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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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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块鸡蛋型胎记竟有些变形,像是伸出了什么棱角一样,红的像是在滴血,触碰上去还很痛……
  天啊,怎么胎记的形状还会变,忽然想起在现代的时候看科普节目,好像说癌症患者身上的痣啊胎记什么的有些会不同。难道,难道我得了癌?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
  不管癌不癌,我只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终于,高公公回来了。他跌跌撞撞的直冲向我的小屋,脸上有着过分惊骇而显出的扭曲。
  “萧,萧小姐……”高公公拍着我的门板,说话都结巴了,带着三分哭腔。
  “怎么了?”我贴着窗板高声问着。原日殿的其他房间都忽然安静了下来,估计全都在竖起耳朵听。
  “天,天,天塌了……”高公公忽然大哭了起来。
  “你说什么啊?”我烦躁的吼着:“什么天塌了,说清楚!”
  “祈福殿,倒了!”这次,高公公的声音格外清晰。
  脑袋里“嗡”了一声,有些眩晕的感觉,我深呼吸:“你胡说什么,什么倒了?”
  “祈福殿,倒了,倒了!”高公公边哭边嚷嚷了起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我几乎不能呼吸了,大娘去世那晚巨大的恐惧终于再次袭来,胎记变得巨痛,竟不亚于那风族寨的子母蛊。
  “倒了?那我姐姐呢?皇上呢?有没有在里面?你有没有见到我哥哥!”我拼了力气问着。
  “奴才,奴才只看到萧将军在塌了的殿外,在,在指挥救人。皇上……还有贵妃娘娘……”
  “如何?怎样啊,他们也在殿外对不对?我姐姐有没有受伤,她腹中有喜的不能受伤啊。”我的手扒紧了窗子,不自觉的抠紧了一条条的木板,屏住呼吸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
  “皇上……贵妃娘娘……他们都在殿里,都在殿里呀……”高太监边哭边喊着,仿佛天,真的塌了。
  的确,天塌了,塌了。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我喃喃自语,视线失去了焦距,只是茫然的不知道可以看些什么,还能看些什么。
  “高公公,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一字一字的说着。
  “啊?那,那可不行。”高公公哽咽着说。
  “放我出去,我求求你。”不知觉中,我已泪流满面。
  “奴才不敢啊,私放待罪宫人,那可是死罪啊。”高公公拼命的摇着头。
  我怒极,我没罪,不是什么待罪的宫人,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看看姐姐到底有没有出事!
  环顾四周,抄起桌边的木凳用力朝窗子砸去,这原日殿本来就不同于牢房,平常只是关一些小宫女或得罪了皇上的妃子,根本也不会有人造反,所以防备并不牢靠。一下,两下,窗上钉着的木条开始有些裂开。
  “不行啊萧小姐,您,您这是要奴才的命。”高公公急的忘记了哭泣,反正开始着急于我这个叛逆的举动了。
  我不语,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拼命的砸着,砸着,由于太过用力,木凳居然啪的一声断裂开来,一根碎木条失去控制直飞过来,划破了我的额头,额头火烧似的痛,可与心中和胎记上的痛比起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扔下碎掉的木凳,方才太用力了,我感到一阵眩晕,额头上有温热的感觉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下意识的用手背蹭了下,竟是红红一片了。看来额头被划伤,还伤得不轻。
  可是,我为什么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凳子碎了,我搬桌子!
  扑向那木桌,用力的抬着,可这木桌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以我的力气最多可以平地移动它,想搬起来砸窗肯定是不可能的。
  咬了咬牙,整个屋里竟然没有了任何工具。把心一横,只靠两只手,我开始用力拍着,推着,绝不放弃。
  高公公在窗外焦急的喊着,原日殿其它房间的宫女也纷纷劝阻着,可我耳中已听不到任何声音,只在心里念着:我要去找姐姐,我一定要去。
  可是,我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我没有武功,没有超能力,没有穿越女们拥有的过人的智慧,更没有黑马王子在关键时刻来救我出去。我只有一双手,一双与任何人并无不同的手。所以,不知我到底推了多久,拍了多久,那窗子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被凳子砸裂的缝隙之外,仍旧紧紧的关闭着,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
  萧若衡,哥哥,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我出去,姐姐肚子里还有小宝宝,静言哥哥才刚刚坐皇位没多长时间……我颓然坐在地上,看着红肿不堪的手掌,看着断裂了的指甲,无法扼止的哭了起来。
  可是哭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发生,不能改变祈福殿倒塌的事实,也不能阻挡夜晚的到来。
  除了原日殿仍旧清静之外,宫里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传来了奔跑、呼唤,和忙碌的声音。
  我一直在地上坐着,忘记了时辰,高公公怕我逃跑,连晚膳都不敢送进来,只说着让我忍一晚饿。
  我哪里还有饿的感觉,额头上的伤口停止了流血,我看不到它的样子,也不想看。火灼般的胎记仍旧一跳一跳的撕扯着手臂上的肌肤,像是里面有个东西要钻出来一样。可天黑了,屋子里没有点蜡烛,我一个人在黑暗中,感到了无比的绝望和慌张,为姐姐,也为萧府。
  清淡的月光又一次射了进来,我看着一地的月影,转过身朝着窗子,看向那仅一眼宽的月亮,诚心祷告着:“信女萧云衣,诚心向月神娘娘祈求,请保佑姐姐和静言哥哥,也保佑未出世的小皇子,若是他们平安,信女愿做任何事情,甚至用自己的阳寿,去换他们的。”
  手臂上的胎记隐隐跳动着,不是痛,而是一种前所未有奇怪的感觉。我卷起衣袖,对着月光仔细看着,终于看清楚那胎记,竟已完全不再是原来的形状,反而变成……
  我颓然坐在地上,什么也不再去想。
  天,又一次亮了。
  我是被开门的声音惊醒,在经过一夜的试图逃出去的努力之后,此时这个“吱嘎”的声音无异于天籁了。
  我试图站起身,可却跌倒在地上。这一晚,我一直蜷缩着坐在地上,此时一动,酸麻无比。
  门的确被打开了,一个人站到了我的面前,那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气味。
  我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眼泪又流了出来:“萧若衡,我要去见姐姐。”
  经过昨晚的灾难和忙碌,萧若衡的脸色很疲惫,他平日最爱整洁,经常还要骂我不修边幅。可今天的他,衣襟上被灰尘污染的黑一块黄一块,下摆、肩膀和手臂的布料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的破烂不堪。我从没见他这样的狼狈,这样的沮丧,脸上,还写着化不开的忧伤。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萧若衡蹲下身来扶着我的肩膀,看着我的额头,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讶和心痛,扭头看向门口。
  站在门口的高公公忙不迭的跪下解释着:“不关奴才的事,萧小姐她,奴才也不知她怎么就伤了呀。”
  萧若衡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嗓音嘶哑。
  高公公得了令,长呼一口气,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溜烟的爬起走了。
  “我要去找姐姐。”我没有拒绝他的搀扶,也没有管高公公的离开,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就是来接你的。”萧若衡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拭上我的额头。
  我的头一偏,躲了过去,按着他的肩膀,慢慢地站起身来:“我的伤是小事,带我去见姐姐。”
  萧若衡一愣,也跟着站了起来:“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要见你。”
  皇上?静言哥哥?我惊讶的瞪着萧若衡,手指抓住他的胳膊:“这么说来静言哥哥没事对吗?那姐姐呢?”
  萧若衡看着我因为用力又开始流血的手指,眉头再一次皱紧了:“凤仪也受了伤,不过暂时看来没太大的问题,云衣,我先带你去见皇上。”
  我半信半疑的看着萧若衡:“真的?只是受了伤?不严重是吗?静言哥哥也没事对吗?”
  萧若衡不再说话,只是拉着我手朝外走去。
  得了静言哥哥的旨意,带我出原日殿自然是不需花费半点周折。
  萧若衡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仿佛我会凭空消失一样,他从没有过这样患得患失的表情,即使是小时候,他也从不屑与我牵手。我不说话,只是跟着他朝静言哥哥的寝宫一路小跑着。我不再去想姐姐究竟有没有事,也不再问,因为我忽然感觉很害怕,怕听到一些不能接受的事实,怕去面对一些必须面对的悲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只希望萧若衡牵着我一直走下去,永远不会到达终点。
  可终点来的却是那样的快。
  静言哥哥的寝宫外已站满了平日少见的文武百官,个个神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远远的看到我们过来,居然都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眼神中有湍测,有厌恶,有讨好,还有探究……
  萧若衡并没有放开我的手,反而抓得更紧,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我穿过人群。如果是往常我一定会挣脱开,可现在的我已没有了力气。
  “萧将军,皇上说请萧小姐稍候,现在请您单独进去。”进了殿,刚想往内室走,却被一个不太熟悉的太监拦住。
  我皱了皱眉看向萧若衡,他只是对那太监问:“方才皇上不是急着要见云衣吗?”
  “嗯,不过现在萧老太傅在里面,所以,奴才也是刚得的信儿说是还请萧小姐候一候。”太监低眉顺目的说着。
  萧若衡想了想,终于放开了我:“云衣,你在这里等等我。”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里的恐惧一股脑的涌了上来,我不想单独留在这里。
  “你进去吧,我来照顾她。”身后,宁铮的声音忽然出现。
  我木然的转过身来看着他,他和萧若衡一样,身上尽是狼狈,脸色憔悴。
  萧若衡犹豫了片刻,用力的按住我的肩膀轻声说着:“哥哥先进去,你一个人,可以吗?”
  我强自咧开嘴角笑着:“我可以,不过,姐姐她……”
  “她活着。”萧若衡没有停顿,认真的说着。
  听到他的保证,我不知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兴奋过度,反而笑不出来,只是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解了冻,竟有一种晕眩的感觉。
  萧若衡没有说话,用力的看了我几眼,便转身跟着那太监进去了。
  “哼,事情的原由还没查清楚,这好好的祈福殿怎么就会爆炸,皇上此时却不断的见那些不清不楚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内情。”户部王大人忽然阴阳怪气的念了一句。
  何谓不清不楚的人?我心中一凛。
  “王大人,说话要小心隔墙有耳。”一个我不认识的大臣在一旁明里阻止,实则推波助澜。
  他们在说什么?在说谁?怎么都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咬了咬嘴唇,站在那里如立针毡。
  “即是没查清楚,做臣子的此时就该为皇上祈福,而不是街井妇人一般说三道四。”宁铮慢条斯理的说着,并没有看谁,可殿里的大臣都四顾看了看,仿佛都想撇清自己与刚才那话的关系。
  “哼,我王清林为官大半辈子,可曾惧怕过什么权贵!今日里就算是当着皇上的面儿我也敢这样说,祈福殿是萧将军负责修缮,出了此等事故可是绝对逃不掉干系!”王大人瞪着我说。
  我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由于愤怒开始一跳一跳的疼。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又脏又恐怖。那王大人起先还敢与我对视,可到后来竟先虚了,眼光躲闪一旁,鼻子里却仍旧冷哼一声以示不屑。
  我此时没心情与他斗嘴,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静言哥哥的房门。
  他叫我来做什么?叫了我来却又让我候着,那么要候多久?我要不要先去看看姐姐的情况?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事情,偏偏我却一等再等。
  “北安候,可否借一步说话?”想了想,我回身柔声对宁铮说着。
  宁铮微怔了下,却又了解的点点头。我便和他走到稍偏一些的殿角。
  “北安候,可否和我说一下,祈福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压低了嗓音问着。
  宁铮想了想,一字一字的回答:“皇上和仪端贵妃正在殿中举行仪式,忽然发生爆炸。皇族的规矩你也清楚,我和令兄当时都在殿外候着,根本没时间救人。所以,皇上与贵妃娘娘,都被压在了废墟里。”
  “那我姐姐她……”
  “仪端贵妃已被救出,此时仍在医治。”
  “还在医治……这么说还是有危险是不是?”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紧盯着宁铮的眼睛。
  宁铮犹豫了下,轻轻地点了下头。
  “我要去姐姐那里,北安候,一会儿我哥哥出来了你和他说一声,我,我只看姐姐一眼,一眼就过来……”我结结巴巴的说着,便转身要走。
  宁铮情急之下拉住我的衣袖。大殿里又现出几声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想必是宁铮的举动在那群老夫子里是那么的惊世骇俗。
  “皇上宣萧二小姐觐见。”正当我与宁铮拉扯不清的时候,方才带哥哥入内的太监忽然细着嗓子说着。
  我咬了咬嘴唇刚想开口,宁铮却在耳边低语:“别任性,进去。”
  我诧异的看向他,他的脸上有着不容拒绝的果断。
  没错,这个时候不能任性,我强自定下心神,深呼了一口气,对着那太监走去,近了,便施了礼道:“请公公引路。”
  那公公稍微打量了我一下,便点点头,扭身带着我朝里间走去。
  这是我第一次,到皇上,也就是静言哥哥的内寝。
  我以为静言哥哥还有闲心见爹,见我,想必伤势并不算严重,心里还在暗自抱怨着他为什么不让我先去姐姐那里。可当我进了房间,一眼看到静言哥哥趴在龙床上,后背渗出大片血红,在一片明黄的幔帐里,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啊……”我实在是没有心理准备看到这样的静言哥哥,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
  “云衣,快过来!”爹脸色凝重的召唤着我。
  我轻声点头应了,下意识的看向站在爹旁边的萧若衡。却意外的发现,我的哥哥的目光从我进屋开始便一直追随着我,竟是满脸的震惊、悲切、犹豫……
  他怎么了?我从没见他有过这样的表情?是我又犯什么错了?
  我一步步的朝着龙床走过去,眼光从萧若衡的身上收回,看向静言哥哥。
  天啊,他还是我的静言哥哥?
  他的脸色可能由于失血过多,变得惨白,额头有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后背的血红不断变深,显然伤口还在流血,却还是费力的回头看着我,目不转睛。
  “这,怎么太医不在旁边候着。”我心疼的看着静言哥哥,情不自禁的又说了违背身份的话。
  我承认我总是惹祸,总是在不适当的场合说些不适当的话,可这次,从静言哥哥的眼中,竟有着那样的温暖。
  “静言哥哥……”我走到龙床旁边,轻轻跪了下去,喃喃的唤着他的名字。
  静言哥哥依旧那样看着我,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左手抚摸上我的额头,一如小的时候。他的手是那样的冰冷,那样的无力,甚至连抚摸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做的格外的迟缓。我不是大夫,不知道要怎样做才能减轻静言哥哥的疼痛。可本能的握住他的手,尽力暖着他。
  “云衣,你来送我了”静言哥哥用一种我从没见过的神情,忽然对我嗫嚅着说着。这次,我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他的眼睛亮亮的,有泪光。
  番外:萧若衡篇
  “萧若衡,你教我钓鱼好不?”
  “云衣,是你说的要和我来什么钓鱼比赛,我怎么可能教给你这个对手。”
  “可是你比我大了这么多,你该让着我的。”
  “即是知道我占了便宜,何必还要强着头皮和我比。”我好笑的看着在一旁嘟着嘴的云衣。
  “哥哥,你就教云衣吧,不然你会后悔的。”凤仪在一旁托着小下巴恳求着。
  “我后悔,我还会怕她?”我摇了摇头。
  “萧若衡你等着!你教我还不稀罕了。”小云衣跳下石凳,挽起袖子抬起右手向天大喊一声:“赐给我力量吧,我是云衣……”
  当我和凤仪的注意力全部被她所吸引时,她迅速转过来,伸出小短腿把我的鱼篓用力朝湖中踢去,扑通一声,溅起一阵水花,我钓了两个时辰的鱼,消失在湖水中。然后朝我做了个鬼脸,跑了。
  “哥哥,我都说了你该让她。”凤仪同情的看着我。
  我几乎要抓狂了……
  我有两个妹妹,一个凤仪,一个云衣。
  两个妹妹的生辰只差一天,可性格却有着天壤之别。凤仪喜静,对爹要求她去学习的事物都极认真的去对待。而云衣……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她究竟是喜静,还是喜动。从小,她就令我费解。
  凤仪,与我同父同母,从小便知书识理,触类旁通。抛开她的美丽不谈,她的性子很像娘,永远那么温婉可人,与人相处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云衣,是爹二房姨娘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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