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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官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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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大的,我给你划失礼啦!”她胆怯地道。
  “失礼?可以。”阿忠笑了起来:“刚才奶说奶是不卖身的,好,奶不卖,我卖。”
  他的双手挪到桌子底下,光看那动作就知道是在脱裤子。
  “忠大的你、你要冲啥?”她一急又急出了眼泪想要离座,却被哼哈二将按在原位。
  “我卖身给奶呀,明仔日奶再卖身给阮朋友,大家互不相欠。”他说完用力将她脑袋按到桌底下。
  一阵骚动后,他在桌面上嚷道:“吸,快吸;没,奶就惨了。”
  隔了会,黑面和臭头便发觉他们忠大的表情丰富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二人的表情也跟着老大变幻,真是跟班跟到底了。
  这当儿门外起了些微的骚动,阿忠才睁开眼皮就如打机关枪一般跳个不止息了。
  突然门被撞了开来闯入两位少年郎,后面跟着几名少爷,显然是想制止他们的。
  “阿娇不在这番?”其中矮胖的青年感到纳闷地问。
  “失礼。”瘦高的对阿忠一抱拳,然后跟他同伴说:“咱来去。”
  “去哪?”阿忠不便起身只甩了甩头,左右二护法立即趋身向前各抄起一张椅子。
  “别动”瘦高青年在这危急关头竟掏出了一把枪,先指着哼哈二将继而转指他们的头子。
  阿忠在这危急关头什么都忘了,惊得一起身也掏出了一把枪,不,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根肉枪,也笔直地指着对方。
  那两青年也被这场面惊呆了,随即听见桌底下有嘤嘤啜泣之声,掀起桌巾一瞧,阿娇竟然藏在下头。
  阿忠趁这当口赶紧拉上裤子,却被瘦高青年发现了,扬声尖叫道:“莫动你再乱动,我就打烂你那只鸟。”
  黑面的在这节骨眼脑袋好像一瞬间空白了,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但椅子尚未砸下,那空白的脑袋瓜子先被对方用枪柄狠狠敲了下去,顿时血溅了出来。
  “阿娇,咱走。”两名青年将那女人从桌底拖了出来,要退出之际臭头冷不防扔了椅子过来。
  瘦高青年忍无可忍了,对着天花板开了三响枪。
  5警方赶到“红美人”大酒家时,开枪的年轻人偕同阿娇早逃之夭夭了,受伤的黑面也被阿忠和臭头送进了医院。当警方再赶去医院时,躺在急诊室病床上才刚缝过三针的黑面身旁,仅有臭头一人留守着。
  好了,带回警局做笔录吧!
  案情叙述:我,臭头(绰号,真名保留)和我朋友黑面仔(同上括弧内言)相约至“红美人”大酒家饮酒,讲好由我请客。关于这一点我想请主持正义的警察说句公道话,这黑面最不讲义气了,兄弟做了这多年每次两人相约喝酒十次中我请九次,他只一次而已,这样对吗?请警察大人评评理顺便转告黑面一声,他之所以交不到什么朋友应该多多检讨一下。
  废话不说了。我们坐下后点了一个叫阿娇的女人坐台;我们平日是做临时工的没多大收入,怎么可能叫太多小姐坐台,找个阿娇来倒倒酒;警官大人是不是该这么说望梅止渴就足够了。
  对了,望梅止渴,阿娇一面倒酒,咱兄弟就一面喝一面望梅止渴,谁知道正喝得兴起时,突然从房间外闯入两个年轻人,拉着阿娇就往外走。我朋友黑面不服气,就对他们说:“我们花了钱,连望梅止渴都不行吗?”
  年轻人中一个瘦高的也没回话掏出一把手枪便指着我们的头,黑面吓得想逃,那人就用枪柄打他的头,害他缝了三针,然后他们就逃跑了。


  以上所言,皆是事实。
  问:房间内有两张椅子歪斜了是怎么回事?
  答:我忘记说了。我们被枪指着头时都很害怕就躲在椅子下,结果他们一人拿起一张摔歪的。
  问:你们二人是阿忠的手下对不对?
  答:阿忠是谁?我们不认识,我说过,我们只是打零工的没固定的老板。
  问:酒家有人说,当时房间内有四个人在场,你们和阿娇之外,另一个人是谁?阿忠吗?
  答:绝无此事,是谁这么说的?叫他出来,干。
  (警官大人,最后那个字可不可以擦掉?)问:听说那另一个人当时裤子是脱掉的,那话儿都露了出来?
  答:“那话儿”是什么意思,我不懂,全是胡说。
  警方对这份笔录完全不满意,在制作过程中呼了臭头那颗脑袋三回,正想挥第四回时,某建设公司的律师便赶来关切案情了,只好住手。
  “他们打我。”臭头见到救星立即告状。
  “警官,这太过分了吧!”大律师立即抗辩道:“我当事人是受害者,为了配合你们才来制作笔录,你们居然打他?”
  “没的事。”警官立即反应道:“如果有打他,那敢问大律师伤在哪里?”
  “有没有?伤在哪个部位?”律师问。
  “这边。”臭头指指脑袋。
  大律师急忙在他微鬈的发丛中拨来拨去,却见不到一丝伤痕。
  “怎么样?大律师,我看你的当事人是被吓呆了,到现在还胡言乱语,笔录做了等于白做。”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律师有些悻然。
  “请吧!”警官一伸手道:“噢!对了,回去替我问候忠大的一声,我担心倒是他的卵鸟受伤了。”
  一旁有员警嗤嗤地笑出声来。
  6这则新闻翌日见了报,一方面是无真凭实据,另一方面是惧于阿忠在地方上的黑势力,因此多半当做一则令人发噱的花边新闻处理,指某个地方角头到酒家召酒女,喝多了一时兴起要那酒女当场次萧,酒女不从,动辄以暴力威胁。那酒女在他淫威下不得不含泪动口,吹得角头老大正嘴歪眼斜之际,酒女的男友闯了进来,居然有枪在手,虽未对老大行凶,仍对空呜了三枪,以示下马威云云。
  新闻界普遍将之称为“红美人次萧事件”,也暗暗在阿忠头上记下了这一笔。
  新闻记者的捕风捉影、胡绉瞎掰,只要没道出真姓名或绰号,他都可以不追究,道上兄弟私底下的调侃嘲讽,只要不传到他耳朵里,他也无从追究起,但那“戴帽子的”当着他律师的面嘲笑他,那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若依他以往的个性非开他暗枪不可,但现今身为董事长的他,就得算明帐了。
  找原事主刁侯?不,他还没这能耐。
  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王议员,是我啦!”他在电话这头说。
  “好了,我知道,放下电话,来我这。”她简单明了地挂断了。
  到她服务处,老远就看见她一身红衣标志的巨型看板,她正是红娘子王娟。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王娟初见面便说。
  “绝对不能给奶爸知道。”他提醒她。


  “闹出这么大条的事情糗死了。”王娟笑了起来:“你还想怎样?”
  阿忠望望服务处内的人没注意他俩谈话时,这才安心地道:“目前我只想对付警察局的人。”
  “啥米?你头壳坏去呒?”王娟讶异地道:“警察仔也没对你安怎,你根本没出面嘛!”
  “警察仔羞辱我。”他将目标转移道:“这无要紧,伊打我的小弟臭头。”
  “若是这样,代志就大条了。”王娟一拍桌子道。
  7王娟和警察局长一向不和,常常为了一些问题在议会期间对局长大加挞伐,局长有时告饶了,公然称她“红娘妈”,不过私底下却叫她“红在室”。
  阿忠这些年在政治圈沾了点边,这些关系他商途的事怎能不知,当然就找对人了。为了修理她的死对头,王娟是得理不饶人了。
  “一个打零工的小市民下了班消遣一番,竟然被人用枪指着头,请问局长,这样子的治安,本县还有人敢住吗?你还能安于其位吗?”
  “这个案件我约略了解过,那个市民饮酒的地点是某个地下酒家,那种地方一般人会去吗?红娘子王议员奶会去吗?可见这案子并不如外界想得这么单纯,我们还在进一步的了解中。”
  “既然那是一间地下酒家,是本县藏污纳垢的所在、是见不得阳光的地方,那它为何还能存活到今天?难道有合法掩护非法?难道局长你有派员警去为他们站岗?”
  “我们曾配合政府对它多次实施断水断电,甚至一度还派员站岗过,不过采取的行动皆因警力不足而无法持久,最后业者又死灰复燃,令我们警方头痛不已、抓不胜抓。”
  “这根本是推托之词,难道就不能将主持人移送法办?”
  “谢谢王议员的建议。根据我们的纪录,前后已经三次移送主持人了。可惜据我所知,三个都是人头,其中某个还是游民,试问一个露宿街头的老人有能力开地下酒家吗?”
  (旁听席上有笑声传出)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连一间酒家都处理不了,你们还能破大案吗?”
  “我刚才说过,最主要是警力不足的问题,如果人手够┅┅”
  “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扯这些。现在我要追究另一件事,据我所知那名打零工的被害人在警局制作笔录时,遭警方刑求”“怎么可能?这事我绝对否认。”
  “你听我说完好不好?大家想一想,一名受害人在饱受生命威胁后,非但未受到警力的保护,反而身心俱创┅┅”
  “我绝对否认有此事。”
  “我郑重警告你,局长,你不尊重本席。”
  (县议长此时提醒局长勿插话)
  “是、是,我向王议员道歉。”
  “那名受害者遭到刑求,请问公理何在?这简直是二度伤害。”
  “他哪里被刑求?有无验伤单?”
  “他的脑袋连续被重击三次。”
  “重击?什么打的?木棒?铁器?还是手枪?就像躺在医院他的同伴那样?”
  “┅┅手,警察的手肘┅┅不、手掌,确定的部位我不清楚。”
  “伤单呢?”
  “好像┅┅他懂得不多没去验伤,大概这样。”
  “据我得到的报告,问讯的警官为了安慰受到惊吓的他,曾二次抚摸他的头,以便成功地制作笔录。抚摸,王议员懂我意思吧?就像奶小时候考了第一名,王老县长一高兴就伸出手抚摸奶的头,奶能说王老县长是不高兴重击奶的头吗?我们警察会去打受害人这种事情我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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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严重抗议,局长的比喻不当,岂可拿我家庭在此对比?根本是侮辱我。”
  议长又出言制止了。
  “我再度跟王议员道歉,如果我们警方那种安慰的动作被视为是刑求,我也愿道歉,并请求当事人立即去验伤,若有任何问题我绝不包庇,一律法办。”
  这一段议会质询的“太极拳”打得是绵绵不绝、精采绝伦,次日报纸的地方版都有大幅的报导(幸运的是当天没什么重大新闻)。表面上看局长这回打了个胜仗,一句“抚摸”化解了“刑求”,无“求”何来“刑”?红娘子未免也太大意了,不过以见报率及提高知名度而言,她也不算是输家,所以称之双蠃亦可。
  有人甚至怀疑,她和局长是不是常套招质询,以制造新闻提高双方知名度。
  8臭头那一篇为老大提出不在场证明的笔录,可以命题为“望梅止渴”,若不是红娘子的特权才有幸得见,因而广为流传开来的话,这精采之作恐将失传了。
  江湖上后来将之引为一俗谚,意指该打到某个姑娘,却因故没打成。
  臭头及黑面二人,一个为了掩饰老大光着下半身的模样,拚着一条小命用椅子对付枪子;另一个则为老大开脱。二者都是“功在党国”,阿忠无论如何也得搞赏一番了,搞赏的地点是他上次插艳红的那间宾馆,搞赏的奖品那还用说明吗?
  一间拥有两张双人床的大房间打开了,迎接它的新主人哼哈二将。
  阿忠在房门口又看看他那劳力士表,然后抬头对他们说:“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分,给你们五个小时,准六点到王老县长家接我。一人一个查某,交换也没关系,若敢剩一滴精子就别回来见我。”
  额头上才刚拆线尚有红药水痕迹的黑面受宠若惊地道:“会软脚呢!”
  “啥米招数拢可行么?”臭头大放异采问。
  “随你算。”阿忠挥挥手道:“先洗一下身躯,查某就要来了。”
  “遵命。”二人齐声目送老大下楼。
  臭头关上门后就像个孩子般跳到弹簧床上蹦弹着从这张到那张,黑面则开冰箱取了罐啤酒畅饮。这真是个梦想已久的半天假,非但有女人陪,严格说来可算是两个女人陪。
  “黑面仔。”臭头一头栽在弹簧床上停止了跳动:“不是我在此膨风,以前我开查某要一点钟,弄得伊哎哎叫,稍等一下,你若不行,最好是去便所推,免落ㄎㄨㄟ。”
  黑面仔长饮了口酒,呼出一口气道:“没,我盖棉被冲好了。”
  “不是臭弹哟!”臭头翻了个身又道:“我这枝枪,多少查某爱呢!”
  “好。”黑面装作老大,左眼皮挤呀挤的说:“今仔日看你的。”
  此际响起了敲门声,臭头立即蹦下床去开门,迎进来一位瘦瘪瘪的女人,冲着臭头下体就一抓,害得他又弹跳回床。
  “这个恰。”他指指黑面说:“找伊,不是我。”
  “既然你不爱,给我啦!”
  “喂,喂。”臭头又对她嚷嚷:“走入这个门,五点钟,不能出去,随在咱罗!”
  “你想要安怎?你姊拢陪伴你啦!”瘦瘪女人白他一眼:“反正钱已经收了。”
  “美,搁有一个呢?”
  “你着急啥米?没,作阵来呀!”女人又白他一眼,接着便动手去脱黑面的裤子:“大哥莫理睬伊,咱先来爽呀!”
  外裤脱去后,她用手掌在他荫部缓缓摩擦,像变魔术一般内裤逐渐隆起了。
  “乖。”她轻拍那地方:“阿姊有赏。”
  “要去便所呒?”黑面抬头问臭头。
  臭头拉长了脖子望着,摇摇手道:“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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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扁平女人手艺极巧,似乎有自知之明,以功力来弭补了她身材的不足。她轻轻卷、往下轻轻卷,内裤逐渐缩小,碰到棒棒时被卡住了。这会她改用嘴了,咬住裤带向上一拉,黑面的小弟弟便出来见客了。
  赫,不是“小”弟弟,可是个大家伙呐!
  “这枝是啥米?”女郎惊呼:“牛卵巴哟!”
  臭头赶紧凑上前一看呆住了,自己的家伙一下软了下去。真该死,刚才吹那种牛,黑面居然不动声色。
  “阿姊。”黑面唤道:“付赏。”
  女人摇了摇头,张大了口一头栽下去。臭头则在一旁咽了一口口水。
  “臭头,脱她衣衫,捞本呀!”黑面也唤醒了他。
  臭头从她背后扯下拉炼剥下她衣裙,探手伸入奶罩内抓到两粒软柿子,聊胜于无,就搓弄起来,小弟弟又从刚才的羞辱中重振雄风。
  正要脱她内裤时又响起敲门声,臭头急得冲向门口,开门一看是张村妇般平庸的脸孔,不过身材倒是凹凸有致,管不了许多了,他一把将她拉了进来。
  “我会冷。”臭头躺上床后拉起毛毯盖住身体,暗自在里边脱了精光。
  “伊不是畏寒。”扁平女人吐出棒棒转头对村妇道:“阿莺,伊那枝不敢跟咱这枝见面。”
  叫阿莺的村妇嗤嗤笑了起来,问臭头说:“要不要去浴室做?”
  “伊叫阿莺,那奶叫啥米?”黑面揉揉棒棒问。
  “我叫给你冲。”
  黑面一把抱住她,二人笑成一团。
  “叫我小咪啦!”查某说。
  “小咪,现在是奶先来还是我?”
  “当然是我啦!”
  她说完便骑上他身,用隔着层内裤的肉体往他下体磨呀磨的;他揪住她黑枣般的|乳头拉个老长,轻轻一放又缩了回去,两片大巴掌随即掩盖了她萎缩的两个Ru房。小是小、扁是扁,他仍把玩得挺有兴趣。
  小咪见他Gui头胀得发青了,迅即脱下内裤,吐了口水在掌上,向荫部一抹,才握住他硕大的阳物往里送。有了口水的滋润,噗地滑了进去,她开始上下摇晃起来。
  黑面已开战了,偏头瞧瞧他兄弟还在被窝里不知搅和什么?
  阿莺自己动手褪去衣物,那对Ru房饱胀胀地不过有些下垂,荫毛则长得满好看呈丫字形,又有点像张翅的蝴蝶,光看这三点,臭头便情不自禁地探手入被窝,握住自己瘦长的弟弟。
  “我来啦!”阿莺一头钻进被子里,先用手帮他手Yin了一会,然后才一嘴吮了上去。
  臭头下身掩在被里只见起伏波动,但从他扭曲的表情便知干什么了,这使黑面想起了忠大的在“红美人”与阿娇的那一幕。
  “奶躺下,快,换我来。”臭头轻轻喊道,似乎有些害羞。
  “热死了,不用棉被了啦!”阿莺爬起身一脚踹掉毛毯。
  臭头那小弟弟彷佛是“见光死”,迅快地找到她的洞口便钻进去。阿莺的荫道一遭充塞立即嗯嗯啊啊浪叫起来,听得他兄弟俩心痒痒的。
  小咪似乎不愿服输,隔床也嘶喊起来,夸张得像哭爹喊娘;黑面倒不嫌弃,听她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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