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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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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坐在一旁宾客主座的韩馥闻言急急忙忙地对燕北说:“仲卿将军,你可不能听信了吕布的胡言乱语便将黎阳的兵撤走,他吕奉先是狼子野心之徒,董,董公对他恩重如山,他便为了官位倒戈,你今日撤去黎阳驻军,来日他便攻打魏郡,咱们的邺城可就危在旦夕了!”

    韩馥说起董卓仍旧充满感激,只是称公时神色不太自然,毕竟他不但是士人还是颍川士人,前两年士人的潮流便是逮住董卓便要骂上几句,他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合适,不过显然燕北不像是因为他称赞董卓一句公便会责怪的人,因而说话也舒服些。

    “哈哈,韩公放心,他要我撤兵便撤兵,那燕某带的是谁的兵?笑话!”燕北抚着下巴蓄起的短须大笑两声,随后才摆手道:“不过他若愿意在黄河以南挡着曹操,燕某自是不介意在河北把袁绍打趴下,先不要管他了,河北不平燕某也没心劲渡过黄河,由着他去闹腾吧,咱们不跟他玩……看看麴将军,怎么为我把渤海打下来!”

第十七章 张颌跃马() 
“吕布走了,领兵去了兖州?”屯兵巨鹿的麹义听到这个消息,当即毫不犹豫地传令全军集结,开向安平国下博,派骑从向信都传口信道:“让高将军拖住敌军,给麴某十五日,那个渤海军的将军叫什么,淳于仲简?击败他!”

    不需要麹义提醒,早在威胁侧翼的清河国吕布调兵遣将去往兖州,高览便知道他们一直以来等待的时机到了,当下不顾尚有三千余军士在赶赴信都途中,便对武邑率先发难。

    呼啸万余之众,自信都东部兵分三路绕过大山与广阔的衡水泽,突入武邑境内。

    收到麹义的书信,高览自是喜不自胜,当即传信道:“那便看麴将军的手段,高某自当与武邑拒敌二十日!”

    目下局势明朗,淳于琼与颜良文丑分驻北观津、南武邑,后方多半以弓高县为辎重粮仓,阻隔住通往南皮的要道。这个局势对正西面的高览有些不利,武邑与观津都是多山多水的地方,敌军若想扎下营盘据守,只怕是太过容易的事情,而他想要攻打却并非易事。

    当然,难易俱有相对,若是他久攻不克,后退至衡水大泽,淳于琼等也一样拿他没办法。

    局面简单明了。

    最好的手段便是以不变应万变,高览屯兵武邑西南三十里,结连营扎坚寨,遣骑从于武邑城投射书信一封,向淳于琼挑战。

    早在先帝时淳于琼便已从军久已立下功勋,甚至要是那时候的高览见到淳于琼,还要拱手行礼奉上名刺亦未必能得到一见,淳于琼眼见如今被小辈挑战,哪里会如此轻易地应战。连回应都不回应,袁绍军一门心思在武邑与观津近畿搭建城寨,挖制沟堑,做足了守城的架势。

    高览虽然兵多,淳于琼却占着地利,谁都不愿率先发动进攻,即便是进军也仅仅将两方大军由信都与武邑上百里的对峙缩短到武邑城外的三十里外,随后尽管往日斥候多在林间冲突,却都没有集结兵马大举进攻。

    高览的使命是拖住淳于琼主力,淳于琼的也是一样,袁绍给他的命令便是要他在观津、武邑一带据守城砦。

    守到冬季下雪,青州一定便是万事大吉。

    何必要开战呢?

    不过,淳于琼所需面对的可不仅仅只有高览这不到两万兵马,还要麹义部正在向下博进发的万余精卒。当这两路大军汇合,三万兵马穿插而过,动辄将以雷霆之势砸在渤海军的头顶。

    而在麹义赶到之前,谁也没想到在渤海的北面,一支不过两千余的劲卒在他们滑不溜手的校尉率领一路南下,经由莫县斜走高阳,三日高阳降,易燕氏旗;五日入束州,束州开城悬虎与蜼宗彝章纹;十四日未至东平舒,渔阳太守鲜于银领水军已自出海口入渤海,取东平舒;二十四日,兵跃河间乐成,乐成县令不降,转而南下侵观津武邑之粮道,途中烧掠军粮三万石——渤海军为之震动。

    坐镇渤海的袁绍长子袁谭大怒,命校尉蒋奇、王摩分领营兵三千、越骑两千出南皮,扫击这支跃动在观津与武邑二重镇的敌军。

    但粮道周围再没有那支敌军奇兵的踪迹,只有四面八方散落的痕迹,无处可寻。

    张颌此战功勋卓著,日子却过的并没有其作为那么潇洒。由于玄菟之事让他一直不受待见,即便在谷中围公孙瓒一战中绽放光彩,战后也只是重回校尉官位,补足麾下士卒而已,军马是没资格大量调动的……这使得他部下步卒居多,仅有五百余骑兵。

    用大量步卒在南皮与武邑之间袭扰,稍有不慎便会被敌军寻到踪迹,张儁义可不愿尝试在兵卒打没之后,邺城那位仁慈的燕将军还会不会给他补充军卒。

    这不单单是针对他张颌,就连麹义想要在对决袁绍前将麾下将军部充足两万兵员都没有这个能力。

    历经连年大战,冀州所剩青壮不过十之三四,农忙时连家中妇孺都要一同下地才能勉强不使田地荒芜——冀州募不到兵了。这固然有公孙瓒穷兵黩武的原因,但就算没有公孙瓒,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如今整个冀州,所能用于作战的兵员便只有王门倒戈时的那两万余冀州军卒,也就是现在赵云麾下按在黎阳不动的兵马,所以这一仗最大的难度不在于怎么赢,而在于如何少死人。

    己方少死人,敌军少死人。

    顺顺当当的拿下渤海,再死下去冀州就没人了。

    自讨董以来,天下进入烈度二百年未曾有过的战乱,冀州更是首当其冲,每年当兵的、当官的、种地的、跑商的都要因为战乱、饥饿、疫病、寒冷死去十余万甚至数十万,百姓却往往生不出这么多人来。

    长此以往,哪里还有人来当兵呢?

    张颌在夜晚向篝火堆中添柴,他的兵马屯在冀州东部的一处山谷中,不必担心火光引来敌军的觊觎,况且这近畿三十里根本没有敌军的踪迹,这才让他有闲情雅致去思虑十年甚至二十年后的事情。

    二十年后世上不会就没有人了吧?

    照这样的情形看下去,张颌觉得将来能取得平定天下的一定是燕将军……幽州有民三百余万,冀州有民,谁知道冀州有民多少,这仗天天在打!张颌记得小时候听大人们说冀州有民五百万,但现在看来冀州未必能比幽州人多。

    等燕将军尽数掌握河北之地,只要休养生息,二十年后各地诸侯哪里还有兵啊,到时天下肯定是燕将军的了。

    就着火光,张颌用木支在脚下画着一副冀州地形图,在靠近大海的位置,木支碳化的尖端简易地画着许多小船。那是幽州各郡的水军,算算时间,他们应该都要在冀州东部沿海登陆了。

    张颌不打算去南皮了,就是去了哪里也捡不到太多功劳。

    带着昏沉的睡意,火光照着红彤彤的脸,张颌沉沉睡去。

    “明天,明天去弓高,堵在淳于琼回家的路上揍他一顿。”

第十八章 田豫劝北海() 
如果袁绍有双看穿一切的眼,他会被气至一命呜呼。【。m】

    武邑的战事尚未开始,尽管两军皆已部下大队人马与天罗地网,摆明车马要打上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但终归是还没有真正动手,仅仅是剑拔弩张罢了。可在渤海郡东面海岸上,局势可就完全不同了。

    这个时代谁都不知道海权是什么东西,甚至人们眼中的天下也就只有十三州再稍稍向四面八方扩上那么些许,仿佛太阳从辽东的东边升起,安安稳稳地沉在西域一般。

    没有哪个皇帝需要去海里捉大鱼,海权、海防,都没有。

    一望无际的蔚蓝海面在人们眼中是天险地利,大鹏尚不得飞,哪里需要在意什么水师从海上的袭击。也就是直到辽东郡的海船开至东莱郡,依靠辽东水军占领海外诸岛在青州与幽州之间搭建出一条受到水师保护的航道时,人们才终于意识到,水军是可以依靠海船大规模突袭海岸的。

    这不同于过往的海寇,那些散兵游勇没有攻陷城郭的能力。

    即便如此,包括燕北在内的所有诸侯,对来自海岸的袭击都没有什么经验与战法……说来嘲讽,北方水军实力最强的自然是拥有数百中型战船燕仲卿的幽州,但自诸侯并起以来首次以战船袭击港口,配合步卒骑兵攻城略地的战争中,燕氏却是被袭击的那一个。

    黄县港遇袭,东莱郡失守,辽东水卒尽管奋战,却仍旧难以扭转局势,甚至还白送了停靠在港口的十几艘斗舰艨艟给袁绍。这并非是他们表现不堪,而是人们心中都没有这种概念。

    尽管东莱失守,一时间青州尽为袁氏所得,但田豫早先预料到要向东莱增兵的想法无疑是正确的,而在其决定向东莱增兵之时,整个幽州东部拥有水寨的郡便被燕东尽数调动起来,幽州水师首次向天下露出狰狞的獠牙。

    现在,攻守势易了。

    渔阳郡、辽西郡水卒在鲜于银的率领下八千军卒兵分三路搭乘战船,逆风而行由漳水入渤海郡袭击河间国东平舒、进攻海岸章武县控制盐池、进逼渤海郡锻铁炼兵重镇高城;辽东郡水卒则在将军田豫的率领直扑东莱,与从攻的管承、管亥部海寇占领黄县后似蝗灾般席卷东莱郡。

    田豫本调集乐浪郡水兵前来助战,在即将启程时乐浪太守牵招却收到三韩各部族的派遣援军的请求,海外倭国贼兵打着高句丽复国的旗号侵袭各部,势如破竹般地攻破二十余部,劫掠国众上千。

    无奈之下,牵招只得领兵平叛。

    送给田豫的手信里,有燕北早年的一块心病——屠城纥升骨之后,失去下落的高句丽世子伊尹漠,夹裹上万高句丽百姓与忠于他的武士翻越盖马大山,自三韩的土地上乘船渡海,逃往战火纷飞的倭国。

    现在流亡的世子带着他精锐的武士所征服的海外野人们回来了,他说要复国。

    复国啊?

    田豫看到信时就能想到与自己手里同样原封不动一字未改的信件已被骑手飞马送往邺城燕将军的路上,不难想象燕北看到这封书信时面上的情形。

    那一定是充满燕氏的不屑与嘲讽。

    复什么国,高句丽就在那儿,辽东以东,百万生民安居乐业,世仇扶余国握手言和,除了百姓要缴纳更多的税金与频繁地制作檀弓之外,他们都活得好好的,只不过……国王不叫伊尹漠,叫拔奇罢了。

    与兵强马壮的汉朝做对,每天还能张口吃饭闭口喘气,这是多大的幸运?

    燕将军只有辽东郡的时候,高句丽举国之力都不是对手,现在伊尹漠从海外拉出一群野人靠着抢掠三韩那样的羸弱之国,便嚷嚷着要复国,这事儿,能成吗?

    田豫想了想,套在辽东锻造沉重大铠中的身体随着马背起伏而轻轻颠晃,随手将看过的信件撕成粉末扬起漫天,抬着马鞭问道:“现在走到,什么地界了?”

    “回将军,已经进北海国了,再往前五十里就是壮武县了。”策马的亲随前驱片刻奔马回报道:“前去劝降的骑手已经回来,他们不降,但是让我们不要进攻,北海相孔文举已经命人将所有袁氏旗撤下,改悬汉旗,传令郡中不阻拦我们。”

    “壮武,壮武是个好名字,是个好地方,是先汉卫将军、壮武侯宋昌的封地……孔文举,孔文举,听说是个倔老头儿啊!”

    田豫沉吟着,孔融的确不年轻了,今年正好五旬,但却不是老头。年轻时做过北军中候,才不过三日就当了虎贲中郎将,可还没带着自己的兵,就因为在朝堂顶撞董卓被调为议郎,接着就被董卓打发到闹黄巾最猖獗的北海国,要不是刘备当年相助,八成就死在管亥手里了。

    称他是倔老头倒也不错。

    “这样,你亲自去一趟国中治所据县,去见一见他。我听说将军打算迎圣驾北迁至邺,那你就拿卫将军宋昌的事问问他。”田豫扬着马鞭说道:“我家将军有陈平、周勃那样灭诸吕、迎代王的志向,他孔文举是先帝老臣,他是要做护驾的宋昌,还是要与袁绍这样不尊皇室的逆臣为伍。”

    随行的侍从听完连头都忘了点,左右看看,眨着眼睛问道:“将军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懂没有关系,记下就是了,孔文举是圣人之后,他应当是懂的,原话告诉他就是。”孔融是天下闻名的名士,如果可以的话田豫不愿和他兵戎相见,但既然为燕氏而战,因为别人的名声便消极怠战总是违背武德,遂对骑手摆着马鞭道:“去问问吧,传过信后到壮武来见我,两日不还,我便让管亥再围一次北海。”

    侍从点头应下,重新回忆一便田豫要传的话,随后策马离去。

    田豫看着骑从的背影渐行渐远,对身侧传令骑手道:“传告全军,还有管承、管亥他们,今夜我们在壮武县内扎营,明日祭拜天地,让壮武县令备齐二牲,猪羊即可。三日之内孔融若降,我军北上挥师进乐安国,是行军祭;若孔融不降,就当提前给他吊唁了!”

第十九章 应当应份() 
姜晋又被燕北从乌桓属国招回来了,这一次离他上任护乌桓校尉不过才间隔半年。倒不是燕北特意折腾着把兄弟东奔西跑瞧个乐呵,实在是有两件事除了姜晋没人能做,便是做了也做不好,做好了燕北也不放心。

    和袁氏开战了,败的可能很小,胜的可能很大。

    可燕北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是这场仗,而是冀州这个地方让他觉得不踏实。若论熟悉,冀州他是人地两熟,正儿八经算下来他在冀州打过的仗、埋过的弟兄,远远超过幽州。更别说他还统治过赵郡邯郸城,辽东是他的根底他的起始,但若说真正的兴起之地,还是占了二张之乱威风的冀州!

    冀州在兵法书里,就是他的九天之地。

    可燕北还是在一个又一个的夜里辗转难眠,一遍又一遍地想着东面的战事,尽管始终想不到自己究竟遗漏了什么,但心里硬是像如鲠在喉,难过不已。

    他思前想后,觉得非战之事,是因为冀州不是他的家,让他没有在辽东那股子硬气、底气。

    所以燕北便修书一封,调了姜晋领两千乌桓精骑南下,一同来的还有甄氏姐妹与他还未曾见过再过仨月便要满一岁的儿……他们来了,他在冀州便有了家。有了家,家里头男儿的脊梁就能硬起来!

    他手里能用的人很多,这事并非只有姜晋能办,但接下来一件事就是真只有姜晋能做了。

    冀州的天气是将凉未凉,正赶上地里农忙,立在邺县城楼向北遥望。入目一望无际的是褪去青色的金黄田浪,城池近畿的农户埋首田垄,热火朝天。雨季蓄水的陂池连通各地水池,只等大收之后灌溉农田,只要州府不再因为战事耽搁农时,来年便能有个好收成。

    至于今年,上至燕北下到佃户,没人看好冀州的收成,除了魏郡在韩馥的庇护下田地长势还算不错,别的郡大好的土地多半全瞎了。

    “君侯,在下以为运粮向兖州助吕布抵曹,行不通。”

    燕北闻言转过头,是韩馥州府并不受重用的田丰。这些日子燕北手边的亲信郭嘉、徐庶等人都被派往前线,身边反倒没有几个能帮着参谋的人,韩馥便将这个他不太喜欢的河北士人交给自己打下手,任将军幕府长史。

    田丰为人刚烈口直,韩馥又多是个偏激复杂的人,因而没少被田丰顶撞,不过在燕北这边田丰倒确实是名能吏,无论治政还是军略,甚至寻常百姓的农事,田丰都多有知晓。

    “运粮给吕布,行不通。长史的意思,是兵甲给张燕就行得通了?”

    这令燕北觉得非常有趣,他提出两个事宜要幕府商议,一是要在远征徐州的曹操回还与吕布开战后,以五万石粮草支应吕布,以防他的兵马不是曹操的对手,也意在省的劣迹斑斑的吕布渡过黄河北岸抄掠冀州百姓。

    另一个则是将原先与公孙瓒对决时的部署提上日程,以大陆泽山中早年藏匿的兵甲赠与张燕,换来一部数目万余的青壮,补充冀州目下军卒不足的劣势,以备不时之需。

    听田丰的意思,他唯独反对给吕布供给粮草,但却不反对以兵甲资张燕。这很有意思,若论敌我远近,张燕若为祸显然要强于吕布,为何田丰不反对资助张燕呢?

    “在下并非反对运粮给吕布,而是属下以为,吕布有鸠虎之勇而不居人之下,目下虽畏将军,却仅为畏将军之势。若将军主动赠与粮草,其反以为将军可欺……倒不如坐等其不敌,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燕北眼前一亮,转头看了田丰片刻,笑着颔首道:“我记下了,大善。”

    就燕北之了解,吕布这个人不能以常理推断,今日他若给吕布写信称其兄长,明日吕布的回信上就敢蹬鼻子上脸叫他贤弟。那是位听不懂人话儿的,比麹义还要难伺候——说白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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