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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在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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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溪一愣,飞快扫过托盘,早餐精致丰盛,劫她之人待她真的不薄,种种迹象表明,也许对方并无恶意。
  正待问个究竟,小丫头似乎猜到她要问什么,诧异地看了看她头上的白花和满面的泪痕,急急放下托盘就要走。
  兰溪喝住:“等一下,转告你家主子,就说我感谢他提供了这么一处可以让我回忆往事和渲泄伤心的地方。还求你家主子一件事,我不管他为何劫我来此,只请他想法子给我的丫头小桃传信,就说我平安无事让她们不要担心。若他能做到,我定然不吵不闹安心于此,关多久就成,反正对我来说也生无可恋了。”
  小丫头并未点头,行了礼匆匆出去,兰溪知道她一定会把话传到的,倒也不担心。看得出门从外面上了锁,这也很正常,无论什么原因,对方千方百计劫她来此,总不能让她轻易跑了。
  面对花样丰富精致可口的早餐,她虽不担心对方会下毒,却完全没有胃口,喝了几口粥就咽不下去了,等会自会有人来收碗筷,用不着她理会。
  她依旧泪流满面地靠在窗前望着京城的方向发呆,心里全是他的好和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人就是这样奇怪,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贵,可是一切都成空余恨。
  忽然想起这是国丧,电视上肯定要播放的,还好虽然没有找到电脑,屋角有却一台电视,打开电视,哀乐不绝于耳,闻者泪流,满眼都是铺天盖地的白,长长的送殡队伍和皇家仪仗绵延数里。他就要这样被抬出皇宫抬出皇城然后出京葬到帝陵,依然是威风凛凛仪仗威严,可是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了,更不知道自己在这里伤心欲绝。
  话面忽然定格在一个水晶棺前,正是他躺在里面,虽然在化妆师的装扮下英俊的容颜栩栩如生,宛如无数个夜里躺在她身边的样子,却再不会活过来,兰溪控制不住地缩成一团痛不欲生。
  关了这里也有好处,目前她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多说一句话,在这里她可以不被任何人打扰地回忆过去,可以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绪和哀伤。
  似乎有人进来,兰溪依然沉浸在哀伤和回忆中,以为是那个小丫头来收托盘,并未回头去理会。
  过了一会才发觉没有听到收拾碗碟的声音,也没有听到人出去,不解地转过头,却无比惊悚地看到一个和水晶棺里一模一样的人。
  第一卷、公众章节 二百二五、重逢之白昼
  二百二五、重逢之白昼
  “怎么?你都能诈死出宫,朕就不能了?”
  本来怒气冲天的望帝从再看到兰溪的那一刻,一腔怒火就去了大半,离别三年,情难自禁,正欲软语温存诉离情,又恨她让自己痛苦伤心了那么长时间,就横下心拉着脸想让兰溪难堪。
  兰溪先是惊惧至极,因为她明明白白地从电视上的水晶棺里看到望帝的遗容,听到这句话,立即反应过来其中另有乾坤,因为眼前站的毕竟是活生生的望帝,死去的那个必是假的,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瞬间沉浸再失而复得的狂喜中,顾不上看望帝的脸色,悲喜交加地跑过去抓住他:“你没死?你居然没死?我居然还能再看到你?”
  本来要一把推开她的望帝,看到这幅样子怒气早已消了大半,任她胡乱抓着自己,没有推开。
  再看到她鬓上插的小白花,应是临时用纸巾做的,想是为自己戴孝,虽然满面欣喜仍是难掩形容憔悴和泪痕未干,眼睛也红肿得不成样子,想是听到自己的死讯后难过成这样,顿时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感动和重逢的喜悦,不由自主地伸手揽住她的肩,旋及紧紧地抱在一起,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再不分开。
  熟悉的神情、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气息,兰溪已经深深地知道,这就是那个深宫里的男人,曾与她恩爱无数的男人。
  俩人沉浸在巨大的喜悦和感动中,暂时还顾不上细究其中缘由。
  半晌,电视里的声音惊醒了兰溪,她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弄清原因,这件事也太惊悚了,这才推开望帝:“告诉我,那个与你一模一样的人是谁?这件事也太离奇了?”
  望帝冷哼一声,拧拧兰溪的耳朵:“烧焦的人都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的?”
  兰溪愕然:“你都知道了?”
  “朕怎能不知道?若不知道怎么把你劫到这里?若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问你?你先告诉朕是不是葛佩帮你们逃出冷宫?”
  兰溪仍然不可置信,不过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是的,是葛佩帮我逃出冷宫,不过皇上是怎么查到我的行踪?”
  望帝佯怒地沉下脸:“葛佩一个亡国皇子好大的胆子!居然先后拐了朕心爱的女人和皇妹逃出宫!拐了皇妹还有一说,毕竟是长辈聘下的妻室,拐了朕的女人根本就是不想活了!看朕以后怎么收拾他!”
  兰溪的脸抽了抽,明白他不过是面子上过不去吓唬人而已,葛佩已经成了他的妹夫,怕是外甥都生出来了,他才下不了手。
  想了想还是引开他的注意力好,毕竟做了皇帝多年的人,现在虽然假死出宫,但龙威犹在,怕也是会怪罪小鱼的,让兄妹俩早点解开心结的好。
  “皇上还没说是怎么查出来的?还有水晶棺里人到底是谁?”
  望帝却卖起了关子,径直走到门口轻喊了一声,进来的依旧是刚才那个丫头:“去把早饭热一下再端来。”
  然后派头十足地坐下:“你看看脸色成了啥?比在宫里憔悴了许多,看来你离了朕过得并不好呀!乖乖吃了早饭朕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很关心自己,从他嘴里出来却成了自以为是和卖关子,兰溪不满地撇撇嘴,心里却是欣喜的,刚才吃不下早饭是因为太过伤心,如果心上人好好地站在眼前,当然是胃口大开了。
  她只好压下好奇心先吞下按她口味准备的早饭,顺便卖乖地喂他一起吃。
  早饭吃完收拾完毕,眼看着小丫头出去,兰溪又待问,望帝却关上门,脸色变得狠厉起来,仿佛要吃了兰溪:“你是个无心的人吗?你不知道朕马上就要放你出冷宫吗?你逃出宫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放火诈死?你知不知道你骗的朕好苦?你知不知道朕痛苦了多长时间?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
  说完狠狠的摘下兰溪鬓边的小白花扔掉:“如果不是小丫头告诉朕说你脸色很差,看着电视哭肿了眼睛,还说你戴了白花,朕非得要着好好关你几个月,让你尝尝朕当初痛苦的滋味!”
  语气和神情虽恶,兰溪听到和看到却全是对自己的关心和思念,心里暖洋洋的,却装作可怜巴巴又无比感动的样子蹭上去,眨巴着多情而无辜的大眼睛,差点声泪俱下地说:“我就知道皇上心疼我,我就知道皇上不忍心我受苦。如果你真的一直不告诉我,这样伤心下去我会死的,你忍心吗?”
  望帝轻嗤一声,想转过头去不理她的撒娇撒痴,无奈兰溪为了讨好他做的太过火了,香软的身子靠的那样近,温热的呼吸直扑人面,又只穿着轻薄的中衣,曲线分明,肌肤的馨香幽幽袭来,自从冷宫失火之后就没沾过女人的望帝已经彻底失控了。
  等到兰溪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已经大火烧身了。
  很快就被望帝死死的按在床上胡乱剥拉着衣服,同样很长时间独眠的兰溪也媚如春水,全身都象鲜花一般盛开,可欲拒还迎一向是她的长项,就扭怩着说:“皇上,今天可是国丧呀,就算那个人不是你,也是你的替身,好歹避讳一下吧。”
  望袖神情一黯,旋及明白过来,瞪了兰溪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满意地听着兰溪的尖叫声,喘息着说:“死丫头,都成了案板上的鱼还跟朕耍心眼。实话告诉你,你看到的是录像,国丧是三天前的事,你莫非以为只有一夜时间就可以把你从京城运到这?朕可是为了你好几年没沾过女人,这里也没什么人来救你,乖乖地服侍好朕,自会让你知道实情,要不然让你被好奇心害死!”
  可怜的兰溪被威胁着衣衫尽除,双腿被用力的打开,虽然羞极却仍是厚着脸皮欣赏着望帝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触手干燥而温暖,混和着欲望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一把抓住那只急切地往里探去的手,嘴里嘤咛着:“皇上,可不可以关了灯,太亮了……”
  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几乎不着寸缕的望帝瞪了她一眼:“这里不是皇宫,做什么也没人敢说!”然后迅速起身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窗帘也全部拉开,屋里顿时亮如白昼,今天实在是个好天气,虽是清晨,可是五月的阳光让人身上纤毫毕现。
  兰溪这次是真的害羞了,她尖叫一声合上腿就去拉被子,被子被一把扯开然后任人摆弄,没有任何隐私和自尊地全部呈于人前,身下是暗红色的锦被,她如同盛开的鲜花,每个花瓣都美艳娇嫩香气袭人等人采撷。
  虽然害羞,听到望帝自从她走后居然再未碰别人,感动之余心花怒放,嘴上却故意说着假话:“皇上三年未临幸别人,兰溪好害怕,你还是悠着点吧,小心龙体,这里又没有御医!”
  望帝已经欺身上前,眼睛火光熊熊:“朕的身体你就放心吧,朕是三年没碰过别人,不过别告诉朕这三年有人碰过你!咱俩旗鼓相当不是正好?今个上午你就别想着起床了!”
  听着这明目张胆地威胁,兰溪正想还击他说:“我才不怕呢!有本事放马过来!”
  可怜见狂风暴雨已突袭过来,顿时被压得连气也喘不过来,除了鼻子里的轻哼声和喉咙里的嘤咛,就再没机会说话。案板上的鱼,自然是任人宰割任人摧残。
  ……(和谐期间,此处省略8888字。)
  第一卷、公众章节 二百二六、前世今生
  二百二六、前世今生
  望帝笑看着睡得正香的兰溪,刚才还叫嚣着说要让自己直不起腰,然后乖乖交待实情,原是不堪一击的银样蜡枪头。
  万斤重担卸下,失之复得后这样躺着,虽然疲惫至极,心里却是那么的满足和安适,虽曾拥有世间顶级的权力和富贵,其实内心所求不过如此而已。
  他轻抚兰溪黑缎一样的长发,抬头看见窗外青碧的山峰和峰顶千年不化的积雪,满足地叹了一声,却吵醒了兰溪,忽闪着多情而慧黠的大眼睛,含羞看向他,忽又查觉两人一丝不挂之后,“呀”了一声拉住被子蒙了头,被窝里却全是yin靡的气味,实在忍受不了又露出头来,嗔怪地瞪了望帝一眼。
  又想起自己要问他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却被这厮逼着荒唐了到现在,现在心满意足该说实情了,正待问,又觉得不着寸缕的样子太过荒唐,还是起身梳洗穿上衣服好说话。
  望帝却一把按住她:“你不是想问事情的前因后果吗?”
  兰溪瞪了他一眼:“这样子很好看吗?还是穿上衣服好好坐着说话吧!”
  望帝不怀好意地笑了:“若你要穿衣,朕就不说。又说错了,记着以后常提醒,不能再自称朕了。”
  看着他无良的样子,兰溪不想理他,却又实在想知道实情,只好答应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还是做过皇帝的人,怎么这么没素质!”
  望帝装作恼怒的样子欺身上来:“反正没素质的人,做什么都说得过去,也没必要再充正人君子了!”
  兰溪吓得赶紧推开他:“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你品质高洁大义凛然坚贞不屈一身正气天下无敌是道德模范的楷模行了吧?”
  望帝大笑着抬起身坐好,静下来之后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是雷恪的嫡母雷夫人一句无意中的闲话我才发现了你的行踪。”
  原来望帝发现自己的行踪竟是因为和小桃给妙妙看病被雷恪的嫡母无意中看到,兰溪顿感世事难料,她还以为只要宫中的人看不到她就安全了,难怪葛佩一再叮咛不要轻易外出。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并没有死,而是逃出宫了?”
  “是小鱼告诉我的。”
  兰溪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告诉你实情?如果你知道实情还肯让她出宫吗?”
  望帝示意她不要急躁:“不是她亲口对我说的,是她的表情和眼神泄露了天机,事情发生后,她每次看到我伤心的样子都很内疚,自己却不是伤心,时间长了我怎能不起疑心?细查下去,果真疑点重重,后来就查出了真相,只是我并不知道是谁助你们逃跑的,小鱼出宫后被葛佩的人带去与葛佩会合,我才知道是谁助你们逃走,你们逃走的那条秘道,我探过两次,并让人封死了。”
  兰溪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么说你是知道小鱼逃走的事?那你为什么还容忍了?”
  “小鱼再不出宫,我怕她会受不了的。她不但要面对我悲伤内疚,还放不下在宫外的人,所以我特意放她走,是想跟着她查出实情并发现你的行踪。却没想到跟踪的人跟丢了,等再次找到她,她已经和葛佩成亲了,我查明葛佩的身份后,又见他真心对待小鱼,也就放心了,他不愿入朝为驸马,我总不能为了把小鱼留在身边误了她的终身。只可惜我一直派人盯着他们,却始终得不到你半点消息,直到从雷夫人那里无意中发现你的行踪。”
  兰溪这才恍然大悟,又细细向望帝说了她和小桃没有柴烧劈旧家具无意中发现秘辛以及后来发生的种种,望帝唏吁不已,紧紧的抱住兰溪:“虽说你骗了我,害我伤心了好长时间,但追究起来,根源还在于我,也是罪有应得!”
  兰溪不忍他太过自责,安慰他说:“其实那种情况下不怪你,那时你毕竟是皇上。这些都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除了不能再见家里人,我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
  “你的家人不必担心,我离宫前一个月,派人去你家和小桃的家查看过,赏了不少东西,你弟弟是个有出息的孩子,他们现在很好,当然想你也是难免的。”
  这才是对一个人的真爱吧?连她的家里人都要顾惜到,兰溪身不由己地跪下磕头:“谢皇上隆恩!”
  望帝愣住了,旋及哈哈大笑,兰溪这才反应过来,嗔怪地说:“还不是你以前太威风了,我一高兴就以为还是在宫里!我差点忘了问,那些低等宫妃们不会被送去做尼姑吗?”
  “放心吧,不会的,皇后,也就是新任桂太后答应善待她们,她们都会在宫里平安终老的,大周朝养得起她们。你的朋友霍盼盼现在已是桂太后身边的红人,她过得很好。以后切记,我不再是什么皇上,你也不再是什么才人,那是前世的事。今生我叫陈隐,幼时的曾用名,这里的人都知道我叫陈隐,身份是不得宠的世家庶子陈隐,分到家族位于地的产业。以后你就是陈夫人,名葛茜兰,家兄名唤葛佩。”
  兰溪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皇权和富贵,他果真能放下?
  望帝看出了她的疑虑,解释道:“新皇上已经完全能担负起一国之君的责任,我不需要再做皇上了,我们以后只是很平凡的夫妻。这里是我们大周朝的最北边,这座从无人越过的雪山那边就是末国和央国,这片望不边的草原是父皇在世时赏赐的产业,房子也是十年前盖的。不算外面雇下的,庄子里服侍我们的共有三十多人和两个管事,都是忠诚可靠的家生子,他们都不知我的真实身份,只知道我叫陈隐。等下午或者明天,我带你在庄子里先转转,以后有的是逛的地方,这附近的草原和山山水水,离此三十里有一个小镇,一百多里有郡城。”都有极好的景致。”
  兰溪越听越兴奋,对新的生活充满了期待,默念几声,茜兰,兰溪,葛佩的妹妹,陈隐的夫人,他们俩终于要以另一种身份开始新的生活了。她也放下心来,望帝能让她的新身份是葛佩的妹妹,等到气消了,肯定就会原谅他们,到时请他们一起来这里团聚了。
  她失踪之后,葛南和小桃肯定要回葛家,她们也一定会再见面的,分别了这么长时间,她已经很期待了,定要找机会说服望帝,不,是陈隐原凉小鱼和葛佩,他们能来往的亲人实在太少了。
  望帝忽然抱住他,脸上浮现出难言的伤痛,蹭着兰溪光滑的脸颊,思索着开了口:“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因为你一句并无比多大过错的话把你打入冷宫吗?”
  “我想知道,包括那个躺在水晶棺里的另一个你是怎么回事,我统统都想知道,请你毫不隐瞒地告诉我!”
  第一卷、公众章节 二百二七、身世之谜(大结局)
  二百二七、身世之谜(大结局)
  兰溪满脸期待地看着变成陈隐的望帝。等着他说出全部的前因后果。
  陈隐紧紧抱住他,面上满是悲凄和不甘,似乎想寻找什么温暖和依靠,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的兰溪心里顿时很柔软,紧紧的依偎着他,听他慢慢道来。
  三十多年前,坐在龙椅上的是他的亲生父亲文帝,他与嫡妻德贤皇后少年结发,感情十分深厚,可惜德贤皇后却一直不能生育,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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