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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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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祥那孩子太可爱了,整个一小正太。”
合着沈洁不是迷上老的了,而是迷上小的了。老的朱隶毫不惧怕,可是这小的……
沈洁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用在朱隶眼中颤抖的手,递给了朱隶几张纸,朱隶很无奈地接过来。
不得不承认,仅仅十岁的蒯祥已经充分展示了他的建筑设计天分,这几幅建筑图,在朱隶这个外行眼里,都能看出新意。
并且,才十岁的孩子,第一次见到朱隶,竟一点不怯场,安静沉着,有问有答,比他认识朱隶十多年的父亲还淡定,天不热,蒯富紧张的除了一身汗,蒯祥直到朱隶离开还是清清爽爽,脸不红声音不抖,让朱隶赞叹。
虽然朱隶自己的两个儿子,在皇宫里都能上房揭瓦,那是因为儿子们从小就在皇宫长大,永乐帝对朱隶两个儿子的宠溺,已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此番到北京不足两个时辰,就被永乐帝派人接走了。
“蒯祥长得也高,都到我这了。”沈洁用手比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朱隶仰头望向沈洁,敷衍地笑了一下,蒯祥更像她的母亲,比蒯富帅气多了,身材也好,小小的年纪,已能看出将来一定是个帅哥,这将来也不远,不过是七八年以后。
看着沈洁仍然沉浸在快乐中,朱隶心中暗暗叹口气,看来自己是老了,怎么跟一个孩子较起劲来。
心里想着,人已经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两步走到沈洁面前,一把抱住沈洁深深地吻了下去。
沈洁没留意到朱隶情绪的变化,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忽然被朱隶吻上,怔了一下,随即双臂揽上朱隶的脖颈,深情地回应。
半晌,两人在分开。
沈洁伏在朱隶的胸口,轻声问:“怎么了?”
“看到小帅哥,嫌我老不要我了?”朱隶在沈洁耳边低笑。
沈洁听得疑惑,推开朱隶望了他片刻,忽然明白朱隶所指,一拳打在朱隶的胸口:“胡说什么你”
朱隶双臂用力禁锢想挣脱自己怀抱的沈洁:“不是吗,从我回来,你一直不听地再讲,快半个时辰了吧。”
沈洁撅起嘴:“还胡说,他才十岁。”
“你印象中的蒯祥可不是十岁。”
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崇拜者,蒯祥绝对值得建筑设计行业的人崇拜的偶像,沈洁对古代建筑一直非常感兴趣,蒯祥也是沈洁崇拜的人物之一,虽然现在的蒯祥,还远远不如沈洁。
沈洁重新靠进朱隶的怀里,低声笑道:“吃醋了?”
朱隶冷哼一声:“怎么可能?”
沈洁仰头主动吻着朱隶:“我爱你,一辈子。”
朱隶双臂陡然用力,狠狠加重了这个吻。
是因为小芸和索菲亚心思单纯,还是因为朱隶对她们情大于爱,朱隶对于小芸和索菲亚,很少紧张,但对于经常顶撞朱隶的沈洁,朱隶总担心抓不住。
人大概总是这样,越是不容易抓住的,越在乎。
晚餐时,两个儿子都没回来,朱隶也知道,孩子什么时候回来是永乐帝说了算,朱隶主动进宫接孩子,从来没有接回来过。
“这么喜欢孩子,后宫嫔妃又那么多,为什么不努力努力多生几个。”沈洁小声嘀咕道。
两个儿子虽然不像囡囡那样粘着沈洁,但也很喜欢沈洁,其实说到底,是喜欢沈洁给他们讲故事,领他们做游戏。沈洁也很喜欢这两个孩子,刚回来还没有跟孩子亲热够,就被永乐帝接走了,到现在不送回来,沈洁免不了不高兴。
听了沈洁的话,小芸似乎想说什么,看了朱隶一眼终究没说。
朱隶也很想孩子,囡囡留在南京皇宫给公主做伴读,没带过来,京王府没有孩子的打闹声,倒是显得有些冷清。
“圣上真是很喜欢麒儿和麟儿。”索菲亚这么说的时候,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笑容。皇宫里的人都知道,永乐帝对自己的几个皇孙,也没有对朱麒朱麟那么宠爱。
“圣上宠爱朱麒、朱麟,是因为他们无缘皇位。”朱隶一句话,道出了玄机。
朱隶的儿子,再怎么受宠,也于皇位无关,皇家的子孙就不一样了,永乐帝宠那个皇子皇孙多一点,都会左右宫里和朝廷上的一班人的取向,也极可能给被宠溺的孩子带来危险,这就是皇宫。
六月初,燕飞和吴晨、楚暮赶到北京
朱高煦接到圣旨,带着大军返回南京,对于自己冒冒失失就带兵出京城一事,永乐帝在圣旨中没说什么,朱高煦竟然也傻瓜地认为永乐帝没生气,竟然连句认错的话都没说。
燕飞本就对朱高煦没有多少好感,朱高煦没有想到,燕飞也压根没提醒,宣读了圣旨,看着朱高煦返京,自己便与楚暮、吴晨连夜北上。
朱隶让燕飞来北京有两个意思,一个担心燕飞的伤,总要亲眼见到才放心,二是来京城的路上发生了那么多事请,回去时朱隶是不可能跟回去了,若是有燕飞随行,朱隶要安心很多。
燕飞不顾自己的伤势,同楚暮、吴晨三人一路上快马加鞭,永乐帝离开南京好几个月了,此番燕飞也离开了,虽然朱隶给燕飞的信和永乐帝的圣旨上都没有说什么,但燕飞知道,永乐帝想尽快回去。
燕飞一到北京,朱隶已经收到了消息,接了燕飞一同去见永乐帝。
虽然朱高煦没认错,燕飞还是替朱高煦编了两句认错的话,但不知是燕飞故意的,还是说不来假话,总之燕飞转述朱高煦认错的那两句话,连站在一旁的朱隶都听得出是燕飞自作主张加的,更别提一向了解自己儿子的永乐帝,永乐帝越听脸色越黑,燕飞还没说完,永乐帝就挥挥手道:“贤国公一路辛苦,下去好好休息吧。”
朱隶也趁机告退,同燕飞一起离开永乐帝做燕王时惯用的燕王府书房。
朱隶住的京王府就在燕王府不远处,出了燕王府,朱隶很自然地握住燕飞的手:“你的内息还是不稳,伤哪里了?”
燕飞和朱隶边走,边将那天夜潜汉王府救郭籍,被蒙面人打入牛毛针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朱隶。全部讲完,两个人已走进了朱隶的书房。
“牛毛针?”朱隶按着燕飞坐在书案旁,仔细地为燕飞把脉,过了半晌,面带忧虑地说道:“我找不到它们在什么地方。”
燕飞笑了:“你这样找当然找不到,用你的内息在我体内走一遍,就能找到了。”
朱隶一拍脑门:“对哦,我怎么没想到,我现在就试试。”说着话起身走到床边,看到燕飞仍然坐着没动,“你快点哦。”
燕飞笑道:“已经两个多月了,也不急在这一会,我现在又累又饿,你等我吃饱睡足。”
“知道你今天到,饭菜早都备好了,一会我们过去,你过来,我先看看,没说现在取针。”
燕飞知道朱隶担心自己,没再推脱,坐到床上背对朱隶。
晚餐时,永乐帝遣人两个孩子送了回来,餐桌上有了孩子,喧闹声立刻增加了数倍,小芸和索菲亚几天不见孩子,自是纵容,沈洁一向认为孩子不能管得太死性,只要不出格,随意闹,燕飞望着朱麒、朱麟,眼中始终含着纵容的笑,朱隶没想到燕飞竟然会这么喜欢孩子,对海生虽然有些严厉,府里的人都知道,燕飞再忙也会找时间陪孩子玩,朱隶觉得恐怕是燕飞感到自己小时候太孤单了。眼下石小路又有身孕了,燕飞看着朱麒、朱麟,一定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满桌子只有朱隶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闹得头疼,书上说古人规矩大,对孩子管教甚为严厉,这话恐怕只对三分之一,管教严厉怎么会频频出现纨绔子弟,频频有官府、世家子弟仗势欺人,或者这些人家的管教跟朱隶想象的不一样?
不过朱隶和沈洁,包括深深了解朱隶处世为人的小芸和索菲亚,是非关把握得还是很严的,两个儿子再得宠,真犯了错误,小芸和索菲亚惩罚起来也毫不含糊。
常言说:好母亲带不出坏孩子。
朱麒、朱麟能上房揭瓦,但从不欺负弱小,不欺负下人。
“上次收到消息,以为你们昨天能到,因为什么事情晚了一天?”看到两个小的终于吃完了,被沈洁、小芸和索菲亚带了下去,朱隶给燕飞倒了杯酒问道。
“伸手管了件闲事。”燕飞说得很轻松。
朱隶没继续追问,他知道燕飞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能让燕飞在紧张的行程中停下插手,这闲事不会太小。
见朱隶不接话,燕飞打趣道:“你的好奇心越来越小了,怎么不问了。”
朱隶狡黠的目光邪眯着燕飞:“这事必然不小,我问不问,你都会很详细的说。”
燕飞被朱隶噎了一下,无趣地收回目光,将杯里的酒喝干,嘟囔道:“你就不能装得笨一些,让我卖卖关子,威胁你点什么。”
朱隶忍不住笑了:“你想威胁我什么?”
燕飞装得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暂时没有,想到了在告诉你。”
朱隶重新给燕飞和自己倒上酒,也不用燕飞举杯,直接拿着酒杯碰了一下燕飞仍然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大哥,你喝高了,我能什么事情让你威胁我?”
燕飞拿起酒杯重新跟朱隶撞了一下:“我管了什么闲事你不想知道吗?”
“你不说,我可以问楚暮、吴晨。”
“他们两个可是我的人,我不让他们说,他们也不敢说。”燕飞瞥了朱隶一眼。
“过去是你的,现在可是我的了。”朱隶得意地笑了笑,扬声道:“吴晨,楚暮,进来。”
在隔壁吃饭了的两人闻言对望了一眼,一起走了进来:“爷,有何吩咐?”
“坐”朱隶拿筷子的手示意他们,“你们爷昨天管了什么闲事?”
楚暮和吴晨一起望向燕飞,见燕飞仍然神色淡定的喝着酒,似乎没看到他们两个人进来。
“没什么事。”楚暮说道。
“吴晨,你说。”朱隶挑衅地看了燕飞一点,回过头一副狼外婆的笑容望着吴晨。
“爷。”吴晨为难地看看燕飞,又看看朱隶,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朱隶也不着急,微笑道:“不想说是吧,过些天圣上回南京时。你同燕飞一起,保护圣上回去吧。”
“爷,我们在大兴杀了郭义的儿子。”
吴晨的声音不大,却让朱隶陡然瞪大了眼睛。
第237章 冒充
“爷,我们在大兴杀了郭义的儿子。”
吴晨的声音不大,却让朱隶陡然瞪大了眼睛。
然后朱隶说了一句让燕飞和楚暮、吴晨瞪大眼睛的话:“靠,杀得好”
“爷,”吴晨小心翼翼地说:“郭义是成安侯,现任北京总兵。”
朱隶面容平淡地点点头,夹了口菜放进嘴里:“我知道,郭老侯爷,倔的很。”说罢放下筷子望着燕飞,“吃好了吗?我帮你运功逼针。”
朱隶帮燕飞一共逼出了五根牛毛针。内息在燕飞的体内又探查了两遍后,朱隶缓缓收了功。
虽然找不到燕飞体内哪里还有牛毛针,但脉象告诉朱隶,燕飞的体内似乎还有牛毛针。
晚餐前朱隶为燕飞把脉的时候,就感到燕飞的脉象说不出哪里不对。
“你有什么感觉?”
“浑身舒畅,想睡觉。”朱隶一收掌,燕飞就翻身躺进了床里,这一路过来,燕飞赶得很辛苦,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你睡吧。”朱隶说罢蹙着眉头望了燕飞片刻,走了出去。
朱隶知道燕飞很疲倦,既然燕飞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也没再打扰他。
同朱隶一样,燕飞只有在朱隶身边,觉才睡得最踏实的。
因为有朱隶在,可以放下所有的戒备。
书房里,楚暮和吴晨正在等着朱隶。
晚饭时朱隶虽然什么都没问,但跟了朱隶好几个月的吴晨知道,帮燕飞清除体内的牛毛针后,朱隶一定会找他们两个询问那天的事情。
楚暮虽然没有跟过朱隶,对吴晨的这个结论也非常赞同。
朱隶推门进去时,两个人等得太久,都趴在桌上睡着了。
跟着燕飞北上,楚暮、吴晨两人虽然不操什么心,但也很辛苦。
让下人送来一壶热茶,朱隶推醒了他们两个,今晚,朱隶必须了解事情的详尽始末。
大兴紧挨着北京,隶属于北京。燕飞等三人是两天前下午到的大兴,原计划第二天晌午就能赶到北京,吴晨也用情报网特有的传递方式,通知了朱隶。
燕飞三人找了一家普通的客栈,住下后三人出去吃饭,没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就遇上了一群人,正在围观着什么。
这种热闹燕飞一向不参与,当杀手养成的习惯,绝不凑热闹。
认识朱隶后,燕飞经常和朱隶一起出去,朱隶是个爱凑热闹的,燕飞常常站在一旁,看着朱隶逞英雄,同时很警觉地观察周围,当杀手不凑热闹,不管闲事,是因为很多陷阱都借助于“闲事”,看似被欺辱的弱小姑娘,手里可能握着一把等着杀人的刀。
朱隶也遇到过这种伪装的闲事,不过一来有经验丰富的燕飞警惕地站在一旁,二来朱隶反应快,即使管闲事,在燕飞的“哼哼”教导下,朱隶从不敢掉以轻心,故而也没吃过亏。
燕飞带着楚暮和吴晨本想绕过去,陡见一个孕妇被人群挤了出来,差点摔倒,燕飞探手将她扶住。
孕妇已有六七个月的身孕,身体比较笨重,却在被燕飞扶住后,突然对燕飞跪下,哭着求燕飞救救她妹妹。
“孕妇?”朱隶听到这里诧然地问了一句。
石小路怀孕了,燕飞北上心里自然惦记石小路,对于这个孕妇的要求,朱隶知道燕飞不会拒绝。
可是围观的人那么多,一个孕妇怎么会这么巧被挤了出来,还正好摔倒在燕飞面前?
“那个孕妇自称是里面那个女子的姐姐,师傅扶起那个孕妇,就护着她挤进人群。”楚暮接着说道。
街上的集市还未散,郭大少将那女子逼到一个买小饰物的摊位前,压着女子想轻薄她,女子拼命反坑,无奈力小憾不动郭大少。郭大少的几个家丁站成了一个圈,一个个凶狠地望着围观的人。
围观的人虽然多,却也只敢指指点点,没有人上前阻止。
燕飞护着孕妇挤进人群,很轻松放倒两个家丁,一伸手将郭大少抓了起来。
郭大少大名郭铭,平日里虽仗势欺人,横行霸道,但郭义当了一辈子将军,粗通武艺,郭家的儿子自然也不能是个草包,郭铭三四岁的时候,郭义就给他请了师傅专门教他功夫,郭铭懒归懒,资质却甚佳,一身功夫倒还不错,被燕飞出其不意抓起来了,冷静下来立刻反击。
郭铭的功夫再好,跟燕飞比还是差的太远了,燕飞本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将那女子救出来交还孕妇就算了,没想到郭铭恨燕飞坏了他的好事,和几个家丁硬缠上了燕飞和楚暮、吴晨三人,燕飞没兴趣陪他们玩,使了个重手将郭铭摔了出去,这一摔无巧不巧,正摔在了隔两个摊位的一个水果摊上,水果摊被压碎,一把切水果的刀正巧插入郭铭的胸口,当时就死了。
出了人命,当地衙门也不敢放任,将燕飞三人抓到大牢里关了一夜,第二天弄清楚燕飞是贤国公,不敢再关,也不敢让燕飞轻易走了,这才派两个衙役护送燕飞进京,说是护送,其实就是监督,只要燕飞进了北京,他们将事情的经过交给北京的都府衙门处理,与大兴的衙门没关系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贤国公,一个是郭侯爷的独子,大兴县衙的只是个小小七品县官,谁也得罪不起。
朱隶听完两个人的解释,眉头皱了半天,听上去没有什么破绽的事情,朱隶怎么就觉得像是个圈套,故意安排燕飞杀了郭铭。
“你们所救的女子是何人,后来再见过没有?”
楚暮和吴晨对望一眼,一起摇摇头,
“郭铭死了以后,当时的场面很混乱,国公爷见死了人,也站着没走,不久衙门就来了人,见国公爷的气势,对国公爷倒也客气,委婉地请国公爷跟他们走一趟,从头到尾那女子似乎始终在哭,我没有见到她的正脸。”吴晨回忆着说。
“那个孕妇呢?”朱隶又问了一句。
“孕妇也吓坏了,同那女子一样在一旁哭。”楚暮说着,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昨天上午把我们放出来后,我们一路进了北京,再没有见到那女子和那孕妇。”吴晨补充道。
“楚暮,你想到什么?”朱隶注意到楚暮疑惑的表情,问道。
“我在想,那女子和那孕妇,为什么没有抱在一起哭。”楚暮沉思着说。
“因为那个孕妇不认识那个女子。”朱隶很自然地解释。
“不认识?”吴晨和楚暮一起诧异地望着朱隶。
朱隶微微一笑:“我说错了。”
吴晨和楚暮更奇怪了。
朱隶继续说道:“是那女子不认识那孕妇,那孕妇恐怕是认识那女子的。”
“那孕妇不是女子的姐姐?只是好心向国公爷求救?”吴晨追问道。
“不是好心,是为了让燕飞出手。”
楚暮明白了:“是个圈套,那女子也是故意的?”
“女子是不是故意的很容易查,查查女子身份就知道了,过不估计女子应该不是故意的。”朱隶习惯地用手指在茶杯底上绕圈。
“我这就去查。”楚暮说着话起身,开玩笑,竟然陷害到贤国公身上,就以燕飞手里的情报网,还不把这件事查个底掉,看看什么人在玩把戏。
“站住。”朱隶声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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