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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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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望向燕北的目光是担忧,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燕北是在危难时对他雪中送炭的朋友,袁绍更是他的兄长他的发小……对他来说,如果他们发生冲突,无论他帮着那边,都是背叛。

    “孟德不必担心,只要袁本不来冒犯我,我不会伤害他的。”

    听到燕北这么说,曹操才略感放心,又是觥筹交错半晌,直至万籁俱静,曹操饮得大醉酩酊,这才被自己带在边的那个叫做戏志才的谋士送回营中。

    曹操走后,燕北同样也是头脑昏沉地紧,可他却没有一点想要睡去的意愿,看着士卒收拾一片藉的案几,神不善。

    枯坐小半个时辰,推开想要给他披上大氅的士卒,燕北跌跌撞撞地踉跄走进偏帐,正在灯下读书的郭嘉颇感意外地抬头对燕北问道:“将军怎么来了,曹孟德走……”

第八十六章 三利三害() 
清脆的马銮铃与沉重的蹄声踏在荒凉的官道,飘扬的燕字旗踏上归家的路。'【^】

    姜晋扯着嗓子嚎着幽州传唱的歌谣,燕北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回程的路途遥远,燕北没有再骑战马,而是坐在战车的坐榻上,听着郭嘉告诉他,郭奉孝眼中的战争。

    “将军,来龙去脉嘉已大致知晓,袁本初兵少将弱,若大军席卷而上,短则三月,长则半年……渤海郡必然化作焦土。”郭嘉坐在战车一侧,虽然腰间系着酒壶,表情却非常慎重,对燕北说道:“不过将军若是进攻渤海,于在下看来却只是下策。”

    郭嘉的前半句说的深得燕北之心。

    其实在他看来也就这么回事,袁绍所仰仗着将不过颜良文丑淳于琼,兵不过郡中数千之众,他燕北振臂一呼便可策动黑山、逼韩文节佯攻,就算是天兵天将,十个打你一个也能把他袁本初塞进东海喂大鱼!

    居然还敢对我有敌意?

    这其实是燕北心头恼怒的真正原因。他对士人是很礼让的,除了当日借兵曹操,引他看不惯的那个孔伷,其他人出兵也好不出兵也罢,他都没去得罪谁。

    就算关东的天变了,他也没有说想自己冒出头来夺别人的基业……他可是马匪啊!做到这份上,还不够给人面子?

    抢不抢别人,要随他心意。他抢了,是天生本性如此;他不抢,那是他足够克制……朝廷要是还管着天下都该给燕某人举贤良方正科了!

    都这样了,还想着对我有敌意?

    说真的燕北对夺人基业并无兴趣,否则最开始的辽东太守他就奏请自己了。他喜欢的是统治,任免县令、一言决太守、遥制韩馥、统治关东联军。

    他追求的是统治那些统治别人的少数,而不是亲自去统治多数庸庸碌碌之辈。

    到现在,他燕北还没发现这天底下有谁是他想指使,而不能的。

    袁本初骨头硬啊,我不去统治你,尊敬你家里是四世三公,离你远一点省的冒犯……你倒好,区区一个太守,还想着冒充刁民害本将了?

    所以郭嘉的后半句便引得燕北不喜,道:“什么叫下策?”

    燕北昨晚在骗曹操,其实从昨天曹孟德说出袁绍对他有敌意,燕北就做下了回家的路上先下手为强收拾了袁绍。说什么袁绍不来冒犯他就绝不动手的鬼话,无非是为了稳住曹操罢了。

    真等袁绍害了韩馥,还能给他留下活路吗?

    “下策,便是将军还师辽东的路上与本初开战。”郭嘉盘腿坐在榻上,身子随着马车颠簸一晃一晃,慢条斯理地解下酒壶在车辕上轻磕,听着酒壶的水声露出满意笑容,这才抬头看着燕北道:“攻灭渤海郡有三利,除去将来竞争冀州的对手、保护亲附将军的韩文节……”

    郭嘉说到这突然不说下去,看着燕北笑笑才接着道:“还能让将军出口恶气,虽然在下不知将军为何生气,但昨夜造访帐中,显然是带着怒气的。”

    燕北抿着上牙咬住下唇,明明没笑却做出笑了的动作。

    郭嘉说的没错,他主要是想出口气。

    “你说的很对。”燕北叹了口气,他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作为了。关东礼崩乐坏,心中挣脱挣脱枷锁的不仅仅是各路诸侯,他燕北也是一样。尽管他一直提醒自己不能飘起来,甚至将朝廷宝库中的王莽首级留下警醒自己,可却还是不能自己地满是傲气。“举头三尺必有神明垂首,人不能缺了敬畏之心……这两利,难道还不值得一战吗?”

    燕北尽量端正态度,将自己的脾气放到一旁。因为旁人轻视而愤怒从来不是错误,这一直以来都是驱使人奋进的动力之一,但人不是活给怒火或是旁人看的。

    何况在奋进之前,必须以清醒的头脑判断正误,这很重要。

    “值得,无论将来争夺冀州还是眼下的韩文节,都值得,将军也必须为此做些什么。”郭嘉说起话来越是紧要之事便越是轻慢,扒开酒囊的塞子灌下口中……真想不通这个中原士人饮起酒来怎么有一股子边地男儿的洒脱之意。轻轻咂着嘴巴似乎回味着酒液,郭嘉这才对燕北说道:“但是轻易言战,亦有三害,将军想不想听一听?”

    其实两个人心中又何尝不知晓,这次的事情也算是双方的考校。燕北考校郭嘉的智慧,郭嘉则考校燕北为雄主的气质。

    燕北示手,让郭嘉继续说下去。

    “精锐军卒死伤,不可避免;战胜杀袁本初,伤及声望;公孙瓒、高句丽,多方掣肘。”郭嘉压下被风掀起的衣袂,抬掌抚平道:“所以在下说,以强兵攻打渤海郡,是下策。”

    “打仗哪里有不死人的,当真是无可避免。”

    燕北听着郭嘉说出的话,句句实理,却又句句废话。打仗能不死人吗?打赢能不杀袁绍等着他报仇吗?还是说燕北已经拥有统治公孙瓒、高句丽的能力,可以让他们不要捣乱?

    “奉孝,你既然说这是下策,那一定还有中策、上策,不如一并说了,让我多加考虑。”

    郭嘉又饮了口酒,点头说道:“抱歉将军,在下从来没有中策,只有上下两策,皆可制胜!”

    有点意思!

    “你且说。”燕北挑着眉毛道:“上策!”

    “将军寄去一封书信,告诉公孙瓒,袁绍要夺取冀州,让他小心回辽西的路。”燕北还眼巴巴地听下文,郭嘉摊手道:“没了,这就是上策。然后将军领着兵马不经渤海郡,直走幽州,休养士卒,秣兵历马即可。”

    燕北瞪着眼问道:“奉孝莫非在消遣燕某,这有何用?”

    这对他没什么直接好处啊!

    “将军寄去这封书信,公孙瓒自然会替将军与袁绍开战,将军便可在辽东坐观成败。将军出了恶气,冀州不落人手,两支兵马在冀州交战,韩文节大可居中协调,他给谁供给兵粮谁便能赢,他也能得以保全。”郭嘉反问道:“于将军三利尽收,三害尽除,何乐不为?”

    郭嘉这么一说,燕北回过味来,确实是这个道理。战争也无非是问题的一种解决手段,通常用于无法依靠常规手段得到应有或所欲,无计可施后最后一种解决手段。

    而诚如郭嘉所言,如果公孙瓒对袁绍用兵,燕北所希望达到的三个目的便都达到了……只是他不太习惯这种,这种思考方式。

    不过燕北还是悻悻道:“万一寄出书信,公孙瓒却不愿出兵呢?亦或伯圭出兵,却败于袁绍。”

    “事无绝对,将军姑且一试嘛。”郭嘉乐呵呵地眯着眼睛饮酒,露出闲适模样,对燕北问道:“将军会因曹孟德一句敌意而做出向渤海郡用兵的打算,为何公孙伯圭便不会?”

    说罢,郭嘉还挑挑眼睛看向燕北,“公孙瓒不出兵,将军疲兵回辽东休整三月,南下进攻渤海,也可免除后路被断之苦;而公孙瓒出兵,无论胜败对将军都是有好处的,他二人皆为将军之敌不是吗?”

    说道这里,郭嘉才终于露出认真的神情,挥手间豪气万千地对燕北说道:“公孙瓒胜,袁绍胜,对将军而言都是好事,以枕戈之兵席卷南下攻其疲兵,可一战定冀州之事!若二者僵持,两败俱伤亦是好事,将军同样一战定冀州!”

    什么是好谋士?这就是好谋士啊!

    燕北的眼睛亮了起来。

    所谓的谋士,不就是主君提出一个打算,而谋士便能将整个计划描绘而出,挑选出其中最有利的,并洞察出其中会出现纰漏的弊处,并试图修正为更好的手段吗?

    此时此刻,燕北提出收拾袁绍的想法,已经在郭嘉手中变为一份吞并冀州剪灭公孙瓒、袁绍二诸侯的计划。

    而这计划的实施手段居然仅仅是寄出一封信!

    “至于将军担心公孙瓒不出兵,这也没关系,在下见过袁绍,于其深谈一番知其多谋少断。莫说三月,将军就是给他半年,他也未必能做出什么大事来!”

    郭嘉这话在燕北看来有些过了。

    “孟德昨日说袁绍外宽内忌,这我是知道的,至于说他多谋少断,燕某倒有不同见解。袁本初是人杰啊,正因为人主,做事才需多加思虑,不可草率做出决定。”燕北苦笑道:“正因他多谋少断,我才会忌惮他真下决断之时,必似天降雷霆。”

    涨了他人志气,燕北自不会落下自己威风,对郭嘉笑道:“不过有你郭奉孝,雷霆怕是要先落到他袁本初的脑袋上了。”

    说罢也不等郭嘉回应,燕北便从车后取过水囊同时命人将孙轻寻来,这才提着水囊与郭嘉碰了碰饮下一口。

第八十七章 田产变法() 
离开洛阳的三日后,先头诸骑抵达荥阳,这座他们亲手从徐荣手中夺取下来的城池如今没有归属,作为前线重镇受到陈留太守张邈的实际控制。

    张邈对燕北的感激自然不必多谈,任谁都知道燕北并没有染指这座城池乃至整片土地的想法,她只是作为一个来ke,踏上回还辽东的lu罢了。

    这相当于燕北送了半个河南尹给张邈,这难道还不算天大的恩义?

    燕北军在荥阳受到最好的招待,张邈早在收到燕北回军的消息时便派人从陈留郡赶过来近百头猪,三百多口大釜饨着肉汤,忙里忙外就为了给燕将军的士卒备上一顿肉食。

    这可是了不得的饭食了,出征这一年多,别说是部下,就连燕北等将领都没吃上几顿肉食,用的最多还是些鱼肉野味。

    燕北很意,他的士卒也很意。

    毕竟往常吃得都是军粮,有韩馥支撑倒是能管饱,但毕竟遭受数次zhan乱的冀州不比中原,百姓家破人亡背井离乡的重建生活,哪里能豢养出像样的肉食。

    肚子里没大油,士卒得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也正是郭嘉所说的,就算孙瓒不出兵也要让士卒回辽东休养生息三个月的原因。辽东百姓虽然并不富庶,但穷一郡却富燕北一个,他有能力让麾下士卒至少两天食上四两肉。

    养兵,不就那么回事,肉、粮、盐都得伺候到了,然后士卒才有zhan力与人争斗。

    一年多连人都没够着的士卒们起仗来自然凶悍,但时间长了也不好控制。这次作zhan到这种时候基本上也就是极限了。

    “仲豫先生,那天你跟我说的那个,四患,是。里面的患私,我想知道是这么说。”饱食一顿,燕北领着荀悦与赵云太史慈朝着荥阳城闲逛,虽然几人步行,后却有一队骑兵持着长矛环dao卫,燕北边走边说道:“我刚到辽东郡时,郡中穷苦,燕某又领着万余轻兵,赋税连兵粮都筹集不到,当时竟拖欠郡中官吏四万石年俸,后来太守沮与便建议效法先汉在西北凉州的屯田之法,设立田卒开垦荒地,一年开垦三千顷,解兵粮燃眉之急。”

    荀悦点头,示意燕北继续说下去,他对辽东的况还并不了解,只能从燕北的只言片语中试着看清辽东的况。

    “但是现在辽东兵粮之急虽然已解,但郡中百姓依然穷困,就好似今日张孟卓为士卒准备的晚食,每人能食上六七两肉……燕某在辽东若是想当然也不是问题。”燕北皱着眉头说道:“但如果让士卒自己回家就食,却是用不起的。即便我给他们发的年俸足够他们尔上五十钱去gou些肉食,可辽东除了我、乌桓,就没有太多人能够养活猪羊,这是怎么回事?”

    荀悦大概听明白了,出言问道:“将军,辽东郡开垦的荒田,是将军的私田还是郡中官田;这些士卒,是辽东郡的郡兵还是将军的私兵?”

    “这……我的田不就也是辽东郡的田,我的兵不就也是辽东郡的兵吗?”燕北不懂这是什么意si,随后解释道:“这也不全尽然,比方说苏仆延麾下的几百胡骑,就是乌桓的属兵。各部兵马有辽东的田卒军户,也有之前的校尉营兵,这仗把营兵都乱了,怕是要回辽东才知道。”

    能提出屯田之法的沮授在荀悦看来是士大才,不过在他看来无论屯田之法还是辽东的兵制,都还于很混乱的阶段。即便燕北能与董卓的朝廷兵马出胜多败少的zhan绩,可这却是他麾下士卒整体zhan力高昂,加之将帅统领有力,但兵制与朝廷比起来却是有很大的弊端。

    就如同现在,各部军卒制度早已混乱,别说燕北这个主将,就连赵云都深以为然……他的常山乡勇营、中山死士营的士卒如今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有些人被焦触带到青州,有些人则被分给曹操前些日子又还回来,还有些人便乱了编制分在各营当中。

    找都找不回来。

    再说曹操还回来的那些兵,也是哪儿的人都有,陈留兵、东郡兵,甚至还有谯县兵。何况这些军卒的履历在赵云尔的问话中令人惊异,有的是早年跟着曹仁转于淮泗之间的徒附恶少年,有的是郡兵,有的是农夫渔民……参差不齐,不可胜数。

    简而言之,现今因为兵乱,天下兵马都一个德行,军制混乱。燕北部下的军卒已经算不错的了,至少军械充足,没有像各lu诸侯那样让士卒拿起弓弩就结弓阵、提着矛戟就要冲锋。

    “这自然是不同的,正向在下所说,私乱法。将军行开荒之事以养兵本无可厚非,可若郡中大户豪亦招募民开荒呢?”

    “有更多人开荒是好事啊,郡府的赋税不就高了么?”燕北的治政才华也就仅限于知道收税了,“赋税高了,百姓便也能积攒余钱,将来郡中就好了……其实我还就怕没人开荒呢。”

    “并非如此,将军开垦荒田的必要是麾下有万众轻卒。那些豪豪户开荒用什么呢?用失去土地的民夫,他们成为豪的私属,为那些人兼并更多的土地。”荀悦在言语中对土地兼并似乎厌恶到了极点,说道:“豪并田而富,是以钱gou田,更富;百姓无钱不可活,是以卖田饮鸩止渴,而更穷。钱之有限而田种无限,再无财可活,一则为盗匪、二则入豪户为佃……然豪大氏并田千顷,佣奴过千,将军一言不善,动辄即反,到那时悔之晚矣,又当如何?”

    “那……不让他们开垦土地?”

    荀悦的话说得燕北心头发凉,现在辽东郡可没什么豪,仅仅是有几多大户罢了。可现在的大族却不少,比方说麹义的麴氏、甄尧的甄氏,还有他诸部将领的宗族,这在今后便是构成辽东豪大族的根基了。

    如果真像荀悦所说,将来无法保证他们的利益,一旦覆水便再难收回。

    “开垦,则将军有田而大户无田,轻则声誉受损为人诟病,重则尽失民心。”荀悦走得累了,眼看着快要走到城门口,燕北便连忙招呼众人寻树荫下休息一会,骑卒铺开草席二人坐下,荀悦这才接着说道:“何况就算了开垦,大户依然有钱能够从百姓手中买下土地,越聚越多……若是人人有田可耕,中平元年又岂会有百万之众投叛乱?”

    这句话令燕北心中大惊。

    从今黄巾起义对他而言意味着那份卑微的疯狂,可是如今?当他成为幽东三郡的实际掌权者,会希望同样声势浩大的叛乱发生在自己控制的土地之上吗?

    开玩笑!

    他恨不得人人都吃饱穿暖,每天除了在榻上生崽就是埋首田垄耕田,安安分分做三代顺民!

    “仲豫先生还请我,如何能遏制兼并。”燕北起谦卑地躬行礼,这才坐下对荀悦道:“如何能令百姓不不寒。”

    燕北说的是不不寒,而并非是吃饱穿暖……他以前也是百姓,甚至在过半人生中地位尚且不如百姓,他很知道百姓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但凡是人,便都有渴求,而这渴求除了少数人在特定条件下会成为野心,平时也仅仅只是想要更多、更好,一点点而已。

    如果百姓吃饱穿暖了,想要的便是更高的地位,更多的财产。可如果百姓仅仅是不不寒,他就希望自己能吃饱穿暖,或者是仅仅想要一头耕牛而已。

    若是荀悦这种有政治理想的人还好说,他需要的并非足己。可若是麹义那种没有政治理想的人呢?他就是单纯地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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