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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春宵日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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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很是不明所以,点着头跟着羽林就是了。桃红望着羽林的眼神就好像望着什么大救星活菩萨一般。
来到厨房,羽林捞了熬汤的牛骨头,给了桃红一箩马儿吃的小萝卜。“可以了没有?”
“嗯。”桃红破涕为笑了,“那我走了,哥哥再见。”就这样兴高采烈地跑了,与往厨房方向来的春桃擦身而过。春桃一看见她就想把她叫住,“喂!你……”但桃红已经消失了。
羽林站到厨房门口,对春桃道,“她要的东西我已经给她了。今天不搭理她们的是你和夏青吧。”思前想后也就这两个上房丫头有这胆量了。羽林向她招手,“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进了厨房,春桃也没多把羽林当回事,继续手头的工作,一边勺着准备送去公主那的汤一边道,“我知你要说什么?你要跟我说关于公主的事。不用说了,少主今天已经教训过我们了。”
“已经教训过了?没有把你们抽筋扒皮?”羽林暗松一口气,“那还好。”
听见羽林这样说,春桃一阵急怒攻心,手上的勺子“哐当”一声,脸都气紫了,冲羽林道,“尺将军!你这算是什么话!难道你就不气愤的吗?”春桃把勺子放好,脸别到一边,“这回来多少天了,看着少主为公主受了那么多苦,公主呢,彻头彻尾的连看少主一眼也不愿意。连那个侍候她的小丫头也可以给脸色少主看,这算是什么回事!我受委屈有什么关系!我是心痛少主啊。少主什么能做得都为她做了,换来的就是这种近乎地狱的折磨吗?要是公主……”
意识到春桃说话的危险性,羽林上前掩了她的口,“你不要命了!要是我说这话也要脑袋搬家,你得注意一下身份。”
女孩子的眼睛就是浅,眼泪说掉就掉,春桃的泪水珠子一般噼啪地掉,“有什么关系呢?少主都要赶我们走了。”
“把你们赶走他也是为你们着想,但你要是再说像刚才那种对公主不敬的说话,他可就不会跟你客气了。他为了公主疯起来把你卖进青楼我也不会奇怪的。反正我的户籍就已经让他往华阳宫送了。”
“什么!”春桃被这句话震惊得眼泪都吓回去了。骇然地瞧着羽林,“真的吗?”
羽林一阵心虚,支吾道,“是啊,我什么时候骗人了。”也不算是骗人了,羽林这样子说服自己,“总之明王这次只是口头上教训你们,已经给足面子了。你要是再越雷池半步,他肯定会拉你去凌迟,没搞好还会鞭尸。因为对他来说,这世上已经再没有比公主重要的东西,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明白。”春桃望着为葵香叶准备的精美餐具,就是侍候醇多年,醇也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他都留给葵香叶了。“我不明白,公主的心肠用铁石做的吗?少主就差没有跪下来哀求她了,她怎么就一点也不为所动呢?”
面对春桃的提问,羽林很有感慨,这让他想起了矢昨天的说话,还有当天葵香叶面对淡路君尸体时那种惨绝人寰的凄厉喊声,“春桃,你又不是她,怎么能体会她的痛苦呢?你没有听见她那天的哭声,那个哭声让我到现在都没办法安心入睡。老实说,我不觉得醇能补救些什么,或者他也明白这一切都无不于是。我们不是当事人,没有尝过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体会不了他们的心情的。只在他们身边默默支持就好了,多余的动作只会让他们再受伤害。”
春桃惊讶地注视着羽林。
“嗯,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羽林抹脸。
“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惊讶。”春桃的脸有点红了,“原来尺将军你也是很会说教人的。”
“啊。”羽林下巴有点扶不住,因为通常都是他被说教,急速转移话题,“比起这个,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说吧,作为刚才的报答,什么我都会尽力而为的。”春桃微笑着说。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住在东厢房,他的行动不是那么方便,想拜托你找人留意一下他。”
“你说的是桃将军啊。”春桃道,“已经派人过去了。”
“不是的,他这人有点拉不下脸皮,就是不喜欢求人,麻烦你们看紧一下他。”羽林越说越觉得自己在说矢的坏话,头低了下来。
“你说的这些,少主都已经吩咐过了。”春桃微笑着,端起餐盘,“那我先告退了。”
“走好,走好。”送走了春桃,羽林笑了,醇果然还不是狠心的人。
第三十四章:神秘来客 离奇身世
更新时间2008…4…19 19:43:31 字数:3597
夏日绵绵,夏天已近尾声,但那一个闷热劲实在叫人难受,也没有人愿意在这种鬼天气下活动。每年这个时候市集都冷清清的,今年军中更频频传来士兵中暑不支倒地的消息,就连几个身体一直健壮的将军也告了病假,看来今年的情势比往年都厉害。
“今年夏天来得很凶猛啊。”羽林一边为躺在床上的矢扇扇子一边道。
天气炎热,加上羽林手中扇子送来的习习凉风,矢昏昏欲睡,有点神志不清地喃喃,“那你有什么消暑的好方法?”
“用装了水的皮囊来做枕头,再抱住个新鲜的大冬瓜躺在柴房凉席上睡觉就不错。”羽林摇着扇子笑嘻嘻道。一阵倦意袭来,羽林眼角溅泪地打了个大哈欠,哈欠打完,就听见矢变得均匀的呼吸声。矢睡熟了。
羽林看着朋友的平静睡颜会心一笑,默默地把床桌、水袋、便盆一应东西都检查了一遍,打了一大盆凉水驾到矢触手可及的床前,脚步轻轻地出去了。才出门就发觉春桃笑眯眯地站在门前。
“怎么?你也是来取笑我的?”羽林眉毛一扬。要是取笑的话,刚才矢就已经取笑过了,说他心细如尘,不当女人,实属可惜。
春桃才没有矢那幽默感,摇了摇头,嫣然一笑,“不是的,只是刚才来了位公子说是你朋友,留下些东西和这封信就走了。”春桃递给羽林信封。
接过信封,看见之前见过的秀丽字迹,羽林问,“是位皮相长得很好的公子吧。看见你,脸红了没有?”
也不管羽林口中之人有没有脸红,春桃的脸倒红了,笑道,“是啊,开门看见他我就呆了。当他说他是尺将军的朋友,我就更吃惊了。尺将军居然也有这么温文尔雅的朋友。”
听见这话,羽林青筋冒了冒,脸一黑,“这个人,除了长得好看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也是,看起来好像是哪家的贵公子,说起来,长得和少主还有几分像。也是一脸忧郁阴沉的。”春桃道。
听见春桃这样说,羽林已经铁定来人是谁了,陷入沉思,嘴上道,“他和明王不一样的,脾气也比明王怪癖得多,不过如果你喜欢,找天我替你说媒去。”
“哎呀,”被羽林这话一惊,春桃跳脚了,羽林飞速逃之夭夭,留下脸色发紫的春桃在那跺脚,春桃气急败坏地冲他道,“讨厌!”
哈哈,偶尔调皮一下有益健康,心情大爽地往后院逃,乐得也不记得天气炎热了,想着春桃刚才的表情,羽林就暗暗发笑。心情愉快,笑过之余又开始想事情了,如果来人真是他所认识的那位的话,那这人在皇都出现,尺本家就肯定出事了。不过这事多想也没用,反正人来了,过会他再出现,逮住他问个清楚明白就可以了。
踏进后院,远远看见聋婆站在他睡的柴房门口,心事重重的样子。羽林也不知该怎么跟她打招呼,走到她身边,正要发问。怎知聋婆神不守舍,被羽林的出现狠狠吓了一跳,整个人跳了起来。聋婆跳起来,羽林也跳起来,两手已经做好往耳朵掩的准备。
意外地,聋婆没有大喊,只是以常人的音量道,“小羽,这几天天热,那些功夫你就先放一放。好好休息,别到处跑了。对了,窗台放了羊羹糕,还是凉的,给我全吃光,知道没有?”说完就走了,羽林也不能再看到她的表情。
看着聋婆远去的背影,羽林心想,之前那些吃的果然都是她留下的。这老婆婆喜怒无常,不过心地挺好。怎么就从来没听说过她有丈夫孩子呢?带着疑问,羽林开了柴房门,他拜托他爹做的东西明晃晃地入了眼,喜了,也就把刚才的问题抛诸脑后。
眼前是一张轮椅,羽林上前爱不释手地抚摸。他家是以打猎木匠活为生,他对木工自然也有几分见解。他十分清楚眼前这张椅子看上去普通,但只要是行家一眼便能看出这是价值连城的宝器。无论做工、磨角、轮轴、上釉各方面都一丝不苟,每一个零部件都能活动自如,这可不是一般工匠能办到的。并不是羽林夸口,木工活能做到这种程度,目前全麝香恐怕就只有他爹了。羽林兴奋地摆弄着轮椅,还亲自坐了上去调试。靠着双手,羽林控制着轮椅的轮子转出柴房在院子上转上几圈。越转,心中对父亲的敬仰就越盛。心中在咋咋称赞,这张椅子实在太鬼斧神工了,每个部件都是那样精巧,光凭双手,爱左转就左转,爱右转就右转,椅背后还有个转盘能调较坐板的高度。羽林此刻对他爹的感激敬佩之情已如滔滔江水络绎不绝。激动着,手摸上椅柄,一种异样的声响让羽林竖起了耳朵。羽林的神情严肃了。
羽林仔细定睛观察发出异响的地方,用手敲椅柄。没有错了,椅柄是中空的,里面有机关。羽林猛地手往椅柄用力一拍,一支暗器自椅柄末端迸射而出,那股劲道就是射进砖墙都没入三分,如果射的是人,肯定破肉断骨。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居然动歪脑筋动到给残疾人做的轮椅上了。”吃惊之余,羽林自轮椅起来,到那暗器跟前,取下挂在暗器上的纸条,打开。青筋又是一冒。
纸条内容:儿啊,发现了吧。是不是很佩服老子。尽管崇拜老子吧。称赞老子吧。膜拜老子吧。哈哈哈哈哈哈哈……(三大行)。用法:左椅柄钢珠暗器,左手肘发动,总数十发,第三发以及最后一发为烟雾珠,后者有剧毒。右椅柄为梅花袖箭,拍动中段发动,装满能一箭三发,能发七次。儿啊,此乃老父毕生杰作,你给我好好保养。要是坏了,我要你命。回头给我二十斤老烧刀(一种烈酒),知道没有!
看完,羽林又是咬牙切齿地把信纸一捏,那个激动劲,实在有马上回家海扁他老子一顿的冲动。“怎么就老是干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就不能让人高兴一回呢?”愤愤地,羽林抽出春桃给他的信,用力一扬。眼睛往信一瞅,又什么劲都没有懵掉了,冷汗再一次流到脚底。
这哪是什么信,根本就是张造价清单,每一个部件,每一道工序都明码实价齐齐整整地列得详详细细,还说明要在三月内付清。“我的天啊。要跟我算得这么清楚么,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羽林的这句话都不知憋在心里多久了,这次是彻底爆发。不过现在这还不是重点,是亲生儿,父亲要你还,这笔钱该还;倘若不是亲生儿,那就更该还了。只是这么一笔钱,他这寄人篱下的要怎么拿出来,这不是分明为难人吗?看了这清单两眼,两眼一翻,“拿去让醇解决,这是他应份的。”说着就拿着清单要往屋里去,走了两步,想起窗台的羊羹糕,回头拿了,继续前进。
说起来,羽林入籍王府八年,那一年泰巴王妃去世——
叔父不由分说把他洗泥鸭子一样洗干净就往明王府送。他爹没有给他任何解释,只是很干脆地让他以尺家长子的身份列进了军籍,简直就像把他卖了一般。说实在,羽林到现在还有点生气,偏偏天生软心肠,被尺老将军说几句就不再深究了。
自那时起,羽林也就没有再认真和他爹见过面,就是碰面了也是互相不搭理对方收场,才不会像信上写得这么莫名其妙。羽林一直在跟他爹暗暗较劲,他就是不服气,他一直在等他爹哀求他回家。可是随着年月增长,这个希望已经渺茫到近乎消失了。羽林也交上了很多好朋友,家对他来说已经不是那么稀罕了。如果不是因为矢瘸了腿需要那只有他爹才能做出来的轮椅,他恐怕也不会动笔写信回家。不过如今目的达到,他也没有什么怨言了。大概已经麻木了吧。
端着羊羹糕,羽林往醇十分可能存在的西厢房走去,才转过弯就瞧见夏青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张望什么。
“夏青姑娘。”羽林离远就打招呼,还想问夏青要不要吃糕点。哪知夏青在那急得乱跳示意他安静。
“怎么了?”羽林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轻问。
夏青手指往西厢的院门指了指。羽林探头出去,两眼一直,“不是吧。”只见醇犹如他俩一样鬼鬼祟祟地躲在院门偷偷地往院子看。这么滑稽的事情,还头一次见醇做,羽林忍不住发笑。
“喂!”见羽林根本不当回事还在那笑,夏青怒目瞅了羽林一眼。
女人的这眼神啊,真的比什么武器都可怕,羽林投降状,“知道了,交给我吧。”腰板一直也就大摇大摆地过去了。夏青拉也拉他不住。
见羽林走到醇身边,手指往醇身上戳了戳,“我说你啊。在这干巴巴偷看什么,进去啊。”
“嘘!你给我安静点。”醇警告羽林,“要是惊动了我妹妹我要你的命。”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你永远站在这也没有用的啊。总该有人踏出第一步的吧。”羽林道。
“你给我闭嘴呆在一边看就可以了,我的事不到你置喙。”醇冷冷道。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妹妹的病好了没有。”羽林探头,只见葵香叶就在凉亭的卧椅上,小丫头桃红在一边拉着卧椅上方的团扇,一边逗着小狗玩。
见到桃红,羽林觉得有机可乘,“我去给你问问就好。”便大步踏进院子了。
醇猛地想阻止,但还是收了手,脸色沉重地静静观望。由羽林踏进院子的那刻,醇的表情的改变了,是那种剑拔弩张的状态。如羽林所猜想,醇是一直隐瞒顾忌着什么的,而这一切就由羽林和葵香叶的接触开始。
第三十五章:人生在世 多有患难
更新时间2008…4…20 13:00:36 字数:3992
来到麝香皇都,只要一谈起明王府,市集的人都会摇头。自罄金皇登基后,皇都就再没有比明王府更神秘的地方了。首先明王府的秘辛没有人敢随意臆测;其次,明王府归属醇后,就总是大门紧闭,没有多少人知道里头的情况;再者,就是大家都不想惹麻烦。但如果换个问法,问关于醇的事情,那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回答。
醇在皇都可是传奇人物,十岁当了明王,任谁都想着他会是个什么都不懂不成气候的小屁孩。谁知沉默六年,十六岁那年他在尺老将军的推荐下参加御前比试大放光芒让大家眼前一亮。十六岁的明王,是个温文尔雅、文武双全的英俊小生。这一消息自那天就炸开了锅。但让醇声名大躁的并不是他的才艺,而是他那怪癖的脾气。在御前比试中他获得了好成绩,这应该是邀功请赏的好机会,可他却把剑一扔,烂摊子留给尺老将军就算了。他所表现出的对朝堂的厌倦,就街上的乞丐也能得知。
但正是这怪僻到近乎洁癖的性格救了他一命也不一定。所谓“知子莫若父”,罄金皇只是自私,并不是彻头彻尾的蠢材,他清楚醇的性格。自从尺国公枉死,李将军叛变后,太后和皇后的势力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罄金皇已感到备受威胁,正要物识肯定不会背叛他的人来为己所用。那这位有着洁癖的亲儿子无疑就是最佳选择,尽管不讨好,但是却是最可靠的棋子,也是用来牵制太后、皇后的最佳手段。加上自认对泰巴王妃的死有着歉疚,罄金皇对醇还是尽可能地忍让,每逢过年过节就到府上形式上地嘘寒问暖。醇也就表现出最基本的礼貌来应付。两父子就以这种形式僵持多年。
罄金皇上明王府,这不稀奇,甚至理所当然。奇怪就奇怪在,罄金皇每次来都会指明要吃聋婆的糕点,并要求羽林给他表演剑术、马术之类。一年如此也就算了,两年也这样,醇就发作了。让罄金皇顺心了两年,醇就算准他再次光临的日子,在那些日子让聋婆回夫家省亲,让羽林随他叔父去打猎。罄金皇就接连扑了两年空。当然,这一切都安排得很自然,只是招来罄金皇的不悦,并没有招来不必要的猜疑。
而且就这两年,醇带领着天火部队抗击了多少次叛军,毫不留情地抹杀过多少厉害的人物。那种气焰就连罄金皇渐渐感到这个可靠的儿子也是一种威胁。后来几年就连王府也不进,只是尽可能地用财物来安抚了。罄金皇知道太后、皇后和自己的儿子一直在较着劲的,他倒躲起来当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适时出来做做样子。为了进一步削弱太后党和醇的党羽,而又不失去最起码的军事力量,淡路之战就成了必需品。这不仅是实现太后和皇后野心的第一步,也是罄金皇维持得来不易皇位的手段。如醇所知,他的这个爹并不蠢,只是太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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