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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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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利来的比麹义想象中更快一点,叫住仍旧希望率众冲锋的赵威孙,麹义说道:“不要再追击了,让弓弩手在林间布好防备……再向东走,就是山地,我们不熟悉地形不能冒进。”

    赵威孙喘着粗气让部下聚兵布防,这才对麹义问道:“那我们便不追了?”

    “没事,他们跑不了多远,追出国境,可能还有我们的援军。”说到这,麹义自己也有些疑惑,沉吟道:“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押着辎重的民夫应当可以跟上,我们再向前推进……让士卒把马都找回来。”

    说起敌国境内的援军,麹义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那两个草包一样的山贼,潘棱和吴双居然能抓住机会袭击敌军粮道。

    高句丽境内的山寨里,潘棱率众刚刚自山下归来。

    三日前他们开始在边境堵截抓捕那些高句丽溃军,那些高句丽人战意低迷而兵甲齐全,乌尹没费多大力气便收降了上百号人,最好的兵甲被潘棱索要到手里用来装备自己的心腹部下,乌尹也证明了他的忠诚。

    而后,意识到高句丽大部可能已经溃败,潘棱的山贼们在官道上挖了数不清的陷坑,布出口袋阵准备袭击逃回来的高句丽军队,却遭到纥升骨城派出高句丽军队的追击……整整三千人的军队,又高句丽悍将率领着前往边境接应世子伊尹漠,潘棱这支山贼正像是撞进碗中的美食。

    实际上这一月来艰难的求生战事并未给潘棱的部下军士带来多少可喜的战力成长,更多的仅仅是磨练他们的求生技巧。对于战阵,这些人仍旧一窍不通,所拥有的不过是凶悍的性情与强壮的体魄。

    军阵作战,仍旧是兵败如山倒……唯一的好处便是潘棱排兵布阵的本事,他们拥有了一套与常规军队迥然不同的战法。

    面对气势摄人的高句丽军队排山倒海般冲锋而来,潘棱的部下像猴子一般四散而逃遁入山寨近畿的山林之中,潘棱与拓拔乞在山林间布置出两道防线,由乌尹所率领的高句丽降兵列阵入林,引诱高句丽军队入山追击。

    接着便是山林间的乱箭齐发,趁高句丽军队措手不及之时,乌尹领兵自敌军侧翼杀出,山上的大部贼兵呼啸而下,冲垮敌军阵线,直将高句丽兵攻至官道……一场大胜。

    以四百高句丽降兵的性命,换来六百余高句丽敌军的尸首,更好的战果是在战斗中还有数百高句丽军被冲散,在下山重新收拢的高句丽军只剩千五百余,勉强能够组成三个军阵。

    “山下那些高句丽蠢货还等着校尉再打下去,咱就这么回山上了?”

    拓拔乞收缴了敌军与己方死伤士卒的尸首,缓缓向山寨退去,恋恋不舍地鼓动潘棱继续下山作战。

    潘棱只是斜了一眼,对他问道:“你都说了山下是高句丽蠢货,难道你和他们想的一样?”

    无论拓拔乞和高句丽人想的一样不一样,左右潘棱心中所想的是不一样的。

第二十七章 兑下离上() 
,。

    董卓麾下有三个兵团由中郎将统领,分别为屯安邑、陕县一带的中郎将牛辅;屯函谷关以西渑池的段煨;以及屯守距离长安最近的华阴一带的东越。

    三个兵团各据要地险阻,呈三道防线将长安城守备地固若金汤。

    这种时候,董卓的死讯自长安传出来,像瘟疫般飞快地在关中大地上……董卓在世时位极人臣,死时也遗臭万年。

    陕县。

    董卓的女婿牛辅的兵马屯驻于此,凉州诸校尉四散于长安近畿,在董卓遇刺后,牛辅的官职最高,军中声望也最厚,因而诸中郎将、校尉皆对牛辅马首是瞻。

    只是这马首是瞻,也并不能全然说明此时关中的乱象。

    一日之间董卓身死,凉州兵将举矛向西,据守华阴一线的董越本是后军,转眼便成了前军;屯守渑池的段煨本为前军,刹那便成了后部,仓促之间攻守易形,谁能接受得了?

    “董越这个王八蛋,岳父一死他本该直面并州人兵锋杀向长安,带着兵马抱头鼠窜,不战而退!”

    中军帅帐里,牛辅咬牙切齿地锤案痛骂,这几日来接连的噩耗传来,令这五大三粗的凉州中郎将摸不清世事发展的脉络,瞪着眼睛却不知晓什么才是能够保全他们这些人性命的方法。

    先是董卓于长安被并州贼子吕布刺杀,接着屯守京兆尹的徐荣被并州人招降,连同李肃一同举兵向西……紧跟着,屯守潼关的董越不战而退,领着万余凉州兵马不战而退,让出华山潼关。

    “传令诸部,传个屁的令,来人代我写几封书信,送给各部将军校尉。”抱着兜鍪起身走出大帐,牛气惯了的牛辅在此时却也只觉气短,对左右亲随道:“就说董公为并州人所害,牛某找他们商议,将各部军中并州人全部处死,以免战时倒戈……言尽于此,教他们好自为之吧。【。】”

    颇有疲惫之感地说罢,牛辅指派心腹胡赤儿擂鼓聚将,不多时麾下诸校尉、司马、曲将便匆忙赶来,牛辅下令道:“董越草狗,牛某却是不同,未能杀入长安为岳父复仇便已令我凉州儿郎蒙羞,此时切不可再向东退却,我欲与并州兵决死,诸君何意?”

    “谨遵将军号令!”

    凉州人从来不缺勇气,在董卓死后,他们缺的是主心骨,是能够扛起凉州兵这面大纛的将军……董卓的雄踞朝堂并未偶然,麾下这支骄悍而勇猛的凉州军功不可没。

    “出征!痛击李肃!”

    丧失主将的凉州兵自陕县向西进发,于陕陌与李肃军遭遇。

    董卓在世时,并州军数量少而战力强,至吕布投奔董卓受到重用,并州派系招兵买马,尽管兵力稍多,战力却下降了不少。就算再扩招,也不过仅仅只有万余兵马,这还是将吕布本部人马算上。

    至于李肃,董卓死后仅仅是吕布麾下的二流将领,麾下也不过三千余众,甚至连像样的大仗都没有经历几次。潼关、弘农,接连的城关守将不战而降,使得李肃不够小心地落入牛辅布下的口袋。

    李肃在战事中表现比之不战而退的董越更是有所不如……三千兵将铺开阵线却为牛辅所围,李肃见无即可胜之机便下令撤退,可陷在战阵中大军又如何能退?

    三千兵马,最后活着逃回弘农的不过寥寥六百人。

    率军越过潼关兵临弘农的吕布对此震怒不已,当即下令将败军之将李肃处死,号令徐荣部跟随一道让出弘农,据守潼关。

    李肃败掉两千余兵马,而牛辅军却拥兵万众,再加上不知退往何处的董越部,即便吕布再狂傲也不认为自己能够直面两万余凉州军。只能放弃广阔的弘农郡,据守潼关险要以期战机。

    一战得胜,牛辅率军进驻弘农。在这里,让他见到了老熟人,中郎将董越。

    吕布李肃等人袭击潼关时,董越不敢抵挡,带兵后撤又接着让出弘农。倒不是他觉得自己打不过吕布谁的,完全是因为他没想好应当如何对待朝廷。正好牛辅带兵把李肃击败,惊走吕布,董越便急吼吼地将兵马驻扎在弘农南部,领一伙亲兵来寻牛辅。

    “牛中郎,这相国死了,咱们怎么办?”董越苦着个脸走到牛辅帐中,神态姿势随意地很,也不管牛辅是何想法,便一屁股坐到牛辅对面说道:“怎么着,你我要拿出个法子来,是吧?”

    牛辅不动声色地看了董越一眼,这个丢了潼关的王八蛋以前对自己可是毕恭毕敬的。怎么着,听现在言语的意思,是打算跟自己平起平坐了?

    “拿什么法子,法子就一个,打过潼关……李傕郭汜的兵马还在长安近畿,要不是董中郎丢了潼关,现在咱们手底下至少有六万兵马,早就掀翻长安城为相国报仇了!”

    实在是现今局势不同,否则牛辅现在就想把董越杀之以后快!

    “诶,牛中郎,话可不能这么说,董某的兵马在前头,我若先讨了吕布,你牛中郎又从后头受了朝廷策反当如何?”董越可不爱听这话,犟道:“徐荣不就在前头站着呢!”

    “别说那些没用的,事已至此,我就问你打不打潼关,打不打长安!”

    董越眼见牛辅咄咄逼人,皱眉道:“这事要从长计议吧,这时候打长安可就是跟朝廷为敌……不如先对朝廷上表,请降?”

    请他娘的什么降!

    牛辅的眼睛几欲喷出火来,抬手狠狠锤着案几,想要撂出几句狠话,却发现自己现在对董越实在是没有什么约束,最终只能气馁地从口中咬牙切齿道:“胡赤儿!寻巫祝来!”

    为今之计,还是要用凉州人一贯解决悬而未决的手段来……占卜!

    不多时,唯唯诺诺的军中巫祝过来低着头,持着羊头骨节杖眯着眼睛问道:“将军唤巫,所为何事?”

    董越一贯见不得巫祝的模样,抬起腿来一脚便将巫祝踹翻在地,龟壳里头的铜钱散落一地,道:“牛中郎寻这个么装神弄鬼的东西来做什么,两军交兵之大事,岂容一巫胡言乱语?”

    “你干什么!”牛辅怒拍案几道:“你给我坐下,天运有常,凉州人要信天!”

    董越气呼呼地坐到地上,他不是不信天,他就是不想和朝廷为敌。好日子才过了多久,怎么着,董卓是你牛辅的丈人,可又不是我董越的丈人,我就要跟着你一起去打长安了?

    想到此处,董越更为恼怒,指着那巫祝没好气道:“你给老子算,算!”

    巫祝在凉州人的生活中很重要,可他们的地位却并不高,尤其与董越这般手握重兵的中郎将相比,更是低至尘埃里。面对蛮横的董越,巫祝仍旧眯着眼睛不敢说话,跪在地上慢吞吞地将铜钱收进龟壳中问道:“将军要算什么?”

    “巫,你来问问太一,我今后应当如何统领兵马?”

    牛辅说这话时脸上无比认真,他是真的对未来感到迷茫,董卓一死,庞大的凉州军转瞬分崩离析……就连董越都不服他,更不必说旁人了,他又如何能率领这支军队为他的丈人复仇呢?

    巫祝点头,温声说道:“将军稍等。”

    说着,龟壳在手中不停抖动,片刻后摔在地上,那些散落的铜钱排成迥异的方向与位置,平淡无奇的钱币似乎在此时带着莫大的威能……那是沟通天地的力量。

    “将军,太一神,给出了回应。”

    牛辅瞪着那几枚铜钱,直至眼睛都对到一处,仍旧无法看明白太一神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得抬眼向巫投去不解的目光,接着他便听到巫在耳边轻声说:“兑下离上,是在外而谋内的卦象……将军身旁,有人反叛!”

    巫阴恻恻的慢声细语将牛辅说得浑身炸起鸡皮疙瘩,就在这时,董越探着脑袋过来问道:“这个巫说什么兑上离下的玩意,牛中郎,什么意思?”

    将军身旁,有人反叛!

    现在他身旁难道不正是董越吗?

    陡然间,刀光乍起,划破董越脖颈,牛辅暴喝道:“胡赤儿!”

    帐外的心腹胡赤儿连忙入帐,却见牛辅瞪着有些神经质的双眼紧握环刀,而在帐中地上董越手捂着喉咙,大口大口吸气却说不出话来,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涌出,顷刻便流满地毯。

    “将,将军?”

    “去,带人把董越的亲随全部处死,还有那些并州人,处死,全部处死!”牛辅背后的寒毛直冒凉气,就算杀死董越仍旧不能减轻他心中的恐惧,扬刀吼道:“收拢董越残军,进攻,进攻潼关!”

    牛辅的敏感似乎注定了这支军队的结局,极快的速度里,本部人马处死军中数百并州人,接受在郡中驻扎的董越部万余兵马,合兵两万向潼关进发。

    屯兵渑池的段煨却并未听从牛辅的号令,按兵不动看着牛辅在关中的调兵遣将。

第二十八章 天运有常() 
,。

    潼关的另一边,新丰。

    “他妈的他妈的,凉州人就不该进陇关!那些并州人,该死,都该死!”李傕疯了一般提着混铁矛在村落的屋舍间挥舞着,土墙撞上铁矛便塌去一片,那些原木土夯的墙壁如何能抵挡这样的巨力,转瞬便只剩地上坟起的土坡与残桓断壁,口中犹自疯了般地骂道:“仲颖公不在,董越死,牛辅子也紧跟着就死了……这他娘世道还有凉州人的活路吗?”

    牛辅在杀死董越后没能活太长时间,攻下潼关后他心里渐感不安。有一日仅仅是营中击败军士啸营叛变,牛辅却以为是全军皆反,当即带着胡赤儿与几名心腹逃离大军,盘算着沿小路逃回凉州。怎知晓来自月支的胡儿贪心那些金珠钱财,半路上伙同其余几名亲信将牛辅杀死,带着头颅走去长安寻吕布领赏了。

    牛辅因为巫祝的那一句兑上离下杀死董越,却怎料最终身旁反叛的却是始终当作心腹的胡赤儿。

    杀死他的胡赤儿也未能得到善终,吕布知晓他杀死牛辅的原因后,毫不犹豫地将胡赤儿斩首。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只是苦了李傕郭汜这些潼关以西的凉州将领。

    凉州人在汉朝四百年中始终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他们民风剽悍长居关塞之外,熟悉战事而长于战阵,就是对抗三倍于己的中原军士也时常能以少胜多。四百年间凉州不知兴起了多少次叛乱,在那些或大或小的平叛战争中,十次有八次,汉军都损失惨重。

    到后来能够得胜的平叛将领,大多都是启用凉州本土将军。

    但凉州人是矛盾的,他们迷信天数,那句‘天运有常,凉州人要信天’不止一次出现在他们口中,可他们却也同样不止一次地挑战皇权;他们迷信武力,却又胸无大志,即便是再声势浩大的反叛,也仅仅是希望‘凉州事,凉人治’,除此之外再无更多的诉求。【。】

    四百年来,也仅仅生出这么一个野望朝廷布武天下的董卓,将凉州人的长于战阵的优势借着宫廷政变的契机发挥到了极致。

    但是霸业未半,董卓死了。

    董卓有他的隐忍狡猾,也有他的雄才残忍,可这人死如灯灭,长安城外点起的天灯连燃数日……都救不了偏安一隅的凉人。

    “兄长你别他娘砸了,就这么点土墙,并州人要是追上来好歹还能御敌。”郭汜蹲在地上,像个耽误了农时的愁苦老农般叹了口气,脸颊两旁的高原红在这种时候更显颓唐,挑动着眼前的篝火没好气地说道:“你再抱怨也没用,牛辅死前也不干好事,最后一道军令让咱们把并州人都杀了,他娘的,老子刚把军中并州人杀光,牛辅子就死了……张济啊,你杀了吗?”

    张济盘腿坐在一旁,闻言颇有几分愁苦意味地捏了捏眉心,抬头窘迫地看向郭汜,虽然没有说话,但其中意味在神色间已表达地一清二楚。

    他们三个校尉部,里头几百号并州兵全在领到牛辅手令时被屠戮一空!

    “我能有什么办法,董公遇刺的消息一传开,军心都乱了,这会牛辅的手令一来,弟兄们都以为心里有底。”张济重重地叹气,随后摇头道:“好歹咱们还有近十万凉州军,就是董公死了也不用怕什么,只要牛辅能领着弟兄们活下去,区区二百多并州人,杀就杀了。”

    张济说罢便垂头,以两手捂面,他快崩溃,他们都快崩溃了。

    “董越死,牛辅死,段煨叛,徐荣叛……这些中郎将是一个都靠不住。现在我等三人只有不到六千兵马。”张济捂着脸发出瓮声,言语中透着数不清的哀伤,“董公一死,局势怎么就成了这样?”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

    郭汜已经很烦了,见张济这副模样不禁更加烦躁。郭汜已经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了。若是四下无人,他非要哭出来不可!大丈夫死就死了,死之前这么丢人可不行!

    啧啧嘴巴,郭汜仰头灌下一囊清水,捏着干瘪的酒囊唤过亲兵,道:“诶,那个,你过来,去村子里找找,捉只鸡来烧了解馋,再给我灌满酒。”

    “都他娘这会儿了,你还顾着解馋?”

    李傕将铁矛戳进一旁的土墙上,怒视郭汜,郭汜却破罐子破摔道:“就因为都他娘这会了,再不解馋以后就没机会了……你要不要?”

    李傕被郭汜的话噎住,闭着眼睛长出口气,这才抬起手臂对那亲兵道:“给我也弄一只。”

    “嗯,这就对了,就算死前不也得吃顿饱饭么,你呢?”郭汜苦笑出声,又问向张济,旋即回头对亲兵道:“三只,四只,再给你自己弄一只,灌好了酒……我跟你们说,这局势坏到头的时候,吃顿饱的,兴许就有转机。老子当马贼那会,那不就让主公抓住,问我死前想要啥,我说想吃顿好的,好几天没吃饱了,后来怎么着?董公就问我敢不敢杀人,老子他娘死都不怕,害怕杀人?到现在十……十二年,嗯,十二年!”

    郭汜跟着董卓,跟了整整十二个年头。

    十二年冲锋陷阵,十二年酒饱饭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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