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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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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这条复道向北是永安宫,过永安宫再向北便是武库与太仓,带上你的人跟我去武库看看。”燕北见兵马在复道上集结,也不废话,扣上兜鍪便翻上马挥手对部下道:“焦触怎么没过来,派人告诉他,组织人手登上宫墙布设防备,放出探马……”

    “将军,焦司马……”赵云为难地看了燕北一眼,叹了口气没说话。旁边作为军正的夏侯兰却不像赵云不习惯说人坏话,拱手对燕北说道:“将军,焦触在城外饮多了酒,正撒酒疯呢!”

    “什么?”燕北挥鞭的手凌空顿住,面怒容看向夏侯兰说道:“老子都快没水喝了他在饮酒?不是……领兵在外谁让他饮酒,荒郊野地他哪儿来的酒?”

    焦触,是想死了吧!

    燕北狭长的眼睛深不善地来回巡视,最终将手指定格在夏侯兰眼前,寒声道:“你作为军正,出征在外四下饮酒,该如何罚?”

    夏侯兰也没想到燕北然会这么生气,他本就仅仅是看焦触在城外撒酒疯又哭又闹地心烦,绝没想要去害焦触,这一下听到燕北这么问也慌了神,“将军,这……”

    “我问你该怎么罚!”

    “军,军棍……”夏侯兰咽下口水,看了赵云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出一个足矣死人的数目,“五十!”

第五十九章 武库密室() 
将领都是厮杀汉,虽说燕北早在幽州时就严令部下不得饮酒。但说实在的,苦寒的幽州,若平日里不仗,到了傍晚士卒们一伍一什地聚在一起敲鼓笙地小酌几口,也没谁会揪着不放。

    可是现在是zhan时,他们远离故土何止千里,呆在被烧毁的洛阳城这个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地,整整两百里焦土。一旦发生溃败,后续部队接应都没得接应,辎重一断跑都没地方跑!

    唯一能遏制这种况的,便是严防死守住这座易守难攻的城池……可是偏偏,就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作为外围守将的焦触不但饮酒,还饮个大醉撒酒疯。

    燕北起了杀心。

    “将军且慢,事出有因。”赵云对上燕北是杀意的眼神也感到震慑,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焦司马的发妻改嫁了。”

    燕北非但没因为赵云这句话减轻怒意,脸上愠更浓道:“他发妻都改嫁两年了,他的反应如此迟钝就不要仗,当着是种地吗,今年种明年才反应过来!”

    他当然知道焦触这个倒霉鬼发妻改嫁的事,刚投奔在他麾下领死士营的时候就已经是妻离子散的局面,堂堂七尺男儿硬是被冀州黑山兵乱逼得妻离子散,老婆带着自己的儿子改嫁跑了。

    可那明明是两年前的事了,早不借酒浇愁晚不借酒浇愁,现在领兵仗喝个烂醉如泥算怎么回事?

    “改嫁到洛阳。”

    “他就算人改嫁到凉州……嫁到洛阳?”燕北高高举起的手顿在半空,左右看看,怔怔的语气问道:“嫁到,这个鬼地方?”

    洛阳哪里还有人!

    也就是说,焦触率军跟着他到洛阳来,才是真正的妻离子散吗?

    这个结果令燕北因愤怒而出的热汗仿佛被凉风狠狠地激了一下,消散无影。

    他还没有作为人父,并不清楚亲生骨肉被发妻带走改嫁旁人是什么感受,自己的儿子口口声声喊一个他并不识的人叫爹吗?可他作为兄长,若是谁敢伤害他的小三郎,就算是dao山火海他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别人不得好死的。

    焦触是个苦命人啊。

    “唉,夏侯兰你过来。”这么一个攻进皇宫的大喜日子,燕北没来由地为焦触感到悲哀,对夏侯兰说道:“军棍就不要了,但是别部司马他是不能当了,焦触这会心si肯定很乱,这样会让他死在zhan场上……你带人把他绑了送到我这来。取黄绢我给你盖个印子,那支人马你先率领,驻防北宫西面的上西门。”

    雍门那边的市多半是不剩什么了,但如果能找到点遗留散的财物补充军资也是好的。不过在搜寻财物上他并不对夏侯兰寄予厚望,他真正希望夏侯兰做到的仅仅是防备可能出现的来犯之敌,这就够了。

    无论夏侯兰赵云,还是跟在燕北边的亲信骑卒听到燕北的算,心中都松了口气。

    谁都不希望燕北是个只讲礼法不留面的将军……焦触的遭他们心有戚戚,燕北部下虽然被人称作幽州军,但他们八成都是冀州人,同是遭受了那些大乱岁月才追随燕北的军士,谁又不清楚焦触如今心底的感受呢?

    谁没有在zhan火中与亲人离散。

    除了燕北,各级将官谁又没有借着出兵放马的机会派遣亲信各地走访,寄望于能够寻到离散的族人与妻?

    燕北为夏侯兰下了军令,这才雄赳赳气昂昂地率领兵马穿过长长的宫廷复道,一面在脑海中想象着二百年来东都的辉煌,同时撒开兵马去上东门附近的步广里、永和里搜索。

    听卢植说,步广里与永和里是洛阳城中达官贵人聚集的地方,如果洛阳城里还能有人存活,那里应当能够寻到些许蛛丝马迹,何况达官贵人的银铜器最多,这些东西一旦遗漏,是大火也不能烧损的。

    自jin ru平城门,带着难得的敬畏之心将南宫踱马走了个通透,立在朱雀阙遗迹之下环顾左右庞大的宫室废墟与升至头顶的太阳,燕北是什么心?

    他想把皇宫刨个大坑出来,看看地下到底有没有所谓的龙气!

    如果真的有所谓的龙脉、龙气,就像那些熹平石刻一般……连地底下的石头都抛出来,装车带走!

    燕北并不是第一个想这样做的人,从jin ru皇宫时燕北就感到愕然,洛阳被大火焚了月余,宫室化作一片废墟他能够理解……可地下都坎坷不平是怎么回事?

    还有宫室中石柱上也是一般坑坑洼洼。

    显然,西兵退走之前把皇宫的地都犁了一遍,还有宫室作为装饰石柱上的玉石屑。

    至于他现在做的,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穿过十余里长的复道,这会没有外人在,部下都是他的亲信军士,燕北也有机会昂首阔步地走在复道正中……这是皇帝才有机会走的道!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好。

    皇宫是个神奇的地方,有时候它是天下威严的象征,当他入关中时,仅仅依靠洛阳这个名字便隐隐使得天下最凶悍的马匪望而却步。但当皇宫的一切神秘感被这场大火烧成一片废墟,皇宫又能带给燕北什么呢?

    他的眼底有了更多的坚定。

    皇帝是可以死的,皇宫也一样会毁于一场大火。

    当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开,燕北出乎意料地认为董仲颖这辈子至少做了一件好事。

    燕北一直都有野心,只是这份野心受他的控制,始终步步为营,求活、求财、求官而已。可当现在,他麾下锐人马万余,天底下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不过双手之数;论及钱财,有万顷田地的辽东每年能为他的私仓填进百万石粮草雄于东土;论官职,他大概是朝廷在北方唯二的将军。

    他还能求什么呢?

    看着这座毁于一旦的皇宫,燕北知道,他能做的还有很多,更多!

    武库被大火烧的只剩下半拉化作焦炭的木门,两面黑乎乎的土墙立着,北边的土墙被烧塌了透过光能望到不远的太仓遗址。太仓燕北是不指望了,粮食这个东西对谁都很重要,董卓就算运不走的全部烧光也没可能会留给他们。

    武库的况也不太好,左右军踹塌了炭门鱼贯而入,也没什么工具只能靠两手一点一点清理里的废墟。烧塌的梁或是原本的置物架等大件儿还比较好说,十几个健壮军士抬着就能挪到一边。真正困难的是那些被烧散的尘埃,覆了厚厚一层在地上,依靠手根本无法清理,还要靠着斧钺来劈碎才能挪开。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不过也确实有好东西!

    临近天将暗时,清理武库的赵云一甲都被染黑,像刚从烟熏火燎的zhan场上下来一样,不过面上非常雀跃地走出武库,对燕北说道:“将军,士卒发现了武库下密道的暗门与弩机括。”

    原本百无聊赖地在宫中骑马兜转的燕北听到赵云的话当即大悦,当即从赵云后的亲随手中取来弩机括在手中把玩片刻,不过看了两眼之后便没了兴趣。这个机括与他在冀州保存于军中的弩构造差异不大,基本没什么用,随手交给后的部下便对赵云问道:“密道暗门?带我进去!”

    武库之下然还有暗道!

    里面会有什么,依燕北匮乏想象力的头脑根本想不出,朝廷在皇宫武库之的暗道之下能存放些什么好东西。正因他想象不到,才更想入一探究竟!

    赵云拱手便应诺,戴好了兜鍪便扣着汉剑在前lu,带着一队甲鲜明的亲随武士便向武库废墟走去。

    到暗门之前,燕北心中更是大喜。密道暗门布置在一片相对干净的土地上,据发现这道暗门的士卒说,他们是搬开了上面被烧毁的木架大案这才露出这块平整的地方,起士卒也没主意,被绊了一跤才发现地上有个铜环。

    密道暗门上非常干净,这在燕北心里只能意味着两种可能。要么凉州兵收拾了武库密道,又原原本本地把密道之上的案几重新摆了回去……不过看这些暴殄天物连石柱屑都要刮下来带走的西州崽子行事风格来看,几率非常之小。

    而另一种可能,便是收藏朝廷历代珍宝器物的武库暗室……在这场及皇城的迁都之下,因为足够隐蔽而得以保存!

    就在先头士卒着火把jin ru密道,赵云正要着燕北进去时,外围的士卒突然前来传报,说是姜晋单骑赶来要见燕北。

    “阿晋?如果是水井的事就告诉他东宫那边的水井是干净的,搜索完宫外就兵进宫吧。”巨大的宝藏很可能亘古沉寂在地上等待着他去开启,此时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水井的事。可是偏偏报信士卒的面犯难道:“姜司马一定要将军亲自出去……”

    “我出去,阿晋这个小子啊,你让他进来。”燕北倒是对姜晋一定要让自己出去没什么想法,他们兄弟之间不必讲究那么多世间礼法,刚好或许地下有个宝库需要他去一探究竟,当即对传信兵道:“你让他进来,刚好让他随我一同下去瞧瞧。”

第六十章 井中尸首() 
,。

    一个时辰前,南宫门外。

    “司马,这个井里也有东西!”

    姜晋虽然领着司马的官职,实际上手底下也就那么几百人,兵力比起赵云焦触尚且不如,但在辽东的威望,因为与将军燕北为乡党发小,地位仅在麹义、沮授、高览之下,是名副其实的辽东滚刀肉。

    燕北对他信任与亲待,在整个辽东都有目共睹。侵吞粮草军费私用,行事好似恶霸,麾下军士顶撞太守沮授的属官……就这么几条罪名,换个人你试试,谁敢?

    可姜晋就这么做了,作为最早的辽东四校尉之一被免官,成了度辽将军的亲卫队长。

    这是责罚吗?这明明是莫大的恩赐。

    当他们出现在战场上,姜司马永远都呆在最安全的地方——将军身后。

    就像现在一样,姜司马翘着脚坐在铁兜鍪上,呼喝着这些亲卫士卒寻找没有被堵死的井。

    “都堵死了?他娘的凉州崽子!”姜晋粗鲁地啐出一口,站起身来走出几步才回首让人把他的兜鍪捧起来,走到井口低头看下去,入目是幽幽的黑,抬头看看正待西沉的日光,见周围士卒还傻傻地站在原地,瞪眼道:“还愣着做什么,将军让我找水,井就在这,取绳子来把人吊下去看看是什么堵了井,把石头都吊出来!”

    从这儿到洛河只有四五里路,但隔着一座瓮城,往朱雀阙呢,则隔着南宫的两道城门,十几里地。

    这是宫外最近的一座井口了,如果这座井打不出水来,他们就只能在宫内取水……如果宫内不能取水,那他们就玩完,空有易守难攻的城池也不能据守,只能全军扯到洛水畔去。

    要不然军队一断水被围在皇宫里,比断了粮还可怕!

    这是他们寻到的第十二座井口了,凉州崽子对洛阳城全方位的破坏,尤其对城外的水井。虽然说先前他们打仗的时候也曾遇见过井水被人为堵上的,但通常都仅仅是被大石头封上,放人下去吊着也就能取出来,无非是费些力气。

    毕竟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回到那些地方,可在洛阳城南这块地方,凉州人真是不留余力。先前十几座井里,不是被塞进河沙就是混着泥土碎石……捞都捞不干净,石头还好说点儿,混着泥土把井里封死了,打上来水都是混的。

    那些凉州人根本就没打算再回洛阳!

    这真是把姜晋气的压根儿痒痒。

    看着士卒用绳子将井里的石块吊上来,姜晋心中怒气稍消。吊出石头是个好现象,只要井里没土块子没下毒,就算泡过石头的水他们也喝得!

    他心里这点儿快活劲还没消,便见先前绑着绳索跳下井去的军士满面愁苦地爬上来,喘上两口气爬上来说道:“司马,这口井也喝不得了,井里头沉了个死人,都泡烂了!”

    “真他娘晦气,还在井边趴着做什么,爬上来吧,难道你还要在里头陪死人睡觉吗?”

    姜晋说完便找部下要过铁兜鍪,招呼左右十余骑分散去寻搜索三公府遗迹的士卒,命他们向南宫移动。

    泡了石头的水让他喝他是喝的,泡了死人的水……没逼到一定份儿上,谁会喝那鬼东西?

    却见井边那士卒结结巴巴地说道:“司马,我看井里那人衣着……华贵,要不捞上来看看?”

    姜晋的脚步顿住了,回头问道:“有多华贵?捞上来吧,估计也是投井而死的达官贵人,要是给咱们兄弟送个金银饰物,咱就发发慈悲心肠,给他刨个墓,好过井里头那么阴冷。”

    别说扒死人东西,这种事凡是做老革的,谁在战场上抢战利的时候都没少干。更何况他姜晋就算掘坟盗墓的恶事都做下不少,如今扒些首饰,还算个事儿?

    得了姜晋首肯,那军士二话不说便撒手又下到井里,如今地面上的骑手都被姜晋撒出去传信,听到井下那士卒喊道:“司马,栓好了,往上拉!”

    姜晋朝着掌心呸呸两口,攥住绳子拴在马背上,一鞭子便抽了上去,牵着坐骑便往远了跑,直将那士卒与尸首一道拽出数步砸在地上,发出痛呼。

    他才没空伸手去拽绳子……他就一个人,能从井上拉俩人吗?更别说还有个死的!

    摔了一家伙的军卒倒还好,憨厚的脸上也没什么愠色,一骨碌爬起来连绳子也不解便向泡地肿胀的尸首上下摸着,手一碰肉与衣服便烂的干净,三两下就剩刨出骨头,那士卒摸到盆骨还咧嘴笑道:“还是个女的哩!”

    “啧啧,看这泡的烂的。”姜晋捏着鼻子躲出好远,臭气熏天的尸首就让这小子去摸吧,挑着眼睛看着问道:“这得死了一年多了吧!摸到什么没?”

    “司马,有一大块玉!”

    那年轻士卒显然做这些事很熟练,竟没半分厌恶,更是真教他摸出一方玉印出来。看了两眼对姜晋惊喜道:“司马,这玉上还有块金子呢!”

    金子,玉!

    听到是个值钱的物件儿,姜晋也不管漫天的腐臭味,三步并两步过去伸手便将那玉印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着,看着螭虎纽上头晦涩难懂的篆文,低声喃喃道:“什么命什么天,福……”

    姜晋本来识的字就不多,何况这方印玺上写的是先秦时的篆文,他更是费力半天才认清三个字,但是仅仅三个字却令他如遭雷击,眼睛骤然瞪大连脸色都变得发白。

    高皇帝的故事在天下百姓心里都传烂了,谁不知晓先秦那方传国玉玺上刻得正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司马,这是什么官印啊,看着比高校尉的铜纽印还厉害呢!”

    极短的时间里,姜晋便将震惊的脸色隐去,转过头笑道:“我也不知道,这块玉成色不错,看上去是个值钱的物件儿,到时候少不了你的赏钱……这人身上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士卒正是刨完了才抬起头,对姜晋摇头道:“就这么一块,看着可能是朝廷的宫女,身上也没别的值钱物件了。”

    “嗯,我觉得这个玉可能是一套,是不是漏在井里了。”姜晋脸上对士卒的笑意近乎是生平最大的热情,抬起二指向井口说道:“要不你再去井里看看,兴许还有掉在水里的饰物。”

    士卒一听眼珠转着便是喜上眉梢,闻言便起身绑紧了绳子边向井边走边甩着两手道:“司马说得对,正好俺再去水里涮涮手。”

    “嗯,你去吧。”

    姜晋抿着嘴唇,在士卒刚转过身时便已撕下一块衣襟将印玺包好揣进怀中,接着快步走到井边。左手攥着井绳,右手便探到身后握住冰凉的刀柄,舌尖舔过虎牙对井下好似随口般地问道:“嗳,你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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