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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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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鼓元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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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象征周际导弹的亮点一步步的接近全世界每一个大城市,一团亮光之后,以命中点为核心出现一个个黑色的大圆,表示该区域已遭到毁灭性的污染,不再适合人类居住。随着一个一个黑点的叠加,整个地球平面图都已经被黑色覆盖,连海洋也变成黑色,此时如果有人有幸在地球上空观察的话,他会发现所有的大陆和海洋实际上变成了红色,天空中弥漫着沸腾的海水蒸发出来的水蒸气。
核爆炸引发了剧烈的地球物理效应,地震,海啸使整个地球表面宛如一锅翻滚的稀粥,如果此刻有人在太空观看地球,他会看到整个地幔都裸露了出来,红色的地球表面遍布岩浆的河流和海洋,不知是那个国家的核弹仓库被直接命中所造成的大爆炸,在地球表面上炸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最高指挥官的脸越来越模糊,“各位是华夏复兴的希望,忘记悲哀,现在我们大家进到各自的封闭舱里去,睁眼醒来时,还有很多事情要干。”
电脑屏幕变成一片雪花,陈德叹了口气,曾经以为绝对不会来到的这一刻,最后终于还是来到了。他刚才已经试过着开启直接观察装置,但电脑显示近地系统已经遭到完全破坏,“这不是演习。”
核战之后的下一场战争最有可能用石器,根据智囊机构的预测,在毁灭性的核战之后,即使有大量人口幸存的最佳情况下,重建大约中世纪水平的文明也需要至少500年的时间。
具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国,居安思危的意识早已深深烙印文明内核中,根据一个代号“复兴”的重建计划。每年由一些特定的机构从当年的高考考生中招募人员,他们必须头脑聪颖,身体强健,最重要的是,对华夏文明有坚定的归属感。
除了军事和政治业务学习之外,他们以合同工的身份在国家农科所的大田里学习如何种植农作物,也许以学徒的身份在钢铁厂里学习如何从矿石得到钢铁,或者在景德镇的作坊里学习如何把土变成生活器具。然后,这些人会在毕业后进入长达十年的等待期,在此期间,他们在以核战避难所为圆心,直径不超过3公里的区域内生活。
按照计划,核战后的地球表面将不适合人类生存,为此,被选定出来作为种子的人需要在特殊的容器和营养液中进入长达500年的冬眠期,以确保复兴计划先期释放的各种动植物种子能够在地表创造出适宜人类的环境后再苏醒。
陈德闭上眼睛,静静的躺入了狭窄的冬眠容器,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卷一 北风渐渐波不平 第一章 穿越者
当,当,当,“什么声音,这么吵!”陈德的手无意识的挥动了一下。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但大团的分泌物将上下眼睑牢牢的粘在了一起,没办法,用手抠开了鸡蛋大小的眼屎。
陈德几乎半个身子都埋在厚厚的落叶里,目瞪口呆的看着四周的森林,未经污染的天空和斑斓绿色充斥着整个视野,仿佛曾经都只是一场梦。。。。。。
翻过一道险恶的山梁,层层叠叠的梯田突然出现在眼前,陈德张开的嘴巴好久都没有合拢,呈现在眼前的地貌明显是一个群山环绕的小盆地,一条蜿蜒的小河将周围的群山的西边和北边切出两个豁口。陈德所站的这道山梁在盆地东面,极为陡峭,布满荆条、醋柳、胡枝子之类的灌木,而盆地西面的山势则较为平缓,一排排窑洞式的房院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山梁东面,小河的两边是田野和草地,麦浪在夕阳的照耀下好像金黄的锦缎起伏,麦田旁边是丛丛桑树,桑叶已经泛黄,可以看见一些村妇在田间劳作,垂髫童子趴在树上玩耍,树荫随着山势蜿蜒向上,掩映着村落。
桑树上玩耍的小孩几乎没有多久就发现了陈德,伴随着小孩的报警,田间劳作的人不但没有迎接陈德的意思,反而像受惊的鹿一样飞快的跑回村庄。
一路上陈德注意到田野里种植的不仅有麦子,还有小米和亚麻,田边上散落着惊慌逃走的人落下的麦刀,村庄边上甚至还有两三只四处找食的母鸡。但是,当陈德看清正朝他走过来的村民的衣着时,才感到真正的意外。
无论是谁,看到三个头梳发髻的古代人正警惕盯着自己看,都不免有一阵眩晕的感觉。陈德同志虽然上知天文下识地理,也不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在核战之前的三十世纪,穿越小说早已不流行了。
领头的老者见陈德不说话,便深施一礼,说道:“老朽李九言,敢问贵人尊姓大名,从何出来?”
因他说的是官话,所以陈德勉强听得懂,也学着老者施礼道:“在下姓陈名德,在山中迷路,不知从哪里来。”
老人见陈德不肯说出来历,也不勉强,笑道:“贵人远来是客,既然是迷路,不妨在本村休息旬日,择日返乡吧。”说着向往旁边一让,伸手请陈德进村做客。
陈德看眼前这三个人都做农夫打扮,领头老者虽然矍铄,但显然已是极老,其余两个则是十四五岁的少年,久经劳作,三人都晒的黝黑,皮肤粗糙,手掌更是冻疮叠冻疮,再想起刚才田间劳动的大多是妇女,显见村中少有壮年男子。
老人的宅院在村庄的最高处,,院子里杂草丛生,虽然宽大的房门和厚厚的墙壁表明屋主曾经有过一段富庶的日子,但墙上的白灰早已剥落的不成样子,几根木棍用草绳绑在一起充作窗板。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姑娘捧上来一盘洗干净的桑椹,然后便依偎在老者的身旁,好奇地看着这个穿着怪异的陌生人。
“听口音,贵人莫不是幽州人氏?”老人示意陈德坐在窗前的矮床上。
“正是,老丈曾去过幽州么?”
“小老儿年轻时也曾拉得几石弓,随刘知远大人在河朔打过仗,也和幽州健儿也有战场上的交情。”老人边说边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碗大的箭创。
“契丹,您是说辽国么,请问老丈,现在的中原是何人称帝?”陈德眼光一闪,急迫的问道。
“是啊。”老者面带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这位,“现下中原是赵官家当朝,读书人都说他好,只是年年都要来派兵打我们。”
“赵家?可是宋朝。”陈德追问道。
“是啊。小哥莫不又是要投汴梁的么?”老人絮絮叨叨的接着说道,“莫怪老儿多嘴,汴梁那边对幽燕汉儿可不大待见哪。小老儿在汴梁从军时,有位姓韩的壮士,据说是辽国那边的官家子弟,一条拉得硬弓的好汉,偷偷从卢龙跑回来汴梁,却入不得汉营,只得和那些蕃兵混杂在一起,当官的成日里蕃子蕃子的呼来喝去,有一日不知如何得罪了几个兵痞,被人斩断双手,丢在汴河里活活淹死了,军官也只当死了个蕃子,随便上报了事。”说完才接过小女孩递过来的黑陶破碗,嗞呀一声喝了口水,神色沉痛。
“老丈,您误会了,我不是辽国人,是真真正正的中国人。”陈德急忙解释道。
“误会,”老丈把碗一放,脸上勃然变色,“小老儿年纪大了,耳朵不聋,眼睛不花。你身着胡服,断发刮须,幽州口音,哪里象是中国人了。你既不愿与穷乡僻壤的老儿交底,也罢了。”
眼看和善的农民老大爷突然翻脸,陈德连忙赔小心,最后只得承认自己是来自幽州的汉人将门子弟,不愿在契丹治下才投奔中原的。
看着老人满意的喝下递上来的黍米稀粥,陈德不禁感慨,一碗粥喝下去,感觉肚里没什么东西,听老人说这个时代一天只吃两顿饭,这可怎么活。
“刚才听老丈说现下是赵官家当朝,不知是那位官家?”气氛刚刚缓和,陈德便继续探听起消息。
“还能有谁,还不就是从孤儿寡母手里抢了江山的赵大郎。”老汉恨恨的说,仿佛亲眼看见似的。
“赵匡胤?”陈德惊喜的问道,“我在幽州时倒是听说,赵匡胤是条好汉,一条铁棍等身长,打得四十六军州都姓赵。还说他仁德宽厚,是个能救天下百姓出水火的英主。”
“赵官家是好是歹,老汉不知,可自从赵官家坐了天下,我们石州就没断过兵灾。”老丈吐了口浓痰,愤愤的看了陈德一眼,“这满村的孤儿寡妇,多半都是拜这位官家所赐。”
老人谈不多时,陈德就知道此处是五代十国的汉国石州离石县治下,也就是现今吕梁山区的中南部,当朝国主叫做刘继元,今年是癸酉年,也就是北汉广运元年。宋国赵匡胤自黄袍加身已经做了十三年皇帝,八年前灭了蜀国,当下正是国富军强,把江山治理的如铁桶一般稳固。只是这位赵官家上两次打不下太原,便敕令宋军不时越境侵掠,以耗尽北汉的人口和钱粮,可怜石州地连宋境,村中青壮大半被抓丁,剩下的妇孺老幼,不堪其扰。
正说话间,忽然有一个大肚子的妇人推门而入,大约是没料到李老汉正和一个陌生人在屋内叙话,吓了一跳,等回过神来,才倚立门旁道:“奴家不知老丈有贵客在,打扰了,不知老丈可有我家郎君的消息?”这女子白嫩肤色,虽然大着肚子,却仍然掩不住从前身段婀娜,身着儒裙,别有一番风韵。
李九言看她神色可怜,便安慰道:“前天有人来找老汉,说在吴堡寨看见延守兄弟,他一切安好,只是夏州党项不住侵扰县境,不能回来照顾你。带话叫你不要想他,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
待那年轻妇人千恩万谢的走了,李九言才神色黯然的说:“前月党项人夜袭吴堡寨,杀了张家小娘子的男人,只是这当口谁也不敢告诉她,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
老人话多,絮絮叨叨中告诉陈德,他儿子叫做李呈祥,在北汉军中是个不大不小的都头,常年在太原戍守,至今尚未娶妻,老丈跟前那名唤娟儿的小姑娘是儿子同袍的遗孤,认了老人做爷爷。李呈祥本想让这老丈和小姑娘都去太原城中居住,又担心宋军攻打太原时照顾不及,便将这一老一小留在老家。这年头兵荒马乱,因这李老丈和他儿子都算是见得世面的人物,在村里便有些威望,所以但凡外人来访,便常由李老丈出面斡旋一二,村中人要了解外界的消息也常来李老丈处打听。
第二天清早,李老丈起来劈柴时看见陈德正在晨练,不由手痒,于是这一老一小两代军人便伸手过招,拳脚功夫李老丈三两下就败在陈德的捕俘拳下。于是又比兵刃,便出现了陈德刚才看到的一幕。陈德的现代拼刺刀技术和李九言所习的军中刀法斗了个旗鼓相当,最终还是李九言年老力竭,后退中一个踉跄,被陈德点中肩头,跌坐在地。
此刻李九言虽然被打倒在地,脸上却看不出一点愤懑,倒是有些欣喜之色道:“陈公子这使短枪之法颇似军中武艺,不知是否传闻中银枪效节都的功夫?”
陈德脸色诧异,回答:“确是军中功夫不假,可我不知道银枪效节都。”
这是观战的少年已纷纷围拢了过来,有的给李老丈擦汗递水,有的则用敬仰的打量着陈德,有的则期待的等着李老丈讲故事。
李老丈喝了一口水,坐在院中的一块石釜上,才慢悠悠的说:“银枪效节都原本是河朔魏博镇的牙兵,这些人原本是河朔边郡子弟,世代从军,个个武艺娴熟,尤其善使镔铁短矛,因为太过厉害,屡次哗变换帅,以致被镇帅勾结外敌开封兵谋害,几乎全部被杀,剩下一些便被编为银枪效节都,再后被李存勖大人收为帐前银枪都,这只劲旅当年可是所向披靡,威风的禁。”说到这里,又喝了一口水,一副悠然神往的样子。
“李老头儿,别卖关子了,后来呢?”一名叫孙定的少年不满的追问,作势要扯李九言。
“好了好了。”李九言忙接道:“后来这银枪都又冒犯了一任节帅,结果被骗到黄河边上,三千军户全部被处死,据说连河水都染黄了。”
“你骗人。”孙定正当憧憬英雄的年纪,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如果银枪都真的那么厉害,为甚么节帅还要害死他们?这不是自斩手脚么?”
李九言的神色却郑重起来,“虽然眼下你们还小,这件事却得早些知道,在军中,不管你多么厉害,万万不可冒犯节帅,将帅们威风大心眼小,若是惹得他们不痛快,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据说那位勾结外敌害死魏博牙兵的镇帅,后来因为本镇常常被欺负,却再无一支强军御敌,十分后悔,曾经说过‘聚四州三十六县铁,难铸一个错’的话。”陈德忽然想起以前曾经读到过这么一个掌故。
“哼,人都杀了,后悔有屁用。”那叫做孙定的少年愤愤的说,一边举起手中木刀虚砍,仿佛若是那昧良心的镇帅就在眼前,定要一刀劈成两半。其余的少年纷纷附和,显见孙定是这一干少年的头儿。
李老汉趁讲故事的当口歇了口气,便自带着娟儿去整治早餐,陈德无所事事,擦过脸便出门散步。
溜达一圈,凭着前晚跟李老汉学的半生不熟的本地话,陈德已将村中的情况和附近的地势打听清楚。这是原是个足有五百余口的大村,久经战乱,现下村中已不足百口。麦子将熟,老幼妇孺都在紧张的准备抢收,希望赶在宋军侵掠之前存些粮食,不然就只有靠进山挖野菜过活了。这村里民风彪悍,家家未必都有成年男丁,院中却都有石锁等打熬气力之物,孙定等十余个少年更是一大早就在村口的树下练习拉弓射箭,大约三五十米距离的箭靶,这些半大小子就能十中七八。这个村四面环山,只有山谷中的那条名叫离石水的河谷通向外方。离石水一直向西注入黄河,河对面便是党项人的绥州,顺黄河而下便进入宋境。因此这离石县实际上是北汉与宋国,党项三方交界之处,是以从唐末以来便是兵祸连接。为了在乱世中有自保之力,村中男丁往往还未成年便习练弓箭刀枪,每日清晨傍晚更要举石锁站马步打熬气力,尚武之风颇浓。
用过早餐,陈德与李老张一起作些收麦子的准备,他将他心中记得的一种能够快速抢收麦子的器具讲给李九言听。李九言目瞪口呆听陈德指手画脚的说了半天,才明白这个看似从来没有下过地的世家子是要自己帮助他帮试制一个怎样的东西出来。他虽然居住在村中,实际上并不靠种地为生,在太原从军的儿子每年都会给他带回不少钱钞,足够养活他和孙女。
陈德让李九言先找来这时已有的收麦工具,包括装麦的蔑筐,割麦刀,和簸箕。先将割麦刀用绳子绑在簸箕一边,这样当挥刀割麦子时麦子就会自然落到簸箕里面,然后再制作一个安装四个小木轮的架子,可以用绳子系在腰间拖着走,最后将蔑筐安放在木架上,这样就能随手将簸箕里的麦穗倒在身后的蔑筐里,等蔑筐装满了再拉到打麦场上。据说,这个东西比单用镰刀割麦子要快上十倍。
那名叫娟儿的小姑娘自小父母双亡,也很少见到外人,一见到陈德便欢喜的紧,竟一直黏在陈德身边。陈德也分外喜欢这个让人怜爱的小女孩,二人也是投缘,入夜十分也赖在陈德身边不去。
“陈大哥,你教我爷爷做的那个东西真的会比镰刀收麦子还要快十倍吗?”
“是啊,陈大哥很厉害哦,还会好多好多东西,可以让大伙儿的生活越来越好过。”
“那你能不走么?”小姑娘忽闪忽闪的眼睛就和天上的星星一样亮,“爷爷说你要去开封,求求你不要走。开封人很坏,我爸爸妈妈都是他们杀死的。”
“娟儿乖,大哥不去开封。”陈德抚摸着娟儿柔软的头发,这个小姑娘好像有些少数民族的血统,眼眶很深,微微带着一点绿色,头发软软的有些泛黄,摸上去就像波斯猫的绒毛一样,很舒服的感觉。
卷一 北风渐渐波不平 第二章 北风恶
“娟儿不想离开陈大哥。”小姑娘有些困了,呢喃着进入了梦乡,眼角分明噙着一滴泪水。
眼见娟儿渐渐睡熟,陈德正待离开去自己的那间寝室,忽然敲门声响起,门外一个怯生生的女声问道:“陈公子睡下了吗?”开门却是大肚子的张家小娘子,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包袱。
陈德赶紧让她坐下,说明来意,原来这张小娘子思念丈夫,苦于村中人几乎都不会写字,难得听说李老丈家来了位识字的人,听说是幽州那边的大家公子,识文断字是肯定得了,于是便自己带了笔墨纸砚,过来央求陈德代笔写封家书,再托人捎到吴堡寨。
“妾身肚腹里的孩子这几日常常翻身,婆婆说好动的肯定是个男娃。,待孩子落地,妾一定会把孩子好好带大,还盼郎君平安还家。妾……”闺名和忍的张小娘子顿了顿,咬了咬嘴唇,又道:“妾常常思念郎君。”说出这句最重要的话,张家娘子已是俏脸通红。
接过陈德写好的家书,张家娘子珍重的将信纸叠好,不住道谢,还拿出包袱里的五双鸡蛋,这是得知她怀孕以后,婆婆卖掉一只金耳环换回的两只母鸡下的蛋,专门为她补身,她偷偷省下来的。陈德推让不了,只得将鸡蛋收下,张小娘子才千恩万谢的去了。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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