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匈奴帝国:刀锋上的苍狼-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鞑胡卓泰站起来说:“人言匈奴刀快,今日之见,果然名不虚传。”
鞑胡卓泰令布拉齐齐等人收刀回鞘。达达索也收回刀子。月氏左贤王丙塞满面羞怒,悻悻然回到自己座位。
鞑胡卓泰说:“匈奴浑邪王胆色过人,令人钦佩!”
达达索闻听,对鞑胡卓泰说:“大单于过奖了,若要论刀技,在我匈奴国中,像本王这样的,可谓比比皆是。”鞑胡卓泰呵呵一笑道:“浑邪王未免言过其实,借以自炫并恐吓我月氏罢了。”达达索笑道:“大单于若是不信,可否愿到我匈奴亲眼一见?”鞑胡卓泰,哈哈大笑道:“我正要率雄师南渡大河,马踏匈奴,直击中原。想不到,浑邪王愿为我开路先锋。”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众臣僚听了,也都跟着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笑完,丙塞看着达达索说:“届时,我必挥刀三日,砍杀匈奴头颅,做成一座骷髅山!”达达索闻听,一脸威严,豹眼环睁,转身看着丙塞说:“你真是年少,大言不惭,视我匈奴无人!”
说完,达达索面朝鞑胡卓泰道:“大单于,本王今日前来,是奉我撑犁孤涂大单于头曼之命,前来修好结盟,但尔等却百般羞辱,果真视我匈奴无人乎?”
丙塞见达达索如此说,没等鞑胡卓泰开口,便又抢先说道:“匈奴常年侵扰我大月氏,别说贵族,就是奴隶,也都是数世宿仇,所谓修好结盟,不过是惧怕我大月氏而已。”达达索听丙塞如此说,说道:“兴衰强弱,此乃天道,据本王所知,大月氏也是如此,数年之前,若不是击溃了氐羌,占其领地,统其族众,大月氏何有今日之强盛?”
鞑胡卓泰说:“古来人间,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此乃人间至理。”
达达索说:“匈奴月氏,自古相邻,虽偶有冲突,掳掠杀戮,但伤不致骨髓,两国同处西域,犹如兄弟,应当停兵罢战,互通来往,利市交易,岂不更好?”听了达达索这番话,月氏左谷蠡王布拉齐齐开口对鞑胡卓泰 说:“听了浑邪王的一番话,臣下觉得奇怪,蛮族匈奴,竟然有此巧言令色之徒?”说完便又兀自呵呵大笑起来。
3
杜哈甲是头曼与其第四位阏氏所生的儿子。这位阏氏叫兰瑞珍,家族也是匈奴最为显赫的贵族之一,兰氏,在匈奴子孙因袭为骨都侯。听说头曼要将杜哈甲送与东胡为人质,兰瑞珍急忙找到头曼,哭着说:“杜哈甲年纪尚轻,到蛮贼东胡作人质,必然被其*。”头曼听了,说:“本单于也是出于无奈,然东胡索要,不遣子为质,便要刀兵相见。” 兰瑞珍说道:“大单于有子十多个,女儿六个,为什么不派其他儿子去?”头曼叹息了一声说:“你有所不知,东胡历来虎豹心肠,若不遣子入质,我匈奴危矣!” 兰瑞珍听了,看着头曼说:“匈奴危矣,这与我子杜哈甲有何关系?”头曼一听这话,厉声对兰瑞珍说:“尔等非匈奴乎?”
兰木见头曼生气,脸色阴怒,口气一转道:“大单于请恕罪,贱妾爱子心切,胡言乱语。”头曼听了这句话,也不好再发作,道:“今我匈奴力弱,东胡和月氏同时起兵来犯,一旦战起,我匈奴左右受敌,恐难支持。倘若战败,你我必为蛮贼所辱杀。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头曼低了脸庞,看着已过三十岁的兰瑞珍,只见她清秀的脸上,竟然也有了像都不乌拉一样的细小皱纹,忍不住心生怜悯,又叹息道:“时光迅即,你我日益老迈腐朽,匈奴部族,源远流长,舍一人而全族生,此乃壮举也。” 兰瑞珍听了,忍不住眼泪婆娑,迷蒙地看着头曼说:“单于所言乃至理,臣妾心里也明白,可就是舍不得年少聪慧的杜哈甲。一旦入了东胡,便难再回我匈奴了!”
头曼说:“阏氏放心,以杜哈甲之聪慧,到东胡之后,必会善待自己,提防诬害。再说,我匈奴既与东胡修好,必可稳定数年,一旦要与东胡作战,我必设法将杜哈甲接回匈奴。” 兰瑞珍听头曼这样一说,长出了一口气,眼睛幽幽地看着头曼说:“臣妾要大单于牢记此言,千万不要误了我儿杜哈甲性命。”头曼的眼睛里也流露出一种柔和的光芒,对兰瑞珍轻声说:“你子也是我子。杜哈甲此番前去东胡,也是一个难得的历练机会,日后,必为我匈奴栋梁之才。”
兰瑞珍听了头曼这番话,心里虽然凄楚,但也隐约着一些希望。
兰瑞珍张开眼睛,想再说些什么,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再说出来,只是摇了摇脑袋,叹息了一声,转身出了单于宫殿。
阴山头之上的天空瓦蓝瓦蓝,稀薄阳光形同乌有,风在远山近岭不住地来回搜刮。忽然,一只黑色大雕从河西方向飞来,矫健的身姿在瓦蓝的天空,像是一只飞行的铁箭,不断大声叫着,声音在西域的沟壑之间流荡。到阴山单于庭,大雕就像闪电一样,猛然扑落下来,不偏不倚站在头曼单于宫殿檐下。有守卫急忙跑过来,抓住大雕,从雕腹之下,取出一片羊皮,又急匆匆地向宫殿一侧帐房跑去。
守卫将羊皮交给巫师齐齐拉木,齐齐拉木匆匆展开一看,沉吟了一下,转身向头曼所在的宫殿走去。到门口,守卫见是巫师齐齐拉木,收回相互交叉的长矛,转身向内而去,不一会儿,就听里面传来叫齐齐拉木晋见的传话声。齐齐拉木手持桑木手杖,急匆匆走了进去。这时候,头曼已经坐在虎榻之上,齐齐拉木上前,将羊皮呈给头曼。头曼展开,只见上面用红色的石粉画了一只凌空飞抓猎物的黑鹰,样子极其凶猛可恶。
放下羊皮之后,头曼起身对齐齐拉木说:“月氏不肯与我修好,今又扣押了达达索,巫师以为该如何?”齐齐拉木道:“月氏持兵自骄,今我匈奴空手修好,其必更为骄蛮。小臣以为,可令休屠王沃里克率西提匈奴,越山攀岩,绕道莲花谷,趁鞑胡卓泰率兵在外,以闪电之势,袭击大月氏的老巢。令之不觉我匈奴无能,再令人送去黄金缯带、美貌女奴和大批牲畜,其必动心,尔后妥协也!”
头曼听了,点了点头,道:“本单于也有此意,若是空手求和,实乃自找无趣,必须敲山震虎,令月氏知我非惧怕之竭力而修好。”齐齐拉木应道:“大单于所言极是,小臣这就前往右贤王驻牧地,传令与休屠王沃里克,令其速带兵潜去。”头曼道:“另外,巫师上次以巫术折服东胡,厥功甚伟。此番,浑邪王达达索前往月氏修和,但其性格暴烈,不善婉转,若可,巫师可带人深入月氏,与之周旋。”
齐齐拉木听了,说:“小臣也有此意,但不是现在,待休屠王沃里克偷袭成功,小臣再行前往也不迟。”头曼听了,想了想说:“巫师说的有道理,但此事宜早不宜迟,再有数日,河流解冻,月氏必设法大举进犯。”齐齐拉木说:“大单于放心,兵贵神速,事不宜迟,小臣这就去办。”
且说浑邪王达达索在月氏鞑胡卓泰大单于营帐之中,屡遭羞辱,修和更是空无渺茫。恼怒之际,鞑胡卓泰将达达索一行人扣押起来,差了数百士兵,日夜看管。浑邪王达达索坐在月氏一座空荡荡的营帐之内,越想越气,但又无计可施,但依旧面不改色,丝毫看不出一点焦急与恐惧之色。到半夜时分,达达索趁看守的月氏守卫松懈之时,以啸声招来大雕,绘制了黑鹰图状,传信回匈奴单于庭。
齐齐拉木即刻骑了快马,带了一百多个随从,直奔右贤王拉祜共驻牧地而去。此时拉祜共所部,仍旧陈兵河岸,严守死防,与月氏大军两相对峙。齐齐拉木赶到时,拉祜共和休屠王沃里克正在一起议事,闻听巫师来到,急忙迎出帐外。齐齐拉木还没坐下,就向右贤王和休屠王传达了头曼单于的诏令。
休屠王沃里克一听,脸色肃穆而振奋,当即骑着快马,回到自己营地,召集了一万多名身强体壮的兵众。部队先是骑着快马,向着河岸一侧的山谷奔腾而去。杂乱的马蹄敲响空旷的冬日山谷。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到雪山之下,部队舍了马匹,兵勇带了藤索,像是猴子一样,在积雪的山崖之上攀援奔行,向着月氏单于庭莲花谷掠动而去。
4
左贤王呼衍能见东胡大军撤退,即令各部起营拔寨,亦步亦趋地回到了原来驻牧地——察布草原。尽管如此,呼衍能仍旧心怀不悦,属下各部将帅也都面带忧郁。呼衍能深知,此次兵败,头曼单于虽然嘴上没有责怪,内心肯定将自己恨之入骨。此外,还有一个理由是:呼衍家族在匈奴国中,人多势众,且均居高位,多年以来,只手遮天,使得头曼单于心存顾忌。若所料不错,头曼必然趁此机会,更换左贤王,使呼衍家族失掉他这一只最为有力的臂膀。
这时候的漠南草原,虽还是一片荒寒,但空气有了零星的暖意,成群的乌鸦不知从何处飞起,呱呱叫着,扇动黑色羽毛,不分昼夜向西边迁徙而去。东胡军队撤走之后,草原上一片狼藉,战时未及收殓的死难的匈奴士兵尸体仍旧保持着死时的状貌,一个个呲牙咧嘴,断臂少肢,看起来令人心生寒气,恐怖不已。
呼衍能令各部组织人马,将死者尸体收殓,就地挖坑掩埋。由于长期的忧虑和紧张,呼衍能心事沉重,情绪低落,郁郁寡欢。属下众将也都知道左贤王所为何事,但谁也不好说话。唯有左谷蠡王忽布、右谷蠡王图甲胡拉两人,多次劝慰的呼衍能说:“大王不要为此忧虑,今东胡已退,牧地失而复得。只要我部励精图治,壮大发展,大单于必不会追究此事。”
呼衍能叹息了一声说:“话虽如此说,但事实上,大单于猜忌我呼衍家族已久,早就对我下手,只是苦于找不到借口,今兵败东胡,大单于必然将我置之死地而后快。”忽布和图甲胡拉二人听了,也觉得正是这个道理。摇头叹息,便告辞退了出来。呼衍能坐在虎榻之上,看着丰盛的食物,但却无心开口。想起这些事情,便觉得暗淡无光,心脏沉得像是挂了一块铁。
临近傍晚,数百匹快马由阴山单于庭直奔左贤王驻牧地,来者是骨都侯都布拉齐,见到呼衍能,便宣读了头曼大单于的诏令:即日起,将狼山从左贤王驻牧地中划出,归属单于庭。呼衍能一听,当即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溅得都布拉齐满身都是。属下众将帅急忙上前,将已然昏迷的呼衍能扶在虎榻之上。
都布拉齐见如此状况,也没再说什么,就离开了左贤王驻牧地,回到了假阴山单于庭,将此事告知了头曼。头曼闻听之后,面无表情,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此时,休屠王沃里克带人从峡谷径直向西而去之后。右贤王与巫师坐在帐中,吃着生肉,就着水果,两个人半饷没有说话。拉祜一边吃着,一边看着面容沉静的齐齐拉木,只见他坐在那里,眼睛紧闭,嚼着生肉的嘴唇一耸一耸的,像是一只羊在倒嚼,代表着无限神力和作为身份标示的桑木手杖靠在齐齐拉木的肩膀上。许久,拉祜共嘴巴张了几次,想说些什么,但又怕齐齐拉木在用心作法,一旦惊扰了神灵,是会受到惩罚的。
齐齐拉木好不容易张开了眼睛,一脸若无其事。拉祜共这才开口对齐齐拉木说:“不知休屠王此行如何?”齐齐拉木道:“鞑胡卓泰性格傲慢,自继位以来,不曾有过败绩,如今,又与我匈奴大军隔河对峙,后方必然疏于防范。如果没有大的纰漏,以休屠王之勇谋,一定会成功。”拉祜共听了,笑道:“巫师乃我匈奴‘天眼’,这话本王确信无疑。”巫师齐齐拉木听了,也笑着说:“右贤王过奖了。事虽如此,但小臣还有一个担忧。”拉祜共听了,满面疑惑地说:“倘若休屠王偷袭成功,月氏愿意修好,其必刻意讹诈我匈奴财富。”拉祜共说:“巫师所言即是,我匈奴多年以来,前往秦国边关骚扰掳掠,收获颇丰,以本王之见,此事当无大碍。”
巫师齐齐拉木听了,说:“不知贤王有无想过:岁贡之外,恐怕还要遣人入质。以小臣预测,鞑胡卓泰首先,必是贤王!”此话一出,拉祜共脸色猛然凝重了起来。看着齐齐拉木道:“哪该如何?”齐齐拉木道:“贤王不必担忧,以臣下之见,大单于绝不会让贤王前往为质,自断其臂也!拉祜共听了,近前一步,看着巫师齐齐拉木的脸说:“何以见得?”
齐齐拉木道:“前番东胡要贤王或冒顿为质,大单于瞻前顾后,最终派六子杜哈甲。这次,月氏索要人质,前往之人,必定是冒顿。”听了这番话,拉祜共睁大眼睛,看着齐齐拉木道:“巫师此言差矣,冒顿乃都不乌拉所生,贵为太子,以呼衍氏家族势力,必然想方设法阻止冒顿到月氏为质。”听到这里,齐齐拉木哈哈大笑道:“贤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冒顿虽为长子,必定是我匈奴左贤王,甚至大单于之继承人,但大阏氏都不乌拉持仗家族势力,干涉国政,头曼单于早有猜忌,倘若冒顿接任左贤王,呼衍家族必然更为骄横。为此,头曼大单于必然力排众议,遣冒顿如月氏为质,以除后患也。”
拉祜共听了,对齐齐拉木说:“巫师果然神人也,说的极有道理。然东胡倘若必要本王前往为质,又该当如何?”齐齐拉木道:“大王不必多虑,这是天命所在,所谓人力,不过诱因耳。如果我所测不错,近年之内,我匈奴当有非常之变。”说完,眼睛忽然放大,像鹰一样盯着拉祜共的眼睛。拉祜共只觉得心中有一股异常汹涌的力量,在胸中翻江倒海,令人不能自已。看着巫师齐齐拉木,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想起来。
4
从大河向西,山脉连绵,气势雄峻,积雪覆盖,峡谷纵横,崎岖峭拔。到不久前成功狙击月氏偷渡之军的峡谷,沃里克命令十个经验丰富的青壮兵士先行渡河,到对岸看有无月氏驻军。十个人像是矫健的雪豹,快速履冰而过。到对岸之后,隐伏在河边的枯草之中,见山岗上并无动静,遂亦步亦趋地摸上山顶。空荡荡的河谷之内,除了凄厉的风声,枯败的草木和偶尔奔窜的野兔、野羊之外,一个人也没有。
十个人便嗫唇,嘴巴里发出狼一样的嚎声,声音随着大风,曲曲折折地传达到对面山岭上。沃里克等人闻听,便趁着日暮之际,大军匆匆过河,在山谷内集结完毕,沃里克说道:“此番深入河西,偷袭月氏,关系到的匈奴的生死存亡与兴衰荣辱,我西提匈奴自归族以来,从无立过战功,今日之战,必须倾尽全力,得胜而归!”
沃里克将一万兵士分成三部,一部领先,二部居中,三部断后。各部趁着黑夜,沿着雪山峭壁快速向月氏单于庭所在的莲花谷行进。兵士们得令,便分头前进。大河之上,雪山连绵,沟谷深涧,行路极为艰难。再加上凛冽至极的大风,沾人皮肤的积雪——在这种情形之下,沃里克所部必须不停前进,保持身体的运动。稍有停留,便会被冻成石雕。
这是一场艰难的征程,从大河之岸到莲花谷,少说也有八百里路程。以西提匈奴的攀援速度,至少也要两天方可到达。前哨部队由休屠王属下左大都尉齐力可率领,三千多人,以群狼的速度,昼夜兼程,过大马岭之后,已经将沃里克所部和右大都尉古古拉所率后续部队拉出好远。
一路上,左大都尉齐力可不停地责令属下百户,督促所属士兵必然急速前进,不可懈怠。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体力不支的兵士被冻成石雕,有一些则在攀援高崖之时,跌落深涧,粉身碎骨。沃里克或许是年长一些的缘故,行动不像以前那样敏捷和迅速了,但仍咬着牙齿,带着兵士全速前进。沿路上摔死或者冻死的士兵栩栩如生,像是一些人状的石头,永久地留在了雪山神域。到大马岭,又是一个黑夜,沃里克所部下了雪线,在靠近荒草的地方,稍事休息。
这时的天空明净高远,风吹如练,山顶上的积雪圆月的照耀之下,像是无边无际的银子,铺满了天堂人间。身边的荒草有着令人心颤的温暖,士兵们趴在草丛之中,掏出随身携带的生肉,大口大口吃起来,吃着吃着,许多士兵都睡着了,起伏的鼾声像是洞穴之中的狼眠,呼呼地,悠悠地,在空旷的山谷之内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齐力可带领的前哨部队也在就要接近莲花谷的仯Ю仓系拿芰种湫拚'拉滩距离月氏单于庭不过百里,以西提匈奴的行军速度,不过数个时辰。为防大军脱节,衔接不当,一旦遭遇月氏军队,就会陷入孤军无援的境地。齐力可命令士兵休息,一方面,派了体力充沛的守卫返回打探沃里克所部的具体方位和实际距离。
沃里克及古古拉也是如此,始终使所部首尾呼应,前后衔接。到第三天正午,三部大军在仯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