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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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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个好太守,但若要他去做一州之牧,他要过这天底下一多半牧守。

    太守燕东受伤,军政要务便都在牵招的肩膀上……所幸的是燕北要求没有太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除了募兵之外,交给牵招唯一的使命便是使用屯田制度丰实仓禀。

    募兵,田卒,开垦,屯田。

    这就是燕北的全部要求了。

    因为乐浪郡的特殊位置,便决定了这里的太守必须由燕北最亲近的人担任,放在别人上他信不过,也容不得他去偏信。乐浪郡虽然与辽东接壤,但却似海外孤悬,与辽东番汉县所接土地最宽不过九十余里,还需要翻越山脉河。

    与天下的任何一个郡相比,这里都好似是天外福地。

    西北面的辽东,天然关卡易守难攻,仅需八百人驻守,便可阻击数千之众;东边高句丽,隔着宽近百丈的涢水与山高近百丈的单单大领。而南面,是温和的三韩辰故地,如今分裂为七十八个家,最大者不过有百里之地,小者宛若汉之乡闾。各虽时有互相攻伐,对汉朝却皆俯首称臣,年年纳贡。

    对燕北而言,乐浪郡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外无敌而百姓安乐。

    尽管这里有广袤的千里之地,看似对燕北将来在中原乃至黄河以北起不到一点作用,但燕北却固执地认为这里对他的将来能带来莫大的好。

    乐浪的好有三,一在钱粮;二在人力;三在威信。

    钱粮人力的运输,似乎与辽东的交接极为困难,若走陆lu,且不说乐浪郡岁入余不出十万石粮草,就算能余出这么多,转运所需民夫,一lu翻山越岭渡河跨江,便会耗去六成。

    但燕北有船,他在汶县有一支一次可装载三万石粮、五千军卒的船队,并且这支船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显壮大。

    一个月,从辽东沓氐到乐浪浑弥往返海lu只需一个月。

    乐浪盛产檀木与铁,加之百姓多行渔猎,毛皮亦不可胜数。长久以来百姓不依农桑为业,而多行渔猎,便造成如今乐浪郡拥有众多工匠。无论是石铁器匠人还是制弓制甲匠人,在乐浪都有庞大的数目。

    乐浪工匠尤其善于制作檀弓,用料上好的檀木能够轻松使得弓力达到一石,是不可多得的选。

    除此之外,燕北更看重的便是威信。

    乐浪是汉朝最边沿的郡,南面有古辰后裔三韩七十八;东面越过单单大领还有沃沮、濊貊等;再向东南出海,亦有名为倭的家,乱不休,分百余。

    这些家每年向汉朝进贡,都会途经乐浪。统治乐浪,便意味着能够以汉朝的声望来命令他们,统治他们。

    真正的威行海外,燕北怎能放弃。

    今年乐浪尚无余财,但到来年,有辽东郡的帮助便可在乐浪立起两水寨,三座校尉部营盘,悬挂燕氏大旗的船队在横行东海,源源不断的弓劲弩、石铁矿便可反过来补给辽东。

    那将是怎样的一派盛景?

    临近九月,乐浪郡的况走上正,先太守张岐时的那个南部都尉亲自前来拜见燕北……这或许就是声望的威能,燕东牵招来时这个高句丽叛将句罗献上印信以求归附。

    句罗部下三千之众,其中不乏高句丽叛民,尽数归于乐浪郡之下。

    再过一些日子,当牵招募到三千兵马,燕北算将这支半数高句丽叛民的都尉部到西面,参与攻伐辽西郡的zhan争。

    燕东的体慢慢好起来,只是因为伤在侧腹边沿,仍旧不能坐立,但疮伤最危险的时期已经渡过,赶在秋天来临前便可伤愈出行……至此,燕北于乐浪再无牵挂,在为燕东留下姜晋与二百亲卫军后,领着典韦踏上回还辽东的lu。

    将姜晋留下自然不是为了让他做燕东的卫,而是为了让其协助牵招募集人马,燕东与牵招的格都有些偏向正派,燕北觉得这样很不好。

    恩义与正直都很好,但这必须要有对比才能体现。

    留下姜晋做恶人,百姓便能体会燕东的善,从而对这位年轻府君心折。此外留下姜晋也是为了年末东夷各使节进贡考虑。让他们通过姜晋认识自己,更能让他们明白自己的威势。

    当燕北的恶名从单单大领到东海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令也必将无人不从……对待汉人,燕北要化,对待异族?让他们感到恐惧就够了。

    燕北回还辽东不为别的,他要在汶县水寨亲自迎接他的功臣——田豫要回来了。

    来自辽东的骑卒一lu疾驰,向远在乐浪的燕北带来消息,原定九月回还的田豫因海上航行到风暴,于外岛,将于十月抵达辽东汶县。

    而在这其间的喜讯为,船舰一艘未少,就连去途时搁浅的那艘亦被拖拽而回,稍加修整便又是一艘极好的zhan船!

    九月,燕北至襄平,先见沮授,命郡府向汶县水寨送五缯布帛巾六百匹,随后会见扶余使节。

    扶余使节对辽东一向充尊敬,早在燕北未归之时便听说燕将军在中原为匡扶朝廷的zhan争大获全胜,派人送来二十箱财货珠宝,被沮授封存于辽东郡库府,因而燕北对扶余使节也较为尊重……在燕北看来扶余人还是很能认清形势的,孙度谋夺辽东时没有与其狈为,而现在两地接壤,燕北与他们谈的是互通商市、郡境驻军的事宜。

    燕北在玄菟郡与扶余接壤的高显县设立一互市,就像幽州与乌桓人的上谷互市一般,兵驻军两曲,尽除走私。

    dao剑矛戟,甲胄弓弩,铁锭钢锭,这是燕北绝对止互市的东西,所增派两曲军卒也是为了绞杀走私商贾……曾经的走私马匪办起除私商贾,干净利。

    盖马大山上每一个能够供商贾翻越的小道他都知晓,一切商贾在那些必经之lu都无所遁形。

    而所谓的互市,则是由燕北的麾下商队一办,gou入原料,卖出工制品,一本万利。

    不过当扶余使节走后,紧接着的会面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因为下一位ke人是在襄平书进学的高句丽世子,拔奇。

    “拔奇拜见汉度辽燕将军。”拔奇立在堂下拱,量着这个年纪与他相仿却名传天下的将军,神说不上骄傲也谈不上谦卑,只是拱行礼,用不太地道的辽东口音朗声道:“贺燕将军得胜归还。”

    燕北的表现则比拔奇要倨傲的多,只是抱拳一瞬便探道:“请坐,高句丽世子。”

    “不知将军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拔奇已经知道辽东郡,不,是幽东三郡都掌握在眼前年轻汉人将军的下,他了解燕北大的统治力就像他对燕北的怨念同样。

    燕北南征之前,他便听从幕僚王义的建议多次求见燕北,却吃了不知多少的闭门羹。后来燕北南征,归途遥遥无期,更是令他烦躁……后来发生的事,全都被他的幕僚王义言中,弟弟伊尹漠为了将来能够顺利继承王位,一力劝导父王向辽东郡开启zhan端,向两边境大梁水陈兵万众勇士。

    若非水寨首领田豫一剑刺死孙度解辽东困局,只怕他这个高句丽世子也像瓮中之鳖一般只待死乱军之中了。

    拔奇将这次陷险境在心底归罪于燕北前番不肯面见与他,若早些时日能够得到汉朝辽东郡的支持,他也不至于那段时间在郡中东躲西藏。

    先前想拜会燕北是因为他并不屑于得到汉朝辽东郡的帮助,希望能早些时候回还高句丽,可燕北不见他;现在他不想回去了,燕北反倒召见了。

    拔奇心里能不别扭么!

    燕北虽然不知晓为何拔奇在言语中带着些许愠意,但就算知道他也不在意,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书的先生说,前些时候世子总是深酗酒长歌,以抒心头郁结,所以便请世子过来……我听人说,世子是因为si念家乡,想要早日回还高句丽,难道是燕某的书对世子招待不周吗?”

    高句丽世子拔奇,现在于燕北中走不了也逃不掉,说起来也是孙度和伊尹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将拔奇与辽东紧紧地绑在一起。尽管现在平白养活拔奇好似没有任何意义,但燕北相信这拔奇就像一壶陈酿,埋入地下的时间越长,揭开樽盖时便越为香醇!

    “将军自何听来?绝无此事!”拔奇听了燕北的当即紧张起来,双紧攥衽拜倒连声说道:“在下倾慕汉学久已,入学馆一心向学,即便si念家乡也不愿回去!将军明鉴!”

第一百章 舰队回还() 
拔奇,对掌控幽东三郡军政大权的燕北来说,是一颗绝妙的棋子。

    幽州这个地方局势复杂,辽东更是直接与两个东夷接壤,想在这片土立足本就绝非易事,若是想依靠幽东走向天下,更是绝对的非分之想。

    从地势上来讲,真正的大兴之地便是关中。关中有沃野雄关,民风剽悍,北据大河南靠高山,依靠天险便已足够守成,若再勇敢些放眼天下,那便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局面。

    幽州不同,幽州有哀婉千回的笛音和最凛冽的寒风,剽悍尚武的燕代遗风混着烈酒骏马使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生来便在血脉中带着任侠骠勇。

    可高耸巍峨的盖马大山挡住风雪,也挡住汉民开疆辟土的念头;涛浩瀚的东海隔绝南面之敌,却也切断幽州的开拓进取。

    天下东北最好的气候与用于耕作的土地都掌握在汉民中,他们已经开辟至极致。

    燕北的兵马可能再劲悍,仍旧无法翻越那座终年积雪的高山,无法跨过东海的万里涛,无法在北面草原上驱逐汉人的宿敌……无法在草原上立起一座属于汉人自己的城池。

    这些燕北都知道,知道但他不愿接受,更不能接受。

    面对东夷北胡,辽东是前沿重郡,胡汉稍有不慎,便是陈兵边境zhan火一触即发;可对于混乱的中原,辽东又是他的根底,但凡他心中升起一丝一毫想要南下进兵逐鹿中原的心si,东夷便是那卧榻之侧犹自酣睡的猛虎,不得不防。

    现在燕北的势力渐渐对东夷能够产生威胁,扶余需要他来制衡高句丽,而高句丽则希望在北面对zhan扶余时能够剪除汉朝的威胁,但却又受到zhan事牵制。一旦燕北的兵马激增或表露出对盖马大山以东的广袤土地之觊觎,谁又能保证二不会暂且放下世仇一心向他进攻?

    读汉书,习汉学,写汉文……所谓的横捭阖,可不是仅仅只有汉人会!

    这种局势之下,在中无依无靠的拔奇,便成为燕北中谋划高句丽最关键的一颗棋子。

    他要好好培养这位高句丽继承人了,让自己的亲信成为他的党羽,在不久的将来助他登上高句丽王位……当然了,到拔奇中的高句丽一定不会像如今这样大。

    也许到时候兵不血刃便能使燕北收回汉玄菟郡故地。

    ……

    汶县,辽东水寨。

    自孙轻接受汶县,于沿岸设立水寨操练水卒,已有两年有余。如今汶县水寨的改令一lu驾车而行的燕北深感骄傲。

    从襄平至汶县,汶县至海岸水寨,上百里可容四马并行的道lu令人耳目一新。近万匠人家眷已在汶县之外的海岸边上形成乡闾聚,卵石铺就的道lu两旁屋舍阡陌交通。

    如今正是晾晒船木的好时日,闲散的船夫驾着小舟装载出海鱼的收获回到岸边,家小哄笑着拖拽网中鲜鱼,着余晖返至家中,在里把这些鱼肉屠宰制成大酱或是咸鱼虾羹。

    在更遥远的盐池,一望无际的盐田在余晖下闪着耀目的白光,赶着驮马的役夫在傍晚将大块盐砖驮运至二十里外的城郭。在那里,将会有县中掌管盐铁的官吏与辽东郡的商贾负责转贩至各地,换取庞大的利润。

    沿着海岸南北两座庞大的营盘,几艘体庞大的斗舰艨艟与数十走轲停在渡口,三三两两的水卒着膊闲散地职守在寨中,如今仍旧留在汶县的水卒已经不多,只剩下寥寥三百余人,显得有些寂寥。对比之下,一旁的船司却要有生气地多,数以百计将要作为船舰龙骨的巨木及船板覆着玄大漆铺设在沙滩,船匠赶在日头下之前雕细琢地为那些需要的外侧船板雕刻美章纹,笔直而坚固的桅杆下堆放着厚重帆布。

    假以时日,这些支离破碎的木板与龙骨将整合为悬挂燕氏船帆,称霸东海的庞大舰队。

    在距离海岸不过数百步的距离,一艘斗舰安然停泊,近十丈的庞大船悬挂五缯帛,华贵无比。这是船司在八月中旬方才下海的新船,长八丈九尺,宽三丈余,可载船夫甲士百余。

    虽然不是汶县最庞大的zhan船,却也是其中之一。

    至,水寨却仍旧灯火通明,沿岸船夫明火执仗地操持小舟接连朝着海中行去,四艘艨艟载着zhan鼓发出轰隆鼓声,燕北与沮授登上水寨望台,远远望去幕下的海岸沿线好似星河,一艘艘走轲带着点点火光在黑里驶向目力穷尽的黑暗。

    水寨外人头攒动,乡闾的兵户家眷都听说远航至中原的船队将在今日回还,纷纷跪拜在道旁为出征的辽东水师向苍天祷告,祈求他们能够在今平安归家。

    是的,田豫要回来了,二十余艘zhan船载着燕北搬空的皇宫密室回来了!

    这便是燕北在黑中长立于望之上感受晚海风拂面的原因。

    空气中带起海浪的咸,燕北皱着鼻子却只嗅到欣喜的甜。

    “主,船队运送何等要资,让你连铁邬新锻兵刃都顾不上看?”

    沮授不问还好,他一开口问询,燕北便绷不住肃然的表,难以抑制地露出喜意,抬起笑道:“你想想,且往大了想!”

    沮授皱眉,任他苦si冥想也实在想不到燕北在船队上究竟装了什么东西,专门派zhan船前往中原,再亲自于水寨迎接田豫……便是辽东郡的大功臣,都没有这种待。可田豫不可能在中原立下zhan功,算算时日船队刚到中原停留几日便立即折返,甚至传回的书信言明,船上弓劲弩一矢未发。

    唯一的可能,也就是装载了重要的物资。

    可是沮授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被烧成灰烬的洛阳,能有什么值得燕北牵肠挂肚的东西?

    “你想不出来!”燕北笑的极为快意,望上只有他与沮授二人,他也不必担心隔墙有耳,正看着沮授压低了声音道:“我找到皇宫武库的密道……我把皇宫密室搬回来了。”

    “这!”

    沮授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燕北,大气都喘不出来,足足愣了数息才迟疑道:“皇宫,密室?”

    “嗯,里面有什么,你想一下。孔子履送往洛阳,高皇帝斩蛇剑、王莽首级、天下舆图,还有……”燕北凝视着远,望着幕下涛翻滚的海浪目光不由自主地得深邃,轻声道:“传玉玺。”

    沮授就像燕北等人走进皇宫密室时的反应一样,惊得说不出话来。

    主拿回来的都是什么?皆为无价之宝!

    “若只是这些东西,一个木箱足矣装下,但不仅如此。”燕北缓缓摇头,心里感到难以言喻的焦虑,似乎无法亲自看着士卒从zhan船上搬运下那些至宝便无法让自己的心安定下来,“书籍孤简、东园秘器、南宫珍品、灵台观天石还有太学门口的熹平石经四十六块碑文……都在船上。”

    沮授是真的被惊到了,燕北是何等的胆大天,书籍便不说了,东园秘器那都是皇陵用具,太学门口的熹平石经是何等意义自不必说。除了这些,天下舆图、高祖斩蛇剑,甚至是传玉玺!

    “不过……”沮授对燕北从洛阳废墟中带回这些珍宝,虽然震惊却能够理解,毕竟天下没几个人能挡住这种,何况诸如天下舆图,放在燕北上比被旁人得去有用得多,不过他的脸还是有些惊疑不定地问道:“主取王莽首级漂洋过海,有何用?”

    是啊,王莽放了一百多年的脑袋有什么用啊!

    沮授觉得燕北当时应当是心有被重宝所,只怕乱了眼睛,只觉得是宝物便全一股脑地装回来,只差洛阳被熏黑的城砖没带回来了。

    “王莽首级,对某才是最有用的。”燕北的脸上露出极为复杂的表,“留下傍,警醒自己。”

    港口传来喧闹声,断了二人的叙话,只是他们都知道,这次短暂的叙话并未结束。他们需要出合适的时,好好谈一谈这批汉室至宝的去留。

    辽阔的海面,目力穷尽露出点点星火之光,zhan鼓声由远及近,二十余艘zhan船乘风破浪,帆在幕下重如玄,缓缓接近水寨。

    那是他的威风舰队!

    “与,我们去接让!”

    田豫是幽东三郡的新贵,尽管他没有立下军功或是政绩,掌管水寨也不过是燕北麾下普通的中层军官,地位比之诸校尉都尉尚有所不如。但其凭借剑刺孙度平息辽东一场祸患,在极短的时间便得到旁人所无法匹及的声望……燕代之人最重骠勇侠气,他的作为使其快速成为幽东炙可热的人物。

    现如今,更是三郡太守之一。

    田豫的年岁可要比燕北还小上几岁,方才离了加冠之年,眨眼便成为主政一方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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