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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名皇后:暴君,本宫不怕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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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是女人都会喜欢这些面膜的,所以,她只能把话说在先,以防绮纤又在打她的主意。这事要是一让后宫的其他女人知道了,杜太妃、蔚眸晴想必也会知道,而太后不掐死她才怪!因为在太后的眼中,这些东西是灵丹妙药,是世上少有的东西。
绮纤望着她那慌张的神情笑道:“我才没那份心思去打你这些宝物的主意。你倒是有闲心,躲在房间里做些稀奇古怪之类的事情,晴贵妃都已经把坏主意打到你的头上来了,你还能坐得住,真是服了你!”
冷嘲热讽
姜蓓茹听了腿脚不由得一阵哆嗦:“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俩人井水不犯河水,她都装做摔坏骨头,打算在屋子内躲一年以便保胎了,既然如此,那她就不会出来找我的麻烦了,我还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干什么?”
“你……”绮纤一时语塞,咬了咬牙,半晌才又说道,“她本来就想对付你,可是今天她听说皇上只开门让你一个人进去看他,她都快气个半死了。”
“她不是躲起来了么?你怎么知道她快被气死了?”姜蓓茹纳闷了,她从南宫霸那里回来才一会儿,这事怎么这么快就让那么多人知道了?而且还想在这上面大做文章?
“你可别忘记了,我是奉少主人之命暗中观察她的举动的,这事你应该还记得。我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举动?”绮纤不悦地说道。
姜蓓茹听了眉头不由得一皱,这个绮纤今天来这里好像是挑起她对蔚眸晴更多的恨意似的,听她那语气也不太好。
蓦地,她好像这才记起,绮纤不但是南宫靖的人,还是杜太妃的人,她不会是奉杜太妃之命来威胁她的吧?
想到这里,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一阵头晕脑胀。
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卷入了这些是非斗争之中。
“所以,少主人不希望你整天得过且过地混日子,要随时随地观察身边的人对你所做的一举一动,以防发生不测,危及你的身家性命。”绮纤说完便又冷冷地哼道。
“这恐怕不是你的少主人说的,而是你说的,对吧?”姜蓓茹言语尖锐,一点都不想给绮纤台阶下。
绮纤竟气得牙齿一阵抽筋,没想到自己好心警告却换来对方的一番冷嘲热讽,她遂把牙齿一咬,火恼地说道:“我是看你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对什么事都表现得漠不关心,在替少主人担忧的同时也在为你担心,所以才会在白天的时候冒着危险来见你。既然你不欢迎我来,那么我也该走了。不过我还得留下一句话来,你早上刚刚从龙泽宫回来,宫里就已闹得人尽皆知,你就等着晴贵妃来找你的麻烦吧。”
绮纤说完便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从窗户跳了出去,走远了。
金手链(1)
姜蓓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人来这里怎么好像在威胁她似的,看来,只要她继续留在这里,她就算想过太平日子也成了一种奢望。
唉,算了,想得越多越是头痛,还是认真地做好手头上的事情吧,于是,她便又埋下头制作面膜了。
“小姐,你吩咐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不知什么时候,小燕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声音有些激动。
“办妥就好了。快来帮帮我,我自己一个人有些忙不过来。”姜蓓茹头也不抬,自然就没有看见她脸上的神情。
可是,小燕半天都没有反应。
“你怎么了?没有听到我的话,是吗?”姜蓓茹恼火地大吼了一声。
抬起头来一看,却见小燕手中正在把玩着一条金色的手链,眼中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喂,这是谁送给你的?”姜蓓茹问道。
小燕看着她疑惑的眼神,竟有些哭笑不得:“小姐,这是你自己的东西,难道你认不出来吗?”
“我的东西?那怎么会在你的手上?”姜蓓茹盯着她手中的那条金手链,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奇怪了。
“是你小时候的东西,是三夫人临终前留给你的唯一遗物,现在已经失而复得了,小姐,你不该感到高兴么?”小燕眼里充满着激动、兴奋与幸福,眨巴着眼睛望着她。
姜蓓茹眉头一皱,她小时候的东西?三夫人留给她的,三夫人是谁呢?
半天,她这才想起来,唉呀,既然是小时候,那就与她无关了,是与这具身体的主人蔚景蕊有关!这么说来三夫人就是她的亲娘了。
既然是娘亲留给她的遗物,那为何不在她身上呢?
“嗯,是应该感到高兴,可是……可是……呜呜……”姜蓓茹遂放下手头上的活,故意擦着眼角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唉!”小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要不是小姐你做了皇后,挺直了腰骨,晴贵妃才不会舍得把这么贵重的手链还给你呢!”
“什么?蔚眸晴……她……”姜蓓茹十分震惊,这事怎么又与蔚眸晴有关了?
金手链(2)
小燕又是无奈地苦笑道:“小姐,这事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三夫人走了后,她们几个恶霸就天天欺负你,而你则每天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望着三夫人留给你的这条手链遗物发呆,精神萎靡不振,后来大小姐就当众把你这条手链抢了去,把它据为己有,你当时要死要活的,要不是老爷日夜派人在你身边看守着,你早就上吊自杀了。”
大概是回忆起了那些伤心的阵年旧事,想起自己小姐过的那些受气日子,小燕竟是一阵泣不成声,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帕不停地拭泪,眼睛哭得红肿红肿的。
唉,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命真够苦的,小时候在家里受尽屈辱,长大了还差点做了暴君的刀下鬼。姜蓓茹在心里着实抹了一把汗。
“那她怎么到现在才还给我?”胸中的怨愤之气实在是难平,要是此刻她手中有一把刀的话,她真恨不得拿着冲出去一刀把那蔚眸晴给宰成肉块了。
小燕仍旧是抽泣着说道:“我刚才从承丝宫路过时,就被晴贵妃身边的贴身婢女小玉拦住了,她很诚恳地告诉我,这是晴贵妃小时候从你手中拿走的,早些天回丞相府的时候才发现还没有还给你,所以才把它带回了宫里,但因为她现在身体有病,不便上门当面道歉,所以就让小玉来还给你,并深表歉意。”
姜蓓茹一听,手中握紧了拳头,重重地一下砸到了桌面上,呲牙咧嘴道:“这个蔚眸晴真是有人样没人性,明明是抢的,到了她的口中,就说成是拿的了!她收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拿出来,她这是什么意思?”
小燕又补充道:“小玉还说了,晴贵妃回丞相府的那几天,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都梦见三夫人来找她,所以她才遭天谴,从马上掉下来摔碎了骨头。后来在打算回宫之前才在房中找到了这条手链,回到宫里后的这几天,她每天都在痛悔自责,良心备受煎熬,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向你道歉,所以便让小玉将它还给你,并恳请你一定要原谅她。”
姜蓓茹真是气得心都快跳出胸口来了,这个蔚眸晴,明明抢走了她的东西,不但到现在才还给她,而且半点诚意都没有!竟然叫一个小婢女半路拦截小燕,半路把手链交给小燕。
哼,就算她登门道歉,她也绝不会原谅她的!
金手链(3)
想到这里,她一把抢过那手链说道:“现在总算物归原主了,我也该把它收起来了,毕竟这是娘留给我的遗物啊,呜呜……”
小燕也破涕为笑道:“看来是三夫人在天上保佑小姐你的呢!”
姜蓓茹也不由得一阵苦笑,转过身去,坐在床上,举起这条手链不停地看来看去,只见这手链材质较好,成色不错,看起虽年代久远,可却是金光闪闪的。
她一边把玩着一边笑着说道:“这条手链看起来怕是价值连城吧?日后出了宫,若是身上没钱,把它卖了换了钱一辈子就吃穿不用愁了。”
小燕听了脸色顿时大变,吃惊地说道:“小姐,这,这是三夫人留给你的遗物,你怎么舍得把它卖了呢?记得你说过,你就算死了也要把它带在身上的。”
姜蓓茹表情一阵僵滞,她不是蔚景蕊,当然不会对这条手链有什么感情了,只是,她这么做,确实是有点过意不去。
遂只得苦笑道:“我只是随便开个玩笑而已,你何必这么着急?既然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自然就不会将它卖了。”
小燕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姜蓓茹于是把它套在了手上,一看,原来刚好合适。
小燕在一旁呵呵地笑道:“这回总算物归原主了,小姐你也该放心了。”
姜蓓茹觉得这一整天挺累的,于是便打了一个呵欠,遂往床上一躺,说道:“睡会儿。”
小燕见了忙退了出去。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身上竟传来一阵阵难安的骚痒,姜蓓茹被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天都已经黑了。
“唉哟,痛死我了,这里又没蚊子,哪会这么痒呀?”她一边大叫着一边伸手往身上抓去。
“小燕!”她大喝一声。
“小姐,我……我……”门外边传来了小燕痛苦不堪的痛哭之声。
“快来看看这屋子内藏了什么东西了,痒死我了!”姜蓓茹一边大叫一边搔痒。
“可我……我也是……很痒……”小燕的声音又断断续续地传了来。
“哦!”姜蓓茹大呼不好,忙强忍着爬到桌前点燃了蜡烛。
金手链(4)
待到屋子内明亮了起来后,她这才看到自己的手上竟长满可恶的斑斑红点,又大又红,像是得了天花一样,又骚又痒又痛。
“啊!”她不由得大叫一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姐啊!”门开了,小燕冲了进来。
借着屋子内微弱的烛光,姜蓓茹往她脸上一瞧,只见小燕脸上竟长满了水疹,十分恐怖,哭声也十分悲切。
“谁搞的鬼!”姜蓓茹大怒道。
“是不是……是不是你手上的那条手链惹的祸?”小燕疙疙瘩瘩地开了口。
“它?”姜蓓茹有些不相信地往自己手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一看就把她吓了一大跳。
只见这条原本金光闪闪的手链现在已全变了色,泛着点点绿光,半点原色都没有。
她眼中厉色一闪,一气之下将它扯了下来,往地上一扔道:“操,什么货,是不是假的,害我们得了天花!”
说着便要跳过去狠狠地把它踩扁。
“小姐,不要踩,这真的是三夫人留给你的遗物。”小燕忙上前阻止了她。
“遗物?我看早就被蔚眸晴那骚货给换掉了!”姜蓓茹咆哮着,吼声如雷,怒不可遏。
“我看是她早就在上面涂了什么能使人得了天花的毒药,让接触过的人都能患上这种病,她这种人真是歹毒!”小燕哭丧着脸说道。
“在手链上涂毒药让人患上天花?”姜蓓茹喃喃地念着,怪不得这蔚眸晴会突然这么好心把抢走了多年的手链还给她,原来是个阴谋呀!
“小姐,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在这里等死吗?”一想起死亡,小燕便哭得天崩地裂,难以抑制。
“咱们冲进承丝宫,把蔚眸晴操起来,要死大家一起死!”姜蓓茹跳了起来,作势就要往外冲出去。
“小姐,别去。皇上早已经派了无数高手布在承丝宫周围,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何况人!再说了,我们就以这副身子出去,别人不晕也会被我们给吓晕的。呜呜……”
感染天花
“呀!”姜蓓茹大叫了一声,千不该万不该把绮纤气走,或许她来这里就是想透露一点有关蔚眸晴的信息给她的,要是她有耐心多留她一会,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了。
唉,都怪自己的脾气太怪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了,怨不得谁了,她越想就越是懊恼。
“那咱们就只有叫太医来了。”小燕的神情显得很沮丧。
姜蓓茹本来是想去向太后求助的,可是想想现在这个鬼样子,太后不吓死才怪!
好吧,那就先叫太医来吧,如果能治得好的话,看她怎么找蔚眸晴算帐!要是治不好,她也会拉着她一起同归于尽!
于是,她便叫了宫里的一名小太监去通知太医了。
正在二人搔痒难捺之时,太医急匆匆地赶到了。
可是,她们早已把身上的脓包抓得红红的,血水不停地从她们身上流出来。
“太医,你一定要把本宫救活,呜呜……”姜蓓茹心里难过极了,她到底造了什么孽,竟让蔚眸晴一而再,再二三地得逞?
太医皱着眉头,看了又看,却是不敢下结论。
姜蓓茹看着他,心里直骂庸医,连这点破事都解决不了。
“回禀娘娘,这种天花生来怪异,微臣一时难以下结论。”太医显得很难为情。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救不活了?”姜蓓茹大怒。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太医急忙解释。
于是便从随身带的药箱里拿出了一点药道:“这点药可先服下,可防止天花进一步向全身漫延。”
说完便又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要点,便匆匆地走了。
“我看他与蔚眸晴那家伙就是一伙的!”姜蓓茹不由得又骂开了,这个太医,居然敢不把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随便拿点药出来敷衍她?哼。
可是身上传来的骚痒却又使得她不得不停止了叫喊。
而房门外面,则传来了许多人往外走的脚步声。
“他们知道我们患上了天花,是不是怕传染到他们身上,都开始脚底抹油溜了?”姜蓓茹又沮丧地问。
“我看是吧。谁不怕自己被传染上去呀!”小燕无奈地答道。
凤仪宫被隔离
“可我是皇后,没有我的命令,他们敢走?”姜蓓茹怒道。
“现在你连自身都难保了,他们谁还会听你的?”小燕又答道。
“走吧,就让他们都走吧,走光了就更好!”姜蓓茹很是不耐烦了。
现在,她连饭都吃不下了,于是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并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身上的搔痒之感少了些,可是身上那一块一块的水泡泡还是有些红肿。
而宫殿外面,则传来了人的说话之声。
好奇地走到门口一看,她竟发现整个凤仪宫四周都摆放着一块块牌子,上面似乎写着什么字,几个小太监正在摆弄着。
“喂!你们在摆弄什么?搞什么鬼?”姜蓓茹怒问道。
几个小太监见了她的样子先是吓了一大跳,继而便是远远地回答道:“回禀娘娘,奴才们奉皇上之命封锁凤仪宫,不让天花的病毒传染到其他各宫。”
什么?南宫霸也知道了?姜蓓茹越想就越气愤,消息还真是灵通啊,那些人溜得也特快,封锁也封得快。
难道她是自然感染上天花病毒的?哼!
想了想,她把脚一跺,遂转身回了屋内。
这么说来,她就连太后也都见不了。想了想,她忽然脑中一闪,唉呀,对了,蔚眸晴不正是巴不得她和太后见不上面,甚至与世隔绝吗?
因为,蔚眸晴事实上是怀了龙种,要躲一年以保胎,而她姜蓓茹,则是太后指定的生太子人选,可她没有怀孕,蔚眸晴为了她的计划,也需要让她也躲上一年!
好呀,真阴险的一招呀!
她此时总算恍然大悟了,原来蔚眸晴回丞相府探亲是她早就策划好的阴谋,一是让自己摔伤,好找个借口躲起来,二是找回那条金手链,顺便涂点毒,让她感染上天花,这样的话,两个人就可以在屋子内躲一年了!
唉,自己一向自诩聪明,怎么就连她的这一条奸计都瞧不出来呢?
看来,自己怕是没等到皇朝没落就已躯毁人亡了,呜呜!
小燕的情绪同样也很悲观,叹息声一声接一声。
人心涣散
于是,两个人就靠着昨天晚上太医给开的药艰难地支撑。
一直到日落西斜,也没有人敢靠近凤仪宫半步,整个凤仪宫就只有她们俩个人,大概是大家都知道她们感染了天花,都已人心惶惶,所以就算到别处去,也只好偷偷地绕远道吧。
“小姐,你福大命大,说不定到关键时刻总会有贵人出来相助的,比如太后,或是恭王……”小燕瞧着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只要能想到安慰她的话都已尽量说出来了。
姜蓓茹起初是默不作声,后来想了想,这才又说道:“甭提了,这次是死定了,我根本就不指望会出现什么救星,谁敢靠近我们,谁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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