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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御弟 [校对版]-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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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帝沉默了半晌:“在旧港看到锦衣卫,你以为是朕派去的?”
朱隶嗯了一声。
“所以,你故意掉进海里。”永乐帝说的很慢。
“不,不是故意的。”这件事连燕飞都瞒得很好,没有一个人知道。
永乐帝长叹一声:“朕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朱隶沉默,他知道在永乐帝面前,他无法反驳。
“小四,你还记得朕在你亲姐姐墓前发的誓吗?”永乐帝低声问道。不待朱隶说什么,永乐帝继续说道:“过去怎么待你,将来怎么待你,绝不让你受委屈,若违此誓言,皇位自朕手中而断。”
永乐帝说的很轻很轻,听到朱隶的耳中去很重很重,一模一样的誓言,只是把本王改成了朕,朱隶的心情却截然不同了,当年朱隶因为这个誓言而辅助永乐帝,今天朱隶因为这段誓言而深深感动,留在永乐帝已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即使永乐帝想杀他。
朱隶觉得自己真的变了,竟然也有了这种愚忠,是到明朝的时间太久了,还是永乐帝对他确实诚心诚意,或者两者都有?
龙床上,永乐帝发出了轻轻的鼾声,听得出,他睡的很踏实,很放松。朱隶也闭上了眼睛,顺其自然吧,来明朝快二十年了,就是真变成了明朝人,也并不奇怪。
第221章 朱隶当皇帝
七日后,徐皇后终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御医们说,徐皇后能在朱隶回来后又坚持了七天,已经是奇迹。
朱隶知道,徐皇后是放不下永乐帝,这个让她爱了一生的男人,她也放不下自己,她最关心的弟弟。
弥留之际,徐皇后望着跪在地上的三个儿子和守在床前的两个男人,最终把目光集中在了两个男人身上,儿孙自有儿孙福,徐皇后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每个人最后会走那一条路,不是她能左右的,她也管不了。她最不放心的,还是她的最爱——永乐帝朱棣。她最牵挂的,是她的弟弟朱隶。
永乐帝垂着泪,用力攥着徐皇后挣扎着伸出的苍白的手,似乎想将自己的活力传给她,拉住她正在远去的生命。徐皇后明白永乐帝的意思,微微笑了。又挣扎地抬起另一只手,目光望着朱隶。
朱隶两只手握着徐皇后的手。徐皇后的手冰凉,朱隶怎么握也握不暖,他垂下头,将徐皇后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似乎感觉徐皇后的手在向外抽,朱隶抬起朦胧的泪眼,望着徐皇后,见徐皇后正努力想将自己的两只手合在一起,在她那两只白皙冰凉的手上,各有一双大而温暖的手。
朱隶懂得徐皇后的心思,松开了一只手,与永乐帝也同样松开的另一只手紧紧相握。
徐皇后的眼睛眨了一下,露出一抹笑意,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姐,你想说什么?”
徐皇后看了一眼永乐帝,又望向朱隶。
“姐你放心,我不会离开皇上的。”
徐皇后微微摇了摇头,仍然看了一眼永乐帝,又望向朱隶。
“我会协助皇上管理好天下,让大明朝成为最强的国家。”朱隶再道。
徐皇后仍然望着朱隶,逐渐涣散的目光中,有着些许的乞求。
朱隶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他终于明白了徐皇后的意思:
“姐,你放心走吧,我不会将皇上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我保证死在皇上的后面!”
永乐帝看了朱隶一眼,与朱隶相握的手分外用力。他明白朱隶这句承诺意味着什么,死在后面,要承担更大的痛苦,徐皇后到底还是偏心,让朱隶来承担这份痛苦。
徐皇后的眼中流下了晶莹的泪水,脸上绽放出安慰的笑容,缓缓闭上了眼睛,拉着朱隶和永乐帝的手无力垂下……
没有将徐皇后葬进皇陵,而是将徐皇后的棺木暂时寄放在紫金山定林寺,众臣只当皇帝舍不得将徐皇后下葬,只有少数几个人明白,永乐帝是计划将自己的陵寝建在北京附近,徐皇后当然会同永乐帝合葬。
还未回程,永乐帝就病倒了,此后的两三天,永乐帝或在床上静静地躺着,或默默地坐在龙椅上。徐皇后十四岁嫁给永乐帝,与永乐帝做了三十二年的夫妻,永乐帝尽管有很多妃子,心中最重要的位置始终是徐皇后的,徐皇后的去世,对永乐帝来说是一个非常沉重的打击。虽然早有心里准备,还是无法承受。
朱隶一直守在永乐帝身边,永乐帝躺在龙床上,他就坐在床踏上,后背靠着床边;永乐帝坐在龙椅上,他就躺在床榻上,双眼望着顶棚。
夜里,永乐帝睡在龙床上,朱隶睡在床榻上。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偶尔眼神相遇,只是默默地交流,之后各想各的心事。
徐皇后对朱隶的关爱是一点一滴积累的,朱隶不知道徐皇后对以前的朱隶有多少关心,他第一次见徐皇后,那客气的目光中,更多的是愧疚和冷漠,朱隶可以理解,永乐帝一生中,唯一一次把全部的爱给了徐皇后以外的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朱隶的姐姐朱红果,而最后,朱红果竟因为救徐皇后而死,然而朱红果虽然死了,永乐帝最爱的人,仍然是朱红果。徐皇后对朱红果的感情,是愧疚,感恩,和一点嫉妒。她把这些感情,都加注在了朱隶身上。
真正开始关心朱隶,是朱隶护送徐皇后回南京。那个时候徐皇后还是燕王妃,朱隶为了救她险些丧命,姐弟两人两次救徐皇后于险境。在徐皇后心中已不仅仅是感恩的。
徐老夫人收朱隶为干儿子,使得徐皇后对朱隶的感情,转变为真正的姐弟情,更是因为跟她关系最好的弟弟徐增寿与朱隶感情深厚,徐皇后也越来越关爱朱隶这个弟弟。
及至徐增寿意外身亡,徐皇后直接把朱隶当成了徐增寿,甚至更胜于当初对徐增寿的关爱,而朱隶也彻彻底底将徐皇后当成了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姐姐。
整整三天,三天里朱隶和永乐帝没有说过一句话,两个人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各想各的心事,各自回忆着各自与徐皇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三天后,朱隶竟然永乐帝的寝宫中做起了皇帝。
朱隶下令将徐皇后去世前后积攒的差不多十天的奏折都搬进了寝宫,在太监王彦瞠目结舌的表情下,朱隶坐在御书案后面的龙椅上,拿起朱笔开始批阅奏折。
早在朱隶下西洋之前,就曾经在上书房批阅过奏折,朝中的大臣也早有耳闻,但谁都不敢啃声,说什么,说朱隶想造反?只怕话说出来,朱隶肯定没事,说话的那个人脑袋就要搬家了。
以前朱隶批阅奏折,还关起上书房的门,虽然奏折上有些字一看就是朱隶写的,但谁也没有看到朱隶批,也许是皇上在一旁授意朱隶批的。但这次不同,为了方便内官、宫女们照顾皇上,朱隶不仅没有关门,也不禁止宫女内官们进出。御书案正对着门,朱隶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
朱隶的批复相当得直白,古人的那些文采,不能说朱隶一点也没有,却也基本上是零,况且积攒的奏折那么多,朱隶就是想掉文袋,也没有那个时间,后世说从奏折的朱批上就可以看出永乐帝没有文采,实在是太冤枉永乐帝,那写毫无文采的朱批,都出自朱隶之手。
能处理的奏折朱隶都处理了,处理不了的,朱隶就放在一旁,也不去问永乐帝怎么处理,他知道永乐帝不想说话,就像他此时也不想说话。
永乐帝也明白朱隶的意思,朱隶批完后,永乐帝将朱隶留下的几个奏折批阅一下,王彦细心地发现,朱隶批过的奏折永乐帝连看到都没看,直接让王彦送到各部处理。
开始两天还只是批阅奏折,两天后开始有大臣陆续求见,朱隶也不挡驾,一律让见,只是坐在御书案后面的龙椅上的,仍然是朱隶,永乐帝或躺在内室的龙床上,或者干脆端杯茶,在寝宫里来回走动。
大臣们见到坐在龙椅上的朱隶,都大为吃惊,却不敢什么说,战战兢兢地叩见了皇帝,再叩见王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朱隶轻咳一声,才缓过神,颤颤巍巍地递上奏折。
永乐帝就像没看到这些大臣们一样,既不叫平身,也不说话,无声的像个影子。
一切都是朱隶在处理,口气完全像个皇帝。
于是朝廷上谣言纷飞,说京王爷控制了皇帝。
朱隶也不解释,他处理国事是不得已说话,其他的话,多一个字都不说。
朱隶下西洋期间,永乐帝最倚重的朝臣,是当年的道衍和尚,如今的黑衣宰相姚广孝。
群臣将此事报知姚广孝,姚广孝只说了一句话:“尽忠京王爷,就是尽忠圣上。”
永乐帝看着朱隶处理了十天国事后,终于有了表情,望着朱隶问道:“感觉怎样?”
朱隶回望着永乐帝:“我觉得我这一生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没上您的当,做皇帝。”
永乐帝牵动了一下嘴角,接着不可抑止的笑容在脸上展开,徐皇后的去世带来的阴霾,终于开始慢慢散去。
“从西洋回来,我还没有回过王府呢,皇上,我想今晚回去。”除了那天在宫里远远地看了一眼女儿和两个儿子,朱隶再没见过他们,皇上痊愈了,朱隶也确实想回家了。
永乐帝沉吟了片刻,低声道:“再让朕休息一天,就一天,明天晚上再放你回去。”
永乐帝的话让朱隶的心口堵了一下,打工族还有个周末年节,永乐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要上班,虽然工资高,可确实太辛苦了。
“皇上,做个英明的君主太累,不如您做个昏君吧。”
永乐帝愕然地看着朱隶,相信满朝文武有心让皇帝做昏君的一定很多,可敢说出来,百分之百只有朱隶一个。
半天,永乐帝说道:“刚登基的时候没条件,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现在国泰民安,做昏君有条件了,可是真做了昏君,怎么对得起靖难死去的那些将士?怎么对得起你四哥徐增寿和朕的大将军张玉。”
朱隶感觉的气氛太压抑了,呵呵一笑:“好,为了支持您当一个明君,我再留一天。”
永乐帝满意地笑了。
然而让朱隶多留一天,却是让永乐帝后悔了很久的决定。
第222章 朱能恶讯
早知道皇家人没有睡懒觉的习惯,或者说,没有睡懒觉的条件,永乐帝身体恢复后,果然早早就醒了,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吩咐宫女们,不得打扰京王爷。
朱隶当然知道永乐帝出去了,却装作不知道继续睡,反正他只是个替班的,用不着那么尽职。
开始两天朱隶有批不了的奏折,是因为朱隶离开了两年,朝廷中发生了很多事,虽然回来后永乐帝跟他说了个大概,但详细的情况却不了解,因而也没法做出决定,批了十多天奏折,面见了一些大臣,情况也掌握得差不多了,需要永乐帝亲自批复的奏折越来越少。
朱隶绝没有想到,永乐帝将朱隶多留一天,居然是为了悄悄出宫。
这两天有朱隶这个义务皇帝为永乐帝批阅奏折,面见大臣,永乐帝有了很多空闲时间御花园中散步。前一日散步时,永乐帝无意中听皇宫的侍卫们聊天,说冯三虎冯大将军这几日在京城最大的茶楼客串说书的,大讲京王爷下西洋的是故事,茶楼天天爆满,很多人为了得到一张门票,不惜花重金。
下西洋的事情虽说朱隶都已经报告的很详细了,但那些都是官文,例如捉拿陈祖义,朱隶只是说剿灭了海盗船队,剿杀海盗多少名,烧毁海盗船多少艘等等,至于其中的细节,朱隶的密函中没有,跟永乐帝的汇报中也没有,永乐帝虽然很想听,却也不能让朱隶像二十年前那样口若悬河,像说书一样讲,那天施进林送密函,永乐帝细细地问了两个时辰,施进林的口才太一般了,永乐帝都非常喜欢听,冯三虎的口才永乐帝亲自领教过,可以说,只要朱隶不出山,冯三虎是大明朝第一说书高手了。
冯三虎讲述京王爷下西洋的故事,永乐帝当然非常想听。
早就派人偷偷定了座位,出宫后,永乐帝和王彦直奔茶馆,茶馆门口的盛况空前,离冯三虎说书还有近一个时辰,茶馆里已经人山人海,王彦怕怕胸口,还好自己多长个心眼,暗中叫了几个禁卫偷偷跟着,不然这么多人,若是皇帝出了差什么错,他可是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冯三虎不负众望,今天讲的是《京王爷爪哇显国威》,一段讲下来,茶馆中喝彩声不断,永乐帝更是听得意犹未尽,可惜冯三虎每天只讲一段。永乐帝暗暗决定,早晚把冯三虎抓到皇宫,好好听他讲上几个时辰。
回宫的路上,永乐帝心中暗暗骂朱隶,冯三虎讲了足足一个时辰,朱隶的奏折中,关于这件事情,只有不到三行,50多个字。
临近寝宫,永乐帝吃惊地看到寝宫里的宫女内官们脚步匆匆,看见永乐帝回来更是面露惊慌之色,忙问跪在地上的宫女:“出了什么事?”
“回万岁,京王爷吐血晕倒了。”
永乐帝心中一慌,几步冲进了寝宫。听见跟在身后的王彦尖声问道:“请御医了吗?”
“回公公,御医已经在为京王爷诊治了。”
永乐帝走进寝宫,见朱隶斜靠在龙椅上,紧闭双眼,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一名御医跪在朱隶身旁,正在为他诊脉。
“京王爷怎么样?”永乐帝焦急地问道。
“回圣上,京王爷是急火攻心,加上这段时间劳累过度,才会晕倒,没什么大碍,修养两日就会好的。”御医跪下答道。
“狗儿,你把王爷扶到床上,御医,王爷怎么会急火攻心?”永乐帝不解的问道。
皇上的龙床,除了皇上本人,连徐皇后都没有躺过,王彦却指挥两个内官,架起朱隶轻轻放在龙床上,他知道此刻稍有一点犹豫,永乐帝绝对能让他后悔投胎做人。
一旁的御医不敢起来,仍然跪在地上回禀道:“回圣上,急火攻心,是突然遇到了特别生气或伤心的人或事,至于京王爷遇到什么事了,下官也不知道。”
永乐帝一听,带着怒火的目光扫向宫女和内官们,声色俱厉地问道:“王爷晕倒前,有谁来过吗?”那阵势,无论是那位大臣冲撞了朱隶,都能立刻脑袋搬家。
宫女内官跪下一片,一名宫女战战兢兢地答道:“回万岁,王爷晕倒前正在看奏折,不曾有人来。”
永乐帝扫了一眼御书案,朱隶晕倒前看的奏折还摊开着,上面溅满了朱隶喷出的鲜血,永乐帝拿起来看了一眼,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是一份为平定安南将士请功的奏折,上面奏请皇帝追封朱能为东平王。
知道朱隶跟朱能感情深厚,回来后又遭遇徐皇后去世,大家不约而同地都没有跟朱隶提到朱能的死讯,朱隶也一直以为朱能在边疆。
朱隶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龙床上,才想起自己晕倒了,翻身坐起,见永乐帝正拿着被自己鲜血染红的奏折。胸口又是狠狠一疼,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永乐帝闻声转过身,见朱隶坐了起来,忙走过去关切地问道:“小四,感觉怎么样?”
“没事,皇上,朱能……”
“朱将军走了一年了,朕本想过些天告诉你。”
“怎么……”朱隶皱了一下眉头,那个死字他居然说不出来。
“朱将军在龙州暴病身亡,朕派人查过了,没发现什么疑点。”永乐帝知道朱隶要问什么。
“怎么会呢,他还那么年轻。”朱隶一脸的寂寥。
“小四,朕已经安排马车,这就送你回王府,你好好休息休息,朕知道你同朱将军感情好,但……”永乐帝没有说下去,他知道这种安慰的话朱隶也听不进去,他只是责怪自己,为什么要留朱隶一天,过段时间慢慢告诉朱隶这件事,朱隶也不会被突然伤到。
这样想着,永乐帝忽然两步走到御书案前,拿起奏折看着呈奏人的姓名,这个时候上这种奏折,找死。
那个可怜的官员倒是没死,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因为奉上司之命,将早已定下的封赏{文}写成奏折,就惹下了{人}如此大祸。被贬到边关的{书}一个小镇当蛮夷副{屋}长官。他不明白那个奏折到底错在什么地方了,每一个封赏不都是事先定好的吗?
朱隶吐血的事很快传了出去,那个命令官员写奏折的上司听闻此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深怕皇帝继续追究,提心吊胆地又做了半个月官后,终于辞官回家。
朱隶觉得浑身一股暖流在流动,非常舒服,睁开眼睛,是燕飞关切的面孔,燕飞的手正握着朱隶的脉关,真气源源输入。
“感觉怎么样?”
“没事。”朱隶笑了一下。
看见朱隶从马车上下来,燕飞吓了一跳,不过一个月没见,朱隶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知道徐皇后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却没想到会这么大。
“燕飞,朱能……”
“我知道了。”燕飞回来的第三天,张辅上门看他时,就告诉了燕飞这件事,燕飞当时也很震惊,朱能走得太突然了,让大家都无法接受。
“朱能身体一向很好,我不相信……你以后找机会查查。”朱隶的声音很轻。
燕飞点点头,他也不相信,细细地问了张辅好几遍,却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关键是,朱能去世的时候,张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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