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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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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异口同声。

    不错,下次审批草案可以公然用“顶”代替“同意”了。得意间,看见老刘黑个脸朝我怒目而视……看来还不行。

    兰陵头痛去吧,完成件大事,心里松泛不少。心情好,大义凛然地要了了几十粒白菜籽回家做试验,一回家,过廊上就被达莱堵住。

    “怎么有这习惯?”一见达莱好心情就消失了。家里作坊没可靠人打理是个事。“想好了?想好朝夫人说去。”

    “您……”达莱朝后面退了一小步,刚好给拐弯给堵了,“婢子有话说。”

    “过去说,”指指过廊尽头的阴台,“往后找我直接到后宅,尽堵人不好。”

    “是。”达莱低头答应一声,尾随我过去。

    有藤椅,指了指让达莱坐下,顺手拉过一个坐了对面,“什么事?为难话先给我说说,看能不给你出个主意不。”

    “婢子不敢违背夫人的好意,钱管家牵的红线必是好的。”达莱眼神闪烁,词不达意道:“夫人说的是,既然已经成为唐人,就该遵守律法,年龄到了能嫁个好人家是婢子的福分。”

    “哦,”我点点头,“那是应允了。想通了也好,一辈子就图个安定,许了好人家主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按王家的规矩,嫁妆上你不用操心,肯定办得风光,过门没人敢小瞧你。”虽说是个外邦人,可这么几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少也有点感情,临了能给嫁得风风光光,也算王家仁至义尽了。“你是个软性子,嫁出去适当地改改,人家也问清楚了,田产不不,过去帮了操持家业,性子太软也不好。这几天多学学夫人的样子,往后能给你立个模范。”喊过对面个丫鬟上两杯茶,继续道:“对家里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这时候不开口,嫁出去就晚了。”

    “谢侯爷恩典。”达莱起身行谢礼,却没坐下,扶了栏杆朝远处望了了阵,“在这里待了近三年,当初没您将响南救进来,只怕活不了这么多时日。”

    “响南?哦,”我不由笑了。当初嫌她不说话,随便给起了个达莱,这说到出嫁,人闺女用回自己的闺名也不为过。“原来叫这个名字,这达莱都喊顺嘴了,嘿嘿……”

    “婢子斗胆问侯爷个事,”达莱转过身来,朝我又是一礼。

    “问,尽管问。”接过丫鬟递过了茶碗拘了拘沫子,“趁还在家,该问的,该要的,该办的,都打折干净,轻轻快快出门。”

    “婢子这一嫁出去就不算王家人了吧?”达莱小心地碰碰丫鬟放在跟前的茶碗,鼓足勇气端起来喝了口水,偷偷瞄我两眼。

    “那是,嫁出的女子泼出的水,过了门再说是王家人就遭人笑话了。”说完笑了,摇头道:“其实你赎回卖身契当天就不算王家人,日子一久都把这事忘了。”

    “谢侯爷。”达莱欠了欠身子,硬撑着将茶碗端手里没放下,看来出嫁的事让达莱找回几分自信。这次拿了决心,挣红脸努力半天才问道:“婢子就是想知道,您打算嫁达莱呢,还是嫁响南?”

    “啊?”这话问得比较奇特,一人俩名字而已,嫁谁都一样啊。挠了挠头,疑惑道:“没太听明白,嫁谁都一样吧?反正是一个人。”

    “不一样。”达莱今天放得比较开,摇头都摇得比往常坚定许多,“婢子虽生养于番邦,却也懂些道理。您说求亲是好人家定然不假,可不知道这好人家迎娶的是王家织造作坊的女管事呢,还是迎娶曾经高丽南部耨萨高男德之女?”

    这一下给我问住了,眯了眼睛达达莱脸上扫了扫,丫头人长得文文弱弱,平时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今天怎么突然变得刁钻起来,专门堵了我出难题呢。一时哑口有点恼火,“你耍我是吧?同样的话找夫人说,看不大嘴巴抽你。”

    “您错怪奴婢了,”达莱估计料到是这么个反应,镇静得反常,竟敢说我错怪她。大方地放下茶碗起身朝我赔礼,“出嫁前还是问清的好。侯爷若将婢子按王家丫鬟嫁出去,那达莱今生今世在夫家不提以前的身世,只当是王家养大的。”

    “肯定是王家养大的!”恨恨朝达莱瞪一眼,忽然发现达莱眼里噙着泪花,心尖“咯噔”一下,“不对,等等,我重想。”

    女孩子嫁人是一生头等大事,两口子诚心诚意踏踏实实过日子本是世间最幸福的事,可让达莱顶一肚子谎话嫁出去,不说对不对得起男方,从良心上说,连达莱都觉得委屈。怪不得刚刚达莱问得那么刁钻,自己领导、侯爷理所当然惯了,极少再站了下人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有难度,别说这年头,就放了二十一世纪都讲究夫妻彼此信任。这人还没嫁就学了撒谎,古人又都讲诚信,要因为这个让达莱存内疚欺瞒夫家……何况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府上知道达莱身世的不少,按这个身份嫁出去的确是给人家小两口朝火炕里推。

    “不能欺瞒,”想来想去没有合适的解决办法,既然行不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该是个什么身世照实说,过日子图的长远,撒谎不好。”

    “谢侯爷。”达莱扭脸抹了把眼泪,起身要拜,我赶紧起身架住,“您是好人,和上次赎身一样,这些话婢子只敢对您说。请您转达钱管家一声,达莱一生都感激他老人家的美意,一定不要因为达莱以前的身世欺瞒夫家,给人家说清楚,再看人家愿不愿意。”

    是得说清楚,可说清楚的话……“万一人家不愿意和异族通婚呢?”话说到头里,这年代的唐人,尤其是关中人,包括二十一世纪的老关中人连外省,有过分的哪怕一个省连外县的都不嫁娶,非得当地人之间通婚。我要是不胡乱穿越,估计老妈就要物色个关中姑娘强娶进门了。叹了口气,既然不能骗婚,抱歉道:“要有心理准备啊。”

    达莱点点头,仿佛卸了副重担,表情轻快许多,起身盈盈一礼,“若对方为难,千万不要强求,免得婢子出门后难以做人。一切全由侯爷做主。”

    苦笑着目送达莱离去,这是个事。算了,叫老钱为难去吧。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巧合?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38:36 本章字数:7472



    巧合就是利用生活中的偶然事件来合情合理安排事件的一种技巧。关键是一个“巧”字,“合”是基本要求,要“合”得既在情理之中,又出人意料之外。“合”得新颖别致,方见其“巧”。

    织造科先进评选两派得票相当,这是巧,刘仁轨和我都不愿意在这个兴头上加剧两派间的矛盾,本着公平竞争的原则,将打成平手的两人均呈报上去让上面仲裁先进的归属。

    虽说是意料之外,却也事出有因,双方在抱了共同目的的同时却怀着不同的信念,无论何地何处都想力压对方一头,我没有让王家趟织造科这混水的决定的确英明神武。庆幸之余作为学院领导,鼓励同事间公平竞争是一方面,但不能导致这门新兴学科中途夭折,不论工部、内府还是农学都不愿意看到类似事情发生。

    “我有办法,”兰陵笑着摆摆手,没有理会我的忧虑,取过了五个精致的檀香盒子逐一在在我面前打开,“先来看看勋章铸造得如何。”

    不错,狗牌大小,黄灿灿的直晃眼睛,看起来很值钱的样子。随手捻起一个掂掂份量,压手,从手感上辩别不出材质,于是很内行的咬了下去。“哎呀,咋打人!”

    “镏金的,里面包的银子,招不住你一嘴狗牙!”兰陵力挽狂澜,虎口下夺回勋章。“叫你看纹路,怎么和饥民一样?”

    “懂啥?”太小气,弄半天是包金的,这么小也不值多少钱。拿起个端详,不愧是皇家定制的东西,手工精湛不说,将我创意的中心思想体现得淋漓尽致,背面刚是受奖人名字以及授将年号日期一大一小两行字。最经典的还是后面的三齿扣卡。扳合间就能咬挂胸前,下面还悬挂一指长象征丰收的金黄绶带。好,先一口气都挂自个身上再说。端了铜镜来耀武扬威地摆俩雄姿,敢上镜,起码也是战区司令员的架势,满意道:“不错。就是材质上稍有欠缺,纯金就更完美了。”

    “表彰而已,能得一块就是天大的荣幸了,弄成纯金反倒不好。再说农学里用纯金铸造,往后军功上该用什么东西?”兰陵三两下给勋章从我身上摘下来,拿过丝绢擦拭干净逐一装好。“你也别眼热,这次军功论评下来,少不得有你个金的。”

    “这次军功……也用这糊弄?”心下算了算帐,若按兰陵的说法就亏大了。这年头军功最大,论功行赏都真金白银玛瑙明珠的,要给拿个贵重金属狗牌打发就太不合算。忿忿道:“太儿戏。小心前线将士不满,炸营才后悔。”

    “当然还有别的,”兰陵臭了我一眼,笑道:“你当人人都有啊,功勋卓著的才有资格。这次终于有个真东西能供起来了,给你家几个破花盆都撤了去,丢人显眼。”

    “嘿嘿……唬人的。你咋知道?”也就李义府知道,肯定这老不死的跑出去大肆宣扬,怪不好意思。岔话道:“奖状呢?给看看。”

    “这不行,”兰陵微笑拒绝,“农学上明天准备准备,后天我就过去。”

    “织造科上你给个准话,该谁就叫提前准备好,别这这事弄得鸡飞狗跳。”

    兰陵扭身从架子上又取出个木盒递给我,“看看。”

    依旧是个勋章,大小色泽和刚才几个相同,图案上却由棉花替代了麦穗,中间恍惚是个织机的样子,周围隐约有桑叶状纹路围绕,说良心话,比我的创意差太远了,一点都不象五分钱。“就一个?”

    “对,”兰陵点点头,严肃道:“这次只有针对织造科全体的题勉,勋章留中农学里暂时不授予个人。他们不是分派系嘛,那就拿出本事来,想得到这勋章就得有相应的成就来证明自己的确有当仁不让的本钱,从选票里做手脚有什么能耐?”

    “那也不必要重做一个。”我探身朝兰陵放盒子的地方摸,死皮赖脸道:“这下多一个出来,怪浪费的,不如让我拿去化成饼子给你买点首饰。”

    “少动!”兰陵打飞我的魔爪,“多的往后还能用,省得你前脚拿走后脚又拿来还帐。”

    “小气人,和你没话。”撇个嘴遗憾地摇摇头,“你就好好耍心眼,连个奖章样式都分开了,下一步是不是打算将织造科从农学里剥离出来掌控内府手心里?要不是看你一口气先造五个勋章,我真怀疑你从选票里动了手脚好给你找区别对待的借口。”

    “能的,”兰陵扶了脑袋笑吟吟打量我许久,“本来说过些日子再动手,可偏偏出个这事,是个契机。现在我反倒不着急剥离出来,先给他们隐隐忽忽留个印象,既然连勋章的模样都不一样,别说农学的人,连织造科内心里都觉得自己和农学不是一个机构。种下这个苗头,现在正好借农学的力量先发展,等有了底气顺势和农学分离,这才是瓜熟蒂落。”

    “瓜熟蒂落之时,就是王家倒霉之日。你蚕食人家工部势力我不管,到时候王家这份,您可得高抬贵手放俺一马。都下苦人,混口饭吃不容易,别斩尽杀绝就谢天谢地了。”

    “说得可怜的。”兰陵身了慢慢倒过来,舒服地枕我腿上仰脸笑道:“蔫驴踢死人。”

    “谁?”脑袋左右乱晃,急于给这个凶手找出来。

    “内府、工部都是人才尽出,相互间拼争,你王家病怏怏地独占天大的好处,三个亲族的学生就把大事办了。张家财势皆无,谁也不会认真对付几个学生,我打听了,三个小孩既有家教又能苦学卖力,聪明信任两面讨好,工部、内府的项目都有他三个参与其中,尤其你四舅的儿子深受两面主管喜爱,这么大的祸患,要不要我去给两边都提个醒?”兰陵边说边笑,朝我身上又戳又捏。“你敢说你没在里面挑拨?”

    “胡说,张家凭靠自己本事翻身。这么久我都没和几个表亲说几句话。”话是没多说,可暗地里该给的臂助一点没少,作为领导,手上能利用的优势都利用了,偶尔也无间几次。纯粹演习,一脸正义呵斥:“别诬陷好人。”

    “你啊,”兰陵支起身子半靠我怀里,“什么人都是,却不是好人。唯一的好处就胸大无志。”

    也算优点,生存之道,无论什么年月,胸无大志的人总比雄心壮志的家伙活得久些。妒忌我有钱,过来坑我几把的人好应付,或者说我还不放在眼里;妒忌我有才,既然我无心入朝,不会主动对别人构成威胁,顶多诬蔑造谣几下也就过去了。无伤大雅;就怕让别人知道你胸怀凌云壮志,持才傲物,想统个啥,想扫个啥,能统了扫了算小子运气,可一旦失手,身首异处是轻的。诛N族都有,甚至还有就当事人为原点方圆几百里画圈搞无人区的,这才爽了。

    别以为这事就旧社会有,古人做事直接点,杀了剐了听起来渗人,可二十一世纪有些事往往还不如拉了西市挨几刀来得痛快,王修爷爷是滑头老革命,莫做官的家训值得世代相传。

    争福不争权,做人要让人家觉得你实诚,实诚人未必是好人,很奇怪的逻辑,兰陵主观上对我的总结,很不全面,懒得理论。

    钱管家却有找我理论的意思,既然对外承认达莱是他亲属,忽然要给人家说是高丽移民,这不是连钱家的血统都会被旁人质疑。

    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换我是求亲的忽然听了这么个解释也会震惊,或者还会发飚,脾气暴点的有可能去骂街,这太有意思了。

    “扯得远点,亲戚一拉远就没事了。”面对一脸不快的老管家,我只能表示同情外加点馊主意。“出五服那种,怎么说达莱父亲也是高丽一字并肩王之类的大人物,有个远房亲戚嫁给一方诸侯也不丢人。”说完也觉得恶心,从老管家表情上可以看出来,要不是我这身份,老头摸块砖砍过来也有可能。

    “侯爷……”老钱哭丧个脸,“高丽王还囚在京里,老汉再把一字并肩王的闺女嫁出去……咱大方点,就送出去,人家也不敢要啊!”

    “也是,”我点头匝嘴,深表同意。“可咱不能骗人男方啊,胡乱嫁了,前面风光,后面人家打上门来,咱连还手的脸都没有。关键小两口一辈子恩爱就断送了。”

    “要不……”老钱刮了刮脸上油汗,小声道:“让达莱装病,就说有暗疾,有暗疾才查出来,咱为人家男方好,话说到头里人家就罢手了。”

    “这不好吧,”我撮撮下巴,有点拿不准。暗疾这东西有点不好说,就娶回去男方也可以不担任何责任地给休了,本就七出之一。这么一来,老钱的事解决了,达莱这一辈子算毁了。“不行就直接推了,早推早了,就说从小许过人家。”

    “要推人上门时候就推,这都过了好些日子才说许了人家,明摆了咱欺负人。都是附近有头脸的大户,虽说咱家还看不到眼里,也不好为个婢女就随便得罪人。”钱管家拿不定主意,“要不就忽然报个远丧,孝制未过……”

    有点缺德,得麻烦达莱老爹重死一次,这话我说不出口,让管家同达莱沟通去。“女方守孝得多少日子?”

    “各地不尽相同,连咱关中上也不一样,要不就守个长孝?”管家显然不把一字并肩王放在眼里,开始和我研讨孝期长短,“守个三年?”

    我不禁笑了,“夫孝才三年,闺女家哪有守那么长的。就守三月,因为悲痛过度身子虚弱再养一年。哦,你就养半年,他也不等,求亲的又不是贫家小户就不上媳妇,非得挂在达莱身上。

    “对!”管家双眼放光,长出一口气,“就给这姑奶奶养一年!可把老汉折腾散了,比自个嫁女都伤神,往后谁再上门求达莱的亲,就……”东看西看,朝迎走来帐房一指,“就让胡先生办。”

    “钱兄唤我?”胡账房见钱管家朝自己指点。赶两步跑来先朝我躬身一礼,扭头对管家道:“听钱兄吩咐。”

    “吩咐啥?”钱管家恍然一拍脑门,拉了胡帐房悄声道:“胡先生的高丽婆娘和达莱交好,这事您老兄办了最顺手……”

    没一个好东西,我一旁摇头吧叹,可怜达莱了。颖昨天才埋怨一顿,今弄不好还得麻烦去世多年的老爹,尤其这丫头的身世,往后想嫁好人家就不太容易。

    “自找的,家里还不是为她好。”颖人多时嘴上埋怨几句,一幅操心的样子。没人小声道:“夫君不用为作坊发愁了,按达莱这身世,一时半会也嫁不出去,用起来安心。”

    “嘿嘿,”我捏捏颖脸颊,“就算了,往后别在达莱跟前提,如今也算咱家里个支撑,来回都留个面子。”

    “她倒不见有难受的样子,妾身看啊,这丫头根本没想嫁人的意思。”颖指指达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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