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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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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颜梁淮和煦地说,“既然有答案了,我也不急了。反正这两年,我也住不上。”

    丁幼禾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颜梁淮简单地说:“有个外派的工作,我要去西边待一阵子,短则两三年,长……就在那扎根了吧。”

    “什么时候啊?”

    “调令下来吧,半个月。”

    丁幼禾心里空落落的,“怎么这么突然?”

    其实不突然。任务下来,以颜梁淮的资历可以亲自接也可以让给其他同僚,今天假如丁幼禾接受了他,自然就不走了。然而答案就像他预料的一样,所以决定离开。

    “走吧,”颜梁淮问,“要搭我车吗?”

    “不用,我有。”元染说。

    丁幼禾没有说话,直到颜梁淮挥了挥手,她才低声说了句“再见。”

    颜梁淮步伐快,丁幼禾和元染走得很慢,三人之间渐渐拉开了距离。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肖潇说的。”

    丁幼禾咬牙切齿,“见色忘友。”

    “她不是图我色,”元染难得地替肖潇说话,“她是为了你。”

    丁幼禾嘁了一声。看,这么快就统一战线了。

    “幼幼。”

    “干嘛?”

    “我们结婚好不好?”

    丁幼禾简直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可是他快步挡在了自己面前,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我们结婚,然后是重新买个房子,还是住刺青店,都听你的。”

    “……为什么?”

    元染苦笑,“我不想让你觉得,我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丁幼禾一直忍着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什么嘛!一个、两个,都跟开了雷达似的,每句话都往她的痛点上戳。

    她怕无家可归,她怕被独自留下,她怕得到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去……

    “我不要。”带着鼻音。

    元染终于急了,“为什么?”

    “凭什么你说结婚就结婚,”丁幼禾鼻尖通红,杏眼瞪着他,“你是我什么人呀?”

    作者有话要说:  爱而不得,呜哇,我想给颜梁淮一个故事了T﹏T

第53章 撩53下() 
丁幼禾说话之前没想太多; 话出口再后悔已经晚了。

    “是啊; 我是你的什么人?”元染声音很低,“幼幼,为什么梦见我牵着别的女人和孩子站在你面前会被惊醒?”

    他果然听见了!

    丁幼禾咬牙切齿; “你偷听!”

    “没偷; 光明正大。”元染坦然地说,“我还嫌你们声音太大,吵着我听售楼小姐解说房型了。”

    丁幼禾:“……”

    “乖,别转移话题; 幼幼,”元染微微倾身,靠近了些,“为什么?因为,在你心里我应该只能牵着你; 做你孩子的爸爸……对不对?”

    丁幼禾脸上发烫,什么爸爸?!

    “为什么不说话?”元染稍偏过头,“你尽管说,我保证不笑你。”

    “……让开。”丁幼禾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你挡着我回家的路了。”

    “哪个家?”元染眼中带笑,“有我在的那个吗?”

    丁幼禾快要被他气哭了; 明明想在他面前装一装的; 结果一不小心前功尽弃,现在倒好,被人就揪着小辫子逗着玩儿; 简直翻身无望。

    “走开,不想看见你。”丁幼禾埋着头,一把拨开他就想逃。

    元染手臂一拦,把人搂进了怀里,箍住,“当面承认一句喜欢我,愿意嫁给我有这么难吗?”

    丁幼禾愤愤地说:“凭什么要我先承认,你为什么——”

    “我爱你。”元染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看,幼幼,我比你坦诚。”

    见鬼。

    他坦诚?

    他分明是她认识的、城府最深的人!QAQ

    “我已经承认了,那你呢?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从今往后,再不分离。”

    有些人啊,情话说的宛如蛊惑的咒语,不留逃生的余地。

    多好的诱惑,从今往后,再不分离。

    丁幼禾仰头看着他,眼中波光流转,许久,万般言语化作嫣然一笑,“看你表现咯。”

    元染错愕,“什么表现?”

    “逗我开心,让我满意,我才要嫁给你。”丁幼禾歪着脑袋,一脸得意,“不然我为什么要原谅你,三年的不告而别?嗯?”

    她从来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乖孩子。

    如果有温顺,那只是因为太爱。

    “……逗你开心可以,”元染声音压低,“不过,让你满意是指哪个方面?”

    丁幼禾脸一红,柳眉竖起,“你流氓!”

    颜梁淮开车从小区外经过的时候,余光就瞥见楼宇之间的两人,自然的笑闹。丁幼禾脸上的光彩,是他所未曾见过的。

    也许,元染确实是那个适合她的人。

    即便他会让她哭,但同样……也只有他能让她笑得如此明媚。

    “老颜,你在听我说话吗?”车载的扩音里传来搭档王淼的声音。

    “嗯,在。”

    王淼这才接着说,“你真要去云贵那块?这一去,小姑娘可就真被人拐跑了啊。”

    颜梁淮笑了笑,“我走之后,阿禾这里还得劳烦你帮忙照看着,没事儿来绕绕就行。”

    “……颜老大,你——”

    “就这么定了,我只要回来就请你吃饭。”

    “没回旋余地了?”

    “你这会在哪,晚上请你烧烤。”

    “唉……”

    *** ***

    车驶出小区,意外遇见了赶来找人的许暮。

    “可找着了,染爷你咋不接电话呢?”许暮跑得气喘吁吁。

    元染说:“出来得急,手机落刺青店里了。”

    “出来干嘛的?这么急?”许暮脱口就问。

    丁幼禾挑眉,似笑非笑地看了元染一眼。还能干嘛?听说她跟颜警官看房,跑来捣蛋呗。

    元染假装没发现她的表情,只问许暮,“找我什么事?”

    “小九跟我说,武娄已经给放出来了。”许暮说。

    元染眉头微蹙,余光瞥了丁幼禾一眼,她正抬眼看对面的红绿灯,显然没注意他们的对话,于是向许暮使了个眼色。

    许暮连忙闭嘴,不敢在小嫂子面前多话。

    车一路行至刺青店,丁幼禾跳下车,“谢谢送我,再见。”

    谁知,元染把车火一熄,也跟着下来了。

    丁幼禾堵在店门口,“不早了,就不请你们上去了。”

    元染颔首,“好。”

    丁幼禾开门,见他俩还杵在那儿,就说:“你也别老来打扰许暮,自己没有家吗?”

    许暮一听,忙说:“别别别,可真不是打扰我,染爷这是回自个儿家呢。”

    丁幼禾挑眉。

    许暮捂住嘴,意识到又他|妈说错话了。

    “你家?”

    “嗯。”

    “买多久了?”

    “三年左右。”

    丁幼禾笑,“是你买了房子让许暮搬过来的?”

    元染不置可否。

    许暮心道,完蛋。

    “可以啊,元染。有钱了不起,人都走了,还安排眼线盯着。”丁幼禾转过身,面对着他俩,笑容和善得让人看了毛骨悚然,“许暮我问你,之前我相亲遇见你——”

    许暮忙说:“不,不不是我故意捣乱,是巧合。”

    “是我怕你遇人不淑。”元染说。

    丁幼禾下巴微抬,仍问许暮,“颜警官来我家吃饭,你总是缺油少盐的上门来借。”

    许暮求助地看向元染。

    元染点头,“那是为了看看肖潇是否也在。”

    “来骚扰的顾客交了三次的钱,只来纹过一次——”

    元染直接答:“是我让他不许出现在你面前。”

    丁幼禾深深地吸了口气,笑容满面地夸奖:“保护得很周全,嗯?”

    许暮连连点头,“染爷虽然没办法回来,但他真的特特特别关心你,小嫂子,你是不知道他那越洋电话打得跟不要钱似的——”话说一半,被元染冷冷地一睇,立马没声了。

    丁幼禾笑得越发灿烂。

    旁的人也许不知道,元染再清楚不过,这是小狮子发飙的前兆。

    “是我不对。”他干脆利落地承认了错。

    许暮下巴都要落地上了,哎哟妈呀,他们染爷在低头认错!

    丁幼禾咬唇,“哪不对?”

    “我应该回来,自己守着你。”

    许暮嘴快,“染爷他是想啊,那不是没——”

    “老三。”一声低喝。

    许暮双手捂嘴,躲到元染背后,乖得像个刚上幼儿园的奶娃,谁能想到他也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哥啊。

    丁幼禾原还想数落,可被元染这干脆利落的一道歉,反倒散了气,哼了一声拉开门,再见也不说一句,就又关上了。

    许暮盯着门,许久,才小声问:“染爷,为啥不告诉嫂子你在国外这么些年都是为了她?”

    “三年了,事都没解决,”元染冷冷地睨他,“很有脸?”

    许暮噤声。

    没、没脸……但这也不赖他们啊!怪就怪那群东西太狡猾,不是吗?

    *** ***

    尽管两家门对门,直线距离不过二十米,但并不像从前,眼一睁就能看见彼此。

    事实上,元染很忙,常常天蒙蒙亮司机就在路边等着接他,夜露深重时才将人送回。

    丁幼禾因此养成了晚睡的习惯,总要看见车灯照亮窗帘,从窗口看见他下车、进楼,她才能安心入睡。

    对此,她一直觉得自己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直到这夜,本该下车之后直接回家的元染忽然朝反方向,往刺青店走来,甚至仰头看向丁幼禾卧室的窗口。

    路灯昏黄,洒在他的呢子大衣上,镜片反光,看不清目光。

    丁幼禾连忙跑下楼,去给他开门。

    门刚开,人和夜风就一起卷了进来。

    他信手将门关上,另一手搂住丁幼禾的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还不睡,等我?”

    有酒气。

    丁幼禾蹙眉,“怎么这么晚还喝酒?”

    元染没说话,手指撩开她的衣领,冰冷的指尖划过她的锁骨。

    “元染!”

    “嘘。”元染食指比了个噤声,然后从大衣兜里取出一枚黑色丝绒的盒子。

    前厅光线黯淡,但丁幼禾还是看间了盒子上暗金色的绣字。

    他翻开盖子,露出里面的小巧的吊坠来。

    恰如她锁骨上纹的那条鲸,形神俱在。

    元染撩开她披在肩头的发丝,双手绕到脖后,将坠子佩上,刚好,坠在锁骨之间的凹陷里。

    指尖在坠子上稍稍停留,他抬眼,看向丁幼禾,“别摘,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摘。”

    丁幼禾一头雾水,但还是应下了,“你到底喝了多少?”

    “没多少,”元染揉了下太阳穴,“空腹喝的,所以头晕。”

    “为什么不垫一下肚子,笨啊!”

    “来不及,”他送开衬衣的领口,呼了口气,“会议结束就赶过去,但还是迟了,只能罚酒。”

    丁幼禾犹豫了一下,“公司的事?”

    “……嗯。”

    她没再追问,扶着他的手肘往楼上走,“以后车上备一点零食,不知道什么好吃的话,我替你买。”

    “好。”元染轻笑,歪在她身上,“还是有老婆好。”

    “谁是你老婆!”

    “哎——打情骂俏进房里去,别刺|激单身狗谢谢。”楼下,听见动静出来的肖潇半开玩笑嚷了声。

    丁幼禾连忙噤声,憋红了脸扶着人进门。

    元染也不客气,大咧咧地往她床上一摊,还拽着她的手,“一起。”

    一起你个大头鬼!

    丁幼禾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走向浴室。

    搓了热毛巾,拿了水杯回到卧室,才发现元染已经睡着了。

    西装外套还在身上,衬衣领口歪着,领带松松地挂在手上,人侧卧着,在她的枕头上睡得十分安稳。

    她蹲在床边,与他脸对着脸。

    与记忆中似乎重叠,又分明有些不同的面孔,同样令她挪不开视线,他大约是累极了,眼底甚至有淡淡的阴翳。

    这么忙……

    丁幼禾手指伏在床沿,若有似无地描摹着他的脸廓。

    重逢之后,她从未问过元染如今在陈氏到底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同样的他也没有主动说。但无论是他的车,还是接送他的人,甚至有几次,丁幼禾无意中看见一群精英打扮的白领拿着文件、电脑出入对面的小楼——显然,他如今在陈氏企业里的地位举足轻重。

    不可能不忙。

    人都瘦了,棱角也出来了。

    她半垂下眼睫,低低地一声叹息,伏在他枕边合上眼。

    他的呼吸均匀,若有似无地落在她额头,安逸得让人想哭。

    *** ***

    丁幼禾醒得早,蹑手蹑脚地去洗漱,等她返回卧室才听见里面元染在打电话,声音慵懒,显然是刚被吵醒。

    大概是懒得拿手机,所以开了免提,许暮咋咋呼呼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工作那么忙,就住大宅那不好嘛?非每天花大半小时跑回来干什么?”

    丁幼禾顿住脚步,在门外贴墙站着,没进去。

    “我不回来,她睡不着。”元染简单地说。

    许暮嚷嚷,“这话说的……嫂子又不让你住她那儿,你睡我们这儿还是睡大宅,对她能有什么区别?”

    “你不懂。”元染似乎还有点倦,“找我什么事?”

    “哦,是这样。听说你从国外回来了,兄弟们都撺掇着要聚一聚,但我说你公司里事儿多,抽不开身,所以一直拖着。结果他们想给你个惊喜,直接把场子给包了……染爷,你看……”

    “什么时候?”

    “今天下午,紫薇阁。”

    “看情况吧,有空就去。”

    许暮喋喋地又说了几句,临挂电话才想起来追问,“染爷你现在搁哪儿呢?京南故居?”

    “刺青店。”

    “啊?”

    “挂了。”

    电话挂断的前一秒,丁幼禾还听见许暮大惊小怪的叫了句,“——嫂子肯让你碰啦?”

    ……男人间的友谊,真是,可怕。

    “醒了?”丁幼禾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假装只听到一点点,“谁的电话?”

    元染捏着自己的衬衫领口,嫌弃地皱起眉,“老三。”

    丁幼禾见他那表情,撇嘴,“自己嫌酒臭了?”

    他坐在床沿,可怜巴巴地请求:“我想洗个澡。”

    丁幼禾指着楼梯,“出门,过街,超大豪华浴室随便洗。”

    “太臭了,我不想出门。”他执拗地为原地不动。

    “洗了澡也没衣服给你换。”丁幼禾板着脸一本正经。

    元染咧嘴笑,“你爸的衣服。”

    她也许是真把他的旧衣服都扔了,但绝对没把丁止戈的衣服扔掉——这一点,元染十分笃定。

    二十分钟后,元染穿着身式样古板的灰色毛衫,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往工作间里张望。

    丁幼禾没好气地说:“把头发吹吹。”

    “不会,你帮我。”

    “没空。”丁幼禾头也不抬。

    “帮帮我嘛,”元染拿着吹风机站到她身后,软磨硬泡,“老婆……”

    丁幼禾果然立马抬头,“谁是你老婆!再乱喊把你丢出去。”

    “你又不给我表现机会,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被拨正啊?”

    “表现什么?”丁幼禾被他打扰得干不了别的,只好站起身结果吹风机,给金毛吹水似的一通乱吹。

    嗡嗡风声里,只听元染说:“让你开心,让你满意啊。”

    丁幼禾:“……”

    “今晚我住你这里,好不好?”

    “不!好!”

    “……我就问问,”元染忽然回头,“对了,老三喊我小聚。”

    丁幼禾心不在焉地拨弄着他的头发。从前,他是板寸,摸起来有点扎手,她很喜欢把手掌心贴在他的发桩桩上,胡乱地搓。现在头发长长了,也有了弧度,在手心里很温柔,一如他给人的第一印象。

    “聚呗。”

    “是从前认识的人,”元染半垂着眼睫,“十六岁之前,和少管所里认识的。”

    丁幼禾顿了下,“还有联系?”

    “有,”元染很坦诚地说,“这几年他们在国内帮了我不少忙。”

    丁幼禾没吱声。

    元染没回头,“你要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

    “去吧,”丁幼禾满满地说,“他们是你生活的一部分。”

    她爱他,希望他平安喜乐,但并没有要磨平他的棱角,把他变成完全不同的乖宝宝。那样的元染也许更安全,却已经不是他本来的样子。

    元染不置可否,直到她关了吹风机,才站起身,将她搂入怀中,头微低靠在她的耳边。

    “谢谢你……”

    丁幼禾刚要说“不用”,就听他又坏笑着补充了两个字,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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