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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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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跟着,其余各部军侯亦高声传令,有的是率领刀矛步卒冲出壕沟向河中发起突击,以求将敌军阻拦在河岸浅滩;有些则在壕沟中起身露出半个身子,催促部下弓弩上弦,高声呼喝道:“三百步,抛射!”

    这些老卒从艰难险阻的战事中活下来,各个都有自己的本事,作为校尉的章碾反倒是校尉部军官中反应最迟钝的那个,直到最早跃出壕沟的军侯已率部冲出数十步接近河边,章碾才举着长戈冲出阵线,口沫横飞间嘶吼着命士卒前往河边驻防。

    最早跃出壕沟的军侯倒在水边的芦苇丛中,鲜卑人一轮齐射让他当胸插满箭矢,紧跟着大队人马杀入河中,朝岸边长驱而来。

    河对岸的轲比能抬手揉着头上乱发,脸上露出残忍的冷笑,自马颈取过青铜兜鍪扣在头上,驱马踏入河中。

    “就这点人,还想半渡而击?”

第六十三章 猎人猎物() 
妫水河畔猛烈的厮杀声仅仅持续了不足两刻,仅仅两刻时间章碾部下一个曲便在河滩阻敌的过程中死伤过半,无力继续阻击,被迫撤回至壕堑。

    随着时间推移,占据壕堑依仗地利的优势渐渐不存在,敌人越聚越多,同时穿过妫水河的鲜卑勇士也越来越多,那些骑兵是鲜卑部落战斗的中坚力量,在河滩运动更为灵活且数目众多,突骑或是骑射,都足矣压制壕堑里的章碾部士卒。

    继续后撤。

    在战斗的最开始,河岸突袭尽管因为士卒崩溃而被鲜卑人发现,但最早的拒水作战章碾部尚能以三四百士卒换来鲜卑八百之多的死伤,但越往后,这个数字被不断拉平,最终每道防线不过能坚持不足一刻,甚至不敢发生战斗直接撤退到更远的地方让壕沟作为拒马拖缓敌军速度的工具。

    短短一个时辰,算上战斗,章碾整整后撤十里有余。

    回过头就能望见遥遥在望的军都山脉。

    章碾离军都山只有不到十里的距离,可这十里却隔出生与死。鲜卑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壕沟拒马只能拖延骑兵的速度,但对步卒而言他们与章碾部汉军的速度是一样的,甚至那些奴隶与贫穷并不能拥有战马的鲜卑步卒奔走矫健还要比章碾部汉军快上一些。

    即使对决数目相等的鲜卑武士,汉家儿郎在野战上也只能依靠兵甲占据些许微不足道的优势,更何况鲜卑人的数量远超汉军。每一次追击,只要被追上便会被杀死一伍甚至一什,追击为鲜卑士兵提起了更多的勇气。

    尽管章碾与几个活着的军侯竭尽全力维持阵形,他们的军阵仍旧很难称作进退有序,所能做的也仅仅是仓皇逃窜而已。

    河滩,壕沟,乱石滩,田地,土坡,村落废墟……战斗发生在各式地貌上,自古以来局部战斗若双方优势对等,从无以少胜多。当鲜卑人自三面在大体上追击并完成合围,等待章碾的便只能是亡命奔逃。

    士卒的体力多有不支,章碾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铠甲多了数道划痕,兜鍪被流矢射飞,喜爱的长戈也在捅翻第三名鲜卑骑兵时折断。现在的他看上去几多狼狈,提着带有缺口的环刀率领士卒再度杀穿侧翼围困的敌军步卒,越过壕沟。

    倒在他手上的鲜卑人已有十余,可纵然勇武,亦不知晓究竟能不能活着逃到军都山下。他满满四千营的部下,此时粗略估计仅剩两千四百有余,算上负伤的军卒也凑不够六个曲。

    “校尉,敌人不追了!”

    再度越过一片拒马阵地,突然部下军侯拉住章碾向西北望去,鲜卑人在起伏的牛角号声中不再追击,令章碾错愕。

    “我们不要管他们,不追是好事,离军都山已经不远,他们没别的路可走,整顿士卒重整阵形,向军都山撤退!”章碾没想什么敌军发现这是他们的诱敌之类的事情,敌将轲比能是草原上成名已久的首领,单凭这些壕沟拒马,傻子都能看出他们准备已久,“除非他想绕一百四十里路,否则只有军都山一条路可走!”

    只是在鲜卑军阵的牛角与金鼓声中,却令章碾感到比追击更深的恐惧。

    轲比能拥有超乎常人的冷静,不为战果所喜。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鲜卑人的军阵应当在漫长的追击中出现割裂,轲比能停下来重新整军的目的是保持大军有足够的战力,防备章碾部可能埋伏在各地的伏兵与援军突袭。

    更多时候,人们更愿意与凶猛无比的傻子作战,也不愿与这样一个时刻保持清醒的将领作战。

    轲比能望着逃遁越来越远的章碾部汉军,微微皱起眉头,难道他的想法错了,这支汉军并没有援军?或者说,章碾本身并非是为了诱敌?

    否则见到自己停军不前,怎么会没有一点迟疑地向东南撤去。

    “是这个汉将和他的部下太过羸弱了吧!”身旁的鲜卑贵族高声笑着,引得各部将领大笑不已。他们有骄傲的资格,尽管他们人多,但大部分都只是在追击,真正投入战斗的也就和汉军差不多的数量,但这场仗他们杀死汉军接近两千,己方却只有千余伤亡,大多是奴隶兵可以忽略不计,真正的鲜卑勇士,死伤才不过四百。“如果那个燕仲卿也是这般不堪,轲比能大人,我们何不占领幽州?”

    部落贵族虽是这么说,心里却对轲比能的小心谨慎多有怨念。他们的中部部落大人整日研习汉人的那些个兵法,不可否认金鼓队列在统一中部鲜卑时的连年战争中的确起到不小的作用,可放在现在有什么用?没见这些汉人都不用金鼓了么。还什么穷寇莫追,既然是穷寇,就应当追上他们俘虏他们……这些汉人士兵可都是最好的奴隶。

    两条腿比四条腿还快,真他妈能跑!

    “不要被微小的战果遮蔽了你们明亮的眼睛,这场仗才刚开始,我们还没有摸到燕北的影子。”轲比能暗皱眉头,这些部落贵族都是他的亲信,他很乐得见到别的部落贵族粗鄙骄傲,但却不愿自己的爪牙这是这样,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要忘记,就是刚才你们追击的这四千人,依仗居庸关阻拦我们的大军整整四个月,如果他们是弱小的,那这四个月里我们是什么,羔羊吗!”

    原本嘻嘻哈哈的鲜卑贵族们登时都感到脸上讪讪,不敢言语。

    兵马早已重新整备好阵形,轲比能却不着急行军,命全军支开帐篷烧火热饭。他们的军粮与汉军有所不同,从来不讲究将兵同体同食,贵族们宰杀随军放牧的羔羊,普通军卒则食用自己携带的肉干或是干涩难嚼的饼子。

    不多时,探路的骑兵自三个方向纷纷返回,带来并不是那么令人愉悦的消息。

    “东西十余里,没有其他道路,皆被山脉所挡。纵横六里,到处是壕沟拒马,猎犬发现埋填的人粪,这片地方曾驻扎过汉人上万……比能大人,应当是汉人的民夫,我们的骑手还发现废弃的农具。”骑手拜倒在地缓缓说着,“恐怕我们只能追踪那支汉军离去的方向,才能到达汉人的城池。”

    轲比能放下手中的食物,目光望向东南高耸绵延的军都山,那座山远远望去好像一张年轻而桀骜的面孔,笼罩在漫漫黄沙与薄雾中令人看不透彻。但轲比能知道,面孔的主人,一定就是燕仲卿!

    他能感觉到,这不是一场狩猎,这是两个天下北方最顶尖的猎人厮杀。

    看谁更老练!

第六十四章 拉开序幕() 
“将军,将军!”传信骑手在军都山上健步如飞,似履平地,一路自山脚窜上山腰千余步山道高声喊着:“章校尉回来了!”

    自军都山扎寨,让燕北担忧的事只有两件:一是章碾能不能活着回来;二是漫天的风沙会不会停。

    如今章碾回来,让他担心的就只有天候了。他的战术部署都与漫天风沙断不开关系,一旦天候有变,他也很难取胜。

    章碾满面愧疚登上山腰,见到燕北当下跪拜下去以拳头锤地虎目含泪道:“将军,属下有愧,营兵死伤过半,可战者不过三成。鲜卑,鲜卑人没追过来!”

    “什么!”

    燕北瞪大眼睛,按着兜鍪喝问道:“军卒死伤过半你还让部下在山下驻扎?快将他们调往山后,妥善安置!”

    章碾愣是没反应过来,他以为燕北会责骂甚至责罚,却没想到燕北居然先让他把士卒调到山后安置。正待他发愣时,燕北寒声喝问道:“还不快去!”

    “谢将军恩德!”

    章碾不再拖延,连忙翻身奔下山道。燕北摇着头没有说话,郭嘉问道:“将军,鲜卑人没追过来,难道不生气?”

    “鲜卑人过来了至少渡过妫水,否则不会让章碾四千部众死伤过半。”章碾是不会据守河岸和鲜卑人打得如此惨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追击的过程中轲比能觉察到什么,所以才停下进攻的脚步。“只要渡过妫水,轲比能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只能向这里来。”

    想清楚这件事,燕北自然不会责怪章碾没能把轲比能引诱到这里。也幸亏轲比能没追击到这,不追击还让章碾部折损过半,若是全力追击,恐怕四千人的校尉部还没到军都山脚下就死光了。

    至于让章碾把伤兵调派到山后,也与收买人心无关。燕北的本部战力强悍而士气高昂,但那些伤兵不是。留着伤兵在山脚下,鲜卑人一旦追击过来他们便是首当其冲,甚至会影响到典韦部的阵形有时人多未必是好,也可能会坏事。

    鲜卑人停留的时间比燕北想象中要短许多,章碾部伤兵尚未向山后转移完,山顶建立的望台便已有军卒挥舞令旗。燕北连忙向西边望去,浓重的云雾与烟尘中,模糊中似有黑云缓缓压了过来。

    鲜卑人来了,轲比能来了。

    燕北挥手招过传令卒,“告诉典校尉,鲜卑人来了,固守营寨!告诉两侧山道弓弩手,看山顶令旗而动!”

    他所处的这处山峰并非是既定战场,脚下林地间山谷口狭长处的军寨才是主要防备的关卡,如今由典韦率三千将军本部精卒把守。虽然仓促扎设的营寨难抵雄关,到底以厚实的木料扎下营寨,何况拒马、鹿砦应有尽有,那里才是直面鲜卑人的战场。

    至于两侧的山体,凿出的山道并没有直通西面的道路,北面的山峰道路直通谷内,而燕北所在的山峰则有两条分别通向东、南山谷与林地的羊肠小道,如今分别布设五百弓弩手与滚石擂木,不过从攻而已。

    唯一特别的,也就只是燕北所在的主峰上有八百鼓舞郎真要等他们都投入战斗,也就不用再打下去,仅仅考虑是死还是降就可以了。

    轲比能的鲜卑大军缓缓推进到山口,在重重风沙里一直行进至离军寨仅有三千步时才隐约发现汉军城寨,策行数百部,远远地望见城寨上含糊不清的大纛,轲比能挥手命令十余骑手前进,道:“去看清楚城寨上的旗子,写的是不是这个字!”

    轲比能在羊皮上蘸着泥写出燕字的轮廓。

    “汉军在此地下寨,如果兵多,我难攻下。”轲比能环顾两侧郁郁葱葱的悬崖绝壁,皆有数十尺之高,其间山道林立,右手边的山峰还要高出不少,若是他在这里驻守,会选择带着旗鼓在那里指挥军队。

    料想,燕北应如是。

    攻打这座营寨在轲比能看来着实艰难,挥手间便命各五百步卒沿两侧山脚向军寨大宅旗鼓地行进,他担心,山道上有没有伏兵弓弩。

    不应当说是担心,除非这绝壁从军寨后面也上不去,否则只要敌军将领不是傻子,一定会将弓弩手安置在那里,两侧山脚下各百余步便都成了绝地。

    “大人,确实有这个字,还有别的。”

    听到部众回还确定城寨的主人,轲比能不再犹豫,当即压上两个千人队,道:“自山道中间行进,尽量避开两侧弓弩射程。轻骑快速穿过山道,扫除敌军设下的鹿砦拒马!”

    随着轲比能下令,漫无边际的鲜卑军阵仿佛活了过来,各处金鼓交响旗帜翻飞,呼啸之间两支轻骑奔驰着穿过山道,马蹄声骤然在谷中炸响。

    典韦立在营寨中,举起右手短戟高呼着命士卒关闭寨门,寨墙上各备弓弩的军卒站做两排,望着鲜卑骑手带起越来越近的烟尘,响起一片弓弩上弦令人牙酸的声音。

    “公明,你守南面,我守北面!”

    典韦对徐晃很是器重,这个脱胎自白波贼中的青年将领并没有沾染多少匪徒习气,反倒沉稳大气。轻佻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是好习惯,尤其领军之人。典韦所知军略不多,但他知晓燕北所亲信之人,大多有着沉稳的性格,这样的下属令人非常省心。

    就像典韦自己一样。

    他不清楚燕北为什么要在这里扎设营寨,也不清楚为什么要固守至少两日,更不清楚燕北将鼓舞郎放在山峰一定要他听到鼓声再出营作战。但他对燕北的命令没有怀疑,既然将军要固守,那便固守。

    即使在典韦看来,如果固守营寨能够得到优势,就应当杀出营寨,把敌人打到溃不成军!

    攀援营寨望见那些拆除鹿砦的鲜卑汉子越来越近,典韦高呼道:“放箭!”

    嗖嗖嗖!

    整个营寨西面,上千支箭矢猛地泼洒在鲜卑军卒的阵线中,一片人仰马翻中,战争打开序幕。

第六十五章 出营挑战() 
营寨,土木制成四面坚固,唯一的弱点在于辕门。

    而在通常的战争中遇到营寨,最好的应对措施是留下小部兵马围困寨门截断后方补给,大队兵马直接绕过营寨。尤其是鲜卑这样的塞外北虏,就像他们一次次抄掠汉境的做法一样,小部兵马围住城池,大部兵马在后方抢掠。

    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常备很多粮草的营寨,通常因饥饿与士气低迷而被攻破。

    但当正面攻破一座营寨成为目的时,事情往往会变得棘手人们很难正面攻破营寨,除非愿意付出超过守军人数的伤亡。

    任何明智的将领,都不会愿意付出这样的伤亡,除非这座营寨非常关键。

    若是汉人的将军,在必须拔除营寨时,有许多的选择,比方说用石砲轰击。坚固的营寨也无法抵御飞石袭砸;但鲜卑人,轲比能并没有这种手段,尽管他很想拥有。

    轲比能只能选择以大部兵马分多队、多次,不停袭击营寨。以骑射吸引守军注意,步卒搬运撞木强行破坏寨门,才能得到进入营寨的机会。

    但山谷的地形又限制了轲比能所能进攻的方向,在破坏两侧木栅之前,最大的伤亡出现在直面营寨的攻势下。

    典韦的校尉营作为燕北北部,有燕赵武士的故称,过去员额只有三千,老卒不断被分配于各部,又不断扩充新的军卒,始终是燕北将军部的中流砥柱。营中每一名普通军卒放在其他校尉部,都能够成为带领新卒的下级军官。他们具备高昂的士气与老练的技艺,是横行于幽冀大地的杀人利器。

    短暂的接战,鲜卑人不过冲至营寨前百余步便被箭矢压了回去上千张弓弩交替攒射,仅仅两个千人队根本不敢冲至近前,更不必说抱着沉重的撞木去砸营寨大门了。

    事实上当他们退出汉军射程后,两个千将才发现汉军的箭矢虽然密集,却仅仅给他们带来几十人的伤亡。

    最开始双方都只是试探。

    燕北麾下最精锐的武士们,同时也是一头无比的吞金巨兽,不过一次齐射,价值八千个大钱的箭矢便被泼洒出去。

    短暂的试探之后,轲比能试着让更多的兵马推进山谷,为强行攻取营寨做准备。两侧的山道始终没有动静,而轲比能也没有去探查是否有伏兵的准备,故而下令命部落首领育延率部入谷,发大军攻向营寨。

    尽管轲比能没有让自己的部落去进攻营寨,但这是最稳妥的手段,并无铲除异己的想法。育延的部下不算精锐,多为奴隶兵,而他的本部则大多是精锐的鲜卑勇士大军在谷外接应,才能保证在两侧山道伏兵发动袭击时留下最强的战力。

    山上即便有伏兵,也不能作为掩杀的手段,仅仅能从攻制造麻烦罢了。当前军溃败,后方精锐坐镇能够稳定阵形与军心,不至于一战皆败。

    燕北立在山腰,脚下是悬崖绝壁,从此处涌入山谷的风带起北来的沙尘,掩住他的身形也挡住脚下的视线,可他还是看着。他想看,可掂起脚来也看不清山下人的面孔,只能凭着大略的兵马部署猜遥望出轲比能的大概位置。

    那个草原上最杰出的鲜卑胡帅,还在谷外黑压压的军阵当中吧?

    上万人涌进山谷,登时便将山道堵得水泄不通,燕北有心要杀他一阵,便对身旁传令喊道:“告诉典韦,稍后箭雨自谷中起,若敌军混乱便可杀出一阵,不要恋战。”

    蜿蜒的山道足有数里,传信卒跑出去很久,燕北这才执小旗而展。山道上每隔百步便有一旗手,随着燕北手中轻晃,整个山峰的旗帜都在摇摆,转瞬间便传至山峰,数面大旗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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