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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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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骑兵望金陵南门而去。
望着陈德的背影,曹彬沉吟道:“秘权,你觉得此人如何?”
王侁感叹道:“此人倒是一个将种,可惜太过妇人之仁。”曹彬点点头,又道:“也狂得可以。”两人相视一笑,拨马往本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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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垣上旌旗猎猎,吴越王钱俶面无表情的看着宋将丁德裕带领着一千云骑军,四千雄捷步卒从城门鱼贯而出,这帮江北的骄兵悍将总算离开杭州了。他们名义上虽然是来相助自己攻打唐国,可这支人马停留在杭州一天,钱俶就觉得如芒刺在背。
大宋的禁军都是各节镇选拔的精锐,体格高大粗壮,衣甲鲜明,骑兵胯下都是北地良马。平常这些禁军在杭州城中走动,本地的军卒绝不敢上前招惹。在信奉“天下唯兵强马壮者得之”的年代里,这些精选的士卒也别有一种优越感,特别在吴越这等属国,举手投足间一幅趾高气扬的作派,却令吴越的君臣别有一种屈辱感。
跟在他们后面的,是吴越本地的镇国、镇武诸军共计三万余人,杭州本地自春秋始便以兵甲犀利著称,这些杭州兵虽然不像北地劲卒那般高大威猛,却别有一种彪悍执拗的神色写在脸上。另有一万水师大军由吴兴出太湖向南唐进军。
与水师大军相伴的,是大队吴越民夫运送的军粮辎重,宋国大将曹彬早有军书过来,着吴越国速将军粮三十万石送至金陵城下。这些年吴越国为了进贡大宋几乎是刮地三尺,仓促之间要凑出三十万石粮食来实在不易,无奈之下只好又向民间征发,惹得怨声四起。那宋将丁德裕更是无理,居然借口自备军粮,纵容士卒抄掠乡间,其间不乏借机作奸犯科者。
钱俶微微叹了一口气,“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光寒四十洲”,这样的威风,这样的豪情,业已不再属于吴越了,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赵匡胤手中的一个棋子,甚至还不如一个嫡系的将领。
“陛下,现在是否可以起驾出征。”前来询问的是镇国都指挥使王谔、镇武都指挥使金彦滔。这二人都是跟随钱俶多年的爱将,。
钱俶默然点点头,一甩朱红的披风,随着二将走下城楼。
御营亲兵就等在城楼之下,待国主翻鞍上马之后,大军逶迤向唐国的常州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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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千里之外,黑云都指挥使呙彦也高高的立在马上,面色不定。
他的身后身后是队形严整却因为长途行军而疲惫不堪的大队骑兵。骑兵们和战马的铠甲都已卸下来卷在一起由身旁的牲畜驮着。若不是李煜圣旨催促,陈德又来函反复陈说利害,呙彦才舍不得让他的骑兵以强行军的方式赶往金陵。五千骑的队伍本应是气势非凡,但此时的黑云都却是一幅人衔枚,马裹足的作派,不但没有打出旌旗,更一路绕开集镇,除了派一些小队以官府的名义向经过的村庄征发一些必要的补给之外,全军沿途都不许私自离队。
“指挥使大人,我们不过五千,今番去金陵便能打退宋军吗?”手下的心腹爱将马承彦问道。
“但我们是江南仅有的骑兵。”呙彦看了马承彦一眼,平静地说道:“大军决战,舍我其谁。”
卷三 六朝如梦鸟空啼 第四十八章 常州
“萧军使,遵照您吩咐,江阴、宜兴的守军已经退回州城。”知常州军州事禹万诚俯身秉道。
“知道了,敌军的情况怎样了?城中老弱妇孺可曾全数疏散?”赶在宋军围城之前,萧九奉陈德之命率领六营神卫军进驻常州,随即接管了常州防务。
“城中除各军兵卒近万人人外,只留有得用丁壮万人,所有百姓都已离开州城护送往乡间安置。吴人在九仟墩扎下大营,并在我城的四面城门外都有扎营盘。宋将丁德裕率军进驻南门外军营,日日都在向我军挑战。”禹万诚恭声道,萧九虽然是随陈德新进窜起的将领,但来常州之后,一切安排井井有条,俨然一幅军中宿将的模样。还不怕担丢弃城池的干系,命他撤回了原来戍守江阴、宜兴两地的军兵,不但使常州城的兵力加厚,而且避免了无谓的损失。
萧九笑着点点头道:“命令军将们不可出战,你且随我到南门外看看那宋将是如何嚣张。”
二人这便来到常州南门城楼,守将观察推官郑简见礼后气愤道:“这帮宋人日日在城外辱骂,可着实让人气愤。”
萧九顺着他的手势望去,只见大约有千余宋军在南门外列阵,中间近三百名手持刀盾长矛的身材粗壮军卒列成方阵,两翼则各有三百弓箭手,阵前高高地挑着一个圆顶的遮阳伞,一员大将高坐马上居于伞下,仪态甚是嚣张,大约十数名声音洪亮的军士操着一口汴京口音向着城头轮番高声叫骂。在宋军军阵的身后是一个巨大的营盘,足以容纳两万军士不止,营盘周围修好了三尺高的矮墙,矮墙上立着削尖的木桩连成的栅栏,矮墙前面则挖了深三尺宽六尺的壕沟。从宋军营盘向东西两边伸展出去,数千吴越军正在日头底下挥汗如雨的挖掘壕沟和矮墙,可以想见,当敌军四面的营盘伸出的矮墙连为一体之日,就是常州城彻底被围困之时。
萧九见禹万诚和郑简见到宋军企图围死全城都脸现惧色,想起临行前陈德对他的交代,指着城下的壕沟笑道:“吴越军挖掘这些壕沟甚是不智。宋军江南大营每天消耗粮草无算,现下与江北交通不便,难以持久,正久旱盼甘霖一般盼着吴越军前去会合。吴越军想用长围久困来减少伤亡,恐怕曹彬第一个不干。我看不久他们就会放弃这些壕沟强行攻城了,而且会是四面合攻的架势,通知军士们在城头上尽力多放一些滚木擂石,此番从金陵带过来的猛火油全都紧贴城墙内侧放好。宋军一日不开始攻城,没有我的命令,城上不得发一弹一矢,免得让敌军窥测到我军虚实。”
他交待完这些,心中有些感慨,这情景仿佛回到从前,面对宋军兵临城下,十万蜀军解甲归降,谁料宋人贪暴嗜杀,激起兵变,宋军便藉此杀了蜀军首领全家,还霸占了他的女儿,迫得他不得不反,一时间西川十六州群起响应,无奈力有不逮,蜀军最后兵败灌口寨。萧九在乱战中重伤后被二郎教中人相救,不久之后传来消息,宋军居然在成都屠杀已经归降的蜀军两万人,而萧九的亲族具在军中罹难,肝胆俱裂之下,他自觉还不如死在战场上来的好,为报答张阿朗救命之恩,他改名换姓入了二郎神教。
萧九紧闭双眼,将一双哀怨决绝的眼眸从心中抹去,重新注视着城下还在耀武扬威的宋军,问道:“当年在金陵城下,也有这么一帮不知死活的东西天天在城外叫骂,你们可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
“敢问萧将军,如何了?”郑简堆笑着凑趣道。
“全都变成了死人。姑且让他们嚣张几日,时机一到,便是这帮龟儿子授首之时。”萧九满怀恨意的答道,仿佛城下站着的便是那些屠戮西川的敌人,他看了看身边郑简,吩咐道:“适才看到城墙里面还有一些民房需要尽快拆除,以防失火或者坍塌影响守城大事。”见郑简唯唯答应,萧九片刻犹豫后便道:“记下被拆掉房屋的主人姓名,此战之后常州府库拿出钱粮赔偿他们。”
啪的一声,丁德裕将一卷帛书扔到吴越王钱俶面前,镇国都指挥使王谔被他的傲慢所激怒,按剑正欲上前理论,却被钱俶眼神止住。钱俶稳了稳心神,微笑着问道:“丁将军,这是什么?”
丁德裕傲然道:“此乃曹将军军书,金陵城下吃紧,我军必须加快攻城,务必在十日之内拿下常州城,尽速北上与西南面行营回合。”
“什么?”王谔一听之下急得几乎跳起来道:“常州城虽不大,却是拱卫金陵南面的重镇,隋代以来数百年不断加固城池,又兼为附近州县粮商云集之所,不算官府所积,单单城中粮店的存粮便够守军支撑许久。你居然说要十日间拿下此城,岂非痴人说梦?又或者只能拿士卒的性命去填。”
“军情紧急,岂容你等拖延。若是钱王怕折损了吴越军力,末将便上书朝廷,加派军马来打常州便是。”丁德裕心知王谔所言句句是实,嘴上却毫不退让,眼睛紧盯着钱俶。
“丁将军,非是本王有意拖延,常州乃唐国重镇,本王料定只需将此城围住,李煜必然会派人来救援,我军就可以伏击援军,在野外与唐军会战,岂非比浪掷将士们的性命去攻城来得划算,更何况只要城中守军明白外援已断,投降是早晚之事。”钱俶按捺住火气,淡淡地向丁德裕解释道。
丁德裕心道你这个差点被留汴京城里回不来的降王居然敢教训起吾来了,沉声道:“钱王深谋远虑末将佩服,不过南征大军以曹将军所率为主,东西两路皆是策应,眼下曹将军急需我等前去回合,若是误了军期,耽误合攻金陵,哪怕常州城下仗打得再漂亮,将来在陛下那里恐怕也不好交代。”
钱俶思忖良久,沉声道:“也罢,传令全军,明日四面攻城,我军大营移师常州南门之外,我要亲自为将士们擂鼓助阵。”说完将手一摆,止住正待争论的王谔。
丁德裕这才笑道:“钱王果然是公忠体国的贤王,末将已经在南门外修好大大的营盘,今晚钱王便可带领部属进驻。”说完哈哈笑着走出帐去。
王谔怒视着他的背影,转身向钱俶下跪秉道:“钱王三思,将士们蚁附攻城恐怕死伤惨重啊。”
钱俶叹口气道:“我又何尝不知如此,只是以小事大,便免不了要吃些亏,受些气。要不便如金陵李氏一般,自取灭亡。”
次日天未透亮,镇国军在常州城南城东,镇武军在西北两面架设的投石车开始持续不断地往城中抛射石弹和纵火之物,一时间常州城如同下起凶猛的石头雨,好几处来不及拆除的茅草房失了火,城中丁壮只得手忙脚乱用预备的水龙土灰等灭火之物补救。钱王亲自督阵的南门外更架起千张床弩。
一队队吴越军士肩扛着巨大的云梯向城墙冲来,直到他们冲到近前,萧九才命令军卒们上城墙放箭,将粗大的绳索套好的擂木一次次的放下去,砸得许多爬到一半的吴越军卒惨叫着掉下去。偶尔有一些爬上城头的吴越军卒也纷纷被守城的军卒挺枪刺死。
南城门外,钱俶皱着眉头看着惨烈的攻城战,低声下令,床弩加紧发射,又有五千镇国军精兵扛着云梯,推着撞车涌到城下。一时间南城墙上箭如雨下,粗大弩箭能够直接将守军手中的盾牌扎穿,城墙上根本站不住人,守军只得躲在城楼或者墙边的甬道中,没过多久粗大的弩箭竟然将一面城墙钉得象刺猬一般。而攻城的吴越军凭借弩箭的掩护在城下挤作一团,有的拼命推动着撞车冲撞被守军堵死的城门,有的拿着铲子在城墙下面挖洞,竖起的云梯上满满的爬满了士卒,只待己方的弩箭停止,便要涌上城去。
萧九堆积在城墙前面的敌军士卒越来越多,心中暗道大人果真是神人,便按照陈德所授之法,命安置在城中的投石车发射石弹,这些投石车早就测好了方位,大部分石弹都落在离南城墙不到百步的狭小范围内,一时间这里猬集的吴越军被砸得血肉模糊,甚至有的石弹直接命中了架好的云梯,连人代梯到了下来。
眼看本军在城下伤亡越来越多,再拖下去只怕要尽数被石弹砸死,钱俶咬牙命令停止发射弩箭,抢过鼓棰亲自擂响战鼓,伏在云梯之上的吴越军卒纷纷跳上城墙,下面的军卒也都不顾天上石弹纷纷,口衔着横刀强行往上攀爬。
说时迟那时快,宋军的弩箭刚刚停止,大队的神卫军弩兵便从甬道冲出来,三人一组对这所有搭设着云梯的垛口持续不断地发射这弩箭,抢先登城的吴越军卒几乎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面容便被射倒在地。借此机会,守城军士合力拿着粗大的拒钩将一座座云梯顶下城去。
一天的战斗下来,四面合攻的吴越军死伤枕藉,在常州城下遗尸数千,就连监军先锋使丁德裕也看不过眼,亲自率雄捷军在南门外登城攻击。还是被守军杀了下来,丁德裕的手臂还被射中一箭。
卷三 六朝如梦鸟空啼 第四十九章 攻守
虽然白天进攻遭到挫折,当天夜里,大宋与吴越联军在城外点起了无数的篝火,床弩和投石车不断的巨大的弩箭和石块投入城中,四面城门的吴越军也在不断的试图抢上城墙。
“跟这帮杭铁头较量了这么多年,头一次遇见打仗这么卖力的。”推官郑简揉了揉通红的眼睛。到了午夜时分,宋吴联军的喊杀声丝毫不见削弱,反倒是城头上的唐军士卒们疲惫不堪,远远望去,城池下面宋军的的火把好像满天星斗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此乃敌军的疲兵之法。传我将令,士卒们分为三队轮流休息。各城门都要安排五百精锐在甬道和箭楼里候命,随时将登城的宋军杀下去。”萧九拍了拍城垣垛口,皱着眉头举起手掌,发现沾上不少乌黑的血块,低头看地上也有不少厚厚的血泊。
“白天有一伙宋军在这里登城,云梯被投石机砸断了退不下去,就靠着城垛顽抗,最后被我们的弩手全数射死在这里。”郑简忙解释道。
“战场需及时清理干净,不可影响我方士卒在城头活动。”萧九嘉许似地点点头,又叮嘱了一句。他已经沿着四面城墙走完一圈,敌军的攻势并不猛烈,看来只是希望在夜间也保持一定的攻城压力,使守军得不到必要的休息。
城中,没有轮着休息的壮丁在四处收集白天宋军投入城里来的石块,这些东西经过选拣,第二天又能投回去。几处白天被点燃的房舍已经无法扑灭,壮丁们只好将周围的几栋房屋一起拆掉,等着中间能烧的东西都烧掉之后再清理火场,
“哎呀,这不是我爹的墓碑么?”一个青年带着哭腔喊道,旁边的同伴凑过去看,只见一块半块石碑还是还写着“先考李滚之”几个阴文篆字,下面半截却不知被投到哪里去了。墓碑的上半截虽然蒙满青苔,断痕还是崭新的。
“爹呀,孩儿无力保护祖宗坟茔,是为不孝啊!”那青年大哭起来,旁边的伙伴不住的劝解。带着一队军卒路过的萧九听到他的哭声,皱皱眉,厉声道:“好男儿就当快意恩仇,你如此嚎啕大哭,难道城外的仇人就会少了一根毫毛不成?”
那青年见这军官身边簇拥着数十名护卫,气势凌人,一时有些被吓傻了,蠕蠕说不出话,萧九见他样子窝囊心中有气,大声问道:“你姓甚名谁?可拉的动弓箭?”
那青年止住悲声,涕泣答道:“小人姓李,单名一个简字,字国栋。在私塾中也曾跟着先生习得射箭,能开一石半弓。”
“既能拉弓射箭,那明日就上城头,你找神卫右军,就说萧九让你到军前效力。”萧九大声道,话语间带着一种让人凛然遵从的威势,说完便带着军卒往前而去。
这名叫李简的青年兀自愣在当地,旁边的同伴轻声道:“小李,这些可遭了,你被抓了丁啦。”
这一下却让李简回过神来,咬牙道:“毁我先人坟茔,此仇如何能忍,那军汉说得对,与其在此哭泣,不如上城头打杀几个狗杂种。”说完也不管正在做的劳役,郑重地将父亲墓碑捧回家中放好,自寻南门下神卫军军营而去。
第二日,轮番骚扰守军的吴越军卒自回营休息,昨晚饱睡一宿的宋军和吴越军又加倍凌厉的攻城。原先准备的石弹几乎用掉一大半,投入城中的石阶,磨盘,石礅,墓碑等物也越发多了起来,城中壮丁见着这些物事,越发愤恨,加倍出力的帮助军队守城。
常州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民风彪悍,除了州城外,东面有潞堡、武堡,西面还有大姑堡、小姑堡,南面有方堡、圆堡,北面有韩堡,酉寿堡等十数座堡垒,皆是地方士绅乡民借以存身之所。宋军东南面行营五万大军攻入常州地界后,四面八方的百姓便涌入这些堡垒躲避。这些百姓对宋军倒没有什么恶感,却对吴越军深恶痛绝,概因为吴越与唐国常年交战,时不时地便会派兵进入常州地界,四处烧杀抢掠。
宋吴联军苦攻常州不下,退下来休整的吴越军就打起了周围坞堡的主意。义兵乡民如何是带足各种攻城器械的官军的对手。几个闭门不纳的坞堡被打破之后,不但将东西抢了,还将全寨上下烧杀一空。立时吓得其他的坞堡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爹,难道你真的要放那些畜牲进来?”一个身穿白袍,腰胯金刀的少年跪在地上,双眼通红。
“檀儿,非是爹懦弱,难道你没有看到那大姑堡、小姑堡闭门不纳大军的下场吗?你韩伯伯何等英雄人物,韩家堡不也只有俯首听命?”顾寿一边说,一边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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