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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改半世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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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放下茶盅,便看见薄亦光臭得可以跟鞋底一拼的脸。他一撩袍脚板着张脸坐在我对门,一只手臂搁在桌上,从牙缝里挤道,“你们昨晚干什么了,让你一夜没睡好?”我想不能将季幽的落脚点说给太多人知道,即便是他也不行,便看着他那青筋一跳一跳的手腕,斟酌着回答,“那个……他逃了出来,然后我们就在客栈住了一宿……”“什么?!”他眯起眼睛看我,似乎是一种危险的讯号。我莫名的咽了口唾沫解释,“季幽喝醉了,我坐着守了他一夜。”他闻言深吸了口气,脸色竟然好转了一些,冷哼一声,斜着眼去瞥季幽。电光火石间,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错过了什么。一把抓住薄亦光的前襟,将他拉近些,我勾着嘴角眼里闪着杀人的光芒,一字一顿,“你认识他,哦?(请读第二声)”他一愣,“当然。”“但你好像一点也不奇怪我也认识他,哦?(仍旧请读第二声)”他鼻子嗤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初……”然后,哑了。“当初……”我盯着他。他眼珠乱转。是啊,这本没有什么好奇怪,当初是他从魏通手里救的我们,可他这个脑子里有淤血的人,连我是谁都不记得,又怎会记得当初救我和季幽这事?又怎会对我失踪一夜就带了卫高义君回来一点惊讶也没有?又怎会这么介意我同季幽过了一宿?!我开始温柔的摸他的脑门,看了看早已结疤的伤口,又摸了摸他的天灵盖,故作叹息,“唉,可怜的孩子,有些事情是不是还是不记得啊?没关系,姐姐我听说,只要将人的脑壳打开,将脑壳里的淤血都挑干净了,就能好了。你也吃了这么多天的药了,既然还不见好,我约莫着将你这天灵盖掀开亦不是难事,要么让姐姐打开看看?”说完我作势去找家伙。他忙过来拦我,“不要……不要。”“不行,”我将茶壶举起掂了掂量道,“淤血一定要除。”将茶壶顺手甩给他,“太轻。”他忙一把抱住放回桌上,“再吃两贴药兴许就好了。”“吃了快十天了,还是开天灵盖吧,直接!”我将凳子拎起试了试道,“太笨。”又甩手往他怀里一扔。终于我想起前些日子在淇县买药时一起买的那捣药杵,翻了一通找出来,捏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觉得非常趁手,狞笑了声:“正好!”便冲着薄亦光去了。薄亦光目瞪口呆的看着举着药杵的我,那脸上的表情别提多么精彩纷呈了,回过神来弹了一下惊慌失措的蹿到季幽背后,连话都结巴了,“夫夫夫夫夫人,不要不要不要,为夫记得了记得了都记得了!”我眯着眼睛摇着头,“不对!还不记得,记得就不会叫我夫人了!看来真要打开看看!”冲着季幽背后的他而去。季幽很配合的将身子侧了侧露出薄亦光来,对我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冲他点了点头。薄亦光跳着脚满屋子乱蹿,“记得了真记得了,这回真记得了,魅生,魅生,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我追得也有点累了,插着腰挥着那根药杵指着他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在骗我!”薄亦光异常无辜的摊着两手,“没有,真的没有。一开始是真的!”“那什么时候好的?”他眼珠往周围转了转,似在寻找退路,畏畏缩缩的道,“药吃了四天就好了!”说完一下又蹿到季幽身后。我那个气啊!感情这厮在入朔阳之前就好了,却在哪儿装疯卖傻的吃了我这么多天豆腐!“薄!亦!光!”我气得丢开药杵,抄起角落里的扫把就扑了过去!“啊~”他大叫一声,夺门而出。等我追打了他一圈未果回到房间的时候,季幽的脸色略微苍白,见我们两个都气喘吁吁的回来,那笑容很僵硬。我一愣,刚才,我是不是忽视了什么。为什么季幽,他看起来那么无奈哀伤?忽然楼下一阵喧哗,似有什么大人物到的样子,接着楼梯上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听着人还不少。我探头略一张望,立刻缩进来,忙将门掩上,“好像是官兵,虽然没穿着官服,可那气势不对!”惊疑不定的和季幽对望一眼,难道季辞这么快就发现了!薄亦光拍着脑袋突然“哎呀”一声,道,“遭了!我今天约了季辞,恐怕他来早了!”我气得一把揪住他:“你是故意的!”他拉着我的手,急道:“我真没想到他会早到,明明应该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对。你们俩赶快躲一躲,我真不是故意,你追了我一路我根本没有时间说啊!”可这会儿又能往哪里躲?外面全是人,出去肯定会被发现。这屋子才豆腐干块地方,连个柜子箱子的都没有,我急得拉着季幽就要往床底下钻。“不行,”他一把拉住我,“他多年养成的习惯,这里一定会让人先查过。”“那怎么办?”我那个急啊。他看了一眼床,毅然将两条被褥一摊,乱七八糟叠在一起,拉着我就上床。“不行的!一看就会被看出来的!”我急道。“信我!”季幽抓着我的手臂道,“就算他们怀疑被子里有人,也不会贸然来掀被子。我们只能赌一赌了!”说完拉着我就上了床,冲着薄亦光喊道,“还不快脱了鞋上来!”薄亦光闻言忙脱了外袍鞋子钻进来。季幽拉着我平躺在床的内侧,尽量将身体缩拢,我半个肩膀叠着他半个肩膀,薄亦光则侧过身子横在我们身前,靠着床头,将领口衣襟散开,支楞起一条腿,好用来挡住别人的视线,再将被褥乱七八糟盖住三人,弄得凌乱些。脚步声已经到了楼梯口,似乎还有人带路,我听见吴畏的声音说,“卫公子,您来早了,不晓得主子现在放不方便……”一个富有磁性略显低沉的声音说,“如今是他找我谈这笔生意,难道他不想早点知道我的答案么?”我紧张得连嗓子眼都发紧,身后是季幽,身前是薄亦光,身体僵硬得一动都不敢动。被子里空气稀薄,我甚至连喘气都觉得艰难。季辞啊,这是要我命的季辞啊!一只微凉的手伸过来,握了握我的手,仿佛要给我力量一般。季幽凑上来贴着我的耳垂,我有一些痒,他说,“别怕,有我。”

零四四

连个招呼也不打,门便被人推开了。薄亦光一副被惊到的样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门口的人显然亦未料到是这种境况;一时间鸦雀无声。还是吴畏先出的声音;“主子,卫公子来了。”

薄亦光这才懒洋洋的回了声;“哦;你来早了,我正在小睡。”

季辞并没马上接话,我听见有两个人进了房间;似四处看了看;有人将几粒滚珠往床下一滚;只听咕噜噜一路滚过,“咚咚”的几声撞到墙上;见床下没人,才又退了出去。

这时听见季辞跨进门说了句,“你们都在这里侯着。”

吴畏朝薄亦光也说了一句,“主子,我们也在门外侯着。”

薄亦光点了点头,略微坐起来些。接着我听见门掩上的声音。

我听见吴畏那句话,心里稍定。想来吴畏已经召集了些人马,如今我们只要不是单枪匹马,形势就不会太差。

季辞一点都不像着急的样子,我真不明白他干嘛要提前来。只听见他慢悠悠替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开口道,“你说的那件事情,我为什么要帮你?”

薄亦光轻笑一声,“当年你提议让季幽去替你做质子,你自己整整四年足不出户,只在你父王背后出谋划策练兵秣马,不会只是想当胤朝最大诸侯吧?”

季辞悠悠然喝了杯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薄亦光道,“陈王快不行了,我也是近日才刚刚知道有这么一句谚语。可是这句谚语历来都传之各诸侯王,你不会不知吧。”他顿了一顿,“不过,我想你并不知道嫁给季幽的瑶华不是当年齐国质子瑶华吧?”

我一愣,他这是要干嘛。这个秘密,从季幽喝醉说破的那天起,我们三个始终对外守口如瓶,可今天,他为什么要告诉季辞?!他说的那个谚语,又是什么谚语?

季辞似乎一愣,很久才说,“继续。”

“你知道,齐国琼华公主号称是齐王认的干女儿,可这干女儿却像极了瑶华。是为什么?”

季辞没有接话。

“因为我写给他的信上说,我不管他还有没有一个女儿,我要娶一个长得很像当年质子瑶华的女子。只要他嫁,我就许他三座城市加一年赋税,若他不嫁,我就发兵齐国,并上奏胤帝,他的女儿,是双生的。”

我一时间没有听懂。

薄亦光却和季辞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季辞缓缓道,“‘齐双姝亡胤’。所以你的意思是,他的确有一双双生的女儿,所以他不敢不嫁一个女儿给你,可又不敢说那是他的亲生女儿,只好说是干女儿?”

薄亦光没说话,我却惊呆了,“齐双姝亡胤”,这是什么意思?身后季幽似乎也是呼吸一窒。

季辞思索半天,道,“你的话说不通。当年你同舍弟都喜欢瑶华,你们二人从赛诗斗到赛马,最终你赢了舍弟一个马头,瑶华却当着众质子的面下了你的面子说不喜欢你,乃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如今齐王肯将当年那女子嫁给你圆了你的夙愿,可你却为什么追着另一个女人到处跑呢?”

诶,薄亦光当年这么糗?我心底偷笑。

薄亦光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道:“我有说过琼华就是当年齐国质子么?”

季辞不语。

薄亦光又说:“你觉得我跟季幽为什么都要追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跑?你又觉得为什么齐王要派人追杀她?”

“你的意思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才是瑶华真正的双生姐妹?”

薄亦光低低道,“也许吧。只有到了胤都,找到她师父,我们才能知道她究竟是不是。”

“那……我帮你我有什么好处。何况符封要的是你的命。”

薄亦光呵呵轻笑,“符封不过强弩之末,殊死一搏罢了,我的狼牙营已经渗入他符家军控制一半以上兵力,只是没想到,符玲珑竟然有这个魄力敢带了一小支部队深入你卫国来暗杀我,被我一时疏忽了。就算你不帮我,他们符氏一门也蹦跶不了多久,只是他们现在在你卫国,我调动兵马有些讨厌。至于齐国那小搓人,我是想你一样出兵剿匪,顺手剿了也省得我后面老跟条尾巴。虽然现在看着这笔买卖于你并无多大好处,但难道你不想我帮你将这个谚语坐实?难道你不想借这个借口成就一世霸业。”他顿了顿,语气里不自觉的带了一丝笑意,“况且,你放过她,护送我们入胤,也不用担心她会破坏你齐卫联姻,因为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身后季幽闻言,浑身僵硬。

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气得扭了他的大腿一把。他极细微的缩了缩,继续道,“还要多谢当日你在边郡成全了我们。”

我察觉身后季幽的呼吸开始不稳,被子的起伏开始明显,这会被季辞发现的!忙反手握住他捏着我的手,指尖一点点摩挲着,微微侧过头去在他耳边用气声安慰他:“季幽,没有,季幽,不是的,季幽,他骗人。”

他渐渐平复下来,但是却侧过脸来,漆黑的被子里,我仿佛看见他星亮的眼睛闪过,然后,他吻住了我。

这是一个充满了离别哀伤的吻,这几乎不能算是个吻。他只是很安静很安静的贴着我的唇,可那哀伤和不舍却从那贴着我的唇上渡进了我的心。为什么,为什么季幽,为什么这个吻充满了浓浓的离别之意?莫非你是要离开我了么?不,不要,不可以,我不允许!

直到此刻我才意识到,原来在我心底,我竟然一直以为季幽会在某个地方等我,就算我误会他,冷落他,甚至躲开他,可我始终觉得他会在某个地方等我,然而我,是不是已经在不经意间伤害了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他这个吻,在告诉我,他不会再在那里了,不会再在那个地方,用他温柔的眼神,始终如一的看着我,他累了,他要放开我了……不可以,我不允许!我紧紧地攥着他的手!

“我放过她,将来一旦起事,你愿同我结盟,助我一臂之力?”季幽,不要走……

“是,我要美人,你要江山,何乐而不为呢?”季幽,我舍不得……

“君子一言。”子山,别离开我……

“驷马难追!”子山,我心好疼……

我已经听不见季辞和薄亦光在说些什么,我只知道,我不可以让他离开,不可以……我拽住他向他贴过去,想加深这个吻,可就在这时,季辞突然拔高音量问,“什么人?”

我瞬间浑身僵硬,难道我刚才幅度太大,被发现了?

门外立刻有刀剑出鞘相交之声,吴畏与对方的人同时出声问道:“主子?”

“别激动!”是薄亦光的声音。

他突然将手伸进被窝里来拽我,我一不留神便被他拉了上去,发髻被被褥压得早已松散,被他这么一拽,满头的青丝瞬间倾泻下来,遮住了我的侧脸。

这个情形实在太诡异了。我整个人被薄亦光揽在怀里,可我背在身后的手里还紧紧攥着季幽的手。

季辞可能也没想到薄亦光竟然是从床上拽出来个女人,只是盯着我不说话。

薄亦光冲着门外喊了声道,“没事儿,都给我好好呆着。”然后勾着嘴角看季辞。季辞眯了眯眼,也吩咐了一声,继而阴沉着张脸道,“刚才那些话……”

薄亦光呵呵一笑,“你来早了,坏了我的好事。”然后伸出一只手指将我脸侧的发撩起夹到耳后,搂着我的手一用力,将我往他身上又紧了紧,狠狠在我脸上嘬了一口,声音极响,道,“她已经是我的人了,现在你可以放心放过她了?”

背后季幽的手一松,我忙攥紧,红着脸一脸懊恼的看着薄亦光。这家伙存心给我添乱,是吧!

季辞疑惑的看着我,问:“是她?”

薄亦光点点头,温情脉脉的看着我。

“可她的脸……你肯定不会错?”季辞仍旧不很相信。

“你不信我,难道不信季幽?”

说到季幽,季辞突然有些烦躁,踱了两步,道:“好,我派人护送你们去胤都,那些尾巴我会以剿匪的名义除了。昨日季幽从祭祀神宫里逃走了,我想他应该会来找她。我现在就算困得住他的人,也困不住他的心,就让他同去大胤做个了断吧。但薄亦光,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别让我失望,记得,让他死心塌地的回来做他的高义君!”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习惯裸奔的人,三千再贴不太可能,你买一半再看全文,能不能算我在送分?嘻嘻。

零四五

季辞走后,我从薄亦光怀里脱身出来;攥着季幽的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季幽从被褥里探出头来;许是里面闷得厉害;他的脸微微泛着红,神色却很漠然;看了一眼薄亦光;眼神闪烁了下,微微将手从我手里挣开,然后兀自下了床。

我忙跟着下了地。

薄亦光的眼光在我们两个身上转悠了许久;眯着眼睛起身披上了外袍。

当夜我情绪很低落;原因很多;各种悲摧。

悲摧之一,齐王要杀我。鉴于各种不能被他人知晓的理由;齐国双生公主之一被人藏匿多年,但我们仍旧有理由相信,齐王这个做爹的还是知道将自己女儿塞在哪儿的。所以被追杀的我,九成九是他女儿了。我沮丧。

悲摧之二,齐双姝亡胤。胤亡不亡不关吾事,但若吾是双姝之一,被人当枪使的感觉真差。我再沮丧。

悲摧之三,季辞有反胤之心。那注定他是不可能让我同季幽在一处的。他要反胤,薄亦光要争取,齐国更要争取。我同季幽,很可能直接没戏。我再三沮丧。

悲摧之四,亦是最悲摧的,便是如今竟然连季幽也生了离了我的心思。难道他真的决定不要我了,就因为薄亦光那厮的信口雌黄,就准备将我双手捧上给薄亦光了?那个……虽然我也不那么讨厌薄亦光……啊!天哪,我什么时候开始不讨厌薄亦光的!什么时候!!

最后我极其沮丧的发现,最悲摧的莫过于我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舍不得薄亦光!

这真是有史以来我最悲摧的一天!

第二日一早,季幽穿戴整齐,在我纠结不舍的目光中,神色平静的回了安虚宫。

两日后,朔阳城外三百里,卫都护军剿灭了两支小拨土匪。其中一支听说土匪头子还是个女的。只是被解救出来的那三五个被土匪劫持的平民,听说又在押送回朔阳的路上被人劫走了。据说那平民里也有个女人。我真心希望,那是苏彩衣。

四月十三,薄亦光从陈调来的狼牙营一千余人,集结在朔阳城外三百里。同一天安虚宫内,季幽结束了为期七日的祈福仪式,回了卫王宫。

四月十四,薄亦光带着盛装的我入了卫宫,名义上是祝贺季辞喜得麟儿,而实际上,季辞的第三个儿子早就生下四个多月了。

席间我坐在薄亦光旁边,对面是季幽的案几,上手是季辞同她宠爱的佳悦夫人,也是季辞第三个儿子的生母。

席间推杯换盏,季幽自始自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由头至尾一直在偷偷瞄他,几次暗地里盯着他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目光而看我一眼,他却始终低着头。倒是薄亦光咬牙切齿的冲我狞笑了几回。

这是我在季幽这里第一次吃瘪。

酒过三巡,季辞倒是唱戏唱全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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