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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小天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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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发生着这一切,陈禹却一无所知。现在的他,像是重新回到了母亲的腹中,舒适而又安逸。

那脑海中的一切,让他即熟悉又陌生。那些文字,突然变成了一个绝世美人,在他的面前翩翩起舞,坐着一套又一套的动作。

陈禹不断的在追逐,却怎么都抓不住那个绝世美人。没过一会,便出现了另一个美人与他嬉闹。

第一百三十八章 黄龙压海

幻觉之中,陈禹看到那美人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和那五遁书上面的文字相同,他试着念出那些动作的发音。

每念一个,感觉心里像是通透了一些,通透了一些,灵台上也就舒服了一点。那身上的血液,像是不再燃烧不再沸腾,渐渐归于平静。

陈禹对于那两个美人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他开始不断的背着那五遁之术,每了别的都不舒服,唯独背着这土遁时,心里便不那么难受。

每次念到水时,那血像是再次燃烧了一般,逆行正行,相互交错着。眼前的一切又开始发晕,晕的他想吐。

陈禹心里有些明白了,原来,这相生相克之法,还真够邪门的!如果练成一式,是必须要用另一式来压制的!

陈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武侠小说,那些稳扎稳打,从小练功的,很少走火入魔。可是那些急于速成的,是肯定会出事的。

陈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遁术,他现在的方式,只是依赖每种术法的特性而来个速成,强逼着身体接受这些东西,所以才会这般难受。

陈禹明白了这一点,便让心渐渐归于平静,默念着那木遁之法。

陈禹这边好转了,可是秦雪儿那却难受了。扎蒙不在,唯一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离开独龙族出去寻找医生了。

而三叔公,他对于祭天、对于把谁祭天完全没兴趣。此时,他正抱着小孙子在家里商量事情呢。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说:“三叔公,之前是圣女病了,然后又是大祭司病了,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三叔公笑着说:“当然没那么简单,那个陈禹又消失了,你瞧,圣女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肯定是他们之间闹掰了!七娃,你再派人打听一下,这大祭司是真病了,还是像圣女说的,回禁地去了!”

之前说话的那个年轻人叫七娃,那人生得浓眉大眼,一副憨厚的样子,说起话来,也显得有些笨得可爱。

“三叔公,不用打听了!我和守在圣女门口的守卫是好哥们,是他听到圣女喊出来的,没错!”七娃肯定的说。

“哈哈!竟然病了!那大祭司竟然病了!这可是多少年都难遇的一件事啊!大祭司活了那么久,也应该病上一病了!”三叔公抚着胡须,一脸的笑意。

七娃来了精神:“三叔公,您有什么打算!”

“七娃,我有什么打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不敢和三叔公干?如果事成了,我的孙子成了首领,那你就是这个族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三叔公抛出了一个诱饵,引着七娃。

七娃在这个独龙族里,也是比较有地位的,因为他父亲曾经带领着族里的人,抵过外人的侵犯,并且大获全胜。

因此,七娃的爹也就有实无名,有了地位,却没捞到个官当当。但是族里的人依然尊敬他,在他死后,对这个七娃也很是照顾。

大祭司对七娃更是厚爱,一直让他统领着全族的守卫壮士,可是七娃也有自己的想法。

他和三叔公是一样想的,男人做的活最累,最重,可是却得不到应有的地位,这首领和二当家全让女人做了!

因为有了这心照不宣的目的,三叔公和七娃便越来越亲密。不知不觉,两个人竟然成了忘年交。

七娃听到三叔公的保证,激动不已:“干!三叔公!您说什么,我都跟着您干!”

三叔公放了心,拍了拍七娃的肩膀:“好孩子!跟着我干,我不会亏待你的!你现在就派人去打听大祭司,如果看到她真的病了,就看看病什么样,病成什么程度,再回来告诉我!”

七娃高兴的去门口,布置了几个比较贴心的人,偷偷的监视着那大祭司与圣女的一言一行。

三叔公有些不放心,对七娃说:“我感觉,那个陈禹不简单!而且,自从那次洞塌了以后,他和大祭司的关系就不一般!”

七娃看着三叔公怀里的小孙子:“三叔公,那陈禹不是还救过您孙子吗?那人应该挺好的啊!”

“你懂个屁!如果他回来了,大祭司的病也被他治好了,那还有咱们的直起腰板的那天吗!我为了全族男人的将来,连救孙子的恩人都能不顾,你还有什么犹豫的!”三叔公红着脖子和七娃喊着。

七娃顿时用一种崇敬的目光看着三叔公:“三叔公,您老真是伟大!”

“别废话了,你再去陈禹的家好好搜搜,千万别把他漏了!找到以后如何处置再说。”三叔公吩咐着七娃。

杀了陈禹吧,三叔公觉得师出无名。不杀他吧,实在是不放心。三叔公突然想到一件事,笑着说:“七娃,等扎蒙回来,你把他扣下。”

“把族医扣下,三叔公,那可是族医啊!”七娃有些不解的看着三叔公。

三叔公笑着说:“你先扣下,或者用事把他拖住。千万不要让他突然闯到圣女的屋子里,而你呢,在看到扎蒙的同时,就去找人,把圣女和大祭司,给……”三叔公把手架在脖子上,横了一下。

“杀了!三叔公,我不敢!”七娃有些发蒙,不知道三叔公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叔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个笨啊!想要杀陈禹,就得给他安个罪名,你杀掉圣女和大祭司,这样嫁祸给陈禹,杀他不就有理由了!”

七娃更迷糊了:“三叔公,圣女和大祭司都死了,杀掉陈禹干什么!而且他医术那么高,留着他不好吗?”

三叔公无奈的说:“他既然能看活人的病,也能看死人的症!如果被他发现是咱们做的手脚,说了出来,你说,对我小孙子和你们的将来有好处吗!所以,这个人必须杀!”

七娃点了点头:“你说的对!那扎蒙要不要杀掉!”

三叔公摇了摇头:“扎蒙就不必了,毕竟他是族医,而且,他死了的话,外面也就断了联系了,你我都没去过外面,缺什么少什么,也不解决不了。而且他也得给咱们族人看病呢!”

七娃担忧的说:“如果他也检查出来这些,把咱们给卖了呢?”

三叔公也犹豫了:“没事,到时候我和他说,说不通的话,就再下手吧!族医……实在不行,就抓一个回来!”

两个人就这样商量妥了事情,一切都等扎蒙回来。扎蒙却一点都不知情,还在匆忙的为大祭司寻着医生。

扎蒙是想越快越好,可是心里越急,越找不到一个靠谱的好医生。也难怪,他人生地不熟,只能去买药的地方问,那里只有些卖药的护士,根本没有医生!

有几个好心的护士告诉扎蒙,去医院才能找到医生,可是扎蒙去了医院,那些人便让他把病者抬过来,否则无法看病。

扎蒙又气又急,转了一圈,只得带着两个手下,往独龙族赶去。希望能与大祭司说通,将她抬出来,好来救治。

也不知道陈禹会不会生气,毕竟扎蒙这么做是不相信他的表现,可是这独龙族,任何人都可以有事,唯独大祭司不能!

到了晚上,大祭司由桑达喂着饭,她看着桑达,说:“陈禹是真的消失了吗?”

桑达小声的说:“是真的消失了,我去的时候,秦雪儿正在那哭呢。唉!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怎么连个话都没有。”

大祭司轻轻叹道:“也许,他不是走了,而是出事了!”

“出事?这怎么可能,他会功夫,我见过的!”桑达显然是不相信陈禹能出事,话里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骄傲。

“不一定,也许,是我给他看的那五本书,出事了。”大祭司突然想起来,自己给他看的那五本书。

而自己修练的,那必须要保持处子的玉女心经都被陈禹化解了,陈禹这个人,也许本来就没那么简单。

桑达笑着说:“不一定,那五本书不是五遁之术吗?他又不会我们族的文字,肯定没事的!”

显然,桑达也知道这五遁之术的好处与坏处,她知道陈禹不懂独龙族的文字,便劝着大祭司,也劝着自己。

大祭司笑道:“但愿吧!如果他因为这五本书出事了,可真就回不来了。世上也许会有人回来,那样的人,一万个也挑不出一个来。”

“而且,独龙族的文字并没有那么难懂,都是一些与人的动作很相像的文字,别说不认字的人,就算是小孩子看到告诉一次也能记住。”

桑达的心有些不安:“那可是五本书啊!陈禹怎么可能会记住!没事的,大祭司放心,一定没事的!”

大祭司看了一眼桑达的后背:“你那处伤怎么样了?”对于桑达保护自己这件事,大祭司还是很感激的。

桑达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事,就是一些小伤。大祭司,现在你要小心,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能护着你了,你不要与圣女吵架,我怕你会吃苦头!”

“我会注意的,现在只能等着扎蒙回来了!唉!事情来的太突然,陈禹消失的时机也太巧,真不知道这是天意,还是什么。”大祭司苦笑着说。

陈禹不知道外面的事,都直接间接的与他有关系。他现在只是专心的在修习那土遁之术,好压制住水遁术带来的反噬。

第一百三十九章 酒醉误事

扎蒙带着手下,匆匆的往回走,打算把大祭司抬出来,也好出去就医。

可是,扎蒙刚一进寨子,就被七娃拉住。七娃带着一帮人,对扎蒙热情的说:“扎蒙,咱们好久不见了,走!喝酒去!”

扎蒙一脸为难的说:“不行啊,我还有事,咱们以后再喝,酒我家有很多呢,不差这一会!”

“你这不是不给我面子了!怎么?我堂堂守卫之首还请不动你这个族医喝酒?”七娃亲热的说。

族医的身份本来就比七娃的身份高,而七娃这般说,也属于自嘲。

扎蒙听到这话,倒不太好拒绝了,否则会被七娃看成真的瞧不起他。眼下的事也很急,扎蒙怕大祭司等急了,便有些左右为难。

“七娃兄弟,我真的有事,下次好不好?下次,我一定陪你喝……”

“算了!我就知道扎蒙大族医根本看不起我们这种人,兄弟们!咱们走!”七娃领着几个比较有头有脸的人作势要走。

扎蒙赶紧拉住七娃:“七娃兄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好!那今天晚上咱们就不醉不归!”随即拉住身边的一个手下,附在耳边说了几句话。

那两个手下便要走,七娃心中一急:“这两个兄弟跟你出去也受累了,咱们就一起喝吧!我阿爸阿妈做了点菜,走!两个小兄弟,一起去!”

刚刚与扎蒙说话的男人恭敬的说:“大守卫,我阿妈还在家等我。这次出去她要我带些东西,我得先给她送回去。”

七娃也不知怎么说了,想着这两个人放走也没事,便说:“那好吧,一会回了家给你阿妈送了东西,就赶紧过来,我们可等着你俩喝酒呢!”

二人客套了一会,便与扎蒙告辞。扎蒙心里有些不安,可又说不出这不安在哪里。他甚至有一种暴风雨快要来临的感觉,看着笑得如此灿烂的七娃,扎蒙的心里有些打鼓。

扎蒙与七娃一众人等喝了一会酒,喝了一会便有些发晕,刚坐下没一会,他已经喝了七碗酒了,这么个喝法,就是一头大象也会醉的。

扎蒙用桌子上的木头刺,刺破了小手指,血液瞬间流出,但流出来的不光是血,还有扎蒙用独特法子排出来的酒。

没错,扎蒙学的,正是水遁!

扎蒙喝了一会,突然明白,只要他不倒下,那些人还会灌他,便装起了醉:“七、七七七娃兄弟,今天我是真的喝不了了!我得回家睡、啊丫睡觉去了!”

七娃也有些晕乎了:“扎蒙大哥,今天不管你喝成什么样,都不能回去!”说完这话,旁边的手下用手臂狠狠的捅了七娃一下。

七娃有些生气的说:“谁他妈捅我!本来就是嘛!今天扎蒙必须不能走!要是走了,三叔公……唔……”

七娃还没说完,那些手下便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刚刚七娃说话的时候,那些人全都提着个胆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让装醉的扎蒙很是难过,因为他看到这帮人的样子很想笑,可偏偏又不能笑。

笑意过后,扎蒙趴在桌子上的脸,换了冷漠的一面。看来,这事与三叔公也脱不了关系。

久等着手下来报信,可是人一去便没了音,扎蒙的心里慌了,不知道大祭司到底出了什么事。

把圣女放出来,也是扎蒙提议的,毕竟圣女与三叔公相比,还是圣女比较贴心一些。

希望,圣女不要背叛大祭司。

原来,刚刚扎蒙附在手下耳边,告诉他先去大祭司那里,如果出事了,就赶紧去找陈禹。找不到陈禹的话,再派人回来用黄莺的叫声报一下。三长两短是凶,两长三短是吉。

现在喝酒的时间怎么也有三个小时了,从七娃拉着扎蒙进来一直到扎蒙喝多了说错话,这段时间内,扎蒙连续被他们灌了足足有一大坛的酒。

一开始扎蒙还能举起碗来,后来他有些发晕,便刺破手指放血调经,血放的越多,那脑子也就越清醒,可是他必须要装醉,否则今天的事,肯定是没完的。

扎蒙暗自想着对策,突然听到七娃其中一个手下说:“看大族医肯定是醉了,咱们快把七娃抬回去吧,也好跟三叔公说一声,让他放心!”

扎蒙心中一喜,这帮人走了,可就好办了!只要把他放在这,他可以偷偷的去找大祭司,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其中一个手下拿起桌子上的鸡腿,边吃边说:“你们先走,我把门锁上!”

“不好吧!大族医要是醒了发现咱们把他锁在屋子里,咱们怎么解释!”另一个声音接话道。

扎蒙是趴在桌子上低着头,也不知道说话的是谁,听到锁门的时候,有些着急了。他真想记住是谁,以后也好给他点厉害瞧瞧。

屋子里的人纷纷往外走,直到最后,一个脚步声都听不到了,当门上响起了铁锁声,扎蒙这才敢缓缓抬起了头。

屋子里确实没有人了,扎蒙暗骂一声,这帮兔崽子,怎么连灯都不给他留一盏!

此时天已经黑了,扎蒙也累的不行。因为他要坐车到偏远的郊外下车,再与手下们走上一天的路,按照记号,才能找到独龙族的路。

现在这双脚累的像是要断掉一般,怎么跑出去呢!扎蒙对于跑出去,倒还有些信心,可是如何出去,这个问题比较严重。

扎蒙起身,看了一眼窗户,这窗户是扎蒙家款待贵客的房子,所以装的即气派又结实。没错,是很结实,结实的扎蒙一拳打向窗户,竟然没有打碎!

扎蒙悄悄来到了门口,推了一下,门上的锁很结实,听着那铁链撞击门板的声音,扎蒙也知道了这七娃是下了死手!

看了屋子一圈,他眼前一亮,酒!

扎蒙一拍大腿,这就好说了,他有了酒,还愁出不去吗?

扎蒙会水遁,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扎蒙的祖先是族医,也就是传说中的龙角。本来族医是不用学习遁术的,可是因为族医的老婆去下水采药,便淹死了。

族医的老婆,也就是扎蒙的祖奶奶一死,老祖宗便带着儿子一起生活。大祭司心软,怕族医在水上面绝了后,就把水遁之术教给了他。

这件事,全族的人都不知道。因为这五遁之术当时只教给了分化五族的族长,族长教给谁,那就是个未知数了。

而族医不懂五术这件事,全族的人都是知道的。

所以,现在才给扎蒙留了一个机会。扎蒙来到墙根摆放一排的酒坛子中间,挑了一坛最大的,把手伸了进去。

没过一会,那坛子上面便冒起了清烟,这轻烟发出阵阵酒香,没过一会便溢满了整个屋子。

待扎蒙将手拿出来的时候,手上还在冒着烟。扎蒙把门推开一个小缝,手伸了出去。

一只手捏住锁,一只手抵着门,可是那门缝太小,夹得扎蒙几乎手臂都要断了!

扎蒙用手握住锁头,那手里突然冒出水来,一直冲向那锁眼。锁眼被冲得“卡嚓”一声开了。

扎蒙得意的说:“这点玩意还想难倒我?做梦!”随即伏下身子,在草丛间行动起来。

在小屋的院子外面,有几个人来回走着,把守着这一片。扎蒙犯了愁,他现在蹲在草丛里,可怎么出去呢?

突然,他看到有一口井,当即就乐了。这井里面可是大有玄机,他曾经听父亲讲过,在很久以前这里经常有战争,所以大祭司决定,在造井的时候,里面藏着一个管道,可以逃生。

这管道四通八达,想去哪都可以,可是如果没有地图,照样走不出去。

“妈的!只能碰碰运气了!”扎蒙深吸一口气,突然跃了起来,往那井里一跳,下跃时,抓住了井绳。

扎蒙在黑暗之中,摸索着井壁,四周布满了光滑的苔藓,摸起来粘粘的,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可是,现在不是扎蒙可以恶心的时候,他只能忍住恶心,继续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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