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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帝师-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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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停止了呼吸的丁展,伏同忽然面露狂喜,发出一声兴奋的大吼。

    “管你什么天降境界,还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从今往后,你的天下第十六,还有独臂修罗的名号,都归我了!”

    刚刚恢复神智,目睹了丁展临死之前这一幕的刘赫,已是恨得要把满口的银牙咬碎,若不是自己仍无法动弹半分,定要冲上前去,当场将这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伏同似乎察觉到了刘赫的苏醒,忽然转头望来,脸上的兴奋之情更盛,“一天之内,连杀两名天降境界的高手,看来以后请我杀人的价码,可要加上一些了。”

    看着伏同向自己缓缓走来,刘赫却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进入天降境界后体力耗尽的局面,在他神智恢复之后,仍是没有丝毫的减缓,他现在除了可以微微勾动手指以外,全身上下再没有可以动的地方。

    伏同走到刘赫身边,蹲了下来,像野兽一般,提起鼻子在刘赫身上闻了闻,阴笑道:“你的心,闻起来就应该很好吃。”

    “小子,你信不信,就算你吃了我的心,我还是死不了,而且还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刘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却只是为了说出这句挑衅般的言辞。

    伏同闻言面色一沉,“我不会上你的当,也不会给你拖延时间的机会。”

    说罢,伏同伸出那只仅剩的右手,摆出一个鹰爪形,抓向了刘赫的胸口,看那架势,是要一击之下,将刘赫的整颗心掏出来。

    “可你已经上当了。”刘赫忽然得意的一笑,身子向一侧歪了下去。

    伏同只觉一股阴风从脑后袭来,他也不顾不上身前的刘赫了,急忙收回右手,向一侧躲避而去,几个翻滚之后,总算是勉强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他起身回头望去,一人巍然立于刘赫的身边,手中一把样式古怪的巨型大刀,让人不寒而栗。

    “老韩,小心点,这小子不好对付。”气喘吁吁的刘赫,在一旁提醒道。

    手持那把巨型墨刀的韩义点了点头,冷冷的看着角落中的伏同,问道:“杀不杀?”

    “要活的。”刘赫咬牙切齿的脱口而出,“绑起来,我要活剐了他!”

    韩义微微皱了皱眉,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刘赫如此的恨一个人,非要活剐了对方才能解心头之恨,这和平日里那个经常教导他们生命可贵的天机先生可有些差距太大了。

    不过见到院中的一片惨状,韩义也知道,能够在这种惨烈对决中活下的家伙,一定是有过人的地方,决不可妄自托大。

    他略一沉吟,便将手中的墨刀一挥,朗声道:“莫兄弟,交给你了。”

    话音未落,墙头上飘下一袭白衣。

    不等落地,莫离一抬手,便用出了那天下第六的真气化银针。

    本想与韩义一较高下的伏同,虽没有认出这真气化银针的来历,可他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白衣书生,绝不是自己可以应付的对手。

    一个专业的杀手,除了一身高超的杀人功夫之外,逃跑的本事自然也是一流。

    眼见对方援兵已到,伏同二话不说,直接奔向墙角,几步就跃上了墙头而去。

    “追!”刘赫毫不犹豫的说道。

    韩义和莫离当即就要起身追赶,却听有人大喝一声,“不能追!”

    两人回头望去,一见是钟离寻,当即有些犹豫,毕竟在刘赫不在的时候,善于运筹帷幄的钟离寻,俨然已经成为天机营发号施令的人物。

    “听他的听我的?我说让你们追!”刘赫怒道。

    不等两人拿定主意,钟离寻一下冲到刘赫身前,单膝跪地,一抱拳,“头儿息怒,且听我一言。现在我们仍在修罗堂的地盘,难免对方还有后援,我们此行,为的就是救出肖玉儿。眼下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不如先行撤退。况且你和肖玉儿都已身负重伤,而且只派韩义和莫离二人前去追赶,也是极为凶险,为了大局着想,还请头儿三思。”

    刘赫虽能体会钟离寻的良苦用心,可满腔的愤怒,却久久不能平息,只得闭上了双眼,调整心境。

    这时天机营众人皆已赶到,数百韩家军也已杀致门外,花驰一见瘫坐在地上闭着眼睛的刘赫,再看到围在刘赫周围一言不发的韩义、莫离和钟离寻,一下就冲了上来。

    “刘大哥啊!我对不住你啊!都怪我晚来了一步啊!”花驰抱着刘赫一通的摇晃,一阵哭天喊地。

    闻讯赶来的陈默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脚,将花驰踹翻在地。

    “不怪你怪谁!这么大个人了,让你报个信还能迷路!”陈默说着说着,忽然鼻子一酸,眼圈也红了起来,最终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花驰一见,哭得更是伤心,上前一把抱住陈默。

    这一次,陈默没有拒绝,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抱着哭作了一团。

    “谁死了?”被两人的哭声吵醒的肖玉儿,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刘赫转头看向醒来的肖玉儿,苦笑着回答道。

    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哥俩一听,顿时止住哭声,齐刷刷的望向刘赫,一见刘赫的眼睛又睁开了,连眼泪都顾不得擦,一下就扑了上来,一人抓住刘赫的一只手。

第三百四十三章 风水宝地() 
“刘大哥,你怎么没死啊!”花驰激动的语无伦次道。

    刘赫苦笑了一下,调侃道:“本来都到了鬼门关了,一听你们哥俩舍不得我,我就回来了。”

    魏孝上前将陈默和花驰拉到一边,“好了好了,你们哥俩的心意大伙都知道了,赶紧把头扶回去吧。”

    在李勤和王铁的搀扶下,刘赫这才勉强站了起来,却听身后的肖玉儿轻声问道:“我师兄呢?”

    显然精神仍有些恍惚的肖玉儿,并未看到院中丁展的尸体。

    刘赫背对着肖玉儿,当即对魏孝使了个眼色,魏孝立刻心领神会,招呼着一群士兵,假装收拾残局,实则是为了将丁展的尸首挡在肖玉儿的视线之外。

    刘赫一边看着魏孝布置一切,一边回答道:“走了,他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以后就把你交给我了,如果我敢欺负你,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来找我算账。”

    肖玉儿闻言甜甜的一笑,“这倒像他说的话。”

    始终不敢转过头去面对肖玉儿的刘赫,已是泪流满面。

    五里之外的一座破庙外,一名黑衣人警觉的扫视了四周之后,走了进去。

    “禀告堂主,肖护法已被刘赫等人救走。”黑衣人一进门,便马上躬身施礼道。

    修罗堂堂主缓缓转过身,声音低沉,“栾继他们呢?”

    “栾继、任封、傅昌、严吉、申傲、娄同、袁波皆已身死,伏同身负重伤逃走。”

    “这些废物,果然不堪大用。”修罗堂堂主语气冰冷,似乎对这些手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情分,“丁展呢?以他的脾气,应该不会跟刘赫一起回成都才是。”

    “丁护法他……”黑衣人抬眼看了修罗堂堂主一眼,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也死了……”

    修罗堂堂主只是轻声“哦”了一声,便陷入了沉默。

    屋内一片死寂,包括黑衣人在内的其他三人,谁也看不到修罗堂堂主的表情,只觉得他脸上那张火红的鬼脸面具,愈发的让人胆寒。

    “丁展分明已经进入了天降境界,是谁杀了他?刘赫么?”沉默许久之后,修罗堂堂主再次问道。

    “不是刘赫,是伏同。”黑衣人急忙答道。

    “伏同?”修罗堂堂主的语气中,明显带着几分质疑,“伏同怎么可能杀了已经进入天降境界的丁展?说!你到底看没看清楚!”

    黑衣人吓得一下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道:“属下看得一清二楚,伏同用计骗过了丁展,趁其不备,一个手刀就贯穿了丁展的胸口。”

    修罗堂堂主盯着黑衣人看了一阵,见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这才缓缓说道:“从今天起,修罗堂再也没有什么十二大高手,只有你们三位护法。”

    三人同时跪倒在地,齐声道:“我等必定誓死效忠修罗堂!”

    修罗堂堂主似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现在有一件事,你们三个马上就去办。”

    三人当即再次抱拳领命,“请堂主下令!”

    “杀了伏同,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透过那张恐怖的火红面具,修罗堂堂主的眼神,亦如火般炙热。

    成都郊外的盛夏,日头不急不躁,和煦的阳光洒在身上,仿佛感觉仍然停留在暖春。

    褪去一身华服的刘赫,独自走在成都郊外的羊肠小道上,只着一身白衣的他,手中提着一个竹篮。

    竹篮之中,是一些香烛和纸钱,还有成都本地祭拜亡人时一种独有的酥油饼,还有两坛花家最有名的三仙醉。

    那场惨烈的死斗已经过去三天,谁也没有想到,修罗堂在益州的老巢,竟然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而且还是益州的州府,成都城内。

    刘赫养伤的这几日,魏孝不仅带人将那座位于成都城东南角的宅子周围彻底的搜了个遍,而且还在全城范围内进行了一次成都城有史以来最为严苛的搜捕。

    最终的结果,虽是一无所获,但至少也算是给了修罗堂一个震慑,今后想在成都城里兴风作浪,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场动荡虽然暂时告一段落,可有些事情还是要做。

    丁展的墓,是刘赫亲自选的,位于成都城东十里外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风景极为秀丽。

    刘赫觉得,这个地方,只有丁展才配住在这里。

    到此修葺墓地的工匠们都说,这个地方不仅是风景好,而且还是块一等一的风水宝地,看工匠们那一个个羡慕的样子,好像能够葬在这里,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一样。

    有个年轻工匠实在忍不住,虽说有些顾忌,可还是问了刘赫一句,葬在这里的,到底是他什么人。

    当他们听到刘赫说,这里埋的是他一个朋友的时候,这帮工匠全都瞪大了双眼,这种有钱买不到的地方,竟然不是留给本族的长辈的,而只是葬了一位朋友。

    可当工匠们问起墓碑上应该刻上些什么的时候,刘赫却又沉默不语。

    工匠们这下更纳闷了,能将这种为后人积攒阴德的风水宝地给了这位朋友,却又不知道这位朋友的生辰和字号。

    最终刘赫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丁展的坟前,立着的仍是一块无字碑。

    刘赫走到无字碑前,将香烛贡品一一摆放好,又拿起两坛三仙醉,一坛撒在坟前,接着盘腿坐在地上,捧起了另外一坛。

    “我不是不想刻上你的名字,只是作为立碑之人,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落款。”刘赫轻声说着,好像听到丁展在问他,为什么自己的墓碑上没有名字。

    整整一个早上,刘赫就坐在坟前,捧着那坛始终没有揭开封泥的三仙醉,望着那块无字碑愣愣出神。

    直到肖玉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边,他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转过头去,不停的抹着眼角,生怕被肖玉儿看到。

    肖玉儿看了看坟前的几样贡品,和她带来的几乎一模一样,便放下了手中的竹篮,只是从竹篮中拿出了一捧大枣,装在一个盘子里,放在了坟前。

第三百四十四章 风中挽歌() 
“我师兄他从小最爱吃的,就是这种枣子。每次挨了师父的打,被师父关在房里,我都偷偷的从窗缝中去给他塞上几颗,他说吃上几颗枣子,就什么疼都不记得了。”

    肖玉儿说着,拿起一颗枣子,递到刘赫面前,“你也来一颗吧,可甜了。”

    刘赫接过枣子,却没有吃,拿在手里摩挲了半天,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肖玉儿淡淡一笑,“我们小时候,师父对我们可凶了,尤其是教导我们武功的时候。每次我练功时被师父骂,师兄总是冲上去,将所有的错都扛在自己的身上,什么他早上偷偷在我饭里下了泻药啊,什么昨晚他故意将我的窗户打开,害我着凉了啊,这种蹩脚的借口,他总能找出一大堆。师父明明知道他在偏袒我,可仍是每次都不再为难我,而他,则是少不了一顿打。”

    肖玉儿忽然转过头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跟你说件有意思的是,别看我师兄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其实他这个人啊,最怕的就是打雷了。每次一打雷啊,他就拼命的往我房间里跑,还非要跟我挤在一张床上。其实我小时候也怕打雷,可看他吓得那个样子,我只觉得好笑,也就顾不上害怕了。后来我们长大了,师父便不许他再往我的房间跑。他嘴上答应的挺好,可一听见打雷,马上什么都忘了。到后来啊,每次打雷的时候,师父都会守在我的房间门口,就为这个,他可没少挨师父的打。”

    “你师兄他……也许根本不怕打雷吧……”刘赫忽然轻声说道,“我引下天雷时,并未见他有一丝一毫的怯意。”

    肖玉儿轻声“哦”了一声,露出了一丝落寞神色,“现在想想,他可能真的不怕,他第一次往我房间里跑,是因为之前我曾经偷偷的告诉他,听见打雷,我吓哭了……”

    刘赫没有说话,揭开手中那坛三仙醉的封泥,直接递到了肖玉儿的面前。

    肖玉儿接过酒坛,拿起就是一大口,不知是不是因为喝的有些急了,眼眶一下就红了,可她却仍是面带微笑,继续说着她和丁展小时候的事。

    “我从十岁起,师父便让我和修罗堂的其他杀手切磋武艺,我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怎么打得过那些人高马大的家伙,他们这帮人也从来不会对我手下留情,每次我都会被打的鼻青脸肿。师兄看到我脸上的伤,就会问我又跟谁比武了,没过几天,我就看到他的脸上也有伤,我知道,他准是替我报仇去了。看到他为了我受伤,我便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练武,不让人欺负。而他呢,则是为了替我报仇,也开始拼命的苦练。结果我们两人啊,竟是为了这个,武功开始突飞猛进。”

    肖玉儿拿起酒坛又喝了一口,将其递回了刘赫手中,“说起喝酒,我又想起一件事。我们两个第一次喝酒,是我十二岁那年,师兄不知从哪拿了一小坛子酒回来。我们两个人躲在柴房里,就像你和我现在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就将那坛酒喝了个精光。结果啊,我们两个走出柴房的时候,正好被师父撞见,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坛酒,就是他从师父房里偷出来的。那天师父打他打的可狠了,三天没有下来床。一直到二十岁之前,我们两个都没敢再碰过一滴酒。”

    肖玉儿会心的一笑,仿佛小时候那些可笑的事情,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十三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请了好几个大夫都看不好,后来师父急了,亲自去绑来了一个名医,拿刀架在那个名医的脖子上,说是治不好我的病,就一刀杀了他。那个名医吓得急忙求饶,说是有法子能治好我的病,只是需要一大碗露水来当药引。露水这种东西,想要凑出几滴都不容易,更何况是满满的一大碗。师父觉得这是那个名医在故意刁难,就要一刀将他杀了。我师兄却替那个名医求情,说怎么也是个法子,说什么都要试上一试。忙活了三个早上,他才总算是凑出了一大碗露水,可那个名医又说,要用这碗露水将布沾湿,敷在我的额头,三天三夜,才能见效。而且每过一炷香的功夫,就要换上一次。我师兄他,就在床边整整熬了三天三夜,到了第三天,我的病真的好了。我睁开眼,看到我师兄站在床边,他见我醒来,只说了一句太好了,便累晕了过去。”

    肖玉儿说到这里,忽然沉默了下来,许久之后,才缓缓的张开了口。

    “那天我醒过来,你对我说,他走了,我便知道,他已经死了。如果他还活着,又怎么会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把我一个人丢下。”

    无字碑前,肖玉儿已是泣不成声。

    寂静的山谷之中,忽然挂起一阵微风,宛若那人从天上送来的一份祝福,又好似他临走时留下的一分牵挂。

    刘赫扬起一把纸钱,瞬间被风吹得散落,纸钱飘下,却又全都落在肖玉儿的身边,固执的就好像当年的他,从来不肯离开他那个小师妹半步。

    可那个小师妹,终究还是在哭过一场之后,转身而去。

    山谷之中,只留下瑟瑟的微风,在替那个好似一生张狂的少年郎,吹奏着最后的挽歌。

    生在无情修罗场,奈何最是痴情人。

    这些日子的成都城中,有两件大事,最为让百姓津津乐道。

    一是前些阵子那场覆盖全城的大搜捕,听人说是为了缉拿什么杀手,虽然杀手没抓到,可捎带手将城中的许多脏污纳垢的贼窝给一锅端了。

    百姓的日子,本就跟杀手挨不上边,倒是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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