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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光年之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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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听着莫凌和雪莉的话却迷糊了，好奇的凑过来问道，“你们打过什么赌？”
凌墨也在被查普曼一家邀请的名单之中，他在塞巴斯之前不久达到了庄园，正在和塞巴斯的父亲和母亲聊天。看到和塞巴斯、雪莉一起走过来的莫凌，凌墨坚毅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松动，却很快移开视线，没有一直落在莫凌的脸色而出现失态。
“父亲，母亲。”
塞巴斯带着莫凌上前和自己的父母打招呼，良好的修养让塞巴斯的父母即便不知道莫凌是何人，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且没有表现出过多探询，而似乎只有友好的样子。凌墨在这个时候退到了一旁，让自己离得他们稍微远一点又将视线再次落到了莫凌身上。
“这位是莫凌小姐，我在诺亚认识的朋友。”塞巴斯向自己的父母介绍道。
莫凌微微一笑，坦然地与他们问好，而后目光稍转，睇向雪莉。
雪莉不情不愿却不肯承认自己输不起，脸上的笑容倒是不怎么灿烂，和自己的父母说，“父亲、母亲，莫凌也是我认的姐姐，以后我都喊她姐姐了。”
一句话，终于让查普曼夫妇原本有着得体优雅笑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僵硬。
第38章 意外发展
不说查普曼夫妇，便是塞巴斯也因为雪莉的话顿了一下。他之前没有过问莫凌和雪莉之间有什么事情，雪莉突然冒出来这一茬，终究不明所以。虽然这事情不至于对他的计划造成什么影响，但是总归有点说不上来的微妙感觉。
莫凌倒是一反之前提醒雪莉她们之间赌约的态度，镇定自若，笑容优雅对查普曼夫妇道，“与雪莉小姐之间的赌约只是玩笑，没想到雪莉小姐当了真，先生和夫人不必放在心上。”语气真挚的好似她真的只当玩笑来看而从未认真过也未在意过。
没两分钟之前还在提醒她的人，顷刻之间却变幻态度，让雪莉深觉自己被莫凌耍了。本就忍得辛苦，这会越是藏不住情绪，便欲开口反驳莫凌的话，可注意到莫凌朝她瞥过来了一眼，有如恶魔的眼神让雪莉立时想起了在莱茵森林自己遭受的那不堪回首的一段历史，硬生生将欲说出口的话憋回了肚子里。
在塞巴斯携着莫凌出现时，会场里的其他人便都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人。无论是塞巴斯还是莫凌都很难不吸引人注意，大家对塞巴斯好奇，对莫凌更加的好奇，一些查普曼夫妇的老熟人这个时候已经围上来了。这使得查普曼夫妇不能与莫凌继续交流更多这些私事，而继续应酬起了其他的客人。
莫凌并不需要做太多的事情，只要待在塞巴斯身边，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偶尔回应别人的问好，便足够。确实枯燥又无聊，可鉴于塞巴斯的家庭地位而导致他们结交的人多半在联邦政府或联邦军区有一定地位，莫凌也就忍了。做的事情并非没有意义，那自然辛苦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一直不得不陪着塞巴斯应酬差不多半个小时，莫凌才得以走到角落稍微放松一下，凌墨却在这个时候端着两只高脚杯主动走上前来。香槟在玻璃杯中冒着小小气泡，莫凌接过凌墨递过来的酒杯，却没有喝。
不同于塞巴斯和莫凌站在一起的感觉，大约是凌墨本身同样是华夏后裔，和莫凌有着相似的气质而更加和谐一些，少了几分不同感觉的美的冲撞。周围没有其他的人，说话不必担心被不相干的人听去，凌墨上来便问莫凌，“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
笑了太久莫凌感觉自己的脸再坚持一会就要抽筋了，这个时候的样子便完全谈不上友好。她手指轻轻摩挲着高脚杯，口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当真一丝干劲也无。“不问塞巴斯却来问我？”
凌墨不答，反而再次问道，“你这是什么打算？”
“你帮我？”
“我帮你。”
即问即答让莫凌笑起来，她半点都不信凌墨的这话，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先说出来要帮她，别人信不信，总之她不会信。
“不用。”
莫凌立刻拒绝了凌墨，目光睇向远处会场中央正两两结伴跳起交际舞的俊男美女们。查普曼夫妇相携登场之后，其他人便又都退让开让，将中心位置留给了他们，灯光打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变成了整个会场的焦点。
·
发现凌墨正在“骚扰”莫凌的塞巴斯也终于摆脱其他人，端着酒杯走过来，一开口就是无所遮拦的一句，“怎么？想勾搭我的女伴也不看看场合？”莫凌懒得同他计较，凌墨也是一副压根没听见的样子，反而没有人搭理塞巴斯了。
无人搭理的塞巴斯无奈耸肩，也将视线投向了会场的中央，等到欣赏完一曲，便与其他人一起鼓掌，为自己的父母叫好。待到又是一曲的前奏响起时，一如之前说定的那般，塞巴斯对莫凌伸出手，邀请她与自己共舞一曲。
这是塞巴斯与莫凌之前商量好了的剧本，莫凌无疑是欣然答应。凌墨的表情看起来对此事没有什么想法，可酒杯中轻晃的香槟总让人觉得是内心的情绪泄露了端倪。莫凌原本是不会这些东西的，因而塞巴斯提前给莫凌补了课顺便收获了豆腐无数，这也是莫凌在要起好处来的时候，一点都不心软的原因之一。
塞巴斯和莫凌两个人的风头半点都不逊于查普曼夫妇，微黯的灯光打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迷蒙之中更给其他的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看着莫凌与塞巴斯“深情”凝视，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以及难言的默契感，凌墨不动神色灌下了一口香槟，奥琳娜不动声色灌下了一口香槟，雪莉咬牙切齿，同样灌下了一口香槟。
一曲终了之时，塞巴斯与莫凌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捧场的众人又一次献上了掌声。这个时候查普曼夫妇已经得到了莫凌的资料，对她的基本信息有了了解。在并不算多的讯息中，他们准确无误注意到了冰系异能者这条，既感到惊讶又难免感到惊喜，更是对于这个来自塞维亚星球的人彻底接受了。
“如果塞巴斯喜欢的话，我认为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两个人其实挺般配的。”查普曼夫人对自己的丈夫如是说道。
她的丈夫很快便给出了回应，完全认同她的话，“是的，我有同感。”
塞巴斯和莫凌两个人分开时掌声尚在，趁着这个空档，塞巴斯执着莫凌的手，单膝下跪。在周围围观的人发出了惊呼声，更多的却还是看好戏，雪莉的惊讶和愤怒以及奥琳娜一下子情绪跌落谷底不必多提，凌墨却是眉心微动又微笑着搁下手中的酒杯，淡定离开角落悄无声息往前面走过去。
严格按照剧本的塞巴斯以及莫凌两个人，一个深情表白另一个则被这表白所惊吓，继而感到为难。围观的众人不至于在这个时候高呼“在一起”，却无疑都在等着莫凌的回答，掌声早已停歇，此刻会场内没有了太多响动，只有悠扬的音乐飘荡着。
“对不起，塞巴斯先生，我只是把你当作朋友看待。”莫凌十分“不忍”的对塞巴斯说道。
演技格外浮夸的塞巴斯在这刻好似心口中了一箭，分外受伤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不甘心的追问，“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抱歉。”莫凌继续走着剧本，又一次残忍地拒绝了塞巴斯的心意。
查普曼夫妇为自己儿子这悲剧的一幕而皱眉，若是不知道莫凌的身份还好，现在知道了，连对方无资格拒绝塞巴斯的想法都没法有。雪莉却为自己不必和莫凌有更加亲密的关系而欢呼，奥莉娜也是开心，围观的众人为意料之外的结局而遗憾。
按照塞巴斯和莫凌约定好的，事情发展到这里，差不多就可以告一个段落了，塞巴斯黯然伤神失落离开，莫凌悄悄隐去之类，偏偏——
凌墨从外面挤到了中间，站到了塞巴斯和莫凌的面前。他垂着眼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塞巴斯，似隐着怒气又似失望般，对他说道，“塞巴斯，我对你失望极了。”一句话，将围观的众人本来歇下去的热情一下子激了起来。
为自己哥哥不会和莫凌在一起而正高兴的雪莉都忍不住分分钟脑补了一出狗血三角恋！
塞巴斯看着凌墨，脸上是恰到好处的错愕，连莫凌的脸上都一样是错愕的神情。凌墨则一下子又抓住了莫凌的手，偏头盯着她，特别霸气的说了一句，“你只会是我的。”逼得围观的群众和雪莉一样都脑补了一出狗血三角恋！同时，更加被激发起了热情！
作为事件主角的莫凌，不懂凌墨做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插一脚。她感到了一点点的无力，因为剧本完全被破坏了。从凌墨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莫凌先看了一下塞巴斯再看了看凌墨，比凌墨更加霸气的说了一句，“你和塞巴斯一样，不是我的口味。”
雪莉目瞪口呆看着冷着脸、表情特别女王的莫凌，差点没有从特别讨厌这个人一下子转变为不能更崇拜。至于莫凌，在对凌墨说完这句话后，便与查普曼夫妇说了一声抱歉，头也不回的往会场外走去，众人自发让出路来，而会场的中央只剩下一样被拒绝、同病相怜的塞巴斯和凌墨大眼瞪小眼。
·
姬和在星网看到了塞巴斯放出来的莫凌的照片，只是照片里除了莫凌之外，还有其他人。一共两张照片，一张是塞巴斯与莫凌跳过一支舞时相拥在一起的场景，另一张是凌墨拉住莫凌的手，目光深邃的望着莫凌。
他看到照片里的莫凌打扮得非常的漂亮，甚至不似当初在诺亚时总是冷冰冰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明显柔和了不少，也少了很多攻击性。莫凌离开诺亚已有月余时间，姬和虽然偶尔和莫凌通信，但却很少能够见到她。因而，这两张照片，反而珍贵。
最重要的是，姬和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莫凌。
姬和把两张照片存到智脑里，找出来p图软件，毫不犹豫将两张照片里面的塞巴斯和凌墨两个人剪掉，而只剩下莫凌一个人，再将照片保存好，将原图半点都不心疼的遗弃。
长大了不少的二狗在旁边看着姬和做着这些事情，最后没有忍住，同情的舔了舔姬和的脸颊，却被姬和嫌弃的推开了。
第39章 三字讯息
酒会上的事情让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过去从来没有注意到过的莫凌这个人物，当某些有权利的人有心对她了解，至少从她进入诺亚拥有新身份一直到现在的有记录的事情都能够了解得透彻。尤其是查普曼夫妇，一来是因为塞巴斯的这桩事情，二来则是因为雪莉说过的话，都让他们没有可能完全忽略掉莫凌这个人的存在。
这么看起来，莫凌的过去便显得神秘莫测。可当下的世界并不是什么共｜产｜主｜义的社会，有人每天都过得醉生梦死，不知忧愁，也有人每天都在为吃一顿饱饭而发愁。
就是出现无父无母无亲人，曾经生活过得艰苦到连身份芯片都没有的人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况且莫凌被冯如发现的时候，看起来就是一个生活艰苦、无父无母到处流浪的孤儿，包括性格怪癖、待人疏离等等方面，都非常符合。
因而，特别关注莫凌的人都对她过去的事情并不太关心，而更在意她当下或者说将来的一些事情。异能者的身份，或者说女异能者的身份，不仅仅是让人在意这么简单，还包括通过资料记载女异能者的下一代更容易出现异能者、异能者关乎星球在联邦内地位之类的影响，让塞维亚之外的几个星球哪怕不是非常重视，多多少少也注意了莫凌。
暗中已经有不少的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不过表面上莫凌的生活并未受到太大的改变，如当下这般的平静生活尚未打破。莫凌自己也意识到了暗中多了一些人盯着自己，包括若有似无出现在她身边的一些人，她都并非毫无察觉，但她什么都没有也暂时不准备做，还是照样过自己的生活。
在莫凌眼里，当下的这一切都是一个开端而已，她要做的，是和过去一样韬光养晦、收敛锋芒。敌不动。我不动。最开始李正业那么轻易就放她走时，她就知道不会简单。大概是玩的这一套，莫凌也不是没有猜到，可她不认为这些会对她自己的计划有什么大的影响。这样就足够了。
学院的学习生活略有起伏，却基本算是平静，将机甲、战舰、虫族的知识系统的学习过了，莫凌终于开始了机甲的实战训练。太空用机甲和陆地用机甲这两者之间还是有不同之处的，概括来说，太空用机甲多半可以在陆地上使用而陆地用的机甲却并不能够在太空中使用。
姬和与塞巴斯在替莫凌设计光年号的时候，没有犹豫就帮她选择了太空用机甲的方案，这倒是替她省了麻烦。到现在为止，莫凌都没有怎么使用过光年号，因为没有太多需要用到的场合以及莫凌觉得自己的技术还不够。
现在终于能够进行机甲的实战训练，对光年号非常喜欢的莫凌还是有点兴奋的。除此之外，学院还专门替他们每个人都安排了特别指导，莫凌记得自己的特别指导是叫海顿，因而当看到凌墨出现了的时候，她难免有一点诧异。这样的诧异持续了非常短的时间，差不多一个眨眼就翻过去了。
“海顿有什么事情吗？”
对于那天在酒会上的事情，莫凌不至于和凌墨计较。不管凌墨当时是脑子抽风还是脑袋被门夹了都没关系，没有影响到她的事情就好。那么，既然凌墨没有影响到她的事情，就算掺和的那一脚让事情相比之下变糟糕了许多，她也不怎么的在意。
“嗯。”凌墨应了莫凌一声，“以后都将由我专门负责你的机甲实训。”
“擅用权利？”
“不是。”凌墨正直的看一眼莫凌，撒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说得好像真的不是那么一回事一样。
莫凌不在意的摆摆手，很快便说，“那就快点开始训练吧。”话音刚刚落下，她便进到了机甲的驾驶舱，不再浪费时间。
凌墨眯着眼看着她的身影，嘴角弯了弯，跟着也爬到了高架上，准备按照流程先和莫凌说明一下机甲的基本操作使用。或许莫凌都懂，但谁让他不准备放过任何一点相处的时间以及任何一个独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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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就算暂且不去提，至少凌墨教人还是不错的，莫凌在他的指导之下，很快就将机甲摸熟摸透，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已经达到了和他对战一场都没有问题的水平。凌墨并不知道星网上那个光年之外的id其实就是莫凌，莫凌却知道m就是凌墨，当时在星网上和凌墨交手，她就有和他在现实里也比试一场的想法了。
又是一天训练结束，凌墨已经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教给莫凌的了，比起要教她什么，他倒是和莫凌一样生出了两个人不如比试比试的想法。他正琢磨着怎么和莫凌提一提这事，训练场里进来了别的人。
因为这段时间的机甲实训学生都是分开来的，莫凌便有段时间没有见过雪莉了，同理可证，塞巴斯也是一样。雪莉还是和过去一样沉不住气又冲动任性，她迎面撞上了莫凌，便语气指责，同莫凌说，“我哥哥为你伤心成了那个样子，你怎么能还在这儿和别人好着呢？”
莫凌无奈又包容的看着雪莉，对她的无理取闹根本不计较。伸手拍拍雪莉的脑袋，莫凌似哄小孩般问，“那你怎么还不回家去安慰你哥哥反而跑到我这里来了？”见雪莉不回答，莫凌也不多等，便绕过了她，准备离开训练场回去休息了。
被无视得彻底、对莫凌的话又回答不上来的雪莉一下子红了眼，又看看凌墨，蹙着眉抱怨说，“你那天为什么要去横插一脚，亏我哥哥还把你当好朋友的。”继而转过身，又跑去追莫凌而将凌墨丢在后头。
凌墨并不去追莫凌雪莉两个人，他站在原地托着下巴思考一会儿，不知是想通了什么，眼睛忽而便是一亮。
另一边好不容易追上了莫凌的雪莉，知道自己斗不过莫凌，已不再是先前那样蛮横的态度，变得可怜兮兮了起来。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莫凌，不敢直接和莫凌动手，只能跟紧了莫凌的脚步，努力使用自己十分不熟练的怀柔政策。
“我哥哥颓废得不成样子，整天呆在房间里不出门，这都快两个星期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我和父亲母亲都没法子，不过，说不定你来我们家了，他就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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