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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贵女-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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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看似简单,其实做起来也是十分简单,其关键是恒心。
就如同刚刚她所做,她一下子也许会吸引不到病患的注意,但要持之以恒。
对待轻度弱智的病患,万不能强求,不能强硬灌输以起反作用,只能分析他们最想知道的、看到的、听到的,在一旁慢慢诱导。
这个就好比旅行,若是在旅行之前做好了功课,了解所行之地的文化背景民俗特色等等,旅行便会受益匪浅。而一无所知的忙碌旅行或干脆被人逼着旅行,非但不觉得是身心的放松,反而变为一种负担,有厌恶情绪。
正常人都是如此,何况是心智如同孩童的病患?
她要做的便是——带欧阳歉出门,接触大自然,引导他与人交流,引导他去思考,鼓励他去判断。
她不知如何去挽救他的智商,脑元损伤不可逆,她能做的,便只有这些。
屋子里一片静,静得恐怖吓人,是一种诡异的静。
所有伺候的下人都睁大了眼,仿佛面前女子有三头六臂一般,只因这屋子里,除了欧阳歉少爷吃饭和睡觉外,便从未停止过打砸声,这是多少年来的第一次,在欧阳歉少爷清醒之时,不去砸瓷器。
“你……刚说……鱼……冰……”欧阳歉有一些羞涩,因面前之人是个陌生人,他几乎从没碰见过陌生人,刚刚他虽在玩耍,也留意到那人说的话,慢慢的就越来越好奇。
鱼是什么,冰是什么?
涟漪微笑,“欧阳公子想知道吗?”
欧阳歉看了看苏涟漪,而后又回头看了看欧阳尚默,有些矛盾和挣扎。
欧阳尚默惊讶,被徐昌搀扶着起身,蹒跚地走了过来,“涟漪,这是?”
涟漪回头微微笑道,“欧阳老先生,您若是想欧阳公子尽可量恢复到正常人那样,便要依我的方式开始教导训练,若是您实在不方便陪欧阳公子的话?那便我来陪。”
欧阳尚默面色难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那有些迷茫中带了一些哀求的目光,又看了眼淡笑的苏涟漪,他知道苏涟漪为他留了颜面,不说出他内心的担忧,心中有了一丝愧疚。
想来,他也不知还能活上几年,罢了,什么脸面不脸面,对于他一个即将踏入棺材之人来说,脸面又算什么?儿子才最重要!
“涟漪,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告诉老夫,让老夫来亲自教导吧,以补偿老夫对歉儿这几十年来的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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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弱智
安济城与岳望县比邻,也有一条河,正是那岳望县城门前流淌的白浪河。
白浪河不是很宽、水流不急,但流域却广泛,起初涟漪惊讶为何这么一条小河可以蜿蜒数城,后来想起,这是古代而非现代,人口稀少,对木材的需求量也不是特别大,还没造成生态破坏。
所以,这里的天是蓝的,云是白的,下的雪也是洁白无暇,也没有水土流失,一条小河可以穿越数城。
冬日很冷,比现代的冬日要冷上许多,苏涟漪披着棉质披风,白净的面容被冻得更为发白。
一行几人下了马车,到了安济城外的白浪河,河与城离得甚远,出了城门还要行半个时辰。
同来的有三辆马车,前后马车都是护卫和家丁,涟漪陪着欧阳父子乘坐中间的马车。
终于到了有冰有鱼的地方,马车停了,欧阳歉却怯生生的,犹豫着不敢下车,因这是在他记忆中,第一次出了那个屋子,那栋大门,他很没安全感。
“走,我们下去玩吧。”涟漪披上了披风,招呼着欧阳歉下车去。
那欧阳歉看了看苏涟漪,又看了看身后的父亲,矛盾十分,想去,又不敢去。
欧阳尚默微笑着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慈爱,如同面前的儿子仅仅几岁一般。欧阳歉得到了父亲的支持,这才敢笨拙地慢慢移到车门口。
涟漪踩着车凳下了去,而欧阳歉也在欧阳府下人们的搀扶下下了车,一旁的管家赶忙拿过裘皮披风,那披风沉重舒适,由几块上好狐狸毛皮拼成,不用穿上,只要看着便觉得十分暖。
涟漪却阻止了管家,不让其帮欧阳歉穿上披风。
管家徐昌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不给少爷穿好,少爷着凉了怎么办?
有年轻力壮的家丁已上了车去,将欧阳尚默搀扶下来,许昌赶忙上前将这件事小声告知老爷,当然,欧阳尚默也是不懂。
涟漪微笑着对其道,“欧阳老先生莫急,欧阳公子需要的是锻炼独立思考,这独立思考最基本的便是冷不冷、热不热、饿不饿等,若是还没等他自己去思考,你们便帮忙做了,他还如何思考?换句话说,你们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和空间。”
众人听到苏涟漪的话,而后看向在前方犹豫着向前走去的欧阳歉,果然,他根本不知道冷热,正怀着好奇心去探索这个未知世界。
“苏小姐,但少爷若是病了可如何是好?”许昌焦急。
涟漪微微一笑,“病了就病了,病了没什么可怕,别说我们,即便是京城的皇帝一生想必也要病上几次。其实无论开心还是伤心,健康还是疾病,都是一种人生体验,而我们现在要作的,就是让欧阳公子得到各种体验,让他知晓冷了,需要穿衣;热了,需要脱衣;病了,需要吃药;开心了,去找人分享;不开心了,或者哭泣或者自己排遣。”
许昌还是不理解,但欧阳尚默却点了点头,“就听涟漪丫头的,以歉儿的年纪,病上几场有能如何?”毕竟儿子已经四十有七了。
涟漪见欧阳老先生十分配合她的方法,心中满是感动,抬头看见欧阳歉那迷茫无助又十分期待的模样,心中早就没了最初想接近靠近欧阳老先生的想法,只想帮助这个可怜的病人。
就当苏涟漪向欧阳歉走去之时,欧阳老先生对徐昌用眼神示意的一下,后者马上明白过来。原来,这车上有三只披风,除了欧阳尚默本人的和欧阳歉的,还有一只是备用披风。
这披风加之千两白银,用珍贵北方雪狐皮毛裁制而成,既轻且暖,是棉花披风、甚至是普通皮毛披风根本无法比拟的。
欧阳尚默的意思,便是让徐昌将那备用的为苏涟漪送去。好在苏涟漪个子高,若是像普通女子一般的娇小,这披风还是无法穿着。
徐昌抱着披风追了过去,涟漪知晓其意后,却婉拒了,让管家帮忙转达,多谢老先生的美意,而后便追着欧阳歉而去。
此时已是下午,太阳过了午间唯一的温热时间,失了温度,气温偏冷,刺骨的晚风逐渐吹起。涟漪看着身上穿着薄绵衣袍的欧阳歉,也有些担心,“冷吗?”她回头问。
欧阳歉狠狠抖了一抖,下意识伸手去抱手臂,单纯到迷茫的眼神犹豫了下,好像是将苏涟漪所说的“冷”与此时身上的感觉相结合一般,想了很久,最终嘴唇发青了,终于点了点头,“……冷……”
涟漪继续道,“怎样,才能不冷?”
欧阳歉不懂。
涟漪指了指自己,“我不冷。”而后又指了指欧阳歉,“你冷。怎么办?”
欧阳歉重新陷入了思考,傻子也知道冷,也不想受冻。他看了看苏涟漪,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苏涟漪,很认真地想,费尽心思。
涟漪也不语,站在一旁默默等待,微微回过头,示意其他人不要过来。
一盏茶的时间,欧阳歉被冻出了鼻涕,终于看出来了,原来对面这人比自己多穿了个奇怪的东西,那东西没有袖子,披在身上,就不会瑟瑟发抖。
欧阳歉指了指苏涟漪身上的披风,眼光有些哀求,好像是希望将那披风让给自己。
涟漪微微笑着,伸手拽了下自己的披风。“这个叫,披风。”
欧阳歉点了点头,“披……风。”他的记忆就如同三岁孩童,潜意识以为,只要按照对方要求的去做,对方就一定会将披风给他。
涟漪指了指欧阳尚默的马车,欧阳家的下人和欧阳尚默主仆都在那一边,齐齐看向两人,“你去找你爹,对你爹说,你要披风。”
欧阳歉点了点头,因为寒冷了,所以便真的有了需求。苏涟漪的这个指导也被深深地烙印在他脑海里。
欧阳歉摇摇晃晃地跑了回去,平生第一次开口和父亲要东西,所有人都大为惊讶,人人都以为少爷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只会撕书摔碗,如今才知道,原来少爷也知道要东西。
其实众人不知的是,之前欧阳歉是被欧阳尚默保护的太好了,也是别样得软禁。别说一名轻度智障患者,就是普通人不接受正常的教育,接触不到外界环境,时间长也会傻的。
欧阳尚默很激动,亲手为儿子披上了雪狐披风,而欧阳歉穿上披风,发现不再冷,高兴得手舞足蹈。
涟漪在远处看着,微微笑着。
通过这件事,便能让他知道,有需要便要开口要,而不能忍着。
随后的事,便简单得很,便是一群人陪着欧阳歉玩,就按照苏涟漪的说法,弄了木板,让欧阳歉坐在上面,几个家丁拽着木板在冰面上跑着,欧阳歉不再是平日里的傻笑和那种疯狂的笑,而是真心的笑容。
滑冰累了,欧阳歉又想了苏涟漪说的鱼,一种家丁又被指挥着开始凿冰捉鱼,家丁中有捕鱼好手,不大一会,就捉上来几条,而欧阳歉更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活物,手舞足蹈的拍手大笑。
涟漪为他讲解鱼类,自然并非一直讲解,更多的是提问,让他去说,例如说,这鱼会不会动,鱼身上冰是不冰,鱼身上滑是不滑。欧阳歉第一次被人问这么多问题,却惊讶发现,这比摔东西还有有趣,便十分耐心的回答。
苏涟漪自然不会一直问,而是等欧阳歉回答完后,提出表扬,那欧阳歉被表扬后,手舞足蹈。
一晃,太阳便要落山了。
欧阳歉恋恋不舍,但肚子却是饿了,涟漪告诉他,回家才能吃饱饭,于是他便乖乖上了马车,回了欧阳府。
马车还在行进,中间这辆最为豪华的马车中照例坐着这三人,欧阳歉虽然累了,却还是想继续和苏涟漪说话,因发现面前这个人,说话声音很温柔,也十分耐心的和他说话,反正,只要和这人说话他就特别高兴。
“欧阳老先生,如今我兄长去了东边,酒铺、酒厂加之我的妆品厂都离不开人,所以一会我便要回去了。”涟漪对欧阳尚默道。
欧阳歉不是理解苏涟漪说的话,就这么疑惑地看着她。
欧阳尚默今日很开心,是十几年来第一次如此开心,他猛然发现从前的自己有多可笑,为了那所谓的面子竟从未与儿子如此接触过。今日看着儿子一点点进步,才第一次品尝到为父时,看着幼子成长的成就感。
他多么希望苏涟漪不离开,“涟漪啊,今日歉儿已有了很大进步,但若是治病还得持之以恒,所以……老夫想和涟漪丫头商量一下,你可否留在欧阳府一阵子?至于你的铺子和酒厂,我专门派人去,你们的酒若是没人买,我全包了,好吗?”
好在此时无外人,若是有外人非惊讶死不可,这欧阳尚默在商界的地位可谓泰山北斗,如今竟这么低声下气地与一名年轻女子小心商量。
可惜,欧阳尚默如此,还是被苏涟漪拒绝了,“老先生,涟漪不敢骗您,家中产业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我的病人。六个月前,我为一女子剖腹生子,这件事,老先生应该知晓吧。”
欧阳尚默点头,眼中的震惊无法掩饰,“知晓。”正是因为这剖腹生子,他对苏涟漪的希望越来越大,总觉得她能将自己儿子治好。
涟漪也有一些惭愧,“今日就如此,过几日我再来一次,老先生,您看这么行吗?”
欧阳尚默沉默。
涟漪继续道,“其实,缓解症状之法我已说了,就是将欧阳公子带到外界,接触外界,让其多思考,这个病,急不来的。”
欧阳尚默欲言又止,深深看了一眼苏涟漪,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涟漪有事,老夫也不好强求,希望下一次涟漪丫头再来。”
“一定。”涟漪笑着应允。
就这样,马车到了欧阳府后,未多做停留,欧阳尚默便派了一辆最豪华马车将苏涟漪连夜送回。
夜晚,欧阳府。
欧阳尚默许久没如此运动,也是累了,沐浴过后,便准备上床休息。就在这时,管家徐昌匆匆入内,轻轻敲了敲欧阳尚默的房门,得到其应允便进来了。
“老爷,太好了。”那惊喜的神情溢于言表。
已经躺下了的欧阳尚默起了身,不懂其意。
“老爷,刚刚千如院的丫鬟来报,说少爷吃过晚饭,只摔了三只瓶子便不肯再摔,又并未困倦。”在睡觉和吃饭之外,欧阳歉少爷从来都不会停止打砸,如今停止,实在是让人大感意外。这也是徐昌十分惊喜的原因。
别说徐昌,就是欧阳尚默也是睁大了老眼,那双略略浑浊的老眼一下子明亮,“真的?”
“是真的,老爷。”徐昌激动地点着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激动得想哭。
欧阳尚默顿了一顿,一撩被子,“快快,我要去看看。”
徐昌不敢怠慢,赶忙召唤进丫鬟,服侍着老爷穿衣,因欧阳老先生腿脚不便,冬日路又太滑,便坐上了木质轮椅,由徐昌推着,快步向欧阳歉所在的千如院而去。
千如院,以两人的名字得名。千通歉,自然是欧阳歉的名字。如,则是欧阳老先生亡妻的名字。
欧阳歉脑子虽然痴傻,但平时却十分好哄,几乎不发脾气,只要有足够多的瓷器任其打砸,他便不会乱闹,但此时,他却死活要出门。
“出……出……涟……涟……”他着急的指着大门,非要出去,以为只要出了大门,便又能玩耍,又能找到苏涟漪。
千如院管事的樊氏是徐昌的妻子,也只有这么亲近的人,欧阳尚默才肯放心。
樊氏身子微胖,容貌一般,眉眼间是精明利落,她见小丫鬟回来,立刻抓来就问,“怎么样,可告诉管家了?”很是焦急。
少爷想出门,但他们未得到老爷的允许,谁也不敢带出门去,若是出了事,没人能担当得起。
小丫鬟连连点头,“回樊妈妈,奴婢保证告诉管家了。”
樊氏这才放心,到了欧阳歉身边,柔声慢慢道,“少爷请稍安勿躁,一会老爷就来了,少爷要不要再拿一些瓷器玩?”说着,便取过了几只瓷质瓶碗。
“不……不要……不要……”欧阳歉很心烦,有着强烈的**,不肯再在这房内多呆。
樊氏耐心哄着,就如同哄孩子一般,虽然这欧阳歉比她的年纪还要大,但从外貌却看不出来,其心性更是和自己孙子一般。每每想到此,她也很是心痛。
不大一会,随着门外木质轮椅的响动,徐昌推着欧阳尚默来,而欧阳歉一见到欧阳尚默,便急急冲了过去,“爹……爹……”喊个不停。
欧阳尚默心都软了,颤抖着去抚他的头,“歉儿,爹在这,有什么事找爹就好。”心中越来越亏欠,从前以为自己很可怜,现在才知,自己儿子的悲剧都是自己酿成的,真正可怜的是歉儿而不是他。
若不是苏涟漪,他也许到现在还不知。
“出……出……涟……涟……”欧阳歉手急切指着门外,想要出去玩,还想找苏涟漪。在他严重,苏涟漪就是他的玩伴,就如同小孩子的小伙伴一般。
欧阳尚默赶忙安抚自己儿子,“歉儿乖,涟漪回家睡觉了,明日才来。”心中惧怕儿子因找不到苏涟漪而哭闹。“今天让他们陪你,好吗?明天就能看见苏涟漪了。”说着,便指着千如院平日里伺候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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