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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不下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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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两个说笑了几句,夏春朝见陆诚勇头上发髻包的不好,重新替他扎了。宝儿进来说道:“早饭得了,就摆进来么?”夏春朝正要吩咐,陆诚勇就道:“我不吃了,那园子离得远,路上且有的走呢,别误了时辰才好。”夏春朝便道:“既是路途远,好歹吃一些,免得路上饿。”说着,连忙吩咐宝儿拿饭进来,趁着空隙又问道:“那园子在什么地方,要走这许多时候,我以往也从没听说过。”陆诚勇道:“这园子在城西郊四十里处,旧址原是前朝一位皇亲的私家园林。到了本朝,那皇亲后人落魄,将园子变卖,被本朝的瑞亲王收了去。瑞亲王得了这园子,请江南名家画了图纸,出重资重新修整了一番。听闻那园子里奇山怪石,名花异木,不胜枚举,是个极好的消闲之所。这京里的达官贵人,但凡摆酒请客,都爱问瑞亲王借这所园子。因那园子里引了两条活水,故而起名清灵园。”

    夏春朝听了这故事,笑道:“又是你那个把兄告诉你的?”陆诚勇莞尔道:“昨晚席上,我们说起来的。他今儿也去,我们约好一道上路呢。”

    正说着话,门人来报,称贺好古已在堂上等候。陆诚勇一听这话,戴了眼纱就要往外走。其时,宝儿已端了饭上来。夏春朝急了,赶忙将三四个卷饼使油纸包了,交予他道:“你拿着马上吃也好,去了那边想必要到午时才能开宴呢。这一路过去,你不饿死就是好的了。”陆诚勇双手接了纸包,大步往外去了。

    一路走到堂上,果然见贺好古正在堂上坐着。见他出来,这贺好古连忙起身,两个见礼过。贺好古将陆诚勇从头到脚到脚打量了一番,莞尔道:“达安今日穿戴的倒是体面,瞧着还是件新衣裳呢。”陆诚勇亦笑道:“若是依着我,平日里的官衣便将就了。这还是我娘子说,出门见客,不好没件像样的新衣裳,赶着做的。”贺好古将头一点,说道:“你这娘子倒且是贤惠。”

    两人略寒暄了几句便即动身,陆家小厮早将马牵在门前。二人出门,翻身上马,各自带了亲随,便打马奔城西而去。

    这一路过去,眨眼就出了城门。走到城郊,正是暮春时节,四处风飘柳带,落花迷眼。又是清和天气,路上游人如织,粉衫红裙,布衣锦袍,当真一副游人踏春图。

    路上,陆诚勇同贺好古不时闲话,就问道:“哥哥可知道这司徒侯爷今儿为什么请客?”贺好古道:“好似是今日是他家小姐生日,借这个缘故摆酒——怕人问起来不好说。因那司徒小姐今年也是个将笄之年,所以司徒侯爵替她庆上一庆。”陆诚勇闻听此事,微微一惊,当即勒住马头,说道:“哥哥怎么不早说?我可是素手来的,什么礼也不曾带得。这般怎好去吃人家的寿酒?”说着,就要拨转马头,回去买礼。贺好古连忙拦住,说道:“你不要慌,这时候再去买也是赶不及了。我知道你必定没带礼来,已将你那份备下了。何况,这司徒仲请帖上也并未说明是要替他家小姐庆贺生辰,不过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你就装一装糊涂,也无甚不可。横竖你以往同他家也没大往来。”

    陆诚勇听了这话,心觉在理,遂依他之言。

    两人一路行去,走到一间茶棚旁,因日头毒辣,路上又没遮挡,晒了一路,皆口干舌燥,便在这棚子里歇脚。

    茶棚老板提了壶土茶上来,贺好古喝不惯,只抿了一口,蹙了蹙眉头,便丢在了一旁。陆诚勇向来不讲究这些,自早起至现下,水米不打牙,早已饥渴的狠了。当下就着茶棚的土茶,将夏春朝与他包的卷饼狼吞虎咽吃了个干净。

    贺好古在旁瞧着,好笑道:“达安这个吃相,好似连日没吃饭一般。”陆诚勇咧嘴一笑,说道:“早上起得迟了,拙荆本叫我在家吃了饭再走,我怕哥哥等的急了,便不曾吃饭。就是这几个饼,也是临行拙荆装的。”贺好古听闻,点头叹息道:“有妻贤惠如此,也是一件福气了。”陆诚勇心里得意,面上也不好显露,只笑道:“哥哥的新夫人生得一表人物,哥哥的艳福也是旁人不能及的了。”贺好古听了这话,面上神色微微一滞,旋即笑道:“初看时还好,如今也就是这样了。”言罢,也不愿多提,只说道:“时候不早了,歇的也够了,早些上路罢。免得迟了,惹人笑话。”陆诚勇自无别话,二人再度动身,骑马飞奔而去。

    这般马不停蹄,又行了三十余里,就见前头一溜青墙黛瓦,里面青枝绿叶,葱郁苍翠,探出墙头。原来,二人已到了清灵园外。

    这两人打马上前,行到那园子正门上,只见园子门口,车轿盈门,鲜衣怒马,仆从如流。

    二人下马,陆诚勇举目望去,但见那门上高悬着一方黄花梨木匾额,雕着“清灵园”三个大字,观其字迹,乃是当朝大书法家米柿的手笔。陆诚勇见仅这入门一块匾额,已是所值不菲,不由暗暗叹息。

    这两人带了随从,走到门上,递上请帖。贺好古又将事前所备礼物送上,口里说道:“些许薄利,还望侯爷不要嫌弃。”门上迎客看了请帖,收下礼物,脸上堆笑,请他二人进去。

    贺好古并陆诚勇就带了随从,向里行去。一路过去,只见这园林宽广深邃,轩昂壮丽,果然有几分皇家园林的气派。二人随着接引绕了无数游廊,穿了几座园子,将朱梁画栋看了个满眼,那山石花木更不在话下。

    正走的疲乏时,那接引小厮忽在一处堂前立了,打躬赔笑道:“二位贵客,宴席就设在这堂上,请二位进去。小的还要往门上迎客,就不陪了。”说着,就转身去了。

    贺好古在旁笑道:“这侯府连底下的小厮,也这等不客气。人说,宰相门人三品官,果然不错。”陆诚勇充耳不闻,满眼打量这厅堂。看这堂屋面阔六间,到底三层,各间安着万字富贵隔窗,当中是两扇雕花双扇板门,门里人声鼎沸,笑声如潮。顶头悬着一方匾额,书刻“慈勇堂”三字,想是取自《道德经》慈故能勇之意,亦是米柿的字迹。不由暗叹:当真好气势!

    当下,两人拾阶而上,迈步入门,门上人看了名帖,当即向里扬声报道:“京都骁骑校尉贺好古贺公子、京都护卫中郎将陆诚勇陆公子到!”

    堂上众人听得这一声,喧哗之音略略一顿,旋即又笑了开去。侯府知客连忙迎上前来,将他两个引到一处桌边坐了,送上清茶点心,方又招呼旁人。

    这桌上尚无旁人,唯贺好古并陆诚勇二人就座。陆诚勇一踏进堂上,便觉不时有目光朝这里射来,心里就有几分不自在,向贺好古低低道:“哥哥,你瞧这些人,好不奇怪。没事只顾瞧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不成?”贺好古笑了笑,亦低声道:“达安不知,你如今正是朝上热门人物。你这才自边关回来,便授衔封爵,大伙私下都议论,皇上格外高看你一眼,有意抬举你呢。今儿看你来赴宴,不免要猜测一二了。”陆诚勇听了这话,颇有几分不以为然,嘴上倒没提起。

    二人坐了片刻,这桌上又来了一身着湖绿深衣之人。一见二人,当即说道:“原来贺兄并陆兄都到了。”贺好古同陆诚勇见他来,也都起身拱手见礼。寒暄了一阵,重又落座。

    这人名叫宋士人,原是个不第学究,考了一辈子,好容易前年榜上有名,如今在兵部当差,平日里同贺好古私交甚厚。陆诚勇因着贺好古的缘故,同他亦有几面之缘。

    三人闲谈了片时,陆诚勇便道:“听闻这园子乃是瑞亲王的产业,倒借了旁人摆酒。这位瑞亲王,倒是个慷慨大度之人。”贺好古莞尔道:“你不知,这瑞亲王乃是当朝圣上一母同胞的兄弟,萧太后最小的儿子。这司徒侯爵的夫人,乃是当朝的咸懿郡主。硬论起来,瑞亲王还要管她叫一声姑妈。本就是皇亲国戚,自然好说话些。”那宋士人却古怪一笑,低声道:“姑妈却是姑妈,那当伯父的却是个逆贼。那位郡主娘娘被这当爹的一搅合,好端端的亲戚也成了干亲了。你瞧这些年,这司徒夫人进过几次宫?自打新皇登基至如今,前朝的那些个公主郡主,封号加了几加,独独这位如漏了一般。”

    贺好古瞥了他一眼,低声道:“子任噤声,没吃酒倒先醉了。这话好乱讲的么?”那宋士人却道:“怕怎的,这些事谁不知道呢!”陆诚勇听得入港,问道:“既是这样说,那瑞亲王为何又借园子与他?”那两人看了他一眼,却皆不曾答话。

    这般坐了些时候,这桌上又陆续来了些人。陆诚勇见都是些生面孔,有贺好古相熟的,亦有全不认识的。相互问起来,也都是些没要紧的人。

    正当此刻,堂上忽然静了下来,两个侍女先自内室走出,将月洞门上的珠帘撩起,只见里面走出一名锦衣华服之人。这人面若冠玉,身材颀长,望之如三时许人,举手投足,气势非凡。

    陆诚勇正不知此人是谁,便听那人道:“今日小女芳辰,蒙诸位不弃,来此与她添寿,本侯在此多谢。招待不周,还望诸位海涵。”堂上众客,连忙起身,都道不敢。那司徒仲又泛泛招呼了几句,便转身进去了。

    陆诚勇见此人便是司徒仲,不由向贺好古咋舌道:“这信陵侯竟这等年轻,我还道他已老迈不堪了!”贺好古莞尔道:“他们这样的人,自然保养得法。”

    说着话,侍女已鱼贯如堂,送菜上来。只见满桌鱼虾满列,牛羊高堆,四时八珍,美酒羊羔,只差没有龙肝凤髓了。

    因这席上并没做东之人,大伙道了声“吃”,便齐齐动筷。陆诚勇细品那菜肴,虽看其卖相甚好,吃在嘴里却没甚滋味,吃来吃去,总无合口肴馔,便觉有些无趣。

    待酒过三巡,堂上渐渐猜拳行令,吆喝之声渐起。那司徒仲总不见出来,只看那些侍女不时往那月洞门里送酒送菜,里面想必还有几桌要紧的客人。这堂上既无主家,众人更无拘束,肆意欢乐起来。

    陆诚勇只觉吵闹不堪,遂将筷子掷了,坐着不言语。贺好古在旁看他不悦,便问道:“达安这是怎么了?”陆诚勇道:“原来这侯府酒宴,也如外头的酒楼饭铺一般,好生无趣。我早知这样,我也不来了,在家守着我娘子不更好些!”贺好古顿觉好笑,说道:“我却不知,你那位夫人到底有些什么格外的好处,竟叫你这样魂不守舍。在边关时日日念叨,待回来了,又是这个模样,恨不得日日跟在身边才好。”陆诚勇听了这话,心里暗道:春朝自然有些旁人没有的好处,我却为什么要告诉你?口里便不言不语。贺好古又道:“达安既觉无趣,不如往外头走走。他这园子颇有些奇景,又是江南名家所造,不是寻常得见的。”

    陆诚勇听了这话,暗想这倒比在堂上枯坐好些。遂依他之言,起身向外去了。


第65章 V后新章

    陆诚勇出了大堂,外头亦有几个闲客,在廊上三五成群,或闲话笑语,或抚树看花。陆诚勇下了台阶,一径向外去了,也无人理会。

    他出来闲散,不欲同那起不相干的人纠缠,一意往那僻静人少处行去。一路过去,看了无数亭台轩馆,楼阁水榭,珍奇异景更是不胜枚举。这陆诚勇平生从未见过这等景观,岂有不爱看的,遂越走越远。

    这般一路行去,初时尚能碰上几个短衣小厮,渐渐竟而杳无人迹。又走了片时,转到一处园子。只见这园中假山迭布,怪石林立,山石上葛蔓攀爬,青苔遍布,微风时来,使人遍体生凉。

    陆诚勇席上吃了几杯酒,又一路走来,身上正自冒汗,见此地凉爽,便寻了个干净石头,撩起衣摆坐下纳凉,玩赏周遭景致,心里忖道:这地方倒是幽静,不似前头那般喧闹。幸而走了不出来,只圈在那堂上,还看不到哩。

    正这般低头想时,忽听一阵弓鞋擦地之声,他抬头向那声响来处望去,就见一山石后面,粉红裙子一晃而过。他只道是侯府的丫鬟,也不放在心上。

    坐了片刻时候,他便思忖着再往前走走,便起身行去。又走了一箭之地,待要回去,却忽然迷失了路途,只见周遭假山怪石,如迷林也似,左右皆无路途。转了几转,却见一山洞下头,一条羊肠小道逶迤而过。他便循着这条路,向里行去。

    走了大约半里路程,来到一处小巧雅致的园子。

    陆诚勇举目四望,只见这园子香花遍植,落英缤纷,园中还有一架秋千,紧里处有一间厢房,支窗半开,窗上蒙着翠绿烟纱。那房中隐隐有女子笑语传出,陆诚勇心中暗道不好,知晓是闯进了女子闺阁,连忙转身往外行去。身后却听一人朗声道:“那位公子,可是咱们老爷的客人?”

    陆诚勇听闻招呼,只得暂且立住,扭身只见一身着粉红衣裙、梳着双丫髻的少女立在阶下,当即打躬作揖道:“在下出来走动,不想迷路,竟而走到小姐香闺,唐突之处,还望小姐海涵。在下这便就走。”

    那丫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回,嘻嘻一笑,也不答话,只说道:“公子稍等,我去请我们小姐示下。”说着,回头轻步进房去了。

    陆诚勇虽不知那房中女子所系何人,但想今日既是侯府摆宴,能在此处的女眷,必非小可人家,又听那丫头口称小姐,心底越发不安,也不敢就走,只在原地站着。

    少顷,那丫头重又出来,手里端着一方茶盘,上面放着一只小巧粉彩瓷盖碗茶盅并两小碟果子,迎上前来笑道:“我家小姐说了,公子既是老爷的贵客,我们也当尽地主之谊。这里离慈勇堂甚远,公子一路走来,想必是渴了,且吃了这盏茶,我便去喊人来领公子回去。”

    陆诚勇不善与妇人相对,听了这话,为求脱身,走上前来就要取过茶碗。那丫鬟却轻巧一转,躲了开去,顺手将茶盘放在山石下一石桌上,向他笑道:“公子且在此少坐,我这就去喊人。”言罢,也不理会陆诚勇,径自向外去了。

    陆诚勇别无它法,就在那豆青瓷石凉墩上坐了,因走了一地,倒也真是渴了,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又看茶碗并果盘绘着些花纹,也看不出什么好坏,只是都描着金,不禁赞叹了一回。

    那厢绿纱窗后头,司徒嫣然正在窗畔坐着,一双妙目透过纱窗瞬也不瞬的盯在陆诚勇身上。见他今日穿着簇新的衣裳,衬着他那高大身形,日头底下越发显得英武魁伟。想起自己近来的心事,不由脸上一红。她身畔另一丫头掩口偷笑道:“这公子当真是个粗人,上好的雀儿舌,也不知细品品,如牛饮一般,当真是牛嚼牡丹。”司徒嫣然轻声斥道:“他想必是渴了,方才这个样子。”那丫头又道:“我知道小姐近来为他害相思,然而小姐还是检点些好。前回夫人为这事斥责了小姐一番,还将小姐禁足,小姐都忘了不成?”

    司徒嫣然听她提及自己痛楚,不由瞥了她一眼,冷冷说道:“这话是你该说的么?”那丫头思及这小姐往日淫威,脸色顿时惨白,立时跪在地下,浑身发颤,一字儿也吐不出来。

    司徒嫣然居高临下,扫了她几眼,淡淡说道:“夫人打发你来,是要你服侍我,不是要你监视我。记着你的身份,不然那菱角,就是你的榜样。”又看那丫头伏在地下,周身颤抖不已,半日道了声“是”,方才点头道:“起来罢。”

    正当此时,适才出去招呼的丫头,已然寻了个小厮过来,领了陆诚勇出去,她自家走进房来,快步上前,低声道:“小姐,不好了。我回来时,正巧碰见夫人身边的娇杏。她一望见陆公子,立刻转头走了,只怕夫人就待来也。小姐快想对策之法罢!”

    司徒嫣然乍闻此事,微一慌乱,转而暗自忖道:如此也好,上回我同母亲说这事,母亲虽将我痛斥了一顿,到底也并未将我怎样。今次又见如此,可见我志向。母亲素来疼我,我再多缠一缠,想必母亲答应了也未为可知。这般拿定了注意,她心中倒安定了下来,当场喝道:“夫人来便来罢了,又慌怎的!”

    话音才落,就见一靓妆丽人带了一众仆妇,匆匆走进门内。

    司徒嫣然见状,当即起身,迎上前去,道了个万福,口里道:“见过母亲。”

    那司徒夫人柳眉倒竖,粉面含嗔,先不与她答话,只吩咐:“你们都下去!”那一众仆婢,齐齐应了一声,都退了出去。

    司徒嫣然见势不好,犹自强笑道:“母亲怎么……”一语未毕,司徒夫人抬手便是一记耳光,打的司徒嫣然脸颊通红,口角沁血。

    司徒嫣然挨了这一记耳光,却倒镇定下来,抬头问道:“母亲为何打我?”司徒夫人喝道:“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打你?你一个大家闺秀,还未出嫁,就这样勾引外男,可还知道廉耻二字?前次你同我说起此事,我只当你年幼任性,不与你计较,叫你闭门思过。谁知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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