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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妃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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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苍王还真是不值呢,丢了兵权换来苍王妃的公道不说,如今还万死一生进了龙虎崖,又被苍王妃说成‘定不能归’,澈王也是寒了心呢”
“你们听说没?苍王是为了凤缘草才去的,那可是千年一遇的灵草,听说能治百病,能解百毒”
“可不是吗?三日之后,就是凤缘草盛开之日,只开三个时辰,也不知苍王有没有这命?”
百姓低低的议论,忽地传入夜承欢的耳膜
兵权?凤缘草?
夜承欢一时百味复杂,皇上还来的公道,是凤苍穹以兵权为代价?如今,还跑去龙虎崖为她找解毒之物?
心脏的地方,升起一股莫名的温暖,又有着丝丝的气恼,凤苍穹,这等关乎性命的人情,你叫我情何以堪?
转身回府,睡眠不足的疲累也似瞬间消失,她回到栖霞阁,找出笔墨画了几张图纸。
这龙虎崖,她是闯定了,好不容易有机会重生,什么也比不过“生命”二字。
“追月,去最好的打铁铺。”夜承欢画了一些可能用到的工具和防身的武器,吩咐追月备了马车,只有三天,她现在一刻也耽搁不起。
“王妃”杏儿和冰儿一听,也都跟着跳上了马车,她们可是左右护法,不得离开一步。
夜承欢匆匆朝铁铺而去,关于苍王去了龙虎崖的传言,却以世人无法想象的速度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皇宫,月凤殿。
月贵妃躺在摇椅上,听着贴身侍女侍画娓娓道来,“娘娘,宫外传来消息,菜市口挂了一帮黑衣人的尸体,旁边还有几个血字,写着‘杀人者,死’!”
月贵妃袖中的手指只差要掐进肉里,月眸一眯,懒懒的出声,“还有呢?”
“传苍王去了龙虎崖”
“好,甚好,龙虎崖啊,有命回来就不错了”
乾清宫,福公公胆战心惊,凤天帝气得把狼毫朱笔一扔,“澈儿那个逆子,他真是这么说的?”
“回皇上,确实如此”
“随他去吧,他眼里就只有女人,难得和苍儿还有几分情意福禄,朕夺了苍儿的权,是不是做错了?”
“皇上圣明,又岂会有错”福公公低垂敛首。
“苍儿性情乖张,棱角太锋,太子温文尔雅,柔而太阴朕为了选出明德之子以继大业,真是费尽心思啊”凤天帝闭眼长叹,如一位为国操劳的明君,眉眼间的深沉,无人能懂。
“总有一日,他们会明白的”福公公挥着拂尘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
“皇上,听说这苍王去了龙虎崖,去找千年一遇的凤缘草了”
“什么,苍儿去了龙虎崖,糊涂!”凤天帝惊得从龙椅上站起
凤仪殿,皇后的寝宫,一个黑衣人躬身而立,“皇后,月贵妃派去之人马,无一人生还。”
“果真不出本宫所料,那,苍王的兵权呢?”皇后抿着茶,明艳的眸中闪过得意。
“皇上怕月贵妃闹,有意给三王爷呢。”
“什么?”皇后的声音高了几分,稍后又恢复常态,“太子羽翼太满,未必是好事,暂且让月贵妃得意一阵,凤族少主那里盯紧一点,风声绝不可露出去,知道吗?”
“是。”黑衣人退下,皇宫似乎一片平静,风都不曾起过,阳光下的寒意,却叫人不寒而栗。
最西边,雪贵妃看着面前开得正艳的荷花池,失神地喃喃自语,“苍儿,澈儿,来看母妃一眼吧,只要一眼,母妃的罪,赎了十五年,还不够吗?”
“娘娘,听说苍王去了龙虎崖呢”有侍女上前,轻轻地叫唤。
第45章 馄饨黑店()
雪贵妃抬头,如雪的容颜泪水遍布,“苍儿,如若你回不来,母妃的命也到头了,你放心,母妃就算是死,也会将罪,给赎干净的”
太子府里,太子凤麒麟坐在太子妃夜君倾的房间,长臂将其强搂入怀,“倾儿,你在担心他吗?”
“太子,妾没有。”夜君倾神色未变,眼眸微闭,长睫轻眨,将脸蛋埋入太子的胸膛。
“既然没有,为何不敢看本太子?”凤麒麟声音很柔,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挑起夜君倾的脸,“你那日中幻药之时,嘴里叫的可是他的名字,你叫了多久,本太子就要了你多久”
下巴倏而被捏紧,夜君倾涨红着脸,缓不过气,“太子,妾已是你的人”
“是吗?”凤麒麟大掌几个起落,夜君倾身上衣衫尽毁,被狠狠地压至身下,“太子,现是白日”
一颗泪,无声地掉入洁白的丝枕
西凤,北凤,南凤王朝的君主,狂笑三声,断然下令,“启动暗桩,前去龙虎崖,务必让战神从此消失!”
前去龙虎崖的凤苍穹,暗中掀起的涛然巨浪,正滚滚而来
城西,一处荒凉的郊外。
夜承欢下了马车,站在那幢占地极广的茅庐草屋前,再次感叹着这个异世的“卧虎藏龙”。
要不是那根高高的桅杆飘扬着一块黄色的破布,上面两个暗红的“铁铺”二字还能看见踪影,夜承欢怎么也不相信,冰儿口里最为出名的铁铺,这是这间破草庐。
追月停好马车,快步上前,粗犷的冷音回响在这幽旷的上空,“有人吗?”
“有屁就放,没屁就滚。”半晌,才传来一阵有气无力的回音,听来还有几分恼怒。
“我们要打铁。”追月受了呛,听到杏儿喷笑出声时,一张冷脸陡然起了酱红。
“是答题还是付酬?答对了,免酬金,答不对,三倍索酬。”回答的声音仍旧有气无力。
呵,这个铁铺不止怪,还挺有趣。
夜承欢眨眨眼,秋瞳泛起兴味,“答题答对了,可以免打几件?”
“一道题一件。”听来有些兴趣缺缺,话里话外,都透着鄙夷之气,以为又只是一个贪婪而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夜承欢扬高了声音,唇角勾出志在必得的浅笑,“那就拿三道来,我要打三件。”
久久没有听到回响,就在夜承欢以为这眼前的一切全部都是幻觉时,一个衣衫破烂的驮背老头出现在众人的视眼,步履蹒跚,一脸长须都快长到了胸前,颓然的眼底,一片灰败。
嗯,又一个不简单的老头。
夜承欢看着他东倒西歪如残风落叶般的身躯越走越近,心底越发怪异,他手中干净而整洁的轴卷,和他那邋遢的外形,怎么看都有些违和的味道。
“会不会?”老头把轴卷递了过来,夜承欢接过,打开一看,秋瞳中陡放异芒,自信地吐出一字,“会。”
老头似是不相信般抬眼看了看她,身上一阵乱摸,不知从哪摸出来笔墨,夜承欢接过,刷刷几笔,苍劲飘逸的秀丽字迹,飘然跃于纸上。
老头走回去的脚步就明显轻快了许多,只是一小会儿就消失在草屋之中,夜承欢皱起了眉头,这里,处处透着怪异。
众人看不出真貌的草屋内,老头七拐八弯,如飞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灰点,最终停在某处幽寂的院落,声音中隐含激动的颤抖,“小主,有人今日一次答了三道题。”
“噢?”门内的人也似是十分惊讶,萌萌的能腻到人心底的糯音,无邪而又动听,“商伯,快快拿来。”
轴卷很快就递到了他的手上,当他打开,一目扫过,身影猛然站起,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商伯,去,给她打东西,不收酬金。”
商伯一听,灰败的眼底猛然射出了精光,只是一秒,又瞬间暗淡,身子却已移出丈远。
“你要打什么?有无图纸?”他重新飘出草屋,又恢复了原样,有气无力地问着夜承欢。
夜承欢摸摸鼻子,把图纸递了过去,笑得如同偷腥的狐狸。
呵呵,今日又省了一笔小钱,听冰儿说,这里的起价,是十两黄金一件呢。
追月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了一眼夜承欢,自从这家铁铺开业,又有这个奇怪的规矩后,慕名而来的不少,但答出问题的人,听说却从无一人,这家铁铺,也因这个挑战,生意是络绎不绝。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的东西委实好,只有你想不出来的,没有他打不出来的。
“三日能打好。”商伯翻了翻夜承欢的图纸,灰败的眸底隐有异光,凝眸报了个时间。
夜承欢一听,郁闷得只差要吐血,三日?那不是连黄花菜都凉了吗?
就算现在出发,赶到位于西边的龙虎崖,最快也要一天半的时间,崖到底有多深,那啥凤缘草在哪里躲猫猫,一切都是个未知数,她根本就等不起。
三日,她的性命,可全系于这三日啊!她,怎么能让这凤苍穹,单独为她去闯那龙潭虎穴?
“不行,最多一日,我愿意加付三倍酬金,师傅,你能给我赶工吗?”
夜承欢断然出声相求,秋瞳一片诚恳之色,墨染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焦急。
“答应她。”商伯似有迟疑,远远的,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夜承欢定神一看,却未发现哪里有人。
这人好深的功夫!
“好,那你们留个地,明日老夫送到府上去。”商伯垂下眼帘,打量的目光却早已将夜承欢的黑颜收入了精眸之中。
夜承欢一行四人离开了铁铺,一个身穿紫色衣袍,面如冠玉,如从画中走出的潋滟少年负手立于夜承欢先前站立之地,“娘亲,轩儿终于找到了”
他拂袖一挥,茅屋瞬间化为了空无,寂寥一片的郊外,哪里还有铁铺的踪影。
商伯也立到少年男子的身边,原本驮着的背陡然笔直,那伪装的有气无力的声音,透着几分豪气如云的粗犷,“小主,老奴终于可以回去了,这一天,老奴等了十五年啊!”
“走”
两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有那四周野草疯长间徒留的一片空地,证明着以前世人的眼睛,并不曾眼花。
马车行出不远,离铁铺最多几里地外,先前经过的一间小小茅草屋再次映入夜承欢的眼帘。
她微勾着唇角,看到外面招牌上写着的“馄饨”二字,眸光微眯,忽而扬言,“追月,就在这里用早膳吧。”
“好”追月应了一声,停了马车,大声高叫,“小二,四碗馄饨。”
夜承欢正欲跳下去,杏儿却捉住她的衣袖,一双忽闪的杏眸可爱地轻眨,“王妃,你不是头晕吗?奴婢备着薄荷糖,先吃一颗吧。”
第46章 紫衣少年()
嗯?夜承欢眼波流转,对着笑得甜美的杏儿敲了一个爆栗,“就你丫头嘴馋!”
话虽如此,却是迅速把她递过的药丸咽进肚里,杏儿伸伸小舌,嘴角边的梨涡,诱人至极,“王妃,疼啦”
微带着小女儿意味的撒娇,引得追月好奇地回头,只觉眼前一片阳光明媚,心儿扑跳了几秒,冷脸一红,不自在地赶紧进了草屋。
呵,这叫什么?少女一发嗲,少男就怀春?
夜承欢睨了这个自来熟的杏儿一眼,她就像个活泼的邻家小妹妹,青春热情,娇羞可爱,若非细看,定发觉不了她眸底的阴暗。
冰儿依旧不言,三人下了马车,走到了追月挑好的位置。
夜承欢唇角勾着浅笑,想不到,也会有人生意头脑如此之好,在此偏僻之地开这打尖小店,可谓独家分号,无人争宠。
只是,今日的“生意”,也未免太好。
馄饨再香,一间破草屋,也就只供慕名而来的打铁路人,莫非,今日是个打铁的“好日子”?
夜承欢秋瞳妖娆,不经意的眸光扫过那几个埋头而吃的黑衣人食客,只见他们食而不言,神情冷漠,眼底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不好!
夜承欢心底闪过二字,刚刚在外面,感受到的气息还不是那么强烈,此时却是明了,果真为她而来。
“馄饨来了。”店主是一对夫妻,兼跑堂和小二的中年男子,一脸忠厚的笑容,令人分不出好坏。
“主子,等下,奴婢先试试。”杏儿拿出了银针,跑堂男人一脸委屈,“客官,小店开了十多年了,又不是黑店,还是莫要折杀小店了。”
杏儿杏眼一瞪,颇有几分刁钻,“黑不黑的又没写在脸上,你这小店的名声重要,还是主子的命重要?”
嗯,这倒也是个讨人心喜的丫环,夜承欢微眯了眸,扫过那几个还是未曾变色的食客。
“这是哪来的小姑娘呢,敢来砸老娘的招牌?”里面的门帘一声掀动,一个腰壮脸圆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身材魁梧,胖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
夜承欢垂眸暗笑,呵,好一个“孙二娘”!
“算了,杏儿,收起来吧,见了主人,这馄饨还吃得下去?”夜承欢扬眸,打了一个哈欠,掩嘴摇头。
“你说什么?”“孙二娘”一听,脸上的肉抖个不停,那眯成缝的小眼里,杀意一闪而过。
夜承欢嘴角勾出诡异的笑,蓦地声音一沉,一字一句吐出讥讽的字眼,“我说,你这馄饨,肉太多,腻人!”
“咳”杏儿捂嘴偷笑,这王妃的嘴,一如既往的毒。
“你敢说老娘肉太多?”“孙二娘”怒了,蓦然出掌,直朝夜承欢袭来。
追月和冰儿迅速上前,把夜承欢挡在身后,杏儿同时出手,三人对一个,吓得那个跑堂的男人脸色大变,惊恐不安,“客官,别打了。”
嗯?夜承欢看着还是纹丝不动的食客,心底一阵诡异,莫非,他们不是同伙?
可他们,明明一副等待下令的样子啊!
这个“孙二娘”,若真是老板,只怕就是一放到这里打探消息的暗桩,如若不是,只怕正主儿,是被胁在了厨房里,看那跑堂男人的畏缩样,也不知是装的还是在演戏?
夜承欢正在疑惑,外面忽然响起一阵箫声,食客这才放筷,人影暴起,纷纷朝夜承欢袭来。
呵,你个奶奶的,竟还有人在外操纵,等着姑奶奶往这“火坑”里跳不成?
夜承欢秋瞳闪过冷意,这个想杀她的人,到底是谁?竟连她的行踪,都如此一清二楚。
呸,别让她找到正主儿,否则,绝不放过!
她黑手往发间一摸,几根绣花针飞射而出,正中眉心,前面的几个,砰然倒下。
后面的人大惊,想要后退,却已然来不及,夜承欢黑手挥舞,银光直射,只是一小会,就干掉了这十几个食客。
“啊”“孙二娘”发出一声怒吼,追月三人合力一击,退回了夜承欢身边,“主子,走”
跑堂男人也似是惊呆了眼,此时回过神来,却是眸中精光四射,“想走,哪里逃!”
果然,还真是家黑店!
夜承欢又是一针射出,男人倒下,“孙二娘”一见,眸中闪过悲痛,嘴角流血,却是仰着头一声大笑,“哈哈想走,你以为你们逃得了!”
外面箫声又起,竟是一群群的灰衣人直飞而进,那神情冷漠的眼,怎么看怎么危险。
好家伙,对付他们四只“菜鸟”,竟然用上百名暗卫,还个个都是高手。
“逃不逃得了,让你好好看看!”夜承欢波光流转,快速对冰儿杏儿打了个手势,掌心一颗黑色弹丸悄然而握,“追月,退后!”
三人腾空而起,夜承欢手中弹丸急射而出,一声“轰”的暴响,馄饨草屋,轰然倒塌。
外面的马儿受了波及,“嘶”的一声发出悲鸣,颓然倒下!
趴在地上的夜承欢猛翻白眼,这下好了,竟还赔上一匹“傻马”,要怎么回去!
四人起来,追月三人都愣愣地看着夜承欢,包括冰儿的眼底,都悄然开了裂缝。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威力如此之大!
想着她们万一反应太慢,心底一阵后怕,这主子,比起正主儿来,似乎更为可怕。
夜承欢摸摸鼻子,伸手拍掉身上的灰尘,“怎么?不知道善后,想着也被扔一颗不成?”
杏儿适才清醒,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异味飘到了空中,一干尸体连带草屋和马车全部化为了血水,一点点的气味都没有留下。
夜承欢眼波流转,眉宇间闪过深思,对杏儿是谁的人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她没空理会。
她只是在想,外面那个吹箫的人,不知闻到了多少气味,万一被复制出来,这天下,岂非要大乱?
今日如若不是这里偏僻无人路过,又实在是寡不敌众,她才不会在这种对手暗伺的情况下拿出来,一网打尽,向来是她的作风。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夜无双,堂堂现代军情处的特工,莫非还玩不转一个异世?
夜承欢一阵暗自得意,百米之外的荒草中,紫衣潋滟的少年嘴角含笑眉目含春,“商伯,如何?”
商伯手抚长须,已然换上一袭青色长衫,精眸微眯,语气豪迈,“比起小主,毫不逊色,夫人若是知道,定当安息。”
紫衣少年的眸中就闪过一丝黯淡,胭红的嘴角微微上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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