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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帝师-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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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赫觉得,对于双方来说,这也许反倒是最好的结果。

    和刘赫预料的一样,法正接下了圣旨,可他接下圣旨时的样子,却和刘赫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刘赫本以为,法正一定会欢天喜地的接下这道从天而降的保命符,却不想法正竟是一副无奈,甚至是有些悲凉的神情。

    那道圣旨的出现,让人们忘记了对于法正的质疑。

    百姓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们只关心当下最火热的那个话题,而这些日子以来人们茶余饭后聊得最多的,就是法正被天子召见的事情。

    他们都觉得,法正这次走,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从此跟蜀地也再无瓜葛,他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他曾经做过什么,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在法正离开成都的第二天,刘赫也踏上了前往许昌的路。

    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去大闹皇宫,也不是想去盗宝,而是准备大摇大摆的走进曹操的府邸,和权倾朝野的曹丞相谈一笔买卖。

    一笔天底下最大最大的买卖。

    刘赫没有带任何人同行,只是背着一个大麻袋,独自一个人,前往了许昌城。

    刘赫要再次到访许昌的事,早已在许昌城里传开了。

    来的路上,每一道关口的守兵,听说这个要只身前往许昌的文弱书生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机先生,一个个全都傻了眼。

    一时之间,他们谁也猜不出刘赫到底要做什么,更不敢贸然出手加以阻拦,只是让人快马加鞭的将这个消息报到许昌去。

    随着送信的人来的越来越频繁,许昌城里的百姓都知道,那位天机先生,应该很快就要到了。

    所以当刘赫公然出现在许昌城门的那一刻,许昌城里几乎所有的百姓全都跑来围观,只为看一眼这个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天机先生,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三头六臂。

    一时之间,万人空巷。

    而那位天机先生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种场面,显得十分的淡定,还朝那些围观的百姓笑着挥了挥手,接着就背着那个麻袋,直奔曹操的官邸而去。

    一路风餐露宿,那条本就不太结实的麻袋,早已成了一条破麻袋,跟刘赫身上那套进城之前特意换上的漂亮行头,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曹操第二次和刘赫面对面的接触,只不过和上一次相比,两人的处境,正好换了个位置。

    当初在华容道,那是曹操这辈子输得最惨的一次,对于守在最后一道关口的刘赫,曹操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而现在则不同,这里可是许昌城,在他曹操自己的地盘上,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要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的命。

    可曹操却觉得,似乎刘赫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而他自己,却始终在这个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曹操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将刘赫让到了座位上,接着斥退了左右。

    他想明白了一件事,刘赫这次来,应该不是来取他性命的,否则以刘赫的为人,早就一脚将府门踹开闯进来,而不会是像刚才那样,慢条斯理的走进来,看起来还挺客气。

    刘赫坐在那里,不住的四下张望着,似乎对这位位极人臣的乱世枭雄的家很感兴趣,始终没有提起他这次来的目的。

    曹操的心里,却变得有些急躁,他看了刘赫很久,最终沉声道:“你这次来,到底想干什么?”

    刘赫收回视线,笑了笑,“既然你这么痛快,我也就不绕圈子了,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谈笔买卖。”

    说着,刘赫站起身,从地上拿起了那条破麻袋,往曹操面前的桌案上一扔。

    曹操皱了皱眉头,盯着那条麻袋看了半天,刚要伸手去打开袋子,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收了回来,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你不用害怕,这里面的东西没有毒,也不会咬人的!”刘赫笑着解开了袋子口,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看着从麻袋中掉落出的那无数晶莹剔透的玉石,曹操看得是目瞪口呆,就算是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上好玉石。

    “这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南疆买来的,”刘赫一脸得意,“恐怕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好的石头了。”

    曹操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些价值连城的玉石,在这位天机先生的嘴里,却变成了石头。

    曹操拿起一块玉石,在手里端详了起来。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又拿起一块玉石,和之前的那块放在一起,比对了一下,接着又一连拿起了好几块。

    一番比对之后,曹操已经确定,这些玉石上刻着的地名,似乎都是刘赫早已设计好的,而且明显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刘赫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羊皮地图,铺在了桌面上,指着地图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地名说道:“这是大汉地图,上面标注出来的地方,差不多有三百多个,我数了一下,其中重要的地方,是一百零八处,这一百零八颗玉石上,刻着的就是这一百零八个地名。”

    曹操低头看着桌案上的那些玉石,想了很久,抬头问道:“这些玉石,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第五百五十一章 待价而沽() 
    刘赫没有回答,而是将玉石,一颗一颗的捡回了麻袋之中。

    将玉石全部捡完,封好了麻袋的口子,刘赫这才笑道:“这事么,我先卖个关子,等东吴的鲁子敬大都督到了,我再一起向你们说明。”

    曹**死的盯着刘赫,难以置信道:“你说什么?鲁肃也要来许昌?”

    刘赫想了想,伸出手掐算了几下,平静道:“我估计也就是这几天,他就应该能到了。”

    曹操沉默许久,忽然冷笑着问了一句,“你还敢在许昌城里住下么?”

    刘赫嘿嘿一笑,“那有什么不敢,你一个丞相,总不能怠慢远道而来的客人吧?我听说关二爷在的时候,你是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还送了好多珠宝美女给他。美女么,你就不用给我送了,那些大宴小宴的也免了,我这个人好静,不喜欢热闹,不过好吃好喝肯定是不能少的,至于珠宝么……你要是非要送,我也不拦着你,总不能驳了你一番美意不是?”

    曹操上下打量了刘赫一番,释然一笑,大声唤来下人,并授意好好款待这位天机先生。

    刘赫笑着一抱拳,说了句谢了,起身向门口走去。

    没走出几步,刘赫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个法正,他现在怎么样了?”

    曹操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刚刚进来的下人,马上又退了出去。

    等下人们都离开之后,曹操这才不慌不忙的说道:“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法正竟然真的会到许昌来。昨日他已面见了天子,一会他就要到我的府上来赴宴,我想这场酒宴之后,我的帐下,就会再添一位运筹帷幄的大谋士了。”

    刘赫想了想,返身而回,将麻袋放下,平静道:“我想听听,他到底会说些什么,行不行?”

    曹操思量片刻,指了指房间的一个角落,“一会我让人在那里摆下一个屏风,等他来了,你就躲在屏风后面听着便是。”

    刘赫笑着摆了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我在屋顶上呆着就行。”

    曹操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随你的便,不过我有个条件,无论法正说了什么,你都不能出手为难他。”

    刘赫平静道:“他已不再是蜀地之人,他说什么,我无权追究,我只是好奇而已。”

    翻身上了屋顶,刘赫躺在屋脊上,望着天空愣愣出神。

    他之所以会向曹操提出这个要求,并不是因为出于好奇,而是担心,法正会将假刘备的事情告诉曹操。

    一旦曹操知道了这件事,那可就不会仅仅像法正那样,只是夺权那么简单,恐怕整个益州,都会经历一场浩劫。

    刘赫想的很清楚,一旦法正将这件事说出来,他只能先放弃这次三方的谈判,连夜赶回益州去,和诸葛亮商议对策。

    掌灯时分,法正如约来到了曹操的府邸。

    刘赫坐起身子,就着府门口那点微弱的灯光观望了一下。

    法正仍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阴柔之气,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进入曹操的府邸,跟这位曹丞相攀上关系,这是让多少人羡慕不来的际遇,可法正却似乎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从进门开始,脸上就从未出现过一丝笑容。

    进到屋内,两人分宾主落座,曹操当即举杯,朗声道:“久闻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啊。”

    法正急忙起身施了一礼,“曹公过奖了,今日得见曹公,才是在下的荣幸。”

    在房顶上的刘赫撇了撇嘴,这种俗得不能再俗的恭维,真难得法正还能当真的去听,而法正那明显是充满谄媚的回答,更让刘赫有种恶心的感觉。

    仅仅听了一个开头,刘赫就跳下了屋顶,离开了曹操的府邸。

    后面的话,即使不去听,刘赫也能猜出个大概,不过是一方想留住可用之人,而另一方,想借机会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罢了。

    不过听到法正如此卑微的言辞,刘赫反倒放心了,一个待价而沽之人,不会那么轻易就将手中所有的底牌全都一口气扔出去的,所以假刘备的事情,法正一定不会马上告诉曹操,而是会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这份对官场的理解,刘赫也是最近才有些心得。

    有些东西,总是要亲身经历过,才能领悟的到。

    至于是什么时候顿悟的,刘赫自己也记不得了,可以前看不懂、猜不透,更想不明白的官场之道,好像突然有一天,就豁然开朗了。

    在刘赫看来,法正是个野心极大之人,在益州刚刚争权失败,来到曹营,必会先收敛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再进行一番谋划。

    况且他初到许昌,曹操虽然很赏识他的才华,却未必真正的信任他。

    这个时候若是将假刘备的事全盘托出,法正不一定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反而会将这个大好机会,拱手让给别人,这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精明的法正又怎么会去做。

    只是刘赫没有想到,当他跃下屋顶,走出曹操府邸的那一刻,法正手中那杯刚刚端起来的酒,却又放了下来。

    对于法正之前表现出来的毕恭毕敬,曹操很是满意,可见到法正并没有喝自己亲自敬的那杯酒,曹操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法正将酒杯放在桌上,不慌不忙的在怀中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曹操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桌上那件被手帕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微微皱了皱眉头。

    早听说法正性格阴沉,还有许多怪癖,这让曹操一时间有些吃不准,法正究竟想要干什么,而急需人才的他,也不好贸然开口责问。

    既然要用法正,该给他留面子的地方,还是要留,曹操面色一缓,也将手中的空酒杯放在了桌上,安静的等着法正给他的解释。

    法正笑了笑,一层一层的打开了手帕,露出了一朵红色的花朵。

第五百五十二章 如伴醺一样的男人() 
    曹操的注意力,很快被这朵红花所吸引,因为红花的每一片花瓣,都好似被鲜血染红的一样,是那样的娇艳欲滴。

    曹操看了好一会,只觉这种如鲜血一般的红色,仿佛本不该是世间之物,因为它红得是那样的纯粹,虽然已经离开了枝叶,可刚一出现在视线中,就瞬间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这是我从家乡带来的,这种花名叫伴醺,我们那里的人有个习惯,喝酒的时候,总喜欢嚼上一片这种花的花瓣。”

    说着,法正轻轻捏起一片伴醺的花瓣,放入了口中,一边嚼着,一边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看到法正脸上露出一种极为痛苦的表情,曹操不禁一皱眉,因为看起来,这种伴醺不仅没有让酒变得香甜,反而像是难以下咽一样。

    可法正的痛苦神情,却慢慢舒展开来,最后竟变成了一副享受的样子。

    他又拿起一片花瓣,放入了口中,平静道:“这种花的味道极苦,而且一沾到酒,这种苦味还会加重,可唯独是我家乡百姓自家酿的酒,配上这伴醺,却会变得格外甘醇。曹公可知,这是什么道理?”

    曹操想了想,沉声道:“先生是不是想给曹某讲那南橘北枳的道理?”

    法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江北则为枳,叶徒相似,其味不同,水土异也。可这伴醺种在哪里都是伴醺,自家酿的酒到了哪里,也都还是那个滋味,恐怕仅仅一个南橘北枳,还不能解释的通。”

    曹操沉默许久,忽然一抱拳,“曹某愚钝,还望先生赐教。”

    法正笑着摆了摆手,“赐教不敢当,只是想跟曹公说几句心里话而已。这伴醺遇到其他酒都是苦的,唯有家乡酿的酒是甜的,这里面的道理,其实很简单。有的人啊,就只能在生他养他的地方活着才有用,不能去别处,也不该去别处。”

    法正说着,又捏起一片花瓣,放入了口中,同时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仍是一脸的痛苦。

    他放下酒杯,闭上眼睛,停顿了很久,似乎那种苦涩滋味才渐渐消退。

    他这才重新睁开眼睛,笑着说道:“我当年在家师门下,求学十一载。家师从来只教我学问,却从未给我讲过一句做人的道理。我出师那天,家师手中拿着一朵伴醺,他对我说,他希望我,成为像这伴醺一样的人。”

    曹操脸色一变,惊愕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法正的嘴角已经开始渗出鲜血,可脸上却是一种十分享受的神情。

    他将最后一片花瓣拿起来,放在手中端详了许久,轻声道:“自我出师那年算起,正好也是十一年了。这十一年当中,每当我面临抉择的时候,总会想起家师的那句话,如今我马上就能再见到他老人家了,我终于可以笑着告诉他,这些年来,我如他所愿,始终如这伴醺一样。”

    法正将手中的花瓣,放入了口中,慢慢的咀嚼着。

    这一次,他没有再用酒水往下冲服,而是直接将伴醺的花瓣咽了下去。

    法正的脸上,再没出现那种痛苦不堪的神情,他笑容恬淡的望着曹操,起身恭敬施了一礼。

    “曹公威震海内,是世间少有的英雄豪杰。能得曹公赏识,是我法正的荣幸。只可惜,伴醺只为蜀地的酒而甘甜,若是放在曹公这杯酒中,只会让其苦涩难咽。我已留书一封在驿馆之内,书中痛斥了曹公的三大罪名,还望曹公见谅。”

    曹操没有说话,可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法正,直到法正七窍流血倒在地上,曹操这才闭上双眼,长叹一声。

    “伴醺之苦,确实苦涩难当,也不知这封诏书,到底是害了你,还是成全了你。”

    翌日,一个惊人的消息,犹如一声炸雷,瞬间传遍了许昌的大街小巷。

    那个刚刚受到天子召见的法正法孝直,在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篇痛骂曹操的文章之后,前往曹操府中慷慨赴死,于酒宴上服毒自尽。

    听闻这个消息,刘赫惊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他万万没想到,法正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法正写下的那篇文章不仅没有被曹操马上销毁,反而被抄写下来,在法正临死之前住过的那间驿馆前公诸于众。

    得知这件事后,刘赫还有些半信半疑,等他来到驿站门前,却发现门前早已围满了人,而那封痛斥曹操的文章,竟然真的贴在门外的墙上。

    刘赫拨开人群,挤到前面,看着法正的绝笔,表情复杂。

    文章中,法正痛斥了曹操的三大罪状。

    一是挟持天子,藐视朝廷,此乃不忠。

    二是拥兵自重,肆意征伐,此乃不义。

    三是横征暴敛,鱼肉百姓,此乃不仁。

    看着这三条罪状,刘赫更是大吃一惊。

    这实在不像是昨晚那个态度谄媚之人所能写出的文章,更不是那个在益州暗地里谋划夺权之人所能有的气概。

    可法正的的确确这么做了,白纸黑字,就在眼前,让刘赫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昨天还以为自己看清了官场,看透了人心,可仅过了一夜,刘赫却发现自己不但没看清,没看透,甚至连法正这个和自己曾经近在咫尺的对手都没有看懂。

    可法正这样的人,若不是看到这最终的结局,谁又能看得懂呢?甚至将一切已经都看在了眼里,却似乎还是不懂。

    刘赫始终不明白一件事,法正要的,到底是什么。

    如今的刘赫,早已不再单纯的用对错来评判一个人,可不论是谁,不管做出何等的惊人之举,他总该有个理由才对。

    刘赫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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