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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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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染眯起眼,“阿成,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这么重情重义,到现在还这么在乎武娄,为什么呢?也是因为钱吗?”
成星剑怒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元染慢条斯理地说。
“别逼我,元染。”成星剑脸色越发阴沉,“我不想对女人下手。”
作者有话要说: 莫怕,么么哒
周末快乐!
第57章 撩57下()
元染在花瓶上摩挲的手停了一下。
成星剑将他的触动都看在眼中; 向前迈出一步; “放了武娄,我放了丁小姐,皆大欢喜。”
“他手里握着你什么把柄; 让你铤而走险也要把他给救出去?”
“别套我话; 元染。我知道要不是为了姓丁的女人,多少年前就化成灰的死鬼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以你如今要风得风,也不会为一个死人趟这浑水。”
元染低吟; “即便如此,我抓武娄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成星剑蹙眉,“你别再跟我兜圈子。就要你一句话,放还是不放?话我说在前头,你女人现在在我手里; 今晚八点,你没有拿出诚意来,我可不保证她会不会‘失足’坠崖或是落水。”
“她在哪?”元染终于变了脸色。
“总之不在楠都,你找不到的。”成星剑冷笑; “怎么,担心了?元染; 你不用跟我装; 那女人如果对你不重要,我又怎么会对她出手?”
元染不语,脸色更暗了三分。
成星剑见他果真被那女人的安危搅得心神不宁; 正中下怀地逼近他,“知道你为什么能在陈氏上位吗?因为你够狠,够无情。我真不明白,混得好好的,你何苦给自己弄一根软肋揣着。”
元染牙根紧咬,死死地盯着他,半晌说不出话。
成星剑又乘胜追击:“说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跟过去的兄弟翻脸,甚至错失我这样的合作对象——我都替你不值。阿元,你放了武娄,我放了丁小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而且我保证,会把这次的事情做得干净漂亮。大可以让她以为是你舍身救人,将来对你俯首帖耳、百依百顺。然后我俩之后强强联手,我助你拿下东南亚市场的绝对份额,这样不好吗?”
元染犹豫了一下,似乎被他的建议打动。
成星剑冷笑,无非是为了追女人,替她查清父亲死因是讨好,救她一命更是,哪一个更容易,更有利,相信元染心里有数。
“阿成,你不明白。”元染一声叹息,“她爸的死就像我跟她之间的一根刺,拔不掉,就永远戳得疼。”
这一句,已经有点兄弟之间掏心挖肺的意思。
成星剑见他上了钩,语气转换为替他着想,“你果真还是太年轻了,阿元。当年弄死那个刺青师是为了替陈北隐瞒,从那会看,你是受害者,可到如今,你不觉得你其实也是受益人么?陈南陈北不死,陈家到什么时候才轮到你主事?陈家对那女人有杀父之仇,真要水落石出了,她还会跟着你吗?”
“不会吗?”元染低喃。
“当然不会,”成星剑搭上他的肩,以老大哥的语气说服他,“听我一句过来人的话——男人有了钱,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况是这么个定时炸|弹似的女人,我打包票,你俩修不成正果。”
低垂着眉眼的元染忽地一笑,抬眼,长眸深邃带着不加掩饰地嘲讽,“也对,起码……你是看不见那一天了。”
成星剑一愣,下意识刚想撤回落在他肩头的手,却被元染用力擒住,控在掌心。
“你!”成星剑想挣,可他这种养尊处优久了的商人,又哪里是元染的对手,挣扎中除了撞翻手边的花瓶之外,根本毫无作用。
花瓶砸在地上,碎成几瓣,成星剑终于恍然,厉声喝道:“你别轻举妄动!你的女人还在我——”话没说完,已经因为手肘被反扭带来的剧痛逼得断了句。
元染手指扣紧,将人压在原先放花瓶的台子上,凑近,在他耳边哑声说:“你说我给自己找了根软肋没错,但你错在不明白一个人只有在为了保护软肋的时候,才最无畏。”
就在这时,门口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颜梁淮和王淼以及几个同僚迅速将大门封|锁,枪口对准被压制的成星剑,而紧随其后的,是已经遭到控制的成氏亲随。
元染面无表情,“警官,你都听见了?”
颜梁淮正色,“成星剑,现以涉嫌谋杀罪名实施逮捕。”
成星剑的脸被压得贴在桌面,口齿不清地说:“我不是华|国人,你们无权抓我!”
颜梁淮从腰后解下手铐,往他的手腕一扣,“可你在我国犯了案,而且恰好……你现在处于我国境内,成先生。”
成星剑双眼圆瞠,被押起身时瞪向正揉着手腕的元染,“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故意诱我回国!故意先抓武娄,并泄露消息给我——元染,你这个魔鬼!”
元染半垂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说得都对,只漏了一件,我不仅知道你会自投罗网,而且还知道她现在就在这栋楼里。”
成星剑面色惨白,“……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当年所作所为被武娄知情,如今你才不得不冒险救他。一朝被蛇咬,你又怎么可能再落新的口实给第三个人,你不放心让别人替你动手的,阿成。”
最后一句亲昵的称呼,满是嘲讽。
成星剑满脸是汗,直到这时候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被攥在对方的掌心里。
元染手下一着力,成星剑已经脱臼的胳膊顿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元染不为所动,看向他背后的颜梁淮,“交给你了。”
“你去吧。”颜梁淮将成星剑的手臂一拧。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人已拔足跑开。
就像,不顾一切的少年。
一如从前。
*** ***
滴,滴,滴。
随着元染一步步往楼上走,手机软件里发出的声音就越急促密集,屏幕显示上的红点越来越近,近到彼此之间的红色圈晕已经相互覆盖。
他停在一扇紧闭的房门前,手落在门把手上,却不敢去拧。
无论在成星剑面前他有多冷静,此刻的忐忑不安才是真实的,冰冷的掌心里全是绵密的汗,甚至令他几次插|不进钥匙。
深呼吸,一把推开门。
入目,翻倒在地的椅子,旁边地上是碎裂的碗和快要干燥的地毯,人却不见了。
“幼幼!”元染声音发哑,几乎破音。
一片寂静里,他忽然听见了细微的窸窣声。
目光投向一边的衣柜,元染快步上前,拉开柜门,心脏被眼前的一幕刺得绞痛。
丁幼禾蜷着身子,藏身在衣柜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枚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美工刀,不住地颤着。
她还穿着兔子耳朵的家居服,大概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被掳来的,嘴角有血,脸上有擦伤,显然反抗过。
那双雾气森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元染,手里的美工刀也正对着他,微微颤抖。
“幼幼,是我,我来带你回家。”元染蹲下,向她伸出手。
可是丁幼禾举着美工刀的手一让也不让。
“……幼幼?”
“元染,你早就知道这个人会对我下手的,”双目无神的丁幼禾缓缓开口,声音像生了锈,“对吧?”
元染愣了下,仍旧保持着向她伸手的姿势,“……我们回去说,好不好?”
丁幼禾不为所动,“就像三年前,你让我去见陈北,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元染的神色僵住,牙根紧咬,“……幼幼,你不要胡思乱想。当年害你爸爸的人,已经被警察控制住了,你——”
“为了达成目的,你是不是总这样,什么都能豁得出去?”丁幼禾凄冷地笑了笑,“怎么说来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幼幼,你把刀子放下。”
丁幼禾只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傻的,当年被你当枪使,又被你丢下,三年后还心甘情愿地喜欢你。”
“我错了,做错了很多,我们回家说,好不好?”
元染好言相求,可丁幼禾大概是被吓坏了,始终不曾松开裁纸刀。他终于忍无可忍,伸手擒住她的手腕。
被勒住的痛感,再度刺|激了丁幼禾,她猛地一挣。
眼看着刀锋就要划伤她自己,元染毫不犹豫地徒手捏住锋口,血很快顺着他的指缝滴了下来,落在粉色的家居服上,湮开。
丁幼禾手指一松,元染立刻将小刀扔到远处。
“走吧。”他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
丁幼禾看了眼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垂下眼睫,却没有将自己的手递给他,而是从身边摸出一串东西,往他脚边一扔。
精巧的小鲸重重摔在地上,正是他亲手给系上的那一条。
元染衣兜里的手机立刻发出尖锐而密集的滴滴声。
丁幼禾说:“在我身上装了个监控,还让我无论如何不要离身……阿元,是不是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棋子?我也不例外。”
元染本想开口,见她手扶着地想站起身,就伸手去扶,却被丁幼禾一手拂开了。
她大约是在柜子里蜷缩得太久,所以腿麻了,起身时候格外困难,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肯接受元染扶自己。
门外传来脚步声。
匆匆闯进门来的颜梁淮一愣,目光飞快地从元染滴血地手和丁幼禾苍白的脸上扫过,“你们这么久没动静,我担心——”
“扶我一下可以吗?”丁幼禾轻声说,“我腿麻了,颜警官。”
颜梁淮走上前,她便挂住他的小臂,由他扶着,一瘸一拐地从元染面前走过。
“颜警官,我可不可以用一下你的手机,给肖潇打个电话,我怕她担心——”
她虚弱的声音一路远去,留在屋子里的元染俯身,拾起脚边的鲸鱼吊坠,握在掌心,收紧了手指。
棱角戳着肌肤,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的火葬场~
该解开的心结,还是得解开呀
………
快要大结局了,明天不更
周一三更,顺利的话挂大结局,不顺利……就顺延XD
你们有啥想看的番外可以点歌,没有特别的,我就按自己的乐子啦!
第58章()
“阿禾。”
丁幼禾挂断了和肖潇的通话; 就听见扶着自己的颜梁淮欲言又止。
她把手机还给对方; 低垂着眉眼轻声说:“谢谢。”
颜梁淮看着她发丝后血色极弱的唇,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开口,末了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 像对待一个沮丧的小妹妹。“如果没有元染; 成星剑不可能轻易回国。”
“嗯。”
“既然回来了,他就走不了了。”
“嗯,谢谢。”
颜梁淮又哪里是为了再得她一声谢?他叹了口气,将她扶上车; 带回所里录口供。
车开了,颜梁淮从后视镜里看见元染站在京南故居的屋檐下。
这是他第一次,从这个看似无害、实则掌控欲极强的少年身上看见名为无助的情绪。
他看了眼身边的丁幼禾,无意识地叹了口气。
这两人之间啊……
*** ***
丁幼禾刚从警所出来,就被人迎面一把搂入了怀里。
浓郁的香水味; 但并不冲鼻,相反的竟让她鼻子一酸,像孩子嗅到了妈妈身上的气息一样想哭,索性抬手抱住对方的背; 把脸埋在她颈窝里,任由卷曲的发丝掻着脸颊。
“别哭; 妆都化了; 丑死了。”肖潇嘴上说得硬邦邦,抚着她后背的手却温柔极了,“没事; 没事了啊……”
丁幼禾把憋着的一股子委屈撒完了,终于嗅嗅鼻子抬起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肖潇大衣上明显的一滩水渍,“回头我,嗝……替你送去干洗。”
肖潇瞟了眼衣裳,“那还不如打起精神好好挣钱,重给我买一件。”
“行。”丁幼禾边说着,边可怜兮兮地打了个嗝。
一下把肖潇给逗乐了,“你说你,天天在小狼狗面前装老虎,这次蔫了吧?老老实实地变小猫咪。说起来,那小子人呢?”
“别提他,”丁幼禾一嗅鼻子,“我不想见他。”
肖潇一愣,“为什么?不是说,这次多亏他才能抓着凶手的吗?”
丁幼禾撇撇嘴,又红了眼眶。
肖潇忙稳住她的肩,“好,打住,不哭。还是那句老话,三条腿的蛤|蟆少,两条腿的男人满地跑,不见他就不见了,姐姐带你回家。”
这边话是这么说,上了出租车,肖潇就乘着丁幼禾擤鼻涕的工夫,发了条短讯给那个“两条腿的、满地跑”的男人,【又把小丫头惹哭?事不过三,再来一次信不信让你丫这辈子再见不着她】
那小子向来接到短信不回,该做什么就直接去做了。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破天荒的秒回,【还在哭吗?】
肖潇瞅了眼红着眼眶但已经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的丁幼禾,挑眉,拇指按下几个字,【还在,特惨】
然后把手机往包里一丢。
叫你动不动惹老婆难过,着急上火去吧→o→
“潇潇,你之前不是说要旅游吗?”丁幼禾鼻尖红红的。
肖潇说:“都行,我也没怎么出过远门,上哪都能找乐子。”
“我也是,那……我们走远一点好不好?”
肖潇这才恍然,哪是要旅游,分明是在躲人呢!
成星剑旧案重审,筹备期颇长,两人就打算在这空档里出去走走。出门的事除了颜梁淮谁都没告诉,自然包括元染。
出发当日清晨,丁幼禾正忙着收拾行李,楼下门铃响了,她撩开窗帘瞄了眼,见是许暮,便跑下楼让肖潇去开门,“……要问我,就说我不在家。”
肖潇披了件针织衫,似笑非笑地瞄她,“有话当面说清楚不好么?躲躲藏藏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谁小媳妇,”丁幼禾撇嘴,“看见他就生气,不想见。”
肖潇耸肩,“怕是担心见了面就心软,才不见吧。”
丁幼禾推着她的肩,把人推出去,自己则留在她房间里,侧耳偷听。
“肖妖精,我嫂子呢?”
“谁是你嫂子?扯证了吗,办酒了吗?就这么乱喊,不怕闪了舌头吗?”
“……丁,丁……”
“再说脏话信不信以后连半颗盐粒也不借给你?”
“脏、脏话?……卧|槽!”
“嗯?”
“我,是说,我造——知道了,那个,小禾妹妹在不?”
丁幼禾差点没笑出声,不用看都知道许暮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小样儿,别看平时在兄弟们面前吆五喝六的,一到肖潇面前就吃瘪吃得盆满钵满。
“找阿禾干嘛?”肖潇问。
许暮这才说:“染爷进医院了,嫂子——小禾妹妹就真不去看看嘛?”
丁幼禾心里一咯噔,进医院了?好端端的,怎么会进医院?
“什么毛病?”
“哎,不提了,生活都没办法自理……”
许暮说得语焉不详,肖潇问了半天也没说清楚到底什么毛病,丢下个病房号就跑了,跑出两步,忽然停下,犹犹豫豫地指了指自己胸口,见肖潇低头,他立马闪了。
肖潇出来得急,只披了件针织衫,没扣纽扣,长裙的胸口事业线隐隐约约,她拢了下衣襟,遮了。
挑眉看向跑没影了的许暮,目光不自觉地停驻了片刻,不自觉轻笑了下,才转身回屋。
“喏,”肖潇手一翻,一张字条在她掌心,“病房号,要不要去随你。”
丁幼禾盯着那串数字,头一扭,“不去。”转身腾腾上楼了。
肖潇把纸张往鞋柜上一搁,顺手摸出支烟点上,“去了千寨,可没那么快回来,你想清楚了。”
“我干嘛要赶时间回来!”楼上传来赌气的女声。
肖潇吐了口烟,啧,从前见小丫头对那小子死心塌地的,她还担心将来得吃亏呢。没想到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真倔脾气上来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之前就着喝酒,肖潇大概也算闹明白了丁幼禾上火的点,并深表赞同。
“千万别让男人吃定你,觉得无论他怎么做,你都会觉得他对。”
“他居然偷偷在我身上装监控!人干事?”微醺的丁幼禾气呼呼地吼,“我跟你说,潇潇,我要就这么原谅他了,我就不姓丁。”
“哦。那姓什么?元吗?还是陈。”
“……潇潇!”
“行,行不逗你了。”
总之,一边是咬死了不原谅的小丫头,另一边是数次登门道歉都被拒之门外的臭小子,成星剑落网五天了,两人愣是没照过面。
够倔。
肖潇吐了口烟,刚要回自己屋,忽然听见楼上腾腾脚步声跑下来,一抬头就看见丁幼禾换了身外出的衣服,还背了包。
“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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