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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和人生赢家抢男主的日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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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华小世界灵机浓厚,他们又住在龙门灵脉上,要提升修行并不算难事,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他便将修为从炼气七层推到了炼气十层,差一步就能圆满。待到炼气圆满,再服下筑基丹,便能将身体锻成一块无漏道体,从此以后才可说是修行中人,与凡人彻底分隔开。
  可一想到要回那个满是仇人的世界,面对从前结下的无数孽缘,他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只差这最后一步,死活也推不下去。
  晏寒江守在旁边护法,见他焦燥成这个样子,一连几天都不见进展,索性直接把他从蒲团上提了起来,像他扛客户一般扛在肩上,刮起妖风飞向传送阵。
  邵宗严在他肩头挣扎了两下,惊慌地叫道:“晏兄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我修行还未圆满,还不到吃筑基丹的时候,容我再努力两天……”
  晏寒江按着他的大腿,任他在自己肩上折腾,催动脚下妖云飞向传送阵,清清冷冷地说:“你怕什么?这些事不早解决,将来渡劫时炼心这一关更难过。你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武功低微,任人欺凌的小道士了,就算全江湖的人都来追杀你,大不了一一反杀了他们。反正你得那个小千世界庇护,如今气运滔天,就是杀再多人也不要紧。”
  “哪有为了这点事就杀人的……”邵宗严揉了揉眉心,想起当年被人喊着妖道追杀进山里的惨状,还是对那个世界有些畏惧。
  或许那些人已经不值得他怕了,真正印在他心里,让他无法解脱的是那种举世皆敌,无人可依靠的感觉。
  晏寒江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孤寂,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这是你自己必须要过的坎,你能救别人,为何不救自己?那些人又能比你之前对付过的强多少?如果你自己不行,那就我来,我来做你的客服。你可以试试拿自己当客户,向我求助。”
  如果你需要,我就来救你。
  他按着邵宗严纤细的腰身,慢慢把人放在云头上,右手散开他的发髻,指尖伸进头发里一下下梳着。邵道长叫漫天妖风乌云包裹着,眼前只看得见一片玄色长袍,清清冷冷的,却正好镇定了他这些日子焦燥的心神。
  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将脸贴在那片不算柔软的胸膛上,闭着眼缓缓道:“你已经救过我一次了……”
  他第一次救人回来,曾在传送阵外撞见一个妾室差点跟他私奔的人,被那家主仆追到江边,就是晏寒江用一把黑伞罩住他,将他拉入龙门庇护。
  虽然后来他也到江里捞鱼了,可是在他看来,这次因缘还是他受惠比较多。他是从那时起才有了安身立命的地方,有了可以信任的朋友、前辈、师长、家……家属。
  他屏住呼吸,努力抹去脑海中在人鱼中心和晏寒江互相“蹭蹭”的片断,脸贴在冰凉的鱼皮长袍上降温。
  “救了一次而已,还能接着救,你救那些客户时不也都是随叫随到吗?”晏寒江的手指在他头顶穴道上不轻不重地按着,偶尔将脸颊贴在他头上,空着的手挽着他的腰,用一种极让人有安全感的姿势将他拥在怀里。
  脚下乌云渐散,他带着人精准地落入传送阵心,对红衣npc说出“昭实小世界”这个选择。阵光瞬间吞没二人,连一点抵抗的余地也不留,载着两人穿过重重星海,重新回到那个曾逼得邵宗严无处立足的世界。
  传送阵的出口仍是龙门那个。他离开这世界三年有余,林间霜色未变,来林间游玩的人却已经换了一批。
  曾经追得他急匆匆奔向河边的人早已不在,在林间游玩的士女也换了新的流行衣装,这种陌生的装扮倒是给了他一份安心感。
  身后大江横流,眼前霜林似染,景色美如画卷。
  有人依靠的感觉果然不同。他觉着自己似乎可以安心放开胸怀欣赏美景,不用像从前那样,看到什么都反射性地考虑能不能填饱肚子、能不能给他遮风挡雨一宿,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有人高喊着“妖道”冲来追捕他了。
  林间有秋风吹来,他不觉朝晏寒江身上靠了靠。草鱼精的身子其实也总是清寒的,可这种凉却会被他温暖,最终反过来成为可以温暖他的存在。
  晏寒江此时也并不急着找万仙盟的办事处,只握住他的手在林间漫步,偶尔接住从天而降的红叶,指尖凝聚真元,在叶上题下淡金色的词句。
  邵道长虽然不会这种高级技能,可是救生包里有附赠的纸笔,当场掏出白板笔,就在淡金词句后面题字。
  漫天飘飘摇摇的枫叶下,这么个身形修长、容色绮艳的道士捧着叶子题诗,恍若这枫林里生成的妖物,特地出来迷人的。他时不时和身边的人谈笑几句,笑容柔软,眼神依恋。雪白的指头执着艳红的枫叶,显得红得越红,白得越白,明丽得几乎刺痛人眼。
  “妖、道!”他竟一点没变化,还是那么个妖精模样——又勾搭上了一个!林间一辆华丽锦缦的马车上,忽有一名年轻人扯掉帘子,目眦欲裂地瞪着那个方向,手指握着布帘狠狠用力,像是要把帘子当成人揉烂了一样。
  他身边坐着三个同样带剑的年轻人,都是朝气蓬勃,正要在江湖上闯出名号的时候,听到“妖道”两字,便兴奋地围上去问道:“哪里来有妖道?赵兄莫非认出了什么恶人,快跟小弟说说。咱们这么多人,武功也都不弱,还怕不能铲除了那恶道士?”
  看着那两人悠闲赏景的模样,赵明轩几乎抓烂了窗帘,咬牙道:“几位贤弟不知,那边那个拿着红叶的道士就是采花妖道邵宗严!三年前南七省受他祸害的人家联合起来悬赏抓他,我碧尘山庄也是其中一户。谁知这妖道比泥鳅还滑,我两次碰上他都叫他跑了——”
  看到自己费尽心思也没弄到手的人现在竟是柔顺地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一副已经被调教过的乖巧模样,他的心里直叫嚣着想杀人。
  碧尘山庄妾侍众多,他爹根本不在意少了个女人,是他被这道士勾了魂,才派心腹跟着那群乌合之众一道追杀他。谁想到这贼道比狐狸还精,往山里一钻就找不着人,后来有幸在这枫林里堵到了一回,却又叫他抓着空子跳河跑了。
  整整三年音讯不闻,他真以为这妖道死在河里了,想不到他竟没死,而是被人圈养了!
  他身边都是初出江湖的热血青年,根本不在乎邵宗严是谁,怎么跟碧尘山庄结的仇,只要有个机会让他们一展武功、出出风头,最好再藉此名传天下就更好了。
  三人按捺不住地跳下车,找随行侍卫要了马,争先恐后地朝着赵明轩注视的方向围去——那里也只有一个人像是能令七省武林倾力追杀的采花妖道了。
  赵明轩抓着窗框吩咐:“把车子赶到后头,堵住那个妖道!”
  等三个同伴收拾了那个黑衣人,他正好把妖道捡回庄里炮制,让他再也没胆子逃开。
  马在密林间跑得并不快,可也足够堵住两个慢悠悠散步赏景的人了。邵宗严看见他们朝着自己冲来就恨不能退回传送阵,晏寒江却是从背后托着他,一步也不许他后退,低声道:“怕什么,这才几个人。你救人时千军万马不是也敢闯吗?”
  那不一样啊……那些地方是为了救人去的,救完人就走了,谁会愿意在自己家招惹一群敌人,让人时时上门骚扰?何况他师门虽然没了,长辈们和师兄、师姐都还在这儿,他折腾过份了,那些人万一事后找不到他出气,拿他师长开刀怎么办?
  他微微叹气,满面愁容地看着那三名少侠和他们身边武功更高,随身护持的老仆、侍卫。
  为首的少侠举起长剑指着他,傲慢地问道:“你就是邵宗严?你就是那个为祸七省十六郡,装作炼丹,专门诱骗人家妻妾的妖道?”
  邵宗严又叹了口气,叹完之后却将身子慢慢挺直了,右手放在救生包腰间的系带上,缓缓开口:“如果你们是来讲理的,那么,我从未勾引过任何人;如果你们是来杀人的……那就动手吧。”
  雪白的弯刀抽出,诡艳的刀身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瞬间照亮了众人的眼。那三名少侠并没被刀光吓倒,反倒跃跃欲试地从马上跳下来,呼喝着:“这妖道还敢反抗,擒下他送往碧尘山庄!”
  “这妖道祸害极大,该由赵庄主做主,召开武林大会公审他!”
  几人眼看便冲至面前,却像是撞到了一面无形墙壁,忽然间便齐刷刷被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儿才停住,身上沾满了枯叶污泥。玄衣墨发的草鱼精拦在邵宗严面前,拂了拂袖,冷冷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我面前这么质问他?”
  地上的人还没爬起来,自然无法回答,他们随行带来的老护卫戒备地站在刚才那道无形之墙外,警惕地看着他的手,抱拳问道:“老夫徐家堡徐青,奉堡主之命带小主人出来游历,却不想撞见了高人。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与这位邵道长是什么关系?”
  晏寒江冷冷扫过全场,目光最后落到邵宗严脸上,却带了几分浅笑:“我是元泱苍华大型网游的客服晏寒江,邵宗严是我(尊贵)的(客)人。”
  他抓住邵宗严的手,神情专注得好像天地间只剩下这么个人似的:“我是为你而来的。”
  邵道长自己一直是说这话的人,却都是出于工作要求,并不知道这话究竟会造成什么样的冲击。然而晏寒江突然对着他念出这词,却让他真切体会到了那些客户曾经的感受——不,有些客户因为不信任客服,初听到时也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那种整颗心都不再为自己而跳的感觉。
  他满脑子回荡着刚才那句可以当作完型填空的“邵宗严是我___的__人”,吞了口口水,忐忑不安地道:“晏兄,你刚才那句服务词没加定语,宾语少了个字……”
  “嗯。”晏寒江点了点头,冷然转向地上那群人,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说:“邵宗严是我未过门的爱人,你们回去告诉长辈,告诉所有曾欺凌、为难过他的人,晏寒江来日当一一上门拜会!”
  

第62章 那些回老家的日子
  好霸气的宣言!
  好无耻的宣言!
  邵道长被草鱼精的王霸之气震得差点纳头便拜的时候,那群来铲除妖道的少年侠士却被这狂傲之语气得不轻。他们从泥里滚起来,重抽刀剑,高喊着朝晏寒江冲去,然而仍是连对方的身子都碰不到就被一袖扫开。
  三人再要往上冲,身边的老仆人果断制住了他们,朝晏寒江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说:“徐家堡记下阁下的话了,必当将今日之事遍传江湖,请各家苦主做好准备,等待阁下上门。”
  晏寒江点了点头,漠然问道:“后面那辆车里的人也是你们的同伴吗?回去告诉他,有什么恩怨让他当面来找我,别像见不得人似的躲在背后。”
  这话清清楚楚传到车里,赵明轩气得脸色涨红,揉烂了手里的窗帘,一拍车门走了出来,强压着怒气道:“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是你那小情儿见不得人吧?他勾引了半个武林的人,男女老幼都不放过,亏你还将这种……”
  他脸上忽然一痛,还没来得及感受是怎么回事人就失去意识。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滚出去了几丈远,身上沾满泥土才落叶,眼前一大片血色。
  他的鼻子又酸又疼,嘴里含满热血和什么活动的东西,一开口便和着血吐了出去——竟是两颗门牙。
  他急得又逼出一口血,用力揉了揉疼痛钻心的鼻染,眼前一点点恢复清晰,看向那个刚刚打伤他的人。晏寒江神色姿态分毫未变,仿佛刚才并不是出手伤他们这些江湖好手,只是随手拂一下衣袖那么轻松。
  他揽着邵宗严不盈一握的腰身,冷然扫视四周,漫不经心地说:“你看,要击退他们不过是这么容易的事,你还怕什么呢?尽快调整好心态,你的未来不能局限于这么小的世界。”
  邵宗严看得痛快,可是想到还要踏上就仇人的门,那份欢喜就不纯粹了,烦恼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咱们真要去那些门派?追杀我的人中,有些也真是因为他们的妻妾、通房乃至家中小姐要跟我私奔,做家长的才恨我……”
  晏寒江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那又与你何干?他们管教不好自己家人,就要来欺负你吗?”
  邵宗严可没有那么坦然,想到自己当初那连徐江苑都吃惊的桃花运,有些苦涩地说:“可她们这样做也是受我的气运影响……”
  晏寒江捏着他的下巴,右手摸上那双细细弯弯、不笑也似在勾人的狐狸眼,不算温柔地开解他:“你虽然桃花运过强,容易影响别人,可也不能硬按着人家爱上你。就好比街上丢着一锭无主的金子,的确足以动人心,可明白事理、有羞耻心的人也不会擅自去捡。
  “你洁身自好,行得正踏得端,就应该问心无愧,不用管别人怎样。这些年你不过是遇人不淑,碰到了些贪欢好色之徒和不分好歹、迁怒于人的糊涂人,怎么能把这些罪责都扣在自己身上?”
  他的声音清冷如水,潺潺流过周围众人耳中。
  那些因为江湖流言而对邵宗严怀有鄙夷之意的人,经过这般清音洗涤,便化去了许多人云亦云来的轻慢念头,心思澄净,化解了敌意。但在赵明轩耳中,那话音却像是漫天雷霆隆隆作响,震得他五脏几乎碎裂,又逼出一口鲜血,再度昏迷过去。
  那两人悠哉游哉地离开之后,几名同样一身狼狈的好友和仆人才赶过来救醒了他。
  其中一名少年忐忑地问道:“咱们还要不要追杀那妖道?那个姓晏的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他长成这样,也不怪的女子爱慕……可是他现在身边也没跟着哪个女子,反而只有一个男人,说不定之前真是被人误会了呢?”
  另一名少年直接问身边的老仆:“青伯江湖经验丰富,你快说说这种事咱们该怎么办?”
  徐青见得世面多,一眼便看出晏寒江不是他们能轻动的人,闻言便郑重地劝自家少主:“那个晏寒江武功却远在老仆之上,方才说那段话时展示的工夫更是几近神仙手段,绝非咱们可以轻动。且他除了庇护邵宗严之外并无过恶,那道士之事似乎也有隐情,几位公子不妨先沉一沉,按着他的说法将他要给邵宗严讨公道之事传扬出去,再看他究竟怎么做。”
  “那今天的事难道就算了?我的伤就白受了?”赵明轩捂着脸,眼中腾地燃起怒焰,攥起拳头狠狠砸向地面,溅起一片泥点沾污了众人衣袍。
  徐青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却还是低了头恳切劝道:“徐家有接骨良药,赵公子请先跟少爷回去养伤,莫为了争一时之气毁损颜面。来日那两人若真敢上碧尘山庄闹事,徐家堡必定出手相助。”
  “正是,赵兄请放心吧。”徐家少主徐梦山点了点头,对同伴说道:“咱们也不用太担心,将消息放出去就是了。就算那个晏寒江有通天的本事,毕竟也只是一个人,难不成还真敢把邵宗严得罪过的半个江湖再搅和一遍?”
  他自是不知道,草鱼精这种生物是很执着的,说过的话就像砸下的钢锭,从没有不去实现的。
  他们还在马车上慢悠悠商讨着怎么把他的话宣扬出去时,晏寒江就已经带着邵宗严踏上了碧尘山庄大门,光明正大地报上了名字:“我是元泱苍华大型网游的客服家属晏寒江,我是来替邵宗严讨当年被诬陷偷人的公道的。”
  碧尘门庄的门子当场就怒了。
  被诬陷偷人?当时他们庄主都亲自捉奸在房了,还好意思说什么诬陷?看门人狠狠地呸了一声,高喊:“兄弟们,跟我把这个男狐狸精打出去!”
  邵宗严在碧尘山庄的代码一向是“那个妖道”,“拐了姨娘的男狐狸精”之类的,绝无雷同,门子一喊院里的人就知道是谁来了,纷纷扛着扫帚和铁锹打了出来。
  然而人还没出门,他们就被一道无形力墙拍了回去,滚得满院子都是。邵道长想起旧事始终有点儿心虚,眼波闪动,想劝他不要伤人。
  邵道长却只按住他的双耳,把他的脸压到自己胸膛上,淡然道:“不有管,他们多撞几次,自己就不敢上来了。你帮元暮星讨公道时不是一直做得很好?现在也该这么想——不管对方是男是女,逼着你做不愿做的事就是错。你自己甘心吃亏,也要看我让不让。”
  他强势霸气地护住邵宗严,用灵力裹住声音送到庄内:“碧尘山庄庄主何在?我来替邵宗严讨个公道!”
  声音传到房里,顿时惊动了正在浇花的赵庄主。那个名字在他舌尖滚了几遍,缓缓吐出:“邵宗严。他怎么还有脸上碧尘山庄?”
  赵庄主不由想起当年在丹房里见到的那一幕:他新纳的妾侍衣衫不整,拼命往道士怀里钻,还握着他的手臂拼命往自己胸前贴。那道士按着姨娘的肩头往外推,却不太敢用力似的,眉头微蹙,紧张又莫名委屈的神情却是比那名美妾更动人。丹房正中一个巨大的丹炉熊熊烧着火,烤得两人脸颊通红、汗珠滚落,整个丹房里都流动着浓浓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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