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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帝师-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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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赫看了看一脸淡定的陈家老祖宗,突然沉声道:“你刚才那套刀法,是不是压根就没什么口诀?”

    陈家老祖宗眨巴眨巴眼睛,假装听不懂。

    “少给我这装蒜,快说!”刘赫没好气道。

    陈家老祖宗这才淡然一笑,点了点头,问道:“你记住了多少?”

    刘赫低头想了一会,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招?”陈家老祖宗面露一丝失望之情。

    刘赫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是有三招不明白,也许是我一点基础都没有的原因吧。”

    陈家老祖宗盯着又陷入沉思的刘赫看了半天,在确认他这一次并没有在开玩笑之后,这才缓缓说道:“有句话,我怕我说了之后,你又该沾沾自喜了。”

    “我是天才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不用你说,也没什么值得我沾沾自喜的,习惯了。”刘赫连头都没抬,一脸淡定。

    陈家老祖宗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

    刘赫白了他一眼,指了指正向邢炙走去的花驰,“既然这刀法没口诀,你刚才都跟他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只是教了他一句刀法的真谛而已。”陈家老祖宗平静道。

    刘赫哭笑不得道:“还好意思说我,你也够不要脸的,刀法就完了,还真谛,你倒是说说,什么真谛?”

    陈家老祖宗一本正经道:“我告诉他,刀这个东西,两只手用,永远比一只手用,要厉害的多。”

    “恩,然后呢?”刘赫追问道。

    陈家老祖宗一脸疑惑,“什么然后?”

    “这就完了?”刘赫不敢置信道。

    “不然呢?”陈家老祖宗反问道。

    望着那个看上去比自己还疑惑的陈家老祖宗,刘赫终于明白,自己的这位老哥哥是认真的。

    可这刀法的真谛也太他娘的儿戏了吧?

    两只手用,永远比一只手用,要厉害的多……

    刘赫反复琢磨着这句话,实在没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真谛可言,简直就是一句废话。

    刘赫叹了口气,用同情的目光望向花驰的背影,真不知道花驰是怎么想的,听了陈家老祖宗这句所谓的真谛之后,整个人都变得充满了自信。

    花驰的这种举动,同样也被他的对手邢炙看在眼里。

    毕竟刚刚见识过了陈家老祖宗的手段,邢炙也不敢掉以轻心,自从花驰回来之后,他的视线就始终再没有离开过这个刚刚被自己打倒在地爬不起来的对手。

    眼见花驰走近,邢炙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的军刀,从刚刚才表现来看,花驰几乎每次都是主动出击,现在只要等他再次出手,就可以给他来个后发制人。

    果然,花驰没有丝毫的犹豫,在走到距离邢炙五步的范围之内,身子突然前倾,开始加速。

    邢炙定睛一看,终于放下心来。

    迎面而来的花驰,跟刚才毫无差别,再加上他已经受了伤,甚至可以说比刚才还要弱一些。

    看来那个所谓的高手,也不过如此。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双手握刀的真相() 
等花驰再近一些,邢炙更是觉得对方已是强弩之末,两人已是近在咫尺,可对方却连刀都没能举起来。

    就在这时,花驰突然用两只手同时握住刀柄,紧接着身子一转,拦腰向邢炙砍去。

    邢炙大吃一惊,急忙将手中的军刀挡在自己的身前。

    一声激烈的兵器碰撞声响起,邢炙只觉虎口处一麻,手中的军刀险些脱手。

    他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强行压住翻涌的气息,这才勉强站稳。

    然而就在这时,花驰的第二刀再次袭来。

    邢炙不敢硬接,纵身向后一跃,定睛观望起来。

    他实在是想不通,刚刚还是一个几乎可以说是门外汉的家伙,怎么就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就变得如此棘手了呢?

    若说是经人指点之后开了窍,邢炙是不信的,因为刚刚陈家老祖宗的那套刀法他也是从头看到尾,而花驰现在所用的刀法,却跟刚才看到的那一套一点关系都没有。

    难道是那什么刀法口诀的关系?

    这个理由也解释不通,既然招数都不是那套招数,就算知道了口诀又有什么用呢?

    这种困惑让邢炙心烦意乱,可多年的沙场厮杀,他倒也没因此而乱了阵脚。

    但他仍是不敢用手中的那把军刀去硬接花驰的攻势,只是一味的闪躲,并且抓住空隙仔细观察着花驰的动作。

    可看了半天,邢炙没有看出一丝端倪,反倒是被花驰逼到了一个角落里。

    眼看花驰再次挥刀砍来,身后已无退路,邢炙只得咬着牙,准备尝试接住这一刀。

    面对被自己逼到绝境的邢炙,花驰脸上明显露出一丝兴奋,手中的刀更是舞的虎虎生风。

    “看见了么,这就是刀法真谛所在。”陈家老祖宗捋着雪白的胡须,一脸的得意。

    一旁的刘赫,早就看傻了眼。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双手握刀,就能有如此大的差距?

    陈家老祖宗看了看刘赫脸上的惊讶表情,淡淡一笑,“如果换做是别人,恐怕效果不会这么明显。可换做是这孩子,却不一样。他一直是偷偷练刀,没人在旁指点,自然也不得要领。练过刀的人都知道,用刀讲究的是臂力,而这孩子却连那把大刀都举不动,就说明他的臂力根本毫无长进。”

    既然臂力不够,双手握刀又有什么用呢?能敌得过一个练刀多年的高手?

    这份疑惑,刘赫并没有说出口,因为眼前的情况就在那摆着,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便让局势瞬间逆转。

    陈家老祖宗似乎是看出了刘赫的心思,轻声解释道:“虽然花驰这孩子练刀不得要领,但不管是谁,只要肯下功夫,多年的苦练绝对不会辜负你。正所谓天道酬勤,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他的臂力没有提高,可握力和腕力却在不知不觉中日益精进,甚至达到了寻常武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你看他手中的那把刀,你是不是感觉,那把刀对他来说太重了?”

    刘赫看了看花驰手中那把看上去分量就不轻的大刀,点了点头,“那把刀,他连举都举不起来,如果换成是对方手中那样的短刀,情况应该会好一点吧。”

    陈家老祖宗闻言哈哈大笑,“在我看来,那把刀不仅不够重,对他来说,反而是太轻了。”

    望着一脸疑惑的刘赫,陈家老祖宗继续说道:“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他虽然举不起来那把刀,可那把刀却始终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从未脱手。这就是因为他的握力和腕力远超常人的缘故。如果给他一把份量轻的刀,只凭挥刀的力量,以他的臂力几乎没什么威力可言。可若是给他一把重刀,光是凭借刀本身的重量,便可以发挥很大的威力。而且第一刀挥出去之后,哪怕是有些勉强,但势头一旦起来,只要保持不断,那么威力便会越来越大,一刀强于一刀。换句话说,只要是他能拿起来,挥的动的刀,越重威力便越大。”

    刘赫这才注意到,花驰确实如陈家老祖宗所说,不仅始终双手紧握大刀,而且自从第一刀挥出去之后,便几乎一直在不停的旋转当中,刀从未停下,攻势也越来越猛。

    “武学的精妙,就在于每个人皆不相同,扬长避短,才是真正的真谛。”陈家老祖宗笑意一敛,转而平静道。

    刘赫看了看一副高人风范的陈家老祖宗,虽然他很想过去给那个故意将这番话说给自己听,而且还装模作样的家伙一脚,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番话听完之后,确实是受益匪浅。

    “可惜啊,就算花驰这孩子再怎么苦练,毕竟还是野路子,不可能是他眼前那人的对手,时候也差不多了,胜负也该分晓了。”陈家老祖宗略带惋惜的说道。

    刘赫先是一惊,急忙望向正在与人激战的花驰。

    果然如陈家老祖宗所说,刚刚还是处于上风的花驰,却在对方出其不意的几招之后,又倒在了地上。

    “刚猛有余,却毫无变化,又怎能不败啊。”陈家老祖宗感慨道。

    刘赫哪还顾得上是因为什么,眼见花驰倒地,急忙就要冲上前去,却被陈家老祖宗一把拉住。

    “你拦着我干什么?”心中挂念花驰的安危,刘赫有些恼怒道。

    陈家老祖宗却仍是一脸平静,“别慌,除了双手握刀之外,我还教了那孩子一个必胜的方法,你稍安勿躁,马上便能看到。”

    刘赫一皱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花驰,又转过头来看了看眼前这个故作高深的家伙。

    胜负已分,还能有什么必胜的方法?

    陈家老祖宗风轻云淡的一笑,大袖一挥,指了指远处的两人,“你看着便是。”

    虽然觉得陈家老祖宗说的必胜之法很不靠谱,但好歹以花家和陈家的交情,陈家老祖宗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花驰出事,刘赫略一思量,便回到了陈家老祖宗身边。

    花驰虽然倒在地上,可那个邢炙却始终没有再出手的意思,而是死死的盯着地上的花驰。

    仔细一看,刘赫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花驰唇齿微动,好像在对邢炙说着什么,而且花驰好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周围的人听到。

第二百一十八掌 必胜之法() 
虽然听不清花驰到底讲的是什么,但从邢炙的表情上看,他似乎对花驰所讲的事情颇有兴趣,不知何时,嘴角竟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片刻之后,花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一名花府下人的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之后,那名下人便转身而去。

    姓宋的在旁看着,心里一阵嘀咕,不知两人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几次催促邢炙快点动手,可邢炙却始终对他不理不睬,直到那名花府的下人回来,邢炙这才回头望去。

    那名下人指挥着同是花府家仆的四人,正抬着一个大箱子,走进了梧桐楼大门。

    姓宋的盯着那个大箱子,一脸的疑惑,直到那个下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箱子盖,露出一整箱金光灿灿的黄金之后,姓宋的顿时大喜。

    “今日的事只是误会,花少爷又何必如此客气呢?”姓宋的嘴上说着,一对眼珠子却已经掉到了金子堆里,拔不出来。

    花驰走过去抓起一根金条,在手里掂了掂,“一千两黄金都在这了,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姓宋的一愣,说定了?什么事说定了?

    一旁的邢炙走上前去,也拿起一根金条放在手里,端详了一会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姓宋的这才明白,原来这箱子金子不是给他的,而是给邢炙的。

    “邢炙,你当着本官的面公然收受贿赂,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姓宋的怒道。

    刘赫闻言,面露鄙夷。

    公然受贿,不问法度,却问规矩,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还真是天底下最懂得官场规矩之人啊。

    邢炙看着手里的金条,冷笑道:“规矩?这就是老子的规矩!”

    他猛地一转身,手中寒光一闪,姓宋的没有任何反应,当场人头落地!

    姓宋的手下那帮士卒一个个全都看傻了眼,他们都知道邢炙贪财,却没想到他竟然为了钱,连长官都敢杀。

    他们没有去看地上的尸体,甚至连那姓宋的人头滚落在他们面前,都好像视而不见一般。

    所有人都盯着那个刚刚杀了顶头上司的家伙,要知道,这种举动在军中,视同谋反。

    对他们来说,谋不谋反倒是次要的,关键是那个家伙没准会为了销毁证据,连他们也一并杀人灭口。

    邢炙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那具无头尸体旁,将刀上的血迹在尸体上擦拭干净,然后送回了刀鞘中。

    这下士卒们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别看邢炙这个动作没什么特别,可既然是收了刀,就说明至少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

    “咱们怎么说也在一个军营里待过,念在往日的情分,你们自行了断吧。”邢炙收好了佩刀,平静的望向众人。

    正在庆幸躲过一劫的士卒们闻言,大惊失色。

    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面对这种事关生死的场面倒都是没有过多的犹豫,在短暂的慌乱之后,所有人马上拿起兵器,一齐指向邢炙。

    邢炙冷笑一声,看来这帮人跟自己,真没有什么情分可言。

    他转头看向花驰,“那一千两的事我已经办完了,接下来的,算我送的,不收钱。”

    花驰露出一种生意人独有的精明笑容,“好,谢了。”

    两人的这番对话,俨然将一旁一百多人的性命当做了一个买卖,而且还是买卖的添头。

    那些被视作添头的士卒们一个个面露怒色,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然而就在下一刻,当邢炙再次拔出那把制式军刀的时候,他们却看到了一个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邢炙。

    此时的邢炙,用了一种他们从未见其用过的刀法。

    这种看上去高深莫测的刀法,显然不是他们这种寻常的小卒子所能企及的,却又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们拼命的回忆,突然想起,这种刀法,在军中只有那些高高在上的将军才会。

    邢炙的武功竟然这么高?

    这是他们这辈子想的最后一个问题。

    一百多颗人头转眼落地,继姓宋的之后,地上又多了一片无头尸体。

    “来人,备车!”花驰看着地上的尸体,朗声道。

    不多时,又有花府的下人,牵来一辆马车,交到邢炙手中。

    邢炙也不多言,将箱子往马车上一扔,扬长而去。

    望着远去的马车,刘赫皱了皱眉,低声道:“就这么让他走了?”

    陈家老祖宗点了点头,“花家是生意人,最讲究诚信二字,可是生意人的诚信,有时候却是像你我这样的人无法理解的,在我们看来,甚至是到了固执的地步。不过正是因为这份言出必行的固执,花家的生意才能做得这么大。”

    刘赫释怀的一笑,“这一千两黄金,就是你的必胜之法?”

    陈家老祖宗手捻长须,笑而不语。

    今天的事,后续如何,大概会有这样几种情况。

    一是这姓宋的只是一时兴起,来到三仙镇,并未和任何人说起过,自然一时半会,也很难查到花家的头上。

    二是邢炙回去,会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花家,这样一来,官兵应该会很快赶到。不过看邢炙的样子,应该不会再回军营,毕竟拿着那一千两黄金,到哪里都能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又何必非得再去为曹操卖命?

    第三种可能,也是最坏的一种。那就是这姓宋的真的是曹操派下来专门监督新税政实施的,如果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么不仅花家难以逃脱干系,就连一直没有出手的陈家,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不管最终是哪种情况,现在花家的情况都是最危险的,至少以陈家人的身手,想要逃脱曹操的追捕,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花家想逃,就没那么容易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武林世家,再加上三仙镇上这么的酒坊买卖,一时之间想撤走,根本不可能,恐怕整个豫州地界也没几个富商巨贾,可以一口气将花家的买卖全盘接收。

    这些道理,身为花家的一家之主,花老爷应该比谁都明白。

第二百一十九章 举家迁徙() 
在吩咐下人叫来花家所有的护院收拾残局之后,花老爷走到凤姐和吴桐的身边,轻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这就叫人为你们准备些盘缠,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不等吴桐回答,凤姐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多谢花老爷替我全家报了这血海深仇。”

    一直处变不惊的花老爷见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扶起凤姐,“若不是当年吴兄出手相救,我花某人的命早就没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吴桐叹了口气,略带愧疚道:“花兄,今日之事,恐怕也会连累到你,你如此大的家业,却为了帮我……哎……。”

    凤姐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这么多年来,一直得花老爷的关照,花驰那孩子也偷偷为我做了好多事,如今连累你们花家到了如此危险的境地,我们这心里如何过意的去?”

    花老爷看了看身旁嘴角仍挂着血丝,却满脸是笑的儿子,也是欣慰的一笑,“这二十年来,我从来没要求过那孩子什么,他之所以会那么做,全是因为和你的情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花驰走上前来,低声道:“吴伯伯,我不知道您的身份,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您没有过好脸色,刚才还用酒坛子砸了您的脑袋,这……”

    吴桐笑着柔声道:“好孩子,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凤姐好,我不会怪你的。我还经常看见你在梧桐楼外,安抚那些被赶出去的客人,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凤姐闻言一惊,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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