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撩鲸-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简介:《撩鲸》正文番外已补全预收《夜色浓》女王与痞子,5月开……《撩鲸》CP:白切黑vs刺青师“从始至终,只许与我。”被丁幼禾从风雪里捡回来的哑巴少年,有双会说话的眼睛。就算丁幼禾是方圆百里人尽皆知的河东狮,他看她的眼神依旧像在看心尖上的小仙女。这个温柔沉默的少年渗透在她每一个清晨与黄昏,更在她的耳边沙哑地发出第一个声音,幼幼……他们拥有彼此所有的第一次,像一张白纸,每寸肌肤都写满彼此的名字。直到很久以后,被掐住手腕、脱身不得的丁幼禾才发现,像白纸的明明只有她自己。而那个“他”,更像浮沉于深海的鲸,从不曾被人看清。★★接档将开:《情深更比夜色浓》★★DJ姜星沉的追求者能从电台排到城墙外偏偏概不入眼,孑然一身直到一个群星璀璨的夜姜星沉遇上了聂绥他压住她的手,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哑声,“别动,哥哥不是坏人。”这个自称不是坏人的家伙有张招蜂引蝶的脸和坏到极致的嘴却掠走了姜星沉的心人人都说她是被男人的皮囊迷了心窍只姜星沉清楚,她男人骨子里是怎样的盖世英雄星沉:毒蛇腹黑,吊儿郎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聂绥:这么烂的男人,扔了吧。星沉:不扔,谁让这男人只有我制得服。聂绥:你说哪种“制服”?星沉:……滚:)……男强女强,女王vs大流氓接档《撩鲸》,晚春开
 114980

第1章 撩1下() 
咖啡店的音响里缓缓流淌出温柔男声,落地玻璃外的楠都城满目银妆,积雪得有五六公分厚,路上并不多。

    “丁小姐,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男人的声音压抑着不耐。

    丁幼禾这才收回目光,抹了暗红色唇膏的嘴角轻勾,“喔,你说什么?”

    男人蹙眉,却碍于面子不好发作,只好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将来咱俩处朋友,你得换个工作。老实说,如果不是熟人介绍,我不会选择做这种工作的女孩子相亲。”

    丁幼禾玩味地重复一遍,“这种工作,哪种?”她生得娇艳,微笑时眼尾仿佛带着钩子,轻易就能叫男人移不开视线,但此刻嘴角边分明挂着不加掩饰的轻嘲。

    “你知道的,我这种书香门第的家庭,老人家很难接受媳妇做这种,嗯……不太上台面的工作。”

    丁幼禾“呵”笑出声,用一双眼头微圆、眼尾却挑的眸子睇着对方,“你来之前就知道我是开刺青店的,不是吗?既然不接受,为什么还要来见面呢。”

    男人迟疑了一下,诚实说:“我觉得除了工作之外,你的其他条件还是很好的。”

    “我能有什么条件?父母双亡,有房没车,学历高中,银行存折上不过六位数——哦,你是说这张脸?”丁幼禾毫不在意地捏了下自己的面颊,淡淡地说,“不是原装,整的。”

    男人被她惹毛了,“丁小姐,我以为今天我们坐在这里,是冲着婚姻去的。”

    丁幼禾伸手在身边的包包里翻,一边微笑说:“那是建立在彼此接受的基础上,而不是阉|割掉自己的一部分,来契合顾客的需要。”说着,她终于从包里翻出一只小小的钱夹,掏出五十块放在咖啡杯旁边,“付我自己的。谈得不太愉快,你这杯我就不请了。”

    在对方错愕的眼神里,丁幼禾拾起椅背上挂着的红色呢子大衣,踩着七寸高跟一边往外走,一边将衣服披上。

    门口守着的服务生躬身,“谢谢光临。”

    她也微微点头,回了个礼,推门扎进风雪里。

    凌冽的北风裹挟着将停未停的雪扑面而来,丁幼禾双手交叠环住腰,走到人行道边去拦住租车。等好不容易有车来的时候,红色大衣上已经叠满雪花。

    “小姐,去哪里?”

    “京南故居。”

    “那个地方啊,”司机说着,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听说时隔三年终于被人给买下了,小姐你——”

    “我去做业务。”丁幼禾打断了对方的联想。

    司机一听,果然没再继续打听了,只是喋喋道,“京南故居那地方寸土寸金,周围都盖了摩天楼,这老房子一直拆不掉,也不晓得是因为地价太贵,还是房主太有背景。”

    丁幼禾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所以说啊,老板身价起码也得几十亿才买得起——”

    丁幼禾的手机适时响起,打断了司机的感慨。

    她看了眼,来电人潇潇,叹了口气,按下接听,对面果然立刻传来肖潇哭笑不得的声音,“我说小祖宗~想结婚、要相亲的是你,你能不能把态度端正端正?不喜欢就随便聊两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你居然骗人家说自己是整容整出来的?”

    丁幼禾揉揉太阳穴,“跟你告状了?”

    “可不是!人家说你全程魂不守舍,话都没说两句,好不容开了金口就跟人说你是整容来的……”肖潇气得发笑,“你要不想相亲了告诉我一声,我就不给你张罗了。”

    “想啊,想结婚。”丁幼禾说,“过完年二十五了,搁我妈那时候,我都会打酱油了。”

    “甭在姐姐面前哭老,”肖潇半真半假地说,“说吧,什么情况?你之前相亲虽然也都没相中,起码还能好聚好散。听今天这位说你全程都在走神,想什么呢?”

    “潇潇,我这会在计程车上。”

    “哦,有生意啊。”

    “嗯,行业协会那边介绍的,”丁幼禾顿了下,“要去京南故居。”

    肖潇愣了几秒,才说:“谁还没遇过几个渣男?都三年了,放下吧。给渣男的裤腰带栓过去里出不来,赔上一辈子才叫血亏。”

    丁幼禾笑,“你说得对。”

    “那你先去忙,”肖潇说,“回头我再给你物色物色,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多么?”

    电话挂断,丁幼禾往车窗外看去,隔着四岔路口已经能看见白墙灰瓦的京南故居。

    那是间明清时期的建筑,后来翻新过,但始终保持着那个年代特有的韵味。

    她有三年不曾踏足这儿了,就连附近方圆百米都是禁区。

    前两日行业协会主席席山突然找她,说是有个从国外回来的新贵想纹身遮疤,看了竞赛作品之后一眼相中了她。既然有生意做,丁幼禾当然接了,没料到客人的住址发过来,居然是京南故居。

    下了车,丁幼禾拎着工具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宅邸大门,仰头看向屋檐。

    那儿曾挂着“陈府”的牌匾,像极了旧时的官宦人家。而现在空荡荡的,无声地说着物是人非。

    丁幼禾抬腕,正打算叩门,门就被人给拉开了。

    管家模样的英国绅士迎出来,银发梳得一丝不苟,用标准的普通话招呼她,“丁小姐,路滑,注意脚下。”

    丁幼禾点头,“劳烦了。”

    仍旧是记忆里的曲径通幽,假山石上覆着厚厚的白雪,地上却已经清扫干净,露出光洁的鹅卵石。越往里走,那种熟悉感的越往心头上蹿,丁幼禾捏紧工具箱的把手,刻意地将它忽略。

    “先生在里面等你,有事请叫我。”老管家停在门边。

    丁幼禾记得这里,她点点头,自己推开门,跨了进去。

    房间里点了熏香,木香温醇,借着室内的热气晕开,令丁幼禾觉得紧绷的情绪瞬间得到纾解,她停在门口,“陈先生,我是刺青师丁幼禾,您在吗?”

    迎面被一面画着山河的屏风挡着,她问完,屏风后传来低沉暗哑的一声。

    “嗯。”

    那声音带着懒散和轻慢,仿佛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房间里温度高,丁幼禾解开大衣腹前的纽扣,脱下外套挂在红木椅的扶手上,露出内搭的黑色羊毛裹身裙——说起来,这还是为了相亲特意换上的,一般出工时她都穿得很中性,极少选择如此曲线毕露的衣服。

    她打开工具箱,取出最上面叠好的天青色工作服披上,又给自己戴上口罩,将一头蓬松的卷发拿皮筋简单盘在脑后,这才拎起箱子往屏风后走。

    才刚转过屏风,丁幼禾就愣住了。

    眼前是个两米见宽的浴池,周遭刻着红木雕花的装饰,木质熏香的烟雾混合着腾腾热气。氤氲之中,男人露出水面的肩很宽,比一般人更宽、也更白。

    他背对着进门的方向,手臂舒展搭在浴池边缘,大臂到肘弯之间呈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有力,但不狂野。

    丁幼禾顿了下脚步,用公式化的语气询问:“请问是在这里纹,还是去外面?图样我带来了,您可以看一下,我会根据您需要遮盖部分的具体情况来——”

    浴池里的男人突然毫无征兆地站起身,水湿漉漉地顺着他宽厚的肩背往下滴,吓得丁幼禾立刻背过身去,多一眼也没敢再看,但还是依稀看见了对方窄而有力的腰。

    更要命的是,她竟不期然地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从浴室走出来时,腰腹也有同样令人面红耳赤的曲线。

    男人从一旁的毛巾架上取过浴巾,随意地往腰间一围,松松垮垮地将一头掖住,缓缓抬起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丁幼禾。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丁幼禾身上的印着“丁氏刺青”的工作服显得过分宽大,以至于从大袖口中露出的被黑色毛衣包裹的小臂分外纤细,未收腰身的外套更衬得身形单薄。

    “不用看图样,我有现成的。”他语速很慢。

    丁幼禾原本正要往外间走,突然顿住脚步,浑身的汗毛都随着那个声音竖了起来。

    “怎么?你看起来像只被黏住后背的猫。”男人不慌不忙地又拿过一块小些的毛巾,取下银丝框眼镜,慢条斯理地擦着上面的水,同时狭长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贪婪又似隐忍。

    丁幼禾右手提着工具箱,左手无意识地抓住屏风的边框,像是只有这样才能站得稳。

    “丁小姐,好久不见。”男人手中的毛巾停在唇边,纤薄的唇微挑,缓缓开口,“或者还是应该像以前一样,叫你一声……幼幼?”

    三年前一别,丁幼禾幻想过很多种重逢的画面,甚至包括自己挽着丈夫的臂弯,牵着乖巧漂亮的孩子对他说一句,“好久不见。”

    可惜的是,每当她去幻想丈夫的脸,却总长了同一张面孔——

    狭长的眼,眯起来的时候像狩猎的兽,鼻梁有笔直的线条与纤薄的唇搭配在一起,是幅冷情的模样。

    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曾在她面前扮了那么久小白兔,她都傻乎乎地没有察觉,直到被小白兔吃得骨头都不剩,竟还念念不忘。

    “麻烦穿上衣服再说话,”丁幼禾没有回头,“陈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带着超撩的元丁夫妇,说一个春天的故事^_^

    这次是姐弟恋,时间跨度也挺长的,相识初幼幼22岁,染小爷刚成年。

    不过就像文案说的,白切黑、扮猪吃老虎这种事跟年龄无关,具体的……看了就知道啦!

    故事大概七分糖,但是很撩,写的时候也会有点儿脸红

    ~

    有几点,说在前头:

    1。染小爷不像铮哥之类的那么正,说白切黑Ok,但杀|人放火绝对没做过←记得哦!

    2。幼幼很凶,不是什么五讲四美好姑娘,但我喜欢。所以希望别骂她,么么。

    3。入V前日更,偶尔加更。V后周一…周五双更,周六日单更。

    *新文两更,今晚21点第二更

    *之后保持日更

    *第一章掉落100个红包,发不完顺延,周六发

第2章 撩2下() 
男人光脚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些许声音。

    这一点声音却刺|激着丁幼禾的神经,让她像只绷到极致的猫,随时就要亮出爪子,嗷地炸毛,直到听见脚步声近在咫尺,她终于想起要逃。

    可是晚了。

    丁幼禾才刚急匆匆地跨出半步,余光就看见结实的手臂从自己肩头伸过,径直一横,便将她箍在了手臂和胸膛之间。潮湿而灼热的肌肤若有似无地贴着她,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的压迫感令她绷直了身子。

    “你松开!”丁幼禾用力去掰他的手臂,“这单我不做了。”

    “定金早就打到你账户里了,”男人轻笑,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现在说不做,是打算赔偿我双倍定金吗?”

    丁幼禾只觉得他手臂上肌肉遒劲,分毫不动,不由恼火,“赔就赔!”

    “定金十万,双倍二十万,幼幼,你现在好大手笔。”

    二十万?!

    丁幼禾是听席山说起过,客户阔气,早早就把定金给打她账户了,只是她没开到账通知,以为应该也就千八百块,谁知道居然十万?

    “怎么不说话了?”手臂稍一收紧。

    丁幼禾只觉得背后贴着的胸膛火热,而自己竟也随着他的吐息而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二十就二十,我付不起还是怎么着?你别把人给看扁了!你、你给我放开!”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掰他的手臂,是真的发了狠。

    “看来今天的相亲对象条件不错。”

    丁幼禾眼一瞠,“元染!你跟踪我!”

    箍着她的手臂缓缓松开了,她立刻退出几步远,瞪向他,却在目光撞上光|裸的上半身时触电般又移开了。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元染低头,看了眼手臂上被她抠出的红痕,“口口声声叫陈先生,我以为你已经忘了。”

    丁幼禾也看见了他手臂上的殷红挠痕,眸光一软。

    这个眼神落进元染眼中,他将毛巾隔空投进浴池,自己走向窗边的木榻,“别跟小孩子似的耍脾气。你不是职业刺青师吗?拿出你的职业道德来。”

    丁幼禾犹豫了一下。赔十万不是小数目,她家里没有矿,钱也不是风刮来的,嘴皮子耍狠谁都会,可并不是人人都能一言九鼎。

    就这么一犹豫,元染已经伏在木榻上,姿势慵懒,手臂悬在前方,侧头看她,“嗯?”

    丁幼禾停在原地,“你什么时候回楠都来的,为什么要跟踪我?”

    对于她的前一个问题,元染直接跳过了,只说:“我没跟踪,是手下人跟的。”

    “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如果是我,”元染边说话边除下眼镜,放在手边,再抬眼时长眸微眯,“……会揍他。”神色平静,语气轻快,就像在说“如果我在,会请他喝茶”那样自然。

    丁幼禾微怔,眼前人和记忆中的模样微妙的重合又分开,影影绰绰,让她开始疑惑是不是分开得太久,活跃在她的记忆和梦里的那个少年只是幻象。

    元染食指轻叩木面,“还愣着干什么?工作了。”

    丁幼禾提着工具箱,坐在榻边的椅子上,无意识地将黑色口罩边缘又往上拉了拉,闷声问:“你的图在哪里?我需要看一下。”

    “不用看。”元染背对着她,语气淡淡,“老地方,修复一下。”

    丁幼禾耳根一热,情不自禁地看向没有被浴巾包裹住的后腰,有力的肌肉线条从下向上蔓延,深青色的线条从浴巾上缘露出一点边角。

    “要我来?”元染说着,伸手就要解开浴巾。

    丁幼禾连忙阻止,“我来!”

    她抢先一步,挡开了他的手,又轻又小心地将浴巾松开了寸余,向下扯开一点点,好看清那个她自己亲手纹上的图纹。

    元染收回手,目光在被她碰触的手指上略一停留,就听见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会弄成这样?”

    那是一头向下潜去的鲸,线条贲张,有种勃发的美。

    为了纹这幅画面,当年丁幼禾足足花了两周——每次都被某人反身压下,半途而废。说这幅刺青里每一针都是初开的情窦,毫不为过。

    可现在鲸的半腰一道狰狞的伤疤,痂已经脱落,新长出的肌肤颜色偏深,破坏了画面至于,显得突兀又凶险。

    “怕什么,在后面又不在前面。”元染不以为意。

    丁幼禾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立刻将手中浴巾一松,弯腰在工具箱里翻找,但耳朵还是红了。

    元染偏过头看她,目光自绯红的耳尖游到染了羞赧的眼尾,末了不悦地看向遮了她大半张脸的口罩,“口罩摘掉,我不嫌弃你。”

    “这是职业规范。”丁幼禾不理会他的要求。

    元染翻身坐起,一条手臂曲着撑住上身,作势去摘她的口罩,“你自己来,或者我动手。”

    丁幼禾正准备铺陈设备,被他这么一搅,登时火了,“你到底要不要补纹身?不补我现在就走,姐姐没时间跟你撩|骚!”说完,自己先愣住了。

    她这些年鲜少这么发飙,不熟的人甚至觉得她算得上温柔淑女。但她知道自己不是,所以才会被他轻而易举挑起怒气。

    元染收回手,轻笑,“你看,还是这样比较像你。”

    丁幼禾又气又恼,发泄地扯着手套边缘,“趴回去!”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