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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世情缘:宫女珣玉-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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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演变到现在这种地步?我好笨,我真的好笨,我自己的婚姻被我弄得一团糟,我还险些把四阿哥也牵扯进来。倘若我和四阿哥真的有了什么,我该怎么办?四阿哥该怎么办?十四又该怎么办?伯媳通奸是皇家丑闻,万一被发现,我死没有关系,可是四阿哥他……他是要当皇帝的人啊……
看见四阿哥因为我的拒绝,眼眸中闪过受伤的情绪,我觉得自己很可耻,很卑鄙。四阿哥喜欢我,我却利用他对我的感情去抚平十四带给我的伤痛,我怎么可以那么龌龊!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忍住涌上眼眶的泪水,我伤害了四阿哥,深深地伤害了他,就如同十四深深伤害了我那般……
“对不起……”我捂住嘴,咽下喉间的哽噎,含着泪,转身跑开。
禁忌是一道不能跨越的界限,一旦有人迈出雷池一步,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结局只会是伤人伤己,而我……差点犯下大错。
一路奔跑,夜风在耳边呼啸,吹干了眼泪,隐约间,好像听到欢乐的笑声从某个院落的方向传来,我霍地停住脚步,揪住自己的胸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跳如擂鼓。
抬起头,眼前还是一片喜庆的红,那么艳丽,那么刺眼,仿佛在嘲笑着我。我茫然地看着四周,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无助过。
泪,又要涌了出来。
抬头,珣玉,把头抬起来,不许哭。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诫着。
对,我不哭,我很坚强,我有我的尊严,我不哭的。
怔怔地走回自己的院子,寝房里点着灯。
巧月、瑞珠和高安都守在门外,一见我回来,巧月和瑞珠赶紧迎了过来。
“福晋……”巧月开口要说话,却被我抬手止住。
“时候不早了,你们都下去歇着吧。”我觉得很累,真的很累,什么也不想去想了……
“福晋。”高安躬身给我行礼,屋内昏黄的灯光投射到他的身上——他的脸上有伤。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明白了巧月的欲言又止,明白了身为十四的贴身随侍,高安现下没有在新房伺候着,而是守在我寝房的门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推开门,看见了十四。
他不在新房陪新娘,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我不看他,直接绕过他步入内室。
“你去哪儿了?”
十四跟着走进内室,问道。
我在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擦去脸上的脂粉,不说话。
“珣玉,我问你话,回答我,你去哪儿了?”十四站在我身后,从镜子里看着我,我不理不睬的沉默又惹恼了他。“珣玉,说话!”他扳过我的肩膀,命令道。
他的脸带着愤怒,双手的力道更是大得抓痛了我,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害怕,只是平静地望着他,承受着他突来的怒气。
 ;。。。 ; ; 红色的喜字喜烛,红色的花球喜绸,红色的吉服礼冠,满眼的红,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以为,我已能够看淡有关十四迎娶侧室的一切,然而亲眼所见,我还是会觉得痛。我的自尊不容许我泄漏出内心任何的苦楚,我必须笑着,笑着听喜娘说着祝福我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百年好合的吉祥话,笑着目送礼成的新郎新娘被众人簇拥着送入洞房。
我笑着,我必须笑着,笑着了断我与十四之间所有的爱恨情怨。了断了,我就解脱了,解脱了,我便不会再觉得痛苦。
夜凉如水,明月高悬。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大厅的,今晚是十四的洞房花烛夜,而我只能在清冷的月光下,倚栏而坐,独品寂寞。
罢了,缘分已经走到尽头,再去苦思强求也不过是枉然。
我怔怔地望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心思一片空白,爱也好,恨也好,最后折磨的还是自己。
耳畔忽地响起轻缓的脚步声,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盖住我,挡去了月光,我仰起头,看向来人——是四爷。
我静静地望着四阿哥,他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海,望着我,亦是静静的,宛如融进这寂悄宁静的夜里,却遮掩不住最灿烂的光华。
四阿哥抬起手,温热的手掌抚过我的脸庞,带着小心翼翼的怜惜,淡淡檀香萦绕住我的鼻息,这是他独有的味道。
我闭上眼,感受着脸庞上温柔的抚挲,仿佛感觉到那温柔的力道直达到心房,轻轻的,柔柔的,平复着那汩汩流血的伤口。
鼻息间的檀香味忽然由淡转浓,我睁开眼,看见四阿哥缓缓俯下身,那双向来清冷无波的眸子酝酿着别样的情绪。
四阿哥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呼吸炽热沉缓,喷拂在我的脸上,浓馥的檀香交织着酣然的酒气,吸入胸腔,就像是模糊神志的迷药,令人头脑昏热,瘫软如泥。
唇上忽地一热,如若蜻蜓点水般轻浅。那唇与唇之间短暂而迅速的轻轻一触,也不知是谁的主动,却好像是一把开启禁忌之门的钥匙,放出yu4 ;wang4的恶魔,在人心中妖舞。
四阿哥的眼里燃烧着一团火焰,似是要将我一同拉入这团熊熊烈火之中,焚燃殆尽。我怔怔地凝视着他,呼吸不禁紊乱了起来。
“四……”沙哑的话音尚未从嗓间吐出,一道滚烫的火焰瞬时点燃我的唇,堵住了我所有的话语。
那团火炽烈而凶猛,蔓延进我的口中,滑入胸腔,炙烧着胸口,令人几乎无法呼吸。
四阿哥的手臂紧紧圈裹在我的腰间,他嘴里的酒味度入我的口中,温醇醉人,他的吻,热烈张狂,湿热的舌更霸道地撬开我的齿,一次次攻城掠地,勾缠着我的舌,zong4 ;qing2嬉戏。
浮云遮住了明亮的月光,黑暗中,耳边只剩下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在宁静的夜里,情难自禁地喘息着,叫人不能自已,甘心沉沦。
唇上猛烈的力道倏地微微推开,四阿哥望着我迷茫的眼神,嘴角弯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
我喘着气,呆呆地看着他,只觉得全身发软,什么也无法思考。
四阿哥眸光一暗,猛地将我拉起,抵在廊柱上,烫热的唇再度覆了下来。
他的吻从我的唇一路向下蜿蜒,停留在我的颈窝间,噬咬着我的脖子。他的手解开我的衣襟,探进去,在我胸前的柔软fang4 ;lang4揉nie1。
“珣玉……”四阿哥哑声叫着我的名字,膝盖一曲,顶开我的两腿,整个人挤进我的腿间,下身忽然一凉,他的手探进我的xia4 ;fu4,停驻在那片si1 ;mi4的花园幽谷,灵活的长手指滑了进去。
陌生的进入让我不由倒抽一口气,我咬住唇,压下几欲溢出口的shen1 ;yin2,感觉他的手指开始在我的身体里缓缓chou1 ;dong4起来,犹如正在我身上施展着某种神秘的魔法,使我的身体越加发热发烫,不觉战栗起来。
“珣玉,就算你失去了一切,你还有我……”他的指腹轻轻抚过我腕间的伤疤,温柔疼怜。“为什么这么傻,你有我呀……”
 ;。。。 ; ; 我,被软禁了。
金银铜器,花瓶绳带,发簪珠钿,屋子里所有能够用来伤害自己的东西全部让十四派人收走了,他还调遣了侍卫日夜守在寝房门口,时时刻刻注意着房里的动静。
他,以为我要自尽,怕我一次不成,还会有第二次。
自尽……呵,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傻,想要用死来换回男人变了的心。
那只是一场意外,但是,我并不想解释,解释改变不了什么,只会突现出我的可悲。
腕间的伤口渐渐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疤痕。太医说,伤口不深,配合去祛疤生肌的良药,那道细长的痕迹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消失,请我不必担心。
我闭上眼,忍住涌上的泪意,悲凉地笑着。身体上的伤能够用药来医,我心中的伤又有谁来为我抚平?
十四以为我用死亡来报复他的另娶,但即便是这样,仍然停不下侧福晋进门的脚步。
女人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没有活着的尊严,那当婚姻失去了忠贞的爱情,失去了相扶到老的恒心,它……还剩下什么?
某一天,安静的院落突然惊起轰隆巨响,爆竹声平地而起,响彻云霄。
我缓缓从塌上坐起,没有恐慌,没有哀怨,只有意料之中的平静,因为我知道,这一天终究要到来。
盘起发髻,换上最美丽的衣装,涂上最鲜艳的胭脂,爱情不在了,我还拥有女人的尊严傲骨,十四葬送了我的爱情,那么,就让我亲手把这一切做一个了断。
拉开门,警觉的侍卫伸手拦住我的去路。
“福晋。”
门口两边除了侍卫,连高安也在。呵,这么大的排场,是怕我到婚礼上闹,给尊贵的十四爷丢面子吗?
“高安,叫他们让开。”我说。
不,我不会那么傻,我的尊严不允许我做出这种无济于事的泼妇行径。
“福晋,您这是何苦……”高安露出为难的神色。
“高安,你若是还把我当成福晋,这个家的主子,就叫他们让开。”
高安看了看我,沉沉叹息一声,示意侍卫退到两边,给我让出路。
天边的落日映红了天空,将皇子府笼罩在一片深沉的暮色之中。
欢庆的喜乐,隆隆的炮竹,触目皆是的喜红,多么令人熟悉的画面,只是如今,新郎仍是那尊贵无双的十四皇子,而与他比翼成双的女人已不再是我。
大厅里喜气洋溢,坐满了观礼的宾客,新娘的轿子已经抬到了门口。
娶侧福晋虽为纳侧室,但是除了服舆冠制低嫡福晋一等外,其他的婚礼程序都是比照迎娶正室的仪式来进行的。射煞过后,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由喜娘搀扶出轿门,然后跨过马鞍和火盆,交到十四手中。
看着十四牵过新娘纤细的玉手,我,现身于门外。
大厅里骤地一静,唢呐鼓乐停了,人声也悄寂了起来。
被红盖头蒙住视线的新娘微微动了一下,似乎不明白四周怎么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直视着十四,对于我的出现,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也就是这么短短一刹那的目光交汇,他旋即把视线移开了。
呵,我原来是那么地不受欢迎,我的丈夫连正眼看我一眼都已觉得嫌弃。
“抱歉,我来晚了。”
我扯出一抹笑容,对屋内的宾客们嫣然微笑,昂首挺胸走进屋内,在正首为嫡福晋预留的位子坐下。
喜乐又重新奏响,热闹欢腾,十四皇子迎娶侧福晋,爱新觉罗皇室又多了一段御赐的美满姻缘。
 ;。。。 ; ; 巧月是个善良忠厚的女子,这些年来,她用心服侍我,把我照顾得很好,虽然她几经推辞,说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伺候我,但是就凭着她对我这份忠诚不二的心,我又如何能不多为她考虑呢?
皇家不是一个好地方,平平淡淡地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夫妻俩扶持到老,这才是最真实的。
顺手拿起一颗梨子,放在手里把玩,我不禁失笑。像削梨这种事,我有多久没有做过了呢?
以前在洗衣房是没有条件,饭都吃不饱了,何谈水果。后来进了完颜家,凡事都有巧月替我打点,我要吃什么东西,她都会帮我预备好,我只要等着张嘴吃就好。嫁了人之后,皇子府里奴仆成群,削水果这样的事就更不用我亲自动手了。
心念一动,我拿起桌上的小刀,在梨子的尾端轻割一刀,然后贴着果肉转动刀刃,一圈,两圈,果皮顺着刀刃成条落下,没有断开,粗细也还算均匀。尽管久未操练,但我削水果的技术还不算退步很多。
刀刃在梨身上顺畅游走,果皮一圈一圈剥落,宛如人生的脚步,从开始到结束,循此往复,不停轮回,一圈又一圈,不知何时才会是尽头……
“嘶——”一个不留神,锋利的刀尖割破了压按住果皮的左手拇指,猛然的吃痛让我双手不由自主地一颤。
刀,从右手滑落,掉落到地面,发出“哐嘡”的脆响。
可是,痛的不仅仅是我的拇指,一道红痕赫然划过我的左腕,颜色霎时转深,冒出红色的液体。
“你在干什么!”
手腕猛地被人攫住,我抬头,望进十四惊恐的眼眸。
他的手掌覆盖住我腕间的伤口,然而鲜红的液体还是不断地往外涌,渗出指缝,染红了他的手指。
血,谁的血?
“都站着做什么,快去请太医,快去!”十四对闻声赶来的仆役怒吼。
透过他的肩膀,我看见四阿哥和五阿哥站在不远处,五阿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四阿哥死死盯住我的手腕,脸色已经惨白得没了血色。
我讷讷地调回目光,看向腕间。
血,我的血。
十四一把横抱起我,眼神狂乱,快速往内院走去。
眼前逐渐变得模糊起来,有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那个我曾经熟悉的十四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他会小心翼翼地把我捧在手心里疼爱,而不是用最残酷的字句冷冷地指责我为什么会变得那么贪得无厌。
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希望我能快点醒来,不要让我在梦里沉沦,遍体鳞伤,身心俱疲。
梦……如果这只是一场梦,醒来就不会觉得痛苦,那该有多好……
猩红的血不停地溢出伤口,顺沿着指尖滴落到地上,开出妖冶的花朵,而我竟完全感觉不到痛。
“我以为你想通了,但你居然……居然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十四双目赤红,在我耳边嘶哑低吼。
报复?我从没有想过要报复谁。在洗衣房,我安安分分地当一个洗衣宫女,嫁了人,我只想守着我的丈夫和孩子,平平安安地走完一生,可是这一切……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该死!不要笑了,完颜珣玉,我命令你,不许笑了!”
笑?我为什么在笑?我明明是想哭的……
“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
死?我不想死,即便我的丈夫伤我再深、再痛,我也从没有想过要去寻死,我还有我的孩子,为了我的孩子,我要坚强地活下去,为他争取到他应该拥有的一切。
“我没有寻死……”
失去了爱情,我还有女人的尊严,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背弃我与他之间忠贞爱情的男人去伤害自己,寻死觅活?
死,太懦弱了。
“我不会为了你去死的……”缥缈的话音逸出喉嗓,我笑着,头脑异常地清醒。
“因为你不配!”
 ;。。。 ; ; “主子就是心善,才会让人爬到您头上去。”巧月的话与十福晋如出一辙。
“不会的。”我摇摇头,虽是笑着,语气却十分坚定。
没有了忠贞的爱情,我还有女人的尊严和为人母的坚韧,为了我的孩子,我不会让自己软弱的。
瞧,婚礼的事情不是让我接下来了么?十四皇子府要办喜事了,而身为十四福晋的我,这个家的女主人,又怎么能让婚礼的主导权落入旁人手里?侧室要进门,那我就给她一个隆重体面的婚礼仪式,而不是躲藏在壳里自怨自艾,让人看笑话。
对于十四……我已经不想去想了。
犹记得那天在马车上他被我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拂袖而去的样子,当晚,他搬出了寝房睡到了舒舒觉罗氏那儿,这是我与十四成婚以来,他第一次到舒舒觉罗氏的房里过夜,那一晚,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更没有挽留,因为我知道,我与十四之间,算是彻底完了
十四皇子,我的丈夫,曾经带给我幸福希望的男人,如今也是他,亲手结束了这一切。
“呃囔——”
瑞珠抱弘明进门,小家伙口齿不清地叫着“额娘”,朝我伸出小手要我抱抱。
我将儿子抱进怀里,亲了亲。“弘明早上起来后有没有很听话?”
“有。”小家伙笑呵呵。
“那有没有想额娘?”
“有。”稚嫩的童嗓奶声奶气。
“哪儿想呢?”我又问。
“肚肚想。”小手拍拍自己的小肚皮,告诉额娘自己心里面真的有很想很想额娘。
“弘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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