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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卷轴天际之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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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耸耸肩,“但现在似乎已经闹僵了。”
“没事儿。”乌拉岑安慰起我,并向我抖出一条重要的信息,“我刚刚托人给国王殿下递了张纸条,明天早晨我就会带你去见他。”
“哦?真是多谢了!”想到明天就要面见那位褴褛国王、弃誓者的首领、希达纳矿场内的暗处统治者,我的兴趣一下子被提了起来,“见到他之后我该怎么做?”
“你只需要证明,比起用死亡来平息波库尔的愤怒,你还能起到更大更关键的作用。”
“更大更关键的作用?比如?”
“比如从月亮糖中提炼斯库玛,国王殿下一定会对你的手艺赞不绝口。”
呃,我还以为是提升矿石的产量与质量方面的技术性问题。
……
封闭的矿坑内不见天日,因此也就无法精确地判断出具体时刻,但对这里的囚犯来说,时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随着囚犯们挖够满额的矿石结束了一天的苦役,乌拉岑所在的房间即将变得人满为患。于是我带着弗洛特拉在地下坑道中绕来绕去,最终找到一间稍微清静点的空硐。
几道目光盯上了初来乍到的我们,更准确地说,他们盯上的是弗洛特拉。有的是疑惑,有的是新奇,有的……则是不加任何掩饰的恶意。
我又一次捂住了弗洛特拉的眼睛,赶在她看向那个方向之前。
一个跛脚的脏汉,直勾勾地盯着弗洛特拉,甚至当着我们的面脱下破烂的裤子套弄起他的那玩意儿。
“yol!……toor!!”
出于强烈的厌恶感,我忍不住多吼了个音节出去。
在烈焰的惩戒下,对方浑身上下每处毛发都不得幸免,脏汉一只手拍打着焦糊的头发,另一只手捂住熊熊燃烧的裆部,慌不择路地向我的视线外逃离,丑态尽现。
“滚个我看不到的地方呆着去。”之前野兽波库尔的话被我原封不动地传达给了他。
“新来的?你很嚣张嘛。”一个旁观的囚犯对我的行为与言语表达出不满。
“那是因为我有嚣张的资本。”我领着弗洛特拉走到一块干净的空地上坐下,并向那人回答道。
“哟,那我们嚣张的法师阁下怎么会被关进了监狱?”
这家伙话中带刺儿,让人听着很不舒服。算了,我是来寻找休息的去处,不是为了跟这帮小混混没完没了地纠缠。只要别触及我的底线,随他怎么说,再者我心里也没多少戾气可以拿出来发泄。
“那是因为抓我进来的人比我还要嚣张。”
“呵呵,银血家族,这帮该死的混蛋……”,囚犯喋喋不休地发泄着对银血家族的不满,只不过话语中的具体内容反倒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们能够从任何人的手里随意抢夺财产,却不允许我们从他们那儿偷走一丝一毫!”
一个蠢贼而已,没有交流的必要。我转头望向另一边正盯着我们的囚犯,“你是犯什么罪进来的?”
“有人说我是弃誓者。”
唔,一听就能明白,栽赃嫁祸扣帽子的手法,俗套但是有效。
“所以你就背锅了?”
“是啊,那晚我明明喝醉酒睡了一整夜,我到现在连死掉的是谁都不知道!”谈起受冤入狱的经过,囚犯愤愤不平地抱怨起来,“该死的诺德人!”
“你都说了多少遍了?就算你当年不是弃誓者,可你现在不已经加入到我们当中了吗?”另一名囚犯想必早已不厌其烦,插嘴打断了他的唠叨。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我向刚刚发言的另一名囚犯问道。
“跟他不一样,我是个真正的弃誓者。七年前的一次行动失败了,但银血舍不得杀掉一个健壮的劳力,所以我就被抓到这儿给他们挖矿。”
“挖了七年矿……你有什么感想吗?”
“有朝一日我要是能够夺回自由,我一定会去再杀几个诺德人!”
……
“条件还真是简陋,就这样将就着睡吧。”
“嗯。”
我把身上的麻布囚衣脱下来仔细丈量大小,以决定晚上的睡眠方式。但遗憾的是,除非将其从中间彻底撕开,否则根本没法铺出一块大小合适的地铺。
于是我靠坐到墙角,弗洛特拉则蜷缩在我的怀里,睡得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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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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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褴褛国王
“跟我来,路上什么都不要看,什么也不要问。”
在乌拉岑的指引下,我与弗洛特拉沿着主矿道向着监狱的最深处走去。注意到陌生人的到来,一路上的囚犯们纷纷停下手中的矿锄,警觉地注视起我们,看得我很不自在。
“见到他之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我应该怎么称呼他,和你们一样也是‘国王殿下’吗?”
“不用担心,一个被关押在监狱里二十多年的老人,能有什么排场和尊严可言。而且你看上去也不像是个会把事情搞砸的家伙,把你提炼斯库玛的手艺向他展示出来就好。”
我不大清楚这位“褴褛国王”有着什么样的性格和喜好。在我眼中,一个被关押了二十多年的囚犯,精神上完全正常的概率低到可忽略不计,偏激、残忍、仇恨、愤世嫉俗……这些特质如果出现在他身上,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意外。
“但愿如此吧,希望你给出的评价是中肯而准确的。”
一扇扇锈蚀的铁门紧锁着,不知通往何方。乌拉岑领着我来到其中一扇门前。
“国王殿下就在里面,我会和弗洛特拉在门外等候。”
……
“褴褛国王”这个名号所言非虚,恐怕没人能想到监狱的幕后掌控者竟然住着这样一个简陋的小房间。在桌上油灯的照明下,我将迈德纳奇的房间迅速浏览了一遍,生长着菌类的腐坏原木被做成支架用以支撑洞窟顶部,一张用石块垫着断腿的破床摆在房间最里面的角落。床上摊放着脏兮兮的茅草、床单与被褥,隐隐传来一股霉变的异味。
我走到书桌前,向拿着一支鹅毛笔书写着文件的年老男子欠身问候,“见过国王殿下。”
房间的主人看上去落魄到了极点。花白的头发在灰尘与污垢的附着下看上去灰蒙蒙一片,两道同样色泽的八字胡须一左一右分别向下垂落。书桌挡住了他的身体,但从桌下的空档我仍然能瞅见他裤子膝盖处的破洞,还有包着双脚的两圈粗麻绳。
“用不着这样文质彬彬。”褴褛国王迈德纳奇止住手中的书写,抬起头扫了我两眼,“我能感觉出来,你对我一点敬意都没有。”
对方讲得毫不留情面。不过这也是实话,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对一个全身穿着破烂的邋遢鬼生出好感,但心里的真实想法明显不能直说出来,于是我只能干笑两声一笔带过。
察觉到我的尴尬,迈德纳奇继续说道:“没关系,他们都把我喊作国王,可我自己心里清楚,从本质上讲,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我们都是囚犯,是奴隶,是被关在笼中因孤独而发狂的野兽。”
果然不出我所料,二十多年的紧闭没白关,这家伙说起话来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迅速而妥当地接下去。
“不是每个人都能意识到这点。在这里,您就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国王。”
迈德纳奇赞许地点了点头,算是对我憋出来的回答表示认可,“即使出了这所监狱,我仍然是货真价实的。我是‘褴褛国王’迈德纳奇,马卡斯城的统治者,弃誓者的领导人,瑞驰的国王,”说到这里迈德纳奇顿了顿,“--曾经的。”
我曾听艾崔斯讲过弃誓者的来历,他们是一群失去家园的布莱顿人,迈德纳奇的自述也印证了这点。
“我们与入侵者抗争的历史可以追溯到第一纪元,而我个人的记忆只能追溯到二十多年前。我至今仍记得那是第四纪元174年,帝国陷入与精灵的战争中脱不开身,我借助这个机会率领人民揭竿而起光复了马卡斯城,亲手杀掉了诺德人的领主,并迫使帝国默认了我们的统治。”
迈德纳奇的脸上满是春风得意,但他的自豪之情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好景不长,仅仅两年过后,乌弗瑞克,‘马卡斯之熊’,带兵镇压了我们。”
提起乌弗瑞克,迈德纳奇的语气充斥着强烈的恨意。我理解迈德纳奇的心情,可比起这些我还有更大的疑惑。
“乌弗瑞克?我记得他的领地在天际省最东边,他怎么会跑来这里?而且帝国不是已经默认了你们的统治吗?”
“依格蒙德,老领主的儿子,拒绝接受这个结果。那时的帝国刚刚与精灵签下白金条约,还没从世界大战的余波中恢复过来,他们无法给予依格蒙德有效的帮助。于是依格蒙德找到了乌弗瑞克,并与他达成了一笔交易。”
“交易?”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乌弗瑞克带来了一支军队,帮助依格蒙德将马卡斯城从我们手里抢夺回去。作为交换,乌弗瑞克要求依格蒙德支持他的政治主张,并在马卡斯城恢复塔洛斯的信仰。”
塔洛斯的信仰?事实上先祖神洲现在已经进驻到马卡斯城中,这说明塔洛斯的信仰在马卡斯城依旧是被禁止的。但马卡斯城早已重新归于依格蒙德领主的名下,看来这笔交易中又发生了新的意外。
“哈哈哈哈!!!”迈德纳奇放声狂笑,笑声极为解气,“可笑的是,乌弗瑞克也遭到了出卖,依格蒙德抢夺回他父亲的城市后,反手又勾搭上精灵阴了乌弗瑞克一道。乌弗瑞克煞费苦心,结果反倒白白忙活了一场。”
这么说来,那位为父复仇的依格蒙德领主才是最后的赢家?不对,马卡斯城中还有另外一股强大的势力。
“可是依格蒙德最终也没能将整座马卡斯完全控制在自己手里,如今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银血家族又是什么来头?”
“乌弗瑞克倒也留了个心眼。他暗中绕过依格蒙德,和银血家族有了合作。在攻破马卡斯城后,借助乌弗瑞克的军事力量,银血家族迅速将城内大量资产的所有权敛到自己名下,比如这座天际省最大的银矿。”
喔,真是一场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的大戏,各方势力你来我往明争暗斗,结果最后的便宜全被一家暴发户占去了。
“你是弃誓者的首领,亲手杀死了前任领主--依格蒙德的父亲,可你仍然存活了下来,甚至成为了希达纳监狱的暗中掌控者。是银血保下了你?”
“是的。”迈德纳奇确认了我的猜想,“城破之后,我迅速被逮捕,审判,执行死刑。托纳尔·银血暗中阻止了行刑,用调包计将我救下。”
银血家族救下迈德纳奇肯定不是为行善。弃誓者的国王迈德纳奇与新的领主依格蒙德,一方是杀父之仇,一方是灭国之恨,双方势如水火,如果运用得当,银血家族将会多出一个可靠的盟友用以对抗依格蒙德领主。可事实上迈德纳奇已经在监狱里待了二十多年,没有被银血家族拿到明面使用,这说明了一个问题。
“托纳尔·银血想利用你,但他不信任你。”
话音一落,鸦雀无声。
“你想得太多了。”迈德纳奇不再谈及这方面,他从抽屉取出一块巴掌大小的月亮糖块,还有一个酒瓶。“我们谈谈正事吧。你的手艺我听乌拉岑说过。能够从月亮糖里提炼斯库玛,这样的人才正是我需要的。”
我按照迈德纳奇的指示,对月亮糖施放出了变化系法术,将分离出的斯库玛原液滴在酒瓶之中,递回给迈德纳奇。
迈德纳奇接过酒瓶一饮而尽。沉默了片刻,斯库玛开始生效,迈德纳奇的眼眶变得湿润,而后老泪纵横。
“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尝过斯库玛的味道了。只有在喝下它的时候,我才能从过去的伤痛中彻底解脱出来。我的人民!我的国家!我的……信仰……”
迈德纳奇趴在书桌上放声嚎哭。
老人的心中想必还藏着很多伤心事吧。我默默立在一旁,静静等待他从药效中恢复清醒。
……
“你的礼物我很满意。说吧,你想要什么?”
“保证我们的安全、**和自由。我要求独占一块空地,不参加采矿的工作,以及,不能有任何人来找我麻烦。”
听到我的要求,迈德纳奇闭上眼睛陷入了思索。眼泪稀释了尘土,让他的面部看起来条纹分明。
“坦白来讲,如果不是因为斯库玛的原因,我对你们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得力手下波库尔还向我表达过强烈的不满,你惹恼了他。”
“但他会听国王的话。”
“确实,他一向听我的话,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屠夫,我没法保证脾气暴躁的他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去发作。而且他是追随了我多年的忠实手下,如果他真的因冲动犯下错误,我不可能从重处罚他而让其他的手下心寒。”一番讲解之后,迈德纳奇睁开眼睛给出了答复,“所以,我有一个建议。”
没有干脆地答应我,难道迈德纳奇还想从我身上榨取什么利益不成?
“说来听听。”
“双赢的建议。你有着能够保护自己的实力,但你身边的小女孩是个累赘。让她跟在我身边,我可以充分保证她的安全,你也能弥补上唯一的弱点。”
好心计!这是在向我索要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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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后顾之忧
想让我把弗洛特拉交到他手中,这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
如果不得不在监狱长住,迈德纳奇的提议我或许还会认真考虑考虑。可事实上再过一个多月我就可以拍屁股走人,那时候我再找他要回弗洛特拉,他会心甘情愿地把人送还给我吗?
甚至迈德纳奇还会阻挠我离开。见识过他们喝下斯库玛后的反应,我才察觉到到我的魔法在他们眼中究竟有着怎样的价值。
现在我手里唯一未打出的底牌……就是那封准备寄回雪漫的求助信。入狱之后,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很慎重地留了个心眼,没有把我的底牌泄露给监狱中的任何人。监狱与外部世界是彻底隔绝的,监狱里的囚犯只知道我和弗洛特拉因谋杀罪入狱,刑期肯定不会是个小数目,甚至在他们的认知中,进了这所监狱就再也不可能出去。
所以,我决定拖延下去。一个多月的时间,不知道坐了二十多年牢的迈德纳奇有没有这样的耐心,但我现在必须得尝试一下。
“可以让我考虑考虑吗?我想问问弗洛特拉的想法,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委屈。”
“弗洛特拉,这是那个女孩的名字?”迈德纳奇凝视着我的眼睛,食指在书桌上有频率地不断敲击,“可以,明天的这个时候,我要听到你的最终答复。不要让我失望,新人能在入狱的第二天就来到这儿见我,这是你莫大的殊荣。”
迈德纳奇俯下身将桌上的油灯吹灭,示意我离开。
……
“怎么样?”
离开迈德纳奇的直辖区域后刚刚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乌拉岑立刻向我询问起迈德纳奇的回应。
“国王同意了,同时他提出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弗洛特拉需要留在他身边作为人质。”
“这……”会面得出的结果让乌拉岑感到意外,他迟疑了会儿,将自己的看法告诉给我,“我觉得可以接受。虽然看起来你不太放心,但国王殿下对我们一向说话算话,是个值得托付的对象。”
乌拉岑并不清楚我心里的想法,我不可能将弗洛特拉交到迈德纳奇手里。同时我也不能把自己的真实处境直说出来--难道要我告诉他们我只会在这里待上一个多月,然后银血家族管事儿的人就会恭恭敬敬地把我请出去?
要知道这里是银血的矿场,银血的监狱,所有人都是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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