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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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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无碍,被刺ke伤到腹部,卧于榻上养伤。”沮授早就料到燕北会劈头盖脸问出这么一句,点头答道:“三郡召集了所有医匠派往玄菟,牵子经在王险城太守府驻扎一个曲的军士,飞鸟不得过,放心。”

    燕北皱着眉头徒步向襄平城走去,在他后典韦牵马,高览赵云各将兵马还营,卧于车驾的卢植与车下侍立的陈群缓缓行进,郭嘉与荀悦等颍川幕僚各自量着辽东这片对他们而言未知的土地。

    “刺ke是谁派遣?”

    听到燕东命无碍,燕北心头稍松,但怒意没有稍微减弱半分,紧攥着双拳似乎随时都在暴怒的边缘。愤怒而克制的燕北更令人心惊胆zhan,因为年轻的度辽将军鲜有难以遏制自己的时候,甚至许多部下至今都未曾见过燕北发怒。

    “外面人多嘴杂,先去郡府。”

    听到燕北这么说,沮授点头便不再言语,只是向燕北问明后来自中原幕僚的份,纷纷与他们见礼,随后一行人前往襄平郡府。

    至郡府,除了年老力乏的卢植被送回老宅安养之外,众人分列而坐,燕北于上首缓缓问道:“是谁派人伤了三郎,辽西孙、渔阳王松、高句丽?还是乐浪以南的三韩……还是张儁义?”

    燕北想的有些多了,前面几个或有私仇或为东夷,他们都有刺杀燕东的动机。可如果是张颌派人,那就可怕多了。那将说明燕北在幽东三郡看似稳定的统治力实则摇摇坠。

    “不是张颌,他虽有些油滑,却不至于敢害燕东。”沮授生怕愤怒使燕北的判断力减弱,连忙为张颌辩解一句,随后缓缓说道:“刺ke有一口辽西口音,虽然一语不发,但八成是孙氏派出的死士。”

    燕北点头,他心里早就对派出刺ke的势力有所猜测,辽西孙不出他所料,如意料之中有成竹道:“孙氏要刺三郎,说得过去,到底还有几分胆气。”

    其实有没有这次对燕东的行刺结果都一样,无非早晚。他们曾与孙度联合袭取辽东,无论是谁……燕北此次回还都不会放过他们。

    只是他们对燕东下手,选错了时机。

    “传令下去,让士卒休整一月,准备发兵。”燕北轻描淡写地把玩着案几上的兔毫大笔,缓缓摇头道:“与,你为何将消息说的这么晚?”

    在他看来,最恰当的时机应当是在兵马途经辽西郡时得到这样的消息,直接发兵将令支城屠了……一劳永逸。

    “主稍安勿躁,玄菟、乐浪尚不稳定,东夷掣肘、兵士疲敝。”沮授最怕的就是燕北轻易言zhan,连忙说道:“就算攻辽西,亦要立出名目,勿要高句丽担忧,否则后防不稳,恐有大祸。”

    “自兄长故去,我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中山都尉潘兴的军卒在涿郡燕氏邬下辱三郎,燕某不曾冲动,六个月后才将潘兴手格于甄氏邬堂下。”燕北缓缓说着,起眉眼看着沮授,恨意滔天地咬牙说道:“现在三郎刺,你沮与要我稍安勿躁,我一定听你的!”

    “三郡我要保,你说要和东夷缓和关系,大善!”燕北以手磕案几,抬起一根手指道:“此次西征,关东群雄貌合神离,深感人心难测。三郎现在卧于榻上,我要去看他,士卒也需要休息。”

    “冤有头债有主,于于理与孙氏的帐都该清算,燕某不是要杀哪一个人或是攻屠哪一座城池。攻取辽西、渔阳,是为通前往西面的lu,辽东不能偏安一隅,要将燕字旗在中原之北;擒孙氏门,此为燕某私事,望诸君一并筹划,勿要走脱一人……素利为辽东出了大力气,派人邀他前来,燕某要当面感谢。还有乌桓丘力,亦一并邀来。”

    “东夷,派人请扶余使者前来,过些日子燕某要见一见世子拔奇,再向二送礼。但当辽西之事了结,便发兵向东。”

    燕北沉着脸用平常语气将这些事宜一一交代,环顾众人面庞,最后对沮授说道:“除此之外,伤燕某之弟的刺ke,好生看管,不要害其命。他是义士,是死士,忠于孙氏……我要让他亲眼看看燕某是如何杀尽孙氏!再将他们一并绞死在令支城上,以儆效尤!”

    “在座诸,待某回还,往诸君已拿出攻取辽西郡的zhan策。”

    说罢,燕北步至堂中朝诸人行礼长揖,转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郡府。

    他要去乐浪郡,这真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此时此刻,燕北的绪实际上极为不稳定,因此他不愿做出任何决定,留下整个郡府的幕僚劳心费力筹谋一个大的zhan略计划,而他则带着典韦姜晋与少数随行骑兵一lu踏上前往乐浪郡的方向。

    虽然郡府议事时姜晋不上嘴,但走在前往乐浪的lu上就不一样了,他对燕北问道:“咱为何不现在进攻辽西?让那些个士人在郡府里议,就能议出好时机了?”

    在姜晋看来,现在正是进攻辽西的好时候啊!事实上在他眼里从来就没有坏时候,进攻临郡开启zhan端,这在一年到头除了冬天太过严寒,三百天都是大好时机!

    “zhan端已开,只是不派兵罢了。”燕北的语气轻快,神却不轻松,“现在派兵攻,不说东面掣肘,孙氏必起兵防备,士卒要从阳乐到令支,拔六城而未必全收其功,若孙氏向南逃窜,则有力不逮。既已孙瓒与袁绍开zhan,待二人激斗,再攻辽西亦不迟。”

    “可这难道不是为时已晚?三郎被刺,我等却按兵不动,这是何样的道理?”姜晋一听燕北然算等孙瓒和袁绍开zhan再攻辽西,连忙急道:“不若你给我一部兵马,某必将孙范、孙越为你擒来!”

    “孙氏二子不过小贼,一部可克二部可擒矣。然攻伐辽西,必使伯圭北上,冀州为袁绍所得便势不可挡。”燕北摇头,他心尽管愤怒,但却深知只能等下去,“我知你心中所想,无非先攻辽西,再灭伯圭,了不起再挥师南下进剿本,最后也能夺取冀州。但士卒何辜?他们追随燕某是为了活下去,而并未是为某效死。”

    姜晋懦懦无言,燕北说中了他的心si,不过是嘛,幽州男儿怕过谁?大不了就一仗一仗过去,图个快意!

    马銮铃清脆地在骏马脖颈作响,姜晋有些烦躁地狠狠攥着鬃毛,看了燕北一眼道:“二郎,你又了。”

    燕北了多少次呢?黄巾时他们从冀州退向幽州,溃逃千里的lu上燕北有胆气,一次又一次带他们逃脱汉军的搜捕。后来他们这些野狗回到羊群中,燕北像个蛮横的凶徒带着他们为祸边塞,那并不重要,重要地是带他们活了下来。

    当他们都成凶徒时,燕北却又有了冠楚楚的士人做派,但那时候蛮横仍旧在他上随显现。最为与燕北最亲近的兄弟,姜晋能感受到燕北si虑事的方向已经与他们这些厮杀汉有所不同。

    后来,他们几经折,从幽州到冀州,从塞外到辽东……但燕北的任何一次化都没用如今这般令姜晋感受明显。

    燕北仍然狡猾凶悍,但他惦记的越来越多。

    若是从前,弟弟刺燕北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点齐兵马与仇人来个了断,哪怕是鱼死网破。

    燕北最擅长的,恰恰是鱼死网破!

    可现在这是什么?鱼会死,但网非但不会破,还会顺手笼住一些王八与虾蟹。

    “谋百里者,必受阻于千里。”燕北听到姜晋说他了,心里有些异样的感受,不过却并不奇怪,反而有些沾沾自喜,随口说道:“你不是一直像被人冠以大王的称号吗?谋略永远比勇武更有力……我已安排幽州商贾在辽西采买粮食,派人混入辽西令支外五座城池当中,待到年末,将有一千幽州老卒商队卫在渔阳郡境集结,截断孙二子之退lu。燕某发兵并非为了攻伐,而是为了赢。”

第九十八章 探望燕东() 
燕北仅仅在辽东郡待了一天,准确地说只有在郡府中那半个时辰,随后便一直在lu上。

    而在燕北离开襄平时,他的幕僚们仍旧在府中为辽东筹划着如何攻取周边各郡……他们都听出来了,燕北所想要的并非是一份攻取辽西郡的zhan策,而是一个布武整个幽东的计划。

    需要谋划的敌人并非仅仅只有辽西孙氏。

    渔阳的王松,北面除素利外的鲜卑各部,东面高句丽、扶余二东夷雄,乐浪郡以南的三韩,全部都在燕北的眼中。

    拥有辽东这样的邻,也不知对他们而言是福是祸。

    就目下况,对于燕北军最有益的方案实际当属东攻西守。西走便是逐鹿中原的方向,东走却为开疆辟土。而就目下辽东势力来看,如果选择逐鹿中原,等待他们的只有深陷关东混zhan的泥潭无法脱。

    而东面,无论是利用高句丽与扶余不可和的世仇来制衡,还是发兵南夺三韩领土,都是大有可为。不过这样以来,也必然会使得他们被中原诸侯越拉越远,从而在即将到来的大争之世失去称雄之。

    无论哪一个选择,都要使燕北拿出十二分的力才能谋略。

    何况燕北什么都想要!

    乐浪郡。

    燕北没来过几次乐浪郡,但这并不妨碍他对汉朝在这片土地上的南面邻三韩有好感。

    这种好感来源于《汉书》,汉书记载辰人温和,喜爱干净……这比辽东郡的东夷邻,生好斗以小数犯大汉的高句丽招人待见不知多少。

    谁不喜这样的人呢?

    弱小可欺,又喜干净温和。

    拿来统治怕是再好不过了。

    甚至于,三韩的异族能够带着汉朝乐浪郡给他们发下的木牌,自由来往于乐浪郡行商贾之事。

    不过此次燕北至乐浪并没有见一见三韩百姓的意si,他是来探望受伤的弟弟。

    王险城。

    “属下看不力,请将军责罚。”

    牵招见到燕北的第一反映,便在王险城下拱告罪。自燕东刺以来,在辽东的故友派人传回许多封书信,诸多书信汇至一起,大多都有同样意si。

    度辽将军燕北最为珍视他的弟弟,此次恐怕牵招会因此牵连。

    “子经不必如此。”燕北不怪牵招,不过他也想过与牵招在王险城碰面恐怕二人心中都有些尴尬,在lu上时还想,牵招见到自己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当下见牵招拱行礼致歉,他心中尴尬尽除,下马将牵招托起道:“你是平定乐浪郡的功臣,此事与你无关,带lu吧,前往郡府。”

    “个中缘由我已知晓,贼人有心行刺,谁能提前知晓?”燕北与牵招一道向城走去,途中问道:“三郎伤势如何?”

    提到燕东的伤势,牵招脸不太好看,这个冀州青年始终认为燕东的刺,让他这掌管乐浪郡防务的都尉难辞其咎。

    “腹上dao疮深三寸有余,郡中数个被称作神医的匠人都束无策,后军中老卒以草灰止血,方保全命。”牵招着燕北走至郡府门口,看着台阶下当日燕东袭的位置叹了口气,对燕北道:“昨日燕君才清醒过来,每日只得饮些温汤……将军入室添件袍,天气炎热担忧燕君伤势外感,墙夹了些许冷冰。”

    郡府到都是熬药的味道,郡中佐吏走来跑去,外聚集了十几个医匠。燕北见到这样的景便感心头烦躁,有时候若只有一个于此道的匠人也就罢了,八成伤病能治好。可一旦医匠多了聚在一起,你一个方子我一个方子,相互之间又都坚持自己才是对的,争论不休。

    上次在襄平燕氏大宅里,张雷的被骏马压断时燕北便已有领。

    燕北点头,郡府仆从中接过袍大氅披在上,立在门外对牵招小声问道:“三郎现在上不见外感吧?”

    所谓的外感,即是后世发炎感染。

    有道是不怕dao砍只怕剑刺,他们这些老卒寻常上有个疮伤只道平常,唯怕的就是外感。平时受了伤,都是烂命一条的酷人家,用土方子止住血扛着也就捱过去了,就怕受伤三五日头疼发热,若再上绷直了角弓反张……这人眼看着就不成活!

    燕东的伤口很深,燕北就怕邪气入体,没被dao杀了反倒死于外感。

    “绝对没有!”牵招说地斩钉截铁,对燕北道:“燕君上不见发热,伤口也料理地不错,就医匠所说,除了失血过多之外别无他患。”

    燕北紧咬着牙关,用力攥紧的拳头骨节发白,微微抖了几下这才松开长出口气,故作轻松道:“我燕氏子命硬,命硬。”

    命硬个屁!

    真命硬兄长怎会命丧冀州!

    “行,子经你去吧,我进屋看看三郎。”燕北说着便向屋里走,方才迈上台阶又退了回来,对牵招问道:“那个为三郎止血的军卒,该赏!”

    牵招点头应下,道:“属下知晓。”

    “还有,乐浪郡人口之巨,远超辽东及玄菟,一部兵马太少。让你的部下去各地募兵吧,明年秋天到来之前,再募出三营军士。”

    “三,三营?”牵招愣住,再募三营军士,乐浪郡不算南部都尉部便已有四个三千营,这对目前乐浪郡的赋税而言,远远超出郡中所能承受的范围,不过他还是咬牙拱道:“诺!”

    “好了,你去吧。”

    燕北转过脸,对着紧闭的门深吸两口气,这才推门进去。

    燕北又何尝不知对乐浪郡来说拥兵万众有些穷兵黩武了呢,但他没有办法。他需要足够多的后备兵员,不能放着乐浪二十多万人口不用。对他来说,不用这些人口来募兵才是最大的暴殄天物……一座产粮极多的辽东郡,每年仓储的粮食足矣供养五万人马的用上两年,虽然这种况会在依照荀悦的建议更改田制后快速衰减。

    但法是需要时间的,而这段时间在燕北的构想中要有一年到两年,这段时间足够乐浪郡自给自足地供起一万兵马所需。

    他不需要这些乐浪士卒经过多么严酷的操练,只要能够穿着布甲持起长矛投入zhan斗就够了……这些生长在山地的汉儿,将会在三五年后争夺冀州北部山地的zhan事中用证明他们的价值。

    推开屋门,墙壁夹层中的冷冰冒出寒意令燕北心神为之一,鼻尖传来浓郁地泛着味苦的药味,夹杂着血气令燕北骤起眉头,不过仅仅只是一瞬,躺在榻上燕东苍白的面孔令燕北掩去面上所有桀骜,种种颜最终只剩下温和。

    “三,三郎?”

    案几上铺着染血的麻布,使室透出不详的气息。两名跪坐在榻旁的婢在见到燕北入后纷纷默不作声地起行礼随后缓缓退了出去。

    蔑视皇权不敬神灵,无论凌上还是欺下都能信拈来的燕北唤到燕东的名字时,声音中都无法抑制地带着**。

    此时此刻燕北心头连恨意都没了,只剩下恐惧。

    他怕啊!

    “兄长怎么,怎么来了?”

    燕东见到燕北,被病与虚弱占据的脸上唤起些许神彩,两撑着榻想要坐起,却根本使不出力气反倒牵扯到伤口,不由痛呼出声,紧紧咬着牙关,豆大的汗珠眼看着便在额头上冒出细密一层。

    “别动!”

    眼看燕东想要起,燕北连忙快走几步走至榻旁按住燕东,见他神痛苦,面露不忍地问道:“感觉如何?不要再动,生活起兄长自会寻人来跟前伺候,你,三郎……受苦了!”

    燕东笑了,摇着头躺在踏上看着燕北,他没说什么不必担心他之类的事,上的伤势他很清楚。寻常人腹部被人刺上一dao,八成便不成活,自己现在还能喘气,已是意外之喜。他顿了半晌开口问道:“兄长,中原,赢了吗?”

    “赢了zhan事,输在筹划。本以为关东诸侯气同连枝,实际上人心难测……兄长这次出去摸到函谷关边上,却连陛下的影子都没见着。”燕北只有在与燕东坐到一起的时候才会露出如此轻松的神他坐在燕东的榻边道:“不过这次,全天下的人都听到你兄长的名号!”

    燕东不说话,只顾着笑,笑过了才用极为认真的口吻笃定道:“兄长一直顶天立地,是大英雄。名传天下,不足为奇。”

    仅仅说一句话,燕东额上的汗水便又渗出几分,燕北有心制止,却听燕东缓缓道:“兄长,乐浪之民虽众,但不善桑农,多行渔猎。年终岁入谷不及十万石、钱不过两千万,不及辽东十一……”

第九十九章 善用势者() 
整个八月,燕北留滞于乐浪郡。

    一方面是照顾燕东的伤势,人受了重伤时总是格外虚弱,燕北认为有他陪在边,至少能让燕东在心上稍有舒缓。另一方面,则是向牵招传授些治政经验。

    尽管燕北自己的治政能力绝对尚未达到能够治理一郡的程度,甚至在某些方面他甚至不如燕东。但他是亲眼看着沮授如何把辽东郡发展到如今地步的,有些关键举措还是在他的帮助下完成。

    治政到实,他自然有所欠缺,但高屋建瓴地向牵招一针见血指出郡中存在的问题……毫不ke气地讲,燕北有这个能力。

    他不是个好太守,但若要他去做一州之牧,他要过这天底下一多半牧守。

    太守燕东受伤,军政要务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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