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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逐流-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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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川这个人我打听了,怎么说呢,给人一种很别扭的感觉。我突然觉得给桓温和谢安他们找点别扭,心中无比的畅快。要是有来世的话,我想试着看看能不能再和你做夫妻。”

    司马聃恭恭敬敬的给王穆之行了一个大礼,语气哽咽的说道:“拜托了,帮我在史书上留一个好名声。”

    “有来世的话,愿早点遇到你。”

    王穆之也对着司马聃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站起身就离开了,没有丝毫的停留。偌大的显阳宫,现在就剩下司马聃一个人了。

    “咳咳!咳咳!”

    司马聃咳嗽了两声,桌案上的白纸,瞬间染红了两朵红色的腊梅,他优雅的拿出手绢擦拭嘴角的血迹,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看上去有些神秘也有些阴沉。

    “你们,大概是想弄死我,然后给我一个由头吧,像是吃五石散啊,或者干脆说是伤寒啊什么的。这次呢,我要给你们扣屎盆子了,看你们浑身恶臭,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的样子,我心里真是痛快啊!”

    司马聃软软的靠在坐垫上,闭眼养神,动也不动,死活不知。

    深夜,鸡鸣寺值守的和尚们都睡了,而褚蒜子所待的后院,是不允许有和尚进去的,久而久之,那些和尚也把那小院当做不存在的地方,根本不会去看看里面到底怎么样。

    一个人影闪身进了卧房,去发现褚蒜子和王穆之两人,各拿着一柄利刃,警惕的看着自己。

    “是我!”

    斗笠男掀开斗笠,里面是一个满是刀疤的丑脸,带着沧桑和发自内心的欣喜,正是当年长安第一大侠:八水刀丁胜。他因为发明了小混混也能发威的八水刀而闻名天下。

    “你是为我而来,还是为了谢家而来?”

    褚太后并未松口气,而是把利刃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谢家的恩,我已经还完了,现在,我是为了我自己而来,当然,也是为了你。”

    “如果当初选择了你,你我的孩子是不是不用死?”

    褚蒜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着问道。

    “我虽然武艺还行,但双拳难敌千手,当初你若跟了我,谢家和司马家的杀手,足以杀我们千百回了,还有什么当初可言?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丁胜幽幽一叹,轻飘飘的夺过褚蒜子和王穆之手里的利刃说道:“我有条捷径,带你们去洛阳。我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带你走的一个机会,这次,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她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知道十几年前的那一天,他为什么没有来,而现在,他来了,就在这里,为了这一天,他无怨无悔的等了十几年!

    褚蒜子真想扑进丁胜怀里痛哭一场!

    “出城容易,现在桓温还未发动,建康城也没有封城。

    一叶扁舟过了长江以后我们就去堂邑,堂邑县令早就想不干了,他是王羲之的人,我们跟着王家的商队北上,中途再见机行事。”

    有琅琊王氏的人来作掩护,就算不是宗家,也比几个人单枪匹马的逃跑要靠谱得多。褚蒜子预感到,丁胜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背后不是谢家,难道是赵川那家伙在发力么?

    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年轻妇人,和一个下仆,三人轻松的出了北门,北门守将看到丁胜用火折子打的信号就开了城门,上船之后江面上还有大船接应,一连换了三次船。

    就算桓温或者谢安此时发觉了不对劲,恐怕要从源头追踪也难找了,只能大海捞针一样地毯式搜索建康城,再寻找周边地区。

    洛阳城外,旌旗猎猎,“赵川”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后的队伍推着一辆又一辆的车厢,准备出征。给赵川牵着马的亲兵,低声对马上的“赵川”说道:“石越,按照预定方案来,先屯兵荥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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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反将一军() 
司马昱作为东晋开国皇帝司马睿的幼子,辈分比皇帝司马聃高很多,但为了叫着方便,还是称之为皇叔,一如当年刘玄德的典故(中山靖王之后)。

    此时他走在前往台城的路上,心绪不宁,眉头皱成了川字,每一步都显得沉重不堪。

    平日里司徒府(司马昱现在的职务是司徒)离台城几步之遥,他却走得像是远行千里,这短短的一条路,竟然走了小半个时辰还没到台城宫门。

    司马昱身后跟着的人叫竺瑶。

    此人是前荆州水军大都督,桓温的铁杆亲信。后辞官明转暗,在晋军序列中不见此人,不过依然很受重用。

    反正这家伙是替桓温“做私活”的就没跑了,心狠手辣不在话下,手上的血腥味,司马昱似乎都能隐隐闻到。

    司马昱很明白,别看身后那家伙平日里一言不发,也不干涉自己行事,但如果不听话,相信这个人不会顾忌自己的身份。

    他司马昱毕竟只是个离皇帝血脉相当远的皇叔,而非皇帝本人,竺瑶有什么不敢做的?还真以为是司马炎那个时代的司马氏么?

    当年永嘉之乱,死于胡人手里的司马氏还算少么?

    桓温今日派竺瑶跟着一起进台城,想表达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即使是老朋友,也不能尽信,公事和私人感情分开,乃是桓温的一贯做派。

    “竺瑶兄,桓温大都督还有没有交代什么事情?”

    司马昱站定不动,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竺瑶面沉如水,只是摇摇头却没有说话。

    司马昱自讨没趣碰了一鼻子灰,也奈何对方不得,只得悻悻的走到宫门前禀告。

    桓温数万精锐不打旗号,暗地驻扎在采石矶,就是为了给世家面子,也是给司马昱本人面子。世家中人都知道他的军队就在那里,但谁也不能说破,也不敢说破。

    毕竟,桓温还没有出招,那大伙就只能等着,谁让对方手里有兵呢?

    等会,司马昱会做一件大事!

    偷男人给皇帝戴绿帽的王穆之,马上就会被自己揭发。司马聃x无能,无法生育后代的事实,也会让自己带着太医检查完毕后对外公布,实锤王穆之生的皇子是野种的事实。

    这一招,就会让司马昱失去执政的合法性!

    接下来,就是逼宫!桓温数万大军虎视建康城,谁敢造次!谢家的兵马都在寿春以北,就是飞也飞不过来。

    需要的只是一个名头而已。

    司马聃若是识相,就会主动把皇位禅让给自己。

    然后就是司马聃和自己玩三辞三让的把戏,为了保住褚蒜子的命,司马聃会就范的,但在半年后,他就会慢性中毒而死,这是跟桓温约定好的事情,真是苦命的娃啊。

    司马昱想了想,觉得自己当皇帝这件事虽然有些对不起司马聃,但这真不是他能决定和控制的。桓温废帝,酝酿了很久很久,准备了许久,他是不可能放弃的。

    没有他司马昱,建康城里还有很多姓司马的人,找个傀儡还不容易么?箭已经射出去了,再回头已然不可能。

    思维飘到很远,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黄色的宫门已经大开,这让司马昱异常吃惊!

    为什么会开大门?他完全想不明白!

    只是普通的觐见,为什么要开大门,难道不知道这大门是不能随便开的么?

    就算是有贵客或者使节,也不过是开中门而已……难道,今天要发生大事?

    司马昱想了想,应该只是自己多心了。桓温在台城内布满了耳目,如果有事,他会不知道么?

    他做了个“请”的动作,一个小黄门带着他穿过台城的回廊,目的地就是显阳宫。

    猛然发现,这个太监似乎……并不是司马聃的贴身太监,而是一个自己没见过的人!

    在那么一瞬间,司马昱想起了很多典故,比如摔杯为号,五百刀斧手之类的,想想又觉得自己是疑心生暗鬼。

    建康城的百姓不知道采石矶驻扎桓温的军队,难道司马聃也不知道么?除非他能蠢到晋惠帝“何不食肉糜”的地步。

    扣押自己有什么用,桓温的大军攻打建康一点问题没有,他会徒劳的暗算自己么?

    司马昱摇摇头,将这个荒谬的念头抛诸脑后。随着显阳宫越来越近,他心里又有另一个疑问。

    在显阳宫这个地方发难,会不会有点影响不太好?

    司马昱脑子里闪过一个另一个荒谬的念头。

    逼宫,让对方自己退位,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种事情很私密,绝对不能在公开场合讨论,哪怕这里并没有别人也一样。

    史官难道不会写么?某月某日,皇叔与陛下于显阳宫商谈国事,随即陛下宣布退位,傻子也看得出来是自己逼宫了!

    显阳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开朝会的地方,台城当中没有比这更庄重和显眼的地方了。在这里痛斥皇后王穆之“偷男人”,太子是“野种”,陛下你x无能,不能生育……合适么?

    这种感觉就像是偷情的男女不顾旁人的目光,在大街上公然脱衣服“办事”一样,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们之间有“苟且”之事。

    司马昱是要去找司马聃“告状”的,揭发王穆之,并“主持公道”,将这件事做为案子来查!这种事情,不能在如此场合来说。

    其实倒也没什么可查的,不要说王穆之肚子里的孩子本身就不是司马聃的,就算是,司马昱也会说成那是野种。事实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场合,氛围,他要把自己摘出来。

    罢了,显阳宫就显阳宫吧。司马昱叹了口气,桓温要自己来办这事,估计也是想让自己手上“沾血”,将来可就难忤逆他的要求了。

    振作精神,细细揣摩,司马昱在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了点?还是做坏事时那种天然的负罪感?

    “皇叔可以带剑入宫,你们不能入宫,留在此处,违令者就地格杀!”

    那位陌生的太监来到显阳宫门口,大声对司马昱说道。话音刚落,数十穿着黑甲的侍卫从大殿两旁的巷子冲出来,将司马昱身后的竺瑶团团围住。

    竺瑶面色古怪,他身边两位都是剑术高手,从几十个侍卫中杀出重围毫无压力,眼前这太监玩得哪一出?难道这几个人就能对付自己么?更别说,桓温大军就在建康城外的要害地点呢!

    “不得造次,就在此地等候!”

    司马昱故作镇定,沉声对竺瑶说道。

    抽出一半的佩剑递回剑鞘,竺瑶一言不发的看着司马昱的身影消失在显阳宫前的台阶上,进入大殿仿佛进入了某只巨兽的嘴巴,心脏不由得突突突的猛烈跳动起来。

    每逢大事有静气,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就不那么容易了。

    现在是什么时刻?是王朝更替的前夜,而自己,说不定就是一个足以影响大局的棋子,竺瑶内心又怎么会平静如水呢?

    不谈表面平静内心火热的竺瑶,就说进入显阳宫的司马昱,发现大殿内的情况和自己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刀剑如林没有出现。

    朝臣遍地也没有出现。

    甚至连日常伺候的太监和宫女,都消失不见了。

    皇位上空无一人,而大殿中央摆着一张桌案和两个坐垫,年轻的司马聃正在白纸上写着什么。

    “陛下,老臣有礼了。”

    此时士族与皇帝见面不需要跪拜(庶民就不一样了),就更别说皇叔司马昱了。他本身对“窝囊废”司马聃也没什么好感。只是与这种注定没有明天的人置气没意思罢了。

    “坐,我料定皇叔你会来的,已经等候许久了。”

    司马聃头也不抬,继续笔走龙蛇,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老臣有一事启奏,事关皇家血脉,不得不向陛下禀明。”

    司马聃的镇定自若,让司马昱心中突突的漏了一拍,好歹镇定下来,便抛出跟桓温商量好的议题。

    “皇叔有话不妨直言。”司马聃头也不抬,不过倒是停下了书写,等着司马昱的下文。

    “皇后王穆之不贞,皇子司马轩来历可疑,老臣认为……”

    司马昱还要说下去,司马聃却摆摆手说道:“司马轩就是我和穆之的儿子,这一点没什么疑问。当初穆之进宫时便是处子,还是皇叔你手下婆子负责验身的,难道……你当初就在欺君?”

    呃……司马聃轻飘飘的一句话,倒是把司马昱问住了!

    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司马昱当初就知道王穆之被某个男人睡了,根本不是处子。

    司马聃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连司马轩的亲爹是谁都查清楚了。

    但是司马聃不提,司马昱就不能提,否则就是心怀妥测的欺君,严格说来,可以直接拖出去砍了!

    “是与不是,陛下让皇后出来对峙,老臣一问便知。”

    司马昱绕过这个问题,不死心的说道。

    “我有好酒,不知皇叔有没有兴趣?”

    司马聃抬起头,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就这样双目如电的看着司马昱,这眼神让司马昱无法直视,他心虚的低下头,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司马昱不能不怕,万一在这里他被司马聃毒杀了,还当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今天的司马聃不正常,至于是哪里不正常,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叔这是怕朕下毒么?这可就让朕寒心了啊。”

    司马聃淡淡的说道,随即将碧绿晶莹的酒壶拿起,倒了一杯飘香四溢的酒,随即一饮而尽。

    “你看,喝酒呢,就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你总会想一些下毒啊之类的事情呢?”

    司马聃的目光绕过司马昱,看了看渐渐阴沉的天色,嘴角微微勾起,给司马昱也倒了一杯酒。

    “皇叔,该你了。”

    司马聃把酒杯推到司马昱跟前,看他的眼神有些玩味。

    这酒不能喝!

    司马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酒,绝对是有问题的。

    要么有毒,要么就是迷药,等醒来的时候,说不定自己就在某个宫女的床上了!

    “前些日子才生了背疽,不能饮酒,还请陛下见谅。”

    司马昱小心翼翼的说道,他不知道那酒壶有什么机关,但是他相信帝王家的丑恶!侄子算计远房叔叔,算个毛球!更别说司马昱自己也是不怀好意的。

    “皇叔,我给过你机会了啊,可惜,你没把握……”

    司马聃嘴角流出一滴鲜血,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护驾!快护驾!皇叔行刺朕,他在酒里下毒!”

    完了!

    司马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知道,司马聃,终于当了一回男人,这个人,要报复他和桓温了!

    正当司马昱愣神的时候,大殿内外,偏殿,后殿,冲出数百披坚执锐的卫士,将两人所在的场地围成了一个圈!

    “司马……司马昱,他……毒杀了……朕,拿……拿下,死……死活……不论。”

    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命令,司马聃倒在地上,他的眼神仍然没有涣散,嘴角还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

    “陛下,陛下是自杀的,这,这酒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

    司马昱语无伦次的说道。

    在场的卫士们也傻了,他们只是听命行事,埋伏在大殿内,以为是要抓什么歹人呢,没想到……是皇帝陛下被人毒死了。

    或者是他自己服毒自尽也未必,反正……皇帝司马聃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事情就发生在他们眼皮底下,他们这些侍卫,难道还逃得过一死?在场不少人心若死灰。

    “诛杀逆贼!不杀此人,我们都要死!”

    一声尖锐的叫声在大殿内响起,寻找来源,居然是一个陌生面孔的太监,哦,他是刚刚才当上皇帝贴身太监的人,在场不少人都很面生,但还是有人认出来了。

    “杀了司马昱,我们还有活命的希望。若是这厮当了皇帝,我们还有活路吗?”

    这位太监又蛊惑了一句,不得不说,这句话还是很“诛心”的。

    司马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终日打雁,最终还是被雁啄了眼睛。

    长剑穿过司马昱的咽喉,桓温导演的大戏,慢慢朝着他所预料不到的方向在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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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明年今日此门中() 
司马聃死了,众说纷纭。

    大部分人说是心怀妥测的皇叔司马昱毒死的,还有一小部分人不敢相信,认为是司马聃自杀的。

    反正,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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