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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代说岳:岳飞真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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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掘起的泥土,担来垒在那高地上,遂在上面慢慢起造房屋。渐渐地把宅前宅后,修理得锦锦簇簇,周围花木,栽植得整整齐齐。每日锄田钯地,后娶妻生子,安居下来。

  安居不久,岳涣四处开荒拓地,一日,他在距宅基东北两里的乱石深草丛中,发现有一座毁坏的古佛塔塔基,在塔基上刻有“大唐骆氏捐造”的字样。此塔是唐代何年所立?骆氏何人捐造?又为何而造?因频遭契丹蹂躏,后因五代兵戈扰乱,旧有居民离散,失去传说。  

  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岳涣,深知侵略战争的邪恶和惨烈。

  一日,他对儿子岳成说道:

  “侵略战争充其量是野心家的补药。它祸害受略国百姓,不消说得。我也看不出它对侵略国的百姓有何好处!就说那大契丹国,从我们中原劫掠的财富子女,多为上层人物分享,普通百姓又分得了多少?那上层人物,不就是些权利争夺中取胜的野心家?战争有何益处?我要立塔来镇它。”

  为立这个塔,岳涣苦积勤攒了一世。到了晚年与儿子岳成,在原塔基上重建了佛塔,以图镇敌。因古人有“七级浮屠”之说; 建有七层高。                                    

  汤阴岳氏传到第四代长房岳员外主理家事,更是维护有加。平素积攒的银两,把来密藏在床后的夹墙内。每隔几年,取出一些,请工匠修葺,以防年深日久,日渐坍塌。

  可谓沧海桑田。宋哲宗年间,黄河又改道北流,在汤阴与内黄县交界处数次决口,加之汤阴地势低洼,是有名的水泊之乡,洪灾频仍,古有‘汤阴城楼挂苲草’之说。每当洪水泛滥,此塔拯救过无数人们的生命。当地人都道它还能镇水,有说不尽的好处,叫它宝塔。

  此是昔年旧话。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二节 给我走开
两个大人、两个小孩, 和那只小犬,继续西行。不大一会儿,四下里村庄,炊烟升起。上官大娘道:

  “已是午膳时分,想必你们母女连早膳也不曾用过。”                                        

  “不曾。” 

  上官大娘又问巧儿道:

  “巧儿,你饿不饿?” 

  巧儿只不作声,上官大娘道:

  “巧儿肯定饿了,她只是不想给你添烦,才这么默默地忍着。”

  上官大娘又问道:

  “累了吧?只要还坚持半个时辰,我们就走到了岳宅。”

  “我们不累,就怕累着你。” 

  “我不累,我常走这程路,习惯了。”                 

  “这是你今日走第二趟了。哪会不累?";

  “来时,我碰巧搭上了顺路车,所以不累。”  

  僧氏急于尽早安顿,见上官大娘说不累,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干脆快些走。午膳前后登门好找人些。反正慢走也是走,快走也是走。”

  “正合我意。岳员外一般不会在家里闲坐,不是在田里,就是在地里;不是在地里,就是在桑园里。若迟了,怕不相遇。”                                        

  两人不由又加快了步伐。那只小犬埋头随行。见小犬不知疲倦往前走,上官大娘感叹道:

  “狗有情,不知负心,这是狗强过人的地方。”        

  僧氏、上官一行,不知是犬感动人,还是人激励犬,他们一口气走了好几里路程。忽然,姚大娘指着屋舍相连的地方说道:

  “那就是我们孝悌里。”    

  这孝悌里,处于汤阴水泊的腹地,是一大片由河泊塘泺组成的水乡泽国。这里居民稠广,皆聚族傍水而居。宅基地高的,称为岗。宅基地低的,称为屋场。里中有王家屋场,姚家屋场,有于氏岗,蒋氏岗,还有岳家岗,等等。岳家岗在里中的最西面,王家屋场在最东面。

  行至王家屋场,眼前几个三四岁的村童在地上埋头玩虫儿,看蚂蚁搬家。这时,巷陌间传来妇人呵斥孩童的声音:

  “王河朔,赶快给我回来,小心家伙上身。”“家伙上身”,是当地土语,即挨打的意思。

  “来了,来了。” 孩子堆里,一个约三岁的孩子赶紧站起来,一边答道,一边朝呵斥声跑去。

  “河朔”, 即黄河以北的意思。时河北路之民众,称自己“河朔人”, 即黄河以北的人。把“河朔”直接做人名,僧氏深感新奇,道:

  “你们孝悌里人的大河心念最重,超越河朔各地。我们那里的人,只有远行过了大河,才自称‘河朔人’,这里还有把‘河朔’二字用做人名的。”     

  “这恐怕还不是大河心念重的缘故。那孩子他娘凡事图简便,就这么给儿子取名王河朔,乳名也叫王河朔。”上官大娘话音未落,院墙内转出一个妇人,身材高挑,走起路来,有些内八字,重心好像定在额头上。上官大娘望着那妇人道:

  “那就是呵斥孩子的妇人,名唤蒋庶岚。这蒋氏脾气大,又不耐烦做事。床单大件; 一概雇人来洗。你安顿下来后;也可以帮她做些家务,洗洗床单大件; 讨她几顿客饭吃。” 

  僧氏“哦”了一声,因此时早已过了午膳时候,心里担心此去能否见到岳员外。

  “有些晚了,我去问问她晓得岳员外在家没?”上官大娘远远招呼了蒋氏,领着僧氏向着蒋氏走去。当走近蒋氏,上官大娘问道:

  “你晓得岳员外在家吗?”

  那小孩见母亲站着和人说话,靠在母亲膝下,右手抱住蒋氏的腿,口里含着左手手指,睁大两眼望着她们。那蒋氏好生厌烦,一边摆腿,一边用手扒开那小孩,厉声道:

  “走,走开,给我走开!”那第一个“走”字拖得老长。

  摆脱了孩子,蒋氏回道:

  “他们夫妻二人上县城卖完丝绸,刚才回来,正在家中。”

  听说岳员外夫妇俱在家里,上官大娘急欲行去,蒋氏却还有话要说,她打量着僧氏,问上官大娘道:“这位娘子从未见过,是岳家来相访的远亲吧?”

  “是不曾往来的远亲,有些苦恼,专来投奔的。日后,你要多多照应。”

  “只是不巧,我见姚氏从县城回来时,眉头蹙做一堆。”

第三节 善人的苦恼
上官大娘急切问道:

  “姚氏又遇何种苦恼之事?”

  原来昨日傍晚,姚氏第十匹绸刚好下机,恰巧邻舍邀她今日进城去卖。姚氏逐匹把来折好,将个布袱儿包裹。今早,夫妻二人,同五、六个邻人,赶着驴儿,一齐上路。到了城中,择了个相熟的牙行来卖。

  行家门首拥着许多卖绸的,屋里坐了十几个外方客商。主人家站在柜身里,把绸逐匹翻看一遍,估喝价钱。轮到岳员外,把绸双手递与主人家。主人家接去,岳员外并未松手,帮着主人家放在柜台上,并解开包袱,主人家随便翻看了几眼,提起放在桌上将一副天秤称了一称,递与一个客人道:

  “这岳兄是忠厚人,把些好银子与他。”

  那客商取出银子与岳员外,那银子一色都是粉块细丝。见岳员外待人一团和气,那客商便和岳员外寒喧起来:

  “君有几位贤郎?”

  岳员外回答倒也机智,伸出四个手指回道:

  “有四位哩。”

  这也不算虚说,四个侄儿与他一张饭桌吃饭; 和亲儿子不也一样?

  哪知这一问一答,已触动了姚氏的无子隐痛。

  等到各个交易完毕,离了行家,一路闲话而归。内中有心直嘴快的,便撺掇岳员外纳妾,道:

  “借长嫂不忌说句话,古人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话不肖说得。你是岳家连续第四代的长房,年过四旬,尚无子嗣,长嫂也自烦恼,你该纳一小妾,以图生育。”

  “如今的男人多爱风月,儿女成群的,纳妾;妻妾成群的,还纳妾。你为后嗣纳妾,有什么要顾忌的?”“大宋是个花花世界,嫖赌是男人的命根,有你这样的家事,哪个不思量淫欲?纳妾算是本分的。本乡本土,除了几个极贫,哪个不纳美妾?方圆几十里,有你这样地位,依旧一夫一妇的,恐怕就剩你岳员外了。”

  “广纳美妾可不限本乡本土,他州别府都一样。远的不说,我舅舅住在相州,他的邻居李思都七十岁的人了,风灯之烛, 却纳了个十七岁的美妇为妾。”

  “这还不算顶级的。我舅舅住在东京开封府,他的邻居王物都八十岁的人了,双手枯得如干姜, 却纳了个十八岁的美妇为妾。”

  岳员外哪里肯动心起念,却说道:

  “老夫只恐命里无嗣,不欲耽误人家幼女。更不想以乏子为由,贪恋酒色,日后因情分浓淡,令浑家怨怅。看遍人间,家庭败落,多因酒色而起。家庭败落,乃是我做家主之大忌,我不可不防其渐也。”

  说着,说着,众邻走到各自门首,逐个散去了。

  蒋氏将以上经过,备细与上官大娘说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生育儿子是大不孝,姚氏能不眉头蹙做一堆?

  动身来孝悌里时,僧氏心里一直庆幸:“古人说得好:天无绝人之路。自己总算有了落脚处。”此时,岳家正苦恼上头,哪还有兴致解他人苦恼?僧氏不免转喜为忧。

第四节  农妇弯腰的正直
第四节  农妇弯腰的正直

  无后是苦恼中的苦恼,善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苦恼?僧氏难以置信,更不愿相信。别了蒋氏,向上官大娘确认道:

  “岳员外膝下无子?”

  “岳员外的浑家姚氏,百般皆好,只有一件,未免不足,不生儿子,单生四个女儿,大女出嫁近两年了,家里还有三个。”

  僧氏听了,为妇女的命运担忧不已:

  “岳员外不会怪罪、嫌憎他浑家吧?” 

  “这姚氏还算命好,找了个忠厚丈夫。岳员外不但没有丝毫怪罪、嫌憎,反倒比一般的男人更顾家。如今村郊酒肆茶楼遍地开花,哪个男人时不时不出去吃一盏、喝一杯?我嫁来这里,从不曾听说,也未见他到哪里吃盏闲茶,喝杯花酒。他更不晓得甚么浪漫游狎,却懂得亲情,夫妻爱厚,家庭和睦。”

  上官大娘话音刚落,僧氏极口赞道:

  “这岳员外真是无人能及也。”

  “偏生好多人都取笑他今生今世白活了。”

  上官大娘说着,偏生路上遇到一个邻人,刚刚自岳宅来,道:

  “刚才岳家接到亲家报信说,岳大娘头胎生了个女儿,婆家不悦。” 

  正是越冷越招风。眼下闻说岳家如此光景,僧氏心里不免打起鼓来,担忧道:

  “眼下正是他们夫妻烦恼之时,现在登门必是不行。都怪我命厄,遇不着好时辰。”

  “你不必担忧,我说去得。我嫁到此地已经有七八年了, 与岳员外夫妇做了七八年的同里人,还不晓得他们的为人?岳员外的善性是骨血里生就的,浑家姚氏也不忍心看人受苦楚。有一班人见他们老实志诚,又见他没有儿子,起心撮弄他,故意借钱物不还,甚至侵占他的田地。虽然如此,他那行善积德的精诚,终是不改。他们亦是苦恼中人,只会对你更生怜悯,哪会不帮你?”

  见上官大娘如此说,僧氏有些放心了,但听到善人被欺,恨道:

  “那些人把仁厚当成软弱,把老成认做愚鲁,其实这叫‘不受尊重’,这才叫真傻。”

  “正是你这句话。里中有位老秀才夸他们夫妇二人:‘诚而不拙,善而不懦。’姚氏作为妇人,最为可贵之处,就是为人公平正直,最看不惯成群合伙欺负人。只因不生儿子,娘家又是武人出身,不能开怀做人,说不起话。不但不能伸张正义,反而受别人的气,与人稍有争辨,都欺她无后,‘千绝代,万绝代’地辱骂她。” 

  上官大娘言罢,僧氏满脸同情。

  “这样殷实人家的女眷,没受过尊重,背后老少都唤她姚氏。从没人尊称她‘岳安人’,哪怕‘姚夫人’三个字,也未听人称呼过。” 

  上官大娘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平日也跟着背后‘姚氏’‘姚氏’唤惯了嘴。倒是姚氏聪明,很会做人,以礼压邪,见人赔个笑脸,开腔先打三个哈哈,回人言语,诺声不迭。又善察言观色,晓得听话听音,锣鼓听声,不给机会让人轻贱她。”

  “你刚打了自己的嘴巴,张口又‘姚氏’、‘姚氏’起来。” 

  听僧氏这么一说,上官大娘不好意思,笑了起来,僧氏也觉得好笑,二人一齐大笑,笑得噙泪。

  两人边走边揾泪,待眼睛擦得清爽了;举头看时;只见一合高门大宅,粉墙黛瓦,临池向东。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节 好一个人家
“到了,到了,那就是岳宅。”上官大娘指着那合大宅道。

  过了一条溪沟,到得岳宅前,只见桃花池岸,桃柳相间,池水清湛。走过池塘,就是晒坪。晒坪西侧,有一排古梧桐树,每棵干围丈许,高过飞檐,是近百年物。正中两棵梧桐树之间,缓缓二十一级青石台阶,直达门庭。两扇厚重的大门半掩半开,门上有一青漆匾额,上书两个大字“岳宅”,笔酣墨饱,字字端楷。

  上官大娘吩咐僧氏在阶下稍候,先独自进了岳宅。

  僧氏立在空阔坪中;闻得丹桂飘香。环顾四周,见绿树成行,树上花鸟极尽绰约谗唼之态,好生羡慕。又见户庭清整,赞叹道:

  “好一个人家!”

  须臾,上官大娘站在门口,招手唤她进去。僧氏刚举步登阶,只听嘎的两声,两扇大门,完全敞开,一位妇人跨出门槛,踏阶而下,微笑接迎。

  那妇人姿容端正,头梳高髻,上穿对襟窄袖袄;,下系多褶白纱裙。双手腕上戴着一副大钏镯,衣着打扮质朴; 但不失精巧娟秀。

  僧氏猜想必是姚氏,不由赞叹道:

  “好端正的一个人,一口牙齿整齐洁白,笑起来很好看。”

  走近看时,那一副大钏镯,很有年头了;想必是传家之宝,又见姚氏所穿衫裙,却是土麻布,甚是意外:

  “这么大的家事,装束如此质朴。”

  僧氏跟随姚氏、上官大娘拾级而上。步入大门,就是前庭,庭中一池竹子。中间一条碎青石铺就的小径,通向中堂。

  “迎面一池竹子,脚下又是青石。。。。。。这与我娘家宅院,好几分相类。难道岳家祖籍也在山东?” 僧氏心下猜疑,随入中堂,但见堂室精洁,交椅桌凳之类,诸般毕备。堂中正壁高悬“忠孝传家”的堂匾。

  相见叙礼让座献茶已毕。说话之间,僧氏问道:

  “贵府可与山东有些缘分?”

  “夫家原籍山东。先祖讳涣,东昌府聊城县人,《澶渊之盟》后迁来至此,传至于今,已五代了。”

  “我祖父也是山东东昌府聊城县人。” 

  “我们同根哩。难怪古人云:四海之内皆兄弟,五百年前是一家。古人把话说得绝矣。” 

  上官大娘在旁疑惑,问僧氏道:

  “你如何生此猜测?” 

  “我看此宅建构用材取山东人喜好。” 

  “正是如此。托赖祖荫,这幢宅舍是祖上遗下的,我家先祖依山东宅院仿造,山东人爱池中翠竹; 铺路设径,爱用青石。造物讲究厚重古朴,恨不得件件造得如鼎一般,万古不毁。”

  姚氏与客人如此小谈一阵,遂入内禀知岳员外去了。

  原来岳员外夫妇刚自县城回家,因早已过了午膳时分, 弟妇王氏留下的饭菜大多已冷。上官大娘来访时, 姚氏在厨屋整备午饭,岳员外在旁相帮。见姚氏出门接迎上官大娘,岳员外独自在厨屋忙乎。

第六节 雪中送炭
厨屋位于后庭。

  姚氏出了中堂,便是中庭。同样一条碎青石铺就的小径,通向后堂。过了后堂,进入厨屋,厨屋的后边是三间泥房。这三间泥房实为薰房,腊月薰鱼肉,平时堆柴火,挂储干鱼、干肉。薰房挨着后庭。这后庭清静深幽,种满枣树,枣林后面,就是竹园。

  那枣林中间有一井亭,亭中一口石井。

  见妻子唤他去,岳员外停下手中活计,在井亭边的水盆中洗了手,将脏水泼在树下,脱去围裙,来到中堂,垂足高坐。

  见岳员外态度温雅,神情和善,僧氏打鼓之心平静下来。上官大娘把僧氏的遭遇备细说了一遍,僧氏流泪不止,姚氏在旁陪着垂泪。

  岳员外见她母女俩孤苦无依,甚是凄凉,宽慰道:

  “今日的窘境不是你的过错所致,你不必过于凄楚。眼下好乐声色,男人非赌即嫖,苦了许多妇人。一个男人将家不家,跟一群君臣将国不国,我看是同等罪过。如此折腾,多不得善终。你也不必过于怨怅。男人沉溺太深,非妇人所能挽。我一介村野匹夫,板转不了世风,改变不了你的命运,但日常周济,不在话下。我那几间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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