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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影卫的秘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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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床边,噬影只觉得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尽数被顾炎解了开来,顿时哭笑不得地开了口,“随你,炎。”
温暖的躯体驱散了夜间的冰寒,残留着的却是顾炎厚着脸皮说出口的声音——“既是阿影应允,为夫怎敢不从?”
第105章 共死无悔
月明如镜,华光流泻在雪峰之巅,让这本就一尘不染的峰顶似又被冲洗了一遍。
云海在雪峰之上翻滚,朔风凛冽,飞霰漫天,刮着三人的面。
莫无情走在三人的最前方,目光沉静似水,不时地停下脚步,在原地驻足片刻便转到另外一个方向,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顾炎与噬影二人十指紧扣,跟在莫无情的身后,同样也是不起波澜的目光,但二人手心之中渗出的些许汗渍,在这寒风之中却显得格格不入。
冰蝉母蛊是否能够找到并除去,这缠绕了几百年的梦隐诅咒是否能够解得开,是成是败,只在今晚。
越是接近峰顶,风声似乎再也愈加响亮,号角一般地吹彻,却让三人之间的氛围愈加静寂起来。
“那冰蝉之蛊已经开始吸引这玉…肌之蛊了。”一道凛然的声音从莫无情的口中说出,山顶的风声虽大,却被这声音几乎揉的粉碎。
“是玉…肌有反映了?”顾炎打量了一眼莫无情,却不见任何玉…肌之蛊的迹象,忍不住问道:“那玉…肌之蛊究竟在哪里?”
莫无情脚步微滞,紧接着快步向前走了几步,随后脚步放缓再一次站定,似乎刚刚那一瞬间的停滞不过是顾炎的错觉。
他并没有回答顾炎的问题,只是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一处地方。
那一处的雪层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厚重的雪反射着月华,映在人的眼中,美轮美奂。
忽然之间,那一处区域轻轻地颤抖一下,轻微的像是众人的错觉一般。
一道玉色的流光,不似月华那般璀璨,却耀的人的双眼有些睁不开,从雪层之下慢慢剥离,直到完全显露了出来,却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模样。
那道光,只在地面停滞了片刻的时间,便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之中飞速地没入了莫无情的体内,再也找不见半点痕迹。
与此同时,噬影的身躯也开始了浑身的颤栗。
“阿影!”察觉到噬影异样的顾炎瞬间便抓…住了噬影的手掌,正要上前查看,却在下一刻僵在了他的身边。
山上的风雪没有停息,三人的身躯就这样直直地定在了峰顶,一动不动。
风卷起地面的雪,为他们撒上一层轻薄的膜,此时的三人,似三座经由冰雪塑成的雕塑,守望在雪峰之巅。
……
“祁然,我已经将冰蝉子蛊种入你的体内,你再也不必担心这病痛的折磨了。”
“莫渊,放弃你南疆王室的身份跟随我回到我的族群,你当真甘心吗?”
“只要与你一起,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我莫渊,心甘情愿。”
……
“萧祈然,你竟然背叛我!”
“莫渊,你为何不信我。”
“你让我如何信您,萧祁然,你与她连孩子都有了,你让我如何再信任于你。”
“我没有,我中了她的圈套。”
“我莫渊以身为祭,冰蝉之蛊永锁于雪峰之上,从今往后,这冰蝉,再也不是守护之蛊。萧祈然,我要让你此生此世,让你的后代生生世世都受到我莫渊的诅咒,困于雪峰,饱尝孤苦。”
……
“好真实的幻境,好强劲的术法。”噬影率先从幻境之中清醒过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掌抚上自己的眼睛。
那里酸酸涨涨,有着几分黏黏…腻腻的湿…润,明明不是自己的事,却好似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冰冷的风刺入骨髓,一股灼热的疼痛感蔓延在他的全身,有一道声音想要突破重重的封锁,喧嚣地破体而出。
然而,他的嗓子却似乎被什么堵得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噬影觉得一种艰难的窒息感,几乎将他拖入地狱。
那是六百年前萧祈然的悲,也是六百年前莫渊的怨。
就在这时,左手忽然传来的温热的触感,它将他的左掌、左臂包裹逐渐蔓延到他的全身,抽丝剥茧地将那道窒息感逐渐安抚、平息,直到让噬影毫无力气地倒在了顾炎的怀中。
顾炎整个身子支撑着噬影,将他的手掌紧紧地抓…住,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原来,这梦隐离开雪峰就会被诅咒的真…相原来是这般。”
“那是幻境,却是六百年前的真实。”噬影缓缓地睁开眼,迎着风雪抬头看向眼前的顾炎。
顾炎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噬影,他抬手抚上他的眉脚,在他浓黑的剑眉之上细细描画,温柔地就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信与不信只是一念之差,那萧祈然在莫渊献祭之后便选择从这雪峰的山崖跳了下去,却苦了他的后代承受这般的后果与折磨。”
说完此话,顾炎将噬影拥在怀中,心中满满的尽是感慨与庆幸。
这世界上有太多的误解与错过,没有人能自信满满地说可以完全躲避,他与噬影便是如此。
然而却因为彼此的信任与谅解,他们比一般人要幸运的多。
爱无对错,但圆满与残缺却只在一念之间。
然而,此时的顾炎与噬影未曾发现,另外一边同样清醒过来的莫无情却出现了异样。
他的额上青筋暴起,似乎有了一只只的虫子在蠕动,面目狰狞的可怕,那满是皱纹的苍老容颜,再一次布满了更深一分的纹路。
他一头的华发被一只发带束着,半跪在雪窝里,近乎被大雪覆盖,他重重的喘着气,嘴角莫名其妙地流下了鲜红的血滴,一滴一滴坠进雪地之上,像是一朵朵细小的红色雪莲开在那雪峰苍茫无际的雪地之上。
“哥!”
“莫无情!”
两道声音倏然间响起,夹杂着内力,穿破了重重的朔风与阴沉的黑夜,在雪峰之巅骤然响起,与此同时,两道人影迅速地朝着他们几人靠近。
听到这两道熟悉的声音,莫无情身子倏然一僵,不过片刻便艰难地从雪地之中站起,逃脱一般踉踉跄跄地朝着前方走了几步,最终跌倒在雪峰的山崖之上。
崖间的雪层被剥蚀了一层又一层,簌簌地坠落下去,迎着月华,闪烁着星子一般的光芒,一颗颗得坠向崖下那看不见的深渊谷底。
“别过来!”莫无情背转着身子,没有向着他身后的两人看去,他嘶吼了一声,让身后的众人都忍不住停下来脚步。
那雪白的长发因为他的动作而挣开束带,零零落落地披散在他的肩头,这时的他如坠入凡尘的神祗,让人忍不住都摒住了呼吸。
“莫无邪,你听好,我莫无情在此将南疆王位传于你,即日起,你便是我南疆第一百零二代南疆王。”他的声音似乎从亘古传来,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却似乎是千百年的时光。
“哥,不,我不接受!你好好地回到南疆,好好地当你的南疆王,你知道我逍遥惯了,我……”说到最后,莫无邪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
然而此时,没有任何人对他进行嘲笑,哪怕是在后面被萧子墨几人护着上来的赫连华笙,也忍不住捂上了自己的胸口,那里,很痛。
莫无情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似乎苦笑了一声,对着另外一道身影,淡淡地开了口,问道:“你来做什么,你体内的玉…肌子蛊早就没有了,我说过,你自由了,血鹫。”
那人一步一步地向着莫无情走去,不顾他口中的话语,那厚重的衣摆掺着皑皑的白雪,而后染上刚刚雪地之中莫无情的鲜血,竟是万分的协调。
只听他看着那崖上的男人,几年前他躲也躲不及的男人,口中轻轻说道:“我悔了,莫无情。”
莫无情的身躯滞了一下,似乎想要回头,却再一次说出了违心的话语,缓慢的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已经来不及了,血鹫。”
莫无情缓缓地站起身,将衣衫之上的碎雪尽数抖落,萧瑟的背影和着萧瑟的风,似乎与天地间的景象融为了一体。
“去做你想做的事,过你想过的生活吧,我倦了。”最后一句话缓缓地吐出口,莫无情苦笑一声,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伸展双臂,向着崖底跌了下去。
巨大的风声震得他的耳膜微微发疼,两颗冰凉的泪水顺着风声滑落,在崖石之上打出轻…颤的声响。
这样解脱也好,也不必就此相互折磨,莫无情心中轻嘲,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莫无情!”血鹫大吼一声,双目倏然睁大,没有任何犹豫地,将内力聚于自己的脚掌之上,却是借力先莫无情一步跃到了他的身下,双手揽上了他的腰身。
不顾及莫无情此时的目眦尽裂,血鹫忽然一笑,稍稍抬头,用嘴唇堵住了莫无情想要说出口的话。
一记浅浅的亲吻过后,血鹫的嘴唇从莫无情的唇角移开,迎着冷冽的风,开口道:“曾经束缚我的是蛊,现在束缚我的是你,莫无情。”
说完这句话,血鹫再一次用唇狠狠地吻上莫无情的唇,带起一片血色,与莫无情一起,双双坠下了雪峰。
第106章 所谓圆满
脸上传来痒酥酥的触感,鼻子之中也是微微发痒,血鹫的鼻子稍稍一动,嘴巴一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出来。
这间屋子之中的光芒并不刺眼,血鹫慢慢地睁开眼睛,闭了一闭,倏地一下再次睁开。
他的鼻尖与身下那人紧紧相贴,柔软乌黑的长发半遮着自己的脸颊,发中散发着的成熟男子的气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血鹫就这般静静地注视着身下的那人,陌生而熟悉的容颜让他心神震颤了一瞬。
他慌乱地从他的身上爬起,压下心中那想要立刻逃离的意愿,扶上那人的双肩来回摇晃,声音之中不可避免地掺杂着清晰可辨的颤抖,“莫无情,莫无情,你怎么样?”
此时的血鹫,满眼皆是复杂的神色,他犹记得前一刻坠崖之时,明明是在下方的自己却被莫无情拼力翻了过来。只怕那最后一刻,莫无情还想着增加自己活着的机会。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下方那人像是睡着了一般,他的容颜安稳,嘴角掖着几分笑意,俊美的容颜之上没有半点衰老与沧桑。
血鹫的眼睛蒙上丝丝的痴迷,手掌从莫无情的肩膀向上滑动,手腕轻轻抬起,却在最后一瞬回缩,身子也不由得紧绷了起来。
“血鹫,你这般心急于我吗?”莫无情眼睛半睁,右手紧紧地捉住了血鹫的手腕,而后收了几分力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见眼前的血鹫呆住了一般不回半句,莫无情面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眉眼微垂之间正触及到自己的发梢。
那乌黑的极致的青丝让他稍稍怔愣了片刻,随后双眼便不由得紧缩成了一条缝隙,右手也从血鹫的手腕之上滑了下来。
莫无情坐起身,细细地打量了周遭,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这里,曾经是束缚你的牢笼。”莫无情忽然叹息了一声。
血鹫闻言,身躯一僵,嘴唇紧紧地抿着,苦涩地轻嗤了一下。
他又怎会不知这里究竟是何方,他在这里呆了整整一年,毫无自由的一年,那时的景象他已经不再想起,半点也不想。
“三年前我可以放你离开,三年后的今天我也可以。”莫无情的手掌欲触还休地抬起又放下,最终垂在自己的身侧,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道:“刚刚那些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倏然之间便是一室的沉寂,只余下窗纱声微动。
那已经被磨得早已无比光滑黄花梨木几之上,一株被人悉心照料的寒兰伸展着细长的花瓣,清醇的兰香在二人的鼻息之间来回荡漾,二人清浅的呼吸几乎融成了一道。
“刚刚的那些话,我也不是说说而已。”血鹫不知何时已经松弛下来自己的身躯,毫无征兆地说出了声,“莫无情,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想要赶我走?莫无情,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血鹫眉梢向上一挑,眼中滑过一道晕黑的光圈,似乎不久之后将有一场暴风雨从中尽数倾泻而下。
“你欠了我一年,便用一生作为偿还吧。”最后一道声音从血鹫口中近乎嘶吼了出来,在莫无情隐忍着震惊的目光之中,血鹫倾下身去,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似乎将这些日子的压抑连带着三年之前的怨愤尽数倾泻在了如今的一刻之中。
“血鹫,唔。”莫无情一句话还未出口,便慢慢享受似得闭上了双眼,而后将那所有的爱意与痴恋藏进了眼中。
——分割线——
叮当,叮当……一串清脆的声响从马道的远处响起,一声大过一声,织成了一曲节奏轻快的乐章。
一匹神骏的白马渐渐在马道之上显现出来身形,那匹马迈着轻缓悠闲的步子,悠哉悠哉地沿着马道前行,时不时地晃动一下脖颈,似乎有什么让它有些不适。
两名面容俊逸、一身劲装的男子共骑在白马的身上,其中一人拍了拍身下的骏马,忽然出声道:“疾风,你别不乐意,这金铃铛可是我花了千两的黄金打造的,你看看这天下有哪匹马能享受到你这般的福气。”
说罢便抬起头,向着周围扫视了一眼,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一路竟然也没有个匪徒前来劫财,当真是无趣的紧。”
疾风闻言停下了步子,朝着身后那人打了个响鼻,左前侧的蹄子在地上刨了几下,眼中人性地闪过鄙夷的神色。
倚在顾炎怀中的噬影因为顾炎这话微微眨了眨眼睛,眼中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来,微不可查地伸手捋了捋疾风的鬃毛,似乎极为同意它的看法。
顾炎却没有注意到噬影眼中的意思,却见他此时将右掌微微抬起,在双眼之上遮了一遮,望向他们前行的方向,开口问道:“阿影,这北庭、南疆好玩的去处我们尽数都去过了,下一处我们去西域如何?”
“好。”噬影倚在顾炎的怀中,眼中的期待一闪而逝,却是忽然眉头一簇,忍不住开口问道:“炎,你就这么把教主之位给了魂杀,当真不悔吗?”
顾炎倏地一下勒住了疾风的缰绳,半是疑惑半是玩笑地说道:“后悔什么?自从有了你,你见我哪一天履行过教主之责的,与其说是我将教主之位交给了他,倒不如说是我将一身重担尽数扔在了他的身上,他与兰芷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
说着话音一转,接着说道:“就连血鹫与莫无情那二人这般纠纠缠缠的都修成了正果,还不许我与阿影在这天下间四处转转,甜甜蜜蜜一番吗?”
噬影未曾理会顾炎话语之中的玩笑,却是感慨了一声,“玉肌与冰蝉倒也不负南疆的圣物之名,想不到竟然在最后一刻将他们直接送回了南疆,这大千世界还有多少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爱之深,恨之切。冰蝉之蛊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可以让人变得强大也可以让人受尽累生累世的折磨。”顾炎嘴角一撇,却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望着远处天空之上逐渐蔓延开来的红霞,顾炎的眼中忽然升起一丝肃然之色,揽着噬影的手臂也不由地一紧,“这冰蝉之蛊的怨气,总算一朝得解,从今以后,这天下,再也没了梦隐。”
梦隐二字缓缓落下,噬影的眼中忽然现出一层黯淡,在他的眼中浅浅地浮起,却久久不能散去。
顾炎了然噬影心中的思虑,开口便安慰道:“阿影莫要担心,你舅舅的身子已经被兰芷调理地好了许多,比寻常人还要身强体健。再说他既然要去游历,或许我们会在这天下的某一个角落遇到他也说不准,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吃上一杯喜酒呢。”
顾炎说笑之间忽然勒住了疾风脖子上缰绳,目光凛然地看向不远处的草丛,眼中聚集了一层翻滚着的黑云。
“是婴儿的声音。”噬影耳朵一动,说着便从顾炎身前倾了下身子,正想从疾风身上下来,却忽觉腰间一紧,整个身子向后倾倒,再次撞进了顾炎的怀中。
却听到耳边传来顾炎低沉的声音,“阿影,我来。”
“我再被你这般护着,只怕有朝一日连路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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