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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言义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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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虫,黄也;作缋,黑也;宗彝,白也;藻、火,赤也。天子服五,诸侯服四,次国服三,大夫服二,士服一。”是华者,华、虫;藻者,藻、火,皆彰施作服之事,所以辨等威,故以为训解之喻。言今之为学,承训解大备之后,不独诸经大义皆已条理井然,如衣服之有华、藻,虽一名一物之细,亦各分别着明,若鞶帨之施文绣。学者不烦思索,循诵可晓,何必老子之为易,而五经之为难乎?此说与班、范二书之义适成相反。弘范所以不用二书之义而别为此说者,盖以艺文志所云“说五字之文至于二三万言”,及儒林传论所谓“繁其章条,以合一家之说”者,皆元始以后传业寖盛之事,非司马谈论六家要指时所有,不可以此当彼论所谓“儒者博而寡要,劳而少功”之说。然“今之学者”云云,乃子云泛论近代俗学之蔽,不必泥事实为言。弘范以书无训解为古人治学之难,颇近臆测。假如其说,则周、孔作经,初不自加注释,岂非以甚难之业遗之世人,所谓惑且贼者,乃实事而非反言矣。且以“文绣之衣,分明易察”喻“训解之书,灼然易晓”,亦为牵强,更与下文“可约解科”之云义不相应。然则弘范此解不如班、范二书之长也。安陆昭王碑注引此文李轨注云:“鞶带,帨巾也。喻今之文字多,非独华藻也,巾带皆文之如绣也。”与今本不同。盖弘范旧文如此。“喻今之文字多”云云,当在“衣有华藻文绣”之上,后校书者据说文改“带巾”字为“大带、佩巾”,而节去“喻今之文字多”数语耳。“文绣之衣”,世德堂本“衣”作“衣服”。注“言自可令约省耳”。世德堂本“耳”作“尔”。  或曰:“君子听声乎?”曰:“君子惟正之听。〔注〕亦听耳,但不邪。荒乎淫,拂乎正,沈而乐者,君子不听也。”〔注〕拂,违也;沈,溺也。学记曰:“其求之也拂。”子夏曰:“今君之所好者,其溺音乎?”〔疏〕“君子听声乎”者,御览五百六十五引新论云:“扬子云大才而不晓音,余颇离雅乐而更为新弄,子云曰:‘事浅易善,深者难识,卿不好雅、颂,而悦郑声,宜也。’”是当时有以不晓音短子云者,故或以此为问。“君子惟正之听”者,正谓雅乐,义详吾子疏。“拂乎正”者,音义:“拂乎,符勿切。”世德堂本作“佛”。按:说文:“弗,挢也。”引伸为戾,为违。经传多以“拂”或“佛”为之。“沈而乐者”,“沈”读为“●”。说文:“●,乐也。”经传通作“耽”。广韵:“●、耽皆丁含切。”书无逸:“惟耽乐之从。”伪传云:“过乐谓之耽。”沈、耽皆从冘声,古音相同。诗宾之初筵序:“沈湎淫液。”释文云:“沈字或作‘耽’,皆‘●’之假。”音义:“而乐,音洛。”“沈而乐”,谓淫过而以为乐也。“君子不听也”,世德堂本作“弗听”,浙江局本同。注“亦听耳”。世德堂本“耳”作“尔”。注“拂违”至“音乎”。治平本无此注。今据钱本、世德堂本补。“拂,违也”,世德堂本作“佛,违也”;“其求之也拂”,钱本、世德堂本皆作“佛”。按:学记:“其求之也佛。”释文:“‘佛’本又作‘拂’。”弘范所据礼记字正作“拂”,故引以为此文之证。自正义本礼记作“佛”,校法言者因改此注引学记“拂”字为“佛”,而正文及注“拂,违也”犹仍其旧。治平本见其前后不相应,遂将此注删去。而为五臣注者,乃并改正文及注“拂,违也”字悉为“佛”,以求合于礼记矣。引“子夏曰”者,乐记文。弘范读“沈”为“湛”,故释之如此。  或问:“侍君子以博乎?”曰:“侍坐则听言,有酒则观礼,焉事博乎!”或曰:“不有博弈者乎?”曰:“为之犹贤于已耳。〔注〕今之所论,自谓侍于君子也。侍君子者贤于已乎?君子不可得而侍也。〔注〕人师难遭也。侍君子,晦斯光,窒斯通,亡斯有,辱斯荣,败斯成。如之何贤于已也!”〔注〕窒,塞。“侍君子以博乎”者,“博”详见吾子疏。说苑君道云:“鲁哀公问于孔子曰:‘吾闻君子不博,有之乎?’孔子对曰:‘有之。’哀公曰:‘何为其不博也?’孔子对曰:‘为其有二乘。’哀公曰:‘有二乘则何为不博也?’孔子对曰:‘为行恶道也。’”韩非子外储说左云:“齐宣王问匡倩曰:‘儒者博乎?’曰:‘不也。’王曰:‘何也?’匡倩对曰:‘博贵枭,胜者必杀枭。杀枭者,是杀所贵也。儒者以为害义,故不博也。’”是古有君子不博之说,故欲知其然否也。“侍坐则听言”者,曲礼云:“坐必安,执尔颜。长者不及,毋儳言。正尔容,听必恭。”郑注云:“听先生之言,既说又敬。”是也。“有酒则观礼”者,乐记云:“壹献之礼,宾主百拜,终日饮酒而不得醉焉。”孔疏云:“终日饮酒而不得醉焉者,谓飨礼也。以其恭敬,示饮而已,故不得醉也。”此以不醉为礼也。燕礼云:“宾醉,北面坐,取其荐脯以降,奏陔,宾所执脯以赐钟人于门内溜,遂出。”郑注云:“明虽醉不忘礼。”此既醉亦有礼也。诗宾之初筵云:“饮酒孔嘉,维其令仪。”郑笺云:“饮酒而诚得嘉宾,则于礼有善威仪。”是也。“焉事博”者,音义:“焉事,于虔切。”“或曰:‘不有博弈者乎?’曰:‘为之犹贤于已耳’”者,世德堂本“耳”作“尔”。论语云:“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皇疏云:“博者十二棋,对而掷采者也。弈,围棋也;贤犹胜也;已,止也。言若饱食而无事,则必思为非法。若曾是无业而能有棋弈以消食终日,则犹胜无事而直止住者也。”陶氏鸿庆读法言札记云:“‘为之犹贤于已耳’,疑亦或人之言,‘曰’字当在此句下。或人盖引孔子之言以自解,言以博侍君子,犹贤于无事也。如今本,则或人之问不成辞矣。”按:“不有博弈者乎”,乃借论语文以明古有博弈之事,非不成辞。“曰:‘为之犹贤于已耳’”者,即用论语文答之,谓论语此言之义乃如此,不可以为侍君子以博之说,“曰”字不当在句下。“侍君子,晦斯光”云云者,音义:“窒,珍栗切。”“亡”读为“无”。司马云:“宋、吴本‘有’作‘存’。”此误读亡如字,故改“有”为“存”,以相对耳。光、通、荣、成为韵。注“今之所论,自谓侍于君子也”。按:宋云:“此文本连下句,意未终,不当于此注之。兼注语大与正文不类,颇失杨旨。”不知此注乃引伸正文之义而增益其辞,以起下文,正得子云之旨。宋语殊谬。注“人师难遭也”。按:世德堂本“遭”作“逢”。任彦升王文宪集序李注引任昉杂传:“魏德公谓郭林宗曰:‘经师易获,人师难遭。’”注“窒,塞”。按:世德堂本此注上有“秘曰”字,衍也。说文:“窒,塞也。”

    鹪明冲天,不在六翮乎?拔而傅尸鸠,其累矣夫。〔注〕拔鹪明之翼以傅尸鸠,不能冲天,适足为累耳。谕授小人以大位而不能成大功也。又言学小说不能成大儒。〔疏〕“鹪明冲天”者,鹪明详前篇疏。吕氏春秋重言云:“是鸟虽无飞,飞将冲天。”高注云:“冲,至也。”按:读为“冲”。广雅释诂云:“冲,当也。”“不在六翮乎”者,音义:“六翮,下革切。”尔雅释器云:“羽本谓之翮。”说文:“翭,羽本也;翮,羽茎也。”王氏筠句读云:“盖谓羽本无毛而空中者为翭,众毛所附者为翮也。”“拔而傅尸鸠”者,国语晋语韦注云:“傅,箸也。”诗疲骸胞鸠,秸鞠也。”说文句读云:“说苑反质篇引诗‘尸鸠在桑’,高注淮南时则训同。是诗释文云:‘本又作尸。’鹊巢序云:‘德如!臀淖鳌疲骸居肿鼷。’乃至王符潜夫论尚云:‘内怀尸鸠之恩。’则知经典中所有‘郑院笕烁囊病!卑矗很髯尤把б鳌笆薄=癖舅翟贰笆弊鳌胞”,淮南高注“尸”作“鸣”,皆传刻之误。平湖葛氏传朴堂藏明钞本说苑、吴黄氏藏北宋本淮南子并不误。陈氏乔枞鲁诗遗说考云:“止诺鳌鳌’者,今字也。列女传引诗亦作‘尸鸠’、与荀子同。而说苑引诗作“保撕笕擞媒褡指闹!保ㄆ釉安患鞒舅翟罚试啤#┓ㄑ愿鞅窘宰鳌笆保嗑晌闹锤恼摺6攀湍裨疲骸胞鸠,鴶鵴。”郭注云:“今之布谷也,江东呼为获谷。”方言云:“布谷,自关东西,梁、楚之间,谓之结诰。周、魏之间谓之击谷。自关而西,或谓之布谷。”戴氏震疏证云:“此条之首:‘布谷’二字,当作‘尸鸠’。”“其累矣夫”者,音义:“其累,力伪切。”按:系辞云:“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矣。”即此文之义。注“适足为累耳”。按:世德堂本“为累”作“以累”。

    雷震乎天,风薄乎山,云徂乎方,雨流乎渊,〔注〕徂,往也。方,四方。其事矣乎?〔注〕言此皆天之事矣,人不得无事也。天事雷、风、云、雨,人事诗、书、礼、乐也。〔疏〕“雷震乎天,风薄乎山”,颜延年曲水诗序李注引作“雷震于天,风薄于山”。广雅释诂:“薄,聚也。”天、山、渊韵语。天声,●声,段表第十二部;山声,段表第十四部。文子上德山、渊为韵,太玄勤上九亦同。“其事矣乎”者,尔雅释诂:“事,勤也。”注“徂,往也;方,四方”。按:世德堂本此语在吴注中,盖司封承用李义,而为五臣注本者因于李注删此语也。注“言此”至“乐也”。按:孔子闲居云:“天有四时,春秋冬夏,风雨霜露,无非教也。地载神气,神气风霆,风霆流形,庶物露生,无非教也。”郑注云:“皆人君所当奉行以为政教。”  魏武侯与吴起浮于西河,宝河山之固,起曰:“在德不在固。”〔注〕辞在史记。曰:“美哉言乎!”使起之固兵每如斯,则太公何以加诸?〔疏〕“魏武侯与吴起浮于西河”者,史记魏世家云:“文侯卒,子击立,是为武侯。”孙子吴起列传云:“吴起者,卫人也,好用兵,尝学于曾子。魏文侯以为将,击秦,拔五城。文侯以吴起善用兵,廉平尽能(一),得士心,乃以为西河守,以拒秦、韩。魏文侯既卒,起事其子武侯。魏置相,相田文。吴起不悦。田文既死,公叔为相,而害吴起。吴起惧得罪,遂去,即之楚。楚悼王素闻起贤,至则相楚。及悼王死,宗室大臣作乱而攻吴起。吴起走之王尸而伏之,击起之徒因射刺吴起,幷中悼王。”汉书艺文志有吴起四十八篇,入兵权谋家。禹贡:“黑水西河惟雍州。”伪传云:“龙门之河在冀州西。”孔疏云:“河在雍州之东,而谓之西河者,龙门之河在冀州西界,故谓之西河。王制云:‘自东河至于西河,千里而近。’是河相对而为东西也。”墨子兼爱:“古者禹治天下,西为西河渔窦。”毕氏沅注云:“西河在今山西、陕西之界。”宋氏翔凤孟子赵注补正云:“魏世家:‘惠王十九年,筑长城,塞固阳。’固阳,汉志属五原郡,在今陕西榆林府谷县。魏河西地为极北。秦本纪正义云:‘魏西界与秦相接,南自华州郑县,西北过渭水,滨洛水东岸,向北有上郡、鄜州之地,皆筑长城以界秦境。’在今华州,北至榆林,纵长千余里,皆魏河西地。则魏本尽有河之西岸,据全晋之险,足以西制秦,所谓‘天下莫强者’也。”按:秦本纪孝公元年下令国中曰:“昔我穆公,自歧、雍之间,修德行武,东平晋乱,以河为界。往者厉、躁、简公、出子之不宁,国家内忧,未遑外事,三晋攻夺我河西地,诸侯卑秦,丑莫大焉。”然则西河本秦、晋之界,秦厉公以来,晋始蚕食河西地。三家建国,而河西地属魏。自此至魏襄王五年予秦河西地以前,西河尽在魏封域内,故武侯有与吴起浮舟于此之事。武侯之立,在周安王十六年乙未,吴起死楚,在安王二十一年庚子,中闲不过六年。(魏世家:“武侯九年,使吴起伐齐,至灵丘。”按:武侯九年,当安王二十四年癸卯,起死已久。此“使吴起”三字,必误文也。)起之相楚,史称其明法强兵,南平百越,北幷陈、蔡,却三晋,西伐秦,为时必不得甚暂。而起去魏适楚之前,为西河守,甚有声名,又更田文、公叔之相,则亦必非数月间之事。此皆在武侯与起浮于西河以后,然则此“浮于西河”,必即武侯初立时事。“宝河山之固”者,起传云:“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顾而谓吴起曰:‘美哉!山河之固,此魏国之宝也。’”按:水经注河水篇云:“孟门即龙门之上口也,实为河之巨阨,兼孟门津之名矣。此石经始禹凿河中,漱广夹岸,崇深倾崖,返捍巨石,临危若坠复倚。其中水流交冲,素气云浮,往来遥观者常若雾露沾人,窥深悸魄。其水尚崩浪万寻,悬流千丈,浑洪赑怒,鼓若山腾。浚波颓叠,迄于下口。”又引魏土地记曰:“梁山北有龙门山,大禹所凿,通孟津河口,广八十步,岩际镌迹,遗功尚存。昔魏文侯与吴起浮河而下,美河山之固,即于此也。”(按:诸书皆谓是武侯事,此作文侯,误也。)“曰在德不在固”者,起传云:“起对曰:‘在德不在险。昔三苗氏左洞庭,右彭蠡,德义不修,禹灭之。夏桀之居,左河、济,右泰、华,伊阙在其南,羊肠在其北,修政不仁,汤放之。殷纣之国,左孟门,右太行,常山在其北,大河经其南,修政不德,武王杀之。由此观之,在德不在险。若君不修德,舟中之人尽为敌国也。’”周礼夏官序官掌固,郑注云:“国曰固,野曰险。”按:险、固散文亦通。周礼大司马:“负固不服。”注云:“固,险可依以固者也。”盐铁论险固云:“故在德不在固。”又按:国策魏策云:“魏武侯与诸大夫浮于西河,称曰:‘河山之险,不亦信固哉!’王钟(一作“错”。)侍王,曰:‘此晋国之所以强也。若善修之,则霸王之业具矣。’吴起对曰:‘吾君之言,危国之道也。而子又附之,是重危也。’武侯忿然曰:‘子之言有说乎?’吴起对曰:‘河山之险,信不足保也。是霸王之业,不从此也。昔者三苗之居云云。’武侯曰:‘善!吾乃今日闻圣人之言也。西河之政,专委之子矣。’”是起之再为西河守,即以此言。然吕氏春秋长见(亦见观表。)云:“吴起治西河之外,王错谮之于魏武侯,武侯使人召之。”则起之被谗而去西河,亦即以此言也。“美哉言乎!使起之固兵每如斯,则太公何以加诸?”纂图互注本、世德堂本均作“使起之兵”,无“固”字,钱本作“用兵”。吴起传集解引法言“使起之用兵每若斯”,字亦作“用”。按:司马云:“李本作‘使起之固兵’,(此“固”字世德堂亦作“用”,纂图互注本作“固”。)今从宋、吴本。惜起之用兵多尚狙诈,不能充其言也。”明集注本依宋、吴作“用”,而温公所见李本则作“固”,自五臣注本正文脱“用”字,校刊者以为宋、吴本如此,因以作“用”者为李本,而将集注李本作“使起之固兵”之“固”亦改为“用”,遂使集注“惜起之用兵”云云与上文“今从宋、吴本”之语不相应矣。此承“在德不在固”而言,故云“使起之固兵每如斯”。盖险可依以固者谓之固,依险以固亦谓之固。泛言之,则凡安定坚强及能使安定坚强者皆谓之固。“使起之固兵每如斯”者,谓起知固国以德不以险,不知强兵以仁义不以权谋。使起本在德不在固之义以治其兵,则成为王者之师,故曰:“虽太公何以加诸?”注“辞在史记”。按:世德堂本无此注。(一)“能”下原本有偏书小字“句”,盖作者以示句读,今删。

    或问:“周宝九鼎,宝乎?”曰:“器宝也。器宝,待人而后宝。”〔注〕道存则器不亡,道亡则器不存。〔疏〕“周宝九鼎”者,左传宣公篇云:“昔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桀有昏德,鼎迁于商,载祀六百。商纣暴虐,鼎迁于周。成王定鼎于郏鄏,卜世三十,卜年七百,天所命也。”汉书郊祀志云:“有司皆言:闻昔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象九州,其空足曰鬲,以象三德,飨承天佑。夏德衰,鼎迁于殷。殷德衰,鼎迁于周。周德衰,鼎迁于秦。秦德衰,宋之社亡,鼎乃沦伏而不见。”又吾丘寿王传云:“臣闻周德始乎后稷,长于公刘,大于太王,成于文、武,显于周公。德泽上昭天,下漏泉,无所不通。上天报应,鼎为周出,故名‘周鼎’。”公羊传桓公篇,徐疏云:“殷衰之时,鼎没于泗水。及武王克殷之后,鼎乃出见。”“器宝,待人而后宝”者,左传宣公篇云:“德之休明,虽小,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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