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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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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一样,原本到圣元寺给姐姐祈福的我,忽然变成了意图谋害贵妃娘娘的善妒女人,被护卫客气而又强硬的禁了步,回宫再审。
  宁可儿由宫女们抬着已先走一步。我则跟着护卫们一步步走出寺院。方才并没走远的香客们躲在一旁好奇的指指点点,不知她们在想些什么。
  “小姐……”瑞荷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满脸痛红的跑向我。
  护卫上前一步拦住了她。
  “云衣,怎么了?”孤风也闻声跑了过来,看样子是拉袖子准备打架了。
  我强打笑容:“没什么,瑞荷,回去告诉我爹,姐姐找我进宫有事。孤风,告诉萧若衡,这些护卫,是仪萱贵妃宫里的。”
  “可是,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瑞荷一见情况便知不对,眼泪吓得流了出来。
  “不许哭!”我厉声喝住她:“回去只和我爹说姐姐找我进宫,不然,我出来把你送回老家!”
  瑞荷呆住了,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也不知她能不能做到。无论如何,爹的身子不好,能瞒一时是一时。
  兹事体大,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回了宫,坐在马车上,我并没有太多的害怕,只是感觉很好笑。
  回宫后,我没见到任何来审我的人,侍卫通往了内廷,就把我直接关在了原日殿。
  原日殿,待罪宫女,嫔妃关禁闭的地方。想不到我萧云衣有日也会到此一住。
  这里挂着个殿的名号,实则并不大,又隔开了很多封闭的小间。零零星星关了几个小了犯错的宫女,侍卫把我带了进来对守殿的太监耳语了一番,那太监惊讶的上下打量着我,唏嘘不已。
  “萧小姐,请吧。”太监得了交待,操着一口细腔招呼着我,顺便走到一个小间前推开了门,示意我进去。
  “谢公公。”我轻施了礼,不卑不亢的走进小间。“啊嚏!”满屋的尘土气息呛得我打了个大喷嚏。
  “萧小姐担待着点儿,这殿比不得别个,人手不大够,只好请您委屈着了。”太监在身后慢条斯理的说着,嘭的一声关严了房门。
  这太监虽面生,语气却透着和善,我在心里暗自定了定神。
  只留我一个人,在这昏暗阴沉的房间。
  午后的阳光透过钉了木条的窗格子透射进来,洒在地上便是星星点点的。屋里陈设很简单,一床榻、一桌、一椅,散发出淡淡的霉味。
  我的鼻子又开始发痒了。
  宁可儿,陷害也不该拿肚子里的孩子冒险吧,我就不相信她那么脆弱,自己坐到地上都能流产了,她到底想做什么?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想把萧若衡和姐姐一股脑的扯进来了,我苦笑,
  我不怕她今日的陷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这种小把戏未必别人就看不明白,我只怕她即然敢陷害,就说明做好了后续的工作。那么,她的后续又会是什么?即使没有后续,她是算是摆明了要为难姐姐了。
  时辰很快过去,洒进来的阳光逐渐减少着。约摸晚膳时分,门开了,太监端进些简单的馒头米粥。
  放下后,眼睛朝门外瞟了瞟,随即压低了声音:“萧小姐,这吃食简陋了些,仔细着吃。”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问:“公公,寿禧宫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太监朝我客气的笑了笑:“哟,这奴才可不大知道了。”
  我从头上拔下支玉钗,塞到他手中:“我问的也不是什么秘密,公公能说就说,不说也无妨。”
  太监眼睛一亮,嘿嘿笑了起来:“萧小姐太客气了,其实小姐问的真不算是什么秘密,这会儿宫里也都传遍了,说是仪萱娘娘动了胎气,太医院派出最好的圣手给娘娘瞧着,至于瞧出些什么,奴才的确不知道了。”
  我点点头:“公公是聪明人,日后我出去了,定加倍感谢。”
  “嘿嘿,奴才也明白。”太监笑着退出,顺手又锁上了房门。
  想了想,我拿起筷子在清粥里搅了搅,没发现什么。又拿起馒头掰开,一卷小纸露了出来。小心展开,上书四个小字:稍安勿躁。
  是萧若衡的笔迹。
  反复看了那字,一口吞下字卷,和着馒头压了下去。心里头苦笑,这一幕革命党人的情节,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还真是一切皆有可能了。
  夜晚,太监又来了一次送蜡烛,这次我再问什么他都不肯回答了。
  难道是仪萱那边情况不好?我暗自揣测。暗说她只是坐到了地上,又没什么大的外力,难道真的流产?那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无论如何,皇上总该派个人审我吧,这样不闻不问可是有些奇怪,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若衡让我稍安勿躁,可我又哪里安得下来?
  一夜无眠,只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小睡了一会儿,极不踏实的做了些古古怪怪的梦,记不清内容,只是觉得忐忑不安。
  上午,静言哥哥终于派人来提我,说是要亲审。
  亲审也好,可以得到最直接的判决,免得传来传去有人从中作梗,我给自己提了提劲。临出原日殿时,那守殿的太监眼光怪异的看着我,我皱了皱眉,却也来不及再作他想,只跟着引路的人赶去静言哥哥那里。
  审我的地方是在寿禧宫,宁可儿的地盘。
  进了寿禧宫大殿,愕然发现除了宁可儿可能还在休养中,差不多所有的相关人员都已在场,也包括太医院的两个太医,见我进来有的面露喜色,也有的面无表情。
  静言哥哥坐在大殿龙椅之上,只穿着便服,手按额头,眉头深锁,脸色阴郁。
  是怪我吗?我直直的走上前去跪下:“云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里忽然一片安静,静言哥哥也不吩咐平身,只是看着我,显得很疲倦。
  “云衣,你可还好。”原本坐在侧位的凤仪姐姐一脸的泪痕站了起来,宫女见状忙上前扶着她朝我走来。
  “娘娘。”我心疼的看着姐姐,我自己跪在这里不要紧,不难受,可一看到她憔悴的样子我就开始自责。
  “皇上,可否恩准云衣起来说话?”凤仪停在我的面前,转身朝静言哥哥柔声说着。
  “皇上,臣以为萧小姐是待罪之人,于法于理,跪着为好。”说话的是宁望。
  我的心忽地烦躁了一下,原以为宁望只是贪玩之人,却不知他在这场小把戏里又是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事实真相是什么,皇上还没开始审,宁二公子此言甚重。”萧若衡在一旁冷声说着。
  “皇上,云衣是臣妾的亲妹妹,若是云衣有错,臣妾也有教导无方之罪,若是云衣要跪,臣妾自当作陪。”姐姐轻轻拭掉脸上泪痕,声音微颤,却含着决然。
  静言哥哥仍旧没开口,一旁的太医院高太医旁上前一步劝阻:“万万不可,娘娘昨晚本就不适,此时不可再跪。”
  “姐姐,我跪的是天子,不是错,无妨。”我柔声说着,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宁铮:“宁二公子说的对,云衣是待罪之人,于法于理都该跪着。”
  “够了!”静言哥哥忽然发怒,长袖一卷将龙椅旁案几上的茶杯扫在地上,碎了个四分五裂。
  “朕还没开始审,你们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殿上回复了安静,每个人都垂下了头。静言哥哥自小就一直温文尔雅为特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鲜少有失态的时候,看来这次他的确是生了大气,我微怔的看着他。
  “萧云衣,到底是怎么回事?”静言哥哥眼光扫向我,沉声问着。
  我咬了咬嘴唇:“回皇上的话,云衣今日去圣元寺上香祈福,与仪萱贵妃不期而遇,贵妃娘娘不知何故忽然在观音殿内动了气,然后滑倒,之后便是云衣被关入原日殿。”
  “不知何故?这就是你的回答吗?为何与可儿说的完全不同。”静言哥哥冷笑一声说。
  我苦笑:“云衣的确不知哪里得罪了娘娘。”
  “或者应该这样说,仪萱娘娘她年纪尚轻,不懂礼数,可毕竟怀了龙种,却不知萧小姐为何为难于她。”宁望一字一字的说着,直盯着我的脸。
  我握紧了双手,怒目而视:“宁二公子哪里就坐实了云衣是故意为难娘娘?”
  “在场的宫女、护卫,都看见是你与娘娘起了争执,然后推倒她,难道她们都是凭空捏造?”宁望与我针锋相对。
  “宫女和护卫好像都是仪萱娘娘身边的人吧,爱主心切,难保会听错、看错!”我提高了音调,有些怒了。
  “哈!”宁望仰面笑了声:“偏巧不是,除了两个贴身宫女是娘娘宫中的,其余都是皇上的近身侍卫,今日专门护娘娘出宫敬香的。萧小姐,你不会以为皇上身边的人也是可以被收卖的吧。”
  我惊讶的看向萧若衡,他脸色铁青的盯着宁望,却没有反驳。
  这么说来是真的了。
  “皇上,那几个侍卫只是听到了争执的后半部分,起因是什么,无从考证,不能就此订了云衣的罪。”姐姐急切的说着。
  “没错,何况我和仪萱娘娘并没有争执,是她忽然对我提高了声音,说了些莫明其妙的话。”我解释着。
  “娘娘这样做,有什么必要!”宁望冷着脸说。
  “我这么做又有什么必要?我难道不知道起争执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会不会蠢到在大庭广众下害得娘娘跌倒,然后让所有的人来治我的罪!”我一字一字的说着,又看静言哥哥:“皇上,您觉得我是这么愚蠢而又卑鄙的人吗?”
  静言哥哥不作声,脸色却稍缓。
  宁望看了看皇上,随即一步一步走向我,居高临下的说着:“萧小姐自然不会这么蠢,只不过,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娘娘去敬香,偏巧你就去了。萧小姐是刻意而为之!当得知娘娘今日的行程安排,你便追随其后,然后在观音殿上警告娘娘,让她不要与仪端贵妃争圣恩!”
  “我没有!我又不是娘娘身边的人,如何得知娘娘的行程?”我又好气又好笑,只觉得此时的宁望让我那样的陌生。
  “你自然知道,因为我昨个儿见了孤风,和她说起过可儿今日会去敬香!”宁望直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你气可儿成为了贵妃,你气可儿怀了龙种,你的确不会愚蠢到在众人面前推倒可儿害她胎儿不稳,可你却一直任性妄为,这点大家都清楚。也许你推倒可儿不是故意的,可不管是不是故意,你做得出这样的事!”
  “宁二公子!你要注意你的话,云衣是个识大体之人,断不是什么任性妄为?”萧若衡勃然大怒。
  “哼。”宁望冷笑一声:“识大体?她可以抛下她的未婚夫婿到北安来找我哥哥,却不知是识的哪家大体?”
  一片哑然。
  脑袋里“嗡”的一声,后面的话完全不想再听,我握紧了手,方才的好笑一扫而尽,只觉得宁望这样的话只让我替孤风生气了。扭过头轻声问向宁铮:“北安候,这也是你的意思吗?我当日去北安求助,在你眼中也是不识大体吗?我对你的信任,你也是这样看待的吗?我说了不关我的事,你也是不信吗?”
  “萧小姐,今日若是我与令兄对质,不知你是选择相信令兄,还是我这个外人!”宁望打断我的话,冷冷的回应。宁铮看了一眼弟弟,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方才的话。
  外人,没错,我只是外人,里面胎儿不稳的那个却是他们嫡亲的妹妹,北安府唯一的掌上明珠。
  大殿之上,开始了小声的窃窃私语,我只觉得所有的人仿佛都开始对我的指指点点的感觉,他们在笑我,笑我所托非人,笑我不守妇道,笑我……
  “够了,你方才说向孤风提过娘娘今日的行程,有什么证据?”萧若衡打断大家的议论。
  “要何证据,难道我自己说过什么我还会不记得!”宁望冷冷的说。
  大家的眼光看向宁铮。他异常安静的站大殿一侧,看着我,没有了平日的飞扬,眼睛里更多的是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宁望,你是如何与孤风提及的?”我问着,对宁望怒目而视。
  “我如何提的要不要向你重复一次。”宁望冷笑一声。
  “要!事关重大,你有本事冤枉我就不要怕大家调查。”我立刻回应。
  “哼,我自然是不怕,我说的全是真话。我只对她说,巧了,仪萱娘娘也会去进香。”
  “那么当时孤风有何反应?”
  “这,这我怎么记得清楚。”宁望停顿了下。
  “怎么,关键的地方你就记不清了吗?”我冷笑了声。
  “我想想,她,她在吃包子,说包子难吃。”宁望咬了咬嘴唇,仔细回忆着。
  有些人轻笑出声。
  我转而面向皇上说道:“皇上,孤风此时并不在场,我不相信她真的留意到宁二公子的话。况且这些只是宁二公子的一面之辞,他仅凭他自己的判断就定了我的罪,孤风的确和我说了宁二公子带她去吃蟹黄包子,她当时的注意力可能根本就没放在宁二公子的话上。孤风自小生活在风族寨,对这些宫廷的封号啊琐事啊根本就不感兴趣。”
  “你这样说未免太过牵强了。”宁望犹自愤愤的说。
  “你那样说就不牵强了吗?仅凭我有可能知道仪萱娘娘的行程就定了我的罪。恕我说句不敬的话,我也可以说仪萱娘娘通过你知道了我的行程,特意到圣元寺为难我呢!”
  “你,我妹妹为难你有何好处!”
  “我为难仪萱娘娘又有什么好处?我吃饱了没事做自取灭亡吗?”我迅速反驳着。
  殿下又是一片哗然,显然是觉得我的话过于粗鲁,可理却是有的。
  “臣想,萧小姐的确不是故意与仪萱娘娘会面,然后推倒娘娘。不过不管是不是存心,起了争执总是真的。于公于私萧小姐都不该如此,不是吗?”宁铮终于开了口,面朝皇上说着。
  我在心底轻叹了声,他这算什么,给我个台阶下吗?我若是认了起争执,万一宁可儿真出了什么事,我岂不是真的担上个嫉女的名声,顺便连累到姐姐。
  “你希望朕,如何处理?”静言哥哥慢慢的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宁铮。
  “太医们仍旧守在仪萱娘娘身边,若是娘娘无事,臣请萧小姐向娘娘道个歉便罢了。”
  这便是他要的结果吗?在北安,我在公堂之上与那官服男机灵应对,是因为我完全把官服男当成一个外人,一个不相干的人。可如今,与我对质的人变成了宁铮,为什么我连申诉的心思都没有,只是觉得心痛,心痛。
  “皇上,本朝律法,断罪有疑,可从赦。”凤仪姐姐柔声说着,期待的看着皇上。
  “不错,何况现在仪萱娘娘只是有些不适,怎可以就此治了云衣的罪。道歉一事更是从何说起,若是逼得云衣道歉,岂不就间接说她是故意推倒娘娘。”萧若衡接上说道。
  “罢了,罢了,朕累了,可儿的情况不明朗,云衣仍旧在原日殿,思过!”皇上猛地站了起来,直朝后殿而去,身后的太监忙不迭的跟上,不知是否我看错,静言哥哥的脚步,竟有几分踉跄。
  侍卫们得了令,上前来想架起跪在地上的我。我厌恶的挥了挥手:“别碰我。”
  吃力的站了起来,双腿跪的时间长了,竟有些颤抖。
  “云衣,你只需委屈一两日,此事很快就会过去。”凤仪姐姐流着泪拉起我的手嘱咐着。
  我微笑着点点头,随即慢慢走向萧若衡,俯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宁可儿是故意的,哥哥去查那些太医,看她的情况到底是真是假。”
  萧若衡紧皱着眉,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便跟随侍卫而去,与宁铮擦肩而过,听到自己心中的一声叹息。
  这便是古代,这便是宫廷,看多了勾心斗角的戏的我只是觉得无奈,更多的是悲哀,为什么一件小小的事情便会扯出这么多麻烦,归根究底就是一句话:权力。
  我相信,静言哥哥明白此事的真相,可他却并没有当众为我开释,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我不怪他,他有他的难处,目前来说自保的能力,萧府还有!

  第 70 章

  仍旧回到原日殿,守殿太监看到我便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走进那封闭的小屋,听得门外啪的一声挂上了锁,此时显得是格外刺耳。
  一整天,没人再来打扰我,除了二餐之外,那守殿太监也照旧不会再出现。我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屋里,认认真真的从头到尾开始想着整件事情,却仍旧不得要领。
  不过有一件事倒是可以肯定,宁可儿的确是故意的。
  我虽不知她会去敬香,可她定然知道了我要去敬香,原因正是宁望!在我敬香的前日他曾经与孤风见面。
  我相信孤风是无意中向他提及,至于他是不是有意告诉给宁可儿,天知,地知,他知,也许,宁铮也知。
  又是一个夜晚。
  我搬了凳子坐在钉了木格子封条的窗前,透过缝隙朝外看着月亮,不圆,一冽清光。
  原日殿的门忽然慢慢的开了条缝,象是被风吹的一样。我惊讶的注视着那缝隙越来越大,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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