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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兵夺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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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抄掠涿郡() 
光和四年对风雨飘摇的大汉而言是无比地多灾多难。

    中山太守张纯与故泰山太守如今的渔阳豪强张举一同反叛,兵祸州郡,并勾结塞外乌桓大人丘力居出兵相助,短短旬月之间攻破幽州三郡、冀州二郡,这场发生在帝国东北的叛乱声势浩大。

    而在西北的凉州,这场延续了三年的叛乱始终未曾停歇,尽管叛军首领换了一个又一个,依仗高原瘴气的叛军不可一世……在皇帝的宫廷,甚至有公卿提议放弃凉州。

    打一场波及一州的战役,从募集兵员到后勤辎重,三个月时间便可消耗掉全国一年的赋税。

    可大汉所需要面临的不仅仅是一州的区域性战斗。

    中原,荥阳贼寇在盛夏发生叛乱,皇帝派出河南尹,也就是当今国舅、何皇后的兄长、大将军何进异父异母的外姓兄弟何苗前往平叛,贼寇随之覆灭。

    西北,太尉张温领车骑将军,督董卓、朱俊等将军,执虎符募汉军,随军西进,却难敌西凉贼寇,张温也因未能平叛而被免官。

    东北,朝廷征南匈奴发兵数万,匈奴右贤王于夫罗领军至河东,南匈奴发生内讧,国人杀死羌渠单于,于夫罗因而不再东进,留滞汉地。

    东南,长沙区星自称将军叛乱,长沙太守孙坚率部平乱。

    大汉本就空虚的国库,就这样见底了。

    朝廷的军队打不过来,令张举张纯的气焰更加嚣张。

    九月,张举称天子,张纯称安东将军弥天将军、安定王,移书州郡,传张举将代汉,让汉帝退位,命百官公卿逢迎。

    燕北对这种东西自然是一笑而过,若书信管用,还要他们这些士卒作何?不过紧接着骑卒传来的消息对燕北而言可就不那么友好了。

    乌桓大人丘力居率军南下,命峭王苏仆延引军南下抄掠州郡。另一方面,张纯命都尉潘兴率部北上,劫掠幽州涿郡,并攻破城池,打通乌桓兵马南下的必经之路。

    涿郡,那是燕北先前的家,也是他三弟燕东留驻的地方!

    “这消息是从哪儿来的?潘兴那个王八蛋要向涿郡进兵,还扬言要抢夺郡县?”燕北在大堂上当即抢过哨骑手中的书信,拿过看了一眼却看不懂,这令他更加愤怒,将书简掷于地面,转头对王政说道:“都尉,某家要领军北上,潘兴若敢动吾邬堡,燕氏定要他狗头!”

    王政本来对燕北突如其来的愤怒有些不解,正皱着眉看他在县官署中大显威风,还以为手下得力干将是在立威,内心有所不喜。听了燕北的话这才突然想到表弟王义说过,燕北以前的家就在涿郡,那里好像还有个弟弟。

    “二郎,你弟弟留在涿郡?”王政立起身来,一面问着一面皱眉思衬,随后快速说道:“这样,你的邬堡与兄弟在哪?我先命人快马传信潘兴,让其……多家担待?”

    王政与潘兴不和,这在叛军当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不,就连王政自己说着都迟疑了……他的话在潘兴那边,管用吗?

    燕北猛地摆手,一脸急切地对王政说道:“都尉,若是都尉陈扉,您传信一封还管用,可潘兴会听您的吗?只怕您的书信前脚到,后脚潘兴便将燕某的邬堡屠了!”

    “那二郎你说怎么办?”王政也有些急,若自家部下的宗族基业被潘兴毁了,自己一封书信还不管用,落面子是小,关键是将来他还怎么让部下为他驱驰。“现在你也绝对不能领军北上,否则事情更大!”

    “不领军了,我带几十个好手总行吧?”燕北这会儿什么都不管了,抱拳拱手对王政说道:“都尉,您总得让我去看看啊!”

    王政在堂中踱步,显然这种决定不是那么好下的,他深知自己这个部下燕北脾性可绝非善类,好言相处也就罢了,一旦与潘兴起了什么冲突……非得刀兵相见不可。

    半晌,王政抬眼看了一眼还保持着拱手姿势的燕北,这才终于下定决心,拍案说道:“就这么办,你带上好手前往涿郡,潘兴两日前才领军北上,这会儿可能刚进郡中,你应该赶得上!”

    燕北见得到应允,当即一揖到底,拱手说道:“多谢都尉准许!”

    “但是二郎,你必须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王政走到燕北身边把着他的手臂说道:“千万不要因愤怒将潘兴杀了,否则不仅是你,就是我也自身难保!”

    燕北一怒之下将潘兴杀了,这才是王政最担心的事情,同为张纯心腹,他深知如今张纯正是用人之际,若潘兴死于此时,更是死在他王政的手下?

    这对他而言可是极大的麻烦!

    “属下明白!”

    燕北说罢,不再多言,当即转身出了县官寺直奔大营。

    “军侯,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

    燕北一路策马直接冲入营地,正在营中提着一双五十斤石锁打熬力气的王当见了当即丢了石锁,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便赤膊跑来问询,他当然知道出大事了,认识燕北这么长时间从未见过他如此焦躁的模样。

    “召集所有会骑马的好手,拿上最利的刀,披上最好的甲,带上三日干粮给我在营外集结待命!”

    燕北才没工夫说那么多,径自下马跑入军帐披挂,抢下蒲阴城得了最大好处的就是他,手下趁着王政没到在府库中取走数百金不提,武库中精兵良甲也任他取用。

    如今他部下的军侯身上的甲胄比郡国兵的都尉还要好些,六个军侯全是精锻两当铠内衬犀皮甲,放在战场上仅靠着甲胄都可以一当十。

    穿齐双层犀皮甲,扣上沉重的两档铁铠的甲扣,背起强弩提起汉剑的燕北牵马走出大营,他的部下正在集结着。

    军侯有令,那些士卒纷纷停下手中活计,急急忙忙地在大营中跑进跑出披甲上马。

    汉代铁制为铠,皮制为甲。如今燕北军****有大铠三十五领,最上等的犀皮、兕皮甲百具,水牛皮甲二百具,覆皮布甲更有近千件……可以说燕北有千余部下人人有甲。

    而如今,燕北一声令下,三十几个与燕北同样装束的下级军官,百余个穿着犀皮甲的汉子纷纷策马而出,各个磨刀霍霍凶神恶煞。

    犀皮甲可是好东西,三十步外强弩难伤,大铠更是刀砍不能破。

    燕北自得到这些好军备起便盘算着一百名身穿犀甲的敢死之士在两军交战中能砍翻多少敌人,却不想首次出马的对手居然很可能是自军袍泽,想来便引人发笑。

    “人太多了,留下三十人主持大营中事务,其余人随我出城!”

    燕北深吸了口气,方才有些被愤怒与焦急冲昏头脑,他部下可不是从前只有六十多匹马的时候了,如今部下骑兵足有三百,如果他带着所有好手出城,那可就意味着蒲阴城所有队率以上军官都被他带走了……到时候城中出现什么状况,他这四千兵马可就像先前的蒲阴城守军一般。

    没了将领,再多人也只是乌合之众,群龙无首的状态下只要敌人有心,便可一击而破。

    “二郎,这是幽州的方向,你就先告诉弟兄们,咱去杀谁?”一身铁铠的姜晋与燕北并行,打马问道:“你在这下令,最多三天我便把他头颅奉上,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咱们不一定去杀人,就看那潘兴识不识相了!”燕北此刻已经冷静下来,对姜晋说道:“两日前潘兴过蒲阴,是受了张纯的令,引军攻打涿郡,那孙子扬言要劫掠一郡,我有些担心三郎。”

    “三郎?这潘兴不也是个都尉么,兵马还没咱多,他敢动三郎?”

    姜晋才不管你是什么官职,黄巾出身的汉子大多只认一个道理,谁的刀多,谁的兵多,那谁就是老大……所以别看燕北如今只是个军侯,可在姜晋这帮人眼里,他们都认为燕北现在就是冀州叛军的老大!

    “先前在卢奴城王政的宅子里,我无意冲撞了张纯与王政的会面,那个潘兴就提着刀站在我身后。”提起这事燕北便面色不善,提着缰绳说道:“如果这次他敢对燕氏邬做些什么,老子就把他的狗头剁下来!”

    “居然敢对二郎有想法?”姜晋眉毛一横,怒道:“无论他动没动燕氏邬,他的狗命便包在姜某身上了,二郎你放心,等咱们到了涿他就是躲在城里不出门老子也宰了他给你看,这个狗东西!”

    “不可!”燕北缓缓地摇了摇头,疾风在面庞划过,对姜晋说道:“若他动了燕氏邬,我便有理由杀他,否则咱们确实不能动他,杀了他事小,大不了我等引军南下投奔汉军,但若因此牵累了王政,可就不美了。”

    燕北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还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更何况,追随张纯叛汉,他为的是积累起自己的家底,现在的这些还远远不够。

    “暂留他狗头几日,过了这些时候,早晚要杀了他!”

    即便潘兴没有动燕氏邬,燕北也没打算让这个曾经对他起杀心的人活上太久。

    不是这次,就是下次。

    不光操刀的潘兴,下令的张纯也是一样。

    他们都活不了太久!

第20章 慑人心魄() 
涿郡。

    西面的冀州与东面的渔阳郡相继反叛,声势浩大,更有辽东属国的乌桓大人兵马入侵,一时间整个幽州风声鹤唳,就在潘兴昨日引兵马至城池之下时,范阳城便望风而降了。

    而在今日,中山都尉潘兴便开始了自己抄掠涿郡的计划,派出部下屯将军侯分散各地,向大氏豪族征收赋税,索要粮草与资财。

    燕氏邬堡,也不例外。

    “你们是什么人?此处为中山燕军侯的邬堡,还不快速速退去!”

    晌午,燕东便得到奴仆传报,邬堡外居然有打着中山叛军旗号的兵马,严令他们交出财物并放他们入邬堡搜查,燕东自然不肯,然而当他登上围墙向四周望去,外面足足上百军士。

    如果他们要强攻邬堡,只怕就凭邬堡里这八九个奴仆,连片刻都阻挡不了。

    无奈之下燕东只得在围墙上与外面的军卒对话。

    燕东曾在蒲阴城易主之后收到兄长的口信,自然知晓燕北如今的机遇,不过在今日,燕东有生之年第一次怀疑兄长的眼光。

    投奔张纯?

    看看外面这些乌合之众吧!

    “中山燕军侯?可是都尉王政麾下的军侯燕北?”奉命抄掠邬堡的是潘兴麾下的亲信军侯陈双,听到燕北这个名字,不但陈双心里头‘咯噔’一声,就连身边的部下也纷纷交头接耳,陈双喃喃道:“百卒夺城的燕北?”

    虽然都是军侯,一个在王政麾下,一个在潘兴麾下,按地位来讲其实还是陈双在军中要受人爱戴的多……但架不住燕北名气大啊!

    目前张纯势力控制下的城池大多本来就在中山太守的控制之下,真正发生战斗的只有一座蒲阴城,其余的即便像如今的涿县城,也仅仅是因为叛军实力强大不得不降……这都是因为没有任何战斗的希望。

    但蒲阴城不同,谁都知道当时蒲阴城中的守军可要比王政所有兵马加起来还多,而那个燕北就带着百十个部下冲进县官署把县中长吏与军官全都剁了,在叛军当中谁都知道,燕北是个真杀人的狠货!

    “不错,我是燕军侯的三弟燕东,这座邬堡便是燕氏邬堡,既然知道了还不速速退去?”

    燕东心底是看不起这些叛军的,连乌合之众都称不上!

    燕三郎心里的乌合之众,多多少少也要是自己兄长那种程度吧?

    陈双的心里在打鼓,这是燕北的邬堡……抢也不抢?

    抢了吧,怕后面燕北来寻仇;不抢吧,又怕潘兴怪罪。

    来的时候潘兴可是给麾下军侯下了死命令,无论在哪,必须筹措到足够的军粮与军械还有钱财,否则一律军法处置。

    潘兴潘都尉,可从来都不是个仁慈的人!

    ‘燕北就算报复,也要等老子见到他再说,大不了以后躲着就是了……更何况,老子也是军侯啊!’

    陈双这样想着,把心一横,抬头骂道:“某家管你哪个燕军侯!速速开门,否则破坞之时,鸡犬不留!”

    燕东本以为这个军侯听到燕北的名号感到畏惧,三言两语便可将之劝退,却不想根本没用,一下子自己也慌了起来。

    有燕二郎在家的时候,他从来不曾想过自己需要面对这些事情,一时间竟伸手指着围墙之下没了颜色。

    下一刻,燕东想起了他的兄长,拼搏数年,只留下了这座邬堡,如今兄长刚走半年,自己便丢了邬堡?

    忍受叛军的践踏?

    燕东不服!

    猛然间,燕东抽出腰间佩剑,立在墙上高声喝道:“哪个敢来!”

    随着燕东抽出佩剑,身后两名燕北留下的黄巾老卒随即拔刀而起,怒视邬堡之下百十号人,虽然仅有三人,却令陈双上百部下为之畏惧,纷纷将目光投向陈双,不敢擅自动作。

    真正让他们畏惧的,是燕东背后的燕北……他们许多人没见过燕北,但他们很清楚,如今的冀州,势力最强的便是王政,而王政在燕北投身麾下之前,那可是拍马都赶不上潘兴!

    “还愣着做什么,给老子攻打邬堡,将这燕东给我绑了!”

    陈双一声令下骤然挥手,向着自己麾下的士卒怒目而视,这下子轮不到他的士卒畏惧了,首领都已下令,还有什么理由无动于衷?猛然间各个高喊着从各个方向攀爬邬堡……燕氏邬堡足够坚固,如果有百人守卫,就算五六百敌人进攻都无法夺下,但眼下邬堡里只有几个奴仆,真正拿着刀剑的只有三个人,至多半柱香的时间,邬堡便真的要被攻破了!

    那些嘶吼着发起攻击的凶恶的面孔令燕东脖颈间骤然升起鸡皮疙瘩,浑身汗毛都根根立起……他很清楚,恐怕片刻便会被攻破!

    就在此时,远方传来沉重的马蹄声,仿若山崩雷霆。

    燕东侧身西望,原本存下死志的心猛然间再度跃动起来,尽管他看不清远方那支卷起滚滚烟尘的骑兵是谁,但他看到了那支马队人尽黑甲,这样精锐的兵马绝非邬堡之下这群乌合之众所能比拟的!

    陈双举目望去,眼中满是惊愕,那里是冀州的方向……可他从不记得冀州竟有如此兵马。

    那支骑兵近了,邬堡下的兵马甚至都能听到那些马背上纵横的骑兵口中发出只有边塞人才有的呼哨,一个个剽悍的骑手在马背上甩着他们的环刀,随着手腕一次次翻起又落下,环刀在掌中打着旋转,伴随着他们口中的呼哨向着这边冲锋而来。

    “军侯……不会是燕北来了吧?”

    陈双麾下的屯将心里有些没底,所有人摄于这支不知敌友的骑兵队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各个忘记了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伸长了脖子望着远方地平线上那股滚动的烟尘洪流越来越近。

    “不会,哪儿有这么巧的事!”陈双一言便回绝了屯将的猜测,却更像是给自己鼓气一般,说话间带着些许颤音说道:“看看,看看再说。”

    实际上陈双的心里已经盲目了,这个时候,除了燕北,谁会不愿数百里地驱兵赶来,看方向还是直奔这座涿县城外的燕氏邬堡!

    率领这支骑兵的,正是清晨自蒲阴城一路奔驰三百里的燕北!

    伴着被甩在身后的十八道土龙,燕北远远地望着燕氏邬堡下围着一团黑影与那能传进耳朵里的喊杀之音,不由心中暴怒……脑中再度回想起那一****跪坐在王政的屋里,潘兴在自己身后握刀的影子。

    潘兴!

    此时此刻,若潘兴人在邬堡之下,燕北定要除之而后快!

    三里距离,对骑兵而言不过意味着刹那之间罢了,眨眼间燕北便率队冲至邬堡之下,那些潘兴麾下的士卒早摄于骑兵威风纷纷躲避,根本不必避让,燕北便领着骑兵撞进人群之中,直至邬堡门口勒马。

    “唏律律!”

    轰踏而止的铁蹄声伴着马鸣,燕东提在嗓子眼的那颗心终于在看到兄长熟悉面孔的那一刹那重新落回肚子里,手中汉剑也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兄长……”

    伴着燕东这一声,本已快爬上邬堡的士卒纷纷后退,眨眼间便在邬堡门口清出一片空地,陈双更是脸色发白,连握着刀柄的手都发出微小的颤抖。

    燕北向邬堡之上看了一眼,满面怒气刹那间化为如释重负的平淡面孔,轻轻颔首点头,当他再转过头时,已是满面寒霜,那一双桀骜的鹰目扫视人群,随着他眼神扫过这些士卒,上百个握着兵器的汉子纷纷后退。

    “他就是燕北!”

    士卒纷纷耳语,在此之前他们都听说过燕北的名字,但谁都没有见过这个被称作王政麾下第一干将的面容……而在今日,他们终于见到了这个男人,而且,燕北的模样很符合他们的想象!

    虽说没有什么腰带十围的猛将模样,但一双桀骜不驯的鹰目,不怒自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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