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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婢宠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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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的不满,已是相当明显。
花铃笑一笑,嘴角轻挑,有种无辜的魅惑之态:“殿下说笑了,我一时失言,还望殿下恕罪——鬼魅呢,这神圣的大金宫中,肯定是不会有的,只是有些人疑心生暗鬼,倒也怨不得别人,殿下您说,阿铃说得对不对?”
这话语中暗藏玄机,且咄咄逼人。那男子低哼一声,凝视阿铃美丽的脸庞,这脸庞竟与阿珑如此相像……一时间有些缭乱。
洛羯
那男子低哼一声,凝视阿铃美丽的脸庞,这脸庞竟与阿珑如此相像……不免叹了一口气,淡淡道:“阿铃今晚就不要回雅筑了吧,留在宫中可好?阿珑她……”
花铃冷道:“殿下派驻阿铃在洛城三年的一切事宜同机密文件,荆侠也都已呈上了吧,既然没什么别的问题,阿铃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
那男子终于发怒,眼眸中闪过一丝幽蓝光芒,狠狠在博山香炉上一击,手指上硕大的黑曜石戒指与香炉相撞,发出一声脆响:“阿铃,你应当知道,我洛羯待你不薄吧。这三年来,你不但没有找到我大羿的宝物——沉香策,并且还让胤国那个老贼之子发现了你的行踪!我甚么也没有说,一是念在你这三年也颇为辛苦,且没有二心。一个女子抛头露面,隐藏在青楼,实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二呢,也是看在阿珑的面子上,你是她唯一的妹妹,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阿铃,话我就说到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洛羯的习性,你应该也不是不清楚的。”
说完,男子似乎是颇为疲累,靠在那张厚实而威风凛凛的金钱豹皮毛上,甚么话也不说了。
花铃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眯起一双媚骨天生的眼,缓缓道:“殿下这话可就有些让阿铃犯难了……这样吧,若是太子妃现今不休息的话,一会儿我便去看看,如何?”
洛羯摆了摆手,淡淡地道:“那就好。阿铃,有件事希望你记住——过去的,便过去了,眼下的形势,你如此冰雪聪明,不会不懂的。”
花铃站起身来,肩膀有微微的抽搐,目中射出雪亮光芒,扬声道:“殿下,阿铃自然知道。只是太子殿下,阿铃也想告诉您一句话——这世上帝王家,骨肉相争之事甚多,但只有仁君,方能成大业!”
她声音清越激昂,带有铮铮金石之声!
窗外,雪已然落了下来。
落向大地,落向这个并不洁净的人间。
他已回到金都!
男子——洛羯站起身来,身躯有些颤抖,握着拳,想要说些什么却终于收住口,命了句:“阿南,送花铃姑娘去龙翠宫!”
花铃不再看洛羯,转身,侍卫替花铃开了门,登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花铃的一头乌黑长发卷起来,如曲罢流觞!
她,真的长大了……
洛羯原本有些扭曲的面庞,忽然在眼角跳动一下之后,缓缓平和下来。
他虽是心狠手辣之人,为了自己的位置可不惜一切,即使手足相残也不算得甚么,然而,却无法对花铃下手;也许真是因为她是阿珑——自己妻子唯一的妹妹,又或者是,他的心中,还记得当年在水畔与阿珑相遇时,她拉着的那个红衣小女孩,玉雪可爱,赶着他叫羯哥哥。
那个时候,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甚么杀伐,甚么王位,全都如同浮云。
他倚在那张豹皮上,过了良久,攥紧拳头,眼中流露出一抹狠绝的厉色。
他不能回想当初,该他的,他必须要得到!
累累白骨,熊熊战火,在所不惜!
所以,那个人……那个人必须要除去!
即使他们是手足,可是帝王家,无所谓手足!
“太子殿下!”忽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他抬起头来,声音有些疲惫:“进来。”
进来的是一位身形清瘦的黑衣人,左眼包了纱布,似乎受了什么伤。他四周看了一看,躬身拜下。
“这里没有别人,你说吧,怎么样了?”洛羯撑着头,眼睛都没有抬起来。
“殿下……”黑衣人上前,谨慎地贴在洛羯耳边轻道,“二殿下武功深不可测,我兄弟损失惨重,却无人能奈何于他,如今他已回到金都……”
“他回金都了?”洛羯额头青筋暴起,目露凶光,狠狠地拍了一下紫檀的案几,“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蠢货,养你们有甚么用!”
黑衣人面色煞白,仅剩的一只眼睛流露出恐惧:“求殿下饶命……我们足足共损失了十位兄弟,连小的也差点丧命,还丢了一只眼睛……也只是伤了他的手臂而已……他武功似乎是天人所授,简直不像凡人……”
————————各位亲亲,情节发展到这里,大家有什么疑问么
如此美人
洛羯喝道:“滚!”
黑衣人吓得屁滚尿流,伏在地上抖抖索索应了声“是!”便连滚带爬地出了门。
“他回到金都了……”洛羯面上的怒气少许平和下来,站起身,负手凝望着金碧辉煌的檐角,“那么父皇一定会保他……大计可如何办呢?”
他狠狠踢了一脚那屋角的紫檀木架:“这帮蠢货!”
窗外的雪,已是愈来愈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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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入房间,便可闻见一阵轻灵幽远的香氛。
袅袅婷婷,若仕女簪花,却又深邃婉转,高洁不似人间万物。
这香氛,乃是屋角银白点朱流霞玉盏中透出的。
屋中八宝攒珠的朱色帐内,攒金丝弹紫花软枕之上,半躺着一位女子,云鬓半松,头戴金丝香木嵌蝉玉珠,耳佩景泰蓝红珊瑚,一只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半垂半松,摇摇晃晃,却更添了几分韵致。
她面色有几许苍白,烟霞银罗花绡纱衣领中露出来的颈项和锁骨纤弱不胜,却勾勒出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之态,而双颊上透出的一丝带些病态的潮红,更显得惊人魅惑。
这女子就似那已然开到荼靡的山茶花,就快要凋落了,因而在每分每刻,都美到极致,眼眸流转,长睫微垂之中,皆有惊人之丽色,连身边侍女们,也觉得伺候的主子如神妃仙子下凡,一分钟比前一分钟更美,一刻钟比前一刻钟更媚。
“太子妃,请您躺下,外面已下雪了,切莫着了凉。”一位着桃红绣绫裙的秀丽侍女柔声劝慰。
“呵……我躺了一日了,再睡下去,头都要晕了。”女子檀口微张,声音低柔,似乎无甚气力,虽是随口一句却依然有百般低回韵致。
那侍女笑道:“那让小潭给太子妃捶捶背吧。”
那女子垂下眼,露出一抹娇美笑意:“正好。”
小潭正坐在女子旁边扬起雪般拳头,忽然门口另一位紫衣侍女走了进来,声音略有些急,额畔渗出香汗:“太子妃,那个……花铃姑娘来了。”
小潭面上微微变色,看了看太子妃,而美人眼中倏然漾出惊喜之至的光芒:“阿铃来了!快请她进来!”
“是!”
姊妹
花铃缓缓走至女子面前,眼中并无一丝喜色或是担忧,面色冰冷,不发一言。连身边的侍女小潭,都能感觉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传来的冰凉气息,莫非是外面太冷了,铃姑娘着凉了么?
小潭想到此处,笑了笑道:“花铃姑娘,我给您泡杯滚热驱寒的姜茶吧。”
花铃看都未曾看小潭一眼,言辞简洁:“不用,我马上就走。”
弄得小潭十分尴尬,愣在那里,半晌做不得声。
床上的女子微微叹了口气,长睫微垂,隙缝中竟似隐然有泪光:“阿铃,你还是那般怨恨姐姐么?”
“我没有姐姐。”花铃躬身望着女子,倏然笑了,那笑却是冷的,无一丝暖意。
自旁人眼中看来,花铃姑娘艳丽妩媚,生气勃勃,而床上的太子妃——闺名花珑——轻灵优雅,弱质纤纤中却有致命风流体态,两位绝世美人相互呼应,真乃令人陶醉流连忘返的一张图!
其实,这两姊妹,实在太像了……
只是花珑的那种雅致纤然的女人味,花铃还是很难相及的,正如此时花铃眼中的那决然恨意和肃杀之气,花珑也不会有!
“阿铃,你何苦……”花珑叹了口气,那双颊的酡红愈甚,竟然轻咳起来,“咳咳……你也不小了,该懂些事……”
“我不苦,苦的是他,你知道么?!”花铃倏然睁大眼睛,琥珀色的眸子中瞳孔缩至针尖大小,透露出她心中的激动和狂热,“太子妃,你现在锦衣玉食,万人侍奉,你满意了?你可知道,他心中有多痛,有多苦?”
“我知道。”花珑截下妹妹的话,抬起头,眼眸中浮现一丝温柔与怜悯,似久远的一场樱花雨,“然而,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各有各的劫数,我无能为力。”
“你这说的什么话?”花铃倏然变色,伸出如玉手指,眼看就要抓住她的衣领,“他是为了谁?你不知道么?这三年来,他放浪形骸,浪迹天涯,是为了什么?只不过是为了躲你,为了不在朝堂游宴上遇见你,遇见他曾经最爱的女人——为此,他饱受风霜,甚至不停被那人追杀——你难道不知道么,高贵的太子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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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容易把人抛!
花珑的表情僵住了,嘴唇微微颤抖着:“不会,怎么会……洛羯答应过我,他不会对阿驿不利的,不会……”
“太子妃殿下,你好天真!”花铃惨笑一声,“洛羯他是何人,难道你不明白么?在他的心中,甚么是最重要的——是那个皇位!所有一切,包括兄弟之情、夫妻之情,在他心中,全都不敌那传国玉玺!”
花珑凝滞住了,淡淡地叹了一口气:“阿铃,我有机会,会去劝一劝他的。而且,洛羯拿阿驿也没有办法,只要在金都,皇上不会允许他伤害阿驿的。”
“皇上?皇上还能活到几时?”花铃顿了顿,眼中露出一抹柔光,却又有几分绝望,“姐姐,我花铃拼了这条命,也会保他周全,若是他不容于这世间,我也陪他去便了!”
这声姐姐,叫得并无一丝亲昵,却是决绝而冰冷,便似一片利刃,一道闪电,狠狠划开了这姊妹二人之间所有的牵绊和温柔。
曾几何时,两位纤美少女,一起拉着手在草原上漫步。
那新鲜的露珠,沾湿了二人白色的绣鞋。
年长三岁的姐姐已出落为花一般的娉婷少女,而那妹妹却还是圆嘟嘟的脸蛋,大大的眼睛水灵灵,拽着姐姐的手指,到处去扑蝶。
只听得一声勒马声,登时,一匹雪白的马儿云朵一般,扑至眼前,前蹄险些就要踩上妹妹的裙角。
“喂,你干甚么的?不管好自己的马儿,踩到人怎么办?”
那马上少年亦是一身白衣,眉目如画,两位少女看得清楚了,心中俱是一惊。
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少年,她俩都是远近闻名的小美人,甚至有人开玩笑道两姊妹应当进宫去,方不浪费这一番美质,此时却觉得这少年柳眉凤眼,肌肤如冰,竟不差她俩分毫。
少男少女,本来很快便混熟了,未一个下午,这少年——他自称名唤阿驿,便与这两姊妹共骑一乘,逍遥自在,好不快活。
天空碧蓝,白云朵朵,大草原上,鸟语花香。
安得一世便是如此?
多年之后,花珑同花铃想起当日,俱是心底酸涩——流光容易把人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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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
风儿是那么温煦,吹打着三个人的头发。
不知道是谁的发丝,飘来隐隐的芳香?
又不知道是谁,搅乱了谁的心?
不过三人同骑一乘,虽然马儿健壮,然而仍有隐隐气喘之意。阿驿停下来,勒紧缰绳,无奈地转回头对两位小姐道:“对不住啊,白雪它可能觉得三个人太重了。”
“什么意思嘛!”妹妹阿铃年纪尚小,说话口无遮拦,瞪着圆溜溜大眼,气鼓鼓。
姐姐阿珑面色温柔,轻启朱唇,微露雪齿:“若是重了,那我便下去吧,你带着我妹妹玩。”
“——不。”那少年凤眸中,暗暗的情愫流转。
十六岁的少女啊,在这一刻,完全无遮无拦地,被击中了心。
爱情开始的时候,有谁知道结局会有多么残破,或者丑陋?
最后三人“商议”的结果是,小妹妹花铃坐在草原上玩儿,阿驿先带着花珑,驰骋在天际。
“讨厌,讨厌,真讨厌!”花铃扯着狗尾巴草,狠狠地扑向一只紫色的凤尾蝶,那蝶儿却轻灵地一掠而过,还让她几乎摔了个狗啃泥。
“讨厌,姐姐讨厌,姐姐最讨厌了,那个阿驿也讨厌!!”花铃揉了揉摔疼的膝盖,扁扁嘴,就要哭了出来,终于忍住了。
远处,那一匹白马,全身无半点杂质,天际飘来一朵彩云——那二人,竟如驰骋在彩云之上。
没有起点,没有终点,似一个美丽到不能打碎的梦。
半个时辰后,待二人回到了面前,花珑招招手:“阿铃,轮到你了!”
阿铃一看,姐姐美丽精致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姐姐今日,似乎特别的漂亮啊。
阿铃忽然觉得一阵郁闷,闷闷地道:“我有点不舒服,肚子疼,我不骑了,你们玩儿吧。”
阿珑皱起眉,摸摸阿铃额头:“怎么回事?”
阿驿也关心地问:“铃妹妹怎么了?”
“没大碍,你们玩吧。”阿铃嘟起嘴,不想看那张英俊的脸,他是个大坏蛋!
于是,那个下午,从蓝天白云到彩霞满天,那二人,一个白衣,一个粉裙,来来回回,驰骋了无数遍……
当日,是你先选了他
那二人,一个白衣,一个粉裙,来来回回,驰骋了无数遍……
也许一个开始,就意味着全部了吧?
也许你一开始选择了她,就永远也不会改变了吧?
“姐姐,当日里,是你先选了他,你知道么?”花铃回想着多年前的往事,心痛如绞,不禁抬起头看,明眸闪烁,凝视着面前那张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孔,“我敬重你,爱护你,我不会令你不开心,我将爱他的权利给了你——可是你做了甚么?你做了甚么?”
花珑面色煞白,捂着心口,细密地咳嗽:“阿铃,我也是迫不得已,你知道么?我也是没有办法——”
花铃冷冷的笑笑:“我能理解,在金钱和权位面前,能抵抗的人很少,姐姐,你也是一样。”
看着花珑的面色愈来愈白,而两颊病态的潮红愈来愈重,几位侍女终于忍不住赶了上来:“太子妃,小心身体,要不要吃药?”
花珑摇一摇头:“你们先下去吧。”
“可是,太子妃,你就算是不保重身子,也要替小皇子着想啊!”小潭终于唤了出来。
花珑咬着嘴唇,摇摇头。小潭无奈地退了下去。
“对了,姐姐,我还忘记了,你已经是母亲了——大羿皇太孙的母亲,多么的尊贵……”花铃叹了口气,语调却很奇异,“若是爹爹在天有灵,应该会很高兴吧!或者,还是会很难过呢?”
“你说我可以,可是不能说爹爹!”花珑的声音猛地太高了,如同裂帛。
“爹爹一心只想隐遁山林,却为了我姊妹俩来到金都,步上仕途……最后,落得如此下场……幸好,他的宝贝女儿光耀门楣……”花铃往下继续说着,嘴角是冷冷的笑。
那一年,阿驿在草原上呆了半月,终究是要走的。
此时的阿珑,已经和阿驿双双盟约。他舍不得走,然而,有什么办法呢?
他只得一次又一次地告诉她:他会来接她,去金都,去大羿的中心!
他言之凿凿:过了年,他便来接她……
此事,后来却被爹爹知道了。爹爹听见对阿驿的形容,呆了半晌,终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阿珑的记忆
他只得一次又一次地告诉她:他会来接她,去金都,去大羿的中心!
他言之凿凿:过了年,他便来接她……
此事,后来却被爹爹知道了。爹爹听见对阿驿的形容,呆了半晌,终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阿珑,他不适合你,你忘了他吧。”
“为什么?为什么?爹爹,我不要!”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挣扎着。
一边的阿铃,心中滋味,百感交集。
“他不是普通人,你同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爹爹摇头,面色苍凉。
“但如果不是他,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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