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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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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陪你去。”肖潇说。

    丁幼禾微怔,最终还是接受了她的好意。

    去赴约的那天,元染送到他们到的市中心,但京南故居不同于金玉别苑,他没办法混进去,只能在外面等。

    丁幼禾安慰他,“我只要看见了陈南的背,就会想办法脱身,你耐心等。除非八点钟我和肖潇还没消息,你再跟颜警官联系。”

    元染一声不吭,攥着他的手。

    是丁幼禾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朝他笑:“干嘛呀?搞得我跟烈士赴死似的。”

    元染眼神忽得锋利,“别乱说话。”

    丁幼禾笑,踮起脚在他唇边一亲,“一会见。”

    天有些阴,云层压得极低,元染站在街角,看着穿着丁氏刺青工作服的丁幼禾跑向对街,和正等候在那儿的肖潇汇合。

    他指甲掐进掌心,低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锋芒。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还不会三年后,安心吃糖看染爷疼老婆

    别怕,乖

第33章 撩33下() 
虽然是午后; 本该阳光正盛的时候; 却因为天阴而显得有些压抑。

    这不是丁幼禾头一次进入京南故居; 只是上次来时还是孩子,对院落结构难免记得不那么清; 这一趟才算是看得明白了,把进来的路线记了个七八分。

    “还真是大户人家。”肖潇感慨,“一进院落都够买个大平层; 更别提这些假山假水,都是钱。”

    丁幼禾可没心情观赏风景,此刻她手心里都沁了汗。

    等领路的人把他们带到地方,仍旧说了声:“陈先生在等您; 请丁小姐单独入内。”

    丁幼禾说:“潇潇是我的助手。”

    “请丁小姐单独入内。”管家模样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肖潇说:“我就在这儿等; 需要‘帮忙’的时候叫一声就行。”

    丁幼禾与她对视一眼,点点头,提着工具箱进去了。

    院落是中式的; 过了拱门才是门廊,门没关; 她才刚进去就听见陈南的声音传出; “丁小姐好眼光,挑选的图样张张精彩,每一样都叫人爱不释手。”

    说着话,陈南已经操纵轮椅迎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丁幼禾恍惚觉得他看起来与之前在别苑见的那次不太一样。如果说那次,陈南给她感觉是戴着伪善的面具; 那么这一次,更像是雄性生物在抖着羽毛,炫耀着自身的荷尔蒙。

    眼前的陈南穿着一袭黑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换了副看起来斯文儒雅的银框眼镜,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要年轻些。如果摆脱开那辆轮椅,倒确实算得上风度翩翩的大叔。

    只是丁幼禾对他心有芥蒂,比起对成熟男性的孺慕,她心里更多的是排斥和恐惧。

    她站在门口,连工具箱都没有放下,“陈先生今天找我来,应该是已经选好要刺的图案了?”

    “不急,”陈南向她招招手,“进来说话。”

    丁幼禾只得往前去了两步,这才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香气。

    心里顿时警钟大作。

    上一次见面,陈南身上并没有抹古龙水,这一次为什么又是精心装扮、又是涂抹香水,还把见面地点从会所移到了自己家,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察觉到这一点,丁幼禾潜意识想逃,可心里也清楚假如这么逃了,再不可能有这样的机会和陈南面对面。

    “别紧张,”陈南微笑,“外面冷吧?喝点茶,暖暖身子。”

    丁幼禾局促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意思性地抿了下。

    陈南将茶几上的一只纸袋推向她,“前两日去香港看到,觉得刚好合适你这样的小姑娘,你拿去用。”

    丁幼禾一眼看见纸袋里皮包上满身的LOGO。

    背后的汗已经打湿了里衣,但她还是做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哪好意思拿?”

    “我送给你,你就拿着,”陈南温和地笑,“一点小东西,我不差这点钱。”

    为了掩饰不安,丁幼禾只能陪着笑,“那就却之不恭了,谢谢陈先生。”

    见她满心欢喜地收下了馈赠,陈南眼里划过一丝轻蔑,面上却还是和善,“不用客气,难得你我投缘。”

    丁幼禾唯唯诺诺地应了,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迅速切入正题,就听陈南又说:“你送来的花样,有好几个我都喜欢,只不知道纹哪里合适?”

    背后!丁幼禾险些脱口而出,幸好及时反应过来,“手臂、胸口、背后都行,看您喜欢,都有合适的。”

    “喔,”陈南慢吞吞地应了,“那你来给我看看,哪里合适。”

    丁幼禾的心脏几乎蹦到了嗓子眼,却不敢显得太兴奋,装作犹豫地说:“以陈先生的风度气质,怎么纹都好。”

    陈南慢条斯理地解开中山装的纽扣,“小嘴说话真好听,不知道手艺是不是跟嘴一样好?”

    丁幼禾捺住心头的反感,附和道:“我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

    “是吗,那我倒要瞧瞧。”

    丁幼禾走到他身边时,陈南已经脱掉了外面的中山装,正在解衬衣的纽扣。

    同样是脱|衣的动作,元染做来让丁幼禾感觉脸红心跳,而眼前的陈南却叫她恨不得拿工具箱往他脑袋上砸,顺便骂一声“死变态!”

    心里骂了一万遍,丁幼禾却只是垂着眼,一声不吭。

    陈南瞥见她微微发抖的手,沉声笑道,“紧张什么?没做过?”

    妈的,变态!

    丁幼禾笑:“经常给人纹身,但真没给陈先生这样的显贵纹过。”

    陈南一笑,“我脱|衣不方便,你来帮个忙。”

    脱|衣服有什么不方便?你是下肢瘫痪,又不是高位截瘫!丁幼禾边腹诽,边小心地走上前替他拎起衬衣,目光盯着他的肩背。

    只要让她看一眼就行。

    一笔,最多两笔,她就能确定是否出自丁止戈之手。

    衬衫一点点离开陈南的身体,丁幼禾屏住呼吸。

    还差一点、差一点,就在衬衣完全离开陈南身体时,他忽然一把搂住丁幼禾的腰,把毫无防备的少女拉扯到自己的腿上。

    “送那么多图样,送上门来见我,不就是想哄我开心?你陪我,我什么都能给你,要多少给多少。”陈南不带感情地笑。

    丁幼禾呼吸急促,死命地推开他,本以为一个残疾人能有多大力气?不曾想陈南竟单手扼住了她的脖子,镜片后一双冷漠的眼睛带着讽刺和威胁,“我以为你是个聪明女孩儿,知道别跟钱过不去。”

    喉咙传来的压迫,和被人钳制的屈辱令丁幼禾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她拼命地挣扎,终于将放在一旁的工具箱打翻在地,零零总总的工具哐啷洒落一地。

    陈南瞥了一眼,“能想明白?靠手艺,不如靠身体。”

    就在他不管丁幼禾的反抗就要动粗时,门外闯进了人来。

    “陈先生!”娇嗲的女声,带着恐惧却又有三分逢迎。

    陈南显然没料到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被坏好事,正欲发火,才发现闯进来的女人倒也是个尤物,虽然不如怀里这个泼辣鲜嫩,但胜在风情万种,玲珑有致。

    肖潇顿在门口,目光从丁幼禾身上划过,“陈先生,丁幼禾她今天……生理期。”

    陈南缓缓松开手,丁幼禾立刻从他身前逃了出去。

    他理了理膝头的衬衣,淡淡地说:“喔……既然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纹了。”

    肖潇赔笑,“是啊,本来我也这么建议。丁幼禾不是怕回了您不礼貌嘛。”

    陈南冷冷地睇了她身后的丁幼禾一眼,“怕?我可没觉得她知道什么叫怕。”

    “知道的,谁能不怕您呢。”

    陈南冷笑一声,懒得理她们似的挥了下手,多一个字都懒得再说,彻底地坏了兴致。

    丁幼禾连工具箱都没回头拿,越走越快,肖潇追了她几步,见她几乎跑起来,就干脆不追了。

    算了,她现在想见的,怕只有外头等着的那一个。

    一直压低的云层终于托不住雨,先是三两滴,接着是瓢泼雨下,一点不像深冬,倒像是夏日骤雨。

    被雨水打湿的头发黏在脸上,丁幼禾也顾不得管,沿着来时的路一路狂奔,身上丁氏刺青的工作服都黏在内搭的羽绒服上,看起来狼狈不堪,跑出京南故居的时候,甚至把门口保安给吓了一跳。

    她一路往和元染分开的巷子跑。

    突然而至的大雨,令没有准备的行人都躲在屋檐下,整条街只有她一个人在狂奔。

    老远的,她看见靠在墙边屋檐下避雨的的少年站起身,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快步向她跑来。

    在空荡荡的十字路口,丁幼禾一头扑进他怀里,止不住地大哭起来,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值得依靠的人。

    元染不知所措地被她抱着,直到感觉到手底下的纤细身体不住颤抖,他的心跟着揪到了嗓子眼,“幼幼,他怎么你了?你说话。”

    丁幼禾把脸埋在他胸口,只摇头。

    “说话!”元染几乎是低吼,余光看见了街对面的肖潇。

    肖潇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没发生什么大事。

    可这不足以令元染放心,他只知道他的幼幼受了委屈,她在哭。

    他双手摸索着抚上她混合着雨水和泪水的脸颊,让她抬头和自己对视,先是看见那双哭红了的眼睛,心疼不已,紧接着,目光向下,顿时看清她被扯掉一颗纽扣的衣领,还有纤细脖子上深红的指印。

    这一秒,宛如有只手扼住了他的咽喉。

    理智随着氧气瞬间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元染松开怀里的人,朝京南故居的方向急行。

    丁幼禾吓了一跳,连忙拽住他的手,“你要去干什么!”

    元染回头,眼睫微垂,深寂的瞳孔里是无边的冷厉。

    “杀|人。”

    丁幼禾被他这两个森冷的字吓得浑身一激灵,死死地攥着他的手腕摇头,“元染,你冷静!”

    “冷静不了!”元染吼道,“我就他|妈太冷静了,才会放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你松开,幼幼,你松开。”

    他那爆发之后突然冷静的语气,令丁幼禾瑟缩了一下。

    见她不松手,元染回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就在即将掰开最后一根手指时,丁幼禾终于深呼吸,颤抖着声音说:“陈南……不是陈南!”

    作者有话要说:  陈南不是陈南,小幸福猜得大差不差,嗯!

    感谢灌溉'营养液':

    努力 3瓶;酉、盐焗基围虾 1瓶;

第34章 撩34下() 
陈南不是陈南。

    丁幼禾的声音混杂在滂沱的雨声里; 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可这几乎是元染等了快要两年的答案。

    被诬陷入狱之后; 他因为身体的原因心灰意冷过,也曾在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 想起曾与陈南相处的点点滴滴。

    无论如何,他都不信曾像生父一样对待自己的人,会在一夕之间形同陌路; 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这不是陈南的作风。

    倒是更像陈北。

    那个据说从小生活在兄长光环之下的孪生弟弟,万事被比较,事事被压一头,就连到了父亲分遗产的时候; 大头都归兄长; 自己只分得几处不动产——除了四肢健全,陈北这一辈子似乎就没哪儿超过陈南。

    哦,也不是。

    比起心狠手辣来; 陈北远在陈南之上。

    当初,元染跟着陈南回楠都之后; 曾跟着陈北跑过贸易业务; 亲眼见过陈北是怎么在合作方面前巧言令色,背过身找来流氓混混打砸闹事、逼对方就范的。

    “让你看他做事,是为了让你知道你的对手可以有多狠,不是为了了让你学他。”当初,陈南是这样跟被震惊的少年元染说的。

    明明是孪生兄弟,样貌相差无几; 只因为一个半身瘫痪且温文尔雅,另一个四肢康健但阴鸷偏激,所以从来没被人认错。

    元染曾做过一个梦,梦里轮椅上的“陈南”突然站起身扼住了自己的脖子,眼神阴毒地对他说:“你这么没跟‘他’一起死?”

    从噩梦中惊醒之后,他心里就存了这样一个猜想:如今继承陈家家业的陈南不是陈南,而是陈北。

    他等这个答案,等了快两年。

    如今,终于从丁幼禾口中听见。

    元染以为自己会狂喜,但没有。

    他甚至觉得什么陈北、陈王八统统跟他有什么关系?他眼里早就被丁幼禾脖子上被掐出来的那道淤痕充斥,只想把那个对她动粗,甚至想要染指自己女人的王八羔子大卸八块。

    那些在少管所里累积起来的凶悍,在出来之后被他统统深藏的偏执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元染沉着脸,一双眼里除了愤恨只剩下漆黑。

    大雨淋湿了他的头发和脸,顺着线条俊美的下颌滴落,滚进领口冰凉刺骨,可他只觉得浑身燥热,浑然不觉得冷。

    丁幼禾拉住他,“别去!那是他的地盘!”

    元染将她拉住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你在这等。”

    丁幼禾被掰开的手指又立刻重新攥紧,“我不会让你去!元染,我们得想别的办法,不能硬碰硬。”

    “不用想别的办法,”元染面无表情,“我一秒都不能忍,他敢动你,我要卸了他的手,打碎他的骨头——”

    “元染!”丁幼禾打断他的狠话。

    几乎要破音。

    元染这才恍然回过神,幽深愤恨的眼里都是被雨水淋湿的丁幼禾,一张苍白的面孔因为焦急和寒冷而失了血色,那张总对他或笑或嗔的眼此刻写满了恐惧。

    他心底燃着的怒火一点点、一点点被她的目光所熄灭。

    “……幼幼。”他声音低哑,终于不复刚刚的阴鸷。

    丁幼禾不确定地看着他,总算从那双眼里找到了一点熟悉的光,这才鼻子一酸,撇撇嘴,“元染你这个笨蛋!”

    雨仍瓢泼。

    她半长的头发都被雨水淋湿,贴在脸上,显得一张小脸楚楚可怜。

    元染终于忍不住,解开外套将她裹好,“……先回家。”

    丁幼禾泪眼婆娑,看向只穿了毛衣站在雨里的元染,急忙就要脱下外套还给他,却被元染拦住了。

    他弯腰蹲在她面前,“上来。”

    丁幼禾犹豫。

    他回头,不容置喙,“上来,幼幼。”

    丁幼禾慢慢地伏在他背上,被他托起来。

    她撑起外套,为两个人遮住些许雨水,看着他的侧脸,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说。

    远远的,肖潇一直在街对面跟着他俩走。

    两个人的冲突和互动都落在她眼中,直到看见他俩进了刺青店,肖潇才停在拐角的门廊下,摸出沾了水的烟盒,给自己点了支烟。

    烟雾进肺,她眯起眼,笑了一下。

    有点……想谈恋爱了。

    与身体无关,单纯的,谈一场恋爱。

    就算天塌下来,还有个人能陪你一起扛。

    *** ***

    丁幼禾被元染按在木椅上,头顶盖着条柔软的大毛巾。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隔着毛巾摩擦她滴水的头发,动作不算轻柔,甚至像是带着些怒气,长指着力,一下下按在她的发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屋内只剩下暖气呼呼出着风。

    一路回来,丁幼禾因为惊吓而失控的心跳已渐渐平复,理智一点点爬了回来,终于意识到不久之前自己究竟发现了什么。

    那个人,既不是残疾,后背也没有纹身。假如那个人并不是陈南,那么真正的陈南早在两年前就已葬身火海。杀人凶手几乎无需怀疑,正是此刻代替本尊坐拥财富的胞弟陈北……

    如果这是真的,嫁祸元染的人也就不言自明了。

    她倒吸了口冷气,“我们找——”找颜警官帮忙吧?

    “幼幼。”元染没等她把话说完,忽然用平淡得异样的口吻打断了她。

    丁幼禾抬头想看他,可他掌心用了点力,没让她抬头。

    “从现在开始,”元染在她身后,一字一句地说,“这件事不许你再插手,也不许你再接触陈……家。”

    “可是我可以——”

    “你什么都不许做!”元染出其不意地将毛巾往角落处狠狠地一摔。

    毛巾撞上了墙边的空猫粮碗,发出哐啷一声响。

    丁幼禾被吓了一跳,慢慢看向他。

    少年因为淋了雨,又没擦干,下颌上还挂着慢慢滚落的水滴。一张本就白皙的脸,因为寒冷和强自压抑的汹涌情绪而一点血色都不见,那双惯常带笑的长眼此刻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夜,潜着无数暗流。

    他站在那里,捋着袖口,重复了一遍,“这件事你不许再碰,幼幼,你听明白了吗?”

    不知为何,丁幼禾有点害怕眼前这个少年……不,或许应该说是害怕这个男人。他周身此刻散发的气场,绝不是用“少年”两个字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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