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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倾清清穿四爷党 (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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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犹疑,两外几个同时摇摇头。
胤禛突然抬头,眸中装满了歉意的看我,“娃娃,这封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魂一样慢慢的踱步过去,接过来那些东西。
手太小,自己捏不紧那些,啪的下一个东西从自己手里滑落,是一个荷包。绣的很蹩脚的样子,上面有红色绣线绣好的字,不过这荷包像是经常被人用手摩挲的样子,上面的字已经看不出绣了什么。
扯开那张被胤禛握成一团的纸,是府里的一个奴才从安庆府那里送来的信。
他说了很多在安庆府查看民众瘟疫的事情,只是末尾提到,焚烧庄子的时候他见到一个奇怪的男人。月白衫子,儒雅面容,跑的气喘吁吁的跟上来他们却不靠近,见大家慌乱的抽出兵刃相对也只是淡淡一笑,“众位爷莫慌,我不会靠近你们的,只是听村长说起众位官爷中有京城四爷府上的人,那能不能请您带封信给王爷和,算了,就带给王爷吧。”
几乎是哀求的口气,那人说着话眼圈红了。
这些人都传了瘟疫是要被烧死的,本来他们的东西都要一起焚烧,不过看那男人年纪不小见我们没人应声却是要哭的表情奴才一时不忍就过去接过来东西,还望爷恕罪。
最后一句话看完,信飘落,自己低下头蹲在地上,心蓦地绷紧抽搐起来,眼泪缺没有一滴。
嘴唇不自觉的抖动,“莲步……”
胤禛十三哥哥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只记得普通话好像对他们说过什么,眼圈红红的抱我到了他的房里榻上,用锦被把颤抖的自己盖好,“乖,该睡觉了,娃娃乖啊!”
“恩,睡觉。”乖巧的点点头,我闭上眼咬紧嘴唇,在他转身去倒茶的瞬间蓦地哽咽出声,“莲步,我的莲步……”
砰……茶杯落地破碎,普通话抬头看看窗外的冷月,神情莫辩的笑笑,“月不圆了呢!”
“莲步,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们。”
“也许,娃娃,咱们找个靠近他的地方喝酒吧。”
把莲步写给我们的信揣在怀里爬上胤禛家的房顶,我们看完给彼此的信苦笑,对酒当歌歌不成,终成断断续续的哭声,在寂静的夜里幽灵一样诡异。
初见时候,这个叫叶澜的男人柔媚的身姿翻飞的莲步,一声奴家让我酥了十几年,他说奴家是您的人了,他说不要,我不喜欢叫一个小孩子‘大爷’,他说你等着我回来,然后失约。
莲步,既然你从那时就成了我的人,那为何我们不能做亲人走到最后,为何你的生命轨迹不在我的掌握之中,为何相知相伴十几载,那些日子的记忆却瞬间化作一场梦让我模糊起来眼睛。
大爷,大爷,这娇媚声音似乎还在我耳边回荡,而你,我的莲步却已经不知去往了何处。
掏出荷包摩挲着,我抿嘴笑了,眼泪止也止不住,莲步,若早知晓这一日我应该快些兑现那时候对你的承诺。这荷包先凑合着,有了时间就给你做个更好的,当年的我这样对你说,一语成櫼。
如果我早些践约,是不是你就不会老是捏着这样一个破荷包当宝一样,那时候还带在身上。只可惜,我失约在前,所以你同样失约,狠心让我找不到踪迹,天涯海角。
翻开那封信,淡淡的几句话。
“娃娃,想你了。”
“娃娃,咱们要不要出去玩,好久都没有两个人单独出去了,很想带着你离开京城。”
“娃娃,我不想死。”
“娃娃,我想你自由的飞,带着我,青山绿水共为邻。”
“娃娃,见不到了呢,这辈子。”
“娃娃,要不要和我一起……”
最后一个飞字写完后被轻轻涂抹掉,上面划开了淡淡的泪痕,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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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京城的时候是莲步离开后又一个月圆的第二日,丝丝细雨飘忽降落打湿了我的脸颊,遥望着紫禁城的方向,想着年氏被轿子抬进府里的热闹。
看我坐上马车挥手,额娘倒在阿玛怀里哭的不能自抑,阿玛也叹气不断,“别哭了,孩子不是一去不回,她只是出去散散心。”
咧嘴笑笑,我靠着马车呼唤,“额娘,我找到莲步就回来。”是什么时候,我的莲步就是这个姿势对我招呼,“等我回来。’
这句话有多虚无,我和普通话愣在那里,我们的莲步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方言说莲步没有死,他只是化成了我们瞧不见的东西,天涯海角自由的飞。
因为他还在,所以我去找,躲开这个伤心地。不恨康熙,真的不恨他这时候把年氏送进胤禛府里,他不知道莲步离开,而且进府已经够低调,可听在我心中终是一道疤。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哭笑不得。
说起要走的时候胤禛没有挽留,只是眼神黯淡了很多,我在想,是不是年氏的入府让他的心失去了挽留我的资格。
临走前一天彼此紧紧相拥,看胤禛失魂落魄的样子自己笑了,“我不怪你,也不怪皇上,他只是在不知情中挑了一个最不恰当的时机让我面对这件事儿。”
莲步的离开让自己变的脆弱,变的想要大哭大闹一场,可这时候我需要沉静,留在这里看着胤禛只能任由心底生疤,纵使再多的感情也经不起这样的波折,不如离开一段日子彼此沉淀了心绪。
何况,莲步说,想陪着你飞,自由自在!
方言,我们去哪里!
天涯海角,去找我的莲步。
你相信他死了吗?
不相信。即便是真的,那么,天南地北都会有他停留过的痕迹。所以,沿着当初你们走来的一路,我们走过去。
好。不过我很郁闷,为什么兜兜转转几百年,到最后还是你这个半古人斯文败类陪我去寻找,还真是没有成就感。
又不是不回来,说的这么沧桑,你以为我想陪着你个笨蛋,小爷对女人不感兴趣。
那家伙哈哈大笑,满嘴白牙露出来。
自己没有说什么,透过车窗向外看,抿嘴淡笑。
看看身边这个女子,方言温柔的笑,心中暗想,“莲步,你不能守护的人不能实现的梦,我帮你。”
娃娃,亲你一下好不好。
猥琐小人,刚才不还说对女人不感兴趣。
你不是女人。
找死。
起码在他心中你不是女人,只是他想要守护一辈子的笨丫头。没有说什么,方言在心里想了想这句话,蓦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人,在我们懵懂的时候出现,真正对人生清明的时候却消失无踪。
关于莲步的结局,自己在一开始就已经设定成这样,这几天写的时候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自己,为什么?
找不到理由,只是觉得这种结局,也许对他来说是解脱,也只是我认为的也许。
突然很难过,这个人在我的手里成型,即使功力不够让他不完美,可他的那片稚子的爱,把自己心疼了。
这只是康熙五十三年的结局,不是胤禛和娃娃的结局,答应的美好不会失约。
原本故事的结尾设定在康熙五十六年,年氏进府之后,不过害怕大家看下去会很疲惫,我写的也会越来越疲惫,所以匆匆的写了出来,带着遥遥未尽的很多故事。
另外说,莲步的死不是偶然,娃娃的离开也不是没有原因,下面的番外和后记会给一个答案。
心情低落,某人拜退。
番外之莲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决定三日不看留言,乃们骂就骂吧
很戏剧性的安排,很俗很恶心,但是我尽力了,第一个文偶真的没有什么经验,只希望越走越好吧。
“噢噢,忙完了,咱们出去玩吧,书房里多无聊。”一句话撂下娃娃就蹦跳着去找十三阿哥,自己抿嘴笑笑,放下手里的茶杯刚想跟上去。
“叶澜,你父兄都给抓起来了你知道吗。”四爷一反常态没有跟上去娃娃的脚步,却走至我身边,似笑非笑的撇我一眼。
“是吗?那劳四爷挂心,只是这些都已经和在下无关了。”满脸的笑意,我回头漫不经心的看一眼四阿哥,“四爷身处朝廷对这些事最是应该了如指掌的,这会儿来问我这个闲人却是问错了人。”
“哦,原来是这样。”眼神里带着笑,四阿哥的神色看起来那么悠哉,那种一切尽在掌控得表情让自己不自觉的有些紧张。许久,淡淡开口,“说来这些事是和你没了关系,不过有些事情怕是和咱们两个都有干系呢。”
“愿闻其详。”挑眉,我收回已经跨出去书房的一只脚,顺势关上门,“既然有些事儿和在下脱不得干系,那四爷不妨说来听听,做奴才的也能帮主子分忧,只是莲步私以为有些事不方便传到娃娃的耳朵里呢。”
“呵呵。”抬头浅笑,四爷眼神古怪的看我一眼,“这个无需你提醒,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不想牵扯到娃娃身上的人就是我,何况我从来没把你当成自己的奴才看待,叶先生多虑了。”
“如此说来叶澜当真是蒙四爷抬爱,既然如此不知这事儿方不方便四爷说与在下听听,虽说不能解忧权当可聊慰心神。”似笑非笑,我摆出一脸地恭维状。
“也好。”端坐书桌前,四阿哥端起杯子轻抿一口,神情突然严肃起来,“我知你离家也有几年那边的事情怕是知晓得不甚清楚,不过你父兄为八阿哥九阿哥做事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想来你也是知道一些的吧。”
“说是一点不知晓四爷定是不信,不过这里面的事情一向是我父亲大哥二哥管着,那段日子自己放荡不羁不思进取也惹得他们多有微词,所以一般事情都会瞒着我,自己能知道也就是那么一点人所共知的,怕是说出来对四爷也没什么用处。”正经了颜色,我看四爷说道。
“这是自然,我既然留你在府里就是相信你的为人,何况娃娃也相信你。”淡淡的笑,四阿哥低头喝茶,“那些事我自是不用问你,可你父兄勾结了当地的官绅囤积米粮意图帮九阿哥夺位的事情你可知晓。”凌厉的眼神射过来,四爷冷冷笑了。
“哈哈哈,四爷说笑了,这事儿朝廷上闹得风风雨雨叶澜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我听到的不是这样说的呢,好像是说我父兄妄想反清。”抑制不住冷笑,我站起身踱步到书桌前,“说来好笑,我那父兄为人向来势力惟利是图,平日里喜欢结交奉承达官贵人,不过要真是扣上这顶反清大帽子可真是可笑了呢。”像是听到很好笑的笑话,我看着四阿哥,语气里冷嘲热讽。
虽不涉足朝堂,不过那三人被抓的事儿早已闹得满城风雨,怎么会传不到自己耳朵里,也就娃娃这种凡事左耳进右耳出的人才能真正不去注意这些吧。
其实从很久时候父兄来京后就过来府里劝说自己,让我归附八爷那边,还说什么八爷赏识我是我的福气,警告我要懂得惜福,不必陪着小孩子胡闹的好。
可惜自己是个没福气的,也只能待在娃娃身边助纣为虐玩煽风点火吧。
“是好笑,爷也觉得很好笑呢,倒难为八弟他们为求脱身这种笑话都能想得出去,不过这事儿皇上心里即便明白也不能说,毕竟是没有证据,到时候被反咬一口这朝廷的颜面何在,爱新觉罗家的颜面何在。”凉凉的笑了,四阿哥看我乐开怀的表情皱眉,“不过,若是有人抓到证据说出来,那境况可就很不一样了。”
茅塞顿开,我突然意识到这人叫住我的目的,淡淡笑了,“是有人会说,不过那人怎么着都不会是四爷吧。”
这人太聪明,聪明人往往不喜欢把自己玩到游戏里,坐山观虎斗的感觉更好呢。
“叶澜,我该说你聪明呢还是太愚笨。”不言而喻,那人笑了。
“四爷是王爷,这话您自己决定就好。不过在下敢肯定一点,那往来证据不在我父兄手里。”很肯定的口气,我挑眉,轻笑着看四爷,“我父兄虽然帮八阿哥忙不过他们怕是没留下书信这胆子,要知道这可是抄家灭族地大罪,况且九爷对他们的信任也不会这么大,会把那些书信丢在他们手里。”
“这是自然,八弟九弟不会这么轻信别人,所以才有意思不是吗。”诡异笑了,四爷打量我一眼,“八弟他们不傻,可你父兄也不会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这种事怎么会不留下一点证据,到时候被人构陷可是不得了呢。”
“所以,四爷是想我去找来这些东西。”严肃的看那人的闲适,我看一样窗外的落叶,“可是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些,要知道这种事知道多了命不会长久呢,自己如今只想照顾好娃娃,对别的,不感兴趣。”
“别说的这么决绝嘛”似笑非笑的口气,四爷成竹在胸的看我一眼,“我知道你对别的事情不感兴趣,可若是有一日我倒了……”
他话未尽可自己却已然明了,若一日他败在别人手上,那娃娃的下场会是怎么样。这些阿哥都是狠心之辈,到时候谁落到谁手上必不会活的长久,到时候娃娃会怎么养。心里一惊,我想了片刻,不由的叹口气,“四爷,我答应你,不过我也要提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挑眉,那人看我。
“事成之后我带走娃娃。”决然一笑,我说道。
“休想。”想也没想地拒绝,那人脸色很难看,“你以为我会答应你。”
看他脸色骤冷我满意的笑了,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四爷别急啊,且听我说。就从这近几年说起,您就算是留住娃娃又能怎样,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传到她那里,虽说娃娃不哭不闹可您不觉得这样更为担心吗?”
“娃娃是什么样的性子四爷怕是了解的最清楚,要是哪一日她狠下心来离开怕是您也无能为力呢。而且我听说前些日子皇上就要把年羹尧的妹妹赐给四爷,虽说当时被你拒绝,不过我看这事皇上已经事在必行,四爷难道还能一直回避不提,哼,这法子怕是行不通呢,而且这以后还有更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四爷能确定一定能保护好娃娃,倒不如让我带她躲上一阵子,等那一日到了自然亲自送回来。”
“爷为何能相信你。”沉默良久,四阿哥轻视的看我。
冷笑,我得意满满,“您不得不信,四爷,您已然没了退路。”
对视很久彼此没有言语,娃娃撞开门冲了进来,说是要一起出去玩。彼此默契的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出门时候四爷一声淡淡的‘我答应你’让自己激动莫名。
娃娃,我带你去飞好不好。
不过,娃娃,你如此喜欢这个男人,如果见他失败怕是会很难过吧。哈哈,罢了罢了,就当我来帮你的胤禛一把。
“娃娃,我父亲病重。”
“所以呢。”
“我想回去看看他。”
“不能,他们不仁咱们也不义。”
从那时开始自己就不断劝服娃娃让我回去,结果这丫头一哭二闹就是不答应。纵使心里有些担忧无奈这事情耽搁久了会被人夺得先机,不过看这小丫头倔强的表情自己心里竟然溢出一丝丝的暖意,小丫头也有些依赖自己呢。
可这事儿总是要去做的,纵使百般推脱,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新年喜庆的烟火映得众人脸上红扑扑的,每一个都笑咪咪地乐开了花。
趁着这份好心情重提旧事,娃娃果然又强烈抗议。自己原是不羁地性子,最厌烦的莫过于这过多地束缚,可不知怎的,这丫头无论怎么耍赖哭闹自己心里都不觉厌烦,只是隐隐的心疼,舍不得她掉眼泪。
差点心软,四爷十三爷顾大人福晋也都来助阵,大人福晋明白事理,虽然这几人有些是明白这其中的真相帮我,有些却是猜想失误,不过这一番折腾下来娃娃也屈服了,可怜兮兮的送我出城,“你要早点回来啊,我等着你。”
若是说这番这话的女子是自己的相许相悦之人,这话听在耳中该是何等的缠绵动听,可惜,也只是若是罢了。
到了家里,不出自己所料那龌龊地方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女人们都红了眼圈,见我回来干脆大哭出声,顿时家里死了人一样吵闹,让自己蹙眉。
“澜儿你回来了,终于回家了,老天有眼,你快想个办法救救你父兄吧,他们都被官差锁走好些日子了。”
澜儿,澜儿,好亲密的一声称呼,眼前的大娘哭得撕心裂肺,可惜她当初怕我分家产撵我出门的时候可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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