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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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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说他是辽东的猛虎,可他还是像骏马一样栽了。

    自疾驰的马背上被颠下仅仅让他受伤,但最大的伤害来自坠马后被数百斤重的坐骑狠狠地撞飞,他跑不动了。

    三里不过千步,对骑兵而言不过转瞬,看着越来越近的凉州兵,燕北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公孙瓒的脸庞。当谷中十面起鼓乐,公孙瓒是否如今日的自己一般不甘?

    他看见西凉人跃马张弓,百步之外如蝗的箭矢朝自己这边飞射而来,箭雨之下是兀自冲锋不停的剽悍骑兵,越来越近。突然,一切声音都回来了,人喊马嘶,铁骑刀戈!

    “护卫主公!”

    雄壮的身影如同山壁,庞大的阴影将伏地的燕北完全笼罩,两面大盾被典韦擎着狠狠掼在地上,叮叮当当箭矢钉出盾面露出狰狞的铁簇却无法穿透,缝隙里凉州人的嘶吼无比接近,一杆长戟跃马而出将敌骑挑落马下,两柄长刀对圆而上,四处甲胄翻飞人马俱裂,数不尽的燕赵武士咆哮着撞上百倍于己的敌阵,无悔。

    惨烈的厮杀中,透过两面大盾中间的缝隙,燕北看见凉州人的恐惧与却步,乃至阵线逐渐后退,仿若潮水,来势汹汹,退却缓缓。

    身后,鼓吹乐似春雷。

    当燕北缓缓转过僵硬的脖颈,望向自己身后,顶在喉咙的血当即喷了出来,趴在地上大口哇哇地吐出淤血,可染红了整个下巴的他却仰天发出劫后余生的大笑。

    他看见层层叠叠的军阵与一望无际的旌旗,那是留在洛阳的部下。在军阵最前,他见到快速推进的燕赵武士军阵,在那些幽冀骁勇的身后,是数不尽的白波军士与修缮城郭的力夫,操持着简陋的兵器却高举着天下最无畏的章纹大旗。

    虎与蜼!

第九十七章 西州泯灭() 
自董卓之始,因凉州人入关中造成的混乱足有七年,但是,也只有七年。

    胡轸、杨定两位凉州大人早在讨董之时便死在与燕北军的对阵中,樊稠因李傕的忌惮而被刺死在酒宴上,执掌朝堂三年有余的李傕死在同为西州将领的郭汜之手,段煨被匈奴左贤王刘豹一刀枭首,寇略南阳的张济也近乎在同时在攻打宛城时为守军流矢射死,至于郭汜,虽然郭汜还活着,不过也不远了。

    杨奉提着铁枪策马疾呼于阵前,部下匈奴骑兵与闻讯赶来的白波军聚至一处,到处是人喊马嘶,好似猫玩老鼠般驱赶着关中的凉州兵……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晌午这些从函谷关冲出来的西凉兵吓得杨奉夹尾北逃,这才刚到傍晚,就轮到杨奉追赶这些凉州人了。

    有些人总会在无意间用自己的命运向旁人揭开前路的迷雾,比如董卓之于燕北,比如段煨之于杨奉。在向着皇驾遥遥拱手时,杨奉的的确确地在心头想过,干脆不要救燕北了,就让燕将军想那些泯灭在世间的诸侯一样,风光一时终究化作一抔黄土。

    不过当杨奉把脖颈快被刘豹割断的段煨和他的那些部下的尸首一同丢进黄河时,这个对他来说危险又刺激的想法也随着段煨沉沉浮浮,最终烟消云散。

    死掉的燕北恐怕并不能给他,给刘豹,带来更多。燕北如果死在关中,会让幽冀二州方才平稳的局势轰然崩塌,但显然无论白波还是匈奴,甚至算上关东诸如曹操、袁绍那样的诸侯,都没有三五年内归拢幽冀为己用的能力。

    燕北死去,就没有幽冀燕氏了吗?在燕北率军进驻冀州时,或许是这样,但在那之后局面便变得不同。幽冀五百万百姓在燕北治下生存,但他们的生存依靠的不是燕北这个人,而是受控于燕北所统御的军政集团。幽冀二州并不是想过去的辽东郡,没粮了需要燕北去传信素利,把兵马借到塞外去养活;没兵器甲胄,要燕北去招募匠人打造;没钱了,要燕北去变卖家什换来大钱。

    幽冀二州的百姓有自己耕种的土地,固定地缴纳赋税;州郡县乡里都有固定的官吏教化百姓,同样他们也有勇猛精进的军卒在骁勇善战的将军麾下守卫土地……即便燕北死了,幽冀二州可能会混乱,但却有更大的可能不会混乱,这不仅仅因为燕北有儿子,他的两个儿子小到连话都不会说,哪怕他们还有一个掌控幽州的叔父也不足以控制二州。

    燕北的死,只会给幽冀带来内乱,至于外患,无论是黑山、白波、匈奴、袁绍、曹操,在姜晋、高览、麹义、田豫四个将军以及部下诸将手里,能讨到好处吗?

    别人他不知道,杨奉觉得自己是不行的。

    黄河与太行山脉使幽冀二州像个独立于天下的王国,燕北在纷乱的天下建立起这个王国用了很久,而它崩溃,也一样会花掉很长一段时间。

    杨奉看不到自己在这之中能够得到任何好处,但如果燕北活着,就不一样了。

    他们能得到充足而稳定的粮草,安稳而强大的腹背,何况燕北是个不错君主。一个相对弱小的诸侯很难对另一个强盛诸侯归心的原因,多半都在于担心自己归附后无法自保,杨奉完全不担心这件事,燕北麾下有韩馥、张燕、素利、蹋顿,甚至还有那个住在邺城的吕布。

    将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但至少在现在,燕北还没有杀掉甚至没有亏待哪个归附于他的诸侯,杨奉相信有吕布在前头站着,自己不会让燕北开这个先例。

    西凉兵真是大不如前了,在皇帝抵达黄河北岸之后,战船往来将文武百官与匈奴兵送往对岸,面对不少于他们的匈奴兵与皇帝诏书,听闻段煨死讯的西凉兵只有少数反抗,更多的兵马则倒戈杨奉部下,这些羌氐屠各胡人在作战中有多凶悍,投降时便有多懦弱。

    只是苦了那些从函谷关杀出,先前为李傕部下,现在归属郭汜部下的西凉兵。他们向东追击燕北未能建功,甚至被有援军接应的燕北军部下诸将带着幽冀勇卒燕赵武士反冲一阵。人倒是没杀多少,却让散兵游勇伤及士气不敢死战,郭汜见状心知无法取胜,便带兵退去西面,寻思先把持住皇帝再收拢凉州兵马,以待再战。

    毕竟前后步骑两万余,各自互不同属,不是从白马寺只身杀出来的郭汜所能控制。

    只不过他先锋骑兵被燕北军冲杀一阵,转眼后面的大部步卒便被杨奉带着大股白波军与匈奴兵驱赶着向东绞杀而来,乱糟糟的凉州兵根本不是有将领统帅结阵之后的匈奴兵与白波军的对手,转眼便被杀得四下溃败,一时间到处是溃卒,郭汜有心收拢溃兵,却非但没收拢多少步卒,反倒是叫部下知晓被南北夹击的骑兵跑了不少。

    逃回函谷关的路上又撞上自陆浑关驰援杨奉的胡才部白波,双方一场大战互有死伤,胡才一心寻杨奉踪迹,郭汜满脑子逃回函谷关重整旗鼓,遂两相罢兵各自散去。

    不过一个白昼,于郭汜而言却已是天差地别,带着两千余残部进驻函谷关,除了段煨留下的几千兵马,哪里还有皇帝与百官公卿的踪影,都已经渡过黄河了!

    更凄惨的事还在后头,郭汜对段煨留下的兵马也没留太多心眼,他当下正是用人之际,仅仅联系了两个军司马便留下了这支兵马,这也是无奈之举,函谷关虽是雄关,郭汜却也知晓单凭自己带回的两千残兵败卒不足以守备城关。再加上一日之间力战多死,九死一生逃回函谷天都黑了,所剩兵粮皆被段煨卷走,潦草地食了些许干粮便沉沉睡去。

    怎直销,那些干涩的馕饼便是这位曾共掌朝堂将军的最后一餐。

    当晚,几个段煨部下的军卒调开了守营的军士,摸进郭汜帐中趁其睡梦乱刀砍死,提着首级北去河东向段煨领赏……当然,他们最后也都被黄河对岸的刘豹塞进大河喂了鱼。

    曾经挺进洛都真惊天下的西凉军阀,至此灰飞烟灭,所留下的残兵败卒也在后来的岁月中消磨于各路诸侯之手。

第九十八章 关防要政【感谢‘韩却’万赏,加更】() 
这么一班西州诸侯,活着威风死得窝囊,令躺在洛阳病榻上的燕北深感世事难料。若没有意外,这些凉州诸侯盘踞在关中,还要且乱上三五年,就连目下兵势最为强悍的燕北此次入关中都并未想过要把他们灭掉。

    几万凉州骁锐,再加上那些蚁附、家眷,上下十余万人,足矣令任何诸侯想到便感到牙酸。但无论董卓也好、李郭也罢,骁勇善战的凉州人终究因为内斗而土崩瓦解,一个个接连身死人手。

    出乎意料。

    燕北原本以为,能借郭汜之手将李傕除掉,然后试着招降郭汜,让其作为附庸诸侯徐徐图之,怎料到先前传信老老实实的段煨实际心中藏满自己的小心思,一朝开关放兵,险些让他死在关中。

    刘豹的做法大快人心,丢进黄河喂鱼,快哉!

    尽管有惊无险,但白马寺之战的追亡逐北,让燕北身侧一众战将皆受重伤,战力大打折扣。燕北是内伤,受了骏马失蹄的颠簸与冲撞,不过也只是修养的事,几个月不与人动武,不再受伤便也碍不到什么事,全身上下竟是一点儿外伤都没有,修养几日便能下地行走。

    受伤最重的反而是拼死护着他的部下,降将华雄全身上下最重的伤口在胸口,被典韦狠狠劈了一刀,胸口的甲片扎进肉里,随后的奋战又让胳臂脱臼,少不得修养数月;典韦为轻装策马,身上只穿一层皮甲,受创十余,大多是护着燕北撤出战场中心时受的伤,看着狰狞可怖,实则无甚大碍;受伤最重的是管亥,逃命也好冲锋也罢,即不像典韦那样一心护着燕北,也不像太史慈那样权衡利害关注整个战局,这个亡命徒是最好的陷陈之将,提着大刀冲进敌阵近百步,要不是燕赵武士是天下骁锐,破阵远胜寻常军卒,八成就要死在战阵里。

    蔡琰虽然一直被燕北控着坐骑逃命,但自燕北坠马,乱战之时谁也顾不上她。幸亏己方留守洛阳城的军士来的正是时候,赶走了西凉人,否则难逃被掳掠走的命运。等战事结束军卒打扫战场时才在一处土坡后发现不慎落马摔昏过去的蔡琰,战场上受了惊吓,回到洛阳大病一场,狠狠地清瘦一番。

    太史慈?太史慈什么事都没有,一身武艺都在骑射长戟上,作为整个幽冀使矛戟最俊的马弓手,混战里让敌手十步之内躲不过长戟,十步之外逃不过弓矢,在没谁比他还能占便宜了。从白马寺一路左冲右突到洛阳城,身上除了甲胄添了些许划痕,竟无一处外伤,美中不足的是下马时脱力,迈在坑坑洼洼的洛阳城青石道上崴了脚,后面两旬要拄着拐走道。

    太史慈的两石二钧弓,拉满弦近三百汉斤,这大概就是自古弓兵爱近战的原因吧!

    弩也好弓也罢,都是孱弱无力之辈所不能使,基本上会骑马的弓手都是好骑兵,君不见刘备麾下关羽张飞一个马弓手一个步弓手。

    等杨奉的骑手将皇帝与百官公卿安然抵达河东郡,暂由河东太守王邑供奉朝廷。今年与去年,对幽冀二州来说是好年景,幽州天寒通常没有蝗灾,而冀州则是因为燕北先前免赋税的时间刚过,百姓有足够的时间休养生息,家中大多也有田产与余粮,使州府比之去岁压力大减,不再以幽粮补给冀州不说,相反还收上些许赋税。

    但这只是幽冀二州。事实上包括冀州在内的中原诸州,兴平二年是当之无愧的灾年,从去年冬季的大雪至今,天空不曾降下丝毫甘霖,大旱使各地水渠干涸,土地龟裂荒芜,四处饿殍遍野。远的不说,只说杨奉亲眼所见,跟着朝廷东迁的百姓就只能食上些许枣菜,就食于野。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如果不是饿红眼的人将飞禽走兽捕杀一空,那么便是野狗群起而攻食人无数。

    饥荒与干旱的灾害也影响到冀州,只是天下没有哪个州郡靠着幽州这样地方,拥有比先汉和平时期更开明的关防要政使二州互市,抵御天灾人祸。

    实际上各地诸侯对关防的把持都为重中之重,像幽冀这样二州俱为燕北治下,关防仅仅不会是为了设卡收税的别无二家。除了先前对治政一窍不通的凉州诸将外,包括燕北在内的全部诸侯在对外关防上都不约而同地采取相同的政策,那便是管进不管出!

    无论募兵还是征税,人口都是各路诸侯最大的财富,为了防备治下人口流失,杜绝一切百姓迁居的可能性。不过这种事情在有些时候是挡也挡不住的,即便再严防死守的关防,也不能堵住所有通路。所幸燕北的幽冀还不必担心这些事情,他治下的百姓相对其余诸州都较为安定与平和,即便与临近诸侯发生战事,百姓也只是向州中临郡迁居而已。

    但在关中,显然不是这个样子,李郭等人无意管控关防,百官公卿则有心无力,这些年来关中百姓无论是向北还是向南,能走的皆已奔走,乃至关中大多郡县十室九空,宛若荒土。百姓如此,皇帝与百官也好不到哪里去,杨奉在信里告诉燕北,刘豹见到皇帝捧着粟米炖肉直称大善,杀段煨眼都不眨的匈奴左贤王暗自却哭了好几次,希望燕北能尽快启程,以粮草补给百官供奉朝廷。

    尽快迁都至邺城,使皇驾安定。

    刘豹在现在也觉得迁都邺城是一件好事了。百官公卿与家眷百姓逶迤近十万人,河东郡去岁盈余粮草不过万石有余,至多半个月就会被吃空,若到时再不迁居,只怕生民还要再经苦楚。

    这种时候,谁都不会想着燕北是什么心思了,哪怕是先前内心有所忌惮的大臣,也知晓洛阳是不可居的,只有富庶的幽冀二州才有能力供养朝廷。

    燕北必须启程了,不单单是为了奉迎皇室,杨奉在书信中还带回另外一个消息——放弃强攻虎牢的曹操,正在率军攻打河内,意图截断燕北回还幽冀的路!

第九十九章 燕北见驾() 
河内郡,温县。

    这里是吕布的封邑所在,皇驾行至此地,便再难向东进发,近十万军民停驻此地,等待来自幽冀的粮草供奉。温县临近洛阳,在天下的中心,这里过去可谓富庶。不过也正因临近洛阳,也是当年关西关东爆发战争的要冲所在,数次大战,凉州军也好、关东联军也罢,还有层出不穷的乱军盗匪,将过去富庶的河内郡打的稀烂,百姓是一茬一茬地死,到现在,土地荒芜百姓迁居,就算新任河内太守郭昕有夺天之能,也难再做造化。

    不过这里还是比河东郡略微好上一点,至少百官公卿在河内能吃上饱饭。皇驾东行,临近几个郡都上了心,河东太守王邑领郡中千余劲卒沿途护送,献上锦帛修整銮驾,一定要等皇驾进魏郡才肯放心。上党的张杨也收到消息,作为纵横数年的诸侯,他的手笔便要比河东太守强上不少,轻轻松松拉出五千人马至温县近畿,带着大队车马的粮草辎重前来见驾。

    各地诸侯带来的粮草辎重再多,比不上十万张口一顿三千石的粮草消耗。先前从长安向洛阳东行时还算轻松,那时百姓、公卿家眷手里都还带着些粮食。可走到温县,谁的手里粮食都留不到这会,完全要依靠郡府接济……哪个郡能拿出这么多的粮食来?

    河内郡虽不算穷困,以前是接近百万人口的大郡,但三番五次遭受兵祸,百姓能走的都已至幽冀避难,不能走的也死的死逃的逃,自郭昕上任后才不过收拢了十八万余的百姓,就是不说郡中的战事,单单是十万百姓,也难支撑。

    “郭府君,东面的战事,可停了?”刘协有一个皇帝的自觉,路上三番五次要前来进贡的各地诸侯以粮草救济百姓,如今燕北与曹操的战事更让他心焦,兴许是前番刘豹当面杀死段煨的缘故,提到战事时郭昕明显感到年少的皇帝不受控制地发抖,仍旧咬紧了要管顾全皇室威仪道:“曹兖州为何要进攻河内郡?”

    这个问题应当怎样回答?郭昕想破了脑袋,这事明里暗里的缘故很容易解释,何况这满朝文武大约没谁不清楚,但他如何解释给皇帝听?

    难道要说是主君燕将军封锁虎牢,独迎皇帝使曹兖州兴兵犯境?

    “战事未停,曹兖州大将夏侯惇攻朝歌,为校尉张颌所阻;曹洪、曹仁等率大军于修武与赵浮、程涣等魏郡兵及黑山中郎将张燕对峙,战局难解。”

    赵浮、程涣是韩馥的从事,他二人领一万冀州兵在过去屯兵在孟津,如今遇到战事,便抽调兵马向东迎战曹操。不过战局并非像郭昕所言的难解难分,曹操所求非是占领河内,仅仅寄望于攻打下修武或是朝歌,扎下一颗钉子罢了。而眼下燕北军兵势庞大,曹操也还未领主力参战,阻挡曹操不难。

    但燕北要让皇帝觉得难。

    实际局面对曹操来说才是艰难,当下的局势因燕北入关中,幽冀重心尽在西南,高览有守备魏郡之责还未有所行动,但无论赵浮、程涣还是张颌、张燕,再有有威胁陈留的虎牢驻军徐晃,甚至关中燕北、杨奉、刘豹等部,几乎将曹操的兖州半壁包围起来,四下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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