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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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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点点头,他也不相信,细细地问了张辅好几遍,却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关键是,朱能去世的时候,张辅并不在朱能身边,张辅赶到时,朱能已经死了四、五个时辰了。
“困了,想睡会,我没事,你回去吧。”朱隶闭上眼睛,低声说道。
“好,你睡吧,我走了。”燕飞起身走出去,将门轻轻带上。
听着燕飞脚步声远了,朱隶起身下地,悄悄打开门,一躬身上了房顶,几个起伏后出了京王府,向城南掠去。在他身后,一个人影不远不近地跟着。
成国公府的下人清早起来扫院子,见供奉着成国公朱能牌位的祠堂门开着,里面坐着一个人,吓得尖叫起来。霎时召来了不少人,大家走进祠堂,才发现坐在里面的那个人竟然是一个月前从西洋回来的京王爷。
几个老人知道自家老爷成国公朱能跟京王爷朱隶感情很深,见京王爷一个人在祠堂里坐了一夜,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硬挤出几滴眼泪,干嚎了几声,朱隶厌恶地皱皱眉头,站起来一句话没说,径直走出了成国公府。
一直坐在屋顶上看着朱隶的那个人影也跳了下来,几步追上了朱隶。
“你还是跟来了,吹了一夜的风不冷啊?”
“夜风拂面,很舒服。”
“就这么不放心我?”
“你拿个镜子照照,让我怎么放心你。”
“几天就能养过来了,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刚吐了血,内息还不稳,就在祠堂里坐了一夜,你这样养法,一个月也养不过来。”
“我就是想看看他。”
“我明白。”
“饿了。”
“小芸准备好早餐了,好久没有吃小芸做的早餐了,快些走吧,我也饿了。”
“你不用回去吗?”
“一夜没回去,小路此时肯定带着孩子在你的王府呢。”
“哎,你们快看,那个两个人,好帅气哦。”
“你不认识吗?那是京王爷和贤国公。”
“他们还是那么年轻,京王爷看上去好像有些憔悴。”
“当然,他的姐姐徐皇后刚殁了不久,听说他们姐弟感情很深。”
“京王爷不是姓朱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京王爷徐王府徐老太太的干儿子。”
“……”
几天后,海盗王陈祖义当着各国使者的面被斩首。
随后,永乐五年十月,郑和单独率领近三万人船队再次下西洋,这次的主要任务是护送部分来京师朝拜的各国国王回国,将各国预定的货物送去,另外永乐帝还暗暗给郑和了一个特殊的任务,寻找定颜丹。
徐皇后的遗体已经用特殊方法封存,但只能保存两年,两年后遗体还会腐败,如果能找到定颜丹,就可以永葆容颜。
两年的时间很紧张,因而郑和回来后方一个月,又带着船队起航。
朱隶和燕飞都没有去。朱隶下西洋前就计划好了,回来就会尽快北上,筹建紫禁城。
燕飞将在一年后南下,有三件事等着燕飞去办:第一件是当年用自己的生命换了燕飞一条命的阿婆,临终前寻找儿子的嘱托燕飞还有做到;第二件是朱能的死因,燕飞还想在查一查;第三件是朱隶做为各苗的千年使者,不能多年不去,燕飞也要去替朱隶四处看看。
博伦跟着郑和回去了,仏伦和阿杰留了下来。
从永乐三年六月到永乐十九年正月,近二十年里,郑和带着船队连续下了六次西洋,最远之处,到了肯尼亚的蒙巴萨。
最后一次下西洋,是宣德五年六月九日(1430年6月29日),距第六次下西洋相隔了八年,这一次郑和到达了伊斯兰教的圣地——麦加,然而他却没有能回到祖国,永远留在了古里国。那里的国王叫郑和三哥。
郑和七次下西洋,是中国航海使乃至世界航海史上的一个壮举。
据说,那两条鲸鱼,每次都会为郑和的船队护航,但再也没有跟任何人嬉闹过。
第三部 完!
第223章 这叫侵略吗?
张辅走进京王府时,天已黄昏。
朱隶回来半个多月了,张辅除了在徐皇后的葬礼上远远地见了朱隶一面之外,再没有见过朱隶。
两年前朱隶带着船队出发下西洋时,张辅在边关,没有赶上送朱隶,算起来,张辅也有三、四年没有见到朱隶了,然而知道朱隶回来,张辅却刻意避开了,连用永乐帝带百官去码头迎接朱隶的船队,张辅都找了借口没去。同样找了个借口没去的,还有房宽。
张辅不是不想见朱隶,是害怕见朱隶,他怕朱隶问到朱能,怕自己不忍欺瞒朱隶说出来,更怕朱隶风风雨雨两年终于回来了,听到这一恶讯会伤身体。
然而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永乐帝一道密旨:京王爷惊悉成国公恶讯,吐血晕倒,着大将军张辅前去京王府探望。
一年前永乐帝派出大军出兵安南,平息战乱,几个月前大军凯旋,张辅不愧为张玉之子,作为征夷大将军,大军的最高指挥官,有胆有识、有勇有谋,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不仅将战端的挑起者胡一元和其子胡澄抓到了京师,而且将安南国划进了大明朝的版图,恢复安南的古名:交阯,设立交阯布政司。
这件事永乐帝同朱隶说起过,只是说得很简略,更没说最初的征夷大将军是朱能。
只是朱隶对永乐帝将安南划成大明朝的一个省很有不同看法,但看到永乐帝似乎根本不想谈这件事情,而且划省之事已经宣布了,遍没在说什么。朱隶没想到永乐帝之所以不想谈安南,是怕说多了牵出朱能。
看到为平定安南将士请功的奏折,朱隶并没有诧异,可是再下细看,朱隶震惊了,奏折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追封朱能为东平王。
大明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活着的外姓是不会被封王的。朱隶是唯一的特例,虽然他也姓朱,但他算外姓。
追封,说明朱能死了,东平王,更加肯定了这一点。
徐皇后的离去已经让朱隶陷入深深的痛苦中,只是为了永乐帝,为了国家社稷,朱隶强打精神料理国事。此刻在毫无心里准备下,突然得知朱能也去世了,朱隶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一口鲜血骤然喷出,随即晕了过去。
张辅第二天一早就收到了圣旨,却没有立刻去京王府,而是悄悄去了贤国公府,等到燕飞回来,两个人商量了半天,才决定晚上去看朱隶。
听到下人通报,朱隶站在书房门口等着张辅。
虽然在燕飞的强迫下睡了一天,朱隶的精神仍然不好,脸色灰暗,目光中泛着疲倦,唯有身体仍然站得笔直。
“四哥。”张辅走近,轻声叫道。
朱隶没吭声,看着张辅的眼睛却红了,靖难三年生死与共的情形又出现在眼前。
“四哥,你瘦多了。”张辅走上前,握着朱隶的手,声音同样哽咽。
朱隶用另一只手拍拍张辅的肩膀,拉着他一起进了书房。
“房统领前两天有急事出京,托我转告你,回来后再来看你。”张辅避开朱隶的目光,低声说道。
朱隶淡淡的一笑:“回来没看到你们,以为你们都在边关呢,原来你们都在京师。”朱隶说完这句话,端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一震,杯盖和杯沿相碰,发出“叮”的一声。在京师的只有张辅和房宽,朱能回不来了。
“四哥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朱将军。”“叮”的一声非常的刺耳,让张辅涌起深深的自责。
“怎么能怪你。”朱隶望着张辅微笑着,笑容却很苦涩。
“你这一仗打得非常漂亮,四哥还没恭喜你。”感觉到气氛太压抑了,朱隶转换了话题,“说说看,想让四哥奖励你什么?”
张辅笑了:“四哥,你还当我是小孩子。”
朱隶诧然地看了一眼张辅,随后也笑了:“是啊,你都封国公了。”朱隶说着话站了起来,接着往茶杯里蓄水的机会,轻轻地叹了口气,张辅的封赏排在朱能的后面,当时朱隶曾扫了一眼,但注意力都在有关朱能的那几行字上,并没有注意到封张辅什么国公。他宁愿没有看到朱能封王,听着朱能扯着嗓子在人群中大喊:老四,你tmd活着回来了!送朱隶的走的时候,朱能说过等朱隶回来的时候,就算抗旨,他也会去码头接。
回来的那天没有看到朱能,朱隶并没有在意,他知道朱能为了接他不在乎抗旨,但永乐帝也有本事让朱能乖乖呆着。虽然朱隶非常希望朱能那天能抗旨去码头接他。
望着朱隶站在书案旁落寞的背影,张辅知道朱隶仍陷在对朱能深深的回忆中,按照同燕飞商量好的计策,张辅开始缓缓地讲述此番出兵安南的前因后果,只有用另一件让朱隶感兴趣的事情吸引朱隶,才能把朱隶从沉痛的思念中拉出来。
“四哥,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叫裴伯耆的第一次参拜圣上,说黎季犛在安南国篡权,杀害了前陈朝所有的王家子弟,该国号为大虞,自己改姓胡,起名胡一元,自封国王,在安南国倒施逆行,请求圣上派兵,助他复国?”
朱隶点点头,那是他出海前一年的事情,当时朱隶正忙于督建宝船,招募训练水手等,进宫向永乐帝汇报情况时,永乐帝曾就这件事问过朱隶的意见,朱隶当时说:只要他们国家的百姓可以接受,我们何必挑起战争。刚打完靖难,朱隶对战争十分厌恶,况且一个国家的朝代更替,也属于自然规律,复辟这种事情,没有成功的。
永乐帝也很同意朱隶的看法,因而只是将裴伯耆安排到迎宾馆,命人好生招待,一个月后陈朝唯一活着的王族陈天平求见永乐帝,永乐帝也只是听了听陈天平的讲述,并没有做什么,这件事情甚至都没有跟朱隶提过,朝中大事很多,朱隶进宫的时候又少,根本都被永乐帝忽略了。
永乐三年春节,安南国派使节向大明朝进贡,本来已经被永乐帝遗忘的陈天平同其他外国使臣一起,在谨身殿参加永乐帝摆下的盛宴,安南国使节乍然见到陈国平,痛哭流涕,称更名为胡一元的黎季犛手段残暴,老臣们非常怀念陈朝的日子。
陈国平再次跪求永乐帝助他复国,在众国使臣面前,永乐帝为了拿出大国的风采,答应了陈国平的要求,同意派使者与胡一元交涉。
朱隶当时也在场,他同永乐帝一个想法,以大明朝的军事力量威胁一个小小的安南国,胡一元怎么也会给一个让人满意的答复。暂时先安抚了陈国平,几年以后,待大明朝事事走上正规,再去安南国看看情况,如果胡一元能获得百姓的接受和信任,便不再插手安南国的事情。没有了大明朝做靠山的陈朝,还能否站得住王位,就靠陈国平自己了。
朱隶出海之前,得知胡一元的答复是接受永乐帝的安排,当一方小王,将国王之位还给陈国平。
永乐帝当时有些怀疑胡一元诚意,朱隶提议送陈国平回国的时候,多派些军队,让胡一元有贼心没贼胆,先稳定两年在说。
遗憾的是朱隶和永乐帝都小看胡一元了,这位老小子,不仅有贼心,也有贼胆。
“你和郑大人带着船队走后,圣上派使者和军队护送陈国平回安南国,路上遇到胡一元的军队伏击,陈国平被胡一元抢走杀死,护送军队也伤亡惨重。”
永乐帝最初跟朱隶说这件事的时候,朱隶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惊讶,能蓄谋几十年,终于篡权当上国王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鲁莽的事情,这样做,是公开向大明朝挑战,他凭什么认为,他有能力打败大明朝的军队?
“去年的七月,圣上发兵三十万,出兵安南,朱将军任征夷大将军,西平侯沐晟为副将军兼左将军,我为右将军。圣上亲赴龙江为大军送行。”张辅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们兵分两路,朱将军带领我们从广西进入安南,西平侯沐晟带兵从云南进入,呈南北夹击之势,互相声援,此战我们志在必得,做了充分的准备,明知胡一元势弱,也丝毫不敢有轻敌之心,大军行进得很顺利,十月份,我们到了广西的龙州。”
张辅停了下来,朱隶也没说话,燕飞已经告诉过朱隶,朱能就是在龙州暴病身亡。
沉默了片刻,张辅继续说道:
“那天,朱将军命我带人去前方查探路线,我走的时候,朱将军还好好的,三日后回来,朱将军就……”
“随军的军医怎么说的?”自靖难时,在朱隶的倡导下,就有一些有名的坐堂医生轮流随军,朱隶知道朱能身边的医生不会是庸医。
“军医说,朱将军前一天用冷水洗澡,水太凉激着了,晚上有些发热,第二天仍然没好,朱将军不听劝阻,坚持在冷风中冒雨阅兵,并且亲自下场指点军士,还与几个军士较量了一场,之后没有休息,又去了二十多里之外的营地检查,晚上回来就发起了高热,军医想了各种方法都没有控制住,高热持续了一夜,翌日清晨走了。”
朱隶感觉呼吸都是疼痛的,朱能那张长满虬髯的脸清晰地出现在朱隶的眼前。
“你当爷爷是纸糊的?发个热就能要了爷爷的命?爷爷就是吓唬吓唬你们,让你们平时不把爷爷放在心上。”恍惚中,朱能裂开大嘴,笑呵呵地对朱隶说道。
“只是发热吗?还有没有别的症状?”朱隶突然问道。
张辅摇摇头:“没有,我回来后,仔细检查了朱将军的遗体,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军医说,就是发热,最后在高热昏迷中而亡。”
“那名军医呢?”
“军医跟大军回来了,上个月请假回老家,大概下个月能回来。”张辅看了一眼朱隶说道,“我也怀疑过军医,派人一直盯着他,但也没什么发现。”
“你临危受命,能做得这么好,四哥真得很欣慰。”朱隶走过去,轻轻拍拍张辅的肩膀。
与朱能十多年的交情,朱能的体质朱隶很清楚,洗个冷水澡,淋一点点雨算什么,靖难时,比这恶劣得多的环境他们都一起扛过来了,朱能的死一定另有文章,朱隶却把话题岔开了,他知道张辅对朱能的死因一定查的很细了,既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看来绝对不是一般人下的手。
朱隶再次想到胡一元居然敢捋虎须,必然应该有什么依仗,也许,谋杀征夷大将军就是他的手段之一?可惜,他错估了张辅的能力。
张辅的脸微微红了:“都是跟着你们学出来的。”
“来,给四哥讲讲,你这次征讨安南,有什么趣事,沐晟那小子怎么样?很久没见到他了。”朱隶给张辅续上茶,口气轻松地问道。
张辅见朱隶表情不在那么凝重,当然乐得把话题从朱能身上转移开。
“西平侯临走前还让我给您带好呢,我们在安南第一次遇上,他一开口没说战事,先问的你的情况,还托我告诉你,苗疆的情况很稳定,让你放心。”
朱隶点点头:“时间过得真快,从云南回来五、六年了,他的小儿子该长大了,该找个机会把他儿子接到京师来玩几天。”
“沐昂下个月来京师,也许会把他的侄子带上。”
“听说你这次跟大象玩了一场游戏,非常精彩,圣上也夸你有勇有谋呢。”这大概是永乐帝对安南之战中唯一对朱隶重复说过的地方。
“张辅对付象群计谋,有点你的模样了。”永乐帝这样说的时候,很得意地看着朱隶,似乎在炫耀自己点将很有眼光。
永乐帝在危难之际将张辅逼到风头上,张辅确实没有令他失望。
张辅也很自豪地笑了,那一仗,他也很得意。
“多邦城是胡一元坚守的重镇,我们攻打了三天,终于冲进城后,发现胡一元居然还有最后一道防线——象兵,上百头大象守着胡一元的残兵,当时我也束手无策。这时军中的一位云南官员说,大象怕狮子,可就算大象怕狮子,我上哪里找狮子去。后来我想起了靖难时济南那一战,铁铉在城墙上插满了高皇帝的牌位,逼着我们退兵。”
朱隶笑了:“他是画的,难不成你也要画。”
“嘿嘿,四哥,你一想就能想到。”张辅伸出大拇指。
“别吹我,然后呢?”
“我让人把马的眼睛蒙上,马脸上绑着画出来的狮子,马尾上点上鞭炮,让马向象群里冲,同时不停地鸣抢,终于把大象吓坏了,掉头就跑。”
“哈哈哈!”朱隶哈哈大笑,竟笑出了眼泪,他的眼泪是甜的也是酸的,永乐帝说过两次张辅用计对付象群,朱隶也问过两次张辅用的什么办法,永乐帝都推脱说让张辅亲自讲。
第一次提到这事是徐皇后病重,第二次是前两天,徐皇后已经过世,永乐帝不告诉朱隶,是觉得自己的心态讲不好这个故事,让张辅讲,希望朱隶能开心地笑一次,而两次提到这件事,还拿朱隶做比较,是提起朱隶的兴趣。
想到永乐帝的良苦用心,朱隶真是笑中有泪。
“那次以后,胡一元再没有组织起有效的进攻。”看到朱隶笑出了眼泪,张辅的心还是酸酸的,朱隶不想让他担心,才会岔开话题,问些别的事情,张辅却知道以朱隶对朱能的那份感情,不管自己怎样做,朱隶也不可能很快从朱能去世的悲痛中走出来。
虽然如此,张辅还是继续讲述安南国的那场战役,能让朱隶多少分分心,也是好的。
“胡氏父子也算是不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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