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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在乎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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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玉芬挽着迟老太太,也是低头扫了一眼季焰远,就又把头回过去,“行了,回去吧,回去更好。”

    “等会儿!阿姨,虽然我知道焰远不是您亲生的,可是您犯不着这么拿话噎人吧?!而且……”贺蓝忍不下去了,她想为季焰远出一口气。话刚说到半截儿,就被季焰远打断了。

    “贺贺,别说了……!我没关系。”季焰远紧紧捏住贺蓝的手,依旧无力的跟大家说,“芬姨,奶奶,你们吃好。”

    迟建芸拉着总要走到季焰远那边的沈愿宁,嫌弃的说,“你看他这个……!”

    沈愿宁没回答,看着贺蓝从柜子里拿出小外套,蹲到季焰远面前帮他把腿盖住,不免欣慰焰远找到了一个肯为他着想的女朋友。沈愿宁从她妈手里挣开,走到他俩旁边,“你们怎么回去?”

    “我待会儿给老韩打电话,等一会儿他过来。”季焰远说话时声音不大,很轻。

    “啊?不打车啊?你这样车不都该脏了……”黎玉芬皱了皱眉。

    贺蓝觉得如果自己有高血压,她一定会当场背过气,不过还好,她庆幸自己血压不高,可是贺蓝能感觉到自己血管都要爆起了。“嗳,不是……!”

    季焰远看得出贺蓝就要气炸了,赶紧又使劲儿攥住她的手。

    “那这样吧,开我车送他俩。”沈愿宁也觉得舅妈的话说的太刺耳,主动站出来给季焰远解围。

    “啧!”迟建芸眉头紧锁,不高兴的偷偷用胳膊拱了一下沈愿宁的腰。“你不吃饭啦?”

    沈愿宁又往前挪了一步躲了躲,没理会她妈。

    老沈看出来这娘儿俩又要杠上了,拉起迟建芸就往包间外面走,“行了行了,你也消消气儿,别跟孩子置气。”

    其他人66续续出了包间,贺蓝白了她们好几眼,心里的火儿压不住,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放下又看了看,这才明白焰远今天会这样的原因。

    沈愿宁拍了一下贺蓝的肩膀,“来,走吧咱。”

    贺蓝觉得自己都被她感动了,推着季焰远跟上沈愿宁的脚步。

    “皮皮,谢谢你。”季焰远真的很庆幸在这个大家庭里,还有一个亲戚也肯为他说句话。

    “嗨,这都不叫事儿。”沈愿宁摆摆手,“你别介意你二姑说的话,她就这样儿,平时跟我也一样。”

    季焰远笑着低下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他不仅是在自己家会受排挤,连迟建明的亲戚也不待见他,从前是,现在这样的身体,更是。

    一路到了饭店门口,服务员经过时全都不免瞥他几眼。

    才坐上皮皮的车,季焰远又是一阵愧疚,芬姨说的没错,自己真的会把车子弄脏。

    贺蓝看的出,季焰远很怕蹭脏沈愿宁的车,一直在拉着裤腿。这让她更心疼了,一把拉开季焰远的手,把他抱在怀里,“傻瓜,放松点儿,皮皮不会介意的。”

    “是啊,我可不跟舅妈似的。”沈愿宁从后视镜看着她俩说。

    “她们一直对你这样?”说起沈愿宁舅妈,也就是芬姨,贺蓝这才又追问到这件事。

    季焰远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是,那么就证明他平时也遭遇她们这样的羞辱;如果说不是,那今天迟俊扬和芬姨说的话难不成是对他的关心?

    沈愿宁也竖起耳朵,对于舅妈和俊扬像她妈一样不喜欢焰远这事儿,她也略有感觉,但那些猜测都不如今天亲眼看到他们对焰远的态度这般明显。

    “没有,今天是个例外,可能是因为迟俊扬喝酒了,有点儿得意忘形。”季焰远犹豫再三,还是说了瞎话。

    贺蓝想起刚才喝了的那一口荷叶茶,总觉得迟俊扬应该是故意的。想着季焰远竟然还傻傻的以为这都是偶然,她不觉搂的季焰远更紧了一点儿。“过一阵我们搬出去吧。”

    季焰远知道贺蓝主动说要一起出去住只是因为怕他再在这个家里受排挤,“没关系,我现在住的也挺好的。”

    “好个屁。”贺蓝想起自己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现在想来,曾经自己两次拒绝了季焰远的这个建议,真是恨不得甩给自己个大耳贴子。

    终于回了家,季焰远跟贺蓝直接从电梯上了二楼,沈愿宁到一楼跟杨慧打了个招呼。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杨慧小声问她。

    “焰远得回来换条裤子……”沈愿宁用话间接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杨慧叹了口气,给沈愿宁倒了杯水喝。

    “焰远,你先脱衣服,我去帮你拿干净的。”放好洗澡水,贺蓝关掉浴缸的水龙头。

    “恩。”季焰远滑着轮椅到了马桶边,洗澡之前,他还是想先上个厕所。

    看着贺蓝出了厕所,还贴心的帮他关上门。贺贺这个傻丫头,就好像没见过我脱衣服似的,想到这儿,季焰远轻轻笑了笑。

    他把手按在马桶旁边的扶手上,刚挪半截儿,季焰远就觉得浑身没劲儿,胳膊打了个弯,整个人就要躺在地上了,匆忙中想借助抓着轮椅维持一下平衡,却不料把轮椅也按翻压在了腿上。

    “焰远!”贺蓝听见厕所里传出来呯呯乓乓的几声闷响,就猜到是季焰远摔倒了。她扔下手里的衣服,跑到厕所门口。

    才刚按下门把手,贺蓝只听到里面季焰远伴随着粗喘的声音。

    “别……别进来!”

    “焰远,怎么了……?”贺蓝很为难,想进去,可季焰远又不让,只好继续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季焰远慢慢支起胳膊撑着地,看着又一次湿掉的裤子和缓缓流到地上的黄色液体,胸口一紧,他咬着嘴唇忍住不让自己爆发。

    这算是什么?一次不够,还要来个第二次?今天老天爷真爱跟我开玩笑,是他妈的嫌我刚才还不够寒碜?!操!他才回答完贺蓝,就感觉好像有什么暖暖的从眼角滑落。

    也许是因为在他将要摔倒的时候轮椅非但没能帮到他,反而添了乱让他更狼狈。现在季焰远看压在腿上的轮椅,就好像那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他一只手拉起轮椅,用力又把它摔到一边。咣的一声,轮椅砸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没得到季焰远的回答,却再次响起一个响声,贺蓝担心不已,又问了一遍。“焰远……?要不要我进去?”

    季焰远使劲儿吸了一下鼻子,隔着门说了一句,“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焰远……别这么说……”听到季焰远这么说,贺蓝心里很难受。

    “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我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废物,除了连累别人,我还能干什么?除了坐在这儿,除了一次又一次的换裤子我还能干什么?!”季焰远用手背轻轻试了一下额头的温度,不禁冷笑一声,嘁,季焰远,还没怎么样,就已经开始发烧了?低头瞧了眼软软斜在地上的右腿还压着左腿,季焰远越看它们越心烦,抓着左裤腿把它拉开。没感觉!动不了!要你们干什么?!浑身没力气,季焰远本想赶快起来,可是看着翻在一边的轮椅,他更没劲儿动弹,只好一只手撑着地,把头倚靠在墙边。只要手一松开,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像一团棉花一样躺回地上。

    “焰远……再坐在地上会着凉的……”贺蓝紧紧攥着厕所的门把手,真想马上进去。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就一会儿。”季焰远没有心思考虑该如何收拾眼前这个烂摊子,只想一个人静静的躲在自己的世界,没人看到他的无助,没人看到他的狼狈。

    贺蓝听完季焰远的话,竟然克制不住的开始哭。想到上一次哭,都该追溯到何年何月了?她也不想这样,在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比焰远还要脆弱?只是她想象出季焰远坐在地上的样子,就心疼不已。可贺蓝怕如果自己这样进去,会让季焰远很难堪。“……有没有摔到哪儿?求你让我进去吧……好不好?焰远……”

    厕所外面贺蓝的抽泣声把季焰远又从他的世界拉了回来。自己不开心没关系,但他舍不得贺蓝为他哭。

    “贺贺……?贺贺,别哭……我没事儿,真的。”尽管头晕的不行,浑身发软无力,季焰远还是从墙边坐起来,双手撑地挪了挪身体,抽出很多纸巾慌忙擦了擦地上的尿渍。可能地上确实太凉,他打了个喷嚏。

    不管三七二十一,贺蓝还是打开了门。看着背对她坐在地上,正在用纸巾匆忙擦着地的季焰远,贺蓝哭得更厉害了。她甚至觉得,这个画面给她带来的心疼,可能在她心里一辈子也抹不掉。

    感觉到贺蓝走了进来,季焰远也忍不住开始哽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把脸别过去,埋在自己的肩膀。“贺贺……!求你别看……”

    贺蓝再也克制不住,泣不成声的冲过去跪在季焰远背后紧紧搂住他,眼泪止也止不住。顺着季焰远的脸一直流到脖子上,衣服上,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是不是还混着他自己的眼泪。

    “对不起……我真的很没用……”季焰远始终不敢转过头面对贺蓝。

    “不是……不是!你好烫……焰远……发烧了好像……”贺蓝哭得说不出来个完整的句子,她不敢再让季焰远这么坐在冰凉的瓷砖上,赶紧环抱住他,想提他起来。可是季焰远浑身使不上力气,浴缸又离的不近,贺蓝只好一边扶着季焰远,一边去够倒在附近的轮椅。

    把季焰远拉上轮椅,贺蓝还是决定自己帮他脱掉衣服。这中间的过程季焰远什么话也没说。

    季焰远的po1o衫都有些湿,贺蓝可以想到他当时的窘境。好不容易抬着季焰远坐进浴缸,她拿起喷头。季焰远从贺蓝手里把喷头接过,轻轻冲她说了一句,“来,给我吧……”

    季焰远泛红的脸和苍白的嘴唇似乎在告诉贺蓝,他其实只是在逞强。季焰远才刚抬起手揉了揉头发,身体就顺着浴缸往下滑,不是防滑凳不管用,而是他现在上身真的使不上什么劲儿。看到这样,贺蓝当然不能放心,索性自己也脱掉外衣,从季焰远手里抢回喷头,帮他洗完了澡。

    收拾了一下地面,擦干净轮椅,贺蓝给季焰远裹上浴袍扶上轮椅。

    看着季焰远从抽屉里拿出导尿管的袋子,贺蓝还是觉得应该回避一下。她拿起地上的脏衣服扔在洗衣筐里,冲季焰远笑了笑,“我去给你把衣服拿来。”

    又折腾了很久,贺蓝才把季焰远干干净净的送到床上。

    “焰远,我刚才真的认真考虑啦,咱们搬出去吧?”贺蓝拿了个毛巾给季焰远敷在额头,趴在床边跟他说。

    季焰远慢慢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贺蓝的头,努力抬起嘴角笑着说,“傻瓜,不用。我不想你为了我这么折腾……你说,我身为你的男朋友,还处处要你照顾要你迁就,我真的不想这样……”

    贺蓝看着季焰远甚至抬起眼皮都很困难,也不再和他争下去。站起来哈腰吻了他一下,“乖,那你睡一会儿,待会儿给你找药吃。”

    刚离开床边,贺蓝的电话又噼里啪啦的响起。
26第26章
    “喂?”贺蓝怕吵到季焰远休息,胡乱接了电话才问是谁。

    “贺蓝!我呀!”

    电话听筒里传来杨迅的声音,贺蓝拿着手机悄悄出了房间,“怎么啦?”

    “gary进去啦!”

    “gary是谁啊?”贺蓝很奇怪,迅哥儿莫名其妙跟她说什么外国人。

    “你失忆啦?你跟他好过你不知道他是谁啊?”

    “张格瑞啊?!你说格瑞我不就知道了吗……”

    “嗨,除了你我们不都叫他gary么……”

    贺蓝还是有点儿不明所以,“所以呢?你跟我说他进去了是怎么个事儿?”

    “他帮那女人送毒品来着,让人逮了。你也知道他天天着急挣钱是干嘛……”

    “啊?干嘛啊?”这个电话让贺蓝满脑子都是问号。“哥哥啊,您能不能麻利儿把话说完?我这儿还忙呢。”

    “他跟我们叨叨好久了,你不是老说他没前途吗,他说要攒够了钱开个经纪公司。结果现在钱还没挣着,自个儿倒给豁进去了。”

    “哦……但是……你跟我说这干嘛?”

    电话那头的杨迅简直气死了,“人家这不为你一句话折腾呢吗,现在进去啦,想让你过去看看他呐。”

    “嗨,就这事儿?分都分了,他进不进去的关我屁事儿……跟他说,好好改造好好做人,洗心革面报效祖国。我忙去了啊,迅哥儿,周一见!”贺蓝可算明白了,张格瑞给自己蹲号儿还找了个美好的借口,为我奋斗?闹什么呢这是,贺蓝懒得管这些,她只想着眼前的——照顾好焰远才是正事儿。

    不管张格瑞是不是真因为自己那句话把自己折腾进去了,总归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吧?虽然她知道这样想很自私,但是贺蓝依旧不想管这些闲事儿,她发现焰远说的也对,自己确实是不在乎很多东西。

    下了楼,沈愿宁正在楼下跟杨姨说着话。

    看见贺蓝下来,沈愿宁赶快问,“怎么样了?”

    “焰远发烧了……我来找找药。”贺蓝挠挠头,不知道季焰远家里的药都是放在哪里。

    “啊?又发烧了?严不严重?要去医院吗?”杨姨担心起来,“焰远常吃的那些药都在他自己房间呢。”

    “我也说不好……想先看看吃退烧药管不管用。”贺蓝知道季焰远现在已经折腾不起去医院了。

    沈愿宁从沙发上起来,“来,我跟你上楼看看去吧。”

    “试表了吗?”沈愿宁摸了摸季焰远的脑门,还好有个冰毛巾。

    “我没找着体温计……”贺蓝小声回答。

    “有没有酒精?帮焰远擦擦身子散散热,他两条腿排不了汗,不好退烧。”

    贺蓝点点头,“哦……酒精……酒精。”

    房间里转了一圈儿,贺蓝也没看见酒精的影子。急的她直拍脑门子小声嘀咕着,“妈的……季焰远你都把酒精藏哪儿了……?!”

    她在屋里静悄悄的拉开抽屉又合上,打开柜门又关上,没有。又在厕所瞧了瞧,这才看见酒精就和那些导尿管一起放在抽屉里。

    短短躺了一会儿,季焰远就做了梦。

    他梦见索菲也去吃饭了,当他尴尬的僵在饭桌边,索菲竟然还安静的坐在迟俊扬身边,看着他当众丢脸。

    尽管那已经是一段过去式,但梦里的他还是觉得十分心痛。为什么曾经那么相爱,她却可以坦然的投入别人的怀抱?而这个别人,还是迟俊扬。

    听见皮皮的声音,季焰远半睡半醒,稍稍睁开眼皮,第一句就是,“贺贺呢?”

    “去给你找酒精擦身子了……怎么就发烧了?”沈愿宁看着自己表弟虚弱的躺在这儿,也是心疼的不行。

    季焰远叹了口气,苦笑着说,“挺没用的吧?……他也会这样么?”

    “你说子言吗?”再次从自己口中说起这个名字,沈愿宁竟然还会有些激动。

    “……呵,难道我是和俊扬比啊?”季焰远躺在床上发着烧,也不忘贫两句。

    沈愿宁不自觉笑了,“你啊……子言他特别爱发烧,我还笑他发烧像大姨妈似的,一个月一次。”

    “呵呵,看来都是一样……”想到有人比他还容易生病,季焰远觉得倒挺欣慰,勉强笑了一下。

    “醒啦?”贺蓝拿了点儿棉花和酒精走近床边,蹲下来用手背贴了一下季焰远的脸颊,“还是这么热……退烧药什么的都放在哪儿了?”

    “傻瓜,就在这儿呢……”季焰远用眼神给贺蓝指了一下,药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一会儿你帮他擦擦吧,我先下去了,估计待会儿我妈她们过来了。”沈愿宁把手机揣进兜里,除了房间。

    屋里又只剩下他俩,季焰远看着贺蓝正认真把棉花蘸上了酒精,不自觉的叫了她一声,“贺贺……”

    “恩?”贺蓝从被子里拉出季焰远的胳膊。

    “别离开我……”季焰远没松开贺蓝的手。

    贺蓝抬起他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烧糊涂啦?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

    “……只是担心你会觉得累……”季焰远努力睁开眼睛,仔细看着眼前正用酒精为他擦着胳膊的人,现在的感觉也像是梦,只是因为太美好,他不想再次失去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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