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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情缘:宫女珣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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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嫩的花田久未逢雨,他的进入让我觉得有些疼。
“我的好珣玉,咱们先来一回,下一回咱们再慢慢来。”
十四亲吻我因疼痛而蹙起的眉,手指在我与他的jiao1 ;he2处轻轻揉捏,以减缓我的痛楚。他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却只敢轻轻地在我身体里chou1 ;dong4,热烫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顺着我的颈窝沾湿了床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克制忍耐的他其实比我还要痛苦。
我勾住十四的脖子,张开腿,努力容纳他的进入。一个男人在yu4 ;huo3高涨的时候还能时刻顾忌你的感受,这表明他是真心在爱惜你,而不是纯粹把你当泄yu4的工具。
十四耐心地引导,等着我慢慢适应。当下身的疼痛逐渐转为酥麻,他的进出也开始顺畅起来。
十四目光深邃,紧紧地锁住我。我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是我,只有我。
十四的动作骤然变得猛烈起来,每一下撞击仿佛都撞在我的心口,将我带往快乐的云端。shui3 ;ru3 ;jiao1 ;rong2的欢愉难以言喻,刚才不适的疼痛好似就是为了此刻的涅槃重生,体验那xiao1 ;hun2至极的滋味。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抵死缠绵,就是舍命也甘愿。
冬夜漫漫,相思正浓。
良人归来。
情,不变。
 ;。。。 ; ; 男人轻轻叹息,如我所言,停下脚步,黢黑的眸子万般柔情地凝视着我。
“你先等一下。”我边说着,边使劲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嘶——会痛。我抬头,眨了眨眼,那个人还在。
我又掐了大腿一下,还是会痛,那个人没有消失。
那么说……那么说……
“好了。”男人嗓音低沉,大步上前,直接拥我入怀。“是我,你没做梦。再掐腿上就要淤青了。”
“你、你——”我哽咽一声,说不出话来。他的身子是热的,他说话的嗓仍是记忆中的那般温柔,他拥抱着我的双臂如此坚实有力。相思刻骨,几回魂梦与君同,原来那种思念的痛只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就可以不药而愈。“你……你不是明儿才……回来么?”
男人微笑,温热的大掌抚去我眼角的泪,附在我耳边柔声道:“早点回来见你不好吗?”
一句温柔的耳语有怜惜更有数不尽的情意,我紧紧地搂住十四,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哟,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变成惊吓了。”十四轻拍我的背脊安抚,嗓音带笑。
“我、我才没有……没有被吓到。”我抽噎着说道,“我……我这是……喜极而泣。”
十四笑而不语,牵起我的手坐到床边。他摘下头盔,随手搁在一旁,尔后双手捧起我的脸,低头在我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的乖珣玉,不哭了,让我好好看看你。我回来你若是高兴,就笑一个给我看,你一哭我看得心疼。”
“我、我也不想哭,可是……”可是一见了他,眼泪就是止不住呀。
十四唇畔带笑,专注地看着我,那神情温柔极了。
“我、我再哭一下就好,你等等我。”
十四失笑,揽住我的腰,再次拥我入怀。“那我就再等会儿,你动作快点。”
我依偎在十四怀里,他拥抱着我的感觉如此真实,我这才真的相信眼前这美好到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切不是我在做梦。十四沉稳的心跳声传入我的耳朵,我闭眼倾听,那声音犹如一剂安神药,让我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我擦干眼泪,抬起头望向他,想真真切切地把这个我朝思暮想的良人看清楚。
十指抚上十四深邃的五官,他黑了,也瘦了,但眉宇间却是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
这是我的十四,我心爱的十四,我的丈夫。
“珣玉……”十四低喃着我的名字,温润的唇轻轻地贴在我的唇上。
 ;。。。 ; ; 不是我想对号入座,但是在场的只要是个人都能听懂伊尔根觉罗氏说的这个“某些人”很显然就是指我嘛。这么多年,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心里的怨和恨一直没有消减过,她至今为止都想不通,家里明明有她这个大美人在,怎么十四偏偏就被浆糊糊住了眼,独宠我这个“姿色平庸”、“烂泥扶不上墙”、“白白浪费那些衣服首饰”的女人了?
“侧福晋的话主子别往心里去。”巧月自然知道我指的是哪桩事,安慰我道,“侧福晋这些年一个人带着三阿哥也不容易,十四爷去了西北,府里事儿都是您说了算,她也就只能呈个口舌之快罢了。”
“我明白的,不会跟她计较。”伊尔根觉罗氏嫁给十四做侧室十几年,我还会不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念她好歹也给十四生了个儿子,只要她不过分,能让着她的我总会让着她。指桑骂槐的语言攻击伤不了我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要睡了,你也回屋里歇着吧。”我是没有伊尔根觉罗氏的美貌,可也不能破罐子破摔,顶着两个黑眼圈去见十四呀。
巧月搁下手里的钳子,说道:“今儿夜里冷,我再去给主子加盆炭来。”
巧月说完走了出去,我把碗里的热**喝完,将笔洗了,再将桌上的纸墨整理好。
我脱下外衣,坐到梳妆台前,取下发钗,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肩头,执起铜镜前的象牙梳正要梳理,就听见外室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以为是巧月取了炭盆回来,我便说道:“东西放下就好了,有什么事儿明儿再忙——”我回过头,看见那掀帘而入的人影,人整个愣住了,手上的梳子“咚”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慢慢站起身,那来人一身英武的铠甲,笑容朗朗,走近我。
我眼眶发热,汹涌的泪意不请自来,直冲上眼底。“你先别过来。”氤氲的湿意迷蒙了视线,我用力抹去。
不能哭,现在还不能哭,至少让我先搞明白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 ; ;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搁下笔,不由得对着纸上未干的墨迹发呆。
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但说来容易,行之难。对于自己心爱的人,谁不想与之朝夕相守,永不分离?与君相别离,始知相忆深。相思入骨,方知相思不似相逢好。相思的煎熬令人成痴成狂,不知远行的良人可有与我一样的感受?
“主子,还不睡?”巧月的轻唤令我回过神,我抬起头,见她走到书桌旁,放下手里的托盘,从铜壶里倒了一碗热**给我。“喝了**,主子就早些安置吧。明儿——”瞧见我在纸上写的字,巧月蓦地一顿,然后笑了。“我的好主子,十四爷明儿一早就回来了,您这闺怨可怨得没道理呀。”
被巧月取笑,我脸不红,心不跳,慢悠悠地说道:“我练练字罢了,哪儿有什么闺怨不闺怨的。再说,如果真是闺怨,我写的也该是‘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啊。”
“奴婢没读过什么书,辩不过主子。”巧月微微笑道,“不过,若是让十四爷知道您不睡觉就为了写这些东西,他会不高兴的。”
“哎呀,我竟然惹十四爷不高兴了,我好怕。”我抚住胸口,做出惊恐万分的模样。“巧月姑娘您高抬贵手,十四爷明儿回来,求您千万手下留情,我好怕,真的好怕好怕好怕。”
巧月好气又好笑地睇我一眼,说道:“奴婢这也是为主子好,主子还这样闹奴婢。”她蹲下身子,用钳子拨了拨铜盆里炭。“主子难道不想睡个饱觉,明儿精神奕奕地去迎十四爷回来么?”
“嗯,巧月姑娘说的是。尽管咱比不上人家侧福晋的姿色,但气势不能输人。”十四在西北三年,为了他这次回京述职,西院的伊尔根觉罗氏早早地就开始行动起来了。裁新衣,添首饰,买脂粉,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还当着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家的女眷们的面,谆谆告诫舒舒觉罗氏:“女人就是要对自个儿好,你的底子不差,好好打扮打扮,不比我差。不像某些人,姿色平庸就是姿色平庸,再怎么打扮也还是烂泥扶不上墙,白白浪费那些衣服首饰了。”
 ;。。。 ; ; 四阿哥神色冷峻,说道:“巴汉格隆是老三牧场上的喇嘛,十三弟被栽赃勾结老大指使巴汉格隆给太子下镇物,老三能脱得了干系?”
听四阿哥提起一废太子时十三阿哥被圈禁的那段往事,我心下立即有了几分了悟。这么说来,当年十三阿哥被陷害,三阿哥也有份参与?
“老大行事鲁莽冲动,头脑简单,若没有老八、老九他们从旁鼓动,你以为老大敢有那个胆子魇镇太子?皇阿玛骂老八沽名钓誉,性奸心妄,真是一点也没冤枉了他!”
“所以,八阿哥遣人送到御前的那两只鹰变成死鹰也是王爷做的?”因为这两只死鹰,八阿哥已经不可能东山再起了。
四阿哥看着我,眼神透着狠绝。“十三弟受过的苦,遭过的罪,我要一个一个向他们讨回来!”
我长长一叹,心中戚然。这一场夺嫡的纷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都不可能出淤泥而不染。
“王爷为何要对我说这些?您不怕我去告密?”四阿哥与十四已然分属不同的政治阵营,我是十四的福晋,他不该告诉我那么多的。
四阿哥目光灼灼地盯住我,反问道:“你会吗?”
我会吗?
四阿哥话困住了我,我说不出答案。
十四于我有情,四阿哥于我有恩。他们都以真心待我,我不愿他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但是,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当四阿哥与十四的矛盾冲突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而我不得不在他们二人中做出选择的时候,我,该选谁?
康熙五十九年九月,平逆将军延信以兵送第六世****喇嘛噶桑嘉措入**布达拉宫坐床,受沙弥戒。
康熙六十年正月,皇帝御极六十年,遣皇四子胤禛、皇十二子胤祹、世子弘晟祭永陵、福陵、昭陵。同年三月,皇帝万寿,大学士王掞密疏复储,帝不许。五月,抚远大将军胤祯移师甘州,诏停本年进兵。
康熙六十年九月,皇帝应**第巴及蒙古王公台吉之请,御制平定**碑文,以纪盛烈,昭垂万世。
一个月后,宫内传来消息,皇帝准抚远大将军所奏,召其返京。
这一夜,我兴奋地彻夜未眠。
因为,我的十四回来了。
 ;。。。 ; ; 我胡乱地抹抹泪,对他绽出一抹微笑。“我哭一哭就好,王爷您别管我了。”
“我怎么可能放你不管。”四阿哥淡淡一笑,神情温柔。“我不喜欢看女人哭,尤其是你。”
“好,那我听王爷的话,不哭了。”四阿哥希望我快乐,我又怎么忍心用我的眼泪折磨他?
“老三这次太过分了。”四阿哥起身坐到我身边,语气带着怒意。“我没想到他在孟光祖的事儿上吃了亏,会把气都撒在你身上。”
孟光祖这个人我知道。他是三阿哥胤祉府上的幕僚,太子倒台之后,他以三阿哥的名义云游各省,给手握重权的地方督抚大员馈赠礼品。按皇室法度,皇子阿哥送礼给官员必须请旨皇帝恩准才能赠送,皇子及其属人离开京师也必须持有官印文书为凭,地方官员才能接待。孟光祖既无皇帝批准,也无朝廷勘合,打着三阿哥的旗号在各省活动,畅行无阻,到处请客送礼为三阿哥拉拢人心,长达数年之久。
皇子阿哥与朝廷官员结成党羽是皇帝的一大忌讳。江南巡抚一道弹劾的加急密旨送到御前,皇帝得知孟光祖的所作所为后大为恼火,立即派人将孟光祖捉拿。康熙五十七年八月孟光祖伏诛,相关的官员也一并受到了处罚。孟光祖是三阿哥的属人,为三阿哥办事,皇帝却并未因此重罚三阿哥,只是将三阿哥训斥了一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我不过是个女人,一个不问政事的妇道人家,三阿哥在孟光祖的事情上栽了跟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回想三阿哥对我的种种,一句话猛地撞进我的脑海。
“怎么,老四、老五沾的得,我就沾不得?”
那晚在马车上,三阿哥的话言犹在耳。我望向四阿哥,恍然明白三阿哥为什么会有那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了。“孟光祖的案子是王爷让人弹劾的?”我问道。
四阿哥冷哼一声。“老三表面上不问朝事,在蒙养斋设馆修书,与世无争,背后的小动作又何止这一个孟光祖。”
“为什么是三阿哥?”如果是打击政敌,比起在朝中影响力甚大的八阿哥,以及如今的后起之秀十四,三阿哥绝对不是最先需要解决的对手。
 ;。。。 ; ; 脚下猛地一个踉跄,我双腿一软,重重地摔倒在地。
我大口大口地喘气,聚在眼底的泪涌出眼眶,潸然而下。
忽然间,一双男人的手按在我的肩头,我身子猛地一僵。“不要碰我!”以为来人是三阿哥,我挣扎着,想也没想,一掌挥过去。
男人没有闪躲,那一掌正好落在他的脸上,他结结实实地挨了我一巴掌。
四阿哥错愕地看着我,而我也在看清男人的面貌时彻底呆住了。
“我……我……”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感到自己的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怎么也控制不住。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四阿哥拢起了眉头。“挨打的人是我,你哭什么?”
四阿哥右脸的五指印鲜红分明,我心里说有多愧疚就有多愧疚,懊悔得连死的心都有了。“我……我不是故意……咳咳……”一个抽噎,喉咙被呛了下,我捂住嘴,忍不住一阵猛咳。
“哭、喘气、说话、咳嗽,一样样来,你一起上阵,我看着都为你着急。”四阿哥轻拍我的背为我顺气,言语里有几许无奈。“起得来么?”待我的呼吸恢复平缓之后,他放柔了嗓音问道。
我点点头,想要站起来,怎料刚一动,脚踝处就传来一阵刺痛。
我吃痛地皱起眉,望向四阿哥,讷讷道:“那个……我的脚好像扭了。”我不敢看四阿哥的反应,羞愧地低下头,觉得自己又给四阿哥添麻烦了。
四阿哥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横抱起我,将我安置在一处避风的角落坐下。
四阿哥蹲下身子,单膝跪地,见他意欲脱下我的鞋,为我查看伤势,我赶忙抓住他的手。
“只是扭了一下,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四阿哥黢黑如墨的眸子凝视着我,不再动作。须臾,他反握住我的手,说道:“你不愿意的事儿,我不会逼你。”
我眼眶一热,眼泪无声而下,心痛得无以复加。年氏如此恨我,皆是因为这个男人对我的一片真情,可是今生今世我已无法回报他了。
四阿哥轻柔地抚去我滑落脸颊的泪珠。“怎么又哭了?”
 ;。。。 ; ; “我有些冷,你去四福晋那儿把披风取来,我在这儿等你。”我对瑞珠说道。
瑞珠一福身,领命离开。
我凭栏眺望,金色的阳光洒在我身上,那渗入发肤的暖意令我不觉绽开微笑。
树影摇曳,鸟啼悦耳,清甜的桂花香萦绕满园,怡人鼻息。
想起许多年前我曾来过四阿哥的府邸,一转眼十多年过去,这府里的清静雅致倒是一点也没变。
轻微的脚步声打断我的思绪,心想是瑞珠取了披风回来了,我便笑道:“这儿的桂花开得很美,你也过来看看。”
“桂花留晚色,香比余花浓。老四府上的景色清淡是清淡了点儿,但确实别有一番情趣。”
低沉的男嗓惬意悠暇,我听了却是背脊一冷,脸上的笑意霎时全无。
我回过头,瞧见三阿哥那张看上去斯文无害的脸,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正暗恼不该让自己落了单,就见三阿哥向前走了一步,我急忙大声喊道:“你退后!退后退后退后!不许靠近我!”这里是雍亲王府,我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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