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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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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日殿的门忽然慢慢的开了条缝,象是被风吹的一样。我惊讶的注视着那缝隙越来越大,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
  一瞬间,脑海里把可能走进来的人从杀手一直到鬼猜了个遍。
  可似乎都不大像,进来的竟是一个成年宫女。
  那是谁呀?眼睛贴上窗仔细瞧着,她来原日殿做什么?也许与我无关吧,原日殿关着的并不只我一个而已。
  正胡乱猜测着,那宫女偷偷的掩上殿门,环顾了四周便直朝着我这间屋子而来,看来是冲着我来的。
  后背一凛,我像是遇到了威胁的猫一样,挺直了身子。
  那宫女轻手轻脚的走近,脸孔也逐渐看得清了。她径直来到窗棂下,几乎是与我面对面了,轻轻拍着窗板。
  “云衣小姐……”宫女捏细了嗓子唤着我。
  灵光一现,是她!
  “芳菲,是你吗?”我小声回应着。
  芳菲没想到我就在窗前,反倒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应了声。
  “云衣小姐,我来看你,你还好吗?”回过了神,芳菲轻声问着。
  我有些感动,这么多年了,这个当年总是挨打的小宫女早变成了浣衣局的主管,却仍旧没有忘记我,我显赦的时候她从不主动找我,离我很远,现在落了难,她便第一个跑来。
  “我很好。”我回应着。
  “你饿不饿,他们有没有不给饭吃?”芳菲依旧记得我最喜欢吃了。
  我笑了笑:“没有,他们不敢。”
  “那就好,奴才也帮不到云衣小姐,只能过来陪您说说话儿。”
  “谢谢你。”
  “小姐,您要让萧将军想想办法了,今日从寿禧宫中送出来仪萱娘娘的换洗衣裙,染了些血渍,怕是胎儿……”芳菲带来的消息果然让我震惊。
  “有血渍?什么部位的?”我追问。
  “裙下的,不过不算多,只几滴而已。”
  几滴是什么概念?若是真的流了产此时早拉我去问罪了吧,难道真是胎儿不稳,不是装的?我根本没推她,她自己坐在地上也会流产?不会这么脆弱吧?会不会是……
  “芳菲,仪萱娘娘没怀龙种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她的信期一般是何时?”我小声问。
  “唔,那我倒是没留意过,不过我可以打听到的,若是信期到了定会送衣裙来浣衣局的。”芳菲若有所思的回应着。
  “不用打听,若是萧小姐想知道,直接问可儿岂不更好。”一个男声,沉沉的从一旁响起。
  头皮炸起,苦笑连连,这下坏了,把芳菲也连累了。
  “啊!”芳菲轻声惊呼,可到底是在宫中磨练了这许多年,马上反应了过来,跪在地上:“奴婢参见、参见北安候。”
  “你知道是我?”
  “奴婢记得。”芳菲颤声回答。
  “好个机灵的奴才,做的事可不算机灵,这么晚了到原日殿来,谋图什么?”宁铮冷冷的说着。
  “北安候,别为难她。”我急忙说道。
  “哼,萧小姐人面果然广,连浣衣局的奴才都帮着通风报信,本候实在是佩服。”
  “过奖了”我冷笑了声:“芳菲,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了,什么事都不用问,不用说,北安候会当作没看见你。”
  “云衣小姐……”芳菲在窗外悲声唤着。
  “走吧。”我催促着她。
  从缝隙看出去,芳菲迟疑着看向宁铮,宁铮却慢慢的转身背对着她。
  “云衣小姐,奴婢这就走,您吉人自有天相。”芳菲轻声哽咽着,转身快速离去。
  “你又怎知我会当作没看见她?”宁铮转过身来,正对着窗。
  我知道他看不见我,可仍旧心里一惊。
  咬了咬牙:“就当我求你,她只是个普通宫女,小时候我曾经帮过她,所以她来看看我,仅此而已,与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宁铮不语。
  “真的,真的只是小时候的朋友。”我着急了。
  “云衣,我知道她是谁。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在帮那个小丫头。”宁铮淡淡的语气。
  “那么你会放过她?”我追问。
  “你以为我会杀人灭口吗?云衣,你太小看我了。”宁铮冷笑一声。
  “我什么都不敢以为,我只是那个,不懂规矩,不识大体,任性妄为的萧云衣。”我松了口气,却想到在殿上宁望对我的评价,只觉伤心。
  “他说的有错吗?我今晚来看你,本想好好听你说。可却又让我看到不光明的一幕。你居然还试图串通小宫女来调查可儿是假怀孕,你知不知道如果可儿真的那样做了,便是欺君的大罪,你知不知道这是要诛九族的!要我北安诛了九族,你就满意了?”宁铮一字一字的说着,即使不能近身,也可感觉他的恨意。
  “我没那样想!难道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也错了吗?在观音殿我的确没有推过宁可儿,我就不相信她自己坐在地上也会流产!”我气愤的提高了声音。
  “还在撒谎!萧云衣,我对你很失望。我只需你跟可儿认个错而已,即使她真的,真的小产,我也不会过于追究此事,只要你肯认个错!”
  “我没错!我没推她!”我气愤的流下眼泪拍打着窗格:“你走开,你来就是为了冤枉我,太监呢?守殿的太监呢?”
  “他看到我又如何?你以为他敢说出去?”宁铮冷冷的说着,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我颓然放下手,心中只怄的闷痛,我怎么会推她,我即使再任性也明白这其中的关系,宁可儿睁着眼睛说瞎话,为什么偏偏大家都要信她,难道我在大家眼中就坏成这样吗?
  “宁铮,你的好弟弟好妹妹联合起来陷害我,你也不信我,我无话好说,即然皇上让我思过,我就好好的思!睁大了眼睛思!我们走着瞧!若是你妹妹小产,我拿命赔她,你可满意!”我慢慢的说着,眼泪依旧不自觉的流下来,仿佛失去了控制。
  宁铮不语,片刻,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朝殿外走去。
  “慢着!”我靠近窗子,清楚的说:“我不希望芳菲,成为第二个步月。”
  宁铮并没有转身,只是后背凛了一下,终究是没有再说话便离开了。
  我只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多的眼泪,为什么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之后还是这样的脆弱,就因为这事关系到宁铮吗?
  离睿,你在哪里……
  次日,凤仪姐姐请了皇上的旨,来原日殿看我。
  贵妃驾到自是不同凡响,恐怕姐姐也是进原日殿探望待罪之人里面品级最高的了,那守殿太监眉毛眼睛都笑在了一堆,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左一趟右一趟的进我这间小的不成样子的屋子。
  “这位公公,麻烦你到殿外守着,若是有其他宫里的人来探望,请她们稍等,本妃有体已的话要和妹妹说。”凤仪姐姐微笑着说完,玲珑立马从怀中摸出个金晃晃的小物件塞到那太监手中。
  那太监一脸的乍喜,想要又不大敢,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是好。玲珑干脆的说:“娘娘赏你喝茶的,不打紧,收着。”
  想必这金物件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强了,那太监哆哆嗦嗦的收了下来,一个劲的谢恩说着:“奴才自是明白,萧小姐本就是贵人,这原日殿肯定也留不了一两天,还望贵妃娘娘放宽心,奴才会加一万个小心。”
  凤仪姐姐满意的点点头。
  那太监忙不迭的出去带上了门,果然到殿外守着去了。
  “姐姐,你坐一会儿就回去吧,这里潮气大,对胎儿不好。”我微嗔着。
  “你受得了,姐姐便受得了。”凤仪姐姐不以为意。
  “不同的,姐姐腹中有小宝宝,何况我在风族寨住了半天之久,早适应了,那里的潮气才凶!”我笑着回答。
  “二小姐,你这会儿还有心说笑。”玲珑在一旁红了眼睛。
  “不笑如何,难道抱头痛哭不成?”我吐了吐舌头。
  “云衣说得对,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凤仪淡然的说着。
  “可是……”玲珑有些犹豫。
  “云衣,别担心,仪萱贵妃那边应该没太大的问题。”凤仪安慰着我。
  “姐姐,她的胎儿稳定了没有?”
  “这两天太医院的太医一直在那边候着,说是不大敢动,还是有些不稳。”凤仪据实回答。
  我叹了口气。
  “二小姐,要不然,要不然您就认个错,说不是故意的。”玲珑犹豫着说。
  “那怎么行!玲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姐姐提高了声音,皱起了眉头:“要云衣受这委屈是绝对不行的。”
  “可是皇上不也说……”
  “那也不行!”姐姐断然拒绝:“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云衣若认了错,就说明她是有预谋接近仪萱贵妃,这样一来,宫里不知上上下下多少人会跟着倒霉,包括哥哥。”
  我点点头:“没错,宁可儿要的就是拉萧府下水。”
  “想不到她是这样的人。”姐姐叹了口气,握着我的手也愈发紧了些。
  “姐姐,你还记不记得爹教过,后宫和,重在礼让。”
  “记得,不会忘记,可我也记得你的话,若是有人想独宠后宫,我又该如何。”姐姐苦笑着。
  我不语,这个问题我问过自己,也替姐姐设想过,可我真的是没有答案,要我教姐姐杀人?不会,也不敢。要我亲手杀?更是难上加难。反观姐姐,比从前在萧府的时候果然多了一份决然,看来后宫还真是个磨练性子的地方。宁可儿这次陷害我,却不知道我离开的这半年是否也对付过姐姐了。
  “云衣,你让哥哥查太医那方面,哥哥让我告诉你,没有任何破绽。”凤仪凑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姐姐,宁可儿真的胎气不稳吗?”我还是有些怀疑。
  “嗯,王太医你也熟悉,爹的老朋友了,他为人耿直清正,应该是不会被收买的,据他的判断,宁可儿的确是动了胎气。”
  “王太医是否能判断这胎气动的时辰?”
  “这倒难了,应该是不能。怎么,你怀疑?”
  “我就是怀疑,我就是不相信她坐在那里也能动了胎气,我就是觉得她要陷害的不只是我,她在观音殿里还提到了哥哥和姐姐。所以,你们这几天不要再来了,免得落人口实。”
  “我们姐妹清者自清。”凤仪摇了摇头。
  “清者自清是骗自己的话,若是有人拿油漆扔过来,再清的人也不清了。”我急着说。
  “对对,二小姐说的对。”玲珑听得直点头。
  我好笑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说什么的都是你,也不知你懂了多久?”
  玲珑愣了一下,灰心地说:“我不懂太多,可我知道二小姐有麻烦,娘娘也有麻烦,将军也有麻烦。”
  “傻玲珑。”姐姐怜惜的拍了拍玲珑的肩膀:“让你跟着我进宫来,可是吃了苦。”
  “没有没有。”玲珑忙不迭的摇着头:“若是玲珑没进宫,在萧府不知得多担心。”
  我笑了笑,忽然想到爹,忙问:“话说回来,我在原日殿都两天了,爹有没有问起?”
  凤仪摇了摇头:“哥哥瞒着爹,只说是你进宫来陪我,爹便信了,好在前些日子你也总是往宫里跑。”
  我松了口气,爹的身体不好,可不能再受刺激了,可惜我不是大夫,无法给爹做体检。
  “姐姐,昨晚上,北安候来了。”我犹豫了下,还是告诉了姐姐。
  姐姐很惊讶:“他来做什么?他能随便进出这里吗?万一他有所图谋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他的确是神通广大,总之,他又跑来冤枉我一通,说都是我的错,要我向他妹妹道歉。”
  “哼,这个北安候,亏我还以为他对你……”姐姐气恼的说着,忽然又停住,小心的看了看我。
  “姐姐,昨晚他来的时候看到了芳菲,就是浣衣局的宫女。我怕芳菲会有什么危险,这几日你替我照顾着好不好?”
  “嗯,好。”姐姐想了想,坚定的答应。
  又坐了一会儿,我便劝姐姐回宫了,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地方,晦气。玲珑也向我保证,这几日一定更加的小心姐姐的饮食起居,免得被小人所害。
  玲珑的性子虽马虎,却极忠心,姐姐那边我也只能依靠她了。却不知道我这被软禁的日子要维持到何时,宁可儿啊,你这胎气,究竟要稳到什么时候?
  原日殿,关了我整整三天。
  姐姐又安排玲珑来了两次,无非是怕我闷,和我说说话。玲珑告诉我,她陪姐姐去寿禧宫看了宁可儿,看样子她的确是病了,很虚弱,太医嘱咐近半个月内尽量卧床休养。
  见了姐姐,宁可儿就只是掉眼泪,说和我起了冲突是无意的,她没想到我会那样的发脾气。姐姐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好好休养,暂时不要想太多。
  此外,宫里还有一件大事要操办,所以静言哥哥把我的事情搁置了。
  萧若衡负责督修的祈福殿终于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挂匾。
  挂匾,在大明的风俗里是极庄严的,即便无官无爵的寻常百姓有居屋或是生意场所挂匾之时也都会大摆宴席,大放鞭炮。并且,全家的男女老少除非有迫不得已的原因,都必须全部到场,在需挂匾的大房内烧香祭祖。
  皇家则有所不同,因为宫殿众多,皇上不可能每盖一个都要到场。可祈福殿却不一样,它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大明的根基和招牌。从前的挂匾仪便是明昭帝所完成。这次修缮伊始明文帝就提过,届时一定会亲自主持仪式。
  静言哥哥后宫单薄,只有两个嫔妃而已,宁可儿又不能起身,所以陪在皇上身边主持挂匾的,只能是凤仪姐姐。
  玲珑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暗自偷笑了几声,这个仪式这么重要,宁可儿参加不了只能说活该!
  仪式在我被关入原日殿的第四日正午如期举行。
  关禁闭我并不怕,自小都被爹罚惯了的,前世在孤儿院的时候也因为调皮被罚过,所以,没人和我说话我就自言自语,自己想事情。
  大约正午时分,祈福殿开始大放鞭炮,噼啪的声音传进原日殿的时候,我正在回忆着西游记里骗猪八戒穿上那件珍珠衫的是哪几个菩萨。
  嗯,这鞭炮质量还不错,我苦笑了下。
  可就在这时,一场未知的、巨大的灾难却发生了。
  远处,轰、轰的连声巨响乍起,原日殿陈旧的房子似乎都跟着晃了几晃,灰尘四散下来,呛得我直咳嗽。
  这是怎么了?我惊讶的跑到窗前往外看着,周围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好像我刚刚听到的声音只是幻觉而已,可空气中仍旧飘浮着的粉尘证明了那一切都发生过。
  怎么可能?放个鞭炮而已,怎么会这么大的阵势,难道出了什么事儿?
  “啪啪”我用力的拍着窗板大声喊着那太监:“高公公,高公公。”
  除了我的声音之外,原日殿其它房间也都有了些动静,平日里安静的待罪宫女们听到刚才的声音,都有些怕了。
  怕归怕,敢这样喊的却仍旧只有我一个。
  没等我喊几声,高公公已从自己的房间钻了出来,也一脸的愕然和莫名其妙,显然也是蒙了。
  “高公公!”我从窗缝里看到他,忙提高了嗓音。
  守殿太监愣了下,却也直奔我的小屋,眉头紧皱着。
  “高公公,您快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我忙着朝窗外喊着。
  “我?这,这不合适吧?”太监有些犹豫。
  “合适,合适,您快去看看,是不是祈福殿那边发出的声音,我姐姐在那里,您快去看看,远远看一眼就好。”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越来越慌,连带着手臂上的胎记又开始发热了。
  “这个,我只是守殿而已……”太监仍旧磨磨蹭蹭的。
  “你想一辈子守殿吗?帮我这个忙,我会请姐姐把你从这个该死的破地方调开!”我大力的拍了一下窗板,咬牙切齿的说着。
  太监终于应了下来:“那好吧,萧小姐,我可是只能远远的看一眼,若是,若是祈福殿里面发生了啥,我可是看不到。”
  “好好,你去!快去!”我催促着他,想了想又喊:“我哥哥应该在殿外守着的,你若是看到他,请他来这里也行。”
  高公公嗯了一声,便一脸好奇的小跑出了原日殿。
  看他的样子,我不求他他也会去偷看了。
  高公公离开的时辰时,我简直可说是度日如年。耳听着原日殿外愈来愈吵杂喧闹的声音,仿佛是宫里所有的人都跑来跑去干着什么?
  原日殿里关着的人也害怕了起来,有几个小屋甚至传出了大哭的声音,只嚷嚷着暴民冲进来了,暴民冲进来了……
  暴民又闯宫了?怎么可能?京城中有萧若衡的守军,也有宁铮的守军,怎可能又像上次一样让暴民闯入内廷。我首先否定了这个想法。
  可那几声巨响究竟又是什么?我烦躁不安的在小屋里走来走去,手臂越来越感觉灼痛,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只好卷起衣袖看了看,一看不要紧,惊的“哦”了一声。
  那块鸡蛋型胎记竟有些变形,像是伸出了什么棱角一样,红的像是在滴血,触碰上去还很痛……
  天啊,怎么胎记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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