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法言义疏-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定本,子云反未寓目,顾据其显然错误之别本,妄以不亡为亡,更为俗学所笑耶?至后案驳困学纪闻之语,尤全无是处。伯厚疑大传引酒诰“王曰封,惟曰若圭璧”八字即脱简中之残句,本未必然。陈氏寿祺为今文与古文章句,多寡异同,非止一二,酒诰篇有“王曰封,我闻惟曰,在昔殷先哲王”之语,大传所引,疑或此处之异文,未必为逸句也。其说深为近理,足破伯厚之疑。若后案以今酒诰无此句,即为刘向未尝补人之故,向之未尝补入,即为中古文并无此句之故,因而推定“俄空”之云,非指脱简之事。此其率臆速断,可谓一言以为不智。夫三家经文,皆汉时官书,功令所垂,上下共守。自非奏下博士从容集议,安能辄有增损?向但校三家与中古文异同,未闻有据中古文改定三家之事。不能将舜典、汩作诸逸篇并列学官,独能将酒诰、召诰脱简补入经文耶?今之尚书,绝非向所见之中古文。以今酒诰无此句,遂谓中古文之亦未尝有之,岂复有当耶?伯厚以酒诰脱简证明俄空之说,是也。惟云俄空即脱简之谓,则语殊未晰。盖脱简者,伏生书之事,俄空者,三家书所以识此脱简之事。脱简无所谓昔有而今无,知有脱简而为之中空以识之,则与序篇以百同为昔人存古阙疑之美,乃昔人所有者,而今更无之,所以为可喟。若解俄空为脱一简,则“今亡夫”三字为无义。或读“亡”如字,以为始也偶脱,而今也遂亡,则显与论语“今亡矣夫”异义,必不然也。吴胡部郎玉缙云:“杨子举酒诰,不及召诰。俄空者,疑所见酒诰首句为‘囗王若曰’,以其空围在第一字,故曰俄空。俄之言俄然也,忽也。后所见本,则有人已补成字。何以言之?释文出‘王若云’,马本作‘成王若曰’,注云:‘言成王者,未闻也。吾以为后录书者加之。’马所据盖即增补之本,而致疑于‘成’字,以为后加。所见甚卓。杨于书用欧阳义。孔疏云:‘马、郑、王本以文涉三家,而有成字。’欧阳即三家之一,孔所引亦增补之本。孔又称:‘三家云王年长,骨节成立。’此三家字浑举,或大、小夏侯之说。欧阳原本作空围。决不为‘成’字作训。或后来增字者幷增此注,亦未可知。马注称:‘卫、贾以为戒成康叔以慎酒成就人之道。’则卫宏、贾逵亦有‘成’字。盖自西汉末已盛行增字本,而空围之本殆绝,故卫、贾、马、郑诸儒皆未及见,宜杨子之致慨矣。”按:此说亦可备一义。

    虞、夏之书浑浑尔,〔注〕深大。商书灏灏尔,〔注〕夷旷。周书噩噩尔。〔注〕不阿借也。下周者,其书谯乎!〔注〕下周者秦,言酷烈也。〔疏〕“虞、夏之书浑浑尔,商书灏灏尔,周书噩噩尔”者,音义:“浑浑,户昆切,又胡本切。灏灏,胡老切。噩,五谷切。”书尧典下伪孔传题“虞书”,孔疏云:“马融、郑玄、王肃别录题,皆曰“虞夏书”,虞、夏同科,虽虞事,亦连夏。郑玄序以为虞夏书二十篇,商书四十篇,周书四十篇。赞云:‘三科之条,五家之教。’是虞、夏同科也。尧典虽曰唐事,本以虞史所录,末言舜登庸由尧,故追尧作典,非唐史所录,故谓之虞书。郑玄云:‘舜之美事,在于尧时。’是也。”段氏玉裁云:“五家之教,是今文尚书例也;三科之条,是古文尚书例也。三科谓作三书之时代。尧典、皋陶谟、禹贡是三篇者,或曰虞史记之,或曰夏史记之,莫能别异,故相承谓之虞夏书,合商书、周书而有三科之说。”按:郑君尚书赞多从书纬,纬说皆为今文。法言说书,亦据当时所诵习。此文以虞夏之书与商书、周书别为三种,明用三科之条,则不得以此为古文尚书例可知。盖以有天下者之号名其书,则曰唐书、虞书、夏书、商书、周书;依作史之时代详近略远,则曰虞夏书、商书、周书。其例皆出于今文诸师。古文无师说,安得有所谓书例耶?“下周者,其书谯乎”,音义:“谯乎,俗本非‘谁’。旧本皆作‘谯’。”宋、吴作“谁”,司马从之,云:“其书谁乎?言不足以为书也。”按:谯乎与浑浑尔、灏灏尔、噩噩尔相对,皆形容之辞,温公说非。御览六百七引作为“憔悴乎”。注“深大”。按:方言:“浑,盛也。”广雅释训:“浑浑,大也。”本篇云:“圣人之辞,浑浑若川。”注“夷旷”。按:史记司马相如传“灏溔潢漾”,正义引郭璞云:“皆水无涯际也。”夷旷即平广无涯之谓,灏溔叠韵,灏灏重言,其义同也。注“不阿借也”。按:世德堂本作“不阿附也”。汉书韦贤传“咢咢黄发”,颜注云:“直言也。”“噩”即“咢”字,文选韦孟讽谏诗作“谔谔”,李注云:“正直貌。”不阿借即正直之义。注“下周者秦,言酷烈也”。按:音义引诗传云:“谯,杀也。杀,所戒切。故注云酷烈。”所引诗传,鸱鸮毛传文。说文:“谯,娆譊也。”娆譊叠韵连语,烦苛之意,与酷烈义近。秦书酷烈,谓若始皇、二世诏令及诸刻石之辞,?厉峻急,无复三代遗意。

    。。。

 ;。。。 ; ;
八 问神卷第六
    或问:“圣人之经不可使易知与?”〔注〕嫌五经之难解也。曰:“不可。天俄而可度,则其覆物也浅矣;地俄而可测,则其载物也薄矣。大哉!天地之为万物郭,五经之为众说郛。”〔注〕莫有不存其内而能出乎其外者也。〔疏〕“圣人之经不可使易知与”者,艺文志云:“故曰易道深矣。”史记自序云:“夫诗、书隐约者,欲遂其志之思也。”又云:“‘夫礼禁未然之前,而法施已然之后。法之所为用者易见,而礼之所为禁者难知。”荀子劝学云:“春秋之微也。”云深,云隐约,云禁未然,云微,皆不可使易知之说。“天俄而可度”云云者,吴云:“俄犹俄顷。”王氏念孙云:“俄而之言假如也。言天假如可度,则其覆物必浅;地假如可测,则载物必薄也。‘俄’与‘假’声近而义同,周颂维天之命篇‘假以溢我’,说文引作‘8以溢我’,是其例也。而、如古通,见日知录卷三十二。”按:吴解是也。吾子:“俄而曰:‘壮夫不为也。’”必不得读为“假如”。此“俄而”字当与同义,与上文“易知”字相应。凡事俄顷可知可能者,皆易易耳。天惟高也,故非不可度,不可俄而度;地惟厚也,故非不可测,不可俄而测;圣人之经惟象天地也,故非不可知,不可俄而知。若读“俄而”为“假如”,则是天竟不可度,地竟不可测,圣人之经竟不可佑矣,义殊未安。音义:“覆物,敷又切。”“大哉!天地之为万物郭,五经之为众说郛”者,郛、郭解见吾子疏。吴云:“言不能出其域。”北堂书钞九十五引作“天地为万物之郭,五经为众说之郛”。注“莫有不存其内而能出乎其外者也。”按:世德堂本作“莫有不在其内而能出乎其外也。”  或问:“圣人之作事,不能昭若日月乎?何后世之◆◆也!”曰:“瞽旷能默,瞽旷不能齐不齐之耳;狄牙能喊,狄牙不能齐不齐之口。”〔疏〕“何后世之◆◆也”者,音义:“◆◆,语巾切,争讼也。”广雅释言:“◆◆,◆◆语也。”王疏云:“◆◆犹◆◆也。法言问神篇云:‘何后世之◆◆也!’”史记鲁世家赞:“洙、泗之间,龂龂如也。”徐广注云:“龂龂,争辞(一)。”盐铁论国病篇云:“诸生誾誾争盐铁。”龂、誾并与◆同。按:宋、吴作“誾誾”,温公依李本作“◆”,云:“◆◆,争论之貌,谓学者争论是非。”汉魏丛书本作“誾誾”。“瞽旷能默”者,师旷,见吾子疏。周礼春官序官云:“大师下大夫二人,小师上士四人,瞽蒙上瞽四十人、中瞽百人、下瞽百有六十人。”郑注云:“凡乐之歌,必使瞽蒙为焉。命其贤知者以为大师、小师。晋杜蒯云:‘旷也,大师也。’郑司农云:‘无目眹谓之瞽。’”贾疏云:“以其目无所睹见则心不移于音声,故不使有目者为之也。”孙疏云:“命其贤知者以为大师、小师者,明大师、小师亦以瞽蒙为之。以其贤知,使为瞽官之长,故殊异之而称师也。”引“晋杜蒯曰:旷也,大师也”者,檀弓文。旷即师旷。郑意师旷亦瞽蒙,以贤知而为大师,故引以为证。然则旷为瞽蒙之长,故谓之师旷,亦谓之瞽旷。庄子箧胠云:“塞瞽旷之耳。”默谓口不言而心通。论语云:“默而识之。”皇疏云:“见事心识而口不言,谓之默识者也。”按:即所谓心不移于音声。解嘲云:“知玄知默,守道之极。”“狄牙能喊”者,吴云:“狄牙,易牙也。”俞云:“狄牙即易牙,犹‘简狄’汉书古今人表作‘简x’也。”按:狄、易古音相同,故得通用。说文“逖,远也”,古文作“x”,从易声。又“惕,敬也”;重文“悐”,从狄声。白虎通礼乐云:“狄者,易惕也,辟易无别也。”广雅释诂云:“狄,◆也。”皆其证。庄子骈拇释文:“淮南云:‘俞儿、狄牙,尝淄、渑之水而别之。’狄牙则易牙,齐桓公时识味人也。”左传僖公篇云:“雍巫有宠于卫共姬,因寺人貂以荐羞焉。”杜注云:“即易牙。”孔疏云:“此人为雍官,名巫,而字易牙也。”魏策?云:“齐桓公夜半不嗛,易牙乃煎、熬、燔、炙,调五味而进之。桓公食之而饱,至旦不觉。”孟子云:“易牙先得吾口之所耆者也。”音义:“喊,呼览切;又呼嫌,下斩切。”说文无“喊”,朱氏骏声以为即“●”之异文。说文:“●,啮也。”通训定声云字亦作“喊”,引此文“狄牙能喊”。俞云:“喊者,諴之异文,从口与从言同。咏、咏,诊、吟,即其例也。说文言部:‘諴,和也。’广雅释诂:‘諴,调也。’狄牙能喊,谓狄牙能和调也。”按:俞说是也。司马云:“瞽旷能审正声,而人之耳清浊高下各有所好,瞽旷不能齐也。狄牙能尝和味,而人之口酸辛咸苦各有所好,狄牙不能齐也。圣人能行正道,而愚闇邪僻之人相与非之,圣人不能止也。”(一)“辞”字原本作“辨”,据史记鲁周公世家改。

    君子之言幽必有验乎明,远必有验乎近,大必有验乎小,微必有验乎着。无验而言之谓妄。君子妄乎?不妄。〔注〕言必有中。〔疏〕说文:“祝В'问也(一)。”引伸为征祝А>砸匝槲:菏槎偈娲骸爸圃唬骸俏派蒲蕴煺撸赜姓饔谌耍簧蒲怨耪撸赜醒橛诮瘛!贝吮毓庞惺怯铮试啤案俏拧薄4呵锓甭渡畈烀旁疲骸安环ㄖ裕扪橹担又猓我晕眨俊保ㄒ唬┙癖舅滴摹拔省鄙衔拗匚摹白'”字。

    言不能达其心,书不能达其言,难矣哉!惟圣人得言之解,得书之体,白日以照之,江、河以涤之,灏灏乎其莫之御也!〔注〕有所发明,如白日所照;有所荡除(一),如江、河所涤,灏灏洪盛,无能当之者。面相之,辞相适,捈中心之所欲,通诸人之嚍嚍者,莫如言。〔注〕嚍嚍,犹愤愤也。弥纶天下之事,记久明远,着古昔之●●,传千里之忞忞者,莫如书。〔注〕●●,目所不见;忞忞,心所不了。故言,心声也;书,心画也。〔注〕声发成言,画纸成书。书有文质,言有史野,二者之来,皆由于心。声画形,君子小人见矣。〔注〕察言观书,断可识也。声画者,君子小人之所以动情乎?“疏”“难矣哉”者,吴云:“难乎为君子也。”司马云:“难以明道。”按:论语云:“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矣哉!”郑注云:“‘难矣哉’,言终无成功也。”“惟圣人得言之解,得书之体”者,音义:“之解,胡买切,晓也。”按:说文:“解,判也。”引伸为分析,为节理。史记吕后本纪:“君知其解乎?”正义云:“解,节解也。”体谓体裁。文选沈休文谢灵运传论:“延年之体裁明密。”李注云:“体裁,制也。”言不必繁而皆中于伦,是谓得言之解;书不必多而皆应于法,是谓得书之体。得言之解,故言足以达其心;得书之体,故书足以达其言也。“江、河以涤之”者,说文:“涤,洒也。”灏灏乎,世德堂本作“浩浩乎”。“面相之,辞相适”者,音义:“面相,息亮切。”宋云:“面相,犹面对;适,往也。言面对之时,以辞相及也。”司马云:“‘之’亦‘适’也。”俞云:“‘之’字绝句。相之、相适,对文成义。”按:司马、俞说,是也。尔雅释诂云:“适、之,往也。”面谓颜色,辞谓辞气。荀子大略:“爱之而勿面。”杨注云:“谓以颜色慰悦之。”“面相之,辞相适”,谓以颜色辞气相交接,若往来然也。“捈中心之所欲”者,音义:“捈,他胡切,又同卢切,引也。”说文:“捈,卧引也。”通训定声云:“谓横引之。”字亦通作“抒”。广雅释诂云:“捈,抒也。”汉书刘向传:“一抒愚意。”颜注云:“抒,谓引而泄之也。”又王褒传:“敢不略陈愚,而抒情素。”注云:“抒,犹泄也。”“通诸人之嚍嚍”者,音义:“嚍嚍,音即刃切。俗本作‘●●’,误。”按:宋、吴本作“●●”,此音义以为俗本者。然音义引俗本,往往有古音古义存其间,转较胜其所据本。嚍、●形近易误。列子天瑞篇“画其终”,又汤问篇“画然”,释文并云:“‘画’一作‘尽’。”重言形况,以声为义,尤难定其文字之是非。法言多韵语,今以声韵求之,颇疑作“●●”者为合。盖此文“面相之”四句释言,与下文“弥纶天下之事”四句释书,文义相对。“弥纶”四句,“远”与“忞”为韵;此“面相之”四句,“适”与“●”为韵。若作“嚍嚍”,则不韵矣。离骚:“忽纬繣其难迁。”王注云:“纬繣,乖戾也。”字亦作“●◆”,廣雅釋訓云:“●◆,乖剌也。”王疏云:“意相乖摺^之●◆。”然則●●即緯繣、●◆之意。“通諸人之●●”,猶云通◆意之相乖耳。“弥纶天下之事”者,系辞云:“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下之道。”虞注云:“弥,大。纶,络。”按:弥纶叠义连语,不容分疏。文选陆士衡文赋,李注引王肃易注云:“弥纶,缠裹也。”得之。“着古昔之●●,传千里之忞忞”者,音义:“●●,呼昆切。”文赋注引法言作“昏昏”。又音义:“忞忞,武巾切。”“忞”与“远”韵,段氏玉裁六书音韵表袁声第十四部、文声第十三部合用,最近。按:楚辞悲回风“还”与“闻”韵,天问“文”与“言”韵。此“远”与“忞”韵,亦其例。“着古昔之●●”,承“记久”为义,以时言;“传千里之忞忞”承“明远”为义,以地言也。“君子小人见矣”者,音义:“见矣,贤遍切。”“声画者,君子小人之所以动情乎”者,乐记云:“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关雎序云:“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注“有所”至“之者”。按:孟子云:“江、汉以濯之,秋阳以暴之,皜皜乎,不可尚已!”赵注云:“圣人之洁白,如濯之江、汉,暴之秋阳,皜皜甚白也。”毛氏奇龄四书索解云:“‘江、汉以濯之,秋阳以暴之’,从来训作洁白。夫道德无言洁白者。惟志行分清浊,则有是名。故夫子称‘丈人欲洁其身’;孟子称‘西子蒙不洁’,又称‘狷者为不屑不洁之士’;司马迁称‘屈原其志洁’。大抵独行自好者始有高洁之目,此非圣德也。夫子自云:‘不曰白乎?涅而不淄。’只以不为物污,与屈原传之‘皭然泥而不滓’语同。岂有曾子拟夫子,反不若子贡之如天如日,宰我之超尧越舜,而仅云洁白?非其旨矣。”焦疏云:“毛氏说是也。列子汤问篇云:‘皜然疑乎雪。’释文云:‘皜又作皓。’文选李少卿与苏武诗‘皓首以为期’,注云:‘皓与颢,古字通。’说文页部云:‘颢,白?。楚辞曰:‘天白颢颢。’皜皜即是颢颢。尔雅释天云:‘夏为昊天。’刘熙释名释天云:‘其气布散皓皓也。’然则皜皜谓孔子盛德如天之元气皓旰。尚,即上也。不可上,即子贡云:‘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以此推之,江、汉以濯之,以江、汉比夫子也。秋阳以暴之,以秋阳比夫子也。皜皜乎不可上,以天比夫子也。”荣按:理堂解“江、汉”二句为即以江汉、秋阳比夫子,其说甚是。而解皜皜乎不可尚已为拟夫子于天,殊未必然。法言此文,全本孟子。白日以照之,即秋阳以暴之之义;江、河以涤之,即江、汉以濯之之义;灏灏乎其莫之御也,即皜皜乎不可尚已之义。谓圣人之言与书,明照四方,若日月之经天;荡涤浊恶,若江、河之行地。其光与力至盛、至大,莫之能敌。弘范以灏灏为洪盛,即形容白日、江、河之辞,为得其义。皜皜即灏灏,亦以形容江、汉、秋阳光力之盛大,固不仅状其洁白,亦不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