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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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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的时候晚了十五分钟。不等她开口道歉,对方先把她教训了一顿,“辛小姐,可能国内的女孩子认为男生等女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这是一个很不好的陋习!英语里有一句谚语:守时是帝王般的美德。每个人的时间都是很珍贵的,浪费在等人上,简直就是在慢性自杀……”
  听到这里,辛意田把他接下来发表的长篇大论自动屏蔽。她懒得关心他长什么样子,穿什么衣服,有什么习惯爱好,埋头吃大餐。吃完他要送她回去,她忙摇头说不用了。他犹不知趣地说:“晚上一个女孩子打车不安全,我的教育和修养绝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去拿车。”辛意田想到要坐他的车,继续荼毒自己的耳朵和心灵,感觉像是被雷劈了一下。她站在大门口,苦思冥想拒绝的借口。
  孙季青晚上应酬,出门送客,远远地看见她,走过去打了一声招呼。她连忙拽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陪我演一出戏。”她见秦先生的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连忙挽住他的胳膊,弯腰对车里的人笑说:“秦先生,这是我男朋友,他来接我,就不麻烦你了。”拉着孙季青转身就走,留下一脸愕然的秦某。
  孙季青笑道:“怎么回事?热情过度的追求者?”
  她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三言两语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摇头说:“美国回来的很了不起吗?唧唧歪歪,无趣得紧。他到底是来相亲还是来上课的?怪不得年纪这么大了,一直没有女朋友。孟子说,人之患在好为人师。人生本来就很无聊,再找一个这么啰里啰嗦、自以为是的人,还不如干脆出家当尼姑得了。”
  孙季青试探性地问:“你怎么也来相亲?没有男朋友吗?”
  她叹了口气,“唉,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总之,刚才谢谢你的配合。”
  “不用,小事一桩。你是不是要回去?我送你。”
  “我先不回去,刚才憋气得很,我想随便走走。”
  “我陪你。刚才喝了点酒,正想散散步。”
  “好啊,这一带好久没来了,逛逛也好。”
  辛意田为了今晚的“相亲”,特地打扮了一番,黑色斜肩镂空长裙,腰部一侧若隐若现,外罩蓝色束带风衣,棕色高跟鞋,走起路来很不舒服。她在附近的商场看中了一双平底靴,但是不知道选哪个颜色好。孙季青很认真地给出意见,“黑色的不错,不过有点太普通了。这款紫色的,颜色很正,跟薰衣草一样漂亮。”
  辛意田换上紫色的一试,笑道:“果然有眼光。我还从来没买过紫色的鞋子呢,就这双吧。”她把原来的高跟鞋装起来,去前台刷卡得知孙季青已经帮她付过了,很不好意思,有点不自然地说:“那我也送你一个什么吧。”
  “下回吧。今天晚了,先送你回去。”
  没有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替女人买单。辛意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追求之意,顿时不安起来。她沉默了一路,想着该如何巧妙地暗示他,眼看快到沈家,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学长,今晚非常谢谢你。其实我之所以来相亲,主要是因为我妈妈不喜欢我现在的男朋友。”
  孙季青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睛望着前面车灯照亮的一截马路,过了好一会儿,问:“为什么?”
  她做了个怪表情,以玩笑的语气说:“大概是我妈妈嫌他太有钱。”
  “谢得吗?”
  辛意田有点惊讶,转过头来看他,“啊,原来你知道他。”
  孙季青露出一个略显苦涩的笑容,“你的事我都知道。我后来想起来,谢得他——,他是不是你以前家教过的那个男孩?”顿了顿又说:“我很后悔当时轻易跟你分手。”
  辛意田被他的话震惊到了,喊了一声:“学长!”她从不知道原来孙季青是喜欢她的,她以为他早就忘记了她,如她一样。
  “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不能重来。”孙季青淡淡说着,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哀伤,很快他笑了笑,“不过这样也好,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一旦得到,反倒失去了原有的美感。”
  辛意田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打开车门落荒而逃。她站在那里看着孙季青的车子在黑暗里逐渐远去,有点不明白今晚发生了什么事。他刚才是在跟她告白吗?
  推开门进去她吓了一大跳,谢得居然坐在沈家的客厅里,沈家山亲自陪他,沈均和在一旁端茶递水拿水果,殷勤备至。辛意田还是头一次见沈家这么郑重其事地招待一个人,有点狐疑地问:“你怎么来了?”
  谢得收到票务中心发来的短信得知她退票的消息,打她手机关机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放心不下,冒着不受欢迎的危险来沈家找她。他抬头看了眼她的穿着打扮,眉头一蹙,不动声色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沈均和抢着说:“谢先生等了你两个多小时。刚才谁送你回来的?”
  辛意田脑袋轰的一声,看来今晚有的她受。
  沈家山咳了一声说:“田田,谢先生大晚上的特意来看你,你陪他在院子里走一走。”谢得站起来,朝门外走去,辛意田默默跟在后面。两人一路出了沈家大门,沿着林荫大道漫无目的乱走。
  他突然问:“刚才谁送你回来的?”
  她不知道该说实话还是隐瞒好。谢得见她不说话,加重声音又问了一遍:“刚才谁送你回来的?”
  她咬了咬唇,低声说:“孙季青。”
  这个答案令谢得很惊讶,“你不是相亲去了吗?”
  “吃饭的时候碰到他,他送我回来。”
  谢得积攒了一晚上的怒气彻底爆发出来,冲她吼道:“又是相亲又是孙季青!你到底想怎样?”
  她有点不解,皱眉看他,“什么怎么样?”
  “你到底想跟谁在一起?我,孙季青,还是那个姓秦的?你一脚踏两船,不,你是一脚踏数船,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辛意田登时把脸一拉,“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不要含血喷人!”
  “你如果真的爱我,怎么还会跟别人暧昧纠缠?”他站在路边高大的梧桐树的阴影里,一脸伤痛地质问她。
  辛意田深受打击,没想到他是这么认为的!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声音说:“我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我没有不爱你,只是你认为我不爱你。这是悲剧的根源。那么,此时此刻,在你眼里,无论我怎样解释都是枉然。
  “你难道不是因为我哥才跟我在一起的吗?你是不是也在别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他终于将心中的那根埋藏多年的硬刺吐了出来。
  听到他一而再、再而三提到谢厚的名字,辛意田脸色白了白,“爱有很多种,如果你非要逼我承认——”她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是的,我承认我以前爱过他,很早很早以前——”她不想矢口否认年少时的感情,十几岁少女的暗恋有错吗?回忆的存在难道就这么不可原谅吗?
  生活的本质是现在,以及将来。
  “他早就不在了,你为什么要这样无理取闹?”
  到底怎样才是爱,怎样又是不爱?他连她说的话甚至都不相信——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正因为他不在了,所以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是不是?你爱他,别人都是替代品,是不是?”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不介意,事到临头才发现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她不爱他这个事实。他远远低估了自己的嫉妒心。
  辛意田呆了一呆,木然地看着他,低声说:“我如果不爱你,今晚就不会拒绝孙季青。”
  无论是从现实、世俗还是双方家庭背景的角度来看,孙季青都是更好的人选。在现世安稳的前提下,这是一条轻松稳妥的康庄大道。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愿意走难走的路。
  她的这个说法并没有平息谢得的悲伤和嫉妒。他还年轻,不太明白其中的曲折和艰难,也没有深思她做出的这个选择意味着什么。她拒绝了所有的可能性,只把机会留给了他。他红着眼嘶吼:“那是不一样的,你爱我,可是更爱他。你把爱里面最好最好的一部分给了他,而我,要的恰恰是那一部分,至真至美,独一无二。”
  辛意田久久地看着他,缓缓摇头说:“谢得,你真的太贪心了。你要知道,我的心不属于任何人,它只属于我自己。”
  谢得转过头去,咬了咬牙狠心说:“我得到的如果不是最好的,那么,我情愿不要。你看清楚,我是谢得,不是谢厚,请你以后不要再混淆了!”
  辛意田嘴唇哆嗦了一下,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轻飘飘的——“所以,你的意思是,分手吗?”
  他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许久没有动作。
  爱到极致,等同绝情。
  “我明白了。”辛意田自嘲地笑了一下,望着漆黑的夜空淡淡说:“果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昨天你妈跟我妈还逼我们分手呢,这样也好,省的大家为难。既然都说开了,那么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她没有再看他,低着头沿着原路往回走。她用尽全身力气忍住不断上涌的悲伤,机械地数着脚下的步子,一步,两步,三步……一百五十七步,一百五十八步……数到后来,声音转而变成呜咽,每抬一步重若千斤。她感觉心口像是被人割了一刀,里面空洞洞的,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眼泪反倒是一滴都挤不出来。
  她不得不承认母亲的看法是对的,他们不适合。
  年轻是差距,认识上更是。

Chapter 20  除了逃离别无他法

    辛意田回到北京上班,精神状态明显大不如前,做起事情来也力不从心。她想是时候给自己放一个长假,停下来好好歇一歇了。私下里她跟齐主任透露她想辞职。齐主任很吃惊,“你不是做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辞职?”
    她眉眼间露出了深深的疲倦,垂着眼睛无力地说:“我觉得很累。不是困,是累。那种累是从内心最深处涌现出来的,不是好好睡一觉就能解决的。身体机能好像随时会崩溃。主任,我的这种感觉你能明白吗?”
    齐主任点头,叹气说:“大都市上班族的通病,身心亚健康。你最近状态是不怎么好,情绪很低落。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她勉强一笑,“哪有?就是突然厌倦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想要逃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
    “就算换了一个地方,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你打算就此安度晚年,不再工作了吗?又或者你想隐居山林,与世隔绝?”
    “工作以后肯定还是要继续工作的——”
    “既然还要工作,为什么要辞职?现在的就业形势越来越严峻,不是我打击你,凭你的资历和经验,想要再找一个福利、待遇这么不错的工作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辛意田犹豫了。或许熬过这段令人窒息的时间就好了?生活不是易卜生笔下的戏剧,不会在她出走后戛然而止,终归是要回来的。然后继续工作,结婚,生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至老去。
    “如果你实在想要换个环境,不如这样,你可以调到别的城市去工作。上海那边正好有人辞职,你可以写申请。”
    她点了点头,“好,那我试试。”
    她要逃到一个跟谢得任何关联都没有的城市去。这样她才能忘了他。
    分手的人,最怕触景伤情。
    周末一个人无事,她去三里屯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看书、听音乐打发时间。这里的红酒牛排做得很好,以前她和魏先来过几次。
    咖啡馆位于二层,推开玻璃门从狭窄的木制楼梯拾级而上,乍一眼望过去会让人误以为是图书馆。搁物架、窗台、走道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天文地理、社科历史、中外名著无所不包,有些甚至是市面上罕见的绝版。室内播放的大多是古典音乐,偶尔应客人要求也放爵士乐,吧台一角珍藏着The Beatles、Queen等乐队的黑胶唱片,显示出店主高雅的欣赏品味。这家咖啡馆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厌倦了职场上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干脆自己当起了老板。
    辛意田选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拿了一本有关欧洲旅游的书翻着。下午温暖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她不知不觉睡着了。放在膝盖上的书一点点滑下来,啪的一下掉在地板上,惊醒了她。
    她揉了揉眼睛,弯腰伸手正想建起来,哪知有人先她一步把书捡起来。她抬头,看见了魏先。他站在她正前方,对着她笑了一笑,拍了拍书上的灰尘,然后递还给她。她接过来,说了句“谢谢”。
    她曾经发誓永远不会原谅他。可是经过谢得一事,现在再看到他,她竟然一点儿都不在意了。两人之间的那些过往遥远得好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经历的各自的轮回,这一世,他们已经毫不相干了。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他问。
    她想了想说:“不太好。你呢?”
    他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淡淡地说:“我跟王宜室分手了。”
    “为什么要分手?”她问。
    “大概觉得彼此不合适吧。”他叹了口气,缓缓说,“有些事我们坚持认为大家说的都是错的,跟人赌气一样非要有个结果不可,哪知到头来事实证明错的反而是自己。不过我也不后悔,这些事如果不去做,又怎么能知道它是对的还是错呢?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宁肯做错也不愿放过。”关于他跟王宜室之间的恩怨纠葛,他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感触良多。
    若是以前,辛意田必对他的话嗤之以鼻,认为他所说的所谓的“不合适”不过是他喜新厌旧的借口。可是现在,她已经能理解他的感受,并且深以为然——“不合适”三字道尽了多少男女之间的无可奈何。
    “我一直很好,那时候你那么喜欢她,喜欢得跟鬼迷了心窍一样,甚至为了她被赶出家门,是不是因为她……”她顿了顿,用了一个更委婉的说法,“是不是因为她比较热情,能让你得到快乐?我们之间早已事过境迁,所以你完全不用介意。我也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好奇。”
    魏先虽然尴尬,不过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认真想了想,态度坦诚地说:“主要还是受她本身的吸引比较多。一开始觉得很刺激,从没有接触过像她那样的女孩子,满不在乎,桀骜不驯,跟你、跟我、跟周围的同事朋友太不一样了。真的生活在一起后,才慢慢发现两人的生活习惯相差太大,对人对事的态度迥然不同,思维方式不在一个层面上,沟通得很吃力,摩擦也越来越多,争吵日益频繁。当初的吸引就跟用过的橡皮擦一样,一点点变少,最后不得不丢弃。她把孩子打掉了,这事你知道吗?”
    辛意田点头。
    “我想要孩子,而她不要,这事是导火线。然后开始吵架、冷战、分居,最后分手。就这样,跟其他分手的情侣大同小异,没什么特别的。”
    “分手是你提出来的还是她?”
    “她。她喜欢上了酒吧里驻唱的个性型男。我有种遭报应的感觉,我背叛了你,而她背叛了我。我真是活该!”
    “谈不上谁活该。你背叛他,他背叛你,每个人总要被人背叛过几次,才能领悟到什么是生活的真谛。”
    “唉,这样的生活真叫人失望。”
    “是啊。成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魏先犹豫了一下,问:“你跟谢得呢?不太好吗?”
    她“嗯”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分了。跟你们的情况差不多。”
    “那你现在呢?还难过吗?你的样子看起来很憔悴。”
    她不做声。
    “你好像很爱他。他有那么好吗?”他表现得有一点儿嫉妒。
    辛意田忍不住瞪他,“你话太多了!难道我还应该寻死觅活地求你回来?”她站起来要走。他忙拉住她,“如果我说错了话,我道歉。我只是关心你。外面阳光这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随便去哪里兜兜风也好。”
    “不必了,我要回去收拾行李。”她结了账,咚咚咚下楼。
    魏先跟在她后面,“你要去哪儿?”
    “去上海。”
    “去上海干什么?”
    “工作。”
    “怎么突然跑去上海工作?”
    辛意田停住脚步,斜睨了他一眼,冷哼道:“你管得着吗?”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快速离去。
    魏先伤的不过是她的面子,而谢得伤的却是她的心。
    放了一个三天的短假,辛意田正式调到上海工作。初到上海,她很不习惯。没有什么朋友,同事也不熟,人际关系方面也需要重新开始。每天下了班无处可去,而且一开始连吃饭、逛街都找不到地方,就只好宅在公司替她租的房屋里看电影听音乐。她换了手机号,通知了她认为需要通知的人,但是不包括谢得。
    事业不见起色,感情一塌糊涂,朋友一个没有。如此过了两个多月,某一天她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简直是寂寞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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