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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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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反目成性() 
在邺城的日子对吕布而言糟透了,尽管这比起被曹操杀死或是囚禁在兖州牢狱中要好上太多,但仍旧令吕布感到不快。

    为了迎接吕布,冀州牧韩馥让出过去十常侍赵忠在邺城的老宅安顿吕布的家眷,州府给布帛金钱供他取用,锦衣玉食是真,甚至怕他住不惯还专门给他府上送了足有三十七个专事各类事务的奴仆供他驱使,照料起居。

    作为避入冀州的显贵,这样的礼数可为周到,但仍然让吕布对此感到不快。

    因为自进入冀州起,他受到了太多轻视!

    他是谁?他是温县侯、奋武将军,开府假节仪同三司的吕奉先,曾执掌朝政咆哮天下,一头真正的猛虎!每日里在冀州府跑前跑后的那些州中权贵,就算是他们所效忠的主君,襄平侯、幽州牧、前将军,开府假节的燕仲卿,地位也不过与自己相同。

    这些人却把自己关在邺城的深宅大院里,三伏天里送上不止美酒与藏冰,还有府宅外那些足有一曲兵甲精良的驻军。

    冀州人把奋武将军府当成什么地方,行军大营么!

    吕布曾以为依靠勇武,一杆方天长戟一匹赤兔宝马,他单单一人便是天下大可去!可到现在,府宅里拄着妻妾女儿,三十几个奴仆严密看护整个奋武将军府看不见一柄利器。至于骏马更是不必想了,宅子三个马厩都被拆了种上花草,从前府到后宅找不到一个四条腿的东西!

    对了,有个四条腿的,前将军燕仲卿的媵妾前些日子邀请妻子严氏与侍妾任氏去前将军府听琴,带回来两条刚满月的高句丽奶狗,听说它们的父母一个叫高句丽侯、一个叫下句丽侯,说是让他两个夫人把玩。

    侍妾任氏很喜欢这两条高句丽犬,吕布却一点儿都不喜欢。怎么,宅子里不放骏马就算了,还把某家的赤兔取走,留下这么两条脚丫子大的小狗,供吕某骑着驰骋天下?

    所以吕布为这两条高句丽犬起名,一个叫稚然,姓李;一个叫阿多,姓郭!

    对吕布而言,一切糟透了的事情,都是从这两个王八蛋领着西凉兵围困长安城开始的。

    如果说吕布最恨的是谁,那一定就是李傕郭汜为首的凉州军阀们了,刚刚击败他的曹操只能屈居其后。不过紧随其后的就是冀州这一大票人了,比方说倨傲老用鼻孔子看他的麹义、带人收缴府邸厨刀佩剑的高览、派人送来金帛却牵走赤兔的沮授、紧盯着不让他和部将谋士接触的赵云、太史慈,还有那个身上伤疤还没淡去闲赋在家整天跑到奋武将军府门外和旧部饮酒闲聊的张颌……一个个燕氏重臣战将,着实面目可憎!

    不过吕布是一点儿都不恨燕北,甚至还很感激,燕将军是个好人啊!先前就写信跟他说,往东和曹操决战会失败,他没听;兵败了躲到冀州,被捆绑起来送到邺城,住的是暗无天日的牢狱——就算那牢狱好像事先就做好,清扫干净装饰贴心,那也是牢狱。

    远在幽州的燕将军知道这件事,向冀州传信一封,这才有了现在的大宅子。

    吕布不喜欢燕北部下这些文臣武将,但对燕北,还是感激的,就像他时常对严氏说的那样……仲卿将军是念及过往我们的情谊的。

    这样看来,其实吕布才是善良的那一个,没有谋士在身侧分析,相对单纯的吕布永远无法猜测燕北的内心有多黑。早在吕布于兖州占据优势的时候,就让人告诉韩馥修缮邺城牢狱,今年要关进去一个侯爷的人,这心里头能明亮到哪儿去?

    先关着他,借此分开他和谋士、亲信接触,接着再让沮授拿出个莫须有的书信说什么温侯是燕氏的故友,要好生招待,送进无根宦官的老宅子里像圈养小猫一般豢养着一头猛虎,还让甄脱送给温侯两条高句丽侯和下句丽侯的孩子。

    吕布倘若知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恐怕会忍不住一戟戳死燕仲卿。

    但至少现在,吕布希望击败鲜卑轲比能的燕北能够尽快从幽州赶回邺城,那样他将能够向宅心仁厚的燕北求得一块供给他东山再起的土地,索要回被扣押的陷阵武士与心爱的赤兔宝马。

    在执掌朝廷之后,他不再能忍受寄人篱下的日子。

    夏天的末尾,燕北处理完幽州的全部事务,带着幕府与部下精卒回到冀州。当然了,顾忌到各部兵马对冀州的粮草压力,阎柔、杨奉、刘豹、章碾等部皆停驻在渤海郡东、河间国一带越冬,在明年再南下至黄河北部。

    冀州在今年各地皆已恢复生产,明年便能自给自足,应付日益庞大的军粮消耗。

    风尘仆仆的燕北并未在回到邺城之初约见吕布,而是吊足了胃口,在处理完冀州半年来往书信之后的九月,才在前将军府中邀请吕布携家眷来参与他的家宴——在这之前,他在私下里见过了吕布军被软禁的各部将领与陈宫、张邈。

    那些部将在邺城可没有吕布这么好的待遇,他们都只能被关押在阴暗逼仄的牢狱中,直至见过燕北之后才放出来。不过短时间内燕北并未给他们授予任何职务,尽管这些人都是追随吕布南征北战的良将,可没有一定把握,燕北是不愿任用他们的。

    宴席间燕北不禁诧异……吕布的侍妾任氏极为貌美,守着这样的美人,居然还会去欺辱部将的妻女,人的欲望啊。

    真他娘神奇!

    不出燕北预料的,吕布在酒过三巡之后,毫不见外地对燕北道:“仲卿贤弟,如今你手中土地广袤,何不借愚兄一郡之地,如清河国之地,愚兄可领部将为你守备兖州。若你我联手,天下谁能阻挡?”

    燕北知道,在吕布的心里,这句话也可以把‘你’‘联手’去掉,他吕奉先纵横天下,谁能阻挡?

    “奉先兄,燕某是不会答应的。”燕北笑眯眯地摊手说道:“天下乱成这样,朝不保夕倒不如安心住在邺城,奋武将军的俸禄会有州府按时送来、就算温县的封邑燕某也能为阁下取来,但来了邺城,兄长还是不要离开了,燕某并不愿和你反目成仇啊!”

    “董卓被阁下杀了、张邈归顺与我、袁术袁绍都曾接纳阁下但兄长显然并不愿屈居人下,皆反目成仇。兖州的曹操险些被阁下夺取基业……奉先兄,天下虽大,你不曾辜负的也只有死去的王允和燕某了。”燕北并不在意吕布青白相见的难堪脸色,道:“在邺城,你我能闲暇时饮酒作乐,兄长亦能做富家翁,既能避免反目成仇,何乐不为?”

第七十二章 先怒后怕() 
燕北撕破了自己矜持的脸面,也撕破了吕布内心属于当朝权贵的尊严。当有些心照不宣的话被人近乎残酷地直言揭开,驰骋天下的闪耀光环之下,是人人喊打的反复无常之辈。

    吕布看着皮笑肉不笑的燕北,青铜酒樽在掌心捏烂,极力忍耐当下想要宰了燕北的暴虐杀意,踹翻了案几握着两条拳头弩矢燕北,这才带着夫人家眷扬长而去。

    家宴自是不欢而散。

    就算吕布自付十步之内人尽敌国,但宴席上他杀不了燕北。且不说并州风土,连年混乱的地界往往使人与人的信任更少,在吕布的家乡,规矩便是可以在任何地方杀人,但不能在参加宴席时作为客人去杀主人。

    就算吕布不去理会什么家乡风俗,宴席上他也无法杀死燕北……燕北身后披挂的雄武典韦、左右如侍从官般带甲按剑的赵云,实在是没有杀死燕北的底气。更何况,就算死了燕北,他们一家老少不要说冀州,就连邺城都逃不出去。

    何必呢?

    吕布已经许多年不曾感受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受了。

    冲天怒火环绕在吕布头脑里,吓得十几岁的女儿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至于严氏与任氏便更不必说了,侍妾任氏想要劝说开解吕布几句,却被严氏打断。

    临进奋武将军府门,严氏小声说道:“过去夫君投奔袁氏,两位袁公对待我们都无微不至,从不曾像今日这般出言侮辱……燕仲卿何许人也?与其这样,夫君何不离开冀州,就算是回并州,难道还能比在邺城寄人篱下还差吗?”

    吕布心头本就恼怒不已,对女人更是软耳根子,听着便想要告辞离去,挥手斥责婢女将两条跑来的小狗带走,转头气呼呼地望向府门却又不禁为之气绝。

    燕仲卿这个人啊,就算准了吕某会负气出走,才在门外放了六百条看门狗吧!

    “回并州?”吕布坐在凉亭,命仆人奉上蜜浆与碎冰,像坏了收成的老农般长叹,道“若陈公台在,就好了!”

    吕布话音刚落,严氏也气呼呼地坐下发着牢骚道:“陈公台过去在曹公手下,照顾他像婴孩般无微不至,还是反叛曹操引夫君相攻兖州,又算得上什么好人!”

    “现在你知道了?仲卿传信三封给我,让我不要在巨野东和曹操决战,那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吕布原本熄灭的怒火此时再度被严氏燃起,拍案将水碗碰洒,指着后宅道:“国家大事你这妇人懂什么,回去绣你的花去!”

    严氏被吕布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够呛,惊愕片刻竟哭哭啼啼地走向内宅,边走边说吕布什么‘受了委屈便给妇人撒气,怎么不去和燕北见个生死,算什么英雄’之类的话,令吕布双眼越来越红,面色也越来越难堪。

    侍妾任氏有些不知所措,一来畏惧正妻严氏、二来又见吕布正在气头,硬是有话难言,只得低眉顺眼地收拾被吕布碰洒的水碗。

    这个时候,如果不是府门外有一曲持弩守备的军卒,如果赤兔和长戟都在,吕布一定会冲到前将军府和燕北见个生死!

    吕布就这么气呼呼地坐了半晌,才对收拾完回来的任氏道:“红昌,心中烦闷,且舞一曲罢。”

    他是真拿燕北没办法,燕北不像袁术或是袁绍。自长安败退,虽说先后去寻袁术与袁绍,但到底是他杀了董卓为袁氏复仇,袁氏两个公子为了脸面过得去也要让他索取恩惠。至于说反叛,他吕奉先凭自己本事要到的土地,谈什么反叛?

    可燕北不一样,似乎他并没有恩惠可以向燕北索取。更何况,燕北不像袁氏那样在乎脸面,毫无愧意地就能把他软禁在邺城,毫无见怪地就能在宴席间拒绝他的要求,并说出不留情面的话。

    在过去,和那些诸侯打交道,吕布只要拿出边地人的混不吝的性情提出稍显过分的要求,那些诸侯总能让他如愿。可是和燕北打交道,雄霸北方的燕仲卿才更像个无赖!

    彻头彻尾彻中间!

    乐声响起,看着任氏曼妙的身姿,这才让吕布焦躁的心稍显平静。只是平静之下更深的则是担忧与惧怕……当怒火平息,触怒燕北的后怕令他惊惧不已。

    “阿父,何故,面色发白?”

    与吕布一同欣赏少母任氏歌舞的女儿望见父亲方才好些的心情又猛然变得面色发白额上冒汗,不禁发问。吕布转过头,有些僵硬地摇头,他不打算将这些事说给自己的女儿听。只是起身离亭攀上院墙,朝外向那些驻守的军卒望去,看到他们仍旧相对松散,甚至还对自己打了招呼,心中稍松,却仍旧不敢放下心来。

    他到现在才想起来,吕奉先已不是倾万众叱咤风云的吕将军了,过去他信得过的人手统统都被软禁起来,眼下仅有双拳两手却触怒了统治北方万里之地的燕北。

    远的不说,燕北若一怒之下要杀自己,区区一曲军卒便是易如反掌!

    “玲琦儿,去后宅寻你阿母,收拾些金玉藏在身上,若日后府上混乱,要越墙跑出去,去……”吕布面上急切,可话说出口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去,这世上虽大,竟是没一处可供孤女避居的吗?“去,实在不行,就去五原老家,隐姓埋名罢!唉!”

    天下无双的吕奉先,竟会落得如此田地,思遍故友无处藏身?

    吕玲绮年不至双十,但也能看出吕布显然是为得罪燕北而心焦。她从来不曾见到过父亲会有如此情形,这看上去比当年洛阳因为与少母任氏私通的事情被董卓发现被投掷手戟后更加令他害怕。

    “阿父,目下身侧既无智谋之人,何不问问少母的想法,她在宫中是貂蝉女官见多识广,总好过阿父一人承担。”吕玲绮这么说着,她当然不好说任红昌在见识上远胜她出身寒微小户妇人的生母,但这不妨碍她认为能让父亲如此恐惧的事情上她确实要比只会牢骚抱怨的母亲更有用,“也许会有不同见解呢?”

第七十三章 奢靡之人() 
吕布怒而掀案离去,没有丝毫影响到燕北,甚至于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燕北就已经预料到吕布会掀案而走这已经是不错的后果了,燕北心中最坏的打算是让吕布和典韦在自己家里打一架,鼻青脸肿地被绑回奋武将军府。

    能发火、能发怒,还是好的。如果可以的话燕北希望能跟颜良文丑审配一起吵吵架,吵过了就过去了,像朋友一样,完事大家一起向着平定天下的路携手并肩走下去,多好?

    可国家大事不是如燕北吕布这样的寻常拌嘴,信念不同更是很难更改。相较而言反倒是吕布麾下并没有任何政治抱负大多随波逐流的武将、文士要远好过袁绍部下那几个失手被擒的士人。

    没理想抱负的人大多喜欢钱或官职,再了无非是喜好女人这些旁人看来想要得到难于上青天的东西对燕北来说却是在容易不过,因为他富有北方。无论太行深处的千年老参还是塞北草原的鲜卑宝马,亦或东海之滨被夷国视若珍宝的东珠青玉,没有什么是他没有或是想要而得不到的。

    但若是效忠于一种理想或是哪个诸侯施政方略的英才,在燕北看来可就要难对付的多了。

    现在燕北座下身侧不远的案席后的是兖州士人陈宫,他总是不经意间望向坐榻不远处那里碎裂的案几与酒碗陶片还有和地面接触形成一片残羹冷炙的饭菜。

    像燕北这样统治北方的雄主,难道没有人为他收拾府邸吗?

    或许是燕北身上用料寻常的薄氅误导了陈宫,让他拱手对燕北赞叹道:“将军兵威四州,在下不曾想到阁下竟是克己之人。”

    “非也,燕某并非克己之人,而是”燕北无声的笑笑,接着极快地收起笑容,面无表情道:“天下怕是再无几人比燕某还要奢靡的了。”

    陈宫面露不解,这是他见燕北第二面,而几日前牢狱中首次见到这个雄踞北土的年轻人,他罩甲之内的衣物用料亦是这般平淡无奇,至于旁人的名贵饰物或是其他享受,陈宫更是没有见到。自邺城牢狱中出来之后,令他最感到不适的大约就是冀州武士每日送来的饭菜与牢狱中一样了。

    当他见到燕北后才知道,他在牢里、他在牢外,衣食用度都与邺城主人燕北一般无二。北方霸主身上能找到唯一的饰物大约只有手中常常把玩的玉斧。

    这样的人现在坐在他的对面,用认真无比的语气说他是天下间最奢靡的人,想来陈宫也只能把这当作笑话来听了。

    “燕某没有说笑,二十万石粟米依照冀州粮价,应当可作价万金有余,在燕某口中只是一句话。”燕北说着抬起一支手指,道:“世间奢靡贪慕之人大多有自己的喜好,燕某只是喜好兵马权柄,无需口腹之欲罢了。”

    燕北摇头笑着,话锋一转便变了语气,问道:“陈公台,我听说在兖州曹孟德对你不差,为何要策动张邈迎奉先入兖?”

    他对陈宫极为好奇,事实上这世间有许多背叛之人,如吕布叛董卓、张邈叛曹操,甚至张颌险些背叛他,但这些背叛者大多是因为旁人的策动攻略,设身处地感受到自己的危险与不安,这才舍弃旧主。但陈宫不一样,他曾为曹操麾下,依靠智谋为其出谋划策,却又在兖州空虚之时策动曹操曾经托付家人的好友张邈一同反叛。

    不得不说,燕北对陈宫真的没有多少好感,这个眉骨高耸面容稍显阴鸷以智谋受人称道的文士,在燕北眼中就像一条伺机弑人的毒蛇。

    “曹操不过是阉竖遗丑,算不上什么英雄,只恨没能袭取兖州赶走这狼心狗肺之徒!”提起曹操,陈宫的恨意似乎能从脸上溢出来。燕北闻言皱眉道:“曹氏虽有宦官,但祖上也是高皇帝从龙功臣,若只是肤浅地依照家世,这天下不就该全让本初或是公路得去,何况,恐怕奉先的出身,还难比孟德,难道是因为孟德的才能气概称不上明主?”

    “哼,他有做主公的才干,可他没主公的心胸!”陈宫听到燕北发问,极为不屑地哼出声来,怒道:“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逸,就因直言正色,曹阿瞒便听人诬陷,将他枭首灭族,我辈士人何时因言获罪?既能迎他入兖,亦可迎旁人!”

    似乎陈宫对曹操的愤怒并未因吕布兵败而消失,说到这深吸口气道:“我听说将军幕府有颍川人陈长文编书,其中言将军出身低微,非但未因此获罪,反倒愈加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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